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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郎百花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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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就赶紧的往外走,不料孔雀君又扯住了她另一只袖子,难分难舍地说道:“你去那里,我就跟去那里。”
  他真是不拖死自己不罢休啊。雪画儿恶狠狠的一抽袖子,破釜沉舟:“我,我去出家!”雪画儿抹一把冷汗,暗自欣喜自己的急中生智。嘿嘿,出家,你能跟着么?阿鸾是死活也不会让你跟着的。
  她得意的一扯袖子,对阿鸾道:“请问姑娘,这附近可有尼姑庵?”
  阿鸾想了想,道:“尼姑庵没有,有个道观。”
  道观?
  “无妨,我将你变成个男人,你就可以去道观了。”
  还没等雪画儿有异议,她手指一抬,雪画儿身子又是一阵莫名的感觉,再一抬眼,看见孔雀君的嘴角一抽。她心里一凉,莫非真的成了男人?
  孔雀君以手扶额,对阿鸾道:“你,你太狠心了。”
  “羽翔,她现在是个男人了,你再也不会喜欢她了。对吧?”
  孔雀君嘴角又是一抽。
  “羽翔,我们送她去清风观吧。她好好修行也许有一天做了神仙,倒是件好事呢。”
  清风观。
  上阳道长非常委婉的说道:“这个,我们道观经常有人来,这位道友,恩,我怕,恩,有人看见,不敢再来了。”
  阿鸾掏出十七八个金元宝。
  道长又道:“那就去后厨干活吧,白天别乱跑。”
  雪画儿进了厨房第一件事是扑到大水缸上。她只粗粗扫了一眼,就晕了过去。
  良久,她醒了过来,发现被人半搂在怀里,一个年轻秀美的道士温柔和蔼地笑着:“你是新来的?我也是。”

  七情六欲

  雪画儿立刻一骨碌从小道士的胳膊里爬起来。她目前虽然是地道的男儿身,心还是纯粹的女儿心,决不能因为做了个丑陋的小道士就自暴自弃,让眼前这个年轻的道士占了便宜。
  她“恩”了一声,抬手拍了拍身上的土,随手拍到胸脯的时候,心里又是一股秋风吹过。从高山到平川,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那小道士很热诚地说道:“我叫清游,你叫什么名字?”
  雪画儿愣了愣,叹口气道:“我叫小丫。”这是她第二次隐姓埋名了。孔雀君取名字的水平显然不如奎木狼。小丫和雪画儿这两个名字简直就是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
  “小鸭?”
  那个叫清游的小道士使劲憋着笑,雪画儿眼睁睁看着他憋红了脸,怕他憋伤,雪画儿岔开了话题,问道:“你也是这厨房的?”
  “我不是,刚才道观里来了一位客人,师父让我来提热水泡茶,我一来就见你昏在厨房门口,你怎么了,可是饿了?”
  不是饿的,是吓的,还是被“自己”给吓的。雪画儿进了厨房,见炉子上温着一壶热水,随手就递给了清游。
  清游提了水壶走到门边,扭头对她和善的笑了笑,他一笑起来,倒真是好看的很。
  雪画儿愣了愣,特意又拐到门外的大水缸边,趴在缸沿上照了照,模样依旧。她真是佩服清游,对着自己这副尊容怎么能笑的出来呢?
  天色很快就要黑了,雪画儿待在厨房里帮着几位道友准备完了晚饭,拉住其中一位道友问道:“请问道友,晚上安歇的住处在那里?”
  “去问师父啊,道观里所有的事都是师父一个人说了算。”
  雪画儿只好去找上阳道长。
  上阳道长的房里除了清游还有一个人。雪画儿粗粗看了一眼,立刻被此人身上的珠光宝气给晃花了眼。这人可真是有钱啊,头上带的,身上穿的,脚上踩的,无一不是值钱的好东西。长的也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有钱模样。怪不得上阳道长对他青眼有加,待为上宾。
  上阳道长听了雪画儿的来意,“哦”了一声,一拍脑门道:“你看我这记性,把你给忘了。”
  雪画儿想起阿鸾给他的十七八个金元宝,也不知道他忘了没。
  上阳道长道:“今日有客人来,房间不够,你先去睡通铺吧。”
  “什么是通铺?”雪画儿当了十六年公主,没睡过通铺,于是开口有了这么一问。
  待她听了上阳道长不耐烦的解释之后,她一个哆嗦立马起了一身的疙瘩,通铺的意思,居然是要和四个道友在一个房间里的一张床上,同床共枕!道,道友,全是男的。
  她愣愣地看着上阳道长,恨不得开口说道:“道长,我是公主,能不能给个单间?价钱以后再付,要多少都可以。”可是,她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一定会被当成疯子,疯子。
  一边的清游小声道:“要不,小鸭今夜先和我挤一挤?”
