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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老鸨油菜花_派派小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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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采幽头冒青烟邪火陡生,窜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这还叫不是有意?!”
  柳音于是更加慌乱,涨红了脸只想赶紧挣脱她的钳制。你来我往仅仅两个来回,薄薄的衣襟便不堪撕扯,居然一声脆响裂了个干净彻底。
  只见那露出的胸膛莹白如玉,却满是纵横交错的青紫伤痕。
  华采幽抓着半截破布呆了呆:“这是谁弄的?你一个乐师总不至于还要刑妈妈来亲自调*教吧?”
  
  既然是青楼,便少不了会有些悲惨的事情发生。虽然‘销金窟’对姑娘和下人们已经算是很宽厚,甚少出随意现体罚凌*辱的情况,但总难免会有例外。就比如负责调*教新人的刑妈妈有时候会觉得朽木不可雕不打不成材等等……
  
  柳音连忙侧过了身子,弯腰缩肩拢紧无法蔽体的衣襟,轻声道:“是我没服侍好客人,应得的。”
  “原来是客人……”
  华采幽叹了口气,既然入了这行要吃这碗饭,便应当早有准备会有这样的遭遇。讲白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同情不得,也同情不过来。
  只不过,今天却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害得他被迫要将屈辱展示在人前。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华采幽于是颇有些呐呐:“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儿个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你的琴音让我……让我……”
  想起了以为早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的人么?所以,心中才会烦乱,才会想要小小的放纵一把?可是,为什么还会想到他?那个讨厌的家伙……
  
  柳音偷眼看过来,见她微微低了头咬着下唇神情怅然,忙道:“你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总之都是我不好。”
  他急切想要安慰的样子让华采幽忍不住噗哧一笑:“可不是嘛,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你的琴弹得太好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看她重新展颜柳音才松了一口气:“那我以后,不弹这曲子了。”
  “别啊,这么好听,不弹多可惜。”
  “那……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弹给你听好不好?”
  华采幽的目光在他春光大泻的胸前转了转,似笑非笑漫声道:“弹如此高雅的曲子,又怎能衣衫不整?”
  柳音轻轻‘呀’了一声,立马又涨红了一张脸:“还请姑娘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里屋换件衣服。”
  
  “等一下,你房里有没有伤药?”
  “没……”
  “怎么你的伤都不做处理的吗?”
  “皮外伤而已,不碍事。”
  “胡说,就算不危及性命,总也会疼的吧?这么着,我去拿些外敷的药过来,你等我。”
  “姑娘……”柳音轻声唤住了转身欲走的华采幽:“我这轻贱之身,又何劳如此挂怀。”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不管是王侯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是各凭本事吃饭而已,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轻贱。别的不说,当朝丞相的琴弹得就一定没有你好。所以,千万不要再妄自菲薄自轻自贱,咱们‘销金楼’里可不兴这个。”
  
  华采幽语声朗朗的一番话让柳音莞尔一笑,原本带了些许阴柔气的精致面容竟显出了疏阔洒脱之意,虽转瞬即逝,却甚为耀眼:“姑娘所言极是,令我茅塞顿开。其实,我……”低头略一踌躇,旋即抬眼凝眸,几分热切几分忐忑还有几分坚持:“从未,也绝不会以色侍人,姑娘可愿相信?”
  “信!”华采幽回答得不带半点犹豫,弯了眉眼笑意盈盈:“因为以你的模样如果愿意这么做的话,早就是京城小倌界的第一红人了!”
  “…………”
  望着她消失在门口的浅黄色身影,柳音神情中原本的无奈和羞涩,渐渐隐去……
  
  华采幽拿药再度过来,却发现院中空空,人琴不见,估计柳音是被叫去替谁伴乐了,不知要弄到多晚才能回。只好将药瓶放在葡萄架下,打算明日再来。
  然而,何曾想,那琴音竟再也无缘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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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城护卫军统领马武暴毙在‘销金楼’的高床暖枕之上,听到这个消息时,华采幽刚刚熬过了一夜的魔音灌耳迷迷糊糊睡下。
  待她洗漱干净穿戴整齐匆匆赶到案发现场,捕快衙役们已经把尸体打包抬走,只留下满室的狼藉。
  掀翻的桌椅打碎的碗碟代表着曾经发生过的追打,满床的不堪入目代表着曾经发生过的凌*虐,而喷溅于雪白墙壁和红色被褥的条条血迹则昭示着刻骨的愤怒和绝望。
  
