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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她却并不后悔,反而轻轻漾开一个笑容,打得的确过瘾。
“夫人是嫌弃暮歌吗?”他语气平和,眼角的冰锋照应着瞳仁,笑容愈发灿烂,“是不是我吻得不如赫连侦好,满足不了夫人,所以才教夫人嫌弃?无碍,暮歌会努力的。”
随即延陵暮歌大手伸过来,她这个瞎子只能感受到一阵掌风,随即耳畔响起衣服丝帛碎裂的声音!延陵暮歌粗暴地撕裂了她的衣裳,衣裳一层层褪去,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她拼命挣扎,却被他用一只手禁锢,另一只手幻化成臂揽过她的腰间,身上衣衫尽褪,不着寸缕,彼此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她甚至能听见延陵暮歌的心跳声,又恼怒又委屈。缠绵辗转反侧间,延陵暮歌把她狠狠扔进榻上。
僵硬的床榻砸痛了她的脊背,她来不及惊呼痛楚,霸道的吻已经如暴雨梨花般落下,在她嘴中辗转肆略,似是要宣泄,暴怒而急促。
“延陵暮歌!”她大喝,已经掺了哭腔。
他不理会她已经接近哀求的哭腔,继续粗暴地索取。
“夫人是觉得还不够吗?没关系,为夫会尽力喂饱夫人的。”延陵暮歌只冷冷笑了一笑,残暴的吻又倾覆下来,堵住她的唇,两具身体互相摩擦,他的每一丝吞吐皆喂入她的口中。
黑暗中,只剩下他索取的声音以及她无声的呜咽,他迫不及待地完成这场周公之礼,大手游过她每一寸肌肤,鲜嫩如清晨甘露。
她此刻如此地恨自己是个瞎子,五指紧紧握住,指甲深深镶嵌入掌心中,粘腻的血在手掌心蔓延,她伸出掌心血斑驳的手,愤恨地伸手拔去鬓发间的玉簪,手臂蓄力,狠狠插入他的背脊!
'17. 一朝戏(二)'
玉簪插入延陵暮歌精致的脊背,鲜血从他的后背汩汩冒出。
她冷冷一笑,手中力道更狠,又深插入几分,鲜血更是汹涌,染红雪白衾被,犹如绽放的玫瑰,妖冶而血腥。随即她手中力道加重,狠狠拔出玉簪。
他没有吭声,整个过程中淡定自若,脸上笑意不减:“夫人脾气愈发见长了,不过暮歌喜欢。”
她一阵惊愕,唇已被堵住,赤-裸的身体互相厮磨,延陵暮歌的唇抵在她耳畔:“又不是第一次了,夫人怎的这般害羞?”
她立刻忆起赫连国那一夜醉酒后的旖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延陵暮歌,为什么?”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从她眼角滴落。
延陵暮歌漫不经心地吻了吻她的眉梢,不再急于取索,背上血流不止,被褥红得更加耀眼。延陵暮歌只是把玩着她的一绺青丝:“不为什么,只是想让夫人乖乖听话,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那我什么身份?”她怒极反笑。
“你是我的女人,是七王妃。”
“幸好我瞎了,延陵暮歌,看不见你真是一件幸运的事。”她已经被刚才折腾得精疲力尽,说出的话仍一股傲气。
“是么?”
