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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权倾天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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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并不答言,却捋了自己的一缕秀发,轻轻拈起他鬓边的发丝,将那根长发与皇帝的一丝头发系在一处,细细打了个同心双结。烛火朦朦胧胧的透进来,却是一帐的晕黄微光漾漾。

    半梦半醒之间,听见外面有吵嚷之声,“什么事?”李君宇不跃的问着,我亦睡眼惺忪的醒来。“回皇上,是流芳宫那边走水了,不相干,已经救下去了!”杨文简在纱窗底下恭声答应着。我一听呆了一呆,流芳宫,难道是……“唔,让内务府的人去收拾,再派人去火神跟前烧香!”李君宇翻过身,仍然抱着我,见我有些怔忪,以为我吓着了,拍着我的肩膀笑道:“不相干的,那里废弃已久,内务府早请过旨要拆除重建,因为政务繁忙朕还没有批,这下可凑巧,一把火到烧了个干净,竟不用人力!”

    参考: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张生《千秋岁》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汉;卓文君《白头吟》

    泪尽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

    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白居易《宫词》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李白《宣州谢佻楼饯别校书叔云》
 


后宫—权倾天下 暴雨梨花 第十八章 苦肉计
章节字数:5426 更新时间:08…08…03 09:43
    心中念想着流芳宫那把莫名的火以及李君岳怪异的举动,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在并不熟悉的我面前自揭疮疤呢?是隐忍多年忍无可忍还是别有心计?一夜辗转难眠。三更时分,些微听见“哗哗”的雨声,只觉得轻寒入幕,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纱衾,鼻端一痒打了两个喷嚏。“可是凉了?”李君宇听到响动,温热的手覆上我的额头,借着昏黄的灯光,依稀可以见着他的眉头皱起来,“怎么有点烫?”他撑起来,我拉着他的手,“不碍事的。”他瞪了我一眼:“快做娘的人了,还是这么不小心,教朕怎么放心?”我脸上一热,松开了手,向内里翻了个身。他随手披上起夜的貂颌满襟暖袄,扳过我来,眼中满是关切:“别使小性子了,朕宣太医来看你可好?”我睁眼看见窗户上的银红窗纱一鼓一鼓的,象小孩凑在上头往里吹气,叹了声:“凄风冷雨的,也只有三郎才会把人从热炕头上拉起来。要看也好等到天明再说吧。”他低低的笑了,点着我的额头:“就你会怜惜别人,却照顾不好自己,明儿病了,叫你自作自受!”他撩起帐帘向外唤着:“来人!”挽翠急急的掀了帘子进来,跪在地下,“去,给你们主子做碗姜汤来。”挽翠答应着去了,不多时便用填漆小茶盘托了个青瓷碗来。李君宇接过来,一勺一勺的喂我,喉咙火烧般辣忽忽的,身上也暖和了些,“可好了些?不行还是叫太医来”他关切的问着,我摇摇头,向里面躺下,“吃了热食,身上好多了。”他脱了暖袄,躺到我身边,一双有力的手环抱了我,温热的风吹到我耳边:“你总叫朕担心!”

    夜色渐淡,天慢慢转白,不觉已是五更时分,他要起身准备上朝了。我觉得有些鼻息声重,懒怠动弹,却仍是挣扎着披了件大衣裳要起来服侍他梳洗,他见我双颊通红,伸手一摸,只觉得烫手,眼神里便有了几分气恼:“看看,不听朕的话,这下可真烧起来了!”见我要下床,更是不悦:“还不回去好生躺着,这里又不缺奴才。”挽翠用火褶子把烛台上其他的粗根红烛也一一点燃,照得室内通亮,烛油沿着鎏金架滑落,未及多远就又凝固住,层层叠叠,鲜红一片,姿态狰狞,让这蜡烛的眼泪看着颇为触目惊心。我看着跳动的火苗,笑了:“臣妾不能总仗着皇上的宠爱失了礼节,要是传出去可不好。”此时,亚兰带着几个丫头端了沐盆,胰子,手巾,粑镜等物鱼贯而入,他剑眉一跳凌厉的扫视了屋子里的奴才一眼,沉声道:“谁要是多嘴,朕叫她永远都说不出话来!”我走过去,轻轻的扣上他中衣的盘扣,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妻子帮丈夫梳洗也很应该呀。”他无奈的笑了,“等会就去叫太医来,可再不能拖了。”我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的,忙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喘着气。“怎么了?”他紧张的看着我煞白的脸,“快,去传太医!”他回头向亚兰吼道。一股绵绵的疼痛从小腹蔓延开来,全身如坠冰窖,抖得厉害,我咬着牙齿,“没有……没有什么,三郎还是快准备上朝要紧。”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隐约听见他急怒的吼声和一片尖叫。

