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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霸爱之君心倾情 帝凰劫-君子如玉+番外 作者:火灵凤(潇湘2012-04-13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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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的。
  “你们以为她千殇长生是圣母不成!”上邪从黑暗处走出来,冷笑一声。“枉你司空辉耀自诩聪明绝顶,却听不出长生弦外之意,蠢蛋一个,到还不如那书呆子。”
  “你才蠢蛋,你全家都蠢蛋。那你说小表妹是何意!”辉耀不甘心的嚷嚷。
  给了辉耀一个“懒得理你”的眼神。对长生道,“我一直很担心你们,实在不放心你,就回来看看。”闻着浓郁的血腥味,上邪眉一挑:“果不出你所料,长孙府下了血本来刺杀你们,誓要将你怀中唯一的大将军嫡子赶尽杀绝。”
  “嗯。回来就回来吧,西方鬼将培养的鬼武者我信得过。上邪就跟着我一起走吧。”本来西方鬼将——静然长公主驸马是想跟着长生去雁门的,可是长生阻止了。将军府一倒,玄沧便失去了一个臂膀,大大减损了他的势力,如今正是玄沧用人之际,而长公主驸马这个身份,更有利于玄沧,因而她命西方鬼将呆在洛阳全力辅佐玄沧巩固权位。
  “你的意思是长生早就知道有这场刺杀?”辉耀声音拔高了一节。
  “怎么呢,你有意见啊。有意见保留。”上邪一巴掌拍在辉耀脑门上。“蠢蛋一个。你说你白长了一个脑袋。你用小脑想想也知道,他长孙一鸣是那等慈悲人吗,他能甘心让长生带人去找大将军,那长孙侯爷看着跟一弥勒佛似地,实际阴毒的厉害,连老弱妇孺都不会放过,他哪里会给长生给大将军留一丝机会。”
  是的,长生就是明晃晃竖起的靶子。
  只有长生托住长孙的人马,才能给那两千鬼武者腾出时间,马不停蹄的赶往边关,布置一切。
  那两千人早在三天前就由上邪带着混出了洛阳,往边关赶去。因为长孙甚至是皇帝老儿只盯着长生,这也就给上邪腾出了充足的时间。并且这靶子只能是长生并着长歌来做,换了其他人是没有这个效果的。
  “今晚都累了,找个有水的地方吃些东西再赶路。”长生结束了上邪与辉耀的打闹。
  待狼狈的长孙鹰啸回到侯府交差,免不了又被自己的亲爹教训了一番。
  长孙鹰啸自从逃回雁门,事事都不让长孙侯爷满意,长孙侯爷已是对自己的大儿子失去了信心,又从虎跃那里知道了自己大儿子种种荒唐行径,隐隐有放弃他的念想。
  一夜无话。
  东方初露鱼肚白,在树下打坐的长生缓缓睁开眼,落纱般玫瑰色的一丝曦光正巧打在长生的一双桃花醉眸上,长睫轻闪,便扇去眼中像是刚睡醒时的点点迷蒙茫然。
  渚清沙白,鹜落霜洲,雁横烟渚。眼前景色宁静祥和,长生有一霎竟不知身处何处!