“是。”
“即使你看不见我——”延陵暮歌挑起她的下巴,声音冷淡,“你也只能是我延陵暮歌的女人。”
她忽然仰天大笑,,笑声回荡在这个并不宽敞的房间里,一捧青丝凌乱的贴在脸上,绝美的容颜,绝美的笑容,却凄怆至极,绝望刻骨。
——你只能是我延陵暮歌的女人。
他们的命运,早已由那结下的同心结紧紧拴在一起,生同衾死亦同穴,今生今世,他们将纠缠一生,同生共死。
悲凉的笑延绵不绝,她忽然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
“好,延陵暮歌,你那么想要我,我给你。”
说着她双臂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温软的身子主动贴上他的,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去吻他,吻过他英气逼人的剑眉,吻过他精致的眉心,吻过他瘦削的脸颊,最终寻到他的唇,颤抖地吻上去,舌尖主动伸入他的嘴中,唇齿纠缠,温暖的身体炽热滚烫,她却麻木而手脚冰凉,眼泪不争气地滑过她倾世容颜。
“夫人,哭作甚。”说着延陵暮歌双臂揽过她柔软的腰肢,竟是纤细至不盈一握。他吻去她脸上的斑斑泪痕,极是苦涩,他却仿佛极享受的样子。
粗暴无礼渐渐转为温柔地抚摸与怜爱,一步步地攻城破池,一步步地深入。
没有了思考,没有了爱恨,只剩下欢yu与纠缠,原始野蛮的争夺,互相汲取着对方的滋味,似是要把彼此的味道尝尽,辗转拥抱,青丝乱舞,意乱情迷。
黑暗中,忘却这是这是谁的身子,只有一个念头:吻,用力的吻……
长夜漫漫,额上沁出一层又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温柔地亲吻她温温润润的脸颊,她滑嫩而香气盈人的脖颈,她销hún的锁骨,她柔软的胸前。
她抱住他的腰,与他的身体迎合,只想忘却所有,沉醉其中。
暗夜里,他们翻云覆雨,都迷醉在这场忘我的欢yu里,竭尽全力去爱。
'18. 一朝戏(三)'
一夜醉生梦死。
昱日天明。
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场梦,一场无关痛痒的春梦。
可是身上的吻痕以及地上凌乱的衣服告诉她,昨晚,他们真的在未醉的情况下把自己交给了彼此。
她闭着眼,一行泪流出。
清晨露珠沾染在叶尖上,薄雾冥冥中,她披衣而起。
床榻上是延陵暮歌熟睡的俊颜,呼吸均匀,被子遮住他的身子,只露出俊美的脸,秀气清美,长眉细眼,比女子容貌更是秀美。
月笙脑中细细回想了他的模样,在他额头上点下一个轻柔的吻。
那个吻轻柔温和,凉凉的,晶莹而剔透,犹如清晨朝露。
“延陵暮歌,自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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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空寂。
地上满地狼藉,尽是昨晚破碎的衣物。
月笙走后,室内只剩下她身上淡淡地梅香萦绕着屋子,而她这个人,将永远消失在他生命里。
他睁开假寐的双眼,一双美丽夺人心魄的眸子深不见底,泛着黑暗的幽光。
方才她落在他额头上这个圣洁而凉凉的吻,让他立刻明白了她这是要离他而去。
“夫人,走得愈远愈好,若日后不幸再碰见我,那便是天意了,那时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发誓,低语喃喃。
一双冰冷的细眼染上一抹绝情的神色。
回答他的,却只有满屋子的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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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
走了一个时辰,看不清前路的月笙麻木的走着,只听见一个路人走进了一个地方。
那个路人道:“掌柜的,做几个好菜!”
她想这应该是个客栈,一时也觉得饿了,走进去,循着一个位置坐下。
“小二,来一壶酒。”月笙摆摆手。
旁边的小儿置若罔闻。
“小二,来一壶酒。”
无人回应。
“小二,来一壶酒。”
旁边的小二打着哈欠:“客官,今日本店不营业。”
“那为何旁边的那位客人就可以吃饭?”
小二真诚地答道:“因为那位公子先付了银子。”
这时,旁边的那位正吃早饭的公子看了看月笙这边一眼,估计是在庆幸自己先给了银子的好运。
月笙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这下能上酒了?”
“不能。”
“为何?”
“因为我忽然不想了。”
月笙气结:“你们老板呢?”
小二拨弄着算盘,本来懒洋洋的这一下子来了精神,特别神气:“店小二是我,老板也是我。”
月笙无奈叹气,果然是人瞎被人欺。
“那把你们厨子找来,我只劳烦厨子就可。”
店小二阴阴一笑:“厨子也是我。”
月笙彻底气结:“你们店里就只剩你一个人个人了么?”
“不是只剩我一个人,而是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店小二十分不耐烦了。
月笙清秀的脸庞气得花容紧蹙。
半响,口渴得紧,她又对店小二循循善诱。
“大清早儿的,你们开店不营业,这是为哪般?”月笙耐心地问道,心里想着喝一壶酒真是不容易。
小二看着这位貌美的姑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因为这是荒郊野外的小店。”
月笙眉梢一挑:“哦?”
这个哦字被拖长了尾音,小二又答道:“荒郊野外的小店,过路人少,我便可以为所欲为。”
话音刚落,一把菜刀被小二拿在了手中,邪笑淫淫。
'19. 一朝戏(四)'
“你拿刀的速度太慢了。”月笙此刻双眼空洞,听觉却异常灵敏。
店小二不紧不慢地走进月笙:“总比你连刀在哪里都看不见要好。”
“好有眼力的店小二,竟一眼看出我是个瞎子。”
旁边的公子本悠闲地吃着,听闻店小二这一言,这才吃惊地去看隔壁桌的那位貌美姑娘,这才发现那位美丽的女子秀气水波流转的双眼空洞无神。
店小二听到夸赞得意地笑了:“竟然我这么厉害,不如姑娘委身嫁给在下可好?”
