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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挺像那么回事的,你以为废太子那么容易吗?”上官潇回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自信总是给自己不好的预感。
炎眸光一闪,轻笑出声:“在我看来就是那么容易,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说过巫蛊之术。”见众人一惊,炎艳继续到:“历朝历代被巫蛊之术残害的朝中大臣后宫妃子,何其之多,加上如今皇上久病不愈,没什么大毛病却就是不见好,这本就是天助,既然如此,何不就顺应天意,再次太子资质愚钝,皇上本就不喜,因是嫡长子皇上才不得已将他册封,我们只要轻轻借个东风,废太子轻而易举,不是吗?”
霍咎不由鼓起掌来:“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真是一点错都没有啊。”
炎真想冲上去赏他一巴掌,咬牙道:“多谢夸奖,不过我相信就算我不说,咱们的六王爷也想到了,只是差个时间罢了。”
上官玦抿了口茶不语,自己想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屋外月色正浓。
作者有话要说:
☆、三年前(3)
“我正心烦,没想到六弟就邀我出来喝酒,你我兄弟真是默契啊。”
“如今父皇正病中,太子日夜国事操劳,我这个当弟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以此下策为王兄解忧,博王兄您一乐罢了。”上官玦向一小厮使了个眼色,又继续对太子说道:“六弟特意安排了一场歌舞表演,希望王兄能喜欢。”
话音未完,只见太子端着酒杯愣住,上官玦转脸顺其视线望去,台上炎早已就位,仍旧是平日里那一抹艳红如今只多了些妖娆,红色薄纱遮住脸庞,但是上官玦能注意到她眼神中的自信与笑意,看着她的眼神居然有些恍然如梦,不过很便恢复了:“王兄,请。”
太子回过神尴尬一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上官玦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的师妹还有这等本事。
随着一曲凤凰令结束,炎走到太子身边,使出了她生平看到的所有的狐媚之术骗太子喝酒,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吐了。
炎下定决心再见霍咎之日,必是他死无葬身之地是时。他说很好玩之时自己竟然白痴一样的相信了,如今可好,这太子的手压根就没消停过,自己不仅得防着些,还得陪笑脸防着。再瞅一眼自己的师兄,跟没事人一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炎艳不知道,上官玦也很痛苦,人要忍住笑真的很难,所以事后上官玦的脸都快抽搐了。
霍咎本想看看那丫头气得发青的脸,结果自己另有公务在身,只得作罢,可惜了自己精心策划的好戏自己还看不着,想想就好笑。
霍咎低头一看,侍卫已到别处巡查,这才从太子书房内的房梁上下来,从怀中拿出黄布以及包裹着的东西来,往锦盒中一放。太子床底那个也已经放好了,这样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吧。
翌日宫中,只听茶杯砸地的声音而后就传来太监惊呼:“皇上息怒”。
上官潇跪于久病未好的皇帝面前:“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啊。”
皇帝喘着粗气,气得脸发红,手指着上官潇道:“去,把那个孽子给我抓来。”
“是。”上官潇起身告退。想起昨夜自己也上官玦的对话:“六哥,此事以后,我想回藩地了。”上官玦久久不语,最后回到:“好。”
废太子的事,处理的很快。朝中大臣早就适应了皇家权利的更替,刚开始时有些惊哗,没过几日也就不了了之,只是皇帝的身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新一轮的猜测随之而来,谁会坐上太子之位成为新的东宫之主,一时间流言四起。
宫内,皇帝危坐于床头,对太监说到:“立刻宣八王爷回京。”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喜欢的男二号要登场喽
☆、初遇
这几日来连着跑腿都快累死自己了,炎艳正想找个地方小憩一下,见不远处一颗大树阴凉的很,便飞身坐于枝桠上,伴着传来的隐隐约约的笛声惬意的紧,自己许久没有如此悠闲过了,也不知是谁吹得笛,那样的符合自己的心境,怕是和自己一样喜欢游荡潇洒之人。
