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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医女宫廷纪事.宫院·流年+番外 作者:绯希(晋江2014.1.16完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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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羽倒吸一口冷气,脚下猝然一软,险些跪下去,却极力稳住,不肯露了半分怯。
  罗冰见她呆住,不由冷笑,“麦姑娘,你便别怪我们说话刻薄了。我与杜将军自皇上登基起便随侍御前,以我们对皇上的了解,我们的话你多少还是信一些吧。皇上是血雨腥风过来的人,我可不认为他会怜香惜玉。”罗冰嘴角笑容越发阴恻,“好自为之吧,还望姑娘能全身而退。”
  离了曙涵宫,杜克心头仍是不快,恶语道:“这丫头真是不知羞耻,使了浑身解数攀上龙床,又不知施了什么淫技把皇上缠成这样,如今还这般目中无人,莫非她以为,就此便能得一辈子荣华了么。”
  罗冰瞥他一眼,皱眉道:“皇上还在兴头上,你去惹她做什么?”他唇角随即冷冷一扯,挑眉道:“也难为了她,她哭的日子还在后头。”
  麦羽惶惶如坠万丈深冰,她止不住的颤抖,举目回望曙光城一片华丽巍峨的盛世宫殿,只觉毛骨悚然。
  那两人的话仿佛五雷轰顶一般,击得她茫然无措,她哪里还敢回清平殿去,只独自躲在曙涵宫北角边上,瘫软无力的背靠着雕花栏柱,许多早被她抛诸脑后的只言片语,那些关乎朝不保夕、未雨绸缪的劝诫,重新在她脑海中交替掠过。
  突然想起孟叶说过:他素来多疑,难以捉摸。还有父亲,说伴君如伴虎,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固然是截然不同的出发点,然而所言之事,与今日又有何分别?
  她纵然不信,又怎能不信!那逞一时放纵之快可能带来的后果,她如何承受得起!
  麦羽几乎站不稳。她又悔又怕,欲哭无泪,双脚如同灌铅一般,漫无目的的徘徊着,却竟不知该往何处去了。
  她无意识的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宫门前,心中倏然一动,却又几乎绝望得要笑出声来,宫门重重护卫,戒备森严,那潜意识生出的逃离之念,绝对是个笑话!她依沿着朱红色宫墙,她一步步僵硬而艰难的挪动着脚步,无处可逃,亦无处可躲的绝望,令她终于痛哭失声。
  直至夜幕渐浓,而她最终,也只能回到曙涵宫去。
  安森回来时天色已晚,往清平殿和怡宁阁寻了一遍都未见麦羽身影,正待叫来吉如丰询问,一转头却正好见到麦羽磨磨蹭蹭的走了进来。
  安森松了一口气,紧走两步过去拥她入怀,轻声问:“才回来?”
  麦羽哭得已有些头昏脑胀,只轻点了下头,抬首看了安森一眼,便迅速将头别开去。
  安森纳闷的一手抬起她的脸来,只见麦羽双眼红肿,眼角尚挂着泪痕,安森不由一怔,急急问道:“你怎么了?”
  麦羽犹如一只惊弓之鸟,不住的发抖,脸色苍白如纸,珠泪滚滚止也止不住,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安森长叹一口气,只得将她一副单薄身体紧搂在怀中,极力安抚,叹道:“你说出去逛一趟,怎么便逛成这个样子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连我也不能说?”
  麦羽拼命摇头,安森越是温言细语,她反倒越发难过了。只本能的直往安森怀里钻,越哭越觉委屈,越觉委屈便越哭得厉害。
  安森低头吻上她冰凉的额头,轻轻道:“有我在,你别怕。”
  一听他这句话,麦羽心口蓦然一软,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只见他面带着担忧和焦虑,然而满目柔情如水,眉梢眼角都是让她安心的温柔,直似要将她融化了,终于还是开口道:“你……可不可以一直都这样对我?”
  安森微笑点头,答得没有丝毫犹豫,“我可以。”
  麦羽敛目不语,眼里却泪光盈盈,满是不加遮掩的迟疑和困惑。安森看在眼里,忽然便执起她的手来,紧紧握住,一字一顿的重重道:“我发誓。”
  麦羽眼泪再次潸然而下,埋在他怀里哽咽道:“可我今天被人警告了,说我是孟万里刻意安排来……来勾引你的,说我居心叵测,后果严重,非但自己没有好下场,还必得拉上全家陪葬……”
  安森面色瞬间煞白,眼神骤然凝住,片刻,那与她掌心紧贴的手也不自觉的攒紧了,他鼻翼微微张合,两片樱色薄唇也隐隐发抖,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所以,你便信了?”
