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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烟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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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珝?凤珝!”
  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这样无力,眼睁睁看着他从自己眼前缓缓下落,身影一点一点变小,直到消失在万丈悬崖之下。
  最后一眼,凤珝眼里并没有惊恐,只是,似乎看她的眼神中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不舍,以及……感伤……
  结果,韩仲并未因那一掌断气,只是他醒来之后,或许更希望自己就在那个瞬间死去,也好过如今受到这般折磨。
  城七用匕首,将他足足凌迟了三百多刀,才最终让他因失血过多,而终于步入死亡。
  这是缦舞的要求,轻寒亦没有阻拦。
  “不是你的错。”
  轻寒走到怔怔望着悬崖下方的缦舞身后,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眸。掌心瞬间传来湿润之感。他心上一震,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下颚抵住她的天灵盖。
  此时的缦舞,已是泣不成声。
  她的抽泣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城七带着嬿婉先行回了凌烟山庄,她都置若罔闻,没有停止。直到终于哭得双眼之中不再有泪水,终于身心俱疲,跌入了无尽深邃的梦境之中。
  过了许多许多年之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了所谓琼华宫、明月城与凌烟山庄,武林之中的后期之后早已为翻开了一段崭新的历史画卷。
  那几个曾经叱咤一时的名字,在人们的口口相传之中终是成为了传说一般的存在,却鲜有人知道,过往的传说,如今正逍遥在外,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轻寒将凌烟山庄散了之后,城七与嬿婉双双隐入市井,过起了平凡人等的小日子,在南溟开了家小酒楼,生意经营的倒也有声有色。
  而轻寒和缦舞,则带着两人的孩子,一家三口四处郊游,大有踏遍天元大好河山的宏图壮志。当然了,说到底不过就是缦舞过惯了笼中之鸟的金丝雀日子,轻寒二话不说便随着她一同出去,游历天下,过起逍遥无忧的生活。
  “娘,你看你看,这是什么石头,好漂亮啊。”缦舞年仅四岁的女儿君竹,奶声奶气地挥舞着自己的小胳膊,将自己刚刚捡来的漂亮石头展示给娘亲看。
  缦舞笑盈盈的接了过来,却在甫一看清这块所谓的漂亮石头时,露出了君竹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惊喜、讶异,各种情感在一瞬间混杂在一块儿。
  似乎留意到了缦舞的不对劲,轻寒走到她身旁,正要询问什么状况,陡然留意到她掌心捧着的那枚玉石,一时间也是哑然。
  九龙佩——记忆中那个妖娆魅惑的男子,随身携带之物。
  二人同时抬起双眸,往不远处望去。
  只见前方该有一座小屋,炊烟袅袅,白衣翩翩……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此画上句号,感谢姑娘们这三个月来的陪伴与支持,苏苏爱你们!但凡给苏苏留过言的姑娘们,你们的名字都已经深深刻进苏苏心里了~即便常年霸王的筒子,苏苏也会默默记住你们的点击数~嘿嘿嘿~总之一句话,是你们让苏苏坚定了写文的信念,MUA~

  苏苏的新坑《晏然一笑》在九月中下旬就会开了,轻松古言,讲述扮猪吃老虎的伪天然呆女主,如何与失忆忠犬攻携手并进,内安家宅外平朝乱的故事。

  于是大家来收了苏苏的专栏吧,今后一有新坑动向,大家就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啦~

