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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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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一天。
  
  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对峙良久,景帝终是挥手示意着无尘离去。
  
  。
  
  景帝重重的舒了口气,强自镇定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好似他等了萧禹很久似的,如今真正看到他,既说不出是欣慰还是解脱。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后却又似轻松了很多,收回了手,欠身离座。
  
  虎视眈眈的注视着站立在自己面前已不再年轻的帝王,萧禹说不出是愤恨,还是仇怨。只冷冷道:“我早该来的。”若果说以往他不知内幕那便罢了,可现在却不同,他已经知道了,他不能再以从前那种心态来面对这件事,所以他来了,并且是只身出现在了景帝面前。
  
  “难道你就不怕孤杀了你!”不得不承认,他佩服萧禹的勇气,如同当年的伏君,他们都是值得倾佩的人。
  
  萧禹不惧反笑,“你不会的,毕竟,城外的十万大军足够摧毁白帝城,虽然这不是我的初衷。但我却不敢保证乐阳会不会这样做。”
  
  “你……”景帝一时语滞,缓了缓才又道:“你既无叛逆之心,且先。”
  
  “你错了。”萧禹赫然打断了他的话,“玄甲军起义未属叛逆,不过是要为当年的乔帝讨回公道,而我是为伏君来讨公道的。”
  
  “你欲何为?”景帝皱起了眉头,他就未曾期待着萧禹能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衣袂下的手已然紧握成拳,负于身后准备随时向萧禹发难。
  
  “呵呵,这话该问你才是,你欲给天下人一个怎样的说法,关于乔帝,关于伏君。”看着景帝那越发黑沉的脸色,竟自又道:“你且放心,我本就无心争天下,只要你能做出令玄甲军、令伏君旧部乃至天下人信服的事,我自会摈弃过往恩怨不再过问任何事。”
  
  对此,景帝不置可否,“时过境迁,对于当年乔帝的事谁又能说出个孰是孰非,或许那不过是有心之人在人云亦云,这也才导致了后世的诸多纷扰,孤若将这些未经正实的事统统揽下,试问又怎么对的起先祖。”
  
  萧禹眸色顿寒,“哼哼,那也就是说,对于十五年前的事,你也不欲再作出任何解释了。”
  
  “不,对于伏君之事我会给予你补偿的。”景帝竟自说着,“我可以下召免了伏君所有的罪责,并以君王的待遇追谥为孝王,并且,无尘还会娶含玉为夫人。对渔阳的部众亦不追加任何责任,他们将永世属命于伏君。”
  
  他这价码给的甚高,萧禹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所适从,他只身前来就不曾想过景帝有所妥协,没曾想,他竟会做此让步。思量再三,萧禹却只言考虑一二,并未马上给予回应。
  
  。
  
  “父王为何允下诸多承诺。”萧禹走后无尘便自进入殿中,看着颓坐在宝座内的景帝甚感疑惑。
  
  景帝未言,握在扶手上的手明显紧了紧,胸口一阵剧烈起浮后重重的咳出声来,不期然的咳出了一口鲜血。
  
  “父王。”无尘一惊,忙自上前。却被景帝挥手制止了,他竟自拭着嘴角,缓缓的倚进椅背,待到气息舒缓后才幽幽的道来,“息夜之乱不日将会爆发,朝歌对王朝本就未存公心,孤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与伏君后人交好结盟。孤已命司天署择好良辰,你与含玉完婚才可真正的安抚住伏君旧部,届时亦可倚重他们之力抵抗来犯。”
  
  无尘拧紧眉头,逞自道:“是南柯。”不是猜测,他却肯定的说着,“南柯是息夜安插/进来的,他是不是……”
  
  景帝伸手拍了拍无尘的手背,自嘲一笑,“你不用为孤担心,孤很清楚,三年的金丹便是三年的慢性毒药,如今毒性业已入侵五内,怕是大罗神仙在世也无用。没想到孤一心求道却是求死,无尘……”
  
  “父王。”无尘面色沉重,由方才的探息得知,景帝时日无多。他现在真恨不得将南柯揪出来碎尸万段。
  
  “无筝本就无争与世,却也不想为了孤而受到伤害,你,一定要保护好他。”但听景帝如斯言语恍似在交代身后之事。
  
  无尘恍惚,“无筝他……”
  
