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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 作者:森罗锦(晋江vip2015-03-08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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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钱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将当时的情形细细地说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发威了,也是坐上家中第一把交椅的开始。
  【伪更一下,捉个小虫~

  ☆、郎虚伪妾虚伪

  初晨的第一抹阳光洒进窗棂,院子里传来粗使婆子扫地的声音。
  有鸟儿在枝头啾啾地叫,也有鸟儿在窗头粗声粗气地喊:“你好,小鸟鸟,小小小鸟,小小鸟鸟……”别人家的鸟儿叫得像唱歌,顾家的鸟儿叫得像喊魂,简直霄壤之别。
  顾玉麟被那串粗声大气的“鸟鸟词”惊得一机灵,差点滚下床去。
  猝然间,右手伸出撑住床沿,一阵剧痛袭来,他只来得及哀叫了一声,便又如死鱼般翻起了白肚皮。那只断了又被接上的右手就此露在帘外,活像只大白馒头。
  慕丞雪坐在床边的绣墩上打量着手里的画卷。
  画上一共七个人,容貌高矮各具特点,并不是很难辨认。
  但想到成亲的第二天就教她往沈府跑,她心里就止不住地冒热气。
  看完了画,再看床上挺得像死鱼的人那个人,心里的邪火真是水涨船高。
  她瞪着一双凤眼瞧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流雪,端碗粥来!我要亲自伺候相公!”
  流雪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很为难的样子。
  小姐不是不会伺候人,要贤良淑德她也可以做得很好,因为别人做什么,她都能过去五里路,如果说一个乞丐到别人手里刚够吃饱,到小姐手里就得活活撑死,这并非危言耸听。
  姑爷不识相,从成亲那天起就一直给小姐穿小鞋闹不堪,现在人栽在小姐手里头,园子里上上下下还不知道,她要谋杀亲夫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流雪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要说点什么,又被慕丞雪突然扬高的声音打断。
  “遇上个不识相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让我知道是谁敢落井下石,有他好看的。”
  慕府的大小姐,就是有这么霸气。
  流雪一点也不怀疑那个敢嫁祸给姑爷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或者说分筋错骨都再所不惜。
  这一回,小姐是真的怒火攻心了。
  若不是瞧在五千两的红包份上,小姐肯定把这位粉粉嫩嫩的姑爷做成荷包蛋去喂大小二花。
  姑爷与卫小将军的事情,讲还是不讲呢?
  让它这样烂在肚子里好像又有点对不起慕府十几年来对她的栽培。
  流雪的肠子打了几个死结,解都解不开。
  “对了,以相公的名义发张帖子,请卫小将军过府一叙。”
  慕丞雪的声音如雷点般落在流雪耳朵里,吓得她浑身一抖,临出门时差点栽个跟斗。
  “卫、卫小将军?”
  难怪小姐会气成这模样,指不定她已经知道了,那自己知情不报,岂不是很没觉悟?
  流雪心惊胆战的。
  “嗯,听彤影说起相公与卫小将军似乎有些交情,这件事能请他相助自是最好不过。”
  慕丞雪没注意流雪脸上那错综复杂的表情,她心里满满塞着是别的事。
  西场校尉并不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但由得他把顾家告上公堂,她那点面子又该往哪搁?
  如果这事情闹上应天府,岂不非让全京城的人看她慕丞雪的笑话?
  如果这时候去求沈群出手相助,那便是让朱钽那帐混皇帝来看笑话了……
  这才是她出嫁的第二天啊。
  说起这个,她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顾玉麟掐死了好。
  这门亲事真是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嫁出来,就意味着少了慕府的庇护,栽着个这样软弱无用的相公,就意味着她变成了一个剥了壳的鸡蛋,任由蟑螂臭虫往头上踩。让她对命运低头,这绝对不行。
  人生好像不无聊了,作为一个软蛋相公的可怜妻子,她又怎么可能有时间无聊?
  掌中馈,改造相公,这可是贯穿一生的使命。
  可慕大小姐就没想过,软蛋也有雄起的一天,男人愿意被女人耳提面命,要么就是有所求,有么就是真心爱,顾玉麟呢?他属于哪一种?