正要入睡之时,笛声忽停,传来一阵刀枪打斗之声,炎睡意全无,怪就怪自己太好闲事了些,一个轻功便飞了过去。
湖中心一叶扁舟上一抹淡绿色身影,正被七八个黑衣高手包围打得难解难分。见被包围人手中持一绿笛便把周围所有攻击挡住,炎艳不由心生佩服。看来刚刚吹笛之人便是他了,既然是通道众人哪有不救之理,虽然他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帮忙,但能减少些体力也算是助人为乐了,炎持剑便迎了上去。
那些黑衣人本就吃力,如今又多了一个麻烦,不知是谁带头喊了声撤,一股脑儿全没影了。炎艳本想追上去,哪料那位给自己感觉清新淡雅之人淡淡开口,声音温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穷寇莫追。”他才刚回京城没想到就遇到了杀手,看来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命,自己还是注意些的好。
举手向炎艳作了个揖“在下竹笉,刚刚多谢姑娘出手相助。”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特别的舒服,眼神也是说不出的干净,炎艳盯着他回道:“竹笉,这个名字很适合你。我叫炎艳。”
竹笉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大红衣袍的女子,自己也算走遍大江南北了,世间竟会有这样的女子,眼中有着普通女子没有的自信与骄傲,女子本嫁人时穿的衣袍被她就这样穿着有一种从容不迫的艳丽,而且武功好像也不弱的样子,这算是不属于大自然的神奇吗,真想知道她的父母或师父是谁,怎会教出这样的女子来。
“也很适合你,你的名字。”
炎艳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若是知道,定要反驳他,真相是他师父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怪胎,人家的姑娘都是文文弱弱的,自家徒弟倒好,聪明些也就罢了,读读书未尝不好,这歪脑筋竟用来闯祸了,这些也就罢了,还随自己学着喝酒,女孩子家家的,自己说个一百遍,也未曾听进去一遍,自己把酒藏起来,可无论藏哪儿都能被她找到,自己在拿出来和时早已人去酒空。
实在养不下去了,便寻思了个借口丢下山,给他师兄调教调教,或许能懂点事。当然了,这后面的事炎艳自己也是不知道的。用她自己的话说,自己的性子是天地孕育而生,再经历些什么怕是也改不了的。
“这样吧,如若姑娘不嫌弃,在下请姑娘喝茶,可好。”
“茶有什么好喝的,既要请客,自然是喝酒的好。”炎艳不客气的答道
竹笉一愣,很快欣然一笑,同意了。看着前面人的身影,竹笉不由笑想,这次自己被迫回京怕也不会太无聊了。
“对了,别老姑娘、姑娘的,你的话,可以例外,叫我艳儿就好。”炎艳突然转过身道
“为什么我可以例外?”
“不知道,可能是我比较喜欢你吧。”
竹笉暗想道,例外、艳儿、喜欢,这丫头还真是别具一格,不过听到这些,自己心里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玩了,从鸡鸣寺到玄武湖到夫子庙,差点瘫掉,就没有写,今天加了一章
☆、琯杺
伺候着太后刚睡下,琯杺刚到房间,嘴便被人捂住,惊慌之下未曾反应过来时,人已在一间地下室中,看着是自己熟悉的地方,琯杺送了口气。捂住的嘴巴早已松开,身后的人只是紧紧抱住她不动。
琯杺平静了一会儿自己加速的心脏,开口道:“下次见面时,能不能稍微正常些。”
每次出现都能把自己搞得困意全无,自己都有些佩服他,不过这实在不是件能让自己开心的事。有些不满的扯了扯身后的人的袖子。
烛光中映出那人一闪而过的依赖,不情愿的松开了怀里的人:“父皇近日如何。”
“还是老样子。”
琯杺看着对过眼神中充斥着冷漠的人,不由心寒,以前的他是只会跟在自己身后一口一个喊着姐姐的跟屁虫,直到他亲眼看着他的母后被父皇处死,从此便再不曾有过真心,除了对自己以外未曾见过他眼神中有过一丝温暖。
“太子对老头子来说也不过如此,我看除了老八以外,哪个儿子出了事,即使死了对他来说也无足轻重吧。
听着他冷哼一声,琯杺不由叹了口气:“何必呢,他毕竟是你的父亲。”
“他何曾把我当过他儿子。”上官玦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冲着对过的人发火。轻轻抱住她道:“十五年前他不顾情谊当着我的面赐死我母亲,将我送去藩地时,他就不再是我的父亲了。若不是你每日祈求太后,太后念在我母亲家族的面子上,我又如何能回来,只怕至今还在边塞。”上官玦紧了紧手中的力道。
