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能猜出来吗?”
紫枫行气得翻了个白眼:“我哪里能猜得出来!”
紫棋在旁边听着,差点忍不住笑,不过看到一脸严肃的紫亦凡和花盈盈,还有在旁边还不是特别清醒的玄静慧,就又憋了回去,一时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突然,站在旁边一直听着的花盈盈开口了:“会不会……是我爹?”
一听这话,紫枫行一惊。
紫亦凡一下子看出来:“老头子,你早就猜到了!”
当年花盈盈的父亲既然也曾经参与过,不管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唯一能通风报信也就只有他了。
紫枫行叹了口气:“我只是猜测,况且刚刚盈盈不已经说了么……”
话还没说完,盈盈就幽幽得叹息:“也已经晚了……”
紫亦凡楞了一下,不再说话。
斯人已逝,无论如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
“不过,既然隐离有个孩子,突破口果然还在那个人身上吧。爹,你还记得隐离的妻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紫枫行想了想,刚想开口,紫亦凡突然先摆手:“您等会儿!您先给我保证一下,这次不会再有所保留了。”
“我就算保留了你们不也知道吗!”紫枫行瞪了紫亦凡一眼:“你再吵我就不说了。”
“好好好,您说您说。”紫亦凡赶紧投降。
之前被紫枫行打晕的玄静慧恰在此时醒来,看来紫枫行下手也没有多重,她的脸色稍有好转,稍微喝了点水之后,她也开了口:“你还记得那个女子吗?”
话是对着紫枫行说的,眼里却有了点冷意。紫枫行知道,肯定是怪他刚刚动手。
不过他一听到玄静慧那庄严的声音,就知道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的玄家当家,不禁轻轻一笑:“恩,怎么会不记得……”
紫亦凡却不知道自己的爹在笑什么,狐疑的看了看紫枫行和玄静慧:“笑什么啊?不会又在商量着想隐瞒什么吧……”
“都说了不会了。”紫枫行解释得都快厌烦了:“我说你啊,怎么回事,不就被骗了几回嘛,怎么弄得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似的。”
“您要是跟我一样被亲爹在原则问题上骗了好几回说不定还不如我呢。”紫亦凡不客气的回嘴。
花盈盈站在旁边有点无奈,推了推紫亦凡:“小紫,我们先听着吧。”
“我也要听!”千琳琅也帮腔。
“琳琅……没事吧……”花盈盈有点担心,刚刚琳琅听闻是父亲亲手种得蛊,似乎有点消沉。
“我没事。”千琳琅笑笑,拍拍盈盈的肩膀:“没事没事。”
花盈盈点点头,虽然也没见得释然,不过应该也不是很在意了吧。
紫枫行看了看那三人,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毕竟隐离的妻子身体一直不好,平时也很难见到一面,除了她怀孕的时候大家去看了两眼,平时也很少见到。
“锦月和她的关系比较好。”玄静慧似乎在回想什么:“以前经常听紫蝶说锦月总喜欢和她混在一起。”
“这是为什么?”紫亦凡奇怪的问。
“大概是想学点什么吧……”紫枫行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听说隐离的妻子似乎来自苗疆……”
“苗疆!”紫亦凡突然跳起来:“苗疆不是有蛊毒吗?会不会……会不会……”
“我都说了,隐离的妻子很早就死了,在锦月和隐镜成婚后连一年都没过就去世了。”
“唉……”紫亦凡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本来还以为能有一丝线索呢……说起来,隐离到底有没有孩子啊?”
“有。”紫枫行点点头:“因为当时似乎隐隐约约的听说隐离的妻子就是因为难产而死,但也并不一定对。”
“那个孩子呢?”
“不知道。”紫枫行回答得很快。
“那么,我娘他们,为什么要让你们为我们种蛊?”千琳琅思前想后还是没明白:“他们没有理由要害我们啊。”
“说不定,是十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跟我们现在中得蛊有点关系。”
“所以才说十八年后还会发生一次!因为我们也中蛊了。爹,当年娘他们有没有中蛊的迹象?”
