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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爆裂地挥了挥衣袖,高脚桌子应声而倒,发出巨大的响声,这么强劲的内功,就,可以看出了这个女子深厚的功力,那么,她恨的人,究竟是谁?
次日苏离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她坐了起来,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连温度都没有了,她自嘲地笑了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这么爱笑了,可是,她依然不开心。
莫北带着半夏和半秋为苏离梳妆,又是繁琐的流程,让她感到了无比的厌倦,她想念在安平庵的早晨,那个男子为她准备好的洗漱用具,还有他亲手做的小粥青菜,怕是此生,离这些平凡的生活,远去了。
“娘娘,华妃带着宫里的各位娘娘早早就过来道喜了,在前殿候着呢。”莫北边往苏离的身上披上外衣,边轻声开口,她素知苏离不喜欢被打扰,想请示她该怎么做?
“你怎么不早点叫本宫?可是等了许久了?”话里没有埋怨,只是很轻松的谈话,她并不想见她们,但是,既然都已经来了她的殿里,怕是不见是不行了,也奇怪,这皇后都没有来,华妃倒是来了。
“皇上走的时候,吩咐奴婢不要叫醒娘娘,让娘娘睡好。她们来的倒是早了,已经有一个时辰了。”莫北的口气里偶遇一些的不屑,还有隐隐的担忧,怕是她家娘娘,就要成为公敌了。
☆、京城动,计中计。2
苏离有些默然,她也知道,要不是他的吩咐,莫北早就按照往日的时间叫醒她了,哪会让她睡到现在?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来得还真快,虽然是比皇帝慢了一点。
“去吧,上茶好好侍候着。”她坐在镜子前,任由莫北在她的头上不断地盘发,不管怎么样,她已经是他的妃子了,不能总这样披散着头发,只是,她还是喜欢披着。
所以,莫北就想着在她的头上绾一个轻簪,其他的发还是自然地披在身上,惊艳了不知道多少认的眼睛?镜子里的她,唇红如深海里的珊瑚,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远山黛,秀挺的鼻梁,那些女子看了,定是会惊艳无比,这后宫不缺少美丽的女子,就是缺少,美得惊世骇俗的女子。
“娘娘,叶灵在外面时候着呢。”莫北抬高苏离的手,扶着她踏步就走向了前殿,她今天来了兴趣,想看看这些人是怎么样地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的模样。
这场戏会越来越好看的,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成为她们怨恨的另一个种子,说起来皇帝还真是很悲哀,这么多的嫔妃,却自相残杀着他的子嗣,这样的后宫,难得历代的皇帝还可以继续。
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明显听到了坐下的那些骚动,有倒吸气声音,有冷哼,也有不懂声色的,她把所有人的神色收到了眼底,坐在上位,安静地看着比她份位低的女子向她行礼。
她只是淡淡地叫起,没有过多的客气话,也没有过多的刁难,她安分地固守在自己的城堡,如果她们够安分的话,她也不太愿意和她们起争执,如果不安分,那么,就不怪她了。
“众位姐姐、妹妹来得这么早,本宫起迟了,姐姐妹妹们不会怪本宫吧?”既然已经面对了,就必须要做足了功夫,这里该来的都已经来了,不该来的,也都来了,这后宫现在就那么几十位嫔妃,戏就这么好看了,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个好看法呢。
“我们怎么敢啊,离妃娘娘现在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了,看,还有了身孕,我们就更不敢了。”说话的竟然不是坐在首位的华妃,而是下坐的一个女子,看她簪上的步摇就知道了她的位份,只是,苏离却极是有兴趣地看着她,她的眉目,竟然和她有三分相似。
她在记忆里不断赌搜索,想起来了这个女子,就是冬湘宫留香堂的慕容烟儿,这个女子也算是这宫里的一个特别的例子。
出身寒微,歌女出身,被皇帝在一次国宴上看中,封正六品贵人,却从来就没有侍寝过,这在后宫很是令人费解,不过,长欢府出来的嫔妃都知道,这个女子像及了那个通奸杀君,被灭九族的夏年涵,这些人的心思就澄清了,皇帝看中的,不过是这个女子的一副皮囊。
想不到今天她也来凑热闹了,要是看见苏离的真面目,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呢?