  另外,苏苏还有小小交流群一只:?【琼华宫】:24265556 敲门砖:任意角色名!欢迎前来催更或者闲聊~

  后头还会奉上几张番外,有兴趣的姑娘可以看下~挑自己有爱的就好~(^o^)/~

  苏苏爱你们~MUA~
  凤珝篇

  “大哥哥,大哥哥,你快尝尝,这个糖年糕好甜呀~”
  小雪漫稚嫩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我从安然午睡中吵醒。我抬眼看了看她,肥嘟嘟的小手里正费力地用筷子夹起一块年糕递到我嘴边,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看着我,煞是期待的样子。
  虽说被吵醒是一桩顶顶惹人嫌的事情,可甫一望见小雪漫烂漫无邪的模样,心中阴霾霎时一扫而空,嘴角亦是不自觉洋溢出微笑来。轻笑一声,张嘴将那糖年糕咬紧嘴里——果然甜的很,我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再睁开眼时,霍然惊觉这小丫头凑着自己老近,两人鼻尖儿几乎就要碰到了一起。
  我一惊,赶忙往后退了退。谁想,我刚刚打算问她什么事儿的时候,她却抬起藕般小手臂,伸出指头在我嘴角一擦,咯咯笑了起来。
  “大哥哥,你看你看,都吃到脸上去了。”她摊开自己的小手伸在我眼前,得意地向我炫耀着她的发现。
  我也跟着她情不自禁地呵呵笑了起来,又取了块帕子给她将手擦干净,让她坐到自己身上,给她说起了这些日子在外头看到听到的故事。雪漫从来都是个乖巧的小娃娃,一旦听我开始讲故事,便不再有任何动静,仔细听着,也不管是不是真能听得明白。
  只记得很小的时候,爹娘一言不合互相厮打了起来,我和妹妹躲在门缝后头偷看,却都不敢前去劝说制止。直到他二人终是将剑送入对方胸膛,鲜血四溢,双双倒在地上,不再有任何知觉,我拉着妹妹推门而入,木愣愣地看着他们,一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言语。
  奄奄一息的娘亲将两块玉佩分别交到我和妹妹手里,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一口提未来得及提上来,便驾鹤西去。屋子里静得可怕,我和妹妹看着地上两句冰冷尸体,谁都没有哭,谁都没有说话。
  彼时妹妹还小,想是留不下什么记忆,只有那两枚玉佩,我与她分别携带,一时一刻都不敢弄丢弄坏。多年后才知道这两枚玉佩的名字,九龙佩,鸣凤佩。此乃本为同胞兄妹的爹娘所持有。据说在这两枚玉佩上,先人曾下有诅咒,但凡血亲兄妹,必然不能逃过互相残杀的宿命。我们的爹娘就是前车之鉴。
  在之后,我与妹妹打算出外投靠京城的舅舅,却不想在途中走散,幸而被天绝门门主凌天霸所收养,自此入了他的魔教。
  若干年以后,偶见琼华宫宫主凤瑶,她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只是当初清澈澄净的眼中早已染上了世俗尘埃,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够记起凤珝这个名字,是否能够记起与我的兄妹之情。这些年了,怕是早已忘记了罢。
  这已是后话。
  在天绝门生活了两年,凌天霸收养我为义子,并将毕生绝学传授与我,俨然一副数载后要将天绝门交托我我手中的架势。然,好景不长。
  这一日我外出,替义父传达口信,一来一回不过短短一日光景,孰料,就是这一日,待我再度回到天绝门时,竟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隔着老远就闻到一阵浓烈刺鼻的血腥味,急急忙忙赶回来,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让我生生顿愣在原地好半晌都不能回过神来。
  仿佛一具行尸走肉般踏过一具具早已失了人气的尸体,眼前似乎能够看见曾在这里发生过的杀戮。
  “少……主……”一声轻微的话语传进耳朵里,在院子里寻觅了一阵,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竟还有人活着。
  本以为找到一丝希望,然而,这一丝丝希望,却在他道出了雪漫被凌烟山庄的人带走了之后,轰然崩塌。凌烟山庄凌烟山庄,我默念着这几个字,手指下意识收拢,连那人终是断了气都未曾发觉。
  本想着将雪漫带回,谁料悄悄在凌烟山庄外头观察了几日,发现那个名叫轻寒少年似乎并不打算将雪漫的身世公布于众,且待她甚好。我不禁转念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天绝门被灭满门,若我将雪漫带回,又能去哪里?是否又会与两年前和妹妹凤瑶一起时一样,孤苦无依,被人群冲散?
  只是这样思忖着,自己竟已不知不觉远远离开了凌烟山庄。
  雪漫,等我,等我终有一日凯旋归来,带你重回天绝门,重回那个昔日的天绝门。
  一晃十年,我也果真如当初预想般的一样,再一次见到了雪漫,然而,如今的雪漫已不再是当初的她,轻寒替她取名为——缦舞。
  她已不记得过往种种,想必是当初义父义母在她面前被人杀害的打击实在太大,让她醒来后便失去了所有记忆,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与我的记忆。难以说清,这对她而言究竟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所能做的便是重新走进她的生命,即便再也不能听见她想幼时那样亲昵地唤我一声“大哥哥”,即便再也不能让她坐在我的腿上讲故事于她听,我也希望,能够一切从头来过。或许,还有机会让她以如今这个崭新的身份回到我身边。
  直到那一日,我略施小计让舞儿以为轻寒为了一把赤霄宝剑便将她推到我身边,看着她踏上马车时忿然的神情,我却忍不住在心中暗笑。
