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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蛊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边讨饶一边问:“小姑奶奶,你让我回哪去啊?”
“大牢。”悠心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一听大牢,公孙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挣开了她的手,“我不回去。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打死我我也不回去。你怎么能忍心把我丢在那儿不闻不问,你知道大牢里待着是什么滋味吗?饭菜都是馊的,牢房里到处都是老鼠和蟑螂。那是人住的地方吗?你把师傅送到那里,你就安心?”
“你不要命了吗?谁让你以前好死不死的要骗孙启那个小气鬼的。让他顺顺气关几个月不就完事了吗?你现在不仅逃狱,还打伤衙役,放走重犯。你被逮到就不是关几个月就没事的事了。你现在赶紧给我回去,认错态度好,也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不然不光是榕树国,就是龙毅国也饶不了你。”悠心急的跺着脚。
“丫头,是我糊涂。可我真的不能回去啊!你说认错态度好,你就能保证我回去不被处决?我,我放走的那些可都是打家劫舍的重犯。我,我不回去。”
“你知道是重犯?你还放?你。。。”悠心举起拳头,真想狠狠的打他一顿。
“我不放他们不行啊!他们会杀了我的。丫头,我求求你了。别让我回去成吗?我就在你这儿待几天,等风头一过我就走。求求你了。”说着,公孙蛊竟然老泪纵横的给她跪了下来。
“你。。。气死我了。”悠心恨恨的垂下手,她最看不得的就是这样的事。人一哭,一跪,她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悠心。”花蕊的声音和她的身影一样,急急的钻进了屋子里。“官差正挨家挨户的搜人。怎么办?”
一夜跑了这么多的犯人,还个个都是危险至极的人,花蕊她们很快就得到了消息。(今天更完)
☆、告密的人1
一夜跑了这么多的犯人,还个个都是危险至极的人,花蕊她们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她也是懊悔至极,公孙蛊来时她刚刚睡醒,还什么都不知,知她是悠心的师傅也就让他进来了,谁知道他一坐下,就嘟嘟囔囔的将逃狱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她后悔已经是来不及。
请神容易送神难,公孙蛊硬是不走,她也无计可施。只等着悠心来拿主意。
窝藏逃犯这么大的罪名,她们哪里敢去担当的。
现在官差就要搜上门,这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了。她也只能来通知他们了先。
“丫头,求你了。”公孙蛊还拉着悠心的袖子哀求着。
悠心咬咬牙道:“先带他从后门出去躲着,官差走了再让进来,小心一点。”
“好。”花蕊恨恨的瞪了一眼公孙蛊,眼下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等官差走过之后,她再想办法轰了他走,这个瘟神断是不能留在这儿的。“你也先走吧!被人认出了也不好。这里的事交给我。”
悠心点点头,先一步的出了后门。
她放心不下,就在国色天香坊对面的茶摊子上坐了下来,叫了一碗茶也顾不上喝一口,两眼定定的看着她家的大门,看着官差们走进,短短的一盏茶的工夫,她像是挨了一年那么久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一会儿公孙蛊会拧了出来,那她一大家子的人就全都得去大牢里转一圈了。
“店家,一碗茶。”
悠心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了,看也没看,拍了一下桌子道:“没看见这儿有人坐了吗?”
“掌柜的,一家人那么生疏做什么?”
悠心一听这嘻皮笑脸的声音,惊了一下,扭头瞪着木容问:“你怎么在这里?”
“哦,香荷姐姐让我帮着她们去买胭脂水粉,这不刚回来,瞧见里面都是官差就学掌柜的在这儿喝碗茶再进去了。免得被人盘问,多麻烦。”木容笑着说完,打开装着胭脂水粉的包裹,拿了一盒递给她道,“这是送你的。”
悠心不是很感兴趣,可还是扫了一眼。
看完之后,她就不高兴了。
“你哪来的银子?这是一品居的胭脂,一盒都不会少于十两银子的。有买胭脂的钱,没钱还我?”她道。
木容失望的看着她,“你俗气不俗气?男人送你的,就不要开口问多少银子。你倒是很会破坏气氛的嘛!”
