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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黑心呢,这么毒的计策,这是想要一尸两命吗?”
老太君也气着了,“真是些黑心肝的家伙,让我老婆子找到人,定不能轻饶了她!”
一旁的太夫人却是尴尬至极,因为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燕姨娘,因为那只猫就是燕姨平日里的爱宠。
于是,太夫人只能尴尬地笑着,“贞娘啊,你也别太伤心了,那到底不过是只畜牲罢了,你可别跟燕华计较了。”
贞娘黑着脸没有说话,老太君扶起贞娘,替她挽着头发,擦着眼泪。
这边,徐振祥一迭声地派人去请大夫去了,一会儿功夫,大夫就来了,徐振祥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就让那大夫这么给九娘子看着。
那大夫便命人去拿了高度的烧刀子酒和烛台,还有干净的棉纱布来了,对九娘子说道,“夫人,可能会有点疼,夫人且忍着,这治畜牲的咬伤,必须得这么着,否则伤口就会溃烂的。”
九娘子点点头,咬牙道,“先生尽管来吧,我忍得住。”
那大夫便点点头,先用白酒浇在九娘子胳膊上的伤口上,九娘子的伤口上顿时像火烧一样腾的一下剧烈的疼痛了起来,九娘子咬牙嘶了一声,脸色立即变白了。
堂上的众人,老太君和贞娘满怀同情地看着九娘子,太夫人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有徐振祥见九娘子痛成这样,忙将九娘子搂在了怀里,轻轻抚着九娘子的后背,只希望自己能给她减轻一丝痛苦才好。
九娘子尽管痛的脸色发白,嘴唇也都咬破了,但还是对徐振祥摇摇头,“我不碍事的,侯爷不用担心的。”
那大夫浇过一遍白酒之后,又开始了第二遍的清洗,拿了镊子夹着棉纱布蘸着白酒给九娘子细细地擦洗着伤口,这下更让九娘子痛的快要蜕皮一样。
在擦拭完后,大夫才用清水给九娘子洗净了伤口,拿棉纱布包扎好了,这才对九娘子说道,“夫人最近要忌口了,一些发性的寒凉的和辛辣之物就不能吃了。”
九娘子点点头,便让灵菊跟着大夫去开药拿药了。
这边老太君对九娘子说道,“好孩子,今儿你可是给我们侯府立了大功了!要不是你,贞娘肚子里的孩子没准就没了,天可怜见的,叫你受苦了。”说罢,招手让九娘子走到了她跟前,坐到了她身边。
老太君仔细地看来九娘子的伤口,又轻轻对九娘子说道,“好孩子,我得好好赏你,你说说,你最想要什么?”
九娘子答道,“这都是谨娘该做的分内之事,哪里还值得老太太赏呢,只要姐姐平安无事,谨娘就放心了。”
老太君赞赏地点点头,“你这个孩子,就是太知理懂事了些。”
徐振祥一直阴沉着脸,这时,才命人将燕姨娘和丽菊带了进来。
燕姨娘一看见堂上的众人,还有徐振祥,就扑过去抱住徐振祥的大腿,“侯爷,侯爷,真不是奴婢要害夫人,真的,奴婢也不知道那雪球今儿是怎么了?平日里雪球可乖了,别说冲出去撞人,就连大门都不敢出的。侯爷,求您了……”
徐振祥面色铁青,一脚踹了出去,将那燕姨娘踹到了墙角,燕姨娘顿时就被踹得动弹不得,嘴里也吐出血来。“要是伤了贞娘腹中的孩儿和谨娘,就是你的十条命都不够赔的!”徐振祥冷冷地说道。
太夫人于心不忍,正想要说几句话时,看到徐振祥那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和满脸隐而未发的怒气,就吓得不敢说了,只是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在墙角兀自咳嗽的燕姨娘。
燕姨娘一边咳嗽着,一边还在说着,“侯爷……真不是我……不是……我……”
徐振祥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又对那丽菊问道,“我来问你,你要是有一句假话,我就将你的皮扒了,扔出去喂狗!”
丽菊吓得浑身直发抖,磕头如捣蒜般,“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还要来干什么?更应该拉了出去才是!”徐振想喝斥道。
丽菊赶紧改口道,“奴婢知道,知道一点的,侯爷请问。”
徐振祥问道,“那该死的猫可是燕姨娘让你养来专门对付夫人的?”
