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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吧;今夜无论谁来喊,就说朕因忧心太后病情喝了些酒睡的死了些!”
“是……”
红绸想着今夜将要发生的事身体有些发寒,扣子几度解不开。晋乾帝看着红绸鼻头冒汗的样子不禁失笑出声,“你进宫也有几年了?这样的事见的还少?要知道;太后她也是人!”
“奴婢知道,只是太后毕竟身份不同……”红绸一边说一边帮着把皇上的外衣服脱掉,小心的叠放好;转身皇上已经躺在了龙床上。
红绸小心的把一层一层的帘子放下;端着茶盏出去放在桌上开门走出去招手换来一名小太监。
“红绸姑娘可有什么吩咐?”小太监弯腰问道。
“皇上因担忧太后的身子就喝了些酒;如今已经睡下,今夜无论发生何事均不能打扰皇上,一切事宜皆都留到明日一早再来禀报!”
“红绸姑娘尽管放心,奴才一定会照办的!”小太监巴结的笑道。
红绸点了点头就转身进了屋子,从柜子里拿出被褥在外面的榻上铺好就要躺下歇息。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那纸条上的几个字,“太后就在今夜!”
虽这一句,但红绸也知道这是为何意了,如今外面的百姓官员俱都已知道太后的病情一天重过一天了,怕是唐国今夜起就没有太后了。
想着想着红绸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只听一个生音恨恨道:“你为何要害哀家,为何?为何?你这个狐媚子……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呼……”红绸猛的一下从榻上做起,看了看蜡烛,知道自己不过是才睡了一会。想了想梦中的场景红绸忍不住环抱住了自己,只觉得喉头发干,心头砰砰的跳个不停,掀开被褥下来,走到桌边想要喝点水,忽见之前给皇帝倒的那一杯茶还没喝,就直接端起一口喝下。
冬日水凉的快,这屋里虽然点了火盆,然而水凉的依旧能冻掉呀。不过红绸喝了却觉得好受了许多,她爬到榻上用被褥裹着自己呆呆的坐着。
再睡也睡不着了,太后今夜就要不行了,不如就坐在这等,等外面的人来报请太医就拦住。皇上也说了,太后也是人,如今这么大的年纪死了总比之前她害死的那些年纪轻轻的人要幸运的多?
人也过了大半辈子了,该想的福也都享过了,这样死,若是自己,自己就没任何的怨言。做了这么久的太后,吃了这唐国几乎最好的东西,穿过了这唐国最好的布料,老了,死了,这有何怨言呢?
红绸坐在这里呆呆的想着,思绪从宫中飘到宫外,又从宫外飘到宫中,又想太后,又想皇上,又想冬儿和常太医能不能走到一起。不觉间就觉得自己热了起来,就把身上的被褥扒拉开继续看着蜡烛胡想八想,却又被热的会过神来。
红绸皱眉起身看了看炭盆,自己在外头都这样的热,估摸着皇上在里面就更热了。想着红绸就捂掉了一个炭盆子,穿着单衣做在榻上想凉爽一会,渐渐的眼睛却迷蒙了起来,口干的更厉害了。
想要站起来身子却软的厉害,红绸想自己估计是做梦梦到太后吓着了,强撑着站起身子走到桌前想要再喝些水,然而刚拿起来却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晋乾帝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他一直在想太后的事情,听到外头的响声就叫了几声红绸,却没有得到往日的回应。立时就觉得有些不对,起身掀开帘子走到外头就见红绸跪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壶贴在脸上。
“红绸?”晋乾帝叫了一声。
“嗯?”红绸模糊间听到有人喊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瓷壶贴在身上,只觉得这样才舒服些。
晋乾帝看红绸抬起来的脸红的厉害愣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拉红绸,“可是感了风寒?”
