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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春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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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瓣随风而散,落了她一身,浅淡的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苏言伸出双臂,掌心向上,捧着手里的落花,愉悦地笑了。
  君于远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残霞夕照,金色的明华落了苏采女一身,勾勒出明艳的侧脸,说不出的惊艳。
  他脚下一顿,故意弄出些声响,引得苏言警觉回眸。
  沉静的眼眸在君于远身上一瞥,她矮身一福:“苏言参见皇上。”
  “平身罢,”君于远抬袖指向石桌,淡笑道:“白玉琴在此,苏采女替朕的剑舞奏乐如何?”
  “是,皇上。”念及此地极少人经过,苏言颇为放心地在石桌前坐下,指尖轻轻滑过琴身,仿佛还能感觉到白玉琴重新回到主人手中的喜悦之情。
  她抬头见君于远从腰上抽出软剑,略略思索,指下响起铮铮之声。
  似是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厮杀,又像是飞掠而下三千尺的瀑布,恢弘、壮观、气势如虹。
  苏言的十指仿佛给白玉琴赋予了生命,激荡琴音倾泻而出。熟稔的指法,专注而欢喜的神情,那双素来沉静无波的眼眸流泻出耀目的光亮……
  说是光彩夺目也不为过,君于远望着她,在越发高昂的琴曲中只觉热血沸腾。
  还道女子只识风花雪月,他也不期望苏采女弹奏出的靡靡之音。此次,却大为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如此,又怎能给她比了下去?
  君于远收回视线,执剑而起。
  在苏言眼中,他舞剑的身姿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潇洒英武。
  她的唇边,情不自禁地扬起一丝弧度。
  一琴一剑,如梦似画。
  不远处隐匿了身影的白衣人,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双拳。
  萧霖闭上眼,靠在石墙前,感觉到原先犹若死灰的胸口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琴音飘入耳中,一指一音,熟悉得就像是从他身上剥离去的一部分。
  还记得当年自己无意中发现这小乞儿有一双能奏乐的纤长十指,一时兴起便救下了。待梳洗干净后,才发现竟是一个清秀的女娃儿。
  此女不但有一双适合抚琴的手,对于听过的乐曲,总能很快记下。
  见状,萧霖惜才,也便留下了她。以管家的“苏”为姓,取“言必有物”的第一个字为名。
  从此之后,苏言便是他的入室徒弟,也抛却了作为普通女子的身份,成为萧门之人。
  萧霖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双眼禁不住的酸涩,心底默默地念着。
  言儿,他的言儿……
  还记得小小的苏言头上扎着总角,认认真真地在琴前坐上五六个时辰,只为了熟悉宫、商、角、徵、羽,得到他短短的一句赞赏。
  还记得那双手总是被琴弦磨得红肿刺痛,她每晚含着泪抹了药,第二日仍旧若无其事地继续练习。
  还记得当年他大意中了暗算,十二岁的苏言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三日三夜,待萧霖好转,她已是累得病倒了。
  还记得某一天,他不经意地发现,曾经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童,也拔高到了他的胸口。亭亭玉立,虽一直穿着宽大的男衫,一颦一笑却已有了少女特有的风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萧霖的目光偶然会不由自主地落在少女身上。除了师徒之恩,其间还多了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愫。
  萧霖以为,苏言会十年如一日地陪着他,却在那一天让她选择效忠的主子时,瞥见了苏言眼底不一样的光亮。
  他明白,从这一刻起,自己要终究慢慢失去。
  萧门是凌驾于其它,紧紧握在皇帝手中的棋子。身为门主看似风光,却被束缚了重重枷锁。
  萧霖不愿苏言走上他的路,在深陷下去之前,抽身而出。
  却没有料到,分别的时刻会这么早来临。
  仅仅失手打碎了一个茶盏,萧霖转过身,再度雷厉风行,将君于远推上明国的最高处。
  毕竟,这是苏言的愿望。
  之后,他执意放弃萧门门主的身份,请辞而去。
  报了恩,遂了愿,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却不在了,留下又有何意思?
  远处的琴音一转,缱绻缠绵,似是在低声娓娓诉说。
  琴声能表达人心……
  萧霖听出了其中不悔的,执着的情,低下头,露出一丝苦笑。
  原来,言儿还是忘不了,仍旧要重蹈覆辙。
  萧霖不知自己在那偏远的一隅站立了多久,待回过神来,天已擦黑,夜幕低垂。
  石桌上空留一张白玉琴,苏言早已悄然离去。
  他缓缓走出,盯着琴身,脚步是难得的沉重。
  君于远收起软剑,抬眸一笑:“苏采女的琴,先生觉得如何?”