悠心正准备反驳他,看见官差们陆续从国色天香坊里走出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木容问:“你在怕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管好你那张嘴。如果敢在外面去胡乱说话,小心我辣手摧花。”她凶巴巴的警告完,起身欲再进去,木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勾着嘴角笑道:“我可以不在外面胡乱说话,不然你亲了一下。”他送上自己的脸,点了点脸颊。
“我赏你一个大嘴巴。”悠心挥了巴掌过去,却没真打在他脸上,顺手拿起了他送的胭脂。
☆、告密的人2
她回到屋里,花蕊正坐在那儿一个劲的喝着凉茶,额头上都是冷汗。
“小祖宗,你赶紧把他给我弄走了。我长这么大,也没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命都快吓掉了一半。这要是被知道了,我下半辈子可就得在大牢里待着了。”她拿袖子扇着凉风,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悠心将木容送的胭脂笑嘻嘻的放到她面前,“我知道,我知道。我会赶紧想办法把他送出天星城的。辛苦您老了。这是谢礼。”
花蕊不客气的将胭脂放回自己的袖子里,仍旧没好气的说道:“你天生的胆子大,你要讲义气我也不拦你。可拜托您,千万别将咱们都拖下水了。官差一天没抓到人,一天都不会放弃的。外头人心惶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谁知道他们一发疯会做出什么事。杀人放火的他们都不会眨一下眼。”
她说着,一把打落了公孙蛊的酒盏,“你还喝?都是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都快进棺材的人了,死就死了,做什么要连累我们?这下你满意了?”
悠心看了看他们两个,想了想道:“花蕊,将我上次放你这儿的银子都拿出来。我再去找秦爷一次。今夜就将他送出天星城去,我这心跳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事会发生。”
“送,送我出城?不可,不可。外面还有榕树国的人要杀我呢!丫头。。。”
“你闭嘴。”悠心喝住了他,“我不能只管你的命,就不管其他人了。这里本就人多口杂,万一有半点风声透露出去,所有人都得为你一个陪葬。你要真是怕死,早就别惹出这么多的事。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少再多话,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否则,以后你是生是死我都不会管你。花蕊,叫两个护院来好好的看住了他,天一黑就直接送到藤香雅筑去。我在那儿等着他。”
看着悠心冷然的神情,花蕊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悠心刚跨出门槛,吃了一大惊,看着靠在长廊的柱子上,兀自笑着的木容。
她本能的伸手要去关门,木容却道:“一不小心都听见了。”
“你想怎么样?”悠心收回手,冷冷的看着他问,“我可以还你的卖身契,放你自由。”
“不要。”木容耸耸肩,“在这儿有吃有喝,还有这么多的姐姐陪着我玩,我做什么要自由。”
“那你想怎么样?”悠心不耐烦的问,声音也大了一些。
“两个条件。一,给我一间是人住的地儿,我不要睡柴房。第二,以后姑娘们的贴身衣物别在让我洗,容易生歹念。好歹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多挠心啊!”他道。
“没了?”悠心不敢相信的问。
“没了。不会这么简单的两件事,你都不肯答应的吧?”他好像有些急了。
“好,我答应你。管好你的嘴。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悠心不再跟他纠缠,心里虽然很是疑惑,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告密的人3
藤香雅筑里,秦爷负手在房里来回踱步。
无二思忖片刻,才犹豫着问:“爷,您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这和咱们开始想的并不一样啊!”
“如果没有猜错,公孙老狐狸人现在一定在国色天香坊里。起先,我也以为他们是看上了悠心。可这么多年了,人不是说变就能变的。否则我们这么多年的功夫不都是白做了。现在悠心嫁给了孟子飞,他们一定是想借由悠心毛手毛脚又糊里糊涂的个性,让她钻了圈子,好动摇孟子飞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借龙毅国君主的手除去孟子飞这个绊脚石。”秦爷道。
“可是这样,对我们不是很有利?爷,您在担心什么?”无二不解。
孟子飞是龙毅国第一大将,他虽年轻,可打起仗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在龙毅国也是上得君心,下得军心的之人。
他十七岁便开始上战场打仗,与榕树国的交锋也是最多。三年前更是第一次做为主将亲手擒了他们的小王子,一战成名。是榕树国最大的敌人。也是他们最为忌惮的。
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的除去他,对榕树国,对他们自己都是一件极大的好事。
也许还能将功补过。
但是无二知道,这一步棋,秦爷是绝不会走的。
他再如何想要立功,也绝对不会去将沈悠心当那颗棋子来用。
如今,有人替他们代劳,既不会伤害到他要袒护的人,又能除去王上的心头大患,有何不可呢?
