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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庶女 作者:林似眠(晋江2012-06-19vip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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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冲进来几个着深铁灰色铠甲的兵士,手上或持着寒光长枪,或举着火把,气势汹汹,将床榻上的含章和屋角的小六团团围住。紧接着,两个戎装将领先后跨入房内,当先一人盔上刻虎纹,是校尉级别,他身形瘦长,眯缝着一双眼睛打量了房里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含章身上,桀骜中带着不善,其后一个着锁子甲的将领模样的人几步跟过来,紧盯着先前那校尉,目中似有火气未熄,竟是袁信。

    含章见了他,大吃一惊,心里有无数话想问,只是此刻众军士虎视眈眈,实在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亦不想给他添麻烦,便只能咬紧牙关,静待事态变化。

    袁信没料到含章竟还在这屋里没有离开,震惊中带了疑问焦虑看向含章,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袁信顾不得细问,一步跨到那校尉身边,不悦道:“李兄,此处只住着一个女子,根本无需这般劳师动众。”

    李校尉嗤笑一声,毫不在意他的话,径直做了个手势:“搜!”周围兵士得令,即刻四散开来搜检,这屋子里原本就只有一床一桌并几个椅子,屋角架子上放着一个衣箱,再就是后来添置的火盆及火炉等物,简单几样家具,一目了然,并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但即便如此,那些兵士也没有手下留情,直把屋内翻了个底朝天,桌椅翻倒,衣箱里几件换洗衣物并冬袄零散满地,一个粉白蔷薇花的浅蓝色荷包因是空的,搜查的人甚觉无趣,随手一扔,便骨碌碌滚到床边,被另一个兵士踩了一脚,印了半个乌泥的脚印。

    不过半刻功夫,方才还整洁的屋内已是一片狼藉,凌乱不堪,连含章的药也被打翻,泼了一地,小六气得咬牙切齿,瞪大了两只眼睛。

    袁信劝阻无效,只得带了几分无奈看向含章,以示安抚。含章不动声色,冷眼旁观着屋内情形。

    待搜了半天,毫无所获,李校尉听得兵士汇报,眼光微闪,往前一步走到含章床前,点头示意:“沈校尉。”含章的校尉之职是圣旨所封,此时虽是在养伤,职位仍在,算来与这位李校尉还是平级。

    含章亦点头道:“李校尉。”方才听到袁信称呼他李兄,含章便已经猜到这校尉身份,当朝李首辅有一庶子,亦是宁王妃李氏庶弟,在北衙禁军任校尉,想必就是此人。如此一来,今夜这作乱的究竟是哪一方,已经不需多想。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勤快了。努力,加油,向着完结进发!!!


第七十一章 脊令在原鸣

玄武门前,兄弟阋墙,那出旧时惨剧,今夜又在上演。而此时此地,不过是玄武门的一个外延。这帮人所为何来,含章已心知肚明,无非是为了墙后密室里那两个姓赵的皇族兄弟,思及此,她下意识地就想去看那墙,但心头时刻提示自己,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李校尉见她面容沉静,并无丝毫慌乱之色,不由冷笑道:“沈校尉好定力,竟像是早已料到我们要来,半点也不意外。”话里有话,暗藏机锋。此言一出,气氛顿时一僵,袁信心中一突,不由略含担心看向含章。

    这些日子京城历练,含章早已不是昔日那边关鲁莽小将,她朗笑一声,并不去看袁信,只直视着李校尉,含笑道:“外面动静这么大怎会看不见,再者,一墙之隔难免波及,有何可意外的?”说着,目光有意识地转向窗户,透过半开的窗,正好能看见低矮院墙和墙另一侧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平王别院,木料的焦糊味顺着浓烟四散,别院内下人侍女的尖叫凄厉哭喊不时传来。

    李校尉顺着她的视线扫了两眼,无可无不可地颔首,忽而眼珠微动,温和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要对平王殿下和十二皇子不轨,我们是奉了圣上旨意前来捉拿逆贼,救护王爷皇子。只是到处寻不到两位殿下的下落,担心已被奸人得逞,听闻王爷平日与沈校尉交好,若是校尉知晓什么,千万要告知我们。”

    明明逆贼就是他自己,偏还能面不改色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含章面上不露分毫,只摇了摇头:“十二皇子之前曾到过我这里,命我指点他箭术,坐了片刻就走了,之后的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奉旨在这里治伤,待伤好就会返回边城,王爷与我亦不过是寻常大夫和患者的关系,点头之交而已。况且他与我云泥之别,又哪里敢称是交好。”

    李校尉听得呵呵一笑:“日前听说沈校尉叛出家门,只当是生性不驯,却不晓得也是圆滑鼠辈。”他目光一厉,骤然发作,令道,“敲地捶墙,别放过一处可疑!”

