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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娘传 作者:月影小狐(晋江vip2014.12.16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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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中人影虚糊,似晃了几下,缓缓地如缕幽魂,悄然而来。
    “是我。”

  ☆、第87章 我是神秘的87章

一段暗香隐在夜中,一时间分辨不出是什么味。然兴许是酒的原故,潘逸看不清来人,乍一眼像是她,眯眼仔瞧又不是。
    “你是谁?”他又问道,仿佛梦呓,含糊不清。
    她像怔了下,随后驻足缓缓揭开掩面皂纱。她似乎怕他看不清,又解去颚下细绳,摘了帷帽。
    潘逸凝了目光,屏住气息。眼前的人儿貌似双十,面若皎月,眼含秋水,而那头发却是……花白。
    他想他是定是眼花,小鱼已近而立,头发也不是这般,再说……她也不会到这里来。
    这人又是谁?潘逸摇头苦笑,从兜里摸出一点碎银递上。
    “姑娘,找错人了,金主在外,我只有这么点小钱,勉强给你买壶酒。”
    一只手抓上了那点碎银,潘逸瞬间被指尖传来的寒气冻醒。他睁大了眼,见一双含怒眸直勾勾地瞪着,像极了小鱼。
    “是我。”小鱼轻声道,两片娇唇缓慢张合,气息之间是他最熟悉的茉莉香。
    潘逸错愕,眼中闪过一丝痛,稍纵即逝。他收回了手,将那一丁点银子放回兜里,避开了她的目光。
    “原来是你,外面冷,进去坐吧。”
    极自然的语气,听不到半点欣喜激动。他转身推开门,点上案上烛灯,低头见盆中无炭,他干脆拆了木凳。
    这是他们原先住的院子,连门上的锁都没换。小鱼进了门,徐徐环顾,这里就和她离开平洲那天一样。转过头,团花纹样的妆奁还在,她不由走过去打开,胭脂水粉干得不能用了。
    渐渐地,房中有了暖意。潘逸坐在那儿,低头望着盆中火苗沉默不语,盆里木头烧得差不多,他又扔了一根进去。“噼啪”一声,火星爆烈,犹如花火绚烂。
    听到这声响,小鱼回眸。她从他的眉眼看到他的指尖,恍惚之间,犹如昨日。
    他变黑了,胳膊也粗了,本是一双漂亮好手,如今粗糙了。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手轻搭上他的肩头。
    潘逸一阵战栗,全身的血都往肩处涌,他抬起头,看到那双眼,和梦里的一样。然而他已过了青涩年华,即便她真得站在这里,这多年相思情谊,只化作嘴角淡然笑意。但是见到她花白的鬓发,他顿时凝住了神色,讶然不解。
    果然传言是真的,这十年……是怎么了?
    小鱼看出了他的心思,不自觉地抬手抚上鬓间一缕白。年华就这般从指间消逝,快得连她自己都不知。
    “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她先问了他。明明有很多话要说,可他几番欲言又止,似是无力,低首垂眸。
    盆中火跳动得欢,他们之间却未因此而暖。沧海桑田,好似一把搁久的琴,再执起时已发不出脆音。
    这一切虚幻如梦,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磨尽春秋。潘逸却躲不了也推不开,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抬了眸,那张脸近在咫尺,一半被火光映得娇红,而另一半却像覆了层阴鸷的暗影。他愣愣地看着,分辨不清,明明思念至深,却又不敢伸出手。最终他使劲了力气,伸出手指触了下她的腮颊,如同触摸一点缓慢飘零的飞雪,小心翼翼的同时却又忘了炽热的气息也会将它融去。
    小鱼不自然地扯了个笑,像是极力要忍住的哭,不伦不类地漏出了嘴角。
    “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她质问,原以为这间小宅易主,留得钥匙开不了门,却未曾想轻而易举地就进来了。
    潘逸不答。
    小鱼垂眸低语:“我以为你成家了。”
    “没……没有。”
    他迫不及待地回道,手略微紧张地收紧,还有半句话他含在口里,静了半晌。
    小鱼莞尔而笑,似乎早已预料这般回答。她伸出细长的双手,轻捧住他的脸,俯身吻上,犹如微风不留痕迹拂过他的唇。
    潘逸措手不及,面对敌军千万,他面不改色,而此时却是慌了神,乱了分寸,一双墨眸如小儿般无措。
    “我回来了,这次我们能回家了。”她在他耳边低语,每个字都浸满了媚惑,撩动起他的心弦。他用命拼了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还来得及吗?