  自那一日她进了我天绝门,我便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接近她,试图敲开她内心那堵无形的高墙。而事实是,经过了一段时日的相处,她果真不再如处处相见时对我那般排斥,忽而有些欣喜,或许,我们果真能够一如预想中那样,回到从前。
  向她提亲,本来并未抱有多大的希望,可她竟答应了,当时的喜悦难以言喻。那一夜,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勾画着将来与舞儿携手并肩的生活画面。若说我此生的追求,那便是与她白首与共吧,即使要放弃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天绝门,我也在所不惜。
  只是,最终我仍是要伤她的心了。
  大婚当日离去实属无奈,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定然不能够为她所原谅,然,今生只要能够保她平安周全,能否在一起,又有什么所谓。
  再次出现,我已是明月城城主南风,而命运之绳尤是将我们牵到了一起。我早已能料到会再次与她相遇,只是,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三年。
  隐姓埋名,设计混进明月城,又铲除了老城主及其独子,同时还要同老城主的女儿碧鸢周旋,这三年来,我费尽心机,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站在白道的立场,正大光明地将舞儿护于身后——权衡之下,唯有明月城能够达成我的这一目标。
  然,我似乎将这一切想得太过美好了。
  即使再一次与舞儿朝夕相对,似乎也无法再回到曾经。在流芳园的日子是安静而祥和的,我曾不止一次希望,岁月不再流逝,光阴不再荏苒,就让时间定格,一刻成为永恒,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生活。可她终究是要走的,为了那个叫轻寒的男人。他的毒,她为他解;他的魔,她为他除。每每谈及轻寒,她的眼底便会浮起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情愫。舞儿自己或许并不知晓,而我,却尽收眼底。
  当她为了他四处奔波,往返与修业寺、凌烟山庄与明月城时,我终于明了,这个女子的心里头,早已被那个名为轻寒的男子占据。不再有我的容身之处。
  只是,即便如此,我也见不得有人对舞儿不利。凤瑶也好,韩仲也罢,但凡让我的舞儿收到丁点儿伤害之人,我皆不会饶恕。同凤瑶撕破脸皮之时,隐匿于衣袖下的手,紧紧将九龙佩攒在掌心。我兄妹二人终究是要因道不同而走上互相对立的道路的吧。望着凤瑶恼羞成怒地离开明月城大殿,我只能缓缓坐到台阶上,良久说不出话来。
  我只希望凤瑶能够知难而退,却忽略了自己身边那个名唤休宁的影卫。他与她,不共戴天。
  得来凤瑶的死讯,我一时竟毫无半分情绪,大快人心也好,恼怒也好,悲戚也好,种种情感似是随波逐流,愈行愈远。休宁并没有做错,他亦有他的仇恨,他亦有他的执着。
  摇摇晃晃着走出明月城,沿着她回去琼华宫的方向一路寻去,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终是在路边发现了那满地斑驳尸首。十步开外,我一眼便能辨出她的位置。疾步走上前去,将她早已冰冷的身子打横抱起。妹妹,你一生飘零,我这个做哥哥的未有能够替你做些什么,也未能够照顾到你,如今你死了,往日仇恨便也一笔勾销。
  离开时,荒野间又添一方新冢。秋风乍起,落叶将满目画面染成枯黄。
  收到韩仲的书信时,曾犹豫过,这样的丧家之犬,我又何必去赴约。然,转念一想,仍是决意前去,世事有始有终,总须画上句点。与他一了前尘,仍是有这必要的吧。
  孰料,到了云落崖竟见到了并肩而来的轻寒与舞儿,貌甚亲密。我苦笑,也是,如今人家已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只是,说心里毫不怨恨,那必然是骗人的。
  这一刻,对轻寒我也多少有些责怨,他缘何竟要将舞儿一同带来,倘若有什么差池,可如何是好。我承认,我有些过分担心了。可很快,随之而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人说狗急了能跳墙,兔子急了还能咬人。这韩仲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将我等约来这云落崖实则是要设计将我等一网打尽。
  然他大概是忘了,以他一己之力,搭上几个毫无用处的弓箭手,何以成得了气候。顷刻间,主动被动立刻翻了个个儿。丧家之犬到头来尤是丧家之犬,终究难以翻身。
  谁又能想到,在我们几个正将此人抛诸脑后之时,他却孤注一掷,妄想死前还能扭转乾坤。不得不承认,是我们疏忽大意了,才给了韩仲可乘之机。身体的行动力显然快过脑中所思村,想也没想,便猛地飞身扑了过去。唯有舞儿,我不会让她收到半点伤害!
  舞儿的面容霍然变得焦躁,她惊恐地望着我,似乎是在喊我的名字。可我耳边却只余下风呼啸的声音。她的面容,在视线中越来越远,我伸出手,竟抓不住对方。两边景物飞快上行,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何如此慌张。似有水珠子落到我的脸上,看天,并未下雨。舞儿,是你哭了么,此生此世,得你一滴泪,足矣……
  天意难测。
  在崖底躺了几日,我竟转醒了过来,原来,此处遍地草丛,所幸我只是断了两根肋骨,休养了两个月也便好了个透彻。只是,我无意再上去了,上去那个纷纷扰扰的浊世。舞儿的身边有了轻寒的保护,想必,定是安全的吧。
  谁都不曾料想,在这云落崖底,竟是别有洞天,仿若世外桃源一般。自己盖了间茅草屋,自此过上了这般与世隔绝的日子,时而忆起彼时那一滴泪,便足够我怔忡一整日光景。
  爱是千种姿态,无挂无爱,到现在才明白……