丽菊惶恐地望向瑟缩在墙角的燕姨娘,犹犹豫豫的样子让徐振祥的脸色更加黑了几分,“怎么?还不说?”
那丽菊这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姨娘倒没说过,只是常常说起夫人,恨不得……恨不得夫人小产才好……奴婢也不敢……不敢……”
徐振祥打断那丽菊的话,“这猫可是你们训练过的?”
丽菊赶紧往地上使劲地磕头,“没有,没有,真的,侯爷,奴婢绝不敢这么大胆,谋害主子,奴婢从来没有啊……”
九娘子在一边听着,倒觉得这个丽菊不简单,虽然神情是异常害怕的,说话也支支吾吾哽哽咽咽的,但是回答徐振祥的话却是句句都将自己摘了个干净,还有意无意地将话题都引向了燕姨娘那里。
九娘子仔细地朝地上的丽菊看去,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只可惜那丽菊却一直都低着头,甚至一直将额头嗑在地上,以至于九娘子根本看不出她脸上的神情。
九娘子不由沉思了起来,想起自己曾经有一次路过园子时看见过丽菊在喂那猫,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可是时间过的太久了,加之当时并没有特别留心,已经有点记不起来了。
“你从来没有,你的主子可曾有过?”徐振祥不耐烦地问道。
丽菊抽噎,话也说不完整了,“奴……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知道雪球这几天很是烦躁,……一直……一直被燕姨娘打骂……”
听了丽菊的话,堂上的众人都把眼光投向了墙角的燕姨娘,丽菊的话让众人都有点怀疑起这猫不是无意惊了贞娘伤了谨娘的了。
燕姨娘咬牙骂道,“丽菊你这个小蹄子,枉我平日待你这么好了,你还敢牵扯我吗?”拼着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又开始狠狠地咳嗽起来。
丽菊害怕得身子缩得更紧了,头更加低了。
太夫人到底没能忍住,说道,“一个畜生罢了,哪里就能扯出这么多事来了,燕华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怎么会有那样的坏心呢,振祥,我看……”
徐振祥没等太夫人把话说完,就重重地喊了一声,“母亲!”
太夫人被徐振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这孩子,母亲只不过是说一句而已,燕华是有错,可也错不止此吧,怎么能强行给她安上这谋害主母和子嗣的罪名呢?”太夫人嘟囔道。
还是老太君发话了,“好了好了,振祥,你那一脚也够她受的了,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将她禁足在自己屋子里,再也别出来惹事也就罢了,好在没酿成什么大祸呢。”
徐振祥这才回过身来,对那燕姨娘说道,“再有下一次,你就等着被丢去乱葬岗吧!”
燕姨娘这才松了口气,躺在地上只是流泪。
徐振祥又唤了婆子进来,将丽菊拖出去打了十板子,赶出侯府去,永不再用了。
太夫人看众人都不理睬燕姨娘,这才自己去唤了两个婆子来,架起燕姨娘,将她送回到荣燕堂去了,并嘱咐了婆子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堂上的老太君、徐振祥和贞娘对太夫人的行为都视而不见,太夫人尴尬地只好也陪着燕姨娘下去了。
老太君这才对贞娘说道,“虽说你现在没什么事,到底是受了惊的,也不能大意了,要好好卧床歇着,振祥,你再拿我的名帖去请个太医来看看,若是无事最好了,可千万别大意了。”
徐振祥点点头,贞娘也起身谢了,九娘子说道,“老太太也累了这半日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老太君点点头,扶着玉梅的手起身,对贞娘说道,“你就别起来了,好好歇着。”又对九娘子说道,“你也受了惊了,快回去歇着吧,我自个就能回去的。”
转身接着对徐振祥说道,“你啊,好好陪着你媳妇吧,就别管我这老婆子了,我还能照顾好自己呢。”
徐振祥点头,到底还是将老太君送到了堂外,嘱咐好了丫鬟婆子这才回来。
九娘子对贞娘说道,“姐姐,你还好吧?还是回去歇着吧。”
贞娘感激地握住九娘子的手,“妹妹,今儿多亏有你了,否则岂不是要酿成大祸?”说着,又掉下泪来,“姐姐糊涂啊,往日还那么对你,都是姐姐小心眼了,妹妹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九娘子轻轻地拍拍贞娘的手,扶着贞娘往后堂走去,“姐姐多心了,妹妹不会放在心上的,姐姐还是将养身子要紧,别想了。”
姐妹二人慢慢扶持着进了内堂,九娘子帮着翠竹服侍着贞娘净了面,脱了衣裳躺在了床上,又给贞娘靠了迎枕,这才说道,“姐姐,你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贞娘摇摇头,“就是有些个头晕。”
