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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 作者:森罗锦(晋江vip2015-03-08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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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上说,皇上离宫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太后娘娘带着人将宫苑翻了个底朝天,又跑去慕府将整慕从知那儿砸了个稀巴烂,才带着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夏寻尚那儿。
  羽林军和锦衣卫的印信都被朱钽捏在手上,现在他跑了,皇后娘娘能请动的就只有外军,外戚当中倒有几个有兵权的,可是消息太慢,路途太远,现在要调兵可不容易。
  谁叫皇帝小儿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猫呢?
  可是——
  太后娘娘万万没想到夏大将军府里还锁着个慕太师的嫡孙。
  夏丞雪不喜欢慕清流这样的“小白脸”,可是夏夫人喜欢这样的出身好家世好长相好的少年郎,慕丞雪生性粗野,正好配上个斯文有礼的,互通有无嘛。夏夫人是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慕清流双拳难敌四手,逃了几次都没成功,只能躺在将军府里装死。
  太后娘娘驾到,不仅带来了勤王的消息,也带来了慕府的消息。
  慕清流一听自己家里出事了,瞅了个机会便带了虎符跑路。
  谁知道太后娘娘拿到了虎符会不会对慕府不利呢?
  眼下所有人都围着太后转悠,哪还有人顾得上他?
  好机会,溜之大吉。
  夏寻尚答应发兵,却没找到请兵的信物,再一看,就连女儿也跑得无影无踪。
  碍于面子,他不好明说是慕从知的侄儿掳走了自家不成器的疯丫头,只得亲自带了两百府兵挨家挨户地去搜,又不敢说是皇城里丢了皇上,只能谎称是夏府里出了奸细。
  才多久的功夫,就天下大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长

  顾玉麟带着慕丞雪出碧水庵时,看这庵堂里就像遭了贼——能横着放的东西绝不竖着放。
  他踮着脚,抱着慕丞雪飞跃腾挪了半炷香,才悄无声息地落在门外。
  这时卫天真早已经走了,只留了两个人守在门口。他自己带着剩下的几个,又一路风风火火赶回去,正是来如风也去如风,看得慕丞雪小俩口一头的雾水。
  有个问题搁在慕丞雪心里都快发霉了。
  这小皇帝派了些这么样的人来赖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她曾以为朱钽派了卫天真来,就是为了阻止她与顾玉麟成亲,结果后来发现阻止不了,于是干脆就亲自来搞破坏,但还是失败了,不但没讨着好,还把自己也坑了进去,嗯,龙脑袋被顾玉麟砸破了……再后来,朱钽自己不能随意出宫,便一不做二不休,把身边形形色…色的儿郎们都弄进了双禧园,把园子里闹得鸡飞狗跳,却也没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就只为了活脱脱地膈应人?
  卫天真的速度很快,顾玉麟带着慕丞雪前脚到碧水庵,卫天真后脚便跟到了。
  看得出,观山院里一直有人监视着描金居的一举一动。
  这么说来,杠上花借十三幺身份犯的那等事也被他们也知道了?
  那灵凤钗的事有没有走漏风声?
  “顾玉麟,我记得我们家的铺子有三间是经营首饰加工珠玉打磨的,这中间哪一家最好?”
  未雨绸缪最实在,真的灵凤钗是说什么也不能再带在身上了。
  “我带你去。”顾玉麟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给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这天并不是巡铺子的最佳时机,两人顶着满怀心事,走到哪里都觉得步履沉重,但既然人都出来了,不如在四下里走走,顺面在外面打听些消息。
  顾玉麟和慕丞雪并不知道皇城里出了大事,更不晓得在这一夜之间,京城里的每条街道都被人拆了一遍。不过直觉能告诉他们,自从灵凤现世之后,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好在最重要的东西都被带在了身边,顾玉麟决定死抓着慕丞雪的手不放。
  至于双禧园那边,不还有皇上的人在守着吗?
