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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 作者:森罗锦(晋江vip2015-03-08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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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钽不觉冷笑了一声。
  母后这样也太心急了些,平时应和着他将慕丞雪说得千般好万般好,可临着辣手拆鸳鸯这事做起来却绝不手软。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竟把那后宫里惯用的伎俩都使在了儿子身上。
  好,很好。
  若不是他一早猜出母后的心思,指不定还真要以为慕丞雪与那顾二有一腿呢。
  朱钽笑,苏朗也笑,各有各有深意。
  慕从知请茶看坐,冷淡得可以。
  苏朗脸皮够厚呆得住,朱钽却没这个本事。
  一群人陪着一道坐了半个时辰的冷板凳,慕从知始终不发一言,慕丞雪也始终没有露面。
  朱钽的心里就快憋出个鸟来了。
  “太医怎么说?”最后还是皇帝妥协了,憋了一肚子气没话找话。
  “回皇上的话,管太医说,老臣离棺材只有半步之遥。”慕从知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张口把朱钽的脸刷成了青瓜色,朱钽终于坐不住,拽起徐公公就要摆驾回宫。
  “那慕大人好好将养着,慕大人乃是朕之肱股,国家之栋梁,朕离不得慕大人辅佐,望慕大人快快好起来才是。”客气话说完,朱钽才拿出点皇帝的架势来,挥挥手,指着那群做陪衬的大臣们道,“你们几个有空多来看望慕大人,也算是替朕分扰了,徐树同,摆驾。”
  徐公公扯着嗓子道:“起驾——”
  朱钽快走一步抢出去,徐公公引着路,陡又将嗓子提高了八分,依旧是那句:“起驾——”
  朱钽飞速地往慕丞雪的住处看了几眼,却还是失望了。
  徐公公的声音是够尖够大,足以穿破云霄,无奈何却穿不透那深闺处的半壁心墙。
  他借着探病的机会来看慕丞雪,这希望最终还是落了空。
  朱钽吞慢慢地出府,又恋恋不舍地回过头去看着那西院里的干枯的爬藤。
  记得小时候,他和她时常一起蹲在这面满是爬藤的墙下面捉蜈蚣,打死他也想不到,慕府的大家闺秀居然会无聊到拿蜈蚣耍乐。
  他的慕丞雪总与那些个庸脂俗粉相比的,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可这一次,她却远离了他的希冀。
  得不到,很心伤。
  皇上前脚走,张大人李大人王大人后脚就跟着一拔。
  转眼间,慕从知的卧榻前就只剩下两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端着茶杯笑呵呵的苏朗。
  这货居然还没走。
  笑面虎的架子拿出了十分,把慕从知看得一肚子火。
  “皇上已经走了,苏大人还赖在我府上所谓何事?我慕从知一世清廉,可没有替人捐官的想法,苏大人你懂我是什么意思。”
  慕从知的父亲官居一品,慕从知贵为内阁大学士,但弟弟慕从琅却只是个从七品的征仕郎,连个地方县令尚且不如,听起来都像个笑话。
  可慕从知却不怕笑话。
  几十年了,慕从琅还是个从七品。
  慕从琅仕途无望,便将全副心思放在了传宗接代的家族大业上,讫今成效显着。
  “呵呵,下官登门造访,慕大人似乎犹为不喜,啊呵呵……”苏朗手里一杯茶被添了几次水,早已冲得淡如白泉,但他却喝得津津有味,吹了吹茶碗里并不存在的浮沫,苏朗依然笑得起劲,似乎两边腮帮子永远也不会酸似的,“不过慕大人大可放心,下官此来,并不是要为难大人,而是……为了治大人的心病。”
  苏朗的脸上有写字——我是好人。
  “哼,你会那么好心?”慕从知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被喵星人吵得没更完,争取找时间补多一点,今天就当是过渡章吧。
  早上伪更一下,捉个虫,干掉了几个“口口”!