月笙此刻有种想玩弄人的冲动,摇摇头:“不好,你刚才也说了是委身,那我为什么要嫁?”
“那我糟蹋了姑娘却不对姑娘负责,心中觉得过意不去。”
“你连拿刀的速度都这么慢,却以为可以‘糟蹋’得了本姑娘?”月笙不屑地冷哼。
“姑娘可以试试。”
“且慢。”这时旁边沉默已久的青衣公子突然发话。
那位青衫倜傥的公子姓白名小蛇,人虽英俊翩翩,奈何爹娘取的名字这般不争气。
白小蛇叹息道:“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双眼。”
“无碍,眼虽不济,容貌并未毁已经足够。”小二笑道,已经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扣。
月笙气定神敛地坐着,似乎并不担忧。
白小蛇愤愤道:“掌柜的!”
意思是,你竟然这么忽略我的存在!
店小二冷冷瞪了白小蛇一眼:“客官还是少管闲事为好。”
“若我非要管呢?”白小蛇眼角上挑,不以为意。
“难道客官吃了在下的饭菜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么?”
“你是说我应该这样?”白小蛇配合地捂着肚子,装出极力忍受着疼痛的样子,配合痛苦的声音,“好痛啊,好痛啊……你竟然在饭菜里下毒……”等白小蛇玩够了,吃尽最后一粒米,似笑非笑:“掌柜的,是不是该这样啊?”
店小二不可置信地指着白小蛇:“你你你——”他的毒药无色无味,是世上罕见的“穿肠药”,没有人可以察觉这种药的毒性,亦没有人可以服了这种毒药后而不死,此刻睁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爷姓白。”
“你怎么可能没中毒?”店小二终于不结巴了,竭力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白小蛇好整以暇,抱臂笑着问:“你是说‘穿肠药’么?”
“你怎么会知道我‘天一角’的拿手毒药?”店小二简直有种碰到煞星的感觉,欲哭无泪。
其实白小蛇只是无意中听闻过这种毒药的名字,现在看来这种毒药是出自于天一角。
白小蛇抱着双臂,笑得邪魅风流:“本来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
——天一角。
这个近年来江湖上悄然出现的神秘组织,培养了大批死士。传说没有天一角杀不了的人,没有人知道天一角杀人的目的,没有人知道天一角究竟有多少个杀手。天一角的一切,都是一个谜。
天一角这个杀手组织月笙倒是略有耳闻,只不过今日碰到这其中的一个,觉得这天一角的杀手并非传闻中那样厉害,果然传说是不靠谱的。
'20. 一朝戏(五)'
店小二怒不可遏,菜刀一砸:“你竟然套我的话!”
“我可没套你话,是你自己主动供出天一角的。”白小蛇无辜的样子很是迷人,一双桃花眼盈盈含波,可惜对方不是女人。
“废话少说,看招!”话落,店小二的菜刀已经劈向了白小蛇。
白小蛇站在原地,也不躲,仍是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样子。
“店小二,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消失在他眼前。”月笙出言,自顾zì模索着取了酒坛子,一杯连一杯地自斟自饮。
店小二此刻已经没有了非礼月笙的心情,怒喝道:“让我消失?臭娘们活腻歪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你跟他对打,必死无疑。”月笙能够感觉到那个一直嬉笑着的男人的武功深不可测,本想看在这些好酒的份上劝那店小二逃命要紧,此刻看来,嘴巴这样不干净,死了倒好。
“姑娘怎知他必输无疑?”白小蛇这才好好打量月笙,他的内功已经深到了可以隐匿的地步,越有杀意武功越高的人,杀气往往隐藏得更好。而这个眼盲姑娘竟然能够洞悉这一切,并且刚才一直不卑不亢不急不躁地坐在旁边,没有慌张亦没有好奇,看来并不简单。
“因为你武功极高。”月笙淡淡地抿一口酒。
这个看起来柔弱的瞎女人竟然说他打不过眼前这个像是花花公子的人?店小二觉得受到了侮辱,大喊着扬起了菜刀:“哼,拿命来!”