  在来的路上,裘先生便已三言两语大略说明了原委。
  其实很简单,马武喜好男色,想要了为他弹琴助兴的乐师,奈何乐师抵死不从,遂用强。行事途中竟亢奋过度而暴毙,乐师在其死后用烛台的尖端在其身上留下了至少三十四个窟窿,随即,投了井。
  事情发生在半夜,被发现则已是凌晨。那乐师泡了好几个时辰的水,面目已有些扭曲肿胀,衣衫不整遍体鳞伤。
  
  必须要说,本城六扇门的破案本事相当不错,一柱香的工夫便验好了尸,收集好了相关人证物证,做了初步的论断。而且秉公执法,完全没有因为此事的不堪而企图帮堂堂三品大员掩盖真相。
  事实上,如果硬要按照表面证供冤枉是那乐师故意刺杀朝廷命官,随后畏罪自尽也是轻而易举的。因为,没有谁会为了一个毫无来历处在社会最底层的人而去喊冤与官府作对。
  毕竟是出了如此重大的人命官司,楼里的几个大管事对内安抚人心遏制流言,对外疏通打点配合调查,分头行动各司其职忙了个不亦乐乎,力求不惜代价将所有负面影响控制在最轻微的程度。而真正的大老板则继续无所事事的清闲。
  华采幽没有在那个充满了令人作呕气味的房内多作停留,只从里面抱了断成两截的古琴出来便独自去了昨日的那个庭院。
  
  干净,整洁,空荡。只有葡萄架,无案,无琴,亦无人。
  夏日的朝阳已颇有威力,将万物照成白花花一片,晃得华采幽眼晕。
  在院子里慢慢走了一圈,却不知到底要做什么,茫然得紧,踌躇了一会儿,只得离开。
  关院门的时候,似乎瞄到昨日放药瓶的地方空无一物,不知是不是被谁给收了。
  
  
                  第三章 我的人,不许惹
  华采幽出了那院子未走几步,便见一婀娜身影正立于荷花池畔,一曲箫音呜呜咽咽。
  站在太阳底下听了一会儿,似有汗水滑入眼中,蛰得刺痛,便抬手去揉。
  “有花老板的眼泪送行,他也算值了。”
  靓丽的容颜甜美的声音,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却又带着股不可亵渎的清高贵气,很是符合那些自恃身份地位想要玩高雅情调的男人们的需求。
  这位十六七岁的紫衣少女便是‘销金楼’现如今正当红的头牌,紫雨姑娘。
  收起箫,袅袅婷婷走上前来,微微福了一福:“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花老板。”
  作为最大的那棵摇钱树,自然一早便被新老板接见过了。只是华采幽深知,但凡头牌或多或少都是有些小脾气小个性的,故而一直对其哄着捧着给予最高规格的颜面排场,却绝不主动招惹。
  她可不是那些贱男人,喜欢打是亲骂是爱虐恋情深的变态调调,没事才不要送上门去消受这种美人恩。
  所以,她这个老鸨和自己手下的头牌还真是一点儿也不熟。
  
  “有你的箫音一曲,他才真是值了。”华采幽讪笑着抹了把湿漉漉的眼角,伸手扶住紫雨:“只可惜,还没有听过你们的琴箫合奏,想必很是荡气回肠。”
  紫雨歪了头看着她,神情里一片纯真:“原来,花老板也是爱乐之人,当真失敬得很。”
  “只是粗通音律罢了,爱乐二字委实愧不敢当。”
  对这位娇滴滴以曲乐才艺艳名远播的美人儿,自然便要轻声细语的咬文嚼字。离开萧家的这一年多,走南闯北的华采幽别的本事没学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耐倒是大幅度见涨。当初,她若是有这个修为,也不至于总是和那小墨鱼一句不合就吵得不可开交……
  唉,怎么又想起了那个家伙,这两日定是休息不好导致脑子搭错线了。
  