  ☆、公子与黄瓜之间

  “冲喜?”慕丞雪与四个丫鬟几乎异口同声,一向沉默寡言的彤影也不禁有些不淡定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妹,这些话不是我要编撰出来的,而是我方才亲耳听钦天监邹大人说的。他还说我们慕府最近晦气重,乌云盖顶,要好好地打算打算才行。”
  兰姨娘甩着个小手帕,从慕从知房中出来后就赖在慕丞雪这儿不肯走。
  这个兰姨娘,在府里是出了名地难对付,慕丞雪身边的四个大丫鬟加起来还没她一个厉辣,若不是她这些年在府里头还算是安分,对冯氏这个主母也还尽心,慕丞雪老早就想把人给撵了,慕府里不缺女人,最不缺的就是像兰姨娘这样俗气的女人。
  兰姨娘原先是冯氏的陪嫁丫鬟。
  冯氏生了孩子之后,身子一直不见大好,便作主将这个陪嫁丫鬟抬了姨娘,一来替她伺候夫君,二来帮着她料理些锁事,若说在这慕府之中,慕丞雪当得半个主母,那兰姨娘就当半个总管,优点自不必说,缺点却也是满满地一箩筐。
  兰姨娘最大的毛病就是迷信。
  东郭先生、西郭先生说的话她都信,整天又拜佛又拜神仙,忙个不停。
  进来慕府不到半年,京城方圆五十里的山啊庙啊都被她拜遍了。
  “钦天监什么时候赶着要抢黄半仙的饭碗了?户部发不出饷了吗?”慕丞雪心里正乱。
  朱钽那货临走的时候还让徐树同大呼小叫,分明是怀着不安分的心思。
  若是大哥一直病不得好转,这人有事没事还往府上跑,那该怎么办?
  冲喜,听起来有点无稽,却也算上得是权宜之计。
  只是她慕丞雪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
  起先还以为与顾家结这门亲,是顾家高攀,哪想人家一听要娶她这个老姑娘还老大不乐意呢,真是王八看不了绿豆,绿豆也嫌弃着老王八。
  如今再这么巴巴地嫁过去,慕家颜面何存?
  但要是不嫁……由得皇帝隔三差五地来气这位年过花甲的老哥哥?
  慕丞雪心里毛躁。
  兰姨娘做丫鬟时候的习惯没改,见人三分笑,哪怕是笑里藏刀。
  但接下来那席话却耐人寻味了。
  “小妹啊,冲喜这话可不是邹大人说的,而是吏部尚书苏大人说的。我也觉得奇怪,这位苏大人与我家老爷向来看不对眼,他怎么就舍得来我们府里坐着了……”
  慕丞雪一听这话,就悟出了七八成,当下柳眉一扬,自凤目中划过一道精光:“是太后娘娘让他来的?没想到太后娘娘对小女子的婚事那么关心,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太后要插手的事情,极少能有办不成的,迟嫁早嫁都是嫁,慕丞雪本来也不介意多让这一步,天子脚下做顺民,她一样知道趋吉避害,只是……没想到以前面慈心软的太后娘娘居然那么有趣,若不是她一早就绝了进宫的心思,此际正好棋逢对手。
  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兰姨娘依旧是赔着笑,道:“小妹,这些话都不是我说的,老爷若是问起,你记得给帮衬两句,免得老爷说我长舌妇,一件事东家说完说西家。”
  她绞着手里的小帕子,笑得极其卑微。
  这种低三下四的笑意,正是慕丞雪最看不起,也最看不懂的。
  这个女人,在府里明明有夫君信任,主母放任,却还是一副委委屈屈的小模样。
  而慕丞雪,明知道她这小模样是装出来的,却仍旧免不了膈应。
  她慕丞雪,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些不相干的人面前伏低做小的。
  冲喜是么?她偏不!
  正所谓,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相信大哥也不会为了这样荒诞的理由逼她做决定。
  “……苏朗是个什么东西?人家是太后娘娘的打狗棒,他却是太后娘娘的搅屎条,胡搅蛮缠他最会,想我慕从知光凭着他一句蠢话就把妹子给卖了,门都没有。来人,把那老匹夫送来的东西都扔了,扔得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
  慕从知正在气头上,擂得床板咚咚响。
  冯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绕着他的床头走了几圈,急得直跺脚。
  慕从知已经是肝火旺得不行了,再被人气两回,可不得两腿一伸,玩完?
  经慕从知提醒,她才想起苏朗登门造访时奉上的礼物,转头问兰姨娘:“小兰,苏朗来看老爷,可都带了些什么,把他给气成了这样?”
