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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们和年轻娘子们也都一饮而尽,这才坐下来吃菜。
徐振祥左手边便是徐振福,徐振祥刚坐下来,三老太爷和四老太爷就走过来和徐振祥喝起酒来
徐振祥再三推辞,也到底还是被他们俩灌了几杯酒下肚,坐下来时,便有点晃悠了,可能是坐的力度大了点,坐下来时左手的胳膊肘便撞到了正在夹着菜吃饭的徐振福,只听到“啪”的一声,徐振福手上的乌木筷子便掉在了地上。
众人听到声音,忙都转过头去安看,徐振福的脸上机不可差的白了白,便伸出手去,去将地上的筷子捡回来。
徐振祥说道,“振福,怎么了,是我不小心,被三叔和四叔灌的有点多了,没站住,撞到你了,别见怪。”
徐振祥这么一说,众人忙又将眼光都到徐振福的面上,徐振福面色马上恢复了正常,“没事,大哥。”说罢,将筷子放在桌上,唤道,“给我换双筷子来。”
马上有丫头去办了,一会儿给徐振福拿了一双富贵荷花的筷子,徐振祥接了过去,而那边桌上的振福媳妇有点子小小的不对劲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的徐振福。
九娘子也看着徐振福从地上拣起筷子来,放在桌上,又接过那个丫头给新拿了筷子,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般,毫无顿涩之感,让她对这个振福产生兴趣的是振福媳妇的表情。
在看到徐振福被徐振祥撞到之后,振福媳妇马上就小声地“啊”了一声,但是因为当时筷子调地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声音,所以,只有坐在她身边的九娘子,在高度关注之下才听到了。
九娘子不着痕迹地回头看了看振福媳妇,她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小失态,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相公。
九娘子觉得有点好奇,振福媳妇的面上似乎有担心,担心什么?九娘子又看了看和徐振祥谈笑自如的徐振福,再盯着徐振福的右手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众人马上就把这个小小的插曲给忘掉了,喝酒的喝酒,品菜的品菜,九娘子自然是不会将心思都放在吃饭上,还是在注意周边的情况。
中间,徐振福要了一回茶,但是给他上茶的却不是丫头,而是琴姨娘亲自端了一盖碗的茶朝着徐振福走了过去。
九娘子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却也想不出来,那琴姨娘走到徐振福的身边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九娘子身后的寒梅轻声说了句,“不好!”
九娘子也顿时醒悟过来,然而已经迟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琴姨娘竟然摔倒了,那杯茶直接就往前泼在了徐振福的右手胳膊上。
顿时,茶盏掉落在地的声音,振福媳妇的惊呼声,琴姨娘惊恐地叫声……响成一片。
九娘子心里叹息着,连忙起身,过去看看情况。
振福媳妇早就跑了过去,托着徐振福的右手胳膊,一边高声喝斥琴姨娘,“你怎么回事?会不会干活了,端个茶你还能泼到我相公身上,要是把我相公烫伤了,看我不求嫂嫂狠狠地罚你!”
九娘子有些惊诧,这还是刚才那个红着脸说话的那个小媳妇吗?
琴姨娘跪在徐振福身前,脸色苍白,不住地磕头求饶,“奴婢该死,奴婢一时大意,不知怎么的就绊了一下,请二爷二奶奶恕罪。”
徐振祥坐在徐振福的身边,也被沾到一点水渍,他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却没有说话。
还是徐振福说道,“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烫了一下而已。”
振福媳妇还要说话,九娘子赶紧插嘴说道,“大家都别围在这里了,先让弟妹去给振福兄弟换身干净衣裳吧,再请大夫好好看看,看看有没有烫伤。”
徐振福说道,“多谢小嫂嫂关心,没事的,不用麻烦叫大夫看了,我擦点烫伤膏就好了。”
九娘子笑道,“不麻烦,我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马上就到。振福兄弟稍待,弟妹,你还是先陪他去换身衣裳吧。”
听到九娘子说已经请了大夫,徐振福还想说些什么时,老太君也发话了,“振福家的,你还不听你小嫂嫂的话,去给他换身衣裳,一会儿该脱不下来了,更疼,大夫来了也好看不是?”