  “花老板太过自谦,若非爱乐之人,又岂会单单将这断琴取了出来,还跟个宝贝似的抱在怀里?”
  华采幽垂下眼看了看无法再续的琴弦,眼前闪过那双白皙修长的抚琴之手,那袭纤尘不染的飘飘白衣,不由轻轻一叹:“我只不过觉得,这是他所珍惜的东西,必然不愿意放在那个满是污秽的地方,所以才……”
  紫雨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妙目,突然冷冷一哼截断了她的话:“污秽?难道这儿就不污秽么?难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不污秽的地方么?便是有,又何尝是我们这种人能去得了的?花老板这话说的,真是好生有趣!”
  
  瞧瞧,不愧是头牌,脾气说上来就上来,华采幽忍不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不过,也的确是她的话中有不妥之处,戳到了这位才貌双全心比天高,却无奈只能沦落风尘命比纸薄的佳人的痛处。
  “算我失言了,紫雨你别往心里去。你看天这么热,还是早点儿回去歇着吧,小心热坏了身子。”
  华采幽毫不犹豫地笑着认了错,正欲离开却又被紫雨叫住:“花老板,不如这琴还是交给我吧!即便不能再弹出曲子来,好歹也要想法子恢复了外观。人已经残破不全了,总不能让琴也落得同样的下场。就算……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儿吧!”
  见她哽了嗓子涩了声音,华采幽顿时老大的不忍:“你也别太难过……”
  “谁说我难过了?”未料紫雨竟全不领情,眼睛里虽然雾汽蒙蒙却像是真的并无悲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像他那样的人,本就不该这么活着。如今此生的劫难终于熬到了头,可以去轮回转世过好日子,岂非再好不过的事儿?”
  华采幽听了这话一时也不知该讲什么,憋了一会儿才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想那么多干吗呢?咱们只管在这‘销金楼’里一日,便快活一日也就是了,你说对不对?”
  紫雨径自从她手中取过琴,清冷冷说了句:“花老板讲得没错,及时行乐方是正途,反正,也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
  
  回到‘大园’,华采幽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醒来后独自坐在树荫下发了半天呆,日落西山时敲开了‘五园’的院门。
  裘先生二十有二,几大管事里年纪行末,生得风神俊朗为人长袖善舞,将‘销金楼’与外间的所有关系事宜处理得妥妥贴贴。
  见到首次主动登门拜访的华采幽,不禁小小的意外了一把:“花老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别拿这套场面上的官话来恶心我。”在日常接触的几个人里面,就数他随和得近乎油滑,故而华采幽与其之间的相处模式向来比较随意:“马武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听闻是公事,裘先生便收起了嬉笑之色:“差不多了,官府走个流程,最多七日便能有定论,横竖与我们‘销金楼’无关就是。”
  “那个马武不是普通百姓,忽然这样暴毙,难道家里的人就没什么反应?”
  裘先生冷晒一声:“怎么没有?非说自家老爷乃是被奸人所陷害,那乐师受人指使先下了药,迷晕了马武后将其杀死,又伪装成那般不堪的现场,最后却被杀人灭口。正筹谋着要翻案,还说不行的话就上京告御状。”
  华采幽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做他的大头梦去!我问你,那马武好男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吧?就他那混蛋秉性,难道从没有闹出过什么岔子来?”
  裘先生看了看她,略沉吟一下:“其实,这位马大人行伍出身又性子残暴,下手便不免偶尔会失了轻重,弄死弄残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他借着权势都给压下去了而已。”
  “这些都没人知道的吗?”
  “知道的一部分闭了嘴,另一部分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华采幽点点头:“好,我现在要闭嘴的那部分开口,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部分趁乱出手落井下石!”
  裘先生眉毛一扬:“你让我把那些苦主找出来去击鼓鸣冤?”
  “没错!如今马武死了,什么权势都是狗屁,那些人也用不着再怕了!不过就算他们不肯出面,或者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他们的话也没关系,想点法子弄些个人假扮苦主好了。总而言之,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马武就是在与男人的性*事中途死的,而且还用了强!我要让他再无翻案之日,便是死了,也要永远背着污名受人指责!”
  
