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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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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誓与将军府共存亡!”阿大说的坚决。
  “人都在灵堂?”
  “是。”
  “我会记得你们的忠诚。聚集起来,包围灵堂,不管是谁都不准走出门口一步,即使是我娘。”长生决绝的道。
  将军府正房,大厅做了灵堂,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被放置在中间,牌位被端正的置于棺木头前,长歌小小的人板板正正的跪在地上,披麻戴孝。
  苏馨儿和他跪在一起,头上戴了白花,腰间缠着白缎,手上拿着一叠纸钱,面无表情的往火盆里送。
  笑笑是嫁出去的女儿,不被允许跪灵,她哭晕了过去,被安置在西屋,林墨玉照看着。
  三姑姑一家也来了。司空清雅也给戴了孝,司空辉耀自愿给舅舅跪灵,本来他的任务是送往来吊丧的客人的,可是这般光景的将军府谁还愿意沾惹,所以就没用着他,他倒是尽心了,一家子寡母幼儿,他就主动包揽了送葬的一切事宜,里里外外的奔波。
  祖父祖母安坐在东屋,两个丧子的老人,两头银白的发,他们也才六十不到的岁数,却仿佛已成了耄耋老人。
  木头似地坐着,听着三女婿跟千殇家的族长交涉。
  “二弟,不是大哥不通情达理,你也要明白大哥这个当族长的难处,族里还有那么多人要活呀。”说话的就是千殇家的族长,祖父庶出的大哥。他为难的叹息,一脸惋惜的样子:“你们也听说了那些流言了,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狂儿呀最不该做出这等有辱门风,通敌叛国的事情。”
  “老族长,您也说了仅是流言,这没凭没据的,不能因为大哥的尸首找不到就诬陷他对国不忠呀。”司空清雅好声好气的劝说。
  “你们也别蒙我了,虽说族里就你家的儿子做的官大,可也别欺负我们府里没人,我家的子弟也是能见着天颜的,前天上朝的时候,流言已经得到了证实,是他千殇狂出卖边防图给那匈奴人才致使匈奴骑兵一举攻下落日城的,我现在好声好气的跟你们商量,让你们主动和族里断了关系,就是看了往日的面子,若真要给脸不要脸了,可别我这做哥哥的不客气。”老族长这是对着祖父说的。他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他也能把这个嫡出的弟弟踩在脚下了。
  “大哥,看在是至亲的份上,就多担待一些吧。”祖父起身,要给族长弓腰下拜。
  “别呀,你可是咱千殇一族正正经经嫡出一脉,大哥可是受不起的。”话虽这般说,他却没有要拦着的意思。
  “大哥,以前是我做的过了,不懂事,您就原谅则个,万万不要将我们逐出族谱,我们不能做无根的人啊。”祖父再次下拜,老泪纵横。彼时,他的身上再也看不见一丝一毫的上人之尊,卑微如尘。
  “老族长,咱们夫人有话要说。”水色搀扶了苏馨儿过来。
  “侄媳妇呀,你眼睛不好使,就不要乱走了,老老实实给那不孝子烧纸吧。”
  “老族长。咱们都各退一步,您看这样可好。”苏馨儿拉了长歌过来,让他先给族长见礼:“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就任凭了族里处置,但是就高抬贵手放过歌儿吧,他还小,他的人生也才开始,若是他成了无根的人,会被世人轻视的,万望族长慈心,就当可怜他幼小失祜。水色,将咱们的一点心意拿出来。”
  “是的,夫人。”水色本不想拿出来的,近些日子给那些战死将士的家人送钱,已经掏空了金库,而今这一大笔送出去,府中就真的艰难了。
  “这……怎么好意思。”族长摸着像是厚厚一叠银票,虽用帕子包着,但是晾他们也不敢做假。脸上有了笑纹,推辞一番正准备揣进袖子。
  “让族长为难,是我们的不是。看族长意思也是不想收的,即是如此就不劳烦族长了。”长生已是不声不响的走进了东屋,将明秀的尸身往祖母身边一放,便道。
  长生话一落,吴佛心已是上前去,气愤的一把将银票抢了回来。
  “生儿,是生儿,你回来了。”苏馨儿听到这声音,激动不已,捏着水色的手就要往声源去。