    朦胧间听见李君宇的气急败坏的吼声:“大人孩子都不许有事,否则让你们都殉葬!”“是,是,微臣自当竭尽全力!”几个惶恐的声音答应着。“三……”我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觉得全身象是被几十两车碾过似的,酸痛无力,无数的金光在眼前闪烁,我强撑着的一口气尽泄,立即又昏厥过去。我身子剧痛,无形中有好几只大手把我向不同方向拉扯,我好似立即就会如气泡一样四分五裂。

    “醒了!醒了!”感觉一个人扑到床前,刚欲碰我,正在我身上扎针的人阻止道:“皇上,不可触碰!”身上的痛楚越来越大,眼前的人影也越来越分明。我凝视着李君宇,南柯一梦,再相见时,竟有一种隔世的感觉。他柔柔目视着我,眼中都是无限怜惜哀悯。我突然心下一沉,暗叫不好,便要挣扎着坐起来,带着哭腔望着我的肚子,“孩子,我的孩子!”“别怕!别怕!”他抓住我的手,颤声道:“我们的孩子保住了,他好好的,没事!”“真的?”我呆呆的看着他,他郑重的点头,又柔声安慰着:“太医说你身子虚弱得很,快躺下!”心头的大石落地,我温顺的躺下来,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亚兰红着眼,往紫砂小熏炉里放了安息香放在我床头,我凝视了他一会,疲极倦极,双眼渐渐合上,在安息香的温和气息中,再度沉沉睡去。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一切影象都好似是梦。待心中渐渐清醒明白,恐惧霎时又起,猛然睁开眼睛叫道:“三郎!”身旁立即有人答道:“主子!”回头一看是亚兰,我心中松了口气。亚兰喜道:“主子真醒了。”我看着亚兰憔悴不堪的面容道:“苦了你了。”亚兰话未出,泪先掉,急急擦去眼泪道:“奴才等铸成大错,万死都不足抵偿。只不过放心不下主子,不然早就该去和皇上请罪了。”我无力的笑了笑,身子有些软,正要躺下,听见窗下“嘟噜嘟噜”直项,亚兰低声说:“小螺和挽翠用银吊子煎药呢!皇上今儿早朝去了。主子昨天昏迷了一天,皇上也没去早朝,一直守在这里,晚间也就歇在这边。今儿看主子情形好多了,加上姚大人他们再三保证不会出问题,这才去的。”我出了会子神问:“那我晚上迷迷糊糊要水喝,是谁服侍的?”亚兰道:“我们都在外间守着,里面只有皇上。”话音刚落,小螺和挽翠一人托着个木盘进来,见我醒了,都是满脸喜色,一面请安一面道:“安太医说主子今日就会醒来,让我们备好饮食,真是神医。”