☆、京都动,计中计。
“烟儿妹妹好像对我很是不满意?”苏离勾唇,嘴角边轻轻地荡起了笑意,轻泯了手边的茶一口,斜睨了一眼坐在那里的慕容烟儿一眼,听不出是什么语气,更让人捉摸不透。
其他的嫔妃摆好了看戏的姿势,她们今天来,不就是假借着送礼道贺的道,来看她的戏么,这一堆的女人里,谁聪明谁愚笨,就可以看出来了。
苏离脸上还是一样的风轻云淡,心里却已经翻转了许多的浪潮,这高高在上的君王还当真的好笑,一年多以前,他不是那么决然地把她放上了他的棋盘,为什么还要在别人的身上找她的影子。
看似有情,却是最无情,在这里的这些女子,虽然没有得到他的爱,可是,每一个经历的有和她这样的惨烈么?没有,她们的家族,她们自己,安然地在这里,为什么还要无休无止地争斗?
慕容烟儿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可捉摸,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个女子现在是皇帝的宠妃,而且是怀了龙种,现在,她还惹不起这样的人,只好服软。
“姐姐这可是冤枉妹妹了,妹妹只是觉得姐姐好福气啊,看,这后宫就姐姐一人独宠,皇上对姐姐的宠爱,羡煞旁人,就连昨晚翻了娴妃姐姐的绿头牌,听说姐姐有孕,连忙来陪姐姐,皇上对姐姐真的太好了,姐姐好福气啊。”
慕容烟儿不愧是慕容烟儿,这句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破绽,却让人听起来很是不舒服,谁都知道,她进宫才两个月,皇帝独宠她,夜夜留宿她的离生殿。
要不是近日前朝的那些变动,他还不会那么快就去宠幸被的妃子,这些女人,已经恨透了她,她们来宫里的多则快两年,少的和离妃一起来,却不得宠,慕容烟儿这话,不是挑刺么?
把这些人心里的那根刺都给挑了起来。让她们更是恨极了她,那么,她机会成为这些女人的一个公敌,慕容烟儿的这个算盘打得好啊,很好。
这句话一出,本来还安静看戏的众人出现了一些的骚动,眼睛齐齐地看着苏离,那眼底隐藏的锋利,让苏离不禁感到厌倦。
这些无聊的白痴女人,吃饱了不知道要干嘛,就是要争一个男人的宠爱,这还真让她感到反胃,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女人的眼神真的很耐人寻味。
“妹妹果然伶牙俐齿,我有什么福气,还不全是仰仗皇上的恩典。”说这话的时候,她垂了垂眉,长长的的睫毛盖住了她眼里的神色,神情一如既往的清淡,淡如春风。
这慕容烟儿一说,她才发现,这娴妃并没有在她们的行列之内,素闻这娴妃淡静恬淡,不喜欢这些世俗的烦扰,并不多参加这些女人之间的斗争。
昨天皇帝翻的竟然是她的牌子,那就好玩了,什么时候,皇帝想起来了还有娴妃这样的一个安静不显目的人了,看来,这喜欢淡薄名利的个性,还真是有些效果了。
☆、京都动,计中计。4
“离妃这样的福气,可要小心地保住了,不然,有一天醒来的时候,突然就没有了,那可就不好了。”这么尖酸露骨的话,除了飞扬跋扈的华妃外,还能有谁,苏离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了。
她的嘴角含笑,抬头看着坐在首位上一脸阴霾的华妃,不禁觉得好笑,她就那么断定她会失去这一切?
