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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番外 作者:煮个梨(晋江vip2013-08-06完结,古代版先婚后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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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他现在头疼的事可多喽,江南那批货怕是全打了水漂,白白可惜了他费劲巴拉和两江总督打下的关系,现在货没送到人还失踪了,搞不好还要得罪上。不知道爹有没有尽快接手处理此事,也不知家里一切好不好,该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了吧?说起来,他和缈缈几乎是同时失踪,秦家和薛家必定会有所动静,只不过现在自己身在此处,怕是他们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到吧。
  想想还真是讽刺,好好儿的时候从未和这丫头过过一天正常夫妻生活,见面就掐张嘴就斗,现在一个残了一个失忆了,却跑到这深山里“恩爱”起来了,实在是世事难料啊。
  薛缈缈这丫头正侧着身子将小胳膊挂在秦肃天脖子上,一条腿压在他腰间,张着大嘴呼呼睡的正香,还时不时吐两句梦话喊着相公,那样子看着倒是十分的乖巧可爱。
  唉,你说这都叫什么事么。
  秦肃天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薛缈缈搬开,然后缓缓下了床。腿上敷的草药已经干透了,拿下来的时候有些地方连着肉,疼的他差点叫出声来,连忙扭头看了看她,还好没有吵醒。
  他现在都不知该以什么心态面对她了,想想失忆前的她,自从嫁过来就从未让他顺过一天气儿,心里揣着别的男人不说还处处不让她省心,打过他巴掌顶过他嘴,咒过他去死看过他腰腿……而失忆后的她,自从他醒来就一副温柔小媳妇儿样,说什么听什么乖得不成样子,小嘴贼甜相公长相公短的叫着,采煎草药连带煮饭,虽然煮的不咋好吃吧,但也委实让他不好意思再拿过去的眼光看她。
  她早上时问起父母和家乡,怕是想家了吧,秦肃天心想等他腿好了就马上带她下山,只不过到时候恐怕两人的关系要吓坏秦府众人,心想出去一趟再回来咋如此如胶似漆了。呵,不过这些都是幻想罢了,搞不好她分分钟就恢复记忆然后就又水火不相容了。
  他踱到门外坐在一个石凳上,周围环境黑得出奇,老林子里静的吓人,静静地坐在那想,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温饱问题是大关键,这林子里也不知有无猛兽,他腿脚不便如果贸贸然去打猎恐怕是有危险,家里的米面只够撑个把月的,还有院子里种的些菜勉强果腹,但总不能餐餐都吃菜包喝菜粥吧?那丫头都瘦了一圈了,他的腿也需要补充营养早日康复呢,不来点肉怎么成。
  正冥想着,感觉腰被人紧紧环住,吓得秦肃天身子一僵。歪头一看是缈缈睡眼惺忪地抱着他,将小脸贴在他肩头,迷迷糊糊说着:“相公……我还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
  太酥麻太娇嫩太让人受不了!
  他愣了一会儿赶紧开启“恩爱夫妻”模式,转过身将她揽到腿上,深情款款看着她说:“说什么傻话,只是醒了出来透透气儿。”其实心里想的是,我这腿也得跑的了啊!虽然他现在倒是不太想跑了,但一时间还是不怎么习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两人之间做着这般亲密的动作还是不大自在。
  薛缈缈小嘴一嘟:“失忆了就不记得我们过去的美好了,怕相公嫌。”
  呵呵,秦肃天心想你就是不记得才好,要记得估计得从他腿上跳起来捅他两刀。
  他笑笑说:“乖,怕什么。不记得美好再创造美好就是了。”说完心里一阵阴风,心想他啥时候也像府里那帮夫人们似的这么会演戏了。
  薛缈缈听了这才放下心中那块小石头,照着秦肃天脸颊就是大口一嘬,整他个措手不及,呆愣愣地看着她,她喜眯眯地解释说:“美好。”
  还真是听话啊……
  秦肃天当即脑袋瓜就飘出个可怕的想法,照这个节奏发展下去,看来是要两人上山三人下山了啊……
  “进去睡吧,外头冷。”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说。
  “那相公呢?”