  顾玉麟的伤是彤影给治的,包紮上药这等粗活只能由慕丞雪亲自来。
  别怪她把顾玉麟包成了粽子,她能包出个粽子已经很惊世骇俗。
  以前的慕丞雪,可是靠脑瓜子和笔杆子混饭吃的。
  她也想假手于人,但谁叫顾二爷房里没有人呢。
  二十老几的人了,房里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真真奇怪到了极点。
  不过在这当口慕丞雪也没功夫去想那么多,大不了以后往相公房里多塞几个人,努力做个贤妻什么的,大概难不倒她。
  粥来了,喂食之。
  慕丞雪想起贤妻良母的人生大计,刻意放柔了目光。
  流雪匆匆一瞥,心间一颤,没来由地出了把虚汗。
  “奴婢去请卫小将军。”
  流雪招呼流风与流月看着,自己三步并作两步逃出了府。
  这时候,她产生了一种背主的负罪感。
  “相公,起来喝粥了。”
  慕丞雪轻轻地拍了拍顾玉麟的手,正拍在伤口上。
  屋子里传来一声杀猪似的惨叫,顾二爷醒了。
  “你这是要杀人……”顾玉麟睁开眼睛只看见帐外一抹袅娜的人烟,下意识地刹住了话由,才看清了慕丞雪精致如画的侧颜。上天其实待他不薄,居然给他指了这么个妖娆艳绝的女子为妻,光是看着都可以多吃三大碗饭,只可惜……想到那数不尽的绿帽子,顾二爷眸色一暗,再想起那个惊心动魄的洞房花烛夜,他更是胃口全无。
  “我不喝,叫人拿出去吧。”他一翻身,将背对着她,闹起脾气来。
  慕丞雪笑了笑,一双凤目冷到结冰。
  她很想把这一碗粥掼在他这颗驴脑袋上。
  什么叫给脸不要脸?哼!
  扬一扬眉,竭力压住了眉间的怒意,慕丞雪刻意柔和了嗓音,轻声问道,“相公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等放凉了再喝?”她没等他答应,便径自将粥放回了桌上。
  顾玉麟见她自作主张,一丛心火从床板烧到了屋梁,偏生全身痛得厉害,手也不能动。
  刚才赌气翻了过去,竟翻不回来了。
  “你出去!”他给了她一个好看的后脑勺,显然不知道母老虎站在背后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
  “相公受伤的事情,婆婆还不知情。”慕丞雪斯条慢理地回到绣墩上端着姿势坐着。
  言下之意很清楚,若是不怕惊动了府上,她不介意就这样走出去让旁人来伺候。
  她能迂尊降贵坐在这儿已经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指望她能对他千依百顺。
  顾玉麟虽然迟钝,但也不是个傻子,新婚第二天不赶去请安就跑街上闲逛,还惹得一身臊回来,这确实不太像话,可这样的后果又是谁给造成的?他努力拗过头,想要风情万种地瞪慕丞雪一眼,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得梗得脖子喘粗气,一准儿气得够戗。
  他暗地里一咬牙,决定饿死也不求她施舍,可是那门外的鹦鹉却不要命地叫唤。
  “呼儿嘿哟,咳咳咳,咳咳咳……你好,小鸟鸟……”
  山不见山,鸟不见鸟,提到的都是伤心事。
  顾玉麟想到这一回为了只鸟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心里堵得慌。
  这把火气到头来,也只能是落在慕丞雪身上。
  他眼眼一转,计上心来。
  小贱人装什么清高矜贵,侍奉相公那是天经地义,她敢来,他就敢接,所谓兵来将挡……
  “你过来,我饿了。”
  他翻不了身,只得对着床里闷闷地出声。
  可巧这背对的光景,也遮住了彼此眼底的算计。
  慕丞雪挑了挑唇,他抿了抿嘴,两人得意起来的模样,或有五六分相似,但因为这样背对着,谁也看不见谁。顾玉麟决定要狠狠地折辱慕丞雪那颗高傲的心,慕丞雪却打算好好地“犒劳”顾玉麟娇弱的胃。慕丞雪可没告诉过他,自己小时候也养了一只红嘴绿毛的鹦鹉,却是被她不小心喂了太多花生……活活撑死了。
  柔荑温暖,食指与中指扣着一层薄茧,慕丞雪的手并不像大多数养在深闺的女子那般娇嫩。
  她常年握笔,指节有力。
  当慕丞雪用尽全身力气扶着顾玉麟起来时,顾玉麟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手。
  平心而论,那双手长得很漂亮,修长且匀称,十指尖尖,洁白如玉。
  人就在坐在床沿,眉目素净,已然褪却了霞红的盛装。
  世间大多女子都是一眼温婉如玉,再看余韵悠长的,慕丞雪却是不同的。
  她已然美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这并不是夸张。
  五官精致是一回事,肤色白润是另一回事,最难得的,是轮廓清晰,每一笔都如刀功精良的雕画,每一处都让人印象至深。而柳眉凤目,何其飞扬,慕家大小姐美得如此张狂。
  慕丞雪身上的牡丹香扑鼻而来,芬芳之是含着一绺若有若无的甜,竟令人欲罢不能。
  顾玉麟天生俊美无匹,但一朝放在慕丞雪面前,竟成了小家碧玉,这是他头一次认认真真打量她,这一打量,少不得心惊肉跳。只是顷刻之间,满腹屈辱又占了上风,他故意板起了脸。
  慕丞雪这一辈子还没谁给过她脸子看,一对上顾玉麟的眼睛,她就忍不住想拂袖离去。
  可是心头千回百转,终究压住了心魔。
  两个人都虚伪得不得了。
  “相公,你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罢。”一勺粥送到跟前,慕丞雪低头挤出个甜美的微笑。
  “太烫,你想烫死我!”顾玉麟蹬鼻子上脸。
  “烫?妾身给吹吹。”慕丞雪作势轻轻地吹了吹,声音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顾玉麟被她软声一哄,半边身子都酥了,顿时心头警钟大作。
  “你不会在药里下毒吧?”