她就偏不信了,她就算会失去一切,但是,她却非常地相信,她苏离失去一切的时候,她华妃是看不到了,因为,她会比她,失去得更快一点。
华妃的这句话一出,在场的嫔妃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些人身子不禁有些哆嗦,似乎想得到这句话会用在她们身上一样。
确实,华妃这样的一个女子,是怎么也不可能容得下别的女子比她更加高贵,比她的地位更高,比她的荣宠更盛。
既然她可以用她父亲的权威来让皇帝在她的那里留宿,那么,她相信,她就有把握把皇帝的心留下,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站得比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子都高。
有一句话说得没有错,在这后宫里的女人,都向往一个位置,那就是皇后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位置,也许,这华妃和皇后还不会那么快就分裂了。
就一个皇后的位置,就可以让两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分裂,华妃视皇后为仇人,不管在什么场所,都敢忤逆皇后,甚至是说一些很难听的话来讽刺皇后。
她的嚣张,在后宫里是人尽皆知,奈何,没有人敢惹她,就因为她有一个权倾朝野的父亲,和王宰相一同主宰了这朝廷上的变动。
虽然皇帝已经逐渐地削弱了他们的势力,但是,王家和陈家经营了那么久的势力,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清除得了的。
所以,苏离就给了那个皇帝一个推手,她就不相信,有那么好的一个机会,皇帝会让他陈家继续逍遥下去,就是因为他们有权利,她就用权利的这把利剑,杀了他们。
她要报仇很容易,只要杀了王宰相和陈升平了便可,但是,她要的不是这么简单的一条命,她要用皇帝的手,杀他们一个不留。
他们当年是怎么样对付她苏家和年家的,那么,她就要用同样的一个手段来,让他们看看,当那渗透着血流成河的悲剧的大火燃烧过他们的九族的时候,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情。
她要亲眼看着他们,在皇帝的军队的铁蹄下,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没有什么所谓的无辜,没有什么所谓的留情,她记得那血光之火,烧了她一生的所有欢娱。
“妹妹定当记住姐姐的教导,好好地保住这份福气,姐姐大可放心。”她轻笑地开口,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华妃啊华妃,你既然和你父亲狼狈为奸,一个前朝害我,一个后宫里害我,那么,我倒要好好地还给你吗了,这就是一个报应。
既然你想挑战本宫的耐性,那么,本宫就陪你好了。苏离笑着心里不断地沉吟,冷笑在心底。
☆、京都动,计中计。5
“妹妹定当记住姐姐的教导,好好地保住这份福气,姐姐大可放心。”她轻笑地开口,眼底没有丝毫的波澜,华妃啊华妃,你既然和你父亲狼狈为奸,一个前朝害我,一个后宫里害我,那么,我倒要好好地还给你吗了,这就是一个报应。
既然你想挑战本宫的耐性,那么,本宫就陪你好了。苏离笑着心里不断地沉吟,冷笑在心底。
华妃不屑地看了一眼苏离,怀~孕有什么好得意的,可以有,也就可以没有,她从来就不相信,这个女子,只有刺史背景的女子,能奈她何。
想起兄长对她的劝告,不禁有一些愤怒,为什么连她的兄长都对她忌惮三分,那些人杀不死她,那么,不代表她杀不死她。
华妃阴狠地看了一眼还是一脸轻笑的苏离,愤怒地甩了甩衣袖,没有说话,径自地出了苏离的离生殿,身后的婢女太监也不把苏离放在眼里,竟然没有行礼,跟着华妃就走出了她的离生殿。
剩下来的那些嫔妃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有一些的尴尬,这样的场面,她们既想看到,又不想看到,如果这离妃娘娘被华妃给除掉了,那么,下一个也许就会是她们谁中的一个了。
这后宫,有离妃和华妃抗衡,她们顶多是看看热闹,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离妃竟然怀上了龙种,那么,她们也就留不得她了。
有的和华妃交好的嫔妃看见华妃已经离开,也连忙辞了苏离,出了离生殿,苏离坐在那里,看着离去的那两人,不禁有些疑惑。
这冯念儿住在锦安宫的柳待殿,被封为了正七品常在,和僖年宫距离甚远,她怎么会和华妃拉上了关系,这还真让她有一些费解。
这刘映映她倒是认识,在长欢府的时候,她见过她几次,是华妃的跟班,因为家世不显赫,父亲又是王升平的学生,所以,常常跟在华妃的身侧。
但是那华妃对她貌似不是很好,她就见过这刘映映跪在华妃的脚下,被华妃打骂,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样的女子,也甚是可悲。
