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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几刀?+番外 作者:樽前月(晋江vip2012-06-01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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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曲徽羽猛地回头怒吼一声:“你害的姑娘我的腰到现在还没好!此时出来凑什么热闹!”
  
  狂风般的吼声吹得奔雷马的马鬓也向后吹去,它眯了眯眼睛,随即高高的抬起了马头。
  只见奔雷马的嘴里叼了一只热腾腾的包子,那眼中也似有着淡淡的哀怨与不舍。
  
  曲徽羽当下便觉得眼睛湿润了,她抬手接过奔雷手里的包子,“你是来给我送行的?”
  
  奔雷马踏了踏蹄子,肯定了她的想法。
  
  曲四万捏着手中沾满这只口水的包子,凄楚的叹道:“虽然我没吃早饭,但这包子……我会珍藏的。” 真想不到我嫁入苏家数月,临走只有一匹害我断腰的公马送我,她顿时感慨万千的抬首对那奔雷道:“既然你这么舍不得我,就跟我走吧!虽然不能穿金戴银,但只要我曲徽羽有一口吃的,也必不会让你饿着!”
  
  奔雷马显然没有这个意思,它拉长了马脸坚决的摇摇头,蹄子也不住的向后退入了苏家大门,随即这匹高头大马潇洒的甩了甩尾巴,再度撒欢般的奔回了院子里那温暖的马厩。
  
  吱嘎嘎——
  守门的侍卫们缓缓合上了朱红的大门。
  
  面对着冷冰冰的门板,曲徽羽拄着隐隐作痛的腰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包子,“这世道,连匹马都这么市侩!”
  
  “老大,我还在。”牙赐低声安慰着。
  
  曲徽羽咬咬牙,大步一迈,“走,我带你回老家去!”
  
  “啊?咱不去姑苏城了?”
  
  “没看我腰伤未愈么!不用养伤的?”其实曲徽羽更想说的是自己心痛未愈啊,现在只想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关起大门来好好舒缓些时日。
  她终究下定了决心打道回乡,然而回头转向大道时,才蓦然发现,苏家的大门前已经被前来围观的群众挤得黑压压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你妹的苏澈你居然休妻……(我替大家骂了啊……不要激动啊……
~(≧▽≦)/~啦啦啦曲徽羽放假啦,被休啦,回家养伤去啦~~~~~~~~亲们瞧我多听话,我不再折磨她的身体了,我折磨她的灵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其实,樽樽这货不是变态,这货也不是后妈,这货只是……只是……(你妹的樽前月……解释不出了吧!还是用鲜花砸死她吧!)




☆、二二章 散尽家财

  曲徽羽此时仍抱着金光闪闪的五块金砖站立在苏宅紧闭的大门前,人群黑压压的围了十余层,怕是这阖闾城一半的人都跑到这里看热闹来了。
  
  她抬首望了望空中高挂的骄阳,汗水顺颊而下。这些人到底有多闲多嫉妒,刚刚知道消息就蜂拥来八卦,没有梦想没有追求的人真可怕。
  
  嗡嗡嗡的议论声同时入耳,曲徽羽一时也听不清楚人们都在说些什么,不过这种话听不见倒是好事。
  丢脸丢到极致,就无所谓有没有颜面这东西了!曲姑娘淡然自若的昂着头,怀抱金砖,手扶腰骨,以一副极不优美的姿态走向了人群。
  
  离得近了,议论声接踵响起。
  男人们说:
  “她的腰伤怎么好像很严重?之前不是说都痊愈了么?”
  “难不成是苏少闺房之乐不节制,这姑娘身子骨受不了,腰就……”
  
  曲徽羽垫了垫手中的金砖,她就算腰残了,手上的力气还足着,抡出一板砖砸人的力气还是有的。她斜睨着眼睛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你爹死了你还能闺房之乐?我真替你老子感到悲哀。”不知道是不是跟苏澈混久了,她说话也越发富有杀伤力。
  
  那男人看了看她手中的金砖,终究还是没敢还嘴。
  
  女人们又帮腔:“瞧她长得狐媚克夫样,刚嫁进去没几天苏老爷就死了,难怪苏少要休她!”
  
