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玦黑了黑脸,没听她的废话,甩开她离去,下次自己可不保证了。
剩下炎艳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怎么感觉他生气了,自己还没说话呢。
作者有话要说:
☆、崖底
红色身影在灶头忙碌着,自己刚从林子里溜达了一圈,居然让自己看见了野菜,就顺手摘了些,还有一些能吃的菌菇。想着以前自己和师父在紫云山过日子时,师徒俩都懒得下山,就在山上种了些瓜果蔬菜,平日里嘴馋了,就抄两个菜下酒吃,这时间一长自己的厨艺也还算凑合吧。如今呆在此处倒是和紫云山有的一比,清闲得很,又不能总以果子裹腹,一看厨房里的家伙倒还齐全,就动气手来。倒是这上官玦一大早收到飞鸽传书,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真不能说人,这不,身后就传来上官玦的声音:“你在干嘛?”
他回来时,见竹屋冒烟,以为这丫头一个不当心把它给烧了,结果一回来就见她一个人在捣鼓这灶台,不由好奇走上前去。
炎艳撇了他一眼:“师兄你该不会连炒菜都没见过吧。”
上官玦脸顿黑,这丫头会做饭。仔细想想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跟师父二人在紫云山呆了那么久也总该学到些什么。上官玦眼睛一眯:“这鱼哪里来的?你不是不擅水吗”
“不擅水就不能抓鱼啦,谁说抓鱼一定要下水啊。”炎艳突然玩心大发便轻轻放下锅勺,欲一个转身使出披云掌,让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抓鱼的。岂料上官玦未躲正中胸口,炎艳咽了咽口水,正庆幸还好自己没有使内力,偷偷瞅了一眼上官玦,果然脸已黑,心想自己这下完了,等待暴风雨的来临吧。
上官玦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本心里一暖,以前只要是自己爱吃的东西,母亲总是亲手给自己做,自己也曾那样在其身后看着,母亲怕自己无聊就会一边和自己说话一边做着糕点。谁料炎艳一掌打断了他所有的思路,不免有些生气。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眸子,自己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平静。再看一眼她仍未收回了手和她红彤彤的嘴巴,毫不犹豫的固住她的手,咬了上去。炎艳正想着怎么求他原谅好,谁料一个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彻彻底底的懵了。反应过来时,嘴里湿哒哒的东西是什么啊?
舌头而且不是自己的。炎艳又使了个披云掌,这次运足了内力,一掌打出去。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上官玦松了口,用内力化解了她了掌风。
炎艳又羞又怒,满脸通红的瞪着他,见上官玦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表情,觉得自己都快炸了,抹了抹嘴巴喊道:“上官玦,你干嘛?”
上官玦每次见她生气的样子都会觉得心情大好,笑道:“师兄的只是教你,什么叫男女有别。”如今他也用师兄这个词,之前每每听她喊自己师兄都觉得刺耳的很“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是男的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男人的风度只是表面的。”
炎艳只觉的已气饱,脑子里有几千万个苍蝇在叫,心里从未那么乱过,烧焦的晚饭也不吃了,一个人跑到水潭边。看着月光倒影水潭,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想着还是先洗个冷水澡,或许就会好些。泡入潭水中,炎艳看了眼水中自己的倒影,又想到了下午时自己的尴尬不由又满脸通红,自己在山上呆了许久,对男女之事本就没个概念,他上官玦竟用这种方法嘲笑自己,是在报复自己打了他一掌吗,自己又没使内力,小气的男人,愤恨的骂道:“上官玦,你个流氓。”
都说不要背后骂人了,上官玦本想来此处练功,没到地方便听见有某女在大骂自己,不禁走到潭边,也不知怎么了只想戏耍她一番,便开口回道:“你确定?”