  “再坐会儿,你先去吧。”
  “不要,我要相公陪,不然睡不着。”真是缠人的很啊,想想她之前都恨不得把他赶出屋去睡,现在这状态真是可笑。
  秦肃天拗不过她,只好又翻身回去睡回笼觉,可是她一会儿踢腿一会儿梦话的害他也睡不着,一晚上还光给她掖被子了。就这么折腾着到天将蒙蒙亮,他便起了身,摸索着下山去了。
  本来还有所顾虑的,兴许是被薛缈缈一口一个相公给叫的,现在他竟什么也不顾了,即便是腿残着也要去寻点好东西来,他不能指着小娘子照顾他啊。
  整座山看上去像个野山头,不像紫云巅那样旺气,紫云山脚有云沧湖,山顶有云潭寺,山腰有云泽亭,树木花草齐整有序,当中也有不少山民居住繁荣一片。而这座山又陡又高又没人气,走了半天发现只有山顶那一户落脚处,原先也不知是哪位悠闲仙人住在那里,还神龙不见首尾的。
  唯一庆幸的便是脚下好歹有个石阶,不然秦肃天一条腿怕是寸步难行。因不敢再摧残那条伤腿,只好忍痛跳了几个时辰,汗湿透了整个衣衫,等好不容易拎着只野兔子跳回山顶时竟已是傍晚时分。累得腿一软差点没再滚下去,薛缈缈一看见他便箭似的从石凳上站起来,哭着扑到他怀里泣不成声:“呜呜坏相公……你说过不走的……你说过的……”
  秦肃天将兔子撂下,一脸疲倦地摸摸她的头,可是他话都懒得说一句,累得只想躺到床上大睡一觉。
  路过石凳时瞄到前面一大片空土地上密密麻麻写着字,仔细一看全是他的名字,确切的说是他“借用”的名字,可是却被这丫头给写成了“何为玉”。
  秦肃天看着满地数不清的字顿时心里一震,薛缈缈满脸泪痕低头揪着小手,他拉起她的手一看,心坎一酸。这丫头,竟是用石头在地上划拉了一天“他的名字”。
  他叹了口气将她重新揽进怀里,淡淡说了句:“是相公不好,不哭了啊,一会儿给你烤野兔子吃。”
  薛缈缈渐渐收起了眼泪,可还是缓不过被抛弃的劲儿,回屋坐在床上抱着他愣了半天神,然后冷不丁将他推倒。
  “娘子你……又要‘美好’了么……”秦肃天一脸错愕,从脸红到脖子根儿。
  薛缈缈没懂他说什么,一脸认真地说:“嗯,敷药也美好,跟相公在一起干什么都美好。”
  汗,这次是他想多了。
  秦肃天敷了药喝了药开始在院子里生火烤野兔子,薛缈缈则不知在一旁忙什么,等香喷喷的肉味散出来时,她兴高采烈抱着罐东西跑过来:“相公相公成功了!你看!”
  “嗯?”他撕下条兔腿递给缈缈,并接过她手中的罐子看着。
  “米酒!我研究了好多天了,是拿屋里的大米和自己做的酒曲发酵的,嘿嘿。”
  “自己做的酒曲?这么棒?”他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以为她会想起些什么,试探着问道:“娘子怎么会做这些?”
  这一下可把薛缈缈给问住了,想了半天揉着脑袋说:“不知道,没想就会了。咦?真的哎,我怎么突然会做这些……”
  秦肃天怕她再继续想下去,忙转移注意力说道:“别想了快吃吧,趁热吃。”
  “我不吃!”她皱着眉头拒绝,他还以为她生什么气了。谁知接着她就把兔腿还了回来:“相公腿不好,相公吃腿,我吃胸脯肉就好。”
  这丫头还知道吃什么补什么……那她吃胸脯是怎么个意思……
  “乖,腿多着呢……”他尴尬地笑着,喂了她一口兔腿儿肉。
  她满足地咂着嘴,把米酒罐子递过来:“相公喂我吃肉,我喂相公喝酒。”
  “呵呵,好……”他怎么感觉跟哄闺女似的呢……
  “哎呀洒了!都是我太笨,我给你擦擦。”她惊慌地站起去解他衣扣,气氛一下僵化。
  “等下沐浴就好,不要紧……”他不好意思地挡着胸口。
  “……也好,那你自己喝吧,我怕再洒了。”
  “好。”
  “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薛缈缈拉着秦肃天和她一起喝下三坛自酿米酒,等他有些醉意了准备进屋歇息时,她却拉着他拐进了内屋。
  “娘子这是……?”
  “沐浴呀。”
  他都忘了这档子事儿了,胸口黏糊糊的是得好好洗洗。
  秦肃天点点头:“嗯,你先去床上等着我吧。”
  然后一转身差点没岔过气儿去,只见这丫头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你先洗?”
