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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春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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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如若春风的笑脸,像是被转眼间卷走了,丁点痕迹没有留下。
  这样满是寒意与尖锐冰冷的人,并不是她熟悉的君于远。
  迟疑地又看向萧霖,却也没看出任何端倪。
  “不劳先生担忧,皇宫之大,自是有留人之处。”君于远漠然地答着,略略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神色。
  零落的光华落在他俊雅的面上,明亮、刺目,脸颊微显透明。苏言这一刻,却觉得君于远有种说不出的脆弱。
  只是这位明国新帝,她看着这人一步步登上最高处,如何翻手为云覆手雨,又怎会与脆弱有所关联?
  苏言不由失笑,或许这日明媚的阳光令她产生了错觉……
  “该留的留不住,该放手时不放。”萧霖直视着君于远,冷笑道:“我教导了十多年,这便是皇上学会的为君之道?”
  君于远蹙起眉,似是不愿与他再起争执:“我感激先生多年来的教导……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也请先生成全。”
  听罢,萧霖并无不悦,仿佛对此早有预料。
  君于远和苏言都是他倾心教授的徒弟,一言一行一念,他眨眼间都能猜出七八分。
  可是,这并不代表萧霖会放弃:“皇上终究会改变主意……我会再来的。”
  说罢,他转身要走。
  苏言在一边听得满头雾水,这时下意识地伸手要抓着萧霖的衣袖。
  萧霖一时不察,竟是被她这个不懂武艺的女子捏住了袖子的一角。
  侧过头,他的视线满含不愉之色。
  手臂一抖,隐含微弱内力的衣袖将苏言震退数步。
  她捂着胸口,微微的刺痛,深知师傅已是手下留情。要不然,此时自己怎么还能站着……
  萧霖不喜旁人近他三步之内,这一点苏言一焦急,竟然忘记了。
  毕竟,她以往靠近,师傅虽然冷着脸,却并不排斥。
  今时不同往日,苏言不知怎地,心底略略发酸。
  不管如何,这会都不是适合伤感的时候。
  她略微平复心情,头疼于收拾残局。
  苏言长长地吁了口气,歉意道:“唐突了……只是据闻萧公子对泪荷情有独钟,谢家正好送来几颗种子,想请萧公子指点一番。一时心急,还请公子见谅。”
  一个嫔妃在皇帝面前跟别的男子拉拉扯扯,实在有违宫规。
  苏言当下转身跪在君于远脚边,满脸愧疚:“皇上,臣妾有罪。”
  新帝垂头睇着地上跪着的人,微微笑开了。
  这女子确实有趣,不像平常的大臣那般兢兢战战地高呼“罪该万死”,又不若后宫女子挽泪求饶,恨不得以死明志。只是轻飘飘一句“有罪”,便要打发了他。
  “确实有罪。”
  苏言眼皮一跳,暗忖着以退为进这一招竟然没有成效?
  却听君于远话语一顿,又弯腰扶起了她:“此事朕先记下了,下不为例,嗯?”
  “臣妾遵旨,”苏言暗叹,还来一次,她这是嫌命长了?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苏言就差抬手擦擦额上莫须有的冷汗。
  稍稍抬头,却见对面的萧霖一双黑沉的眼眸直直地瞅着她,吓得苏言又是一身冷汗。
  她颇为心虚的低下头,师傅的目光过于锐利,自己还没有自信能阻挡其像要穿透身心的探究视线。
  半晌,待苏言紧绷着神经就要受不住断开时,才听见萧霖淡声说道:“泪荷喜冷,此处并不适宜下种。”
  她应了一声,虚心请教,还恰到好处地带着一点遗憾的神色。
  “爱妃若是喜欢,这又有何难?”君于远抚掌而笑,眼眸却定定地看向萧霖:“宫中正有一处冰库,藏于地下。若是把荷池建在那处之上,泪荷喜寒的习性便能迎刃而解。”
  竟然如此大费周折,也要将泪荷种活?
  苏言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不赞同,君于远如此是对师傅的挑衅,还是与谢家暗暗较劲?