  曲徽羽将目光转向了这个群说话的女人,水汪汪的杏目此时已经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那女人被她看的有些害怕,向后退了退捂上了嘴。
  
  街道突然变得异常寂静,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手捧金砖的昔日霸王,随时准备应对突来的变故。
  然而曲徽羽却只是紧抿着嘴唇,竟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她缓缓垂下头,一滴晶莹的液体滴到了泥土中,转眼消失不见。
  
  “老大……你哭了?”牙赐懦懦的关切着。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她抬起了头,“天热,我是流汗了。”她眼睛明亮,笑容依旧,再也看不出有半点的忧伤,她望向了离开阖闾城的大道,潇洒的挥了挥手:“牙赐,走吧!”
  
  没有人再议论,也没有人再拦阻,她踏上了回青纱村的路。
  在外漂泊的人,无助的时候总会想起故乡,哪怕那里又穷又偏,甚至已经没有了一个亲人……
  
  ***
  
  苏家的大宅外渐渐恢复了平静,日落西山,苏澈一个人坐在房梁上,抱着酒壶静静的看着人流散去,当那个单薄的身影抱着沉甸甸的金砖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他猛的举起烈酒昂首倒进了喉咙。
  
  清酒顺着脖颈流入了心口,酒坛逐渐空了。
  苏澈突然站起身,凉风撕扯着它素白的衣摆,他眺望远山,面目清冷俊秀,昔日温润儒雅的公子此时竟有份气吞山河的霸气。
  
  黄金贵一直在屋檐下面静静的陪着,此时看公子起了身,也紧张的跟着站了起来。
  
  苏澈高高的扬起举着酒壶的手,只听“咣当”一声闷响,他利落的将酒壶砸向地面,支离破碎的酒壶四分五裂的炸开,吓得黄金贵脸色一片苍白。
  
  金贵哆嗦着蹲□,望着地上的酒壶,低声嘀咕道:“既然这么不开心,还休什么妻,公子脑袋一定坏了,一定是疯了,或者是傻了?”他正在分析着苏澈的脑袋,一双强有力的手猛的搭上了他的肩。
  
  “金贵。”
  
  苏澈的声音响在耳后,金贵猛的一哆嗦,他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从屋顶下来的,整日无声无息来去自如,像一个鬼影一样!以前也没发现公子这么恐怖啊! 
  金贵瞪着牛眼转身望去,“公子!”
  
  “明日给爹出殡,你安排下具体的事。”苏澈脸上的神情依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悲喜,“还有,告诉账房,清点下所有财产,拿出三分之一分给家丁下人,剩下的钱就送给阖闾城的穷人吧。”
  
  黄金贵更加惊恐了,“什么!公子!你要散尽家财?”
  
  苏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恩。”
  
  “公子,你真的疯了啊!”过度的惊讶使黄金贵将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然而,被骂的人却丝毫没有反应,他仍自顾的说着自己的话,“金贵,你也从账房分三块金砖,出殡后跟着其他下人们一起走。”
  
  三块金砖?那是多少人辛苦一生也不能赚到的酬劳,有了这样的财富他黄金贵也可以做个小公子了,可是,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快乐?
  
  黄金贵快步追上苏澈,“公子,金贵是块废柴,你给我三十块金砖我也是块废柴,只有在公子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是个做大事的人,所以,我不会离开公子!”
  
  苏澈缓缓停下脚步,回望向一脸诚恳的金贵,他语气寡淡,“敢不敢杀人?”
  “不敢。”金贵诚实回答,然而他又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但我敢埋人!”
  
  苏澈思忖片刻,“也好,是缺个善后的人。”说罢他轻拂衣衫,转身向苏老爷的书房走去,“去库房找个大箱子,送到爹的书房前来。”
  
  金贵微微一怔,随即蹑着步子轻轻凑了上来,“这么快又有尸体要处理了吗?这次有几个人。”
  
  “找个能装下十个你的箱子就够了。”
  
  “又杀了十个?”金贵诧异的睁大眼,心想这公子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是在杀人越货吧?虽然他被公子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吸引着,却也不能帮着他做有违天地良心的事啊!
  
  苏澈却好似料到了他心里在嘀咕什么,头也不回的解释道:“临走前我想搬写爹的东西留作纪念,这件事我要自己动手,吩咐其他人不得来书房打扰。”随着他话音落去,苏澈已经越走越远,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
  
  金贵依依不舍的望了眼苏家大宅,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账房。
  
  ***
  
  苏老爷风风光光的大葬了。
  苏家的家丁侍婢全部都被遣散了。
  苏家散尽家财,救济百姓了!
  