    众人得令,立刻分散行动起来,含章心惊不已,只微垂了头,右手拇指轻轻摩挲明月冰凉刀鞘,唇边笑得云淡风轻,事不关己。

    每一面墙都被仔细敲过,每一块地砖也被小心查看过,只除了含章床榻所遮住的墙和地没有检查,其他并无异样。

    听了兵士报告,李校尉背着手,脸色阴郁,抬抬下巴笑道:“这墙和地要查,有劳沈校尉稍稍劳动贵步,免得手下人粗笨误伤了你。”言外之意,她若是不让,这边就要强行动手了。

    含章挑眉看他,她好歹也曾是一方将领,这样话里藏刀所言未免欺人太甚,李校尉眼一眯,似笑非笑,毫无退让之意。

    小六心急如焚,这墙后有什么他再清楚不过,那密室若是被查出,赵昱两人会送命不说,含章也性命堪忧,他心内焦急,脚下不由自主往前一步,恰好踩在满地的药罐碎渣上,脚一滑,碎瓦片和地砖摩擦出“吱——”一声钝响,引得众人齐齐看过来。

    见小六没沉住气,含章心头揪起,疾疾扫了他一眼,目光相触,小六心内立刻警醒,这危急关头必须镇定,万不能出一点差错,电光石火间,他脑中乍然清明,几乎是瞬间已挤出满脸悲愤之情,索性紧走几步,拦在含章床前,摆出略带防御的姿势,就如同所有忠心护主的亲兵一般。

    李校尉皱眉看着,略带玩味地笑道:“沈校尉你这下仆倒是个忠心耿耿的。”

    对方没有起疑心,含章将手在小六胳膊拍了两下,浅笑道:“他从小就是我的亲兵,一起出生入死无数次,所以才这么护我。”拐杖已经在刚在的混乱里被踢到了远处,含章不愿弯身去捡失了气势,便掀开被子,就势扶着小六肩膀站起身,“李校尉若是想搜,尽管请便。”说着,和小六一起退到一边。

    李校尉冷哼一声,手下们立刻移开了床,才在墙上敲打了两下,忽从外头疾奔进一个兵士,报道:“校尉,我们发现了两位殿下的行踪。”

    李校尉眉一松,忙问:“在何处?”

    兵士道:“由几个护卫护着,从右边的小道往民巷去了,刘方队长已经带了一队人追了过去。”

    李校尉听得眉头微动,瞥了袁信一眼,冷冰冰笑道:“袁将军真是好计谋,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却让手下人去立功。”这话便是暗指袁信用手段和他抢功劳,袁信看了他一眼,并不辩解。

    对方不接话,李校尉只觉自讨没趣,不由怒从心起,却奈何不了袁信,又想起袁信和含章曾有边关同袍之情,更有自己兄长的旧仇,便迁怒于含章,横竖猫耍耗子已经耍够,索性命道:“这两人必是同党,把他们带走,先关到牢里去。”言罢,甩手就走。

    兵士们应喏,就要上来拿人,袁信一急,上前一拦,喝道:“住手!”

    李校尉已经转身往外走了几步,闻言回身道:“嗯?”

    袁信脸已气得煞白,一字一字道:“校尉不要忘了,沈元帅如今还在边关,他和沈校尉的祖孙之情人尽皆知,若是因他孙女之事而有什么差池发生,只怕王爷那里,我们也不好交代。”

    李校尉眯眼扫了他和含章一圈,似是盘算着什么,最后,嘴角恍惚一弯,冷哼一声,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兵士们面面相觑,不知是该抓人还是走人,袁信怒道:“还不快走!”他在军中颇有些威望,这些兵士虽不是他下属,但也有几分畏惧,又听得渐渐远去的李校尉没有异议,便也都跟了出去。

    袁信见人都退出屋内,忙转身对含章低声问道:“老三,你怎么没走?”语气里很是不满。

    含章垂眸:“我行动不便,不愿连累二哥家人。”袁信见她神情躲闪,颇像往年里闹别扭的样子,虽不知缘由,也不由得又急又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别苗头。”

    含章听得一怔,她丝毫不曾觉得自己在闹脾气,只是听了袁信的话,不知怎的,心里竟是一虚,竟像是被他说中了一半深藏的心事般,她不由扪心自问,难道自己真是在闹别扭吗?都这样事关生死的时候了,还有什么别扭好闹?不知怎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后只浮现出薛定琰抚着肚子微笑的模样,含章心惊不已,这就是自己不愿承认的心结?