  “皇上,泪荷素来生长在雪山之巅,圣洁之处。若移居在这浊世之中,即便费劲心力,也只能延缓它们的衰败而已。”萧霖的语调一如往常的冷然,却还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皇上这般大兴土木,只会让更多的朝臣效仿,终究会毁了那片清净之地。再说,泪荷有它的生存之道,为何要逆天而行?不要忘记,皇上如今脚下的位置,是用什么交换得来的?又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说到最后,萧霖自然而然地恢复了往日的凛冽,却多了一分咄咄逼人。
  两人不欢而散,苏言也未能用任何理由留住师傅。
  确实如萧霖所说,泪荷有它适合生长的地方,君于远站在如今的位置,也有更多需要他做的,符合他身份必须要做的事。
  登基之初劳民伤财,并非明君所为。
  所谓迁走冰库,种下泪荷之事,君于远再未提起。
  而苏言,也当作从未听过,乖巧地沉默着。
  回到芝兰殿,没有欢声笑语,只见苏贤苦着脸,与谢昊一并静静品茗。
  殿内一片肃静,周侧的宫侍绷着脸。不知是被谢当家的气势吓着了,还是生怕呼出的气息也会惊扰两人……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角落一名小太监拎着小巧的竹笼子。
  苏言走近一看,里头居然是一条手指粗的青蛇,了无生气地趴在笼子里,显然是半死不活。
  这就是小日子所说的,吓得苏贤尿床的罪魁祸首?
  碗口粗,还有剧毒的大蛇?
  苏言无奈地暗自低叹,宫中所谓的以讹传讹,果真出神入化。一条无毒的小青蛇,也能传出完全不一样的版本。
  只是,苏家二小姐竟然被这样一条小东西惊吓住了……
  她眨巴着眼,方才郁闷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这一出,似乎又是一场好戏。

  寿宴

  谢当家去宫里走了一转,彻查芝兰殿闹蛇的官员霎时精神抖擞,非常迅速查出了真相。
  这天大早,李唐亲自前来,让苏言到芝兰殿,说是皇上有请。
  小月愁眉苦脸,小日子耷拉着脑袋,都知道这一趟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苏言倒是神色自在,简单梳妆后便随李唐出了琼华殿。
  她心下好笑,忍了几天,苏家二小姐也是时候发难了。
  果不其然,一踏入芝兰殿,就隐约听到苏贤低低啜泣,似是满腹委屈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前殿早已撵走了所有的宫侍,只得君于远、苏贤与宫香怡三人。
  显然,这芝兰殿闹蛇的事,新帝将其归为家事,并不愿对外宣扬。
  一见苏言,苏宝林哭得更为凄楚,泣不成声。
  御女宫香怡也适时蹙起柳眉,低吟一句“请皇上明察”。
  君于远见苏言一脸坦然,镇定地行礼,由始至终不见任何慌乱,故意板起了脸:“苏采女,你可知罪?”
  闻言,苏言跪在地上,沉静地答道:“臣妾愚钝,不知何罪之有,还请皇上明示。”
  新帝双眼微眯,一旁的李唐会意地上前冷然道:“苏采女几日前赠与苏宝林千年人参的锦盒底下镶有隔层,里面装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经太医院查验,却为蛇最喜的药材,有引蛇之效。”
  言下之意,是怀疑她要加害苏贤,于是把粉末藏于隔层,好引毒蛇来芝兰殿咬人?
  苏言心底略显错愕,原先想以这御赐人参为饵,离间宝林与御女的关系,免得两人联手,将矛头指向她一人。
  因而,她才会在宫香怡送来礼物时,转眼就让小日子送去芝兰殿,又不经意地提起这是君于远所赐之物。
  如今苏言略为出乎她所料,结果却倒是没甚区别。
  她定了定神,如实答道:“那日宫御女将此物送来,臣妾想起苏宝林受惊未好,便立刻派人把人参送去了芝兰殿,连锦盒亦未曾打开。”
  君于远深深地看了苏言一眼,转向了芝兰殿的宫侍总管,他矮胖的身形忐忑着跪在另一侧,满额冷汗,却不敢胡乱张口。
  最后,他只得斟酌着回了一个苏言派人送礼过来的约莫时辰。
  既不附和苏言,也不算是当面拂了自家主子的话。
  听罢,君于远不置可否。
  宫香怡却率先跪下,急呼一声“冤枉”。
  如今这苏言开口推脱,这事情便得落在自己身上,御女是又惊又恐。她上门试探,好心带上三株难得的千年人参,而今却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生生给自个惹了祸端。
  苏言不语,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等候君于远深沉的目光在几人身上一扫而过。没有做过的事,她满心坦荡。