  萧霖盯着他,神色复杂,却依旧开口赞许道:“指法娴熟,琴曲婉转动人,自是……极好。”
  君于远笑了:“若是苏采女知晓明国第一琴师给与她如此高的评价,恐怕要受宠若惊了。”
  “明国第一琴师并非在下,”萧霖面上似笑非笑,摇头答道。
  他的启蒙琴师曾言,自己的琴音毫无偏差,没有丁点错误,完美无瑕,但缺了最重要的东西。
  萧霖的琴只是琴,却唯独没有情。
  君于远好奇,问:“有谁的琴艺比先生更厉害?”
  萧霖笑而不答,却有种难以自已的苦涩。
  极难操控的七弦琴,高超的琴艺,琴声中浓烈得久久化不开的情……
  明国第一琴师,苏言当之无愧。

  出宫(小修)

  自从那一日两人奏曲舞剑,君于远便时常到琼华殿小坐,或听苏言的琴曲,或烹茶品茗,合意融融。
  宫香怡一死,两位奉仪又毫无靠山,在后宫算得上是苏家两姊妹的天下。
  只是这一弱一病,显然非长寿之相。加之,这苏家两人均是谢府送入,更令众人忌惮。
  生怕谢家坐大,朝臣蠢蠢欲动,几番上折子恳求再度选秀女入宫,被君于远久久压下。
  毕竟苏言性情沉静,聪慧却识大体。苏贤有城府,身后又得高人相助。两人相争,势均力敌,总归是让后宫平平静静。
  君于远暂时不能动谢家,也便静观其变,不急于打破此番平衡。
  没有想到的是,事隔几天,萧霖一脸凝重地约他在树林中会面。
  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皇上,李霜病重。”
  君于远一怔,随即皱起眉头:“我这就派几位老御医立即前去救治。”
  “皇上,”见其转身要走,萧霖叫住了他:“李霜的双眼已经哭盲了,如今也是积抑过深,非药石能救治的。”
  “先生以为……该如何是好?”君于远想起那位在送葬时,始终红着眼,却没有落下一滴泪的坚强妇人。李霜是苏言最敬爱的乳娘,若是出了事,他如何跟九泉之下的言儿交代?
  “皇上可曾听闻,琴音能悦人,也能救人?”萧霖目光一转,落在了御书房被珍视地用绸缎裹好的白玉琴上。
  君于远会意:“先生是想让苏采女在霜姨跟前弹琴?”
  顿了顿,他迟疑道:“如比,会不会触感伤情,令病况加重?”
  “只因她心心念念,无法释怀,这才落了病根。”萧霖唇边微不可见地扬起一丝涩意,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君于远沉吟片刻:“霜姨无法长途跋涉,只能由苏采女秘密前去。”
  李唐不能离他左右,若是其他人,他并不放心。
  毕竟如果苏言在半路走漏了消息,宫妃擅自离宫,可谓大罪。
  到时候,则给了朝中那些顽固大臣一个再度塞女子入后宫的藉口……
  “皇上,在下愿护送苏采女一途。”
  出乎君于远意料,萧霖竟然主动包揽此事。
  只是有先生在侧,他更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登时应下:“那么便有劳先生了,出行不宜人多暴露了行踪,我就让陈瑾与你们一并同行。”
  三人行,也是避免了萧霖与苏言孤男寡女的境况,免得事后引来非议。
  再者,琐事有陈瑾代劳,有他打点,也免去了路上许多麻烦。
  君于远小心翼翼地把白玉琴交到萧霖手上,颇有些恋恋不舍:“事不宜迟,先生明夜亥时便出发罢。”
  是夜,苏言仍沉浸在几日前的琴韵,回忆起君于远犹若蛟龙的身影,淡淡笑了开来。
  突然余光瞥见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她尚未看清来人,只觉颈上一痛,便失了意识。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宽敞的马车内,身下的柔软,以及盖着的锦被,可见这马车的主人非富即贵。
  她坐起身,望见车外一片漆黑,借着微弱的月华,隐约可见为一掠而过的荒凉景色——她蹙起眉,此地却是洛城郊外,离皇宫足足十里。
  周侧除了车辕滚动的轻响,静寂无声。
  正当苏言沉思着谁能无声无息地从宫中将自己掳走,一人掀起阻隔前后车厢的帐帘,冷凝的侧脸令她陡然一惊。
  从未想过,带走自己的人,居然是师傅萧霖?