  调转马头,两人刻意绕了个远路回城。
  二胖马十分不满地咴咴乱叫,几次试图弯回原路,都被顾玉麟野蛮地勒住了。
  一路走走停停,不快不慢,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城门口。
  城门口贴着告示,一大群人围着看,黄纸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字,却没有画像。
  看热闹的人一脸鄙视地指着那告示呵呵呵地嘲笑。
  这辈子就没见过么样寒碜的通缉令,没有画像,通缉个屁啊。
  顾玉麟鲜衣怒马地入了城,一脸温柔秀雅的他与通缉犯、细作似乎攀不上任何关系。
  守卫们顶多是多看两下,当是洗洗眼睛。
  顾玉麟一手扯着马缰,一手搂着慕丞雪的腰。
  他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可是说话的内容却一点也不婉转动人。
  “从碧水庵到城南,走官道会路经苏尚书家的庄子,苏尚书是太后娘娘的表哥,题写错诏的探花郎,就是苏尚书的门生,为免节外生枝,夫人就委屈些了。”
  苏朗家有很多庄子,在官道上多几处也不奇怪,苏朗与太后娘娘的关系举朝皆知,以慕丞雪的喜欢搜集信息的怪癖来说,亦不会感到太过诧异,但题写赐婚诏书的新科探花,居然也是和太后一伙的就令她有些始料未及了。
  慕丞雪将顾玉麟这话前后连起来一想,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搞了个老半天,那太后娘娘竟是从一开始就针对她,不想她进天家的门。
  论势力,太后一家盘根错节,六部之中四十多个重要职位被各种表叔堂哥外甥霸着,有点风吹草动,太后的反应比皇上还快。看来太后掌的不只是凤印。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太后忌惮的根本不是皇上要立谁为后这种事,而是,他要立的是谁哪边的势力。显然,只要慕丞雪荣登后位,慕从知就明正言顺地成了国舅,成了皇帝的靠山。
  她不允许。
  慕丞雪窝在顾玉麟里怀里,心中将朝臣关系认认真真的梳理了一遍,想得深了,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后跟一直升上了心头。
  她有些后怕地挪了挪身子,在顾玉麟怀里寻了个挡风的位置,直到脸蛋贴在他心房,才慢慢缓过点劲来。
  亏她当初还天真地想与太后娘娘一较高下,原来自己这点微末伎俩到了那老女人眼里根本不够看。如果大哥被夹在这中间,根本没办法救她出套。
  “那念姨娘的身份……”她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宫中逃妃乃是丑闻,她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念姨娘,她是当朝誉王爷的生母,也就是向太妃。”顾玉麟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了平缓有力。
  向太妃?!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问题的答案再度令慕丞雪动容,直到进了茶轩坊的门,她还有些惊魂未定。
  原来是这样。
  向太妃不是死了,而是在为先帝殉葬的途中逃走了,而且这一逃便是十几年。
  逃妃一说,别人兴许无从知晓,但却是扣在誉王爷头顶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帽子,无怪乎这位闲散王爷成年后就只得了些封地美姬,在朝中不享实职,甚至前御前伴读的资格也没有。
  印象中,慕丞雪就只见过朱镕两次,一次是在中秋宫宴上远远看了一眼,另一次是和朱钽偷偷跑去誉王府玩时,瞄了个背影。
  她连朱镕长几个鼻子几个眼都不知道。
  誉王爷比顾玉麟还闭塞,除了宫中赐宴,天家团聚,他几乎足不出户。
  也是个可怜人。
  “我爹,也就是你的公公,其实是武举出身。朝中有规定,贱民脱藉之前,不得入仕为官,我们顾家原是梨园戏子的出身,要三代之后才有资格步入科场,这家业传我爹手上,刚刚好。只不过……自从爹爹纳了这个念姨娘,一切都变了。”
  顾玉麟很少提到父亲生前事,以前他不想说,慕丞雪也没兴趣问。
  两人在茶轩坊要了个僻静的隔间,并未表露东家的身份,人们除了多看几眼俊男美女,倒不见其它异样。这样的说话空间,反倒比起人多眼杂的双禧园好太多。
  慕丞雪捂着杯茶,任由杯水的热气模糊了自己的眼睛。
  顾玉麟的手指纤长,但掌心却有薄茧,双手包络住她的捧杯的手,里外都是热的。
  可是这一刻,慕丞雪却有点想哭。
  顾家号称金陵一桶金,世人却笑梨园戏子不过是顶了个金马桶,一辈子也离不得个“贱民”的身份,就连她以前看自己的夫君也是如此。商贾下九流,曾令她一度以为自己是贵女下嫁了,原来,自号清流世家的慕府,也有狗眼看人低的时候。
  公公为了救向太妃,不惜铤而走险,这显然不是他自己能擅自决定的——背后应该还有人!