  “爹,爹爹……”窝在长生腿上的长歌在睡梦中呢喃,眼角处有一颗泪珠悄然滚落,竟是在梦中都哭了。
  长生伸手接住那泪珠,滚烫烫灼伤了她的心。她将那泪放入嘴中轻尝,满满的都是苦涩。是她没用,让小小的人儿遭此大罪。
  小心的将长歌放在上邪的怀里,脱下身上的外衫盖在两人身上。又见辉耀蜷着身子和佛心靠在一起取暖,小舞身上有阿大脱下来的外衫罩着,几人团团围着那火堆睡得香甜,她知道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急着赶路,让这些人受苦了。
  “二小姐,是否将人都叫醒。”一个值夜的护卫前来询问。
  “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拨弄着火堆,又添了些柴,长生小声道。示意护卫再去寻些干柴来。
  “二小姐也再睡会儿吧,天尚黑着。”护卫劝道。
  “不用了,你去休息一下吧。有我看着。”摆摆手,不再让那护卫说什么。
  来到水边,捧起冰冷的河水猛浇在自己的脸上,像是发泄着什么。
  “长生,你起来了。”上邪打着哈欠来到长生的身边,其实在长生给她盖衣服的时候她就模模糊糊醒了。现在看着长生发泄似的的动作,她知道,长生的心里压力有多大。遂笑着道:“长生,你放心,有我和你一起承担。”
  “上邪,我是一个多疑的人。以前我从不知道,有一种友谊能像你一样,纯粹干净,只随心而为。”望进上邪的眼中,长生真挚道,“上邪,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上邪一笑,抱胸望向粼粼河面,:“长生,你从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魅力有多大。你看起来清冷,似是难以相处,可是真正看懂你的人却知道你只是不会表达自己而已。其实,你对我们的关心一点都不少。你就是那样一个人,只要是你放在心底的人,你及其的护短,就像如果我们做错了事,你只容许自己惩罚,旁的人若得动我们一根寒毛,你都会和他们拼命。我很荣幸能成为你心底的人,我也很庆幸,我遇见了你,有你这样坚强的后盾,这样,即使我闯了任何祸事,都有人给我擦屁股。”
  上邪自嘲又道:“至于你说的什么报答,呵,如果你认为我上邪是那样一个贪图你报酬的人,那你就回报我好了,我不介意,如果你想用这样羞辱我人格的话让给我远离你,我告诉你,我才不会上你的当,雁门一行,我势必伴你左右,同生共死。”
  “上邪……上邪……”我该拿你怎么办,转头看一眼撅着嘴,颇委屈的上邪,长生只觉心中快活无比,“我们是朋友,是永远的朋友。这一生,能有幸遇见上邪,是长生莫大的福气。”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只需要无私的付出,而无需考虑自己的得失,这便是上邪对‘朋友’‘知己’二词的理解。正如关羽,正如他用自己的一生诠释的诗句‘拼将一死酬知己,正令千秋仰义名’,为长生,上邪何惜一死。”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上邪,永远。长生在此,以初阳起誓,保慕容上邪一世平安喜乐。”听见上邪的真心,长生眨去眼中的雾气道。字字铿锵,字字打在上邪的心上,上邪看懂了长生,长生何尝看不懂上邪,上邪便是那林中鸟,天上云,只期望能够享一世静好,自由快乐。
  上邪将自己的性命交付长生,长生许上邪一世安好,为上邪谋划一世闲逸富贵。
  此刻,她们的手握在一起,心连在一起,上邪只听长生道:“上邪,你看。”
  她指着远处初阳照射下的云层,峰峦,山水,“这锦绣河山是多么的美,然而,战争却让这秀色每每染血,我千殇长生在此立誓,雁门一行,必出一凤王,必让那匈奴对大月臣服,使我百姓再不用受苦。”
  望着长生那指点江山的气势,其实上邪好想笑场的,可是,那话是从长生嘴里说出来的,上邪便信了十足。
  “战争是帝王们的娱乐。胜,不过是帝王们又得到了更多的土地、财富和女人,然而,败了,却是百姓们失去自己的生命。所以,上邪等着长生誓言应验的那一天。”
  “‘战争是帝王们的娱乐’,上邪这句话深得我心,不错,不论朝代是怎样的,不论时间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这世上都没有绝对的公平,胜者为王败者寇,只有自己变强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甚至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长生的野心,是上邪没有的,所以上邪只能在长生之下。
  “上邪,你要记住,只有大多数人的利益才是利益。正如,帝王登临大宝,势必要铲除曾经反对过他的那些家族一样,无论那些人里面有没有人才,那些人无不无辜,该不该杀。可是,只要这帝王是个明君,让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他就是当之无愧的明君,当之无愧的赢家。这便是帝王之道。”
  上邪心中一震,却无奈接受长生的论调。望着绝情的长生,她觉得长生不再是以前的长生,恍惚,眼前的长生才是真正的长生,大是大非,胸有丘壑,不为小儿女情所羁绊,心细如发,掌控全局。
  
  