  上阳道长抿了口茶,点头道:“也行。”
  雪画儿又是一惊,开始考虑,是和一个男人同居一床合适些,还是和四个男人同居一床合适些?
  虽然她现在是个男子身,可是从心理上,无论是和一个男人还是和四个男人,她都不能接受。她一狠心,咬牙道:“道长,我今日先睡柴房或厨房吧?”
  道长有点不耐烦,要不是念着那十来个金元宝,真不想看“他”。
  “你随便吧。”
  愁苦的公主,落魄的走到院子里,凄凉的看着头上的月亮,打定了主意,先在柴房凑合一晚才说。
  “这位小道友要是不嫌弃,我让出一间客房给你。”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她一回头,原来是上阳道长房里的那位客人。这客人出了屋子,夜色掩盖了他身上披挂的珠光宝气的东西,给人感觉倒是格外的清雅。
  雪画儿惊喜:“真的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啊。
  “其实我一个人也住不了两间客房,道长好心将其中一间让我放置东西。你去睡那一间如何?”
  “多谢多谢。请问兄台怎么称呼?”
  “我叫木信。”
  雪画儿默默念叨了一遍他的名字,打算异日有机会一定报答他今日的这个小小的恩情。
  她在客房里躺着,很久也没有睡意,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卷进孔雀君的情事,险些在阿鸾的醋海里淹死,实在是冤枉。也不知道孔雀君现在怎么样了。他可千万别把她忘记在这里,让她一直做个丑陋的男道士啊,想起这事就让她愁苦的难以入眠。
  直到半夜,她还是将睡未睡的迷瞪着。突然,房门处有轻微的响声,她立刻一惊,清醒了。房门她是插上的,怎么会被开了一道缝,她吓得差点尖叫起来,惊讶的看着门缝里闪进一个人,
  她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喊道:“是谁?”
  一个黑影扑了过来,风声一动,一只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她一声低叫,立刻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在收力,顿时气息艰难。突然,门大开,另一个黑影也闯了进来,掐住她脖子的手放开了,两只黑影缠在一起,片刻工夫之后,只见房中灯火一亮。
  那两个黑影居然是木信和清游。现在成了木信的手卡在清游的脖子上。
  木信的手指明显一紧,只见清游脸上的肌肤微微抽搐。
  木信冷声喝道:“说,你为何要害他?”
  清游哼哼道:“先放开我。”
  木信的手纹丝不动。雪画儿怯怯的说道:“你卡着他的脖子,他不好说话。”
  木信在清游的背上一拍,清游立刻软在地上。他低低地咳嗽了几声,说道:“她身上有一颗花神的锁容丹,我只想要她那颗丹药,没有别的意思。”
  雪画儿愣住了,自己何时认识花神,又怎么会有锁容丹呢,这清游莫非是在梦游,胡说八道?
  木信厉声道:“你是什么来历?锁容丹是什么?”
  清游怯怯地看着木信,道:“我是一棵千年的桂花树,已经修行许久,机缘巧合在这道观里碰见他。锁容丹可以让容颜不老,我只想得到锁容丹少修行些年头,我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
  雪画儿惊呆了,道观里居然藏着花妖。这世界真是处处都有妖怪,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孤陋寡闻了。
  “锁容丹?”木信喃喃念了一遍,看向雪画儿。
  雪画儿急忙摆手:“我没有什么仙丹。我只是个凡人。”
  木信将目光又移到清游身上,冷声道:“修行岂可取巧?还是回去好好修炼吧。”说着,手一抬,雪画儿眼睁睁看着清游从窗户飞了出去。
  莫非木信不是凡人,也是妖怪?雪画儿又恐惧起来,自从认识了奎木狼后,她见识的妖怪越来越多了,品种也越来越多了。
  木信走了过来,微笑。
  雪画儿吞了口唾沫,抖着嗓子道:“我真没有丹药。”
  木信“恩”了一声,还没等雪画儿松口气,他又道:“是么,我来搜一搜。”
  雪画儿呆住了,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就要落到她的身上。她急忙抱着胳膊一躲,差点喊出“非礼”。
  木信身子一动,挡着她的去路,手一抬就落在她的肩膀上,有意无意地捏了捏她的肩头,笑呵呵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想搜一搜。”
  “不,不行。”
  木信手一紧,低头凑到她的面前,低声道:“怎么不行?”