“我们看到尸体,哭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察觉有没有蛊毒,我们之中唯一一个医术奇佳的人是若然,但她也去了,又有谁会知道呢。”
“十八年后,为什么一定笃定十八年后?是不是十八年前出事的那天,有点什么奇怪的地方?”紫亦凡又想了点可能性。
“奇怪的地方?”玄静慧皱紧了眉头:“十八年前的那天,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天气也很好,没看出哪里有什么异变……”
“等等!”紫枫行突然出声叫了出来:“前一天我们接到信和蛊,一直都在挣扎于要不要做,自然无心观察外面的情况,但并不代表别人不知道那天的情况。”
“别人?还记得十八年前的……”紫亦凡突然一愣,和花盈盈对视一眼。
“花魁!”
是了,倚香楼的花魁老板,他虽然对十八年前的事情一知半解,但无疑是知道点江湖传言的,他与十八年前的锦月门无关,但是因为江湖上发生了那么大的动荡,他一定知道十八年前的那一天有哪些异变。
“还有白果爷爷!”千琳琅也想到一个人:“江湖上不是说白果爷爷消息最灵通嘛,我们也可以去问白果爷爷!”
没想到能知道十八年前的那一天有什么不对劲的人有两个,紫亦凡一下子觉得轻松起来,这样看来,似乎很快就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吧。
第28章 25 被劫之后
紫亦凡、花盈盈他们想到了花魁和白果爷爷,打算过两天就回东城问问清楚,在此之前得先等琳琅、玄非、明崎三个人身体调养好再说。不过不光他们想到了花魁和白果爷爷,其实已经回到东城的鱼尺素也同样想到了。只不过她一开始想到得是白果爷爷,遇上花魁则完全是意外了。
那天,她因为玄非中蛊的事情对玄静慧起了疑心,当面质问了玄静慧几句,然后非常潇洒,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虽然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可是只有当事人知道,表面上是耍帅了,可她的腿肚子早就发软了。要知道,她面对的虽然也是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她可是一手撑起玄家的当主。尤其是她生下玄非并且培养他,不光没让玄非成为一个只会胡吃海塞的公子哥儿,反而让玄非在江湖声名鹊起,足见得教导有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小觑?
再说了,她居然对玄静慧大声质问,还拔脚就走,这种晚辈对长辈的方式,可是无礼到极点,幸好玄非中蛊昏迷,否则恐怕得跟她翻脸。
啊啊……
鱼尺素觉得自己头都疼了,要不是刚刚老夫人不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吼弄得有点回不过神来,那她肯定已经动手了。
看来,有必要学点功夫防身啊。
她虽然会飞针,可毕竟是没有武功底子的人,飞出去的针自然没有力道,就算她准头还可以,最多只能入穴“一分”,连三分都没有。随便一个小喽啰出手,都能搞定她。而且现在,她陷入了比较尴尬的境地。
早知道就不走得那么爽快了……
鱼尺素至少在玄家外面徘徊了一天左右,她本意是想等小紫和盈盈回来再说,可是等了又等,小紫和盈盈还没有回来。这种时候让她再回玄家,好像……有点困难。
她想了想,决定先回东城好好查一查母亲留下来的医书,她已经感觉到大家中得蛊毒有蹊跷,如果真如小紫他们所言,自己的母亲也与当年锦月门一事有所牵扯的话,说不定会留下点什么东西。
况且已经好久没有回东城了,自己也必须回医馆一趟。
这样想着,鱼尺素定下了接下来的目标,回东城。
可是……怎么回呢?