  麦羽侧脸紧贴在安森的胸前,即使隔了衣衫,亦能感觉出他胸膛剧烈而短促的起伏,她轻轻摇头,“我真的不知。我自是觉得你好,可也不知旁人为何都那样评价你……只想着万一你哪天一念之差,真的疑心于我……求生是人之本能……”
  安森不住摇头,“旁人三言两语,便能乱了你的心智。你说怕我疑心于你,然而此时此刻,却是谁在疑心谁呢?你那样剔透的人儿,怎么这会儿却没了判断了?”
  麦羽抹了把眼泪,抽泣着道:“不带你这样类比的。你我所处的位置这样悬殊,在旁人看来,我便是完全攀附于你的。即便我心里有个什么想法,也是无足轻重,并不能怎样;可是,若是你怀疑上我,那便真真是灭顶之灾了。况且,他们言辞又那般恶毒,竟然连我的家人也诅咒,一语便戳中我最害怕和在意的事情。我纵然是一心对你,也难保不会方寸大乱,失了阵脚,哪里还能沉下心来判断个什么!”
  安森一时无语,只得拿过一张印花丝帕来,慢慢为她拭着眼泪,片晌,才柔声道:“你总是这样,再牵强之事,被你振振有辞一说,似乎也顺理成章了。”安森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怅然似自语一般:“我也想成为你的家人,也想在你心中,有那样重要的位置。”
  麦羽微微抬起头来,疑惑道:“倘若你说的是真心话,那为何……为何不让我名正言顺,害我平白蒙受这样的羞辱。难道不是你心中,对此事尚存犹豫的缘故么?”
  安森闻言有些激动,急急道:“绝不是那样的!我也有我的苦衷和委屈,我所面对的无法预知的凶险和不测之祸,并不比任何人少!细论起来,我才是那个最不能随心所欲的人!”
  麦羽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不解道:“你在说什么?”
  安森微微皱了眉,恍若失言一般,良久才艰难道:“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现在这样……实在是委屈了你,可是羽儿,你怎能因此怀疑我的心意。”
  麦羽见他这个样子,不由连连摇头,“我并非要为难你,我只是不明白,即便不可以,为何又说不出缘由?你我相处这些日子,我全副身心都在你身上,你是知道的。妻也好,妾也好,侍医也好,只要你有心,只要你真心待我,我便甘之如饴,何曾跟你计较过这些。我真的很想相信你,可你这般言辞闪烁,我心里的不安……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安森低眉许久,突然伸出左手拉住她,举右手指天盟誓道:“苍天在上,我安森以身名起誓,此生与麦羽生死同心,荣辱与共,相依相守,不离不弃,若违此誓,人神共厌,永劫不复。”
  麦羽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也软了,只顾一头扎入他怀里,欷殻У溃骸澳愫慰嗾庋蘼廴绾危也辉柑阏獍阕缰渥约骸!�
  安森将脸深深埋入她一头乌发,黯然道:“我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听你方才那样说,我实在害怕之极。我们谁也离不开对方的信任,你如此,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麦羽眼睑微垂,轻轻叹息道:“相知相爱,原就不在这毒誓之上,你实是不必……罢了,这事让它过去罢,别再提了。我们这样的关系,自然是该互相信任的,否则,便当真是摇摇欲坠了。”
  安森身子颤了一下,揉着她满头青丝轻声怨道:“说什么摇摇欲坠,我不愿意听那样的话,我们当然会相濡以沫至天长地久,你一定要有信心。而且说来今日本也没有什么事,就被旁人挑拨了几句,便生生闹这样大一场,你说值不值?”
  “旁人……”麦羽目光一闪,想及那些不堪言语,不由报复心顿起,“你不想知道是谁么?”