  “我,我许久没洗澡,身上有虱子,我怕跑到大人身上。”
  “哦,这样,那我先给你洗洗澡。再顺便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丹药。”
  雪画儿脸色一白,急道:“不用不用,我真的没有。”
  木信笑眯眯道:“是没有虱子还是没有丹药?”
  “没,没有丹药。”
  木信的手指又轻轻捏了捏她的肩头,缓缓道:“锁容丹为什么使人容颜不老?七情六欲容易扰心,让人容颜变老,吃了锁容丹,七情六欲就淡薄,怪不得你,哎,你说这丹药有利有弊,还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办好。”
  雪画儿愣愣地看着木信,突然觉得他的目光很熟悉,他这种语气也熟悉的很,一个不好的预感开始强烈起来。
  她怯怯的问道:“你是羽翔君?”
  木信脸色一沉,道:“怎么,你想他了?”
  雪画儿的心彻底凉了。
  “你,你是狼君?”
  木信微蹙眉头,语带调侃:“你和孔雀君私奔了一天,滋味如何?”
  雪画儿低头开始回忆这一天私奔的经历,很挫败地说了实话:“很不好。”
  先是被孔雀君变成一个丑女人,然后又被一个吃醋的女妖变成更丑的男人,随后是险些被一个桂花妖谋丹害命。虽然被奎木狼救下,可是她丝毫也不想感激他的救命之恩。被他救了,就意味着第五次逃跑又彻底的失败了。这一次,跑的这么远,到底被他捉住了。
  等她抬眼的工夫,木信已经变成了奎木狼的模样。
  她有些不甘心,低声道:“狼君怎么知道我和孔雀君私奔了?”
  “你们在那小溪边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虱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狼君怎么不立刻阻止呢?”
  奎木狼慢悠悠道:“我看你闲着也无事,羽翔君也闲的无聊。不如让他带你散散心,只当是出来玩一玩。”
  雪画儿无语,又被耍弄了。
  “丫头,你怎么越来越没进步?这一次,弄成这副样子,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哎。”
  雪画儿很委屈,很郁闷,低声哼哼:“我也不想这样。”
  奎木狼拍拍她的头,安抚道:“丫头,回去洗个澡,休养几天,咱再来第六次。”
  说着说着,他瞅了瞅雪画儿的腰身和脸蛋,揶揄地嘿嘿笑了两声:“你这个样子,我真是无从下手啊。”

  摸摸亲亲

  无从下手被雪画儿听成了无从下口。屋子里烛光摇曳,越发映着奎木狼的眼神带着调笑和戏谑。雪画儿忍着不满,低声哼哼道:“狼君觉得我这样子没法下口?没想到狼君还挺挑食。”
  奎木狼啼笑皆非,接着她的话头说道:“我的确很挑食。俗话说秀色可餐,你这副模样,我怎生吃的下去呢,还是以前的模样合我的胃口。”
  一听他这么说,雪画儿忙道:“不,就让我丑着吧。”如果丑到连妖怪都嫌弃到不想吃的地步,那真是一种境界啊!
  奎木狼显然对她的意见置之不理不屑一顾,一抬手就将她恢复了原样。
  雪画儿看着自己的手又成了纤纤玉指,再一抬手摸摸脸蛋也光滑细腻,真是又喜又忧。
  喜的是终于不再丑的天怒人怨,忧的是,这模样显然很合狼君的胃口,你看他的眼神又不一样了,简直恨不得立刻就扑上来咬一口的样子。
  “先睡吧,明天再回波月洞。”奎木狼拍拍她的肩头,又捏了捏她的胳膊。
  雪画儿被他拍出一个寒战,低声道:“好。”说完了好,怎么也不见奎木狼动身去隔壁。
  “狼君睡在那里?”
  奎木狼戏谑的笑:“自然是这里,和你一起。”
  雪画儿又是一个寒战,忙道:“不可,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那都是凡人的规矩,再说,你我同睡又不是第一次。”
  “那一次狼君是睡着了,压住了我。和今日不同。”
  “没什么不同。我若是不和你同睡,你一会儿跑了如何是好?”