老太君都发话了,振福媳妇只好扶了徐振福起身去后堂换衣裳去了。
琴姨娘还兀自跪在地上抽泣着,早有丫头上来将碎茶盏茶叶什么的清理干净了,老太君虎着脸,“做事怎么这么毛躁,也不像你这着孩子平日里的性子啊。算了,你先起来吧,一会儿看看振福怎么说。”
琴姨娘这才起身,退到了一边,还在一边抹着眼泪。
一会儿工夫,大夫已经来了,振福媳妇也扶着徐振福走了出来,徐振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右手的袖子还耷拉着,没有穿上去。
徐振福走到太师椅边坐下,那大夫放下药箱,掀开了他的袖子察看了起来,徐振祥和九娘子还有寒梅也非常紧张地走到他的身边看着。
掀开之后的状况,叫一向冷静的九娘子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没惊得出了声,徐振福的右胳膊全部被烫得通红,大部分都起了燎泡,有一部分还被烫得肉都翻了出来,叫人看了直犯憷。
几个年轻的小媳妇看已经就忍不住了,躲到旁边去了,振福媳妇一脸的焦急,徐振福倒是神情自若,九娘子甚至觉得他有几分轻松的感觉。
徐振祥站在徐振福身旁,如有所思地盯着伤口看了很久。
大夫给徐振福清理着伤口,徐振福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大夫清理好之后,给徐振福抹上了药膏,这才用白色的纱布将伤口轻轻包裹了起来。
这才说道,“二爷这是被非常滚烫的开水烫的吧,也亏了二爷能忍住,怎么会有这么烫的茶水,我给二爷开副药,然后再坚持换药,有上一个月就该彻底好了。”
徐振福点点头,振福媳妇急切地问道,“那以后会不会留疤?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
“我一个男子,有什么可考虑这些的,妇人之见,大夫不用理会。”徐振福斥道。
大夫微微有点尴尬,“夫人请放心,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至于伤疤什么的,或多或少都会有点的,不大碍事的。”
振福媳妇刚刚被训得头也抬不起来,这才松了口气,敛身谢道,“多谢大夫了!”
大夫点点头,便随着丫头出去开药方了,太夫人对琴姨娘说道,“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还不快给二爷赔礼吗?”
琴姨娘这才低着头走过来,跪到徐振福的身前,“奴婢给二爷赔罪了,奴婢粗手粗脚烫伤了二爷,还请二爷责罚!”
徐振福表情淡然,神情冷漠,“也没什么,只是下次要当心,要是烫着侯爷或者小嫂嫂该如何是好?以后做事仔细点!”
第一百二十三章 撺掇,夺权?
更新时间:2013…1…9 9:37:55 本章字数:7059
众人都没想到徐振福会这么就算了,琴姨娘泣道,“多谢二爷宽恕,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九娘子便上前说道,“多谢二叔宽待,琴姨娘是我们房里的人,今儿也是我叫她来帮忙的,没想到会烫到二叔,我在这也给二叔赔个不是,我那还有些宫廷秘药,专制烫伤,一会儿我叫丫头送到你那去,就当是给你赔罪吧。萋'晓”
徐振福说道,“小嫂嫂客气了,这怎么会有您的不是呢,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都别放在心上了吧。”
太夫人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好在振福也没伤得太重,谨娘呢,也赔过罪了,好了,咱们都坐下来继续用吧。”
徐振福便提出来先行回房歇着,老太君说道,“那也是应当的,振福媳妇,好生服侍着,别让他再累着。”
振福媳妇答应了,夫妻二人给众人道了辞,这才出了花厅回自己房里去了。
徐振祥和九娘子相视一笑,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和可惜之意。
跳过这个小插曲,众人依旧坐了下来喝酒品菜,说闲话,时间倒也过得飞快,老太君最先支持不住先去歇着了,众娘子们也跟着去歇着了,徐振祥带着徐振华几个直喝到月上中天才罢。
荣福堂里,徐振福黑着脸坐在西间的炕上,振福媳妇端了茶进来,看着他的脸色,将茶放在他手边的炕桌上,嗫嚅着问道,“二爷,可还要用点什么?”
徐振福冷着脸答道,“不用了!”
振福媳妇应了一声,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二人就这么一坐一站,徐振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振福媳妇便觉得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有些尴尬,便要悄悄退出去。
刚动步子,徐振福冷冷的声音传过来,“叫你同那谨娘走近一点,你可有照做?”