钱?她身上可没带多少钱,再说了,一开始来南城又不是为了旅游观光,怎么可能带多少钱,就算带了……
她狠狠跺脚,他们几个人中最有钱的是小紫啊,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捞两个钱过来。
没有钱,就没有办法雇马车。不过玄家的马厩里应该还是不缺马的,可以考虑偷偷去牵一匹出来。
可她不会骑马啊!连上马都不会,这要是一不小心被甩下来了,脑袋一着地,那就是她娘亲在世也救不了她。就算不是脑袋着地,被马那么一甩恐怕也得骨折。
不会骑马、没有武功、没有钱。鱼尺素第一次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倒透了。
虽然也考虑过去一趟蝶庄,先不提走到蝶庄要废多久时间,再说了现在她迫切的想去查清关于蛊毒的事情,在她心里,已经想好要去问一个人了,那就是白果爷爷。白果爷爷跟她熟,又是久经人世的老人,对十八年前的事情应该会知道。
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怎么回去。
还好鱼尺素的头脑不错,她装作回东城探亲却遭劫的弱女子,在官道上拦住了一辆去东城做生意的车。
也幸亏对方也是良善之人,看鱼尺素一个人可怜,也就让她搭了一趟顺风车。
和善的中年妇女看鱼尺素憔悴的样子(最近一直没怎么睡的确憔悴很多)不禁生了怜悯之心:“姑娘,你怎么会一个人孤身流落在外呢?”
“小女子本来是去南城寻……寻夫的,但是没想到那个负心人已经另结新欢,叫人把我赶了出去,我无依无靠,只能回东城娘家,没想到在半路上竟然遇到劫匪,还好小女子命大,没有惨遭毒手……”她说得情真意切,甚至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搞得自己真像个被抛弃的苦命女,把那个大妈骗得一愣一愣的,直说她可怜,还赞助了她几两银子。
鱼尺素心内暗笑,不过面上还要装着十分哀戚的样子。
在快要接近东城的时候,鱼尺素就决定下车了,对方似乎很是不舍的样子,又塞给了她几两银子,鱼尺素也向对方告别,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往前走。没想到这次回来的时候还额外赚了点银子,也算件好事吧。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再往前走一点的话就能看到盈盈的“桃花坞”,再接着走就能到市集了,那时候就好说了,她可以先回医馆,再去找白果爷爷问问情况。
所幸现在明崎他们全部都在玄家,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她考虑,她也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安心查探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她终于看到了几株桃花树,现在正是桃花盛开之时,“桃花坞”门口的桃花又开得极艳。她走上前去,打算先在盈盈家歇一会儿,然后再继续走。
反正盈盈是不会介意的嘛。
花盈盈在离开之前并没有锁上桃花坞的大门,毕竟当时他们找到危在旦夕的琳琅和明崎,自然不可能有悠哉的余地去收拾行李锁门,也亏“桃花行”的活动已过,盈盈这里也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就算偶尔有两个客人想来喝桃花茶,远远看到大门关着自然也就不会过来了。
鱼尺素推开大门,发现门上有一点点灰尘,看来他们的确也离开了一段时间啊。
她坐到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歇息,顺便洗了一个水杯,喝了两杯盈盈酿好放在那里的桃花酒醒神。本来她嗓子不好,不能喝刺激性的东西,但是盈盈酿得酒清甜可口,她还顺便就着酒吃了两粒丸药好补充体力。
不过擅自喝了盈盈的酒,应该没关系吧。
总之盈盈是不会介意的吧。
那个时候,还在蝶庄的盈盈突然觉得脊背好凉。
“怎么了吗?”紫亦凡看她突然一抖,这种天气盈盈不会嫌冷吧?那他是赶紧脱衣服给她披上还是让小棋子去拿外套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花盈盈已经摇头了:“没事,我们赶紧回玄家吧。”估计是错觉吧,总觉得尺素奸笑的脸在她面前一闪而过。
出门的时候尺素还算记得把桃花坞的大门给带上。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她觉得周身的气息有点不对。
虽然她不会武功,可是和小紫他们待在一起之后,对气息之类的也稍微有点感知。她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假装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微微往后一看。
果然,有三个看起来就很诡异的人正在朝她这里靠近。虽然她没有看清对方的脸,不过凭身形来看应该是三个男人,脸长成什么样不重要,脸上肯定刻着“坏人”两个字。
是之前袭击他们的那些黑衣人吗?如果是,那就就太糟糕了,她还记得那些黑衣人似乎被操控了一样,不惧痛苦不惧死亡,连小紫都被逼得差点力竭。如果真得是他们的话,那她今天恐怕就一命呜呼了。
但是看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穿得并不是黑色的衣服,脸上似乎还有点表情,那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跟着她?