白小蛇两根手指稳稳接住菜刀,只一晃,店小二连人带刀在空中翻转跌落。
店小二这才觉得这个看似随意的男人实际上是个高手,再不敢轻敌。
一个转瞬,店小二移形换影来到白小蛇面前,再次向白小蛇看去,白小蛇身形一闪,后翻给店小二一掌,店小二移形换影之步步伐纯熟,避过之后菜刀横空劈来,白小蛇扔出手中的扇子。
而那把菜刀竟然被白小蛇的纸扇横空劈断!
“这扇子质量真好,赶明儿我也去买一把。”月笙听着这些动静,大概可以听出这些招式,一下竟也觉得店小二的武功并非那么窝囊,只是和那个男人一比便相差甚远。
“姑娘有所不知,在下这把扇子名贵的很,姑娘怕是买不起。”白小蛇一边打架一边说话,游刃有余。
话说间店小二腰间同时掷出十二把菜刀,齐齐向白小蛇飞去!
“有多名贵?”
白小蛇横空飞起,巧妙地避开那十二把飞刀:“天下至此一把,没有地方能卖。”
店小二趁着白小蛇说话的空隙又同时掷出三十六把飞刀。
白小蛇身法极快,店小二甚至不清楚白小蛇的准确位子,白小蛇就已经来到了店小二面前,一张俊脸被放大:“话说你们天一角都用菜刀行走江湖么?”
“你——”士可杀不可辱,店小二愤恨地再扔出六把飞刀,狠狠刺向白小蛇。
白小蛇嘻嘻哈哈地笑着,身法快步躲闪,一个转瞬已经闪到了房梁之上。
“这么名贵禁打的扇子啊。”月笙感叹,“不知可是江湖鼎鼎大名的昼神白小蛇的‘玉蛇扇’?”
“姑娘好眼力。”话刚出口白小蛇才意识到她是个瞎子看不见,又抱歉道,“不好意思戳了姑娘的痛处。”
“不打紧。”
店小二这下懵了,江湖上大名鼎鼎俊雅风流的昼神白小蛇?
店小二再抬头去看,白小蛇吊儿郎当地坐在房梁上,懒懒地捏着一把扇子,而扇子上,果然吊了一条以白玉打造的蛇的坠子。
'21. 一朝戏(六)'
“昼神……白小蛇?”店小二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应该听月笙的话,因为他的确不是白小蛇的对手。
“没错,就是爷。”白小蛇从天而降,邪魅一笑,而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断了店小二的脖子。
而此时,一阵烟花冲破云霄的声音也传了出去。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店小二此刻脖子一歪倒在了地上,了无声息。
月笙只听见“卡擦——”骨头断裂的声音,问道:“店小二死了?”
“是。不过——”白小蛇整理整理了一下因为打架而有些凌乱的衣襟,“我们有麻烦了。”
白小蛇自顾自坐在月笙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方才那个店小二听到我的名讳自知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想发信号弹通知同伴,我杀了他,可是却没能阻止他把信号弹发出去,天一角的杀手会马上赶到这里。”
“那看来的确是有麻烦了。”月笙喝下酒,“不过是你,而不是‘我们’。”
白小蛇神色懒懒:“姑娘是想独善其身?”
“我本就是一人,为何不能独善?”
“可我刚才帮了你。”
月笙不急不徐地喝下酒:“我又未求你帮我。”
“可是我是因为你才惹上了麻烦。”
“那你还不赶快逃?”月笙淡定地一边喝酒一边说,和方才白小蛇一边打架一边说得样子如出一辙。
好伶俐的一张嘴!
白小蛇以为自己是个无赖,看来一山还有一山高,只好使出杀手锏:“姑娘,这里的每一坛酒都下了‘穿肠药’,因为姑娘武功底子好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发作,但是过不了两个时辰,姑娘就会因肠穿肚烂而亡。”
不愧是昼神,竟然看出她武功底子好。
月笙放下酒碗,不再喝酒,冷笑一声:“我为何要信你?”
“若不信我,为何你要放下酒碗?”
“因为——”她忽然说不出原因。
“因为你已经相信了酒中有毒,所以你放下了酒碗不再饮酒。”
“昼神白小蛇,今日见识了。”
白小蛇风流一笑,折扇展开,玉蛇坠子叮当作响:“姑娘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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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与白小蛇走出客栈。
客栈外,已经被黑衣人重重包围。
“这些黑衣人不同于刚才的店小二,这些黑衣人是真正的一流高手。”白小蛇能够感觉到那些黑衣人们因为长久杀人而发出的冷冽气息。
“能够悄无声息地靠近客栈而不被我们发现,这些杀手的确是一等一的好手。”月笙赞同道。
“天一角果然名不虚传,可惜今日天一角的英明要毁在我俩手里了。”白小蛇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