  安森面上浮起厌色,“我心中有数,自然知道是谁。你也别与他们一般见识,我向你保证,他们再不会来扰你。 ”
  夜已三更。
  麦羽毫无睡意,只素手紧揽住安森的脖颈,贴着他唇瓣细柔的亲吻他,切切的向他索爱。刻意抛却了阴霾,令得天地之际只余忘情热爱交颈合欢之快意,唇舌身体间绵绵的暖意包裹不绝,直教安森也微闭了双目,暂收起渐生的咸涩,只留了浓密情意在她的身体里无穷无尽的喷薄燃烧。
  气氛温暖而亲密,麦羽渐渐平静下来,紧紧依在他怀里,云里雾里的喃喃道:“安森,你叫我如何舍得你。”
  安森疼惜的揽住她的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漫不经心道:“我更不舍你……”
  麦羽微微闭目,情绪一时漫无边际,忽又无端负气起来,“突然觉得这怡宁阁无比寂寥,好似你一般……你怎会喜欢这样的孤独?”
  安森一怔,遂即惨然而笑,“哪里有人会喜欢孤独。”
  
  此后,万事俱安。
  只是安森再不让她现身在人多眼杂的地方,只让她待在清平殿、曙翠园这类安静无人之地,安森白天困于政事,麦羽便独自逛着那空荡荡的宫庭院落,一遍又一遍,萧条而寡淡的,由着日子一天天如水般流逝。
  除却安森差了小全子隔三差五的去给父亲报平安之外,她与所有人的联系俱是断了,如今她的生活中,就只剩下安森一人而已。
  心里的倦怠,便是由此无声无息的蔓延开了。其实她那日已是明白,他们之间的问题,并非来自什么“旁人”,不过早已摆在那里,解铃尚待系铃人罢了。
  时至霜天,飘丹满地。一叶知秋之时,即便那节气不沾人间悲喜,也不免生出些瑟瑟的凉意来。
  仿佛是拥有了什么,却失去了更多。

  倦怠

  麦羽最近都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
  这样的深秋时节,日短夜长,人便越发懒怠。
  她懒懒的梳洗完毕,方才慢悠悠的踱步出来。
  吉如丰见了赶紧迎上前去,“麦姑娘先用膳吧,皇上今天事儿挺多,大概不能回来陪姑娘午膳了,不过皇上说了,让姑娘先用着。”
  麦羽有气无力的“哦”了一声,叹着气手扶着桌案坐了下来。本来就没有什么胃口,加上安森不在,她更无心吃什么了,只随手端了一盏酸笋鸡丝汤慢慢的啜着,眼睛望向窗外微微的出着神,片刻,又朝吉如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吉如丰立即回答道:“这会儿快晌午了。”
  麦羽皱了皱眉头,“我指的是年月,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吉如丰赶紧陪着笑回道:“是奴才错解了,今个儿的日子是十月三十。”
  麦羽怅然一叹,似是自语一般,“已经十月底了么,怎么觉得时间都像是凝滞住了,山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吉如丰默然一霎,随即笑笑只道:“姑娘真会开玩笑,这也才多久呢,姑娘与皇上都还这样年轻,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麦羽莫名觉得生气,食之无味的放下手里啜了两口的汤盏,起身道:“我往园子里透透气去。”
  吉如丰瞧着桌上几乎是纹丝不动的午膳,担心道:“姑娘多少还是用点吧,这一连几日都这样了,怎么也不该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见麦羽不理不睬,吉如丰只得叹了口气,道:“麦姑娘,皇上真心待你,即便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这一点也是无论如何都不该怀疑的,这可是姑娘的福气啊!”
  麦羽闻言收住脚步,冷笑一声,“福?福兮祸之所伏,谁又知道呢。”
  吉如丰怔了一下,又赶紧道:“奴才知道姑娘心里委屈,可皇上也不容易,还望姑娘少一分怨,多一份体谅才是啊……”
  麦羽越发觉得气急败坏,“得了吉公公!你越发爱唠叨了,年纪大了么?”
  吉如丰见她这般无端便起火,也只好讪讪住口,眼睁睁地瞧着她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过了约一个时辰,安森却也跟来了曙翠园,彼时她正坐于园中一处幽静亭台中,拨弄着石案上的七弦琴,默默的弹着一曲《梧叶舞秋风》。
  安森并未立刻唤她,只惟恐扰了她一般,轻手轻脚走到她身旁,静静的负手而立。麦羽觑见他在侧,却也没有回头,直悠悠扬扬弹完一曲,才转身道:“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可惜技不如人,没有弹出那样的情致,听着毛躁了些,见笑了。”
  安森笑着拉着她坐下,“素日见惯了你活泼俏皮的模样,今日见你在这林间亭台低头拨弦,却也是这般娴静端淑,恬淡美好的情态。”
  麦羽扯一扯嘴角,却有些笑不出来,只道:“那你是喜欢我活泼,还是喜欢我娴静呢?”