☆、第一二零章 颜清臣(终章)

  一场匈奴之祸闹得全国人心惶惶,边境百姓至今犹有余悸,风声鹤唳,闻匈奴色变。
  而对于远离战场的大月都城的百姓来说,那场雁门血战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尤其是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们,不过是多了一件饭后谈资罢了,这些小人物才不管什么国家兴亡,他们只知道,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匈奴来了,有大月皇帝挡着,他们只关心自家鸡毛蒜皮的小事,反正战争离他们还远,天子脚下,怎么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就是了。
  也是,这就是小人物的心态。他们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想要安居乐业,老婆孩子热炕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自古那些能够青史留名的赫赫战将大多亦是出自民间,千人万人中也不一定出一个,毕竟是凤毛麟角。而像秦乱时,刘邦项羽之流,一下出了两个盖世英雄,亦是不多的。
  而边境地方的百姓就受苦多了,匈奴人野性难驯,一入关,就像是土匪见了金银财宝,流氓见了美人,口水直流三千尺,可着劲的祸祸,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该拿的拿,拿不动的砸,看见人家华衣美服,屋室如画,心里痒痒的,可是拿不走,怎么办呢,心想着我们得不到的你们这些大月人也别想享受,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更有甚者屠城,悲悲切切,鬼哭狼嚎,惨绝人寰。
  而今,匈奴是被神威不凡的太子殿下赶出大月了,可是灾难已经造成,家园遭毁,人们心中又岂是一个凄凄酸涩能形容得了的。
  唉,百废待兴,还希望朝廷能够尽快腾出手来,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吧。
  经此一劫,太子月玄沧高调进入了人们的视线,他们都知道当大难来临之际,他们的皇帝陛下仍是缩在金碧辉煌的禁宫之中贪图享乐,大宴权臣,是他们的太子殿下救他们于危难,太子是个好太子啊,如此的爱民如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而乐而乐,将来也一定会是一个好皇帝的,至于现在这个皇帝嘛,你还是早早的翘辫子好了,省的浪费银钱,浪费粮食。
  恰逢战乱之年,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莘莘学子还以为今年要取消科考,心中气愤不已,你说你蛮夷之国什么时候开打不好啊,非得挑了科举考试的这一年闹腾,这不是存心给咱们这些夜夜头悬梁锥刺骨,日子过得枯燥无味的学子找碴吗,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咱们这些个学子又得回家苦读三年了,不知道来回的路费是很贵的吗!
  没想到,太子殿下非常坚持,与皇帝力争,终于,皇帝被太子烦的没办法,考就考吧。行了,一众学子欢欢喜喜的进了贡院,考好考不好的,先不说,毕竟考一回是一回,机会也多一回不是,巧了瞎猫碰着死耗子,就中了呢。
  彼时,距离皇榜发放的那日已经过去了五日。
  自发生不败将军王叛国一事,大将军府一直是门前冷落,又怕出门被人骂,所以一般将军府的人是不出门的,而今天,确是难得的热闹,只见将军夫人被两个丫头搀扶着站在门口,不时询问旁边的人,“爹爹来了没有,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母亲,您再等等,外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笑笑上前去搀扶着双目失明的苏馨儿,温柔道。相公说要去关外做生意,担心她自己在家里憋闷就把她送来了娘家,她想着父亲下落不明,二妹妹和小弟又都去了边关,家里就剩下了母亲,母亲定是孤单难过的,她便收拾了包袱带着女儿来陪伴母亲。
  “是啊,母亲,您千万别心急。反正外公人已经到了洛阳,外公又不爱住客栈,定会来投奔您的。”长欢亦是扬着笑脸上前来搀扶,挤掉了另一边的水色。水色无奈,只好退下来,虽然不喜欢这位三小姐,可毕竟也是主子。
  “我只怕爹爹会怪我。”苏馨儿轻轻道。面上闪过一丝不安,点点惊慌。
  “我就说要住客栈,你们非得拉着我住将军府,臣儿,咱们回去。”说着话,人就来了。一声怒斥从马车上发出来。
  “我的亲家老太爷呀,您就给阿二点面子吧,夫人都在大门口站了一天了,您老也怜惜着点吧。”阿二停了车,在地上放了脚凳子,掀开车帘子就上去拽人。
  这几天可是把阿二折腾惨了,来来回回燕子楼和将军府这得多少趟,他自己都数不清了,要不是人燕子楼被铸剑山庄包了,老太爷还不来府上呢,这脾气可真够倔的。你说说,怎么就和自己闺女犟上了呢,不过,一想二小姐去雁门之前,夫人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也该。