  可是这位宫御女,怎么看也不会傻到自己动手。
  只是,不管是否她所为,这样慌慌张张地高声叫冤,却是不妥。
  这不就是常言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苏贤在一群宫娥中哭哭啼啼的,丝毫不理会这边的暗涌。
  无论哪一个获罪,最终的赢家都是她这位宝林。
  在后宫少一个对手,苏家二小姐就多了一分上位的胜算。
  此时此刻,她只需继续装装样子,博取同情,就能在一旁冷眼看着事态的发展。
  李唐又带了几位经手过锦盒的宫侍,分开审问,的确证实苏采女之言。从琼华殿到芝兰殿,这锦盒完完整整的,没有半点被拆开的痕迹,更勿论是动手脚了。
  另一方面,御赐人参分明经过太医院验明后送与御女的端德殿。经手的宫侍繁多,又在殿中放了数日。
  这一来,事情完全不利于宫香怡,让御女百口莫辩。
  但是并没有在端德殿搜出所谓的粉末来,却也不能就此定罪。
  君于远并不愿此事闹大,幸好苏贤也仅仅受了惊吓。
  宫香怡只被降为八品采女,又需得禁足在端德殿面壁思过一个月。
  这事也就如此不了了之,算得上是雷声大雨点小。
  不过此事一起,嫔妃之间再也不敢胡乱送礼,免得惹祸上身。
  宫香怡在贴身宫婢的搀扶下,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地回到了端德殿。
  好一会儿,才从打击中回过神来,满腔的怒火却眨眼间涌了上来。
  她狠狠地一推身旁伺候的宫婢,厉声道:“出去,都给我出去!”
  见自家主子不悦,众人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地迅速退了出去。
  宫香怡用力撕扯着榻前的轻纱,仿佛那是站在她面前的仇人。扯得七零八落,还不解气,恨恨踩了几脚,这才气喘吁吁地坐回了床头。
  原先的七品御女,如今却要和那苏言平起平坐,让她如何不恨?
  可是,分明是苏贤暗示她试探苏言,宫香怡这才登门造访,查探虚实。
  没想到,却被苏宝林摆了一道。
  那三株千年人参,宫香怡起初是命人偷偷送去芝兰殿,好孝敬苏贤。谁知不到片刻,却被退了回来,说是苏言的身子弱,这些人参却是极好的补品。
  尤其是,这些都是新帝特意赏赐的,意义非凡。
  宫香怡素来聪慧,一点就通,明白苏宝林想要她压一压那位苏采女的气势。
  也怪苏贤平日过于友善,又加上平凡无奇的面容,让她疏于防范。这一次,险些还得赔上自己的性命——偏偏,宫香怡还无凭无据,不能将苏宝林供出来。
  苏贤做事向来滴水不漏,那放药的人,估计早就死无对证。而她又是暗地里送去的,除了心腹并无人知晓。
  于是,这一道暗亏,宫香怡即便不愿意吞,也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
  忿恨一过,她也冷静了下来。
  那两位奉仪身家背景并不出色,后宫这一段日子,也就余下苏言与苏贤两姊妹争宠。
  待禁足结束,这两人说不准已是争得头破血流。
  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总是对她有利的。
  思及此,宫香怡唇边缓缓扬起一丝明媚的笑意。
  琼华殿内,小月捂着胸口,仍是心有余悸:“若是那些锦盒还留在殿内,主子可就得危险了。”
  “主子,要不我们在殿外洒上雄黄,防范于未然?”小日子也是一脸担忧,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苏言摇摇头,同样的招数再用第二次,那便是下下策了,冷不丁要被人揪出来。
  这样的傻事,看怕宫中不会有人会做。
  只是那御女,分明是被人当了棋子使,却又让她反驳不得。
  能驱使得动宫香怡的人寥寥无几,苏言笑了笑,她似乎是太小看那后宫中的几位大家闺秀了。
  原来平日知书达理,胆小怕事又无害的兔子,转身也能成了凶狠而能伤人的豹子,实在令苏言不得不刮目相看。
  六月,正是新帝的寿辰。
  皇宫内张灯结彩,喜庆洋洋。仿佛日前芝兰殿的闹蛇事件,并没有一丝痕迹留下。宫侍眉开眼笑,来来回回忙碌非常。
  反观琼华殿内,一片静谧。
  苏言喜静,除了让小日子按规矩挂上红灯笼,又将寝殿内外打扫一新,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虽是炎夏,她的一双手却依旧透着凉意。捧着温热的茶水,坐在凉亭下甚是舒适。
  眼下宫内欢欢喜喜的,却不曾有人想过,这位不受宠的七皇子历年来,其实一次都没有庆贺过寿辰。
  只因,这是君于远降临人世的日子,也是多年后,他的生母被加害致死的那一日。
  可惜,他早早过继于谢皇后,那位出身卑微的生母又如何会被人想起?