  是谁?是向太妃的娘家?还是先帝本人?她宁可相信是先帝授意。
  “玉麟,公公救下向太妃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身怀六甲?宫中有规矩,身怀龙种的妃嫔,不用殉葬,向太妃她从一开始就不用死的……”这分明是一个阴谋。
  太后娘娘为了铲除异己而坑害向太妃,身为了六宫之首的皇后,她不可能不知道向太妃有孕,但她最终却选择隐瞒了真相,推向太妃下火坑,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已经是凤踞天下的上位者,先皇驾崩,向太妃失宠,就是十个向太妃加一百个誉王爷也不可能斗得过那只母老虎,除非,向太妃手里有她忌惮的东西——
  是灵凤钗!
  灵凤钗的机关里究竟藏着些什么?
  她越发好奇。
  慕丞雪取出那把钗,迎着窗畔射进来的阳光看了一会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店小二也是识人的,远远看见两人交扣的双手,便知此情此景不能打搅,只悄悄放下了笔墨纸砚,上前换了新茶,转身掩了门退下。
  斗室安宁,只剩两道柔和的影子默默相对。
  半晌过后——
  “玉麟,这东西不能一直带在身上,我们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一把假的。可是这灵凤钗是宫中手艺,要想以假乱真,却很有难度。”
  慕丞雪重新睁开眼睛,提笔蘸墨,在铺开的宣纸上落下一笔。
  她手势纯熟,画工细致,却比那些所谓的才女少了许多灵动。
  笔划之间,竟看不出是出自女子之手。
  顾玉麟想起藏在怀里的那个锦囊,一时哂然。
  这位娇妻做惯了“玉蟾山主人”,连个锦囊也绣得匠气十足,完全没有女儿家的精致情长,可也因为这样,她做出来的东西便无端多了几分大气。
  就好比这把钗。                    
作者有话要说:  

  ☆、以假乱真

  慕丞雪画出来的图纸并不是灵凤钗的本体,而是拆解成几部分,分别绘出。
  再分别命人送去了几个不同的铺面。
  整个钗饰,便只有凤形和机簧部分是放在了自家的铺子里打造。
  一来是因为工艺要求太高,二来,也是为了保密起见。
  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复制了其中的一张,也参不透它的来历与用途。
  顾家到底是皇商,工艺上自然占了些便宜,宫中那些款式新颖的首饰,有很大一部分就是由顾家进贡的,所以要造出那样精细的机簧也不是太麻烦。
  再加上顾家有钱,工艺不足的地方便拿材料去补,反正做到外观一致,总重量一样就好。
  以慕丞雪现在的技艺还做不到将东西复制得一模一样,所以为了扯平材质上的疏密质量,还害她倒贴了一千多两银子作为材料费,虽然最后顾玉麟从自己的腰包里拿了银子了来贴上,她还是很不开心。
  “就怪那时年纪太小,师父又去得早,如果师父还能多活两年,那我学会的东西就不止这点皮毛了。师父他老人家很厉害,我十五及笲那年,他送了一对小铜人给我,一动机簧,小铜人就能互砍互劈,拆招喂招,就像真的会武功一样。”
  慕丞雪自小对绣花描样一点也不感兴趣,她喜欢制造大家伙,小到农忙用的耕具,大到借水灌地的水车,架河引渡的大桥,这才是她爱钻研的。当然,也造出诸葛前辈的木流牛马是最好。她的第一张图纸便是被慕从知以“玉蟾山主人”的名义卖到了工部。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而比起慕丞雪做出来的这些,顾玉麟做的拔步床、大书架,可就有点难登大雅之堂了。
  顾玉麟看她一脸幽怨的模样,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家里那张破床。
  将来要是有机会,一定拿金山银山堆成床,那样就怎么都不会垮了。
  可是让这娇滴滴的小女子挽起袖子做家具,他又有些开不了口。
  慨叹半天,也只能是给钱先哄着。
  可是有钱难买千金笑,慕丞雪的脸依旧是臭臭的。
  “顾玉麟,你随便掏一掏,便是园子里一个月的家用了,真是个败家子。”
  心如刀割啊,这位相公大人平时眼光高,从不轻易买东西,但打赏起来却慷慨得吓人。
  人家做败家子,那是花钱如流水,他倒好,扔钱之快之猛似银河落九天。
  慕丞雪甚至怀疑每月初一十五在公公灵前烧的那些都不是纸钱,而是货真价实的银票。
  嗯,这挥金如土的坏习惯一定要改。
  “过来。”慕丞雪将笔一扔,佯作翻脸。
  “原来夫人喜欢和为夫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早说嘛。”顾玉麟就喜欢她正儿八经的样子,一脸“你丫是老娘的,老娘要拘着你,快过来拴链子”的霸气。
  他笑嘻嘻地为慕丞雪重新斟了一杯茶,又拈了块桂花糕咬在嘴里,撩起袍角一扬,大马金刀地往慕丞雪身边一坐,便将脸凑上去。
  咬住的桂花糕的另一头到了慕丞雪眼前。
  慕丞雪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货还以为她是在向他撒娇呢?