  雪画儿信誓旦旦:“我不会跑。”
  奎木狼哼了一声,道:“那可不一定。私奔都奔了,夜奔也有可能。”
  有了不良记录,前科,显然再想赢得狼君的信任还需要时日啊,雪画儿只好默默地认了命。
  她乖乖的爬到床里面,使劲往里面去,狠不得贴在墙上,奎木狼躺了上来,大刺刺地摊开身子,腿,挨住了她的腿。雪画儿又将腿往墙里挪了挪。
  奎木狼又往里挤了挤,还伸过头来闻了闻她。
  在闻她的肉香?想吃消夜?雪画儿有点哆嗦小声叽叽道:“狼君说了七次之后再吃我。狼君没记错吧?”
  奎木狼嘿嘿笑了笑。又闻了闻,道:“我没记错,等第七次抓住你,要好好洗一洗再吃,不然会拉肚子。”
  雪画儿欲哭无泪。
  “桂花精说你身上有锁容丹,在那里?”奎木浪凑到她耳边低问。气息扑在她的肌肤上,十分的酥痒。
  “我真的没有。我没有骗你。”
  “是么?那我摸摸。”
  摸摸?雪画儿忙道:“不用摸,真的没有,我发誓。”
  奎木狼神色十分的自然,十二分的坦荡。“既然没有,还怕什么?你不让摸,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雪画儿立刻起身就想逃,奎木狼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开始了全身大搜寻。雪画儿又羞又急,挣扎闪躲,可惜,弹丸之地的床上,又被他圈在怀里,实在是无法闪躲,该摸的不该摸的,貌似都一一被摸了一遍。尤其是不该摸的地方,他搜寻的格外仔细。
  他的手简直就是一个火把,一路点燃肌肤,将她全身都烤了一遍,片刻,她就成了热气腾腾的小馒头,香气袅袅。
  奎木狼的“搜寻”工作极其细致,除了她的脚趾头无一漏网。搜寻完毕后他一本正经的总结道:“的确没有骗我,确实没有。”
  雪画儿羞愤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再总结,不是晚了么,全身都被狼爪子刨过一遍了,清白已经没了。
  “你太过分了,你这明明是非礼。”她差点被气哭,咬牙切齿看着这个可恶的狼君,不仅好吃,还好色。
  “我是为你好,锁容丹虽然让你容颜不老,但又让你对情爱缺根筋儿,你这小脑袋瓜不开窍,以后怎能和你的夫君夫唱妇随,郎情妾意呢?”
  这不是废话么,她眼看小命不保,那来的以后啊。
  “到底那锁容丹在那里呢?莫非,是在你口中?”
  “没有,真没有,不信你看。”
  雪画儿忙张口让他看,没想到,奎木狼一张口就将她的嘴唇含住了,然后,舌头伸到了她的口中。
  ……
  半晌,奎木狼放开她,满意地舔了舔嘴唇,道:“检查过了,嘴里也没有。”
  雪画儿再次地欲哭无泪,这一次亏大了,除了脚趾头,其他地方都被他非礼的十分完全、彻底。
  可恨什么锁容丹,她连样子都没见到。
  “估计,是在你的肚子里。”奎木狼再次不怀好意的将手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雪画儿脸色一白。
  幸好,他把手又拿开了,然后正色道:“异日我还是带你去找花神问问。先睡吧。”
  这么一番折腾还能睡的着么?雪画儿仇恨的看着咫尺间的奎木狼,他居然睡的十分香甜,面带微笑,志得意满。
  再一次的同榻而眠,雪画儿觉得自己的境遇真是越来越不好,上一次好歹他只压了压她,这一次演变成全身触摸。她忧郁地挣扎了半宿,实在是太困太累,不再纠结于清白问题,混混噩噩地睡去。
  第二天天蒙蒙亮,奎木狼就携着她的手将她拖下了山。美其名曰为她名声着想,走早一些避免被其他道友看见,产生误会。
  雪画儿心想,你若是真的这么重视礼仪,何至于做出搜查全身的恶行啊。
  清晨的山间,空气清新沁肺,路边的野花沾染着昨夜的露水,格外的惹人怜爱。奎木狼的黑色披风又披在了她的肩头。他明明可以腾云驾雾,却一步步携着她的手走下山来。
  山脚下的农田里已经有农人在干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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