炎艳被过度惊吓,一个转身便想继续大骂。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善水,所以只坐于浅滩处,水只及腰,现在自己身上好像只剩一条薄纱,顿时石化,风中凌乱已不足以形容自己此时的悲切。一个顿悟,一头扎进水中。
上官玦心里暗骂,这个笨蛋,不会水这种事哪有人转身就忘的。憋了口水,潜入水中,炎艳投入水里就后悔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了,瞬间就觉得脑子有些缺氧。没一会儿,自己模糊中意识到好像有空气在往自己嘴里去,下意识吸吮着。
等到清醒时睁开眼睛才看清,拥着自己的对面人的脸,是那样的清楚那张脸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子里。如果第一次的吻只是一时戏谑,那么这一次便是情根深种。
作者有话要说:
☆、彼岸花
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沈思前事,似梦里,暗泪滴。
这句诗大致写的便是自己现在这种心境吧,当初只为个情字将自己置之死地,无轮何时想起自己的为他人做嫁衣都只觉的痴傻,可笑还自以为聪明。
仰天长笑之时,清怜出现了,这个与以前的自己神似的女子,想来是老天爷怜悯自己。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看着台中央火红色的女子,自己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来成就她,也成就了自己。果然和预料中一样的好,甚至更好,霍咎即使没有收到她之前放出去的消息,这次的满堂彩也一定会引起全京城的注意,上官玦一定回来的。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结束了,结束了。无尘轻叹一声,可是心为什么还是闷得慌呢。
“是她,玦,是她,就是她,总算是找到了……”霍咎觉得自己兴奋的舌头都打结了,臭丫头总算是出现了,自己这两年来找的都快崩溃了,这次不揍你难消本大爷的心头之恨。
瞅了上官玦一眼,见他仍皱着眉不说话:“玦,艳……”
“她不是。”上官玦飞快打断霍咎,决然地告诉他。接着就是一阵沉默,瞬间又心情大好自顾自的回到桌前饮起酒来。
“上官玦,才两年多没见,你不会真连自己的女人都认不出来了吧。”自己和那丫头也铁的很,化成灰自己都认得这分明是她,自个兄弟是怎么了,霍咎不免又咕哝了一句“难怪艳儿说你从来没爱过她呢,要是我,我也……”
‘自己的女人’本让上官玦受用的很,便不想与他计较的,他倒是得寸进尺的很。便又硬生生打断了他:“你怎么样啊?”
霍咎见着上官玦脸有些黑,只好打趣道:“一定乖乖呆在你身边。”
上官玦本就心情好,不想让他败坏自己的兴致,自己就多费些口水吧。
“她躲了我近三年,能不引人注意就低调行事,怎会大摇大摆参加什么凤鸣大会。这台上的女子虽像却不是。”
“那你心情还如此的好?”霍咎不解
上官玦突地只觉好奇,他到底是如何不靠脑子当上这一坛之主,也算是个奇迹了吧,与他说话最为费劲“虽然不是她,并不代表这摘星楼没有她。”
“其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两年她定在京城不假;其二她知道我只能托你找人,留在京城她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你霍咎的动静,又不能住客栈,她能住哪儿;其三这世间凤凰于飞只有她一人知晓,如今此女子也会,说明……”
“二者必有联系。”霍咎强答道
上官玦欣慰一笑,泯了口茶又顿觉苦涩“若我没料错,她想用个影子来拖延我的时间。”
霍咎讶异的同时也感叹了一声,难怪自己与她打闹时吃亏的总是自己,“这丫头也太坏了吧。”
瞅着霍咎的样子,上官玦觉得拖他找人的自己才真是痴傻的无可救药,难怪这三年来未曾有过动静,这次若不是她主动放出消息。以后有关她的事自己还是不要指望霍咎的好,‘只是这次’,他暗笑‘艳儿,你的聪明反而暴露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节放假休息,暂不营业
☆、将计就计
所有的表演才刚刚结束,台下已然喧哗一片,瞅着盖天的声音,老李晃上台前:
“各位爷,请稍安勿躁。每位爷都有投票的机会,请把您看好的姑娘的号码写于纸上,我们会派小厮去收。而参加‘赎轿’的爷,请把贴身之物、姑娘的号码以及银票放入桌上的信封之中,我们亦会派小厮前去收取。且等一炷香的时间,我们便将公布今日的凤凰和被‘赎轿’的姑娘。”
所谓‘赎轿’,顾名思义。那些个达官显贵把自己看中的姑娘买回去,便称之为‘赎轿’。过程十分简单,把看中的姑娘写在纸上,再放上愿意出的价钱,最后谁出的价高,姑娘便是谁的。而放贴身之物也是一比较之处,风来水榭要想在京城立足,权位高者自然是不能得罪的,以此辨别身份最合适不过。
台底下,几位小厮已飞快的穿梭在各个桌前,另有四名分别上了二楼和三楼包厢。
霍咎瞅着上官玦,试探着问道:“你打算如何应对?”