  苏言略略平复了思绪,不解地看向他:“萧公子,我们此番要前去何地?”
  既然是师傅所为,那么定然是得了君于远默许。
  没有提前知会,又用了那般的手法将其带出皇宫,必然是不能让旁人泄露之事。
  思及此,她猛跳的心才稍稍平稳了。
  “在下一位故人病重,她最爱听琴,这才请皇上允苏采女出宫。”萧霖墨黑的双眼定定地盯着苏言,又补充道:“不过数日的功夫,还望苏采女能让在下的故人如愿。”
  “萧公子客气了,”苏言疑惑,师傅的故人不多,难道会是……
  前头驾车的陈瑾低声禀道:“萧公子,苏采女,还有半个时辰就到观音庙了。”
  观音庙……
  苏言不是不晓得,霜姨住入了城郊的观音庙,带发修行,不愿再过问世事。
  她的心猛地一跳,险些张口便要询问:那病重的人,会是自己那位最为敬重乳娘么?
  好不容易压下了焦急,苏言点头应道:“有劳陈大人了。”
  陈瑾平板地答了一声“不敢当”,又道是“皇上有命,职责所在”云云,一派拘谨守礼。
  平日苏言定会觉得这位陈大人无趣得很,此刻却有些心烦意乱,盯着车窗外朦胧的夜色,许久不曾回过神来。
  不知霜姨在观音庙过得好不好,又何故短短数月便病重了?
  大夫可曾把脉?需要的药材可否齐整了?
  尤其在她身边,可否有人悉心照顾周到,伺候在榻前?
  满腹疑问,苏言真是恨不得能腾云驾雾,眨眼间便到了霜姨的面前。
  但是如今的她再焦急难耐,也只得呆坐在马车内,不断期望着陈瑾驾车能快一些,再快一些,尽快到达观音庙去。
  马车忽然间停了下来,苏言诧异地抬起眼,却见萧霖微微蹙起眉,目光陡然一冷。
  她胸口一紧,警惕地眯起眼。
  马车外怕是有人,且来者不善!
  萧霖衣袖一挥,将白玉琴甩至苏言怀里,转身一跃而出。
  她紧紧抱着琴,靠在车门上悄悄往外张望。
  月夜中的虫鸣销声匿迹,寂静里隐隐泛着不安与危险。
  即便苏言不会武,也能感觉到四周若有似无的杀气萦绕,更何况是其余两人?
  陈瑾将长剑横在胸前,守在马车旁,神情肃然,严阵以待。
  萧霖的手中,则是一柄乌黑无华的短刀。随意一站,却令人忽视不得。
  苏言抱琴的手指不由一松,师傅武艺超群,兵器不论刀剑皆是得心应手。有他在,再多的刺客亦不会是他的对手。
  陈瑾显然也是这样想,并未离开马车半步,只是警惕着四处的动静。
  敌在暗,三人在明。
  刺客甚是知晓他们的长处,先发制人,数百支羽箭从四面八方直逼萧霖的要害。
  苏言呼吸一紧,眼看着师傅身影一滞,虽勉强避开了,左臂和右腿上仍是分别中了一箭!
  她立刻发现了不妥,萧霖的动作明显比往日迟缓,恐怕是遭了暗算。
  陈瑾迅速捂住口鼻,却仍是迟了,咬牙切齿道:“一群无耻之徒,竟敢用此下三烂的招数!”
  苏言一怔,
  她并未感觉到异样,显然那是专门对付习武之人。看怕功力越高,受影响越大。
  想到这里,苏言不禁蹙眉望向几丈外的萧霖。
  数十个蒙面人冲了出来,直奔他的所在之地。
  想必那些人也明白,在三人中,萧霖的武功最高,亦最难对付。只要除掉他,剩余的陈瑾双拳难敌四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言何惧之有?