  “不啊。”她眨眨那水灵灵的眼睛:“我先给你洗,然后我再洗。”
  “!?”秦肃天不淡定了,幸福不要来的太快啊。上次使坏让她给他洗时,她还蒙上双眼如坐针毡,怎么失忆后如此豁达啦?
  “快呀,时候不早了,洗洗还得睡呢,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自己来……”
  “乖!”
  这、她还叫他乖了真是……

  

16、硬物

  小小的浴室里飘着浓浓桂花香,氤氲的雾气弥漫在四周,那气氛暧昧得叫人羞得睁眼。
  “好了那件不用脱了!”
  秦肃天看着薛缈缈脱落在地上的一件件裙褂尴尬地制止道,再往下脱可就是肚兜了。
  “会沾湿中衣的,脏了就不好了。”
  “没事,听我的,脏了我给你洗……”大丈夫说到做到,只要她不脱光了就什么都好说……
  她瞪大眼睛好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似的:“哪有相公给娘子洗衣裳的!叫人家知道了还了得啊?爹娘知道了还不休了我啊?使不得使不得!”说罢就要继续脱。
  秦肃天一慌,连忙按住她侧身的衣带,谁知掌心太大却是一下覆上了软软的一坨,一时羞得都忘了将手拿开。
  “相公……”这是羞涩的一唤。
  “嗯?咳咳……你还是到外面等我去吧。”等反应过来时红着脸放开她,再瞧她的脸,比他更甚。
  “相公……”这是委屈的一唤。
  “听话!”他再忍不了她多呆一刻,只好摆着张臭脸将她支了出去。
  薛缈缈咬着嘴唇扭出门后,秦肃天才呼地松了口气,真要了亲命了,方才若再多耗一会儿,他可保不齐会不会禽兽起来。虽说两人貌似已经有了实际的关系,可在他看来那毕竟是昏迷期间神志不清的举动,那都不作准的呀。像现在这样对着她还是不太放得开,总觉得不成气候呢。
  一个人自自在在地泡了一个时辰,解了全身的乏。院子里那棵桂花树花开得叫人直欢喜,缈缈摘了好多花瓣洒在这木桶里,气味甜香怡人,叫人泡进去就不想出来。若不是想着明天天亮了还得去打猎,他还要再继续泡呢。
  由于左腿今天一天使唤太多,方才又在水里得到充分放松,所以起身时猛地痉挛起来,而一直搭在木桶边上的伤腿又无法着地使力,于是刚站起来便又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动静太大引来了屋外的薛缈缈,她跑进来上下其手对着秦肃天浑身一通乱摸:“相公你怎么了?怎么脸色惨白?是哪里不舒服了?”
  秦肃天疼得说不上话,半晌指了指水里又摆摆手,示意她说腿抽筋了但是不要紧。可是薛缈缈却理解偏了,挽起袖子将手伸进水里乱找痛点,结果没帮上任何忙,还抓着了个吓人的东西……
  “啪”的一声,他一把打掉她的手,她吓得不敢吱声,他也愣在那大喘气。
  “我……先出去……”薛缈缈低着头知错地逃开了,边逃还边半张着手比划方才抓到的那东西,只觉好奇特,硬邦邦烫滚滚的,啥玩意儿啊?是相公发烧了?看他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样子,是那地方疼吗?
  秦肃天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痉挛也好了,也从水里出来擦干了身子,却是迟迟不肯出去。他是怕面对她,他知羞了。
  别别扭扭回到床上时,那丫头已经睡下了,身子蜷缩在一起背对着她,还一下下有规律地起伏着,应该是睡着了,还好睡着了。
  他静悄悄地躺下,伸手拉锦被时发现那小身子起伏的不大对劲,一抖一抖的,不像是在呼吸啊,探头一看才发现,这丫头竟是在哭呢!
  “哭什么……怎么了这是?”他轻轻将她拉转过来。
  她抹了把眼泪:“我哭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难受,特别难受。”
  “原来是这个……这个问题我们不都说过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别看他气定神闲地安慰着她,其实心跳的快着呢,生怕聊到方才的尴尬事上。
  “你不懂。”
  “嗯?”他叹了口气擦着她眼角的新泪:“那你倒是说说,相公帮你想想办法也好。”
  “……”她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让秦肃天心里越来越慌,刚想转移话题她便吐露了出来:“相公是因为我失忆,所以才对我生疏的吧?”