  哼,不要脸。
  慕丞雪以前最是见不得男子这般轻浮的模样,但自从心里有了顾玉麟之后,就不一样了。
  如果朱钽是这副死德性,她说不定就是一巴掌抽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在话下,但顾玉麟送到跟前,她居然还觉得很享受。
  她绷起脸,心里却有些好笑,她勾勾手,示意他再坐近一点,芊芊素手顺势就掀进了他敞开的锦袍,隔着中衣柔柔地画着圈圈,挠得顾玉麟心花怒放。
  嗷嗷,要不是看这儿是茶楼,他早就兽…性大发了。
  昨儿的事还没完呢,他可是铁打的汉子。
  再继续大战三百回来也不在话下。
  别在这儿呆了,早点回家得了。
  搜身。
  慕丞雪的手滑过腰封,从里抽出数张银票,又绕过他身侧,解下了他的玉佩,另外居然发现其怀里还有金锞子一袋,贴着中衣放得妥妥的,嗯哼,这个也一定要弄到手。
  慕丞雪吹气如兰,顾玉麟如坠仙雾之中,这种享受,仿佛是前世修来的。
  “夫人你真傻。”他被人吃着豆腐,心里乐得直打颤。
  “你说什么?”慕丞雪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的就是你的,想要什么只管开口便了,何必做这么大牺牲?大庭广众上下其手,啧,为夫可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他重重地咬了最后两个字,突然伸手托住她的身子往上一抬,顺势便将她放在了大腿上。
  慕丞雪一声惊呼,才发现顾玉麟把自己咬过的桂花糕十分大方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握在她手里的银票钱袋都掉在了地板上,他却一脸坏笑地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顾玉麟一脸坏笑地瞪着她,像要把人吃了。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美味,要知道男人在那方面很容易管不住自己,夫人这不是自找的?”他将她捧在手心,伺候得好好的,不就是等着她自己送上门来让他好好地吃一吃?
  女人和男人的心思就隔着一层厚厚的板子,想要好好地挪开可不行,只能磨,磨啊磨,磨得板子成了膜,事情就好办多了。现在他轻薄调笑,她也甘之如饴,不生气了。
  这就是小夫妻的感觉吧?去了趟碧水庵,虽然什么敢没做,但两颗心中间的那层隔膜却少了。
  慕丞雪才不相信脸皮薄的顾玉麟会在茶楼里对她怎么样,可当他的手指滑进她的中衣时,她才知道,男人有时候跟狗真的没分别。
  他居然在舔她。
  慕丞雪黑了脸。
  “别舔。”她推他。
  “好,不舔。”他脸颜无耻地咬咬她的红唇,真香。
  “也不准咬。”她踢他。
  “好好好,不咬就不咬。”他欺上前掰过她的脸,深情一望,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改成了吮。
  “唔……”她被堵说不出话来。
  男人不要脸的时候,真是太恐怖了,她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娇羞的夫君,呜呜呜……
  茶楼地方好是好,就是人来人往太热闹。
  不过顾玉麟也只是想戏弄戏弄她,让他在这样不美好地方行事,他也是做不到的。
  顾二爷信奉一条,喜欢一个人,就得给她最好的,就连床上事也一样,在这种地方马虎苟且可不行,但是想想描金居那张垮塌的床,他又有点不想回去。
  两人窝在这茶楼里,把前尘过往梳理了一遍。
  慕丞雪少不得要诅咒诅咒太后那个老虔婆,但多数时间,两人都腻歪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马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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