  这三条消息,一夜之间轰动了整个阖闾城,人们先是惊,后是喜,有人说苏家少爷因为父亲之死而神经错乱了,也有人说苏少是因为休妻之痛受了刺激要离开伤心地。
  但是他们更关心的是苏家的财产,这苏家的金砖几乎将阖闾城一条穷困潦倒的巷弄瞬间改造成了富人窟。
  苏澈被众多穷苦大众当成了衣食父母、活菩萨,更有甚者给他摆上了长生位,每日烧向敬拜。
  
  然而苏家大宅现下已经空空如也,门口的马车上拖着一口巨大的箱子,瘦小的黄金贵正一脸颓然的坐在车上悠着腿,眼见便要离开这个生活了数年的地方,他还真是舍不得啊!
  
  正在金贵无限感慨的时候,苏澈已经缓步走了出来,他如今已换下了那身孝衣,换上了平日的布衣白衫,而院子里仅剩的那匹高大的奔雷马也紧跟在他身后。
  
  清晨的斜阳照在了苏澈的脸庞上,暖融融的温度顿时拂去了连日来的阴霾,他眯起细长的眼迎日望去,嘴角也缓缓上扬。
  
  马车上的金贵睁大了无精打采的眼,公子居然笑了!这是自从老爷离世后,公子第一次笑!
  他犹在陶醉中,苏澈已经翻身跃上了奔雷马,他高高挺起胸膛,转身望了身边那座养育了自己二十余年的苏家大宅最后一眼,便淡笑着调转马头向城外行去。
  
  见公子已经出发,黄金贵也扬起小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拉着大木箱的马车上,然而许是那木箱实在太沉了,两匹马竟走的异常缓慢。
  奔雷悠闲的抬着蹄子,仿若闲庭信步一般就已将他拉出去好远,黄金贵着急的呼唤着,“公子,等等啊!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沉!”
  
  苏澈淡然一笑,头也不回的轻晃着身子,“你就当是金砖。”
  
  “啊?”一想到此时运的是金砖,黄金贵顿时觉得浑身迸发了无尽的力量!他卖力的挥舞着马鞭,顿时加快了速度追上了苏澈的脚步,“那,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高头大马上的布衣公子恬然的望向道路的前方,淡淡吐出三个字:“姑苏城。”
  
  ***
  
  相比阖闾城,姑苏城更为气派繁华,作为吴国的都城,这里藏龙卧虎高人隐士无数,就是大街上随便抓上一个人都八成能和宫廷里的人扯上关系。
  
  入了姑苏城,苏澈便租下了一处小院暂时落脚歇息,随即他整日带着黄金贵游手好闲的在大街上闲逛,除了看看鱼赏赏花,已再没有任何动作。
  
  黄金贵有些沉不住气了,“公子,既然你打算搬到姑苏城开始新生活,咱是不是该寻一处府邸然后……”
  “现在的院子不是住的挺好。”苏澈说话间仍漫不经心的看着街道两侧的商铺。
  
  “可是,那毕竟是租的,住着不踏实。”金贵说罢凑到苏澈耳边小心翼翼的探问道:“公子,你那现在还有多少财产了?”
  苏澈略微思索,回答道:“还剩半块金砖。”
  
  黄金贵惊呼而出,“半块?在姑苏城买堵墙都不一定够啊!”望着神色淡然的公子,他再度不死心的凑上了前,“嘿嘿,公子你骗我的吧,你不是说那一箱子里都是金砖么,是你藏得私房钱吧!”
  苏澈淡笑着挑眉,“我不说是金砖,当初你会拖它来么?”
  
  金贵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原来——你骗我!”
  
  苏澈不以为意的坦然承认,“是啊。”
  
  “啪!”黄金贵猛的捂住脸,“那这么算下去,半块金砖也只能再支付几个月的房租罢了,几个月以后我们不就无家可归了,就要睡在大街上了……”他越想越凄凉,说到最后几乎要呜咽的哭了出来。
  这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搭在了他的肩上,金贵抬脸望去,苏澈轮廓分明的侧脸便映入眼帘,他耐心的轻声道:“放心,如无意外,不久后就会有人送我们一间府邸的。”
  
  “谁会这么好心啊?我们在姑苏城又没有亲戚?”
  