“那就好好睡一觉,妹妹在这里陪着姐姐吧。”九娘子用右手给贞娘掖了掖被子。
“不用了,你自己也受了伤呢,你快回去歇着吧,伤口千万别沾着水!”徐振祥的声音从九娘子身后传来,徐振祥走到九娘子身边,扶起九娘子,拉着她的右手,认真的说道。
九娘子看了看床上的贞娘,贞娘赶忙也说道,“是的呢,妹妹,你快也回去歇着吧,今儿你可是又受惊又受伤的,快点回去吧,我这儿不用人伺候。”
九娘子这才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姐姐若是有什么事,叫人来唤我就好了。”
又对徐振祥说道,“侯爷,别忘了老太太的话,请个太医来给姐姐看看吧,到底是受了惊吓的,我怕对姐姐腹中的孩子不好。”
徐振祥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九娘子点头,转身带着灵菊就出了内堂,往荣月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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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米继续培训,苦逼的青年教师啊!
第九十章太医;温情
更新时间:2012…12…9 9:37:52 本章字数:7372
九娘子带着灵菊刚走出荣祥堂,徐振祥就从后边追了上来,九娘子讶异地站定,望向大步走了过来的徐振祥,“侯爷,还有什么话要吩咐吗?”
谁知道徐振祥急步走了过来,却只是一把将九娘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半晌才在她耳边说道,“我多害怕你有什么事啊!”
九娘子一滞,也是等了半天才也伸手环住了徐振祥的腰身,语带惆怅和感慨地说道,“我会好好好照顾自己,不会有事的。唛鎷灞癹晓”
徐振祥轻轻抚着九娘子如云的秀发,“今天晚上我就不过来了,得陪陪贞娘。”
九娘子点点头,“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好好陪陪姐姐吧。”
徐振祥从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松开九娘子,“别叫我担心,好好歇着,看书也不能太晚了。”
九娘子笑着点点头,徐振祥又对旁边低头暗笑的灵菊吩咐道,“好好侍候你们夫人,别让她看书看的太晚,你们夜里也警醒点,多给夫人喂温开水喝。”
灵菊忙应了,九娘子嗔道,“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孩子,哪里用你这么嘱咐呢。”
徐振祥刮了刮九娘子的鼻子,又细细看了看九娘子的左胳膊处包扎的伤口,“唉,有时候恨不得你就是个孩子就好了,我就能把你随时都带在身边了。”
九娘子笑着笑着不由红了眼圈,鼻子酸酸的,推着徐振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说罢,也不等徐振祥回答,就赶快转了身迅速地朝外走去,那溢出眼角的一滴泪水就这么随风而逝了。
看着加快脚步离去的九娘子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徐振祥就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种萧索凄楚的气氛,这让他很不好受,喉头似乎堵着股子闷气一样,吞吐不得。
看着九娘子远去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徐振祥这才转身进了内堂去了。
不大一会儿,徐管家拿着老太君的名帖带了个太医院的医正回来了,徐振祥亲自迎了出来,二人寒暄了一番,徐振祥才说道,“内人怀有身孕,今日不小心受了点惊吓,还请韩医正给看看,可有挂碍?”
那韩医正竟然是个年级不大的人,看起来和徐振祥也就差不多的年纪,但是这个韩医正却是太医院炙手可热的人物,因为他只好了太后多年的痼疾,又想法子治好了皇后娘娘的二皇子的不爱吃饭的毛病,因此找他诊脉的达官贵人排着队候着呢,今日若不是老太君的面子,估计他也不能过来的。
韩医正点了点头,神情严肃,话也不多,就走到了贞娘的床前,帐幔已经放好,贞娘也已经准备好了,手腕上已经搭好了帕子。那韩医正坐了下来,闭了眼,静心给贞娘诊起脉来,诊脉时间相对长了些,徐振祥在一边也不敢打扰,下人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
过了半晌,这韩医正才睁开眼睛,朝旁边服侍的翠竹问道,“夫人近来可是思虑过多,烦躁难入睡,饮食也渐减?”