  阿二不禁撇撇嘴。
  “她也不想想自己做的那事,和自己闺女杠上了,眼瞅着自己闺女要去送命了,她不仅不支持不说,还专门去伤生儿的心,她这还是一个母亲该做的吗,我这个当人家爹的都不好意思教训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都到门口了,苏启文发发牢骚,也就扶着阿二的手臂下车来了。
  这些日子住在洛阳条件最好最大的燕子楼,虽说是高床软卧,顿顿美食,可到底不是在家里,处处觉得不方便。
  “爹爹……”苏馨儿听到自己爹的声音,不禁红了眼眶,像小时候一样委屈的嘤嘤哭起来。
  “你呀你,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见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唯一的女儿哭的这般委屈,苏启文频频叹气,“也怪我,从小太宠你了,嫁给千殇狂也没受多少苦,纵的你的性子越发没边了。”
  “爹爹,女儿、女儿……”抽抽噎噎的,苏馨儿摆脱了两个女儿的搀扶,顾不得丢脸,到处摸着去找自己父亲,那无助的模样,让苏启文一阵心疼。
  这心一疼不要紧,也就软和了,不忍心再斥责她,抬起自己的胳膊在苏馨儿面前,让她拉着,像小时候手把手教她走路一样,慢慢的引导她从台阶上下来。
  “我是她的母亲,她是我的女儿,她做错了事,闯了祸,我怎么就不能训斥她了,你们都护着她。”说到这个,她更委屈了,眼泪哗哗的往外掉。
  “你呀,怎么就钻了这个牛角尖。从小到大,生儿做的哪件事不是都对大家好的,生儿的心是最大的,你是她的亲娘,千殇狂也是她的亲爹,都是她最在意的人,她哪怕是拼了自己的一条命,也绝不会让你们有事,她是从你肚皮里爬出来的,你怎么就是看不透。”苏启文见苏馨儿仍是不知有错,恨铁不成钢的一指戳在苏馨儿的额头上。“你忘了,你之所以现在还在这儿跟我抱怨、撒娇,是谁的功劳。生儿嘱咐所有人都不告诉你那件事,我就不相信以你手中掌握的情报会不知道,为了自己能心安理得,你也就是骗骗自己。生儿能这样全心全意为你,她就也会全心全意为千殇狂,你这是亲手把自己女儿推远了啊。”
  “那、那……”被自己父亲拆穿,苏馨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生儿不会恼我的吧,我是她的生身母亲啊。”她慌张的攥紧苏启文的手臂,忙问。
  “现在才来担心,是不是晚了。生儿的性子,你对她好,她会记住,你对她坏她也会记住,不是说你是她的母亲她就会把你做的伤她心的事忘了,是,她是不会怎么你,甚至还依旧会敬你爱你,可是,你们之间的距离她会自动调远一些,破镜能圆,裂痕依旧。这人的心啊,是最伤不得的,哪怕是至亲的人,尤其是生儿的心。你好好想想吧。”摆脱了苏馨儿,苏启文自己走进府中,往他以往住的院子去。
  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年轻男子,只见他穿着一身莲青色绸缎衫子,柳黄色软丝内衬,白玉簪束发,一缕微微弯曲的青丝自他右前额散下来,似是风的恶作剧,轻轻一动,他长长的睫毛掀起,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嵌着黑琉璃似地眼珠,眨动间碎撒淡淡流光。
  眉峰耸翠,点滴似墨;唇为艳朱色,唇角下拉,微微抿着,带着疏离淡漠,皮肤是病态的白,明明他的长相俊秀,迎面而来也给人温和的感觉,可是他整个人看起来便是给人不容许他人踏入他身侧十丈之内的感觉。
  他微微的抬头,看一眼萧索冷落,但依旧庄严肃穆的大将军府,忽的他胸口轻微的喘息,又被他自己淡淡的压制住,他苍白修长近乎透明的手缓慢而优雅的掏出一块洁白似雪的帕子,轻轻的掩住唇角。
  “是臣儿吧,快进府来,这些日子住在外面,定是吃了不少苦的。听阿二说你病了,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姨娘很是担心。”苏馨儿强打起精神,道。
  “颜清臣,你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进来,生病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吹了风怎么办。”走了一半路的苏启文气哼哼的吼了一句,语气也不好。
  想着那死小子做的事,他就一肚子气,活了这么久他还真没见过这样荒唐的,就因为不想名苑摘花而拒绝做探花郎,不知好歹的东西,真真气死他了。
  想到这,苏启文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对着苏馨儿淡淡点头,疏离之色不言而喻,便擦身而过,也不管苏馨儿是否看得见他的动作。
  他便是颜清臣,多年前,被长生捡回来的男孩。
  被苏启文一痛教训,苏馨儿整个人变得恍恍惚惚,也不管什么了,摇晃着身子也往府里去,她要回去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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