    挽翠半跪在床边服侍我用膳食,一个个红枣漂浮在汤上,闻着清香无比,吃着软糯甘甜,禁不住多吃了几口,床边围着的三人都喜笑颜开。

    用完膳吃完药,让亚兰挽翠帮我擦洗了一下,收拾停当,觉得身子轻松不少。两人正在收拾,小螺进来回道:“姚大人、安大人来给主子请脉了!”亚兰拿了个大迎枕垫在我身下,放下暖阁的罗帐,我单从幔中伸出手去,放在金丝绣墩上。姚靖和安净琪各自细细的诊了一回脉,写了签子交给随身的小太监,让他们去御药房抓药来,“娘娘,经微臣诊治,龙胎已渐稳固,不必太过担忧”姚靖面露喜色。我点点头,吩咐亚兰把罗帐挂上去,又道:“去给两位大人砌茶来。”亚兰会意,带着其他奴才退了出去,我向姚、安二人点点头:“两位大人都坐吧。”他二人方告谢在桌子边坐了下来,亚兰端了两盏茶来搁在他们前面,“大人请用!”我半闭着眼歇了一会子,看着头上雕花床架上悬挂的绣花香囊,低声道:“两位大人,本宫这病来得凶猛,几乎连龙胎也差点失去,全靠两位大人全力救治……”两人一听,放下茶盅,跪到地上,“奴才无能,护主不力,实不敢领功!”我淡然一笑,并不让他们起来,“可知这病的缘故?”姚靖道:“娘娘的确身染风寒,外感内滞,不过……”他看了安净琪一眼。“不过这些不足以影响到龙胎,实是因为外物所致!”安净琪接口道。“是什么东西,可查清楚了?”我挑高了眉毛看着他们,“奴才等已经详细查验娘娘屋中各物,发现是点的蜡烛有问题”安净琪从随身的医箱里拿出一根半截的红烛来,“经奴才二人仔细查验,有人将麝香粉末掺进蜡烛之中,娘娘屋子里多焚烧香料,所以轻易觉察不出”姚靖磕头道。我一惊,极目四顾才发现屋中所有蜡烛已经全部更换,“这事情皇上知道吗?”我问道,姚、安二人互看一眼,齐声道:“没有娘娘的旨意,奴才不敢告知皇上,还请娘娘示下!”我笑向一边的亚兰和小螺道:“还不快把两位大人搀起来?”两人上前扶起二人,我又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点头道:“两位大人这事做得妥当,以后就常到本宫这里走走,帮着检查一下日常用物。”“奴才知道”两人答应着,我向里翻了个身,“本宫说了这会子话,也有些乏了,你们忙去吧。”“奴才告退,娘娘保重”亚兰领着二人出去了。

    “那些蜡烛是谁去领的?”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小螺慌忙上来扶着我:“回主子,是小常子去内务府领的。”“他人在哪里?”我咬牙道,“如今已被奴婢锁到西边的小柴房去了”小螺答应道。“去,把他带来,但是不要让别人看出端倪”我冲她点头,赶巧亚兰和挽翠掀了帘子进来,“主子,你怎么起来了,才刚好些!”亚兰嗔道。“哪里就有那么娇贵?”我示意她不要紧张。不一会,小螺和小常子一起进来了,小常子全没有往日的伶俐劲,脸色灰灰的,象只斗败的公鸡,一进门就跪到地上,猛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头皮很快破了一块,渗出血来。“你且起来,把话说清楚了再死不迟!”我冷然的看着他。

    小常子颓败的垂着头:“那天苏姑姑说宫里蜡烛用完了,让奴才到内务府领些回来。本来一切顺利,内务府的人给了奴才十封,奴才怕宫里主子要用人,就急着回转了。没想到在凝碧池那边的玉带桥看见德妃娘娘宫里的孙公公走在前头,奴才记着主子的话,不敢去招惹别人,就刻意压慢了脚步,想等他过去再走……”“你记性到不差,本宫说的话还放在心上”我赞许的点点头,又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继续。小常子磕了个头,道:“主子的教训,奴才不敢不上心!”停了停,才说道:“那孙公公在前头不知怎么的就崴了脚,坐在地上直哎哟,偏巧四下里无人,奴才本不愿意上去的,又怕别人见了说奴才不尊重宫里老人事小,落了有心人口实寻主子不是就不好了。所以,所以奴才就把蜡烛放在旁边的假山石上,过去把他扶了起来,又帮他揉脚。孙公公歇了会子,说他没事,就拐着走了,奴才就回头拿起蜡烛回来了……”声音渐低,小常子脸色微红,磕头道:“奴才实在不知道这些蜡烛里面有害主子的东西,奴才一侍失察让主子受苦了,罪该万死,请主子撵了小的出去吧!”说着,眼泪“扑簌簌”的湿了一大片衣襟。我盘着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白花花的太阳。“主子”亚兰前行一步,跪到地上:“主子,依奴婢愚见,小常子并不是不本分的人,这件事也许是被人利用也说不定,请主子……”话未说完,小螺和挽翠也一起跪下来,三人齐声道:“请主子明查,这事情奴婢等也有错,奴婢愿意与小常子一起受罚!”小常子万分感动的看着她们三人,低呼了声:“姐姐……”便哽咽着再难开口。