  “无甚大碍,此番能否与萧禹结成连盟,就看你了。”景帝握着无尘的手紧了紧,却不甚有力。
  
  无尘默然点头,反握着景帝的手给予安慰。
  
  。
  
  “还有。”提了口气,景帝勉强言语道:“九鼎之事。”
  
  他这话还未说完无尘便将话茬接了去,“当日我见山门之前土壤有异,遂令易行先将其掩起,并有两千将士日夜看守着。怎么,父王令人去开启山门了?”似在猜测,更似已有计较。
  
  景帝沉重的点了头,无力道:“不知被谁人捷足先登了。”此言一出更是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是气愤,更是不甘。
  
  无尘心下一沉,却不知道事态如此严重,神情凝重的瞥眼窗外,似乎在打算着什么。
  
  。
  
  萧禹归来的时候神情亦是凝重,见状,九离业已耐不住,在萧禹独自沉默不语的时候蹭到他跟前,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觉得老头儿这两日神经兮兮的,你该不会真的受其怂恿要跟景帝斗法吧!”见萧禹愣然抬头,满脸雾水,九离嫣然道:“其实你我皆是自在之人,何必自寻烦恼,天下太平百姓居安不是比什么都好,要争就让别人去争,我想父亲让我们活下来绝对不会是想着让我们去重蹈他们的覆辙。”
  
  萧禹呆了呆,却不想九离能说出这些话来,“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九离重重点头,复笑,“其实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争那些来做甚,你又不是做帝王的料,我更是不喜生活在重重围墙之内。”
  
  萧禹苦笑着,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他所想。“但时至今日,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我们想怎样就能怎样,景帝毕竟会对我们诸多顾忌,纵使我们无心天下,他也不会对我们的存在而寝食难安。”
  
  “这还不简单,令那老头儿把集结的军队就地解散了,我们再隐于世外……”
  
  “不,你错了。”萧禹赫然将她的话打断,“并非我们避世就能避祸,想当年。”他攸然收口,对于当年乔帝的事,他始终没有告诉九离,收敛了神色,才又道:“你若能设身处地的站在景帝的位置上去想这件事,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九离豁然了悟,“你是说,我们的存在对于王朝而言就是一个威胁,不论我们有心还是无意,我们都将成为景帝眼中那根欲拔的刺。”
  
  “所以,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就算是为了父亲的旧部,我们也不能轻易的以一句避世了事,那是我们的责任。”
  
  “那,我们该怎么做,杀进帝城,把景帝拉下台,再杀了他两个儿子……”
  
  “呵,呵呵。”萧禹被九离的设想逗乐了,“若想保万世安康,杀戮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他又自道:“与景帝约盟,永世不犯渔阳。”
  
  九离讷讷的点头,“可是一纸盟约的效用又能维系多久,但凡出现一个背信弃义之徒,还是有可能会发生无法想象的事。”
  
  “所以,在这一点上乐先生与景帝算是达成共识了。”
  
  “是什么呀!”九离好奇,不禁眨了眨眼,等待着萧禹的下文。
  
  “结盟之上结亲。”
  
  “结亲!”她不禁拉长了音调,“与谁结亲呀,好似景帝膝下只得两子,你要娶无尘还是要娶无筝呀!”
  
  萧禹耸了耸肩,正经道:“是无尘来娶我家妹子。”
  
  “什么?”初听此言却令她一个不留意将自己从凳子上栽了下去,支着桌沿爬回起来,脸色却不甚喜悦。
  
  萧禹未见怪,竟自阵了杯茶,又道:“我便知你与无尘不对付,所以将错就错,并未揭穿含玉的身份,反正她是姑母的孩子,理应唤我一声哥哥,再者说她也有意于无尘,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睨了眼九离那风云莫测的神色,挑了挑眉,“怎么,难道你也对无尘有意思了,不应该呀!”如是说着,他已偏头思考起他们之间何时擦起了火花,在他的印象中,此二人但凡碰到一块非掐既斗。
  
  “废话,我,我怎么会看上他。”气势明显弱下,在听到萧禹的说辞后,虽不明自己心里泛起怪异情愫是因何,但她还是倔强的逞着口舌之快,“我喜欢的是兰琊。”
  
  言由在耳,但见赫然出现在帐内的人不禁再次栽倒,只听她嘀咕着,“真是见鬼了。”
  