  “是的,娘亲,生儿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彼时,只听,祖母嚎啕一声:“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那个遭瘟的害了你,为娘的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报仇。”
  “大姐,我的大姐啊——”这一声是一直陪着祖母的明慧的声音。自将军府出事,她就被休了。她回来就没给家人一点好脸色,阴着脸,不言不语,大概是还秉持着一个王妃的威严,尽管有怒有怨,都自己吞咽在肚子里。
  本来她还嫉妒明秀好命,相公尽管沾花惹草,关键时刻还是向着她的,而今明秀突然意外身亡,让她实在不能接受,心中所有的不甘怨怼都哭了出来。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苏馨儿急急地问。
  “大姑姑去了。”长生悲伤的道。
  “啊——”苏馨儿惊叫一声。身体踉跄了一下,幸得水色搀扶着。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到手的鸭子飞了,老族长怒道。他才不管谁生谁死。
  “不是悲伤的时候。生儿,你做了什么,快把银票还给族长。”苏馨儿攥着长生的手,急急道。
  “你这个不孝女,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祖父只当长生不在家这些日是去哪里游玩了,要不是家里出事还是乐不思蜀的,很是恼怒。
  “有没有我说话的份,实力说了算,祖父,这将军府所有的将士第一听命于父亲,第二听命的便是我。”话落,长生脸一沉,一把扯落柱子上,屋椽上的白绫,拉开辉耀踢翻火盆,一手抵在棺木的边缘,一运功,已经被钉上的棺材盖发出“咔咔”的响声,一掌猛的又拍打在棺身上,同时用力,只听“嘭”,七根镇棺钉一齐窜出,气劲上涌,长生掌风一扫,七根钢钉牢固的定在了大理石屏风上,整整齐齐排成一个“一”字。
  她硬生生的将棺盖子启开了,里面是一套父亲穿过的铠甲和一个头盔。
  “你要做什么。”祖父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来人。”见外面站着的阿大,阿二及一众军汉都无动于衷,甚至很欣喜长生做的事情,祖父大呼:“反了,都反了。”
  “这就是我的老爹吗?”她讥诮的反问。“难为你们还哭得这般伤心,我的老爹还活得好好的,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气得长生一下将铠甲撕成了两半,一半扔在了老族长脸上,打了他一个踉跄,一半扔在了火堆里。
  “这是哪来的妖孽,这是要弑母杀亲了,反了,反了,这天要变了,父将不父,子将不子,母将不母,女将不女啊。我、我一定要将你这个孽障逐出族里。”坐在地上,老族长哭天喊地。
  “这族是我千殇家的族,是我嫡出一系的族,逐出我们你们也是偏支,到哪日我嫡出一系再次繁荣起来,便再也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千殇一姓,你们也再也没有资格用,我今日这话撂在这,是真话假话,还是我大放厥词,咱们走着瞧!老族长,您请吧。阿大,你亲自送他回去,他日让我听到任何有关今日之事,你府中将鸡犬不宁!送客!”
  “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要造反了。”祖母指着苏馨儿的额头,恨恨道。“我老婆子是做了什么孽呀,老天要这般惩罚我。”她歪在明慧身上捶胸顿足。
  “二侄女做得对,咱千殇家何时这般窝囊过,尸体都还没见着就急慌慌的办丧事,我憋屈。”站出来说话的是三姑姑明珍。
  “也就你们这样的人家能养出这般无法无天,无君无父的女儿,这、这天理何容啊!”老族长被阿大强行拉出去,仍是不死心的大吼大叫。
  “啪!”清脆的巴掌声,让一切声音都消弭了。
  苏馨儿举着自己的手掌,颤抖着看向长生。
  
  




☆、第一零九章 母女敌对

  “你还要胡闹到什么程度!”不敢置信自己打了最是疼爱的女儿,可是她没有退路,端着一张恨铁不成钢的脸,指着长生怒喝!