  休宁篇

  我本生活在一处小村庄内,与世无争,安宁太平,我家与寻常人家无异,亦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娘亲身子不好,家中我为独子,自然得和爹爹一起分担些家里重任。
  不知从何时开始,村子里陆陆续续有人病倒,起初大家都以为可能是季节交替,染上了风寒,并未太过在意。谁想,当王叔、李嫂他们一个个相继因所谓“风寒”离世,大家这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这恐怕——是一场疫病。
  可怕疫症蔓延速度极快,从村头到村尾,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村里几乎大半的人都染上了此种病症。而咱们的小村庄地处偏僻,莫说去城里请大夫一来一回需得两日光景,即便去了,人家大夫也都以各种理由推诿。说白了也就是因为不想同样被感染上疫病吧。
  往日和乐融融的小村庄,顷刻间,俨然成为了哀鸿遍野的人间炼狱。
  不多时,本就身子骨单薄的娘亲也在接连咳嗽了好几日之后,不幸病倒。起初还只是普通的风寒症状,两三日之后,忽地高烧不退,用尽一切法子都不得成效。一直到了她染病的第五日,终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全,便撒手人寰了。
  当时,我只想扑过去,抱着娘亲大哭一场,然而爹爹却将我拦了住,他缓缓说了一句:“别过去,小心染病。”声音里带上了比平日多处好几分的沙哑沧桑之感。我一抬头,依稀望见爹爹鬓间又多了几缕白发。
  我只能依着爹爹的意思,站在门外,恋恋不舍地往里头望进去。娘亲一动不动仰面躺在床榻上,了无声息。面上霍然潮湿一片,伸手一探,方知自己落了泪。自小被娘亲教育,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却犹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仅仅过了三日,爹爹竟也同样染上疫症,临终前,他将家里仅存的一些积蓄教到我手里,着我去到京城投靠大舅舅。我心下不舍,但也知道,继续留在这儿,也终是逃不过一个死。
  爹爹过世之后,我将他的尸首想当初处理娘亲尸首一样,火化了去。望着青烟袅袅,消散在阴霾天空之中,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刚出了村庄,只行了约莫两三里的路,途经一处荒野,不想竟在此地遇上了疑惑盗匪贼人。我在心里暗忖许久,不知是否交出钱财就能保住性命,贼人之所以为贼人,正是由于他们向来认财不认人杀人不眨眼。心下自然是恐惧的,莫非自己没死于瘟疫,却要死在这荒野之中?
  怯生生地交出身上所有财物,尚留一丝念想,期盼着对方能够放自己一马,好歹留一条性命,去到京城便能找到大舅舅。谁想,贼人看我的眼神愈发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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