  想起那天洞房花烛夜,顾玉麟很自然就想起了那包功效奇特的蒙汗药。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咩哈哈哈哈哈,做的是财务工作,年底特别忙,大家见谅啊哈哈。

  ☆、引来一头小灰狼

  药?本小姐可不就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慕丞雪眨了眨眼睛,变戏法似的换上了满腹的委屈。
  顾玉麟眼睛一花,面前的母老虎就变成了一只无辜的小白兔,但看慕丞雪双眸雾气蒸腾,露水盈睫,小脸儿也变成了惨白的一片,他忽地就懵了。
  这是洞房花烛夜里凶神恶煞替天接生的慕大小姐么?
  这是那个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奸…夫拉拉扯扯,妄图私奔的小贱人么?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简单的道理不懂么?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
  慕丞雪紧了紧手里的汤匙,捏得骨节都泛青了,可是抿住的唇,却没给半分哀怨与辩解。
  顾玉麟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紧了喉咙,慕丞雪却在肚里偷笑呢。
  “你不吃便不吃,何必诸多借口?”
  她拿着那水滢滢的眼睛看了他半天,突然将勺子收回,跟着便搬着绣墩离了个老远,像是赌气,又像是凉了心,看他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她好像更恼了,自个儿捧起那碗粥一口气喝了个见底,然后就坐在门边哗哗哗地翻起书来。
  顾玉麟顿时傻眼了。
  屋中静谧,再无第三个人。
  房里便只剩下纸页翻折的细响。
  顾玉麟简直……尴尬极了。
  他没哄过女人啊,更没哄过这样喜怒无常的女人啊。
  怎么办?看她吃得香甜,他也确实是饿了,肚子里唱空城计,应着那翻书的声音响了几声。
  慕丞雪却是凉凉地看他一眼,故意把书页折得更响,将他那难堪的咕噜声掩盖得好好的,可遮得了肚里的响声,却掩不住他心里欲哭无泪的叹息。
  洞房花烛夜那天明明是他不对,是他在她酒里下药,他怎么反倒怀疑起她来?
  顾二是个有良心又心软的,马上认真地反省去了。
  慕丞雪捉到了顾玉麟一个致命的缺点,心软。
  就这样心软的人,又怎么可能打狠手杀人?
  他那身板子就只有那么点厚,看见了刀光剑影只会发抖,又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慕丞雪将书页一合,望着那桌上的画轴微微出神。
  这些画都是她昨天夜里连夜赶出来的,照钱钱的口述已经□□不离十,现在彤影去查这七个人的来历了,剩下的盘根错节,又得费好大一番心思。
  怎么样才能干净利落地令顾玉麟脱身出来呢?