    我伸腿穿上织锦拖金的绣鞋,慢慢的绕着他们四人踱着步,屋子里一时静极了,只听见我们沉重的呼吸。半晌,我开口向亚兰她们三个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要进来!”亚兰她们互看了一眼,站起来退了出去。我走到小常子面前,冷冷的道:“抬起头来!”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虽然流露出小鹿一般的惊慌,可是依然清澈得似乎能看进他的心里,“小常子,本宫待你如何?”“主子,您一向待宫里的下人宽厚,我们都为能跟着主子感到高兴。奴才一向嘴刁耍滑,主子也从未责罚过……”他说着,眼圈又红了。我叹了口气:“小常子,本宫有件事要让你做。”“任凭主子差遣!”小常子磕头道。“可是,这件事会累你受皮肉之苦,甚至有可能威胁你的生命,你也愿意去做吗?”我直直的看着他。“主子,你放心。别说是区区皮肉之苦,就是真要了奴才的命,奴才也心甘情愿!”小常子眼神坚定。“好”我点点头,“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人!”我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我在屋子里四处转了转,拿起高几上的脂玉夔龙雕花插瓶儿,向小常子说道:“把手伸出来!”小常子毫不犹豫的伸出胳膊,我一咬牙齿,把插瓶狠命向他胳膊上砸去,“哐啷”一声,碎片洒落一地,小常子面色顿时惨白,捂着胳膊不住的“哎哟”。我倒退了一步,坐到床沿上,厉声喝骂起来:“好个大胆的狗奴才,本宫已经饶你不死,不过多问你几句,你心里不服,居然敢把皇上送给本宫的插瓶儿借故打倒,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时候,外面的人闻得异声不待我吩咐都赶了进来。我一时气极,伏在床上喘个不停。“小常子,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撞主子!”闻讯赶来的刘福安气急败坏的踹了小常子一脚,小常子裂着嘴一歪就半跪了下去,仍然强着脖子,口里犹自嚷个不停:“奴才一向尽心尽力服侍主子,今日不过些须小错,就对奴才起了疑心,要治奴才,还对别人说饶奴才不死。主子,你难道一点不念主仆之情?”说着就要挣扎着扑上来,“奴才命虽贱,可也不是任人……”后面两个小太监忙押住他,刘福安脸一阵白一阵黑的,上去就左右开口扇了小常子几个大耳刮子,一丝丝血丝顺着他嘴角流了出来。亚兰忙给我砌了杯热茶来,我喝了一口,放顺了气,亚兰转身骂道:“你可是猪油蒙了心,这种胡话也能说?枉费我们还为你求情!”小常子冷哼了一声:“狡兔死,走狗烹。你们将来也逃不过一样的下场!”“好,好个有志气的奴才!”我重新坐起来,眼神仿佛万年寒冰,“既然你不肯说实话,就不要怪本宫无情!”小常子嚷道:“奴才本就是说的实话,奈何主子眼里进了沙子,容不下奴才!”“刘福安!”我气的直哆嗦,亚兰忙抚摩着我的背,刘福安跪到我面前,我咬牙切齿的指着小常子:“把这个狗奴才拖下去,庭仗四十!”顿了顿,又道:“不,庭杖三十,再用针刑!”此话一出,就是刘福安这样的老公公也面色一变,小常子也灰了脸,身子软了下来。我轻蔑的看了小常子一眼:“你想死,偏不让你痛快!”我继续向刘福安道:“用完之后,还不死就把他送到辛者库去,让那执事的公公派他最贱的活儿!”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冷冷的扫视他们一眼,“他用刑的时候,你们都去好好看着,这样脑子里才会长记性,以后可别再想背着主子做见不得人的事!”“是!”所有的奴才都恭敬的答应着,刘福安指挥着那两个小太监捂着小常子的嘴把他拖了出去,其余的人也按照我的吩咐到院子里观刑去了。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扑扑”的钝声,还有小常子拼命挣扎的“呜呜”之声,还不时听的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我掩住耳朵,默默的走到佛龛前,看着袅袅青烟后面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泪水一滴滴落在衣襟前。

    参考:针刑就是针插手指甲缝。
 


后宫—权倾天下 暴雨梨花 第十九章 悲莫悲兮生别离
章节字数:4274 更新时间:08…08…03 09:44
    “皇儿,西辽王能主动提出和亲之事再好不过,这件事对我们两国来说都是大好事啊!”太后放下手中的奏折,不解看着眉头皱成川字的儿子李君宇。“恩”李君宇漫不经心的看着殿中博山炉里冒出的丝丝缕缕的青烟,心里乱着。“皇儿,是不是担心兰陵?”太后了然的挑了挑眉毛,虽然这个儿子和她从小并不是太亲近,不过他始终也是她生的,他在想什么,她还能估计个八九离十。“朕舍不得……”李君宇想起兰陵娇憨的笑容,重重的叹了声。先帝的子嗣并不太多,公主虽然有几个,但大多是低级嫔妃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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