当年父亲、父兄皆战死沙场被追封为平南王与贝子,自己被加封为郡主跟随在太后身边,与皇子们一同长大,其中上官玦的母妃淑妃娘娘对自己如生生女儿一般,记忆中的她是那样的温婉柔和,没想到被皇上以大不敬之罪赐死,临终时将上官玦托付给自己,自己当年幼小只得无可奈何看着上官玦被送藩地,之后只要有时机,自己都会求太后帮忙。太后本就觉着上官玦小小年纪便被送去藩地着实可怜。三年前,说通了皇上,将其召回。
没想到的是,上官玦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孩子,眼神中透露的全是冷漠,心狠手辣到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可怕。只是他从不那样对自己,这反而让自己觉得更加无所适从,大概是自己从未想过男女之事,总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无论上官玦抱着自己还是吻着自己,自己的心从未加快过。现在也是,琯杺不由推开他:“玦儿,我要回去了。”
上官玦只是抱得更紧,用命令的口吻在她耳畔说道:“把‘儿’去掉,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个儿化音,他实在不悦耳。
琯杺不说话推开他转身离开。
上官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清清淡淡的,忽然想到若她也穿上那不羁的大红色会是何种场景,只一瞬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琯杺便是琯杺,红色还是那个丫头更适合些。上官玦嘴角轻扬,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跳崖
炎艳坐于郊外树上,看着正浩浩荡荡的前行于官道上的车队,果然不出上官玦所料,低头便能看见几处草丛中依稀的人影,都身着黑衣埋伏在车队行进道路上。
一大早的自己还与周公相会呢,霍咎就来自己的房间叽叽喳喳的,大概意思就是三王爷借由太子之事推上官玦祭天,这可不就是明摆着的图谋不轨吗,上官玦便想将计就计、请君入瓮,借此机会抓住三王爷那党的把柄,以后好加以利用,故要自己埋伏在路上,这不大夏天的自己还得躲在这树上忍受着蚊虫叮咬之苦,自己也太不容易了。
正叫苦时,黑衣人开始行动起来扔出了白色烟雾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去,没一会儿侍卫们跑的跑、死的死,没剩几个了。炎艳也不急,伸手摘下个果子便咬了起来,自家师兄还没出手呢,不急不急。
黑衣人团团围住轿子慢慢靠上前去正顺势砍下时,轿子整个震开,上官玦从轿中飞身而出。炎艳津津有味的看着,没想到自家师兄还挺帅,只是自己光看着总是有些内疚的。一个轻功便来到上官玦旁边:“要不要我帮忙啊。”
上官玦一掌震开身前的一名黑衣人,转身抓住她往怀中一带使出轻功飞了出去。炎艳莫名其妙的瞅着他,见他不解释,自己也懒得问。只是他真的是在质疑自己的轻功,炎艳深深的白了他一眼,在他没看见的角度。一回生二回熟,炎艳自顾自的欣赏起了他的侧脸,还算是玉树临风,只是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的冷漠,还有那一丝丝的哀伤,真是让人看不透。
等一下,什么情况,自己正站在悬崖边,前面万丈深渊都看不见底的。炎艳有些凌乱,转身看着身后的黑衣人不仅跟来了,而且正慢慢逼近,正想拔剑迎上去,岂料一旁淡定站在那儿的上官玦扯出自己,只对自己吐了一个字,就让自己崩塌了:“跳”
炎艳吞了吞口水,想了一下,拉住旁边人的手:“跳吧”说完闭上了眼睛。
上官玦像是没料到她的回答一样愣了一下,接着握紧了她的手,跳了下去。
炎艳醒过来时,自己身在一间小竹屋,身下躺的也是用竹子编织而成的竹床,清凉的很,再一看屋里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竹子制成,包括一些小饰品。清新淡雅且脱俗,到有些像是那个与自己萍水相逢的男子的风格。炎艳不由好奇这屋子的主人是谁,迈着步子走了出去,果然这男人的背影熟悉的很。
男子正看着传来的飞鸽传书,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炎艳一看顿时觉得自己想太多,自己本就是和上官玦一起跳下来的,现在能和自己在一起的除了上官玦还能有谁,只是他怎会有这样一个好的去处。
“师兄,怎会有如此淡雅的去处,真不想你的风格。”
“这本就不是我的地方,只是偶然经过崖底时发现的空屋,能助我的东西我向来都会留着,就派人将此处打扫干净,前方便是崖底水潭。”
炎艳撇撇嘴,自己怎么会对眼前这个人抱希望呢,此人若是有一天解风情了,便是铁树也能开花了。
见炎艳不说话,上官玦突然问道:“你也知道崖底有水潭?”