  兰姨娘为难地叹了口气,小声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十来斤黄瓜。”
  冯氏一呆,喃喃地重复了一句:“黄瓜……”
  黄瓜榨汁可以泻火,按说本来也没错。
  太医们都曾叮嘱慕从知要多吃瓜果蔬菜,按说本来也是没错。
  可是苏朗向慕从知献黄瓜……总觉得怪怪的。
  “黄瓜不抵钱,听老爷的话,都扔了吧。”
  穷阁老抖不得真骨气,要是贵重一点的东西,冯氏也只能是命人原物送还,像慕从知大剌剌地喊扔,她还是不敢的。
  可谁也没想到,慕府扔个黄瓜而已嘛,居然也弄得跟顾二公子有关。
  天朗气清,天高云阔,顾玉麟一早被大哥赶出了门。
  既然娶慕家大小姐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顾玉眠也想早点解决这桩事,其中纳采就是第一环。顾玉麟这次出门不为别的,就为亲自猎得一只大雁作礼,并不是顾家请不到像样的媒人,而是他明摆了要拖延时间。
  单凭他一个弱质美男去猎雁,嘁,被猎还差不多。
  “街市上的大雁有家养的,要野生的也容易,给几两银子给山里的猎户,当天就可以捉得到,现在可是秋天,正是雁南飞的季节。要不还是喜铺来办这件事吧……三书六礼包做齐,我们只管出钱就是。”顾玉眠如是说。精打算盘精算计,人是长病未愈,脑子却比别人十个还灵光。
  “非也非也,大哥啊,我要娶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是慕阁老的小妹,堂堂的慕大小姐啊,我不亲自去猎只雁回来,显示不了我的诚意啊。”顾玉麟的诚意就是,能拖一时是一时,要是他一直猎不到大雁,那嘿嘿活活,就不用成亲了。
  没等顾玉眠出言反对,顾二就一脸妖孽地出了门。
  哪想走到西市里没几步,就被人用黄瓜砸了,一包十斤黄瓜飞过来,正中目标,顾二公子愉快地昏倒了。
  上一次被银票砸,这一次被黄瓜砸,还都是被同一个人砸的,他也是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党,继续养喵折磨。
  很明显,JJ抽了。

  ☆、公子没有礼

  事件回放。
  其实是这样的。
  慕从知发飚,冯氏赶紧命自己身边的大丫鬟桂糖去处理苏大人的“礼物”。
  可是桂糖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临出门闹肚子,便将那十斤青溜溜带着刺的黄瓜儿丢给了这天轮值的门房。
  刚巧,那门房的小嫂子来送夹袄,一见那黄瓜,觉得扔了可惜,就说要拿回吃。
  反正是要扔掉的东西,也不在乎是扔进了垃圾堆里还是扔进了人肚子里,那门房便也没反对。小嫂子带着新得的十斤黄瓜,高高兴兴地去了西市买鸡蛋,偏巧慕丞雪遣了流雪去“水妍堂”买胭脂,两人在路上遇见了,便成了一路。
  然后——
  就在去西市的路上遇着个老汉。
  那老汉先是看流雪看得眼发直,被那门房的小嫂子唾弃了一顿狠的,情急之下就翻了脸,两边挽起袖子就要干架,流雪一看风头不对,拎起那十斤黄瓜想亲自处理掉,然后——
  就遇上了顾二公子的马。
  顾二公子的白马很奇特,吃萝卜,吃石榴,吃白菜,吃香芹……凡是顾玉麟爱吃的东西它都爱,当然也就包括了水嫩嫩的小黄瓜。
  苏朗堂堂尚书,送出去的礼物再不体面,也免不了精挑细选,所以那黄瓜不单是品相好,香味也醇,顾玉麟的马本来已经冲过头了,闻着那黄瓜味,又忍不住得儿得儿地跑回来。
  然后——
  白马刨着蹶子往流雪那边冲,流雪受了惊,尖叫一声把手里的东西“哗刷”一把扔出去。
  十斤黄瓜,就这样落在了顾玉麟脸上。
  顾玉麟只来得及叫一声:“妈哎!”
  就仰面倒下去了。
  那门房的小嫂子和那老汉正骂得起劲,忽然听到身后一声惨叫,两人齐齐扭头,就看见一人锦衣华服,捂着脑袋摔倒在路中央,黄瓜散了一地。
  两人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心想:“糟了,听说有钱人最不讲理,看这位小爷的打扮,光是身上这边衣裳也要几千缗,要是赖在自个儿身上,多不尚算?”
  流雪不愿去扶顾玉麟,便冲那老汉扬了扬手,道:“哎,你过来!”