    在年少懵懂时,对少年英朗的二哥未尝没有过朦胧感情,只是被战场厮杀、兄弟情谊掩盖,战场上都是男子,便是含章自己,也常常忘了自家女子身份,心中只有壮阔豪情,从未细细想过心头一闪而过的思绪为何意思,而后袁信回京,二人匆匆离别,再之后,便是突如其来的消息,他娶了自己的异母妹妹。听到喜讯的时候,毫无预兆涌上心头的茫然、不甘,和幼年侯府里不堪回首的痛苦交织在一起,酿成一颗从未品尝过的青涩苦果,心绪还未及平复,便是一场大败,长兄的阵亡,自己的残疾。

    含章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猛然抬起头紧紧看着袁信,自己无比熟悉的二哥的脸,眼中永远带着关切和宽容,可以在战场上将最不设防的后背相对的二哥。

    袁信不知她突然抬头看着自己是为了什么,以为她只是在认错服软,口气便软了下来,所剩时间不容多说,他只有低声叹道:“老三,我们三个就剩下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我会交代好底下人不准来扰你,等过几天事情平息就好了。刚刚的李校尉,是因为同母兄长被薛侯爷长女婿所杀,才一时迁怒到你,你已经和薛家无关,之后他不会再找你麻烦的。”说着,拍拍含章的肩,转身就要走。

    他语气沉重,很是异样,含章只听了前半截便察觉不对,脑中一乱,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二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只剩下我了?!”她紧紧抓着袁信的手不放,语气惶急,神情充满不安,与方才沉着冷静判若两人。

    袁信知道她被卢愚山的事吓到,有如惊弓之鸟,再受不得失去手足的痛楚。他眼中闪过一道不忍,却也只得狠心道:“老三,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不再解释,便要挣开含章的手。

    含章哪里不明白这意思,可是小六分明说他是被监视胁迫的,她之前虽担心二哥,但也深信以袁信之武艺能耐,想脱身应是有惊无险,甚至还曾设想或许他是潜伏其中另有深意,说到底,哪怕有一千一万条理由,但要说袁信参与叛乱谋逆,含章是绝对不信的。在她心中,保家卫国,战死沙场才是为将者该有的死法,怎能甘心命丧于内耗?

    但袁信眉目深凝,意志已定,含章知道自己改不了他的想法,又势单力薄,帮不了对方,便从腰带上取下明月胡乱往他手里塞:“那你拿着这个,无论如何,要留下命来,你的孩子,你还没有看到他出生呢!”言语间,不自觉已有泪水滚滚而落。

    提到儿子,袁信眉目柔和了些,他看着含章咬牙忍泪的样子,低低道:“他有你这个叔叔,我不担心。我知道你不喜欢薛家,不喜欢定琰,但是看在我份上,你绝不会不管你侄子。”顿了顿,他又道,“老三,别怨我。”时间紧迫,已容不得多说,于是他狠下心,拂开含章双手,三步并作两步迈出了屋。

    含章站在一片狼藉中,眼睁睁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背后满是凉意,想要抬步去追,手脚已僵硬难动,想要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不甘心地睁大双眼,看着那抹锁子甲的幽深光泽消失在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_╰)╭,我说了我会勤奋的,二更补偿大家这段时间等更的郁闷,╭(╯3╰)╮