  她敲了敲桌面,情不自禁地望了顾玉麟一眼。
  顾玉麟半支着身子斜躺在床上,正瞅着她发怔,见她转过脸来,立即咧嘴讨好地一笑。
  她面色一沉。
  “这粥我只叫人煮了一碗,再多也没有了,是相公你自己不喝的。”
  不着脂粉的脸看起来很显小,说她有二十岁了,谁也不会相信。
  可是盲婚哑嫁,两人又都是带着怨憎结的亲,说到相互体谅大可不必,能够相敬如宾就已是很难得。他们没有洞房之中的肌肤之亲,也没有夫妻同心、一荣俱荣的觉悟,这样的两个人,至多是见过两面的熟人而已,要顾玉麟张口提要求,很困难。
  他为自己找理由,找了很久,也只能拿夫为妻纲来说服自己。
  可是没等他开口,慕丞雪就调过脸去看窗外了。
  窗外支着个架子,架子上站着个绿色的大鹦鹉。
  这会子没再叫唤,正自专心地歪着脖子梳理翅膀下的绒毛。
  慕丞雪给了他一个傲骄的背影。
  逆着光,他可以看见流光清辉从脑后轻挽的发丝落下,干净得叫人挪不开眼。
  顾玉麟被那窗格子透过的光线一刺激,只得默默地闭了上眼睛。
  安静的房间里,只传来一声轻轻地吟唱:“咕——”
  顾玉麟恨不得将脸埋进泥土里。
  “流月,你进来看着姑爷,他伤口未愈,吃不得发物,干脆清清肠胃,把能吃的都收起来罢。”慕丞雪起身时,顾玉麟已经错过了对老婆呼三吆四的最佳时机。
  丫鬟流月那张娇憨的圆脸出现在门口,慕丞雪回眸一笑,执着本看到一半的书便施施然走了。顾玉麟终于看清了她眼里的挑衅和掩不住的得意。
  只是一瞬,他怒火冲顶,直气得说不出话来。
  “傻子。”他听她轻描淡写地吐出了两个字,简直直戳心窝。
  “慕丞雪,你给我站住!”他探着半截身子要站起来,却又忽略了那只像粽子一样的右手,“扑通”一声,他就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嘴里却还在聒噪着,“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来气我,对不对?慕丞雪,我顾家是插错了哪炷香才娶到个你这样的毒妇,分明是想饿死我!”
  “我听不见啊听不见。”慕丞雪捂着耳朵,转过小轩窗,走进了跨院,还听见顾玉麟提高了八度的声音惨嚎,她笑着指了指流风,道,“相公受了惊吓,白天夜里都难入眠,等彤影回来你再向她讨些蒙汗药,每日掺在水里给他喝。再跟厨房里的人说,这三天顾二爷都与卫小将军在一起,没回过家,不用备他那份饭菜了。”
  说完,进屋里换了一身衣裳,重新绾了发,带着钱钱径自奔向花厅里去会卫小将军了。
  卫天真在花厅里转了一圈,回头便撞上了慕丞雪的目光。
  这双眼睛一如他想象中那样清明透亮,也比他想象中刚毅有力。
  他想起了那个人对他说过的那席话,心里边不由地感到一阵阵遗憾。
  金麟岂是池中物啊,慕丞雪这样的女子就不该放在这方安乐窝里,难怪那个人每天心都像滚刀口那样痛,成天搅得上上下下不得消停,徐公公为了这件事,不知吓掉了多少头发,现在脑门光亮,半边额线移上去了一寸许,像个外邦人。
  “卫小将军好啊。”慕丞雪未语先笑,却没拿出大家闺秀那套待客之道来付他,军中儿郎本就豪爽,最不耐这个,无疑,仅靠着一声招呼,就拉拢了卫天真的心思。
  金麟岂是池中物,他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即报之一笑,目视着她款款行来。
  “嫂子好。”她嫁给那个人也好,嫁给顾玉麟也罢,他都得叫声嫂子,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慕丞雪换了一身素纱罩衫,纱袖上附着半片牡丹,绣影半虚半实,衬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九天宫阙下来的神仙。
  卫天真未着戎装,穿着一件窄袖的长袍,深蓝底,银亮花缘,腰间系着一条银丝绦,悬着块墨玉,身未负剑,但却被一股锐气笼罩,果然不凡。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着卫小将军,慕丞雪未免对那位挂名相公又高看了一眼。
  心想着顾家能屹立百余年不倒,也是有原因的。
  慕丞雪吩咐丫鬟看茶,让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将话说透了。
  “相公昨日跑出去玩耍时,出了些事,小女子左思右想,就想到了将军。”
  接着便叫钱钱上前,将顾玉麟如何出府,如何被讹,如何备受屈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卫天真一听,乐了。
  好家伙,让顾玉麟这小子不和慕丞雪圆房而已,何至于做这般绝,成亲第二天见家婆都不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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