    潘逸深陷迷茫,他看着那双清澈的眸,想起了曾经的海誓山盟。一瞬间,情如炽火从心底窜燃,死了的心再度复苏。恰巧,她低头,眸中交织不尽喜怒哀乐,深情婉约凝神相望,一点桃花红靠得如此之近。
    电光火石般的刹那,他擒住了她的唇,像是渴极饿极的兽,撕咬吞咽。他一手勒住她的腰,一手拢住她的背,将她收紧在了怀里。
    癫狂的醉意,浓烈的酒香,熏得她头晕目眩,再疼也混然不觉。
    几记裂帛声,绢上朱雀四分五裂,翅落在地上,喙落入火中燃尽成烟。他低头咬上美人骨,将雪白无瑕的玉脂搓得通红,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寸柔骨,即使隔了多年也未曾忘记。
    几乎毫无准备,他就急急攻入,不带一丝余地,凶狠地占据。
    不够,这样还不够,他又施了狠劲,嵌入她的最深处。小鱼咬住一丝痛,弓身缠紧他的腰际,犹如一枝妖娆藤蔓。
    火光映衬着这副百般难描的胴,欢愉痛苦没有界线。他彻底断了退路,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印迹。她也无惧,迎合他的起伏,任由他肆虐,直到满腔痛欲奔泄而出。
    他仰头悲鸣,绷紧身子,横冲直撞。闷在胸口几乎成石的痛,终于能得解脱。小鱼含着呜咽,几近窒息,她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刺激到他失魂落魄。
    从悲到喜,喉间轻泣似的呻、吟化作一声粗野咆哮,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
    夜沉,喧闹的百花巷也静了下来,炭火早已燃尽,屋内有些冷。小鱼蜷在他的怀里,像只怕冷的猫儿拼命取暖。他侧首看向她,嘴角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笑,随后伸了手轻抚起她的眉眼。
    “你没一点也没变,还是从前的模样。”
    小鱼噗嗤一笑,回他:“那是你老了,眼睛也花了。”
    潘逸无言以对,只好无奈苦笑,随后他侧过身,把她搂在怀里。小鱼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臂膀,细数他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的疤狰狞不堪,其中五处砍伤在胸,四处箭伤在腹,几乎每处都能要人性命。
    数过之后,她凝了神色,突然将他抱紧。
    “跟我回丹兰,好不好?”
    潘逸一怔,像是没听明白。紧接着,小鱼又道:“跟我回丹兰。”
    她的眼神极认真,又夹了些许迫切的意味。若是从前的潘逸定会毫无顾虑地点头,而如今他却犹豫了,浓眉深拧,目光深邃。
    “我想,但是……不能和你走。”过了半晌,他说。“我必须留在这儿。”
    听到这番话,小鱼撑起身,直勾勾地看向他,深邃的眼眸里藏了些许心事,他竟然不肯告诉她。小鱼轻笑一声,倒回他的怀里。
    “你的枕头上有脂粉味,想必平时定不寂寞。”
    潘逸徒然抖擞,缓神之后立即恼怒起来。他翻身压上,一手把上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
    “这是你留下的。十年,我确实不寂寞,抱着染有脂粉气的枕,想着你在这里,想着每天睁想能看到你。”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和我走?这么多年,我何尝不是想着你?”
    他话还没完,她倔强问道,双目盈盈似含着泪,任性得如小儿一般。潘逸软了心,极为无奈地叹息,然后低头吮去她滚落的泪珠儿。
    “爹娘老了,我不能走太远。”
    话落,小鱼无言,他做得够多了,她又怎能苛责于他?可是难道他不想麟儿吗?