红绸只觉得拉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比怀里抱着的瓷壶要解热许多,一瞬间就选择了把壶仍到了地上,另一只手也牢牢的攀了上去,无意识的顺着这双手投入到了一个让她觉得凉爽舒适的怀里。
晋乾帝不曾想自己不过伸手拉了一下,红绸居然顺杆子爬直接到自己怀里了。忍着恼怒一边把红绸往外拉扯一边想要怒斥,却在这昏黄的烛光下憋见平日里黑亮的眼睛里迷蒙着一丝丝媚意。
红绸觉得自己要脱离那舒适的地方立刻就挣扎起来,狠命的往那凉爽的地方钻着,心中恼怒是谁居然敢阻碍自己。
晋乾帝看着一边抱着自己一边无意识的喊热的红绸,哪里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再看看已经空了的茶盏,心中透亮,这是谁要下在自己茶里,却被红绸喝了。
可自己毕竟是皇帝,只有自己需要的时候随意的呼唤妃嫔,却没有妃嫔随意的呼唤自己的道理,红绸是一个小宫女更没这个特权。
想到这晋乾帝就想要扬声喊人进来把红绸弄出去,然而挣扎间红绸已经把单衣脱掉了,只穿着肚兜扒开了晋乾帝的褥衣已经贴在了晋乾帝的身上。
红绸想,真舒服,真凉爽,就是这里了,谁也别想把自己拉开,想着双手上就使劲把皇上抱的死死的。
晋乾帝想要喊人的话顿在了口边,怀里的人,柔软绵滑,无骨似的贴在了身上,如同那夜自己梦到母后的那个怀抱一样温暖。但却更勾人……
红绸的小手抱了半天不见有人再拉扯自己,就伸手扯拉着那碍事的布料,几下衣物就掉落在了地上。腊月天,晋乾帝一边感受着冰冷的寒气刺激着自己的脊背,一边忍受着胸前的人儿那绵软滚烫的身子贴在着自己胡乱的磨蹭。
晋乾帝脸上的表情扭曲了半响,咬牙一把抱起了红绸就朝着龙床走去,一层一层的帘子渐渐的掩盖住了两人的身影。屋外不知何时洋洋洒洒的飘起了雪花,雪越下越大,飞扬的雪花就如同一片片白色的花瓣,这样的飘着飞着,像是在庆祝什么,又是像在哀悼什么。
晋乾帝心里是恼怒下药的人,但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怀里的柔软,手指头轻动几下床上的人就如同婴儿一般□躺在那里了,只是双手双脚却不老实的胡乱的抓着。
晋乾帝眯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想不到宫里居然能够养出这样的人,入手的居然全是肉,几乎摸不到骨头的绵软。
想到着,晋乾帝身子覆盖在那肉团上面,双手捧着红绸的脸,“是你自找的……”
红绸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六月天里过着,突然来的凉爽让她很开心,可是随之而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又让她恼怒,她刚想一巴掌拍过去,就又好像被人扔进了浴盆里,飘飘荡荡没有着力点,又热有舒服。待舒服积累到了一个顶端脚指头手指头就不觉得蜷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晋乾帝歪倒在红绸身边,看着通红的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的红绸,若是旁人,即便是被陷害了,有这样的尤物也就认了。可他是皇帝,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明日定要找出下药的人……
刚想到这,身边的人却又贴附了上来,晋乾帝脸黑了,因为几乎在红绸的手碰到自己的那一霎那,他就有了强烈的反映,排山倒海几乎不能控制,这让他几乎怀疑自己这些年的帝王控术到底是否白学,遇见女色居然不能够好好的控制自己了。
虽然这样想,可活色生香在怀自然是不能委屈自己,于是又一场的激情之战猛烈的拉开,忽闪的床帘晃动着,吹动的床头的蜡烛隔着罩子都变的忽明忽暗起来……
屋里火热激烈,屋外却是冰冷惨烈,“皇上,皇上,奴才要见皇上……”
“见什么皇上?皇上为太后忧心多日,今日又因此伤心饮酒,如今好容易睡着了,可不能再打扰的!”外头的守卫早得了里面太监的传话,死死的拦着人不许进去!
“奴才就是太后宫里的太监,太后她老人家有些不好,还请皇上再派几位太医前去……”那太监焦急道。
“你这奴才当傻了吧?别说皇上如今睡了,即便是没睡,这个时候要太医?这样的大雪我们在这里值夜也就算了,太医如今都在宫外,马车却是使不动半分的。再有,杨太医不是一直守在那么?”守卫苦笑的看着已经快到膝盖的大雪道。
“可是可是……”那太监结巴着。
“别可是了,怎就你来?太后原先跟前的大太监呢?回去吧,唉……这样冷的天,这样大的雪,今夜估计又要有些年迈的人过不去这关了……”
那太监听了这话猛的一个激灵好像明白了什么,为何这件事要自己这个从来不受关注的太监来报,原来,原来却是有原因的……
作者有话要说:红绸,十五岁的红绸终于成为了皇帝的女人,然而这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说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船戏不会写,不知道这样大家满意否?