“不知道啊”自己怎么会知道啊,又不是神。
“你不问我为什么,就和我一起往下跳?”上官玦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炎艳冲他一笑,回道:“因为我相信你啊。”炎艳暗想道,我又不是傻瓜,你上官玦对付那几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没会事随随便便跳崖玩。不杀他们反而跳崖必有猫腻,能出什么事啊。
炎艳却没料到她的一句话,搅乱了上官玦的心。相信他,第一次有人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上官玦看着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走火入魔
见上官玦一副压根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炎艳也不再问他,自己琢磨着也就揣测出了几分。若是以谋害亲兄弟的罪名作为把柄威胁三王爷一党,他上官玦可就又解决了个劲敌。想到这看来这几日自己怕是少不了要吃果子了,也罢,这儿的环境倒也清幽的紧,权当偷得几日闲这样想着心情也开朗了些。
入夜,上官玦也不知跑哪儿去了,炎艳顺手采了根狗尾巴草无聊的在崖底转悠,耳旁传来一阵水声,炎艳想起自家师兄说过崖底是有水潭的,想着正闷热的很倒不如去洗个凉水澡。
兴高采烈的走到潭边,刚想入水便发现水上依稀有个人影,从身形上倒像是上官玦,再一看炎艳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在修炼紫阳归一的第七重,那是师父武功的精髓,自己练了五年,才练到第四重,这第四重还卡着呢,本想着,其他的自己练得也差不多了,一般人未必会是自己的对手,这紫阳归一越往后越难,自己还是慢慢练吧。谁料今天自己算是开眼了,难怪师父总唠叨自己不成材,他那大徒弟何等何等的好,自己本嗤之以鼻,如今看来,师父挑徒弟还是挺有眼光的。
感叹结束,正欲转身离开之时。身后传来震耳的爆炸声和溅起的十丈水花,炎艳转头一看,上官玦已不见人影,心里一惊暗叫不好,一个转身跃入水中。
大概是火一样的性格,炎艳向来不怎么喜水,如今潜入潭底水压着实叫自己难受,无奈还要眯着眼睛找人,正吃力的剥开潭中的水草,岂料一个外力把自己拽出水面,紧接着便落入一个怀抱,炎艳趴在那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可以呼吸的感觉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炎艳忍不住感谢大自然。
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在某人的怀里,急忙推开。上官玦也顺她的意放了手,炎艳一个不稳又落入了水中,狠狠的呛了几口水。本能拽住上官玦顺着他的身子当杆爬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咳嗽。头一次觉得自己活该,以后自己管闲事,绝对不会管他上官玦的事,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肠子都悔青了。
上官玦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人,不对,应该是扒着自己不放的女人,不禁皱了皱眉头。自己练功到一半,她却跑了出来,硬生生扰乱了自己的气息,差点害自己走火入魔不说,不善游水下什么水,自己好心救她,还把他推开,想到这儿上官玦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又扒着自己不放,难道那个老头子除了武功,什么都没教她。夏天身上本就没几件衣服,如今湿漉漉的,两个人几乎是肌肤相亲,他上官玦可是个正常男人。
上官玦忍住一时冲动,将她带上岸。炎艳扯住转身欲走的上官玦,吞吐道:“你,我……”
上官玦黑了黑脸,没听她的废话,甩开她离去,下次自己可不保证了。
剩下炎艳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