    袁信的谢幕以及含章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懵懂少女情怀。



第七十二章 养寇的闹剧

不知过了多久时候,屋内火盆散落的炭火在地上忽闪了许久,渐渐熄灭,再没有一丝暖意,风从敞开的门吹进来,冰寒彻骨,吹得一地炭灰扑腾乱飞,对面一墙之隔的平王别院里也安静下来,火光已灭,呐喊声也小了,只不时被风吹来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小六扶着含章立在屋中央,眼见自家小姐脸上泪痕犹在,却血色全无、面无表情的样子,他不免有些害怕,嗫嚅着道:“小姐……”含章冰凉的手指动了动,慢慢抬起胳膊将明月插回腰带上,一把抹去脸上湿痕,发哑的嗓子低声道:“把桌椅都扶起来吧。”小六忙应了,声音极轻,像是怕吓到她一般。两人关好门窗,把桌椅扶正,小六从小药炉里掏出燃着的炭重新生炭火,含章便坐在床前脚踏上收拾地上的衣物,许多都被踩踏得不成样子,她一样样捡起来,仔细叠好放置,行为并不反常,只眼神有些发木,手也是机械地动着。

    小六把地上药渣和药罐碎片扫起,忧心含章还没有服药,犹豫片刻,匆匆出门去太医局药房寻药。

    屋内含章手上动作愈发迟缓,最后彻底停了下来,整个人静得像尊石像,当年卢愚山在眼前阵亡时,她脑中满是疯狂恨意与斗志,恨不得立刻化为烈火与狄人同归于尽,而此刻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所以。

    含章至今摸不透袁信或者袁家到底在这些事中是怎样的角色,回京后两人寥寥几次会面都来去匆匆,言谈间也甚多保留。

    但经历了这些事,了解了那些内情,含章再不如以前心思单纯。

    战场之人,原本是朝不保夕,不知何时就会马革裹尸,早于生死之间看淡,但若真是死于敌手,忠心殉国,死得其所,也只会豪情壮烈,慷慨满怀,不会有丝毫怨愤。

    可卢愚山身首异处,死得惨烈,虽是为国战死沙场,却实是被己方奸细所害。这一个血染就的忠字,不知已被污了多少可笑色彩。昔日的袁信,何尝不是一个胸襟壮阔不下卢愚山的骁勇之将,厮杀征伐间每每身先士卒,何曾畏惧过生死,但他今日之所为,协助反王谋逆,乃十恶不赦之首罪,彻底与忠字无缘,只落得逆贼一流。

    忠与不忠,都是同样下场,做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鼓掌间的尘埃,可悲之极。含章看着自己未愈的腿,突然深感茫然无措,她不知道自己腿伤愈后,回到边城,又该以怎样的心态来守卫国土。

    为民?在位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争权夺位下又何尝不是无数百姓死伤。君若不爱民,将又有何用。

    为君?君王之威,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位高者如祖父也只能如履薄冰,正面对敌要殚精竭虑,背面对君亦要战战兢兢,位低者如卢愚山及众军士,不过是命如草芥。

    为国?什么是国?百姓与君耳。

    含章脑中陷入一个怪圈,无论怎么想都是死结。她心里隐隐有着恐惧,一直以来的从不曾动摇的纯忠之心,终于经受不住长期的疑问和惶惑,满是细碎裂纹的表面又绽开了一道深深的裂口。

    沉思中的她警惕性降低,没有发现墙后的密室门不知何时又开了,赵昱从中缓缓走出,看了看屋内凌乱,皱起了眉头,抬步走到含章身边。

    含章察觉到异样,忙收敛心神,把手中叠好的衣服放在一旁,低声问道:“今晚之事,王爷事先知道多少?”赵昱在密室中也能察觉敌人已走,定是有机关可以探听外面动静,方才那番混乱必然已知晓。既然之前他已经承诺过会知无不言,含章此刻正有满腹疑问不得纾解。

    赵昱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此刻伤感不安需要有人宽慰,却不料她这么快调整思绪,已经用心思猜到一二,他略一犹豫,道:“今日在城外遇见有官兵盘查,察觉不对劲,便带着小十二绕路回了城。”

    “哦?”含章往后微靠在床沿,淡淡道,“王爷没有趁乱避走,而是赶回了城,看来已是胸有成竹,这场叛逆必不会成功。”他们兄弟从郊外皇陵回来,遇上这事,有两条选择,或是进城,或是赶紧避开逃走。若以常理,逃难定是远离是非之地才好,而赵昱却反其道而行,偏往危险处去,实在是太过冒险,须知若是对方谋逆成功,一朝封城,那便是瓮中捉鳖,任他插翅也难逃。

    赵昱思量片刻,他与含章虽是相识,但彼此立场截然不同,若要实话实说,未免有交浅言深之虑,但他无意隐瞒含章,直言道:“此事已走漏不少风声,相关人等并非没有准备,只没提防到竟是提前发难了。”

    听得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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