59、暖冬
红绸是被一阵摇晃给弄醒的;迷糊的睁开眼就对上了皇上那双冷酷且含着复杂神色的眼睛,再转头四下看了看立刻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心里想着怎会这样?
“还不快起来;难道要所有的人都看到?”晋乾帝看着红绸心情有些复杂;做为宫女她无疑是忠诚的,已经当作心腹看待,如今却有又多了一层关系。
红绸心头一片的慌乱,说不清楚是悲还是喜;只是下意识的听着皇上的指挥忍着全身的酸痛快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皇上……奴婢……奴婢……”穿好衣服的红绸已经清醒了许多,此刻已经看清楚了皇上的怒容。披头散发跪在地上想要解释却忍不住的先哽咽了起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眼见着皇上这样的怒容却明白皇上迁怒了自己;即便是他人的陷害自己也被怀疑了。
红绸只觉得浑身发凉;抬头看着皇上哽咽着;泪水不停的往外流,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解释什么,如今勾引皇上的罪名就要定下的。然,天知道自己心中虽然对皇上存在那么点的妄想,却也从未想过用这种办法的,只是,只是如今一切怕是要就此定下了。
晋乾帝看着红绸,没有任何的解释,然而眼里流露出的悲伤和绝望却他的心不禁一颤,“你起来梳洗梳洗,床榻上也收拾收拾,太后的时间估摸着要到了!”
“是……是……”红绸想要站起身子,然后全身的疼痛却让她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地。
晋乾帝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到底是站在原地没动,看着红绸蹒跚着走到他日常梳洗的地方颤抖着手把头发梳成昨晚进来时候的样子。
待看着红绸收拾完自己后又转身收拾床榻后,晋乾帝就慢慢的走到外室,看着桌上空空的茶盏眼睛暗了暗,慢慢的顿□子把弃至在地上的瓷壶捡起来。走到插瓶旁拿出里面的红梅拔出,又把里面的水倒入壶中后就把瓷壶放到桌上。
红绸小心的走到了床边看着上面的凌乱脑子一片的空白,扶了扶跳的厉害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泪水快速的把床上的东西换了一遍并把上面的脏污小心的叠在最中间。
“收拾好了?”晋乾帝看着面前的红绸沉声问道。
“是……”红绸满腹的委屈却也只能答一个是字,皇上一个字没问她就没有资格解释。
“这件事情且先放着,一会德全进来后你就不要去太后那边了!”晋乾帝吐了一口浊气开口道。
“是……”
红绸答完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外面砰砰的敲门声,红绸一个紧张就想立刻就去开门。
“别去,要同以前的时间一样去!”晋乾帝说着就把穿戴好的衣服从新脱下坐到了龙床上。
红绸看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小心地开门道,“怎地今日这样的早?”
“哎呀,红绸姑娘,快点禀报皇上吧,太后她老人家昨夜薨了……”
“什么?”即便是已经知道了结果红绸的嗓音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确是啊,快些进去唤皇上吧!”那太监话音刚落,德全和红燕几个已经换上了素衣匆匆的赶来了。
红绸开门放人进去,自己也快速的跟了进入,就见德全跪在地上带着哭腔向皇上把事情重复一遍。
红绸脑子里乱哄哄的,听着皇上一道一道的下着圣旨,红莺和红燕在一旁快速的帮着皇上换上素色的衣服。
“红燕和红莺跟着去,红绸和红菱留殿内的摆件该换掉的全换掉!”晋乾帝一边说个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另外三个红的表情。红燕和红菱听了晋乾帝的话下意识的都看向了殿内屋内那个五彩大花瓶,却只有红莺一个人看向了那最不起眼的瓷壶。
“德全!”晋乾帝突然一声大喝。
德全一个颤抖跪倒跟前,“奴才在!”