  苏澈莞尔一笑,“到时你自然会知道。”说罢他松开搭在金贵肩上的手臂,再度信步向前走去。
  
  听到这样振奋人心的消息,金贵顿时来了兴致,他追上去继续询问道:“那倘若出了意外呢?”
  
  布衣公子负手淡淡回答,“那就不是送府邸,而是送——棺材。”
  
  “啊?”金贵顿时觉得从高空直坠而下,在苏澈爽朗的笑声中,他再度哀怨的耷拉下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个转折性的章节啊……乃们能猜到苏少要干嘛吗?
PS:今后我会尽快保持更新速度,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




☆、二三章 相国公府

  在姑苏城的日子转眼就过了七天,这一日苏澈同往常一般悠哉的在街上闲逛,他们的盘缠已所剩无几,黄金贵整日都是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他低着头,老大不情愿的跟在苏澈身后,突然,前面的人止住了脚步,金贵一头撞上了那笔直的身板。
  
  “公子,怎么了?”他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询问身前的布衣公子。
  
  苏澈置若未闻的转身,缓步走向了面前守卫森严的朱漆大门。
  
  金贵这才转悠着眼珠打量起面前这座偌大的府邸,黑灰色的石墙垒的平整高大,雕梁画柱的门梁无不透出庄严气派,他跟随苏澈多年,奢华的府邸见过不少,却也从未有一座的气魄能和眼前这座相比。金贵缓缓仰头向头顶望去,牌匾上以金粉勾勒出的大字,在阳光下发出了夺目的金光:伍相国公府。
  
  苏澈拂开衣摆,淡然自若的拾阶而上。
  大门前的守卫猛的将手中长戟齐指向他,“来者何人?”
  
  布衣公子颔首作揖,“草民有事求见伍相国。”
  
  看门的侍卫冷面抬手阻挡:“大人没空见闲人!速速退去!”
  
  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苏澈淡笑着从袖中取出一幅绢帛,“劳烦诸位将此物交予伍相国,他看过后,必会见我。”
  
  守卫们挑了挑眉,随即一齐扭头望向守卫官寻求意见。
  守卫官不屑的挑挑眉,便要开口回绝。
  
  然而还没等他张开嘴,苏澈便陡然毫无预兆的径直走了过来。
  
  侍卫们凝聚了周身的所有力量试图用长戟压住他的道路,然而他抬起纤细的手指搭在两根长戟交叉处轻描淡写的一挑,便使得握戟的两个人趔趄着步子向旁退去。
  
  侍卫们还没等回过神来,苏澈便已丝毫不非吹灰之力的来到了守卫官面前。
  
  守卫官本能的向后退去,他握紧手中的刀哆嗦着指向步步逼近的人,“你你你……要干什么!”
  
  苏澈莞尔一笑,从腰间取出了一枚金珠放在绢帛之上,递到了守卫官面前,“我是希望阁下考虑清楚再说话。”
  望着面前的金珠,守卫官抹去额间的汗,将绢帛和金珠一起接到了手中,“公……公子稍等,我这就去通禀相国。”
  “有劳了。”苏澈微微一笑,目送着守卫官匆忙离去。
  
  金贵咬着牙不甘的望着那守卫官离去,只恨不得扑上去将金珠抢回来,他捏了捏苏澈的衣角,“那枚金珠是我们仅剩的钱了!公子你……”
  
  “钱不就是用来花的。”苏澈悠然抱臂,惬意的闭目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那名守卫官便疾步跑了回来,他脸上仍挂着汗,然而态度却十分殷勤,“这位公子,相国大人请你移步内堂。”
  
  苏澈嘴角上挑,“有劳带路。”
  
  “您这边请。”那守卫官此时一幅点头哈腰的模样,乐颠颠的在前引路。
  
  金贵虽然不明白那幅绢帛里画了什么,让权倾吴国的伍相国都这般重视,但狐假虎威是每个小厮都会做的事,他毫不客气的学着苏澈的模样负手背后,大摇大摆的晃进了相国公府。
  
  ***
  
  绕过前院,便到了内堂,院外虽艳阳高照,屋内的光线却有些阴暗,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发素冠的背影。
  
  守卫官恭顺的垂首禀报:“回禀大人,送绢帛的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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