振福媳妇顿时觉得自己的后背森凉森凉的,赶紧答道,“都照您的吩咐做了,小嫂嫂也叫我常上她那去坐坐。”
“嗯,别忘了我交代过的事情!”徐振福嗯了一声又吩咐道。
振福媳妇忙应了,见徐振福又不再开口说话了,忙转身走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里屋的门。
走出了里屋,走出了有徐振福的空间,振福媳妇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放松,这才走到了自己日常呆的东间里。
徐振福坐在西间,半晌才抚着自己的右胳膊,冷笑道,“想试探我?哼,凭你们那几下子,真是痴人说梦!走着瞧!”
而在荣月堂里,九娘子已经洗漱好,坐在窗下的书案前看书,一边等着徐振祥回来。
过了好久,徐振祥才满身酒气地回来,九娘子忙打水服侍着他洗漱了换了衣裳,二人一起坐在书案前,“侯爷,喝多了吗?”
徐振祥摇摇头,“这点子糯米甜酒,哪里就能喝多了?我不过是同他们几个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九娘子叹气,“这样看来,二叔的嫌疑最大了。”
徐振祥点头,“这就叫欲盖弥彰吧,如果他今儿不是故意这么烫伤了胳膊,我或许还只是怀疑他,却不敢肯定,这么以来,可以肯定昨儿晚上与寒梅交手的肯定就是他了,虽然伤口让他被开水烫坏了,但也表明了他是心里有鬼的。”
“嗯,我不明白的是,二叔和琴姨娘到底认不认识的?他们二人之间……”说到一半,意识到这也或许是让徐振祥戴绿帽子的事,忙打住了,看向徐振祥。
徐振祥果然黑了脸,表情有几分冷冽,“谨娘,你不用不好说出来,这样一来的话,连平哥儿我都要怀疑上几分。”
“不会吧?难道她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吗?”九娘子反问道,如果说平哥儿的身份也值得怀疑的话,那么琴姨娘的下场将会很惨很惨!同时,也让九娘子感觉到一阵恶寒,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阴谋,布局了多久的阴谋,直到如今才露出这么冰山的一角?
“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呢?”九娘子问道。
“既然他们如此着急,那咱们也不要再看戏了,总该给他们来点好看的。”徐振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道。
“你的意思是……?”九娘子问道。
“你只要和平常一样就行,千万不要和二房的人和振福的人走得太近,外头的事情我自有安排。”徐振祥说道。
九娘子嗯了一声答应了,既然徐振祥有安排,那她也不想去多费脑子,打理好后院的事就好。
这一日,九娘子刚刚从荣禧堂回来,振福媳妇便来了,带着自己做的两样糕点,九娘子将她带到西间,二人坐下,珍菊奉上茶来,振福媳妇起身接了,“还要劳烦姑娘了!”
珍菊倒被她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三奶奶客气了,这也是奴婢该做的。”
振福媳妇便对九娘子说道,“小嫂嫂调理出来的人都这么知礼懂事,还这么秀气,珍菊姑娘多大了?”
珍菊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脸红了一红,“奴婢十八了。”答完了便退下了。
看着珍菊退了出去,振福媳妇这才回过身来对九娘子说道,“早就想到小嫂嫂这来了,原来总是怕小嫂嫂忙,不肯搭理我,早知道小嫂嫂这么好亲近,我就该早点过来。”
九娘子笑道,“就是现在常来也不迟啊。二叔怎么样,伤势好点了吗?”
振福媳妇答道,“好多了呢,他这个人,就是个拼命三郎,饶是手受了伤,还天天去铺子里,一天也不肯歇一下。”
九娘子突然来了兴趣,问道,“二叔一直都是在铺子里吗?怎么也没想到要走仕途呢?我看二叔肯定也是个聪明人,读书肯定也很好的。”
振福媳妇叹气道,“谁说不是呢,偏偏他是个一根筋的,总想着自己是个庶出的,家里又有侯爷这个顶梁柱,他就想着不如把府里的外院的铺子管起来,这样将来和侯爷一个有权,一个打理好钱,咱们侯府也能将这百年基业传承下去不是?”