上官玦解下腰间象征着天子的玉佩,自顾自的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淡淡开口道:
“将计就计。”
阁楼走廊上,老李跌跌撞撞的赶到一处房门前,气喘吁吁的敲打着房门,嘴里叫喊着:“公子,公子,双儿……”
双儿听见动静赶过来开门:“李叔,什么事啊,瞧您急的,先进来喝口茶吧。”
老李直接略过双儿的话,踱步到无尘面前:“公子,您看。”说着把从怀里揣着的玉佩拿了出来。见无尘紧皱着眉头,不说话,又小心翼翼到:“公子果然不出您所料,您看如何处置?”
无尘料定他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不知为何自己的预感很糟糕。可是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权当赌一把罢,赌赢了便是广阔天地,赌输了怕是万劫不复。思虑再三:“按我说的去做吧。”
老李本有些顾虑,自己自小便在这京城呆着,也算是见过不少市面。这玉佩上的五爪龙,这世上岂有第二个人有的道理。虽说从认识至今,自家主子的背景来历如迷,心思也着实难测,但何时不是潇洒无谓的样子,如今这样窘迫还未曾见过。老李只知公子有恩于自己,看着面露犹疑的公子,自己也是心疼的紧,想到这心一横,便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默默下去了,走时还不忘给双儿使了个眼色。
双儿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立刻心领神会,甜甜一笑:“公子,您不是想喝桃花醉吗,看在今天摘星阁那么热闹的份上,双儿这就给你去拿,好不好呀?”
无尘想告诉双儿自己很好,只是实在扯不出笑容,便倚着窗沿,看向热闹的楼下。过了一会儿,双儿原以为公子不会再说什么,想着赶紧去把桃花醉拿来才是,正欲开门,背后传来淡淡的一句:“不必了。”
“我不能永远都躲着,事情总是解决了的好,对不对。”无尘转过身来,对着双儿从容一笑。
双儿一时呆愣,又猛然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赎娇之争(1)
一炷香后,随着鼓声节奏的越来越快,两位小厮走上二楼,位于舞台背景正上方鸣锣三声,场内顿时一片寂静,常客便知‘赎娇’已分,都屏息期待着。
“各位爷,名单已经出来了。今日拔得头筹夺凤凰之称的是清怜姑娘。至于‘赎娇’的宾客号码公布请看。”老李转身指向雕刻着凤凰飞舞的舞台背景。
众人顺手望去,不仅自己且遣随行的奴才一起张望着,仔细核对是否有自己的号码。过来些许时刻,大厅又开始吵杂起来,有兴奋的,有叹气的,一阵儿高过一阵。这时从二楼下来几名随行奴才一脸盛气凌人站于台前,手中拿着号码牌与信物,高喊道:“这清怜姑娘,可是我家爷相中的,掌柜的该不是老眼昏花搞错了吧。”
这声高喊使得全场又安静下来,这小厮愣是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老李与众人瞅了瞅他手中的信物,在场宾客大半惊得大气也不敢出,老李本要是见了估计也得是这个反应,现如今可不一样,相比之下,买下清怜的主与如今这位就好比狮子与猫。
老李本就不喜这些欺压弱小之辈,如今也就狐假虎威了一回,没给什么好脸子,只做了个请回的手势:“老朽年老却还不糊涂,请回吧。”
这信物乃南海紫檀木做成的烟斗,是当今皇上御赐,为当朝兵部尚书李岩一人所有,皇上缅怀其父老尚书所赐。老尚书忠心耿耿一生,独有一子却与他恰恰相反,行事高调,拉党结派,上官玦早想收拾了他,看在他父亲的份上一再容忍。
再说这李岩,今日来这摘星楼找乐,见着清怜的凤凰于飞便看着了魔似的,便想着定要得手,岂料号码公布竟不是自己。转眼一想两位丞相一位去调查水渠修筑,一位抱恙在家,再说也不可能回来此。这天地下还有谁敢与自己争抢,便派了几名奴才下楼询问。
更难料的是,他一个摘星楼小小的掌柜竟然敢跟自己甩脸子,霎时火冒三丈,便又派人下楼,放话道:“这清怜我家爷是要定了,哪位想跟我家爷抢人的,还请站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要是怕了就乖乖放人,事还是当面解决的好。”
二楼李岩正在屋内摔着杯子,动静传到了隔壁听得清清楚楚。霍咎已然笑到抽筋,抱着肚子就这么硬生生滚到地下,一旁的上官玦好不容易松开的眉又皱紧起来。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上官玦回应到:“进来。”
肖云匆匆走了进来,一直守在门外的他也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举剑抱拳道:“爷,要不要,我去……”
上官玦一个抬手打断了他,望向旁边笑翻地霍咎:“你去。”
霍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直直瞪着他,一脸不可置信:“我?”