  那老汉脖子一缩,双腿踩着跟斗云似的,“哧溜”一下,不见了踪影。
  那小嫂子也怕,跟在那老汉向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到最后,路上便只留下流雪姑娘与顾玉麟大眼瞪小眼。
  可气的还是那匹千里宝马,被顾玉麟养得跟头猪似的,主人摔成了□□状也不管不顾,只记得有黄瓜吃好开心。
  顾玉麟捂着脑袋,天旋地转。
  流雪趁着他东南西北分不清,就想撒丫子跑,却蓦地被他一把抓住。
  “那个谁?我的马冲撞了你,给你赔个不是,我这有点银子,你拿去。”
  顾玉麟还是蛮讲理的,知道是自己的马不对,先肇事,想赔了钱走人。
  却不料被他揪着的人心里急,七手八脚想挣扎着开溜。
  其实这也很正常,俊逸公子当街抓着个妙龄姑娘,确实不像话。
  更不像话的是,这位公子还捞着一把银子往人家怀里蹭。
  占人便宜不要脸。
  路过看热闹的免不得当街吐几泡口水。
  顾二公子明明是个兔儿爷,怎么对女子也有兴趣了?
  流雪差点急出了眼泪,可是转念一想,小姐可惨了,顾二公子这头被男人玩,那头去玩女人,这怎生是好?以后慕府的颜面得往哪里搁?
  流雪是好丫鬟,急人之所急,忧人之所忧,想到将来要跟这么个肮脏的家伙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心里就惶惑得很。
  “你、你放手!我不要你们顾家的臭钱!”
  姑娘家滑腻腻的小手好不容易从顾玉麟手里抽出来,顾玉麟才勉强定了定神。
  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站着个眼眉倒竖的姑娘家,一双漂亮的杏眼里就快喷出火来了。
  他刚才抓住的,是姑娘家的手?那刚才入怀时那软乎乎,温绵绵的触感是……
  顾玉麟的眼神不经意流连至流雪胸前,脸上先是一白,再又红成了猪肝色。
  好像有什么不对!
  “是你?!”他认出她来了。
  上次他本来要再一次离家出走的,却在前门被卫小将军拦了个正着。
  卫小将军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却急吼吼地要脱理苦海,两人你来我往地拉拉扯扯,正扯得有趣,一道倩影突然冲进了两人中间。
  一坨银票砸在脸上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以往都是他顾二公子砸别人,哪容得别人来砸他的?
  他当场就怒了,可是挑眼一看那地上的纷纷扬扬的银票,他便有些发懵。那是自家银号里提出来的银票,连标记都没改一下,显然就是那天夜里他送给救命恩人的那一坨。
  “我不认识你!”流雪本能地想擦掉那段不堪回忆,想起卫小将军那要吃人的眼神,她现在还两腿发软,要是承认了她才是真傻。
  “你不记得了?上次你拿了三万两银票砸我,对了,也是砸在这里,这里……你看,还肿着呢!”顾玉麟高高兴兴地掀起额发指给她看,上次是被银票砸出了一个包,这次却是被黄瓜砸出了一个角,就差没流血了。换成普通人,被银票砸一砸或许能有几分值得高兴,可这被黄瓜砸得这么兴奋的,是不是脑子里有坑?
  流雪皱起了眉毛,一脸防备。
  事实上,顾玉麟的脑子里是开了一个坑出来。
  上次从那不知名的小别院里跑出来,他全仰仗着一位行侠仗义,见义勇为,机智勇敢,温柔果断……的救命恩人。他感激啊,直恨不得以身相许,但最后却只许了银子。
  打起那天战战兢兢的回到家里,顾玉麟想知道的不仅仅是那位扬言要“切”他的少年贵胄的身份,更想知道的是这位救命恩人的来头。
  可是回到双禧园,左查右查都没查出个名堂。
  只知道那别院好像是皇帝御赐给羽林军统领大人沈群的,每天都有无数家丁护卫走来走去,小小别院弄得密密箍箍像个铁桶,寻常人家根本不能靠近半步。
  顾玉麟死心了。
  那女子对沈群家的小别院这么熟悉,不是他的家人就是他的婢子,不过听说沈群大人眼下尚未娶妻,那女子又是穿着丫鬟的衣服,八成是下人的机会比较多。
  他给银子作定情信物也不是没有原因,人牙子处买个丫鬟,最贵的也不过是一万缗,给她些钱赎身也是不错,谁想,才不过隔日,那三万银票就整整齐齐一张不少地砸了回来。
  来砸钱的是个嚣张跋扈的丫鬟,也就是说,那天救他的那位姑娘至少也是半个主子?
  就算眼前这丫鬟不是伺候那位救命恩人的,但总也有点关系吧?
  说不得,就能打听到那姑娘的下落了?
  想到这里,顾二公子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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