如果不是知道徐振福背后做了什么的话,九娘子还真就要被她这番话给感动了呢,庶出的身份已经很讨人同情了,偏偏还做出这么牺牲的样子来,叫人看了都不禁感叹他的宽容和奉献。
九娘子在心底笑了笑,又问道,“那你们成亲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想要孩子呢?”
提到这个,振福媳妇的眼睛马上就红了,拿了帕子按了按眼角,说道,“都是我的不好,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大夫,吃过多少药,但总是说我身子虚,宫寒,不易怀上子嗣,我也劝相公纳妾来着,可是相公死活不肯,说是就算没有孩子,将来大不了从族里过继一个也是一样的,我也很是羞愧,一般人家要是遇到我这样的,早就该被休了。”
九娘子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只好安慰了几句,“多看几个大夫,等年纪再大上一点,说不定就看好了,别急,反正也是急不来的。”
振福媳妇点点头,“小嫂嫂,你过门的日子也不短了,怎么也没有动静呢?”
九娘子假意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我也想有个孩子,到底是个依靠不是,谁知道就是没有,我也没有功夫请大夫来看,反正我们房里已经有了平哥儿和泽哥儿,我也不急,慢慢来吧。”
振福媳妇低声说道,“话虽如此说,但是小嫂嫂,说句不敬的话,那到底也不是您亲生的不是?还是早日有个自己的孩子最好。”
九娘子点头,“嗯,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我就是急,也是没用的啊。”
振福媳妇便凑近了一点,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倒是有个庙里相熟的师傅,替人请愿最是灵的,哪天我带小嫂嫂去上香,求求去,说不定就有好信了呢。”
九娘子心底暗笑,如果说这个师傅这么灵验的话,她就不会一直没有子嗣了,但是这话也没有说出来,九娘子想看看这振福媳妇到底想说什么,想干什么。
于是假装很好奇的样子,“哦,真的吗?那就托给你了,哪天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钱不是问题,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只要灵验。”
振福媳妇点头,“小嫂嫂你放心好了,我先去派人打听打听,看看那个师傅云游回来了吗?若是有信,我再来告诉您,到时候咱俩一起去。”
九娘子应了,又再三问了,二人这才定了下来,说了半天闲话,九娘子叫了珍菊进来送振福媳妇出去。
珍菊送完人回来,就满脸通红的,气呼呼地跑进来,满眼含泪地说道,“夫人,求您许奴婢一辈子伺候您吧,奴婢不想给人家做小。”
说完,也觉得这话膈应了九娘子,忙跪了下来,“奴婢不是有心冲夫人来的,实在是那三奶奶,说话太让奴婢难堪了。”
“哦,她说什么了,你气成这样?”九娘子随口问道。
珍菊咬咬嘴唇,说道,“奴婢是打定主意跟定夫人您的,那三奶奶却问我愿不愿意给二爷作小,还说什么一进门就抬姨娘什么的,夫人,奴婢在这说几句大不敬的话,奴婢跟着夫人,眼看着夫人吃了不少苦,奴婢愿意像翠竹她们一样,找个老实人嫁了,还回来服侍夫人,要不然就一辈子不嫁也行。”
九娘子微微笑道,“就这么点子事,给你气成这样啊?珍菊,你跟我也挺长日子了,你还不知道吗?别说是二爷,就是侯爷看上你了,我都不舍得将你送去作小呢,你放心好了,让他们做春秋大梦去吧,想挖走我身边的人,没门!”
珍菊红了脸,啐道,“奴婢跟您说心里话,您倒笑话起奴婢来了,奴婢不依,奴婢出去了。”说罢自顾自起身跑了出去。
迎面碰上掀了帘子进来的玉梅,“嘿,这丫头,怎么没规没矩的,跑什么呢?”
九娘子自己乐得直笑,将玉梅给弄糊涂了。
荣华堂里,太夫人正同二太夫人说话呢,太夫人神情懒懒的,不大想搭理二太夫人,二太夫人瞅着太夫人的面色,半晌才说道,“大嫂,怎么几日不见,您的脸色这样的差呢,青灰青灰的,这可不像往日那般粉白了。”
太夫人忙问道,“真的吗?有这么难看吗?”说罢用手摸着脸,恨恨地说道,“还不是那几块桂花糕给我折腾的,上吐下泻的,泻得我腿肚子都软了,脸色能好吗?”
“哎哟,我的天啦,谁敢给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