  长生颤着眼睫盯着苏馨儿打她的那一只手,已经红了,可见力气之大,她自嘲。她本是可以躲过的,她甚至可以自大的说,没有她的自愿,谁也别想碰她一个指头。可,这是生她养她的母亲,打骂由她,她不能还手,也不会还手。
  “跪下!”苏馨儿怒气难消,“啪!”又是一声。
  那般清脆实在的巴掌打在长生脸上,打得众人心中一突。
  “你以为你是谁,你真要翻了天吗。”苏馨儿冷笑:“好好,你翅膀硬了,我这个做母亲的管不动你了,你滚,滚的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千殇家没有你这般的女儿。”
  “娘……”长生抱着苏馨儿的大腿,跪了下来,低声悲凄。
  眼眶已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她眨眨眼,又是清明一片,倔强抬头,一脸决绝。
  祖父祖母一见长生这般,心里的恨也解了一些,漠然的站在一边,看苏馨儿教训女儿。
  司空辉耀想上前去干些什么,被他爹娘拦着了,这个时候,别人最好不要插手。能不能走出这灵堂,还要看苏馨儿的手段。
  “你命人围了灵堂,不让进出,你给娘说说你究竟打算怎样,要拿所有人的命给你爹偿命吗,你爹的命是命,旁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你给我说清楚!”苏馨儿怒道。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绝不容许任何人断了老爹的生路,娘,你也不行!”
  “战场上那般凶险,你爹已是凶多吉少,生还无望,我本以为你该清楚。”听到长生这般说辞。苏馨儿缓了表情,“却不想你如此不懂事。城中流言,长孙家的指控,已让将军府处在风口浪尖上,咱们没有证据证明你爹的清白,三人成虎,到皇帝震怒之时,就是诛杀九族之祸,你忍心你弟弟小小年纪就死去吗,所以,只能有这一条路,战死沙场,敕封忠烈公,享一世荣华,荫庇子孙,娘知道你不输男儿的胸襟睿智,可是,如今形势,你认命吧,生儿。”
  “可是母亲,你是否想过,如果父亲还活着,你让他怎么回来找咱们,活死人吗!只要还有一丝生还机会,我便不会放过,老爹只能光明正大的活着。”
  “你这孽女,怎地如此固执!你想气死我吗。”
  “我意已决,母亲。”长生郑重的给苏馨儿磕了一个头。豁然起身,白衣如云,桃花醉眸里是一片无悔,她的决定,自有她自己来承担后果,内敛至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视这些亲人,复有垂下流长的眼睫,冷淡疏离道:“如有意外,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全你们,给你们应得的补偿。但事情未有进展之前,你们就都不要出去了,会有人给你们送饭来的。灵堂也不许撤,棺木也有用,让大姑姑安息吧,有亲人的送别她会开心的上路的。”
  这便是她表达歉意的方式,到如今她才承认,前世帝王陋习,她至死都改不了了。
  “二姐姐,歌儿一直都不相信爹会离开我们,我相信二姐姐。”长歌从苏馨儿身后钻出来,握住长生的手,咧开嘴笑,“歌儿跟二姐姐一起。”
  “哎呀呀,小表妹,看你大闹灵堂,真是让表哥大开眼界,平日母亲都说我是最会闹的,今日一见你这番举动,耀表哥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表哥决定力挺你,跟你站在一个阵营。”辉耀趁他爹不注意,哧溜一下站到长生身后,以表示他的决心。
  辉耀,人虽顽劣不堪,痴迷赌技,见了长生喜欢绕道走,但若问他心中最怕却又最敬佩的人是谁,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长生,第二个才是自小将他带在身边“折磨”的千殇狂,因为长生在他小时候没少吓唬他,恶整他,真可谓给他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了。
  以至后来,他追随长生上战场,在经历了那一场名动天下的对决之后,用着他终于真相了的激动眼神瞅着长生,说她才是那个最会赌的赌徒,疯狂,无人能比。
  而上邪直接一掌拍在长生的肩上,一阵狂笑,封她为“千王之王”,戏谑她有诸葛遗风。
  “我、我也支持表妹。”吴佛心瓮声瓮气的道。因为以前明秀和将军府的关系淡漠,不常往来,吴佛心也很少来将军府,他都是被明秀拘在书房读书,性子腼腆怯懦,长得也白白净净,文文弱弱,总给人风一吹就倒的感觉,彼时,他能说出这番话,也是被亲娘的死刺激到了,他到底是一个男子汉,不能总是活在安乐里。
  长生心下一番涌动,攥疼了长歌的手,抬眸漾起一抹坚毅的笑痕,道:“那就把你们腰上的孝带扔了。”
  “哎。”辉耀笑嘻嘻的答应的爽快。
  “嗯。”吴佛心激动的脸通红,也下意识听令,可是他忘了,在跟着长生进灵堂,那个下人急慌慌的要给他和长生换孝服,绑孝带的的时候,被长生一脚踹晕了。
  看外面那些坚决的军汉,众人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她亲娘都阻止不了她,其他的就只能听天由命,都是至亲之人,暗中支持的有,明面上愤怒的有,却都真心的希望千殇狂真的活着。
  “吁——”一匹瘦弱的黑鬃马不甘寂寞的嘶鸣。
  众军汉让出一条道来给它,它像一个战士一样“整顿军容”,向着长生缓缓前进,马头端肃,昂首挺胸,它是大将军手下最好的战士,几次救将军于危难。
  哒哒的马蹄,从容的步伐,长生好像看见老爹的身影,他就坐在青云的背上,哈哈大笑,一手将手中的女童高高举起,一手挥舞霸王枪,对着他的十万将士傲然的宣布:“这是我的女儿,千殇长生,我的骄傲,谁再道我千殇狂后继无人,我一枪戳死他!”