“无二,你跟着我在天星城待了这么久了。你也多少见识过沈悠心的性子。我问你,如果孟子飞出了什么事,她会独善其身吗?我只怕她会义无反顾的搅进这趟浑水里。”秦爷轻轻的笑了一声,“夫唱妇随那回事,她会做的比谁都不含糊。如果真是这样,我这些年何必做这么多的事?已经有一个踏了进来,真的不能再有第二个。否则,就算是我死了,也没有脸去见紫烟。”
“这件事,爷,您真的不能再插足了。如果被王上知道,就再没有机会挽回了。”无二急急的道。
秦爷合眼半晌,睁开眼便道:“我只希望,那臭丫头别太傻,真的将公孙蛊藏在国色天香坊里了。若她真的藏了,有人告密,不如由我来告好了。”
“爷?”
“我写张字条,你想办法送到孟子飞的手里。他的老婆,让他自己来管。”秦爷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桌案前,写了几字交给了无二。
无二接了字条,出了门。
没一会儿悠心便来了。
秦爷看见她的时候,心里百感交集,又是有些欣慰,又是有些害怕。
欣慰她终于没糊涂到以为自己可以把这事给圆过去。
可又害怕,这些人的步步紧逼,总有一天,会将她逼的清醒过来。
若真有人发现她的过人之处,稍加雕琢,这块顽石,早晚会变成一块美玉。
他们拼命的在她身上掩盖的那些泥土杂草,也早晚会以不可捉摸的代价冲刷而尽。
☆、告密的人4
秦爷转身在矮塌前坐下,一手捧着刻着纹龙的紫砂壶,微眯着眼哼着小调。
悠心一进来,最先看见的是他手里捧着的紫砂壶,暗暗的怵了一下。看样子,又不是什么寻常玩意。就是不知道,原先的主人是不是和齐星一样的变态。
“来了?”秦爷问,眼都没睁一下。“看来你生意不错,这么快就又来还银子了?”
“哪能啦!都快被我折腾的关门大吉了。”悠心叹了一声,盘腿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我都闻见了银子的味道,你不是来还钱的,又想干什么?”秦爷眼一睁,瞪着她问。
“您鼻子还真灵。最后一次,就再帮我最后一次。”悠心将带来的银票放在桌案上,连身上的碎银子都掏了出来,压在银票上面。
“你哪一次不是说最后一次。你的最后一次就是永无止尽。你又想干什么?”秦爷扬声喝到。
悠心委屈的瘪瘪嘴,秦爷宽袖一挥,“少来这一套,我不管。”
“秦爷,你这次要真不管我,我会死的。”悠心知道这次的事和以前不一样,上次将公孙蛊送来,他得罪的是榕树国,这是龙毅国的都城,秦爷只要稍稍派个人保护他,都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全城都是搜查逃狱之人,尤其是公孙蛊这个罪魁祸首。在包庇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她说着,动了动了腿,改坐为跪。
“只要过了今晚,将公孙蛊送出天星城,以后他的事我便再也不管了。也绝不会再来麻烦秦爷您。求求您,行行好。再帮我一回吧!”
秦爷深思般的看着她问:“你真能做到?”
悠心忙不迭的点着头。
可秦爷知道,只要公孙蛊再找到她,还是会有下一次。她只是看不见下一次什么时候来,才会以为自己下一次不会再管他的事罢了。
“好。趁着夜黑的时候将他送过来。我再帮你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就是跪上几天几夜拿来再多的银子,我也不会帮你。去吧!”