  “借人一用。”语末,无尘竟自拽起九离外帐外去,萧禹未有只言片语,竟由着无尘将将一时呆滞的九离带出帐去。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似恍悟,自言自语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
  
  “诶,你做甚,做甚,有什么话说便是,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林前甩开了无尘的手,竟自柔了柔手腕,不禁赏了一记白眼与他。
  
  “出剑。”无尘却未有好气,神情严肃不似玩笑。
  
  “做……做甚。”九离一吓,不禁抱着龙泉后退了步,急不择言,“喂,我还伤着呢,你想趁人之危,你真是阴险,休想从我手中抢走龙泉。”
  
  但听‘呛’的一声,无尘不语,以行动示之。
  
  “喂喂喂,你,你来真的,我打不过你的,你若真想要,给你就是。”说罢,很没出息的将龙泉抛到了无尘面前,转身拔腿就跑。
  
  无尘挥剑格下龙泉,震去时,龙泉出鞘,反弹的力道令其朝着九离的方向掷去。
  
  气息袭来,九离一偏身,恰巧龙泉在握。
  
  提剑往身前挡了挡,不自在道:“无尘,其实你知道的,我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你要是真的想要龙泉,无条件送你,还不行么。”如果功力恢复,她也许会同无尘比划上几招,但现还未恢复五成的功力她怎么也不愿与这个人交手,况且在望眼峰中还险些被无尘给掐毙了。她也想报复来着,但形势不允,她自是识时务的很,明知打不过便要缴械在打之前。
  
  “罗嗦,看剑。”无尘一提龙吟,剑身斜斜朝着九离刺去。但瞧他刺去的气力,明显未使半分内力,殊不知他是当纯的想与九离比划比划过过招,还是想要试探试探她的内力恢复了几多。
  
  形势迫人,九离躲闪不开,不得不提剑应接着无尘接踵而至的剑招,几轮下来竟也对接百余招不下。
  
  但听左右挡去‘铛、铛’作响,九离却是被逼的节节退后,凭以双手之力仍是被震的虎口发麻。踉跄着倚靠树上,反手抵剑在地,喘息不止,“喂……不,不行了,我不跟你打了,累死我了。”
  
  未几,但觉掌中震动犹巨,瞥眼一瞧,那是龙泉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力,颤动着直往九离手心抵去,并连那周身上下蓄起的一层淡蓝色的光晕,俨然便是望眼峰中的情景再现。
  
  本能的提起剑一挡,竟自挡下了无尘那未有声息的一剑,凛冽的气息一触即发,剑气一旦缠绕便就难舍难分。一霎,沉闷的吟啸自交织的剑气下汹涌而出,涤荡开去的气波令林子里的树林纷纷为之颤抖,簌簌不止的落叶迎风摆舞。
  
  相抵之姿未改,九离已感手脚泛力,瞟了眼无尘,“我,我真的是不行了……”身子一软,她已顾不得无尘会不会趁机将龙泉夺走,白眼一翻,竟直直栽进了无尘的怀中。
  
  托着九离,无尘却抿唇未言,抬头看了看呼啸而去气波,随着瞬间流逝的方向,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再回眼时,目光尤为温柔的注视着九离,俯身将她抱起朝着林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尾声~马上尾声~




纷乱起

  万里无云,天晴方好,在林胡边防的烽燧之上赫然涌现出滚滚的狼烟,霎时间远在千里之遥的陇西、九原、香宛之地均已燃起狼烟示警。同时,自白帝城内以勤王之名往各地君王手上纷自递旨以正事态严峻,各地君王赴帝城以卫王室。
  
  旨中明言,九鼎已被墨君私藏,今已起兵谋反,遂令各君王携手除奸佞正朝纲。
  
  同天下午,四方君王齐兵勤王的消息不胫而走。也因此,迫使墨君偃旗息鼓悄然行至太行山的十万大军不得不高扬起旗帜大肆张扬着要推翻无道帝王,其中不泛有三两志同道合之士加入其中。
  
  。
  
  中军幕府,年迈的墨君坐立难安,来回踱步还不忘时不时的瞥眼气定神闲的息夜。
  
  “父王,不必如此紧张,景帝想要借各地之力来打压我们,哼,殊不知这几支军队是来救命还是来催命的。”
  