  “老爹……”长生哽咽。
  青云低下头颅,先是闻嗅一番,然后伸出舌头舔舐长生的手,这是自它从战场上回来后,第一次张嘴。
  一节黑乎乎的东西露了出来,接着它猛的摔跪在地上,口吐白沫,嘴巴慢慢的张开,长生发现了,它的嘴里有东西!
  激动,喜悦,希望,胆怯,又茫然失措。
  长生蹲下来,掰开青云的嘴,就发现它的牙齿上缠绕着一圈头发,头发很长延伸到它的嗓子眼儿,隐隐露出里面坠着的东西,拽着头发往外拔,青云似是更难受了,扭动着身体,挣扎,微弱的嘶鸣。
  就快要出来了,微一使力,头发竟然断了,长生不及细想,一把伸进手去,掏了出来,像一个鼓鼓的大荷包,上面湿漉漉的,应是青云的唾液。
  “是将军的内衫!”水色眼尖,一声惊呼。“夫人,是您给将军亲手缝制的内衫。”
  听到水色的惊呼,长生一捏里面的东西,眼眸一暗,撕下自己的衣摆,将东西一包塞进了自己的袖口。
  站起身,她微眯着眼看天,有青色的霞光射进她的眸子,波光粼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辉耀惊慌的伸手去扶,正好倒在了他的怀里。
  “生儿!”众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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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长孙的计谋

  大月雍和四十五年。
  匈奴骑兵先破落日城,再破雁门关,一举攻入中原。
  沿途如强盗寇匪,入玉器行抢珠宝金银毁坏瓷器,入酒馆饮酒砸酒楼,入妓院辱女杀女,凡匈奴兵到处,人去楼空,尸首遍地。血染中原,一时,百姓哭声震天,怨气如洪。
  匈奴王阿提拉非但不阻止,还鼓励士兵尽情的玩耍胡闹。和旁边的人说,大月人享受这中原雄厚物资已经够久了,也该轮到他东胡人享用了。
  阿提拉,他是一个天生的侵略者,生性好斗,脾气暴躁,有充沛的精力和果断的性格,他生为战,嗜血如狂,是最无情最狠的人。
  “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征战四方,杀死敌人,用敌人的头骨当做酒杯欢饮。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阿提拉永远觊觎别人的领土、王权、财富和女人!”这便是他嚣张狂妄的宣言,却不是最嚣张的。
  八月,太子月玄沧调兵遣将,亲征雁门,堵截匈奴兵于剑南道眉州,血战。
  彼时,阿提拉已经满载而归,他说自己是草原上的雄鹰,最喜欢的是在茫茫大草原上奔跑,呼啸,追逐落日,中原虽说是地大物博,但是却没有任他驰骋的辽阔草原,他想念奶酪和小羊羔了,就率领骑兵主力一路欢呼着回去了。
  他说,中原是他的花园子和粮仓,等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回来光顾一圈。
  俨然,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花园和粮仓”的主人,恣意妄为。
  留下来的是日逐王和昆邪王,这两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攀比着看谁最会搞破坏,谁的眼光最毒,能把藏躲在老鼠窟窿里的中原娇小女人给逮出来,谁要是输了,就要承认自己是谁的孙子的,这可了不得,匈奴人都是有野性的,都想当老祖宗,孙子,只有软弱的大月人才是呢。
  所以他们闹得最是凶狠。
  乐极生悲,沉醉在温柔乡里,他们都要忘了自己是谁,中原毕竟是大月的天下,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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