  她虽只是闲闲的坐着,但身上的凌厉气势却极为逼人。偏低的嗓音没有一般女儿家的软糯,反倒有股不让须眉的英武豪气。
  这样的她,与其一贯的懒散随性大不相同,让裘先生感到有几分意外:“花老板,你与马武是往日有怨还是今日有仇啊?为何这般恨他?”
  “我与他无怨无仇素不相识,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为了告诉所有人,只要是我‘销金楼’的人,就不能惹!客人们来找乐子,咱们便提供乐子,但前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倘若再有丧心病狂用强乱来的,马武便是他们的榜样!”
  喘了两口气,顿了顿又道:“我要让咱们楼里的人,在今朝有酒今朝醉时,不用担心第二天醒来会不会看到昨日还一起快活的同伴,已成了烂席卷里带着屈辱含恨死去的尸体。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的命运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着这个英气的眉宇间尚残留着些许稚气的女子,裘先生目露暖意,忍不住像个兄长般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微微一笑:“我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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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几大管事堪称彪悍的办事能力和人脉关系,朝廷大员暴毙之事并未对‘销金楼’带来什么大的影响。而且几乎全城的青楼在之前都或多或少受过‘销金楼’的恩惠,所以也没有谁趁此机会散播谣言搬弄是非。
  故而,‘销金楼’里歌照唱舞照跳酒照喝,一切照旧。
  至于马武,则完全依着华采幽和裘先生的计划,死后声名狼藉万人唾骂,连带其家人也抬不起头来,再加上官府同僚趁机的攻击弹劾,没多久,原本家大业大声势如日中天的马家,便从雍城彻底销声匿迹了。
  那乐师的尸首在结案后被华采幽派人从衙门领了出来,找块依山傍水的清净地方做了他的墓地。
  下葬之日,楼里去了不少姑娘,紫雨将已经修复好的琴在坟头一把火烧了,仰首看着缕缕青烟,握紧了手中的长箫,终是没有让那孤单箫音再次响起。
  
  华采幽没有去,独自在园子里喝光了一整坛的烈酒,醉了个一塌糊涂。
  服侍她的丫鬟好容易才把她弄干净扶上床,放下纱幔时,依稀听到她含混的醉语:“柳音……留音……你还没有留下音怎么就死了……那首曲子,我还想听你弹呢……我没有去送你最后一程,你别生气……因为我害怕……害怕看到那种场面……棺材,纸钱,坟……爹,娘,萧伯伯……你们全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
  
  
                  第四章 两条长腿引发的悲剧
  青楼老鸨其实真的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职业,除了要会经营运作懂账务审核善于处理人际关系之外,还要不定期接受新业务的再培训。
  比如,最近几日华采幽就在夏先生的狂轰滥炸下弄得头昏脑胀鼻血长流。
  二十四岁的夏先生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上下两排大白牙显得没心又没肺纯真又善良,这让他看上去最多弱冠年华甚至还要更小一些,令人不由自主便失了提防心甚而至于偶尔还会母爱泛滥。
  此人对行业的发展走向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触感,总是能弄出一堆新鲜花样来吸引客源。而且,对相关知识的痴迷和精通几乎让所有业内人士汗颜撞墙。
  
  ‘销金楼’重新打开门做生意不久,华采幽就有幸见识了一把。
  那天风高云淡,酷暑的热浪尚未来袭。华采幽很是舒服极是惬意地坐在院中玉桌边,让小风呼呼地吹阳光轻轻地照。
  然而,刚翻开夏先生拿来的图册的第一页,汗水便一下子如‘潮涌’般奔流满身,转瞬又被暴增的体表温度给迅速蒸发,徒留几缕青烟在头顶心处缭绕盘旋。那滋味,啧啧……
  “这是我结合了几乎所有流传于世面的同类画册,再加上多年来的现场实地观摩以及众多当事人的亲口描述汇总而成,绝对堪称当世最齐全最完备水准最高的一套‘春*宫图’。”
  夏先生则完全无视她的崩溃反应,一直负手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头微扬。语气严肃而认真,表情神圣而庄严。
  华采幽捂住红烧大闸蟹般的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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