  “你,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先不说各地的勤王之军,萧禹与朝歌我们就难有必胜的把握,更遑论他们此次欲联几地之兵。我们不如在此之前归降吧!只要你们几个没事,为父的死而无怨。”墨君早已自乱阵脚,现下里说出来的话亦是未择而言。
  
  “父王莫要长了他人的志气,归降?哼哼。”息夜冷笑,“还请父王慎言,莫再说出这种扰乱军心的话。景帝在十五年前欲削各地君王之爵好统一政权,一揽大局,可结果呢。”
  
  墨九重重的叹了口气,接道:“结果,在景帝强硬的态度之下使得各地君王纷自摇旗起义欲将景帝控制之下的不落王朝推翻。”他闭上眼,不甚愿去回味这些往事,转而又道:“可结果呢,四地君王遭遇了不幸,这些来王朝内更是陆陆续续的将那几地的政权独揽在握,你有没想过,时不予人多争无益。”
  
  息夜却是冥顽不灵,反驳道:“若非伏君手下出现一员叛将倒戈,岂有景帝的今日,又岂有我们的今日。若我说,这叫天赐良机,要不是伏君事败,哪又轮的到我们今日的挥师北上。”脸色一沉,挥手道:“事已至此,父王不必再说,儿宁愿战死杀场也不愿浑浑噩噩的度过余生。”言罢背过身,不再与墨君言语。
  
  。
  
  入夜;整个不落王朝笼罩在了一片祥和喜庆的氛围之下;虽说是在仓促之下操持的婚礼;但也不失他该有的气派与礼节;整个内廷随眼可见的便是结红挂彩;红毯更是由宫阶一路铺至大殿;喜乐更是响彻宫廷内外,就连在城外依稀的也听到了沁心丝乐。
  
  “喂,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无尘不是邀请了你去赴宴,这种事可遇不可求,想必宴席之上不泛罕见的珍馐。”萧禹挨在了九离身侧席地而坐,双双望向城内那灯火辉煌之地。
  
  九离竟自灌了口酒后,抹了抹嘴,说不出为何,她就是对今晚的宴席提不起劲,这会儿怕是龙肉搁在她面前她也会很矜持的不看一眼。
  
  “你又为什么不去,连那老头儿都去了。”她口气平平,那双眼瞳亦是盯着某处不眨。
  
  “我!”萧禹失笑,“我本来就不喜欢去那里,乐先生去自有他的意图,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看,免得被人愚弄。咝,你说……”他倒吸了口气,转过头,突然很认真的打量着九离。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很讨厌的。”九离白了眼萧禹,继续仰头灌了口酒,似乎想以此来掩饰什么。
  
  “难道我错了,应该把你才是我妹妹的事告知无尘才是。”他自言自语着,怕九离听不到似的,刻意加重了音量,“看你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哥哥真是大意了。”
  
  “噗。”一口未下咽的酒就因着萧禹这句话而毫无保留的喷口而出,‘咳、咳……’瞪着萧禹时,她已被呛红了脸。
  
  “呀,让哥哥说中了,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就去阻无尘,还来得及一定来得及。”瞧他煞有介事的说着,起身欲去。
  
  “干什么呐!”将萧禹拉回到身旁坐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跟无尘是什么关系,那是水与火的关系,我怎么会喜欢他。你要是想去讨杯喜酒喝,我不阻止你,但你不要给我瞎嚷嚷什么,若不然我让谣静折磨死你。”不具任何威力的恐吓着,未将萧禹吓住倒将他逗乐了。
  
  “你这丫头,就是嘴不饶人。”说罢抬手揉乱了她的刘海,续而一把将她手里的酒壶夺下,“你还是少浇些酒,酒入愁肠愁更愁。”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后,仰头竟自灌去一大口。
  
  九离默了,低眼看了看搁在膝上手,那条红紫相间的珠链子正好滑至手背,在夜里尤显明艳,她不禁将它取下在手里把玩着。仰头看了看璀璨的夜空,星子满布,与那灯火辉煌之处呈交相辉映之状。蓦然间,她低下了头,指腹触及的瑕疵令她起了疑。
  
  将珠石举到眼看细看,却被一旁的萧禹一手抢了去,呵笑,“都快睡着的人了,让哥哥瞧瞧。”说罢将珠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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