因为背负着家族的荣辱,不管到了哪里,都受人控制,不得高升也就罢了,还不能和华妃争宠,所以,这刘映映一直以来也就安静,低眉顺眼地跟在华妃的身边。
不管华妃怎么欺凌,都不会吭声,这刘映映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小家碧玉,秀气柔和,小巧玲珑的一个女子。
苏离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微微地出神,这个女子,虽然被华妃压迫,但是,她眼里的那些不卑不亢的神色,让她对她不禁刮目相看。
也许,这个女子比华妃的心思藏得更深,只是因为家族的束缚,不得已罢了,更甚至有可能,以后这个女子,站得比这里的这些女子,都要高。
没有由来的,她就觉得,这个刘映映,城府定是极深的一个女子,苏离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女子这么浪费脑力。
☆、京都动,计中计。6
没有由来的,她就觉得,这个刘映映,城府定是极深的一个女子,苏离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一个女子这么浪费脑力。
剩下来的那些嫔妃,在离生殿唠嗑了一下才离开,无非就是一些奉承的话,笑里藏刀地样子,让苏离很是不适,但是,她必须得摆出这么一个笑脸,陪她们拉家常。
她倒是特别看了一眼,坐在左边首位上的那个青衣女子,她记得她,她是御史之女王若悠,也属于那种温婉安静的女子,喜欢抚琴,喜欢诗书,先帝钦点的长欢王的妃子。
她被封为九位之首的昭仪,在宫里的这些女子中,份位不算高,却也不算低,传闻她身体极弱,所以不太在各宫走动,这后宫,就是她和娴妃最安静了。
这个女子的眉目间有释怀了的意气,有淡静的气息,还有那种从幽谷中生来具有的蔷薇的安静,只是脸上明显很是苍白,像是生了极重的病。
她坐在那里,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其他人说,偶尔,脸上会露出一抹惨白的笑容,但是,却美极,因为她的唇异于常人的红艳,柔弱中带着极其妖治的美丽。
苏离似乎很是喜欢这个女子脸上的笑容,她怎么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她自己已经没有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意,这后宫的纷扰,似乎对她,毫无影响。
等到这些嫔妃全部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了中午,莫北和叶灵站在苏离的身后,已经很是着急,还有不满,她们家娘娘刚起来,连早饭都没有吃,她们倒好,打发了时间,都不知道考虑别人。
苏离倒是很好笑地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嫔妃,脸上明显有着一抹的失落,她们不是想在这里等皇帝下朝的时候回来,看一眼他么?
谁知道,刚才小安子来禀报,说皇帝有要事处理,不会过来,那些人才意兴阑珊地离开,这些女人,争宠的手段还真是其所不用啊。
可是,就在她们离开不久,苏离开始用膳的时候,皇帝却来了,没有人给苏离通报,苏离看见他有些邪笑地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差点就被口里的汤噎住了。
小安子跟在后面,憋着笑,苏离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这是皇帝知道了那些女人在她这里,看穿了她们的心思,想把她们骗走。
这皇帝原来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竟然也会想到这么的招,不过,他的确成功了。但是苏离却不禁地悄声叹息了一下。
那些女子,当真很是可悲,她自己也一样,这皇帝,根本就是一个看戏的人,他可以摸清每一个后宫里的嫔妃的心思,知道她们在用力地争宠。
他却风轻云淡地避开了来,笑着看着她们为他扑汤蹈火,看着她们可笑地自相残杀,他却始终只是一个看戏的人,这就是后宫里的那些女子的悲剧。
“难得涵儿看见我这么激动,我很高兴。”他似乎是觉得他和她之间相处的方式太过于沉闷了,出言调侃了苏离一下,坐在了她的面前,很是饿的样子,动了筷子。
☆、京都动,计中计。7
“难得涵儿看见我这么激动,我很高兴。”他似乎是觉得他和她之间相处的方式太过于沉闷了,出言调侃了苏离一下,坐在了她的面前,很是饿的样子,动了筷子。
不理会苏离的咋舌,不停地向她的碗里搬食物,直到她的碗里再也堆不下去了才罢手,叮嘱她多吃,说着一些家常的话。
他的身上是一身的玄色便装,金丝勾边,雍容华贵,但是,此时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平常家的丈夫,在叮嘱着怀孕的妻子吃饭。
他的眉目,依旧是她初见的那样,如同一个精致的雕塑,细致得倾国倾城,却刚硬柔和并致,这张脸,能为天下女子所追逐。
怪不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