  安森的微笑在唇畔莞尔绽开,“我喜欢的是你,无关乎活泼或者娴静。”
  麦羽敛目避开他愈加灼热的目光,转而问道:“是吉公公将你请到这里来的么?”
  安森轻轻拥住她,不置可否:“说得我越发惭愧了,纵然是我不好,这些日子没有好好陪着你,不过怎就沦落到要旁人来请的地步了。”他吻一吻她,“你还没有用午膳吧,我们一起去罢。”
  麦羽顺从的由他拉着走回清平殿东阁,又坐回餐桌前,扬眸看了一眼,便惊讶道:“换菜了?”
  安森也在她身旁坐下,将每道菜都夹了一些到她碗里,微笑道:“方才的不合你胃口,自然是要换掉的。”
  此番的便俱是她素日里最爱的几样菜,品相却是别出心裁远胜往日,很明显在料理上更花了心思,麦羽颇觉眼前一亮,虽是没什么胃口,却也各种都略尝了些。
  麦羽频频颌首,半是玩笑道:“真是不容易,转眼间水准长进这样多,御厨们必是被你狠狠责骂了一通吧。”
  安森温柔注目于她,含笑摇头道:“你何时见过我骂人了?别说我从不骂人,即便真要存心责备,这技能之事,也是勉强不得的。有艺无心的厨子,又怎能做出对你胃口的菜色来呢?”
  麦羽柳叶眉斜斜一挑,“听你这话,我倒真是好奇了,难不成还得了位匠心别具的,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吧,我便听不得这样的卖关子。”
  安森拿了方手绢替她拭着唇边,笑意盈盈道:“自然要为夫亲自庖馔,才会有这般滋味,若能得你认可,便不枉费我今日忙活这一场了。”
  麦羽惊得险些将筷子掉在地上,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目瞪口呆了半晌,才愣愣道:“你?你会做??”
  安森微笑中带着若有似无的惆怅,“苦孩子有什么是不会的。当年莫说这厨膳之事,便是浣衣补鞋这类活儿,也必得要亲力亲为。只是如今,多年不曾操刀,难免手生了,幸好你没有嫌弃,我便也安心了。”
  麦羽心头倏然软热,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分明的感动,几欲冲破了心中重重迷惘,然而只一霎,心却也再次沉寂下来。只终于还是笑了一下,柔和道:“难为你要亲自来做这样的事,还平白叫你记起那许多辛酸来,既然如此,你这番心意,我便领了。”
  安森恰好的搂住她,温情脉脉道:“这话当真是讲得生分了,为了你,有什么不能做呢?只要是我做得到的,便是义不容辞。”他稍事停顿,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语气却格外带了几分如窗外秋意般的凄凄凉凉:“可是羽儿,有些事情我暂时却是无能为力,所以不得不先这样委屈着你,你可否……就看在我对你一往情深的份上,稍事包涵一二呢?”
  麦羽只安分和顺的任他拥着,轻轻柔柔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你不说,我也能想象,你必是有难以启齿的苦处,我又怎么忍心为难你。只是如今这样被关着,我真是快要窒息了。”
  安森的叹息声沉重得如同千斤压积,“对不起,为了我,你暂且忍一忍,好么……”
  他低头吻上她冰凉的嘴唇,起初尚是轻浅,渐渐却越发热切起来,连带了呼吸亦是开始局促不已,他深吸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急急朝怡宁阁而去。
  麦羽被他放上床榻,身背接触到绵软暧昧的被褥,脑中却轰然一窒,忙支起身子来,连连躲闪着他的热情,“我快晌午才起来,这会儿还睡不着!”
  安森一手紧缠住她的纤腰,一手已然解开她衣襟的纽扣,口中呢喃道:“睡不着没有关系,只要陪陪我就好。”
  麦羽躲来躲去都避不开,不由皱了眉头,只将他狠狠推搡开去,“你别这样!”
  安森毫无防备,险些被推得跌下床去,愕然道:“你怎么了?”
  麦羽阴着脸坐起身来,低头锁着胸前纽扣,搪塞道:“我这几日身子不爽……”
  “这几日?”安森看了她一会儿,疑惑道:“是这几日吗?”
  麦羽有些心虚,却嘴硬道:“我……不准时也是常有的。”随即又娇嗔:“你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安森长长一叹,正了正衣衫,道:“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上心的。罢了,即是如此,便算我鲁莽了。”
  麦羽眉宇间有稀落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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