那翠竹忙不迭地点头道,“是的是的,夫人最近就是这样,烦躁不已,胃口也很差,用饭用的好少!”
韩医正点点头道,“夫人本身这胎坐得就不够稳,加之夫人最近又忧思过虑,心情烦躁,另外,按侯爷所说受了惊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惊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夫人的确是动了胎气了。”
听了韩医正这句话,徐振祥沉了脸,问道,“可有什么法子?”
那床上本来躺着的贞娘听到韩医正的这话,也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韩太医, 腹中的孩儿怎么了?”
韩医正谨慎地答道,“夫人再不可忧思,不可动怒,更不大能再这么长时间地站着了,容下官再给您开上两副安胎药,您先吃着 吧,如果有好转,我再来给您换药,过不多久,应该会好转的吧。”
贞娘还暗自在帐内啜泣,韩医正立刻正色说道,“夫人若是还这般好动情动心,那么谁也救不了夫人腹中的孩子了。”
贞娘听到这话,立刻收了声,徐振祥请了韩医正到外堂说话,徐振祥问道,“只要卧床静养,那么内人就能保住着孩子吗?”
韩医正随着徐振祥走到了外堂,在丫头的服侍下净了手,坐在桌边动手给贞娘开药方,答道,“即使是神仙也不敢做保证,我只是尽力了,也请侯爷转告夫人,现在最忌的就是情绪的波动了。”
徐振祥点了点头,看那韩医正写完方子,搁下了笔,这才对韩医正说道,“还要多叨扰韩医正一些了,请韩医正顺便给我的……”徐振祥顿了下,韩医正惊讶地看了眼徐振祥,徐振祥又接着说道,“请韩医正去荣月堂看看我的另一个夫人吧,她今日不仅受了惊吓,还受了伤,被猫抓伤了,还请韩医正多多赏脸吧!”韩医正大为惊讶,转瞬就点点头。
徐振祥大为高兴,便告诉了他荣月堂的方向,又命自己贴身的小厮给韩医正背了药匣子,慢慢擦荣月堂而去。
荣月堂里,九娘子也确实感觉到了累,累得饭食也不想用,因为受伤,所以左手不能动,便就只简单地净了面,就上床了。
因为左手不方便,所以吩咐珍菊在自己身后靠了几个大的迎枕,又拿了个黑檀木的小炕桌放在床上,然后拿了本《医学经略》,用镇纸压着一只手翻看着。
珍菊在一边陪着作针线,还在嘟囔着,“夫人,您可真是的,说了叫您歇着歇着,您倒好了,手都不方便了,倒又看起书来了,一会儿侯爷回头问起来,奴婢们又要吃瓜落了。”
九娘子笑着说道,“你啊,没事的,我的手没有太大关系,反正侯爷今儿也不来的,我白日里又没时间,只好趁这个时候好好看看了。你啊,就别罗嗦了吧。”
灵菊端了碗bing糖雪梨水进来,“夫人,赶快趁热喝了吧,”看了看九娘子床上的装备,就埋怨道,“夫人,您这不是成心为难奴婢吗?侯爷都嘱咐过好几遍了,叫您少看书,多歇着,您又不听话了,回头告诉侯爷,让侯爷好好说说你。”
九娘子不禁抚额,愁道,“刚刚说完珍菊罗嗦,你又来了,你们俩啊,弄弄清楚,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呢,真是的,怎么就像个老婆子似的这么唠叨呢。”
灵菊一边给九娘子喂着雪梨汤,一边也笑道,“是是,奴婢们都像老婆子那样唠叨,那夫人您就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像个被侯爷宠坏的小孩子。”
灵菊本是无心说的,九娘子听在耳里,就想起刚才在荣祥堂门口徐振祥的话,不由得就收了笑容,沉思了起来,连灵菊的几声叫唤都没听见。
还是墨菊进来回道,“夫人,侯爷派了人来转告夫人,说一会儿有个太医过来替夫人看看,叫咱们准备下子呢。”
九娘子这才收拾了心绪,忙问道,“太医?来看什么啊,我不是好好的吗?”又向墨菊问道,“那太医现在到哪了?”
墨菊还没说话呢,秀菊从外边进来了,说道,“快,快,收拾下,徐管家带着一个太医过来了,马上就到院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