鱼尺素想了想,偷偷从荷包里拿出两枚弹丸,那是之前她问琳琅要过来玩得,琳琅既然是暗器世家的人,先不说到底带了多少枚暗器,这种专门用来迷惑敌人的东西自然也是随身携带。
她又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麻醉粉,对方只有三个人,稍微争取点逃跑的时间应该就可以了。
事不宜迟,尺素立即挥手投出两枚弹丸,丸药砸在地上一下子升腾起烟雾。原本还是持观望态度的三个人被她这么一吓,很快往后退了两步,鱼尺素抓住时机马上逃跑。但毕竟是唬人的东西,三个大男人能被迷糊一小会儿就不错了,他们马上反应过来,直接大踏步的追过来了。
尺素一看不对头,赶紧往前洒麻醉粉,最好能让他们晕过去,她就更好逃了。
刚洒出去,林子里突然刮起一阵风。
风能让药粉发散得更快,鱼尺素刚想笑,却猛然发现不对。
她近乎要爆粗口了,这阵风,是把药粉往她这边吹啊!!
果然,不过三秒,她就浑身无力得软倒在地上了。
她自己配置的药粉,真、他、娘、的、有、效、啊。
鱼尺素是被熏醒的。她本来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会在什么阴暗的牢房里,没想到却在一处精致的绣房里。只不过……
“那么浓的脂粉味是怎么回事啊!!”她本来就不喜这种东西,现在什么熏香、花瓣、脂粉的味道混在一起,十分刺鼻,让鱼尺素不由产生想要干呕的想法。
这里是哪里啊,这味道够恶心的……
她正想出门找找人,却发现自己四肢还是无力的。
看来她以后配置药粉的时候得分两个方子:对地方用的、对己方用的。
那阵死风到底是从哪里吹过来的!!!
她正在尝试从床上下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已经进来了。
鱼尺素皱眉头,这味道,这女人整个人被花瓣活埋多久了?
“呦,这就是你们新找的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啊。”
三个男人在她身后应声,鱼尺素一看,才发现他们就是刚刚绑架她的人。
呃,也不能说绑架,好像是她自己把自己放倒的。
可是,毕竟她还是被带到这个地方了啊。
看这里的装饰,再看看面前这个打扮夸张的女人,鱼尺素再不济也能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家伙,直接被卖到青楼来了,她应该为自己长得还不错而骄傲吗?
她清了清嗓子,警惕得看着面前那位老鸨:“这里是哪座楼?”
“还是个挺上道的姑娘啊。”老鸨眯了眯眼:“这里是东城最大的青楼,倚香楼。”
鱼尺素又想爆粗口了。
倚香楼,倚香楼她熟啊,熟得就跟自家一样,她可是倚香楼的姑娘们的专诊医生啊,她还对花柳病颇有研究呢。
可面前这个女人,明显不是她认识的倚香楼的老鸨,难不成是新来的?
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先发制人,所以她搬出了倚香楼的大老板:“我要见花老板。”
“啊?你要见老板?”面前的老鸨干笑两声:“没想到你倒是挺懂,难不成还想勾搭我们老板?我告诉你,我们老板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要是想勾引他,还得修炼得更像狐狸精一点才好。”
这女人绝对是新来的!!
鱼尺素不客气的送了个白眼:“我要不要修炼狐狸精,还轮不着你来教导,我就一句话,让花魁过来见我!”她故意提高音量,显得很有底气。如果这里有镜子的话,鱼尺素估计自己能看到自己完美的展示了潜台词:“我跟花魁是老熟人,你敢动我就去死吧”。
很明显,被她的气势有点震慑的老鸨声音有点发颤:“你……你……”
一看有门,鱼尺素更加大声了:“把花魁叫过来!!!”
老鸨往后退了两步,觉得自己似乎真得是遇上了一个不得了的主,赶紧派人去叫老板了。不过她还是强硬着笑:“你,你别嚣张,待会儿老板若是不认得你,今天就让你接客!”
鱼尺素翻白眼,花魁敢不认识她?信不信她给他下泻药啊。
正想着,花魁已经到了:“哪个新来的姑娘要来见我啊?”
“花老板,你总算来了。”
他刚进门,就听见一个凉凉的声音,等看到那个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