“立刻把红莺的嘴给朕堵住,一个字都不能让她说出来!”晋乾帝冷声道。
“是……”德全听了一愣却立刻起身,拿出自己怀里的帕子就堵了上去。
“不……唔唔……”红莺想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德全快手快脚的堵住了嘴。
“带下去看着,待朕亲自询问!”晋乾帝吩咐着就带着红燕匆匆的朝着太后那边去了,德全招手喊了几个小太监把红莺弄下去就小跑的跟着皇上去了。
红绸看着被拉下去的红莺只觉得手脚冰凉,却被旁边的红菱换回了意识,“咱们也分分工,这样多要换的,不若我去御书房那边,你在这边,各自分六个人使唤可好?”
红绸点了点头道,“一切听姐姐的,只是我这身衣服还要先回去换了才好!”
“嗯,你且去吧,我先去挑人,待你回来剩下的人就只管的用,库房的钥匙德全公公已经给了我,先把东西造册搬走,再按照定制到那里领取就是!”
“嗯,我晓得了!”红绸冲着红菱点点头,吩咐了外头的太监看守好寝殿就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厢房赶去。
也顾不得全身的酸疼和心口的难受,硬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来,换上之前就准备好的素衣,就又冲冲的赶回去了。
待回到了寝殿就发现几个绿和太监已经站在那里待命了,红绸放她们进了寝殿,把不附和规矩的座椅摆设点了名字,又快速的造册后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一一的搬了出去。
“红绸姐姐,皇上的被褥怕是也要换呢!”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走到红绸面前行了一礼道。
红绸听了被褥两字心里一阵的抽痛,面上却笑道,“还是你细心,不过那些东西皇上向来不喜她人触碰,待你们把这些大件都弄好了,那些我自然会换掉的!”
“是……奴婢多嘴了!”那宫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咬咬唇低头道。
“去做事吧!”红绸说完就转身走到值夜睡着的榻边坐下,满身的疲惫却依旧要撑着坐直身子看着宫女太监慢慢的往外诺东西,嘴里还要不时的提醒着要小心之类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宫里渐渐没了人,外面的天也大亮了,当当当的钟声穿透寒气飘荡在整个上京的上空,此刻太后薨了的消息已经传出了。
红绸踏着钟声抱着被褥小心的走到了自己的厢房内,外面的雪已经瞒到了膝盖,红绸慢慢的蹭到了井口的附近,用手里的棍子捣了捣,确定了井口的位置后就费力的打上来了一桶水小心的领了回去。
即便是要入库的被褥也不能留下一丝的痕迹,红绸机械的拿着帕子蘸着水和皂角汁的擦拭着被褥上留下的痕迹。渐渐的那一抹刺眼的红消失了,红绸又小心的抱在炭炉上烤了一阵子。
抱着半湿的被褥,红绸费力的在雪地上走着,心里明白,若自己不做这些,可能很快就会光明正大的成为皇上众多妃嫔中的一个。
但红绸却下意识的不那么做,今早皇上看她的眼神她没忘,又在太后薨了的这个当口,即便是封又能封什么,最低等的更衣?又或者直接打死给太后陪葬也是有可能的……
“这位公公,红绸路上不慎跌了一脚,被褥有些湿了……”红绸尴尬的对着正在一一的核对物事的太监道。
“原来是红绸姑娘啊?如今这样大的雪居然也亲自的来,无妨无妨,只要东西够就行。诺,新的被褥已经准备好了,小的派几个人帮您抬回去吧,剩下的那些也只托他们带来就是!”那太监一见红绸就笑眯眯道,毕竟是皇上跟前的人,也不能因一双被褥给得罪人家不是吗。
“公公果然是好说话,如今殿里的人被皇上带去了一大半,正是少人使唤的时候,若不然我也不会亲自跑来了!”红绸笑着行了一礼道。
“呵呵,红绸姑娘多礼了,有机会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便是了!”
“这是自然!”红绸和那太监相视一笑便行礼带着一众太监抱着皇上的新被褥朝着寝殿方向去了。
一路上不管是打扫的宫女太监还是站着的守卫,皆都已经换上了素白,宫里各处俱都飘扬着白色的布匹趁着地上茫茫的雪显得越发的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