  这番大肆庆祝新帝寿辰,在苏言看来,反而像是莫大的讽刺,一场冠冕堂皇的戏台。在这之上,人心百态,朝臣外戚各自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一群带着精巧面具的人欢聚一堂,不过是一场无意义的闹剧。
  “主子,皇上寿辰在即,这寿礼方面……”小月不能不担心,个把月来,苏采女在琼华殿安心静养,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其它各殿的主子都早有准备,连被禁足的宫香怡也让人备下的厚礼。若是寿宴时无法拿出得体的寿礼,轻则被其他人嘲笑,重则惹怒了新帝,怕是近日难能可贵的一点恩宠也要消失殆尽。
  望见宫女忧心忡忡的神色,苏言笑了笑:“平常的寿礼,又如何能入得了皇上的眼?我心里有数,你且退下罢。”
  小月口中答应,迟疑了一会终究不再提起此事了。
  寿宴那晚,月色明亮。
  苏言挑了一件君于远送来的大红衣裙,绸缎轻纱,柔滑的布料极为贴身,曼妙的身材一览无遗。
  绾起乌发,选了一支素净却是出自名家之手的精致玉钗。
  在众人或惊艳,或吃惊的目光中,徐徐走入灯火通明的殿堂。
  君于远携着苏贤一并而来,在所有人面前凸显了对宝林的重视——也是对谢家的看重。
  有眼色者,有疑虑者,终归是放下了心头大石。
  原先以为新帝登基,立下了几道圣旨,约束了世家,是有意打压,再出手取缔之。如今看来,不过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稍微压一压世家如日中天的势力。
  苏贤随君于远坐在上首,伺候在侧,俨然是上回苏言坐在的位置,不由满心欢喜。不经意地侧过头扫向下首,谢当家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仍是对她不甚在意。
  另一面,苏言却是安安静静地低着头。一身华丽的衣裙依然出色,却也只是一朵供人看赏的壁花。在苏贤看来,新帝自走入,从头到尾没有向那位采女瞥上一眼。
  她相信,君于远之前也不过是看上了苏言的那张皮囊。时日久了,便要索然无味。
  毕竟苏贤在苏家多年晓得,苏言只是个病恹恹的无趣之人。
  待酒过三巡,寿礼一一上呈。
  有稀世珍宝,有罕见的名家墨宝,有预示福禄的凤雀,甚至是千娇百媚的各色女奴。
  君于远只是淡淡的笑着,没有欢喜,没有失望。挥挥手,李唐便尽数安排收纳。
  两位奉仪呈上一并绣出的牡丹图,引来一片由衷的赞赏和惊叹。
  苏贤亦是赞口不绝,忽然疑惑道:“李大人,怎么少了姐姐的寿礼?”
  李唐尚未回答,却见苏言抱琴而出,朝上首福身道:“臣妾请李大人将寿礼安排之最末,好为皇上奏上一曲。”
  堂堂帝王的寿礼,只一曲了事,看怕是前所未闻。
  殿内一众人面色各异,苏宝林却饶有兴致地道:“皇上,臣妾也许久没有听姐姐弹琴了。当年天分极好,多为先生赞赏,此时怕是要更上一层楼了。”
  “据说有人一曲能令百雀归来,不知姐姐是否也会有这样的境界?”
  苏言无语,这苏宝林果真信口开河。不说能否能百雀齐飞,这皇宫内外连一只苍蝇都要飞不进来……
  若是以前的苏家小姐,这琴艺才学了一年,却因学得刻苦,每每给先生夸奖,而让苏贤心生怨恨,装作不小心地摔坏了唯一的一张琴。
  以苏家小姐的穷困,再买新琴是不可能的了。这学琴,也就如此搁下了。
  此事乳娘不知提起了多少次,暗自叹息落泪。
  苏言沉默地坐下,焚香净手。
  原想匆匆奏一曲,便能完事,悄声退下。最多被众人评一句中庸,又或是技艺普通,如此她并不在乎。
  锋芒过盛,将会招来如何的后果,苏言心知肚明,自是不会傻了的去犯险。
  可是被苏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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