悠心咧嘴一笑,正儿八经的给他叩了个头,出去的步伐明显的轻松了很多。
“我不信你没有下一次,也不信他没有下一次。我已经将他交给你的夫君。就算我白赚了你一次银子。”秦爷拿起银票笑着掂了掂。
悠心急急的折回国色天香坊里,准备安排晚上的事,可一回去竟然看见那帮没心没肺的小混帐们,竟然和木容一起全在后院的人工湖里玩着水。
个个笑的像太阳花似的。
连香荷也在其中,丝毫不顾及身上已经被水淋湿,丝绸做的衣衫全都贴在了身上,有的都能看见肚兜上的花样。
好一幅鸳鸯戏水图。
只是这帮母鸳鸯们就没发现中间就一个男人会有些别扭的吗?
这个木容,是真把她这当成了自己的后宫三千,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了吗?
木容整个人已经湿了个透,他索性的将外衣都脱了,单着着衬里在水里站着,半裸着胸膛,正笑靥如花朝四周泼着水。
(今天更完)
☆、告密的人5
悠心本欲上前将他们狗血淋头的骂一顿,可想想自己现在也抽不出空的去管他们,嫌弃的看了一眼正准备朝她屋里去的时候,香荷这没脑子的竟然在那边挥着手的喊:“四爷,过来一起玩啊!”
她的一声令下,悠心还没来得及回她的话,就已经被两个‘眼力劲十足’的姑娘给缠住了胳膊。几乎是拖着她走去了水池边。
花蕊在屋子里听见外面的动静,急急的赶出来,可已经来不及阻止。她心里也在暗骂香荷,色欲熏心,明知道悠心是女扮男装,尽管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数,可也不能这么当面拆穿了啊!
“香荷,你是猪。。。啊。。。”悠心站在池边一声吼还没完,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只手,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近了水里。
她连呛了两口水,脚一踩实就忙的站了起来,她感觉到腰间有股异样的温度,像是谁的手环着她。
她抹去了脸上的水,一睁眼,发现眼前是一副非常诱人的胸膛。
抬眼看过去,木容正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子仿若幽深的湖底,深沉又阴冷。
她打了个寒颤,都顾不上去骂他,推了他的胸口想要转身上岸,木容的手却扣在她的腰间不让她动,她恼怒的瞪过去,他却像没有看见似的,手一扬,竟拆开了她绑在头上的发髻。
青丝垂落腰际,池水洗刷容颜。
没了小胡子,脸上刻意抹黑的伪装也因为她的一抹映出了她本来的容颜。
香荷本还在一边和姑娘们起哄的闹着。
可是笑声渐渐淡去。
她们也都惊讶万分。
谁都知道四爷是女人,却不知道四爷原来倾国倾城。
即便她现在狼狈不堪,却更添一份柔情,美的让她们都为之惊叹。
木容的目光更为深沉,即便他只是盯着悠心看,一边的姑娘也都觉得脸庞一热。因为看不懂,更因为他的深邃为他添了一份异样的神秘。
可被那样的目光紧盯着的正主,却是无半分悸动。
悠心扬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木容绝美的脸上,一掌推开了他。这一次,他没有半点抗拒,任由她推了开。
她一回头,狠狠的瞪着这帮闹事的人。
“都给我回屋待着去,还嫌不够乱的吗?”悠心根本没察觉自己早已不是四爷的模样,扬手一喝,逆着水走到岸边。
花蕊已经赶了过来,也责怪的看了一眼香荷,伸手将悠心拉了上来。她的贴身丫头也拿着一件披风跑了过来,手脚利落的将悠心包裹住。
悠心落在木容脸上响亮的把掌声,早已经让姑娘们都没了玩闹的心情。面面相觑的上了岸。
有些还心疼的看了一眼,还如痴傻般站在水里的木容。
可是花蕊冷漠的神情让她们没敢说话,三五成群的回去了各自的院子里。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领着她们疯也就罢了,为什么把悠心也拖下水?你是怕大家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吗?”悠心在花蕊的房里换干衣服的时候,花蕊指着香荷的额头骂着。
☆、告密的人6
“这世上多的就是花痴女,见色起义,见色忘友。”悠心在屏风后面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