  陈瑾迟疑着是否要离开马车,上前助萧霖一臂之力。回头瞥向车内的苏采女,欲言又止,最终未曾移动半分。
  见状,苏言咬着唇,心里挣扎了片刻,终究在萧霖的手臂被长剑刺伤,露出一道狰狞的血痕时,下定了决心。
  她迅速将白玉琴上的绸缎一手掀起,盘腿而坐。
  定了定神,悠扬的琴声自指间响起,在此杀戮与血腥的夜里尤其突兀。
  驾驭白玉琴需要极大的心神,这副身子坚持不了多久,苏言只能速战速决。
  刺客对于马车中的女子,居然有闲情弹琴奏乐并不以为然。
  半晌后,却发现身旁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眼神呆滞,更有甚者眼角微挑,神色迷蒙而愉悦,仿佛陷于梦中。
  萧霖转头淡淡一扫,睇着苏言完全沉浸在琴曲中,额上豆大的汗珠徐徐落下,她却似无所感,指下愈来愈快,琴音亦越发凌厉。
  有苏言的白玉琴相助,萧霖手起刀落,转眼间便轻而易举地解决掉数人。
  刺客深知此琴声蛊惑人心,若不制止,很快就要全军覆没。
  他们当机立断,余下半数人纠缠着萧霖,另外的直奔马车而去!
  陈瑾立即将苏言挡在身后,却还是晚了一步。数名刺客将他团团围住,把两人阻隔开。
  眼看着苏采女就要毙于刺客剑下,那人却骤然倒下,背后站着的俨然是萧霖。
  不但刺客愕然,连陈瑾也诧异萧霖竟然在短短片刻就将阻碍他的刺客甩下。
  这次出手,更是不留情面。
  短刀已是收起,双手握着两柄沾血的长剑,更是势如破竹,转瞬间便把刺客斩了大半。
  其中一两人起了意,偷摸着就要逃走报信,被眼尖的陈瑾发现,一并斩杀。
  萧霖睨了他一眼,单手把手臂和腿上的羽箭扯出,指尖一点止了血。
  苏言的琴音尚未停下,她低着头,仿佛周侧的一切再无所感,不管不顾,知晓得十指在琴弦上飞舞。
  不能停,绝不能停下,要不然……
  眼前隐隐发黑,她有些看不清了,索性凭着触感与习惯继续弹奏。
  陈瑾后背贴着车门,在琴声中渐渐感到晕眩。
  他提剑就在手背上一划,痛楚令其蓦地清醒过来。
  正要去阻止苏采女,却见萧霖眼眸一沉,抬臂利落地用手刀劈晕了车中的女子,稳稳接住她软倒的身子。
  陈瑾看得目瞪口呆,耳边响起萧霖淡漠的声线:“陈大人,此地不宜久留。”
  他睇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首,尽职地问:“萧公子,是否要将此事禀报皇上?”
  “不必,”萧霖俯下身,单手把晕过去的苏言平放在柔软的被褥上,动作缓慢而轻柔,眼中犹若冰雪渐融,流露出丝丝暖意。
  抬起头时,他却又再度恢复了往日的冷然。
  方才的刺客分工合作,默契无间,绝不会是乌合之众。
  埋伏、下药、绞杀,处处谋划精妙,连他亦不易察觉出来。
  且数十人,个个身手不凡,招式狠辣却几近相似。
  尤其是,由始至终他们之间没有半句交谈,极为谨慎,生怕泄露出身份。
  这样的刺客,不会是死士,只会是杀手。
  萧霖单手快速包扎着伤口,暗自推断着。
  他侧头看向昏睡的苏言苍白得近似透明的面容,握上了她透着凉意的手,目光坚定。
  念及曾经的遗憾、懊悔与伤痛,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
  言儿,有师傅在,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隐瞒

  幸好,此次袭击之后直至到达观音庙,一路上风平浪静。
  庙里的女主持打开门时,看见三人身上沾染的血迹,以及嗅到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一脸愕然。
  她身后的几位年轻的女师父皆是面色一白,待听陈瑾简略禀明途中遇上了凶恶的盗贼,侥幸逃出生天,脸上皆是浮现出一丝怜悯。这才在主持的安排下迅速带他们去了后院的厢房,并细心地送上几套干净的长衫与自制的疗伤药膏。
  苏言清醒时,发现她已不在马车里,而是躺在简陋生硬的木床上。
  还记得危及之际,即便苏家大小姐的身子要承受不住,苏言依旧选择了弹奏一曲“控魂”。这是她前生苦思数月的得意之作,能在不知不觉中摄去对方的神志,令其陷入梦境之中不能自拔。
  可是到后来,自己却是心神不稳被白玉琴所控,险些走火入魔——幸得有人适时制止了她。
  抬起头,苏言见一人逆着光站在窗前,干净朴素的布衣穿在他身上,仍能显露几分出尘与伟岸。
  瘦削的肩膀,硕长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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