  “生疏?”怎么会扯到这的,接着听就明白了。
  “都不愿让我服侍,你腿都那样了还要自己沐浴,疼了也不愿让我帮忙,我帮忙了你还打我……”这么一说好像是挺委屈的啊,委屈的人家眼泪都又掉下来了。
  可秦肃天听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回应啊,他打她……打她还不是因为她瞎摸啊!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娘子瞎摸也没啥大不了嘛,他确实跟她生疏,但不是因为她失忆,是因为他俩本身就……唉,说出来都是泪啊,这一切根本太奇幻了!
  “缈缈,你别多想。”他现在也只能说这些了。
  “你都不叫我娘子了……”又一波刺激又一波眼泪。
  秦肃天是怎么哄都哄不好,那丫头非要怨在自己失忆的头上,说是原本的恩爱夫妻变得如此相敬如宾,她受不了。
  没办法了,上大招吧!
  他深吸一口气狠狠覆上她的唇,好说歹说都不行,那就只好用事实说话了啊。可这档子事他也不咋擅长呢,先前在船上也是头一次吻姑娘,这第二回还是生疏得很,大口吮吸着她那香甜小舌,她也抓着他的脖子殷勤回应着,她的反应让他格外激动,再加上业务不熟就总是无意咬到她。
  两人忘我地缠绵了好一阵子,还是薛缈缈先扭扭捏捏地放开他。
  他疑惑地看看她,她红着脸说:“疼,你老咬着我……”
  他没说话,却是认认真真又把她吻了个遍,这次轻轻柔柔小心翼翼的,不敢使一丁点儿力,不知不觉压在她身上,吻得她喘声连连直吞口水。
  后来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秦肃天才觉得坏大事了,脑子里不断浮现两个薛缈缈的脸,一个任性刁蛮,一个乖巧可人,他不停告诉自己,他吻的是后者吻的是后者,到最后他都有点精神错乱了。
  可即便是吻得深情忘我了些,两人身上的衣物却一件也没少,只因秦肃天心里有个底线,他觉得现在还不成气候,还不知道跟这丫头怎么着呢,现在的一切都是表象,坚决不可沦陷。而且他觉得腿脚也不麻利呢,听说那档子事十分消耗体力啊,所以还是忍忍忍吧。还想着就算是跟这丫头日久生情了,也要有朝一日在山上采点什么红花来给她戴上,再在这山顶重新拜一拜天地才好。
  由此可见他想的还真细真多,心里明明是想跟人家好的,还在乎这些个形式干嘛,本身就是明媒正娶来的媳妇,又不是抢来的。
  “相公。”
  “嗯?”思绪被她拉回来,气氛有尴尬起来。
  “我能问你个问题不?”
  “嗯。”
  “相公身上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
  “硬邦邦?”他不明所以地重复着,是说他胸膛?然后看她眼神是向下瞟的,他才恍然大悟露出大骇的表情,目光跟她凝到一点。
  “对,就是那。”
  “……”
  “怎么了相公?”
  “睡觉!”他大掌覆上她的眼睛,心想你再看我就要爆炸了。
  “说说嘛,说说再睡……”
  “不要。”
  “方才沐浴时,也是那里疼了吗?”
  “……”这丫头是要怎样!
  “我就问问你别生气嘛……看你一直那么难受那么辛苦的样子……”
  “闭嘴睡觉,再说话吻你。”
  “……”此话一说她立马乖乖闭嘴了,在他怀里揪着手指头玩,可是末了却还是忍不住:“我还是想知道……”
  “!?”
  这丫头怎么回事啊都说要吻她了还多嘴!
  不对哎难道她是想……?
  唉唉,跟这呆萌小娘子在一起大多时候都靠哄,不是哄也得是骗,哄骗哄骗么,有些事情也就糊弄过去了,比如碰上这些个尴尬问题,秦肃天就得绞尽脑汁去应对。
  先是死不认账,说什么硬东西啊一定是你看错了快睡觉!
  后来实在逼急了,只好说点吓人的话,说那是专门惩罚她不听话的棍杖……这下她才老实下来,窝在他怀里乖乖睡了。
  等她睡了他才忽然想起来,这么说她之前没见过那玩意儿啊?那也就是说,他昏迷期间两人并未那啥啊,那她怎么就断定他是她相公了啊……这丫头,害他搞这么大个乌龙,真是的!

  

17、谎言(上)

  小日子就这么和和气气恩恩爱爱地过着,三月后,秦肃天腿上的伤口经已愈合,断骨也都长得差不多了,除了过于激烈的不能做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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