“你不去谁去”抿了口茶,又慢悠悠说道:“别忘了,让风来水榭的东家出来给你评评理。”
作者有话要说:
☆、赎娇之争(2)
一身褐色长袍的霍咎虽说一脸怨气,还是慢慢从二楼踱步下来,走到台前,望向那些凶神恶煞的小厮,露出一脸邪气,帮刚刚的不满和哀怨全部转变成不爽盯着他们,修长的凤眼把本性展露无遗:“你们还不配跟我说话,叫你家主子出来见我。”
那些小厮也算是见惯了一些人物,一见霍咎的气息便知应是个江湖人士,江湖上的人物向来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再看他眼中的邪气不免有些发怵,领头的便差人叫自家主人去了。
不一会儿,李岩便横眉冷对的下来了。表面上虽没什么,但见刚刚上去的小厮一边脸泛着红,霍咎却已然猜想到刚刚发生过什么了。再一想刚刚自己在隔壁听到的动静,心里不由暗笑,这个李岩也真是不知好歹,他的好日子今天也算是到头了。想到这儿,心里的阴霾也算是去了一半。
既然这李岩自己都没打算收敛,自己也不用给他留什么面,再说他霍咎也不是那种会为他人着想的人,开口便是:“没想到是兵部尚书李岩李大人啊,久仰大名。”
李岩先心中一惊,这小子竟然开口便说出自己的名号,而后又释然,自己本就不怕别人知道才拿出的信物,他就是想看看当今天下还有谁敢和自己抢女人。疑惑了半天才发现,竟是个无名小卒,不免更加愤恨:“少侠竟然知道是本官,本官也就不绕圈子了,今日的凤凰清怜姑娘本官看中,还望少侠割爱。”
霍咎眉毛向上一挑,嘴角一扬:“李大人,你不问在下是谁也就罢了,但是这清怜姑娘在下也是喜欢的紧,想必,您也懂这摘星楼的规矩,还是不要坏了规矩的好。”
“你这是不想让了”李岩眉头锁的更紧了“少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大人这是在威胁我啊”霍咎又转身看向老李“既然如此,还请掌柜的评评理。”
这摘星楼自开张以来就没出过这种事,他老李哪知道如何是好,面露难色支吾道:“这……”
“既然掌柜的也不知如何是好,那就请定这规矩的、风来水榭的东家出来给,在下做主了。”霍咎心中一沉,自己终究是执行任务了,成功与否就看天意了。
李岩心中也是一阵揣度,这摘星楼自己也算是常客了,如今想来这东家自己还真未曾见过,更何况自己的信物摘心楼应该无人不晓才是,自己出价也不低,到底是何故今日的凤凰会变成这个臭小子的,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想看看这摘星楼的东家是什么来路,于是附和道:“掌柜的,还请你家主子出来一见。”
来摘星楼的宾客都只见过掌柜,只因无人提及也都未曾在意,这时纷纷都好奇起来,顿时场内唏嘘声交错,又闹哄哄起来。
老李听着他们俩的话,看了看场内的动静,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头上冒着冷汗,自家主子从不见生人,即使出门不是轿撵就是鬼面,如今要现身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老李是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眼神不由瞟向阁楼。
霍咎注意到这个细节,随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二楼上竟有一木雕小窗格,四周为藤蔓索绕遮挡,十分低调却精致细腻,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这样看来,这位东家的风格与上官玦最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