    提及此,潘逸突然想起什么,极为兴奋地跳下床榻,翻箱倒柜一番拿了张纸。
    “你瞧。”
    极素极糙的纸,整齐得对折,摊开之后只见落了个“福”字,一笔一画极为工整。
    “这是麟儿写的,玉暄特意拿来送我。我见过麟儿,他已经长这么高了,长得像我。”
    潘逸边说边比划,难掩欣喜。小鱼微微一笑,甚是苦涩。潘逸嗅到了这丝苦,慢慢地敛了喜色。他把她护在怀里,默默地看着她抖颤轻泣。
    “小鱼,我从没后悔过,从没……”
    “嘘……”
    纤长的手指抵上了他的唇,小鱼收住泪,摇了摇头。
    “我能明白。”
    话落,她起身穿上扯得半烂的裙,抬手拢起花白长发,旋了几下拿钗定住,抹掉泪的刹那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时候不早,我得走了。”她淡然而道,回眸望向他时,眼中神色难喻。“大战在即,你多保重。”
    话落,她径直离去,留下一抹去不掉的香。这一切恍然如梦,醒来之后又是无尽的痛。
    *****
    夜路难辨,阿妩忍着一身酸痛疾步回了住地。荣君在此,守卫严森,见到有人前来自是如临大敌。阿妩掏出令牌封住了他们的嘴,堂而皇之地入了门。谁料里面灯火亮如白昼,一点也不像半夜的迹象。
    “这么晚了,去哪儿了?”
    蓦然,一个人从暗处走来,洒金长袍及地,隐约露出龙纹墨履。阿妩浮起一丝冷笑,自顾自地往屋里走。荣灏横跨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爱的童鞋们,某狐十月二十六日考试,现在进入作死复习阶段,本周就已经很不要FACE的周更行为可能要升级到“考完更”,对不起大家了,考完之后我一天会奋发图强地更,握爪~~

  ☆、第88章 某狐归来

平洲的府自是比不上大荣宫,连年战火弄得瓦残漆落,入了门就如同入了寒窑,举目皆是斑驳。屋中无婢女,阿妩将墨色斗蓬挂上,然后点了烛灯。火光微亮,照不清窗边的影。
    阿妩执上灯坐到镜前,然后拿了棉巾沾上玫瑰花油,细细地将妆拭去。唇上朱红已吃尽,隐约还有丝酒香,她一抿自觉醉人,不禁伸出玉手拉下几寸衣襟。
    胸处点点殷红,如雪中怒放的梅。她轻轻揉了一圈,对镜嫣然浅笑。
    “你还是去见他了。”
    窗边的影出了声,游丝般地浮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阿妩手一收,攥紧手中的巾,然后瞥向镜中那枚虚糊不清的影。
    她轻声哼笑,眉眼一弯,移了几寸目光,仔细地将半边黛眉擦去。
    “孟先生何时到的?”
    她问着镜中人,镜中人若有似无地扯起嘴角,隔了半晌回道:“刚刚。”
    阿妩莞尔:“哦,多年不见,孟先生别来无恙。”
    她说得无心,随意寒暄也懒得使力。
    “孟先生,别光站在那儿,来,过来坐,我们好好叙旧。”
    话落,她回眸。橙色烛光映衬了三分侧容,明明暗得很,可那双眼却似琥珀泛出淡金。
    孟青似有犹豫,顿了片刻才缓步走来。鹤氅华丽,那副纤瘦的身躯沾了几分仙风道骨,自是不俗。
    阿妩半眯起眸,似笑非笑。待他走近,她侧过身,抬起右脚搁上左腿,穿着紫红绣花鞋的小脚撩人地跷着。
    孟青目不转睛,正身坐到圆凳上,旁边小案有杯热茶,不知何时备的。他低眸睨了眼,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就适时地将杯盏捧起,小心翼翼端到他眼皮底下。
    孟青许久不伸手。阿妩笑道:“孟先生不会怕我在茶中下毒吧?”
    她有意无意地挑眉,似有几分挑衅。孟青垂眸,面若有思,片刻,方才伸手接过。
    茶盏上无意地沾了几许茉莉香,淡而清雅像是源自她的骨。他持盖,轻轻刮去茶上细沫,随后低头浅品一口。
    “你找我何事?”
    他的声音低沉,似凝在茶中。阿妩无视他的不悦,轻笑着道:“十年未见先生,甚是想念,不知当初阿妩托先生办的事,先生做得如何?”
    她是指找蓝若这一事,可孟青压根儿没放心上,问起他便默声作答。
    见此,阿妩已经猜到了,她未露异色,极为自然地左右换了脚搁上,这动静之间就飘出一股檀香气味,略带阳刚。
    这是潘逸喜欢的味道,他常备香囊在身,为了压过厚重的血腥。
    一刚一柔,两种香气交缠相融,孟青脑中不由浮现出一幕香艳春、色,他抖擞了下,缓过神后忙呷了口茶。
    “孟先生,这不应该呀,当年我们不是说得很好?一转身你就忘了。”
    听到这娇嗔,孟青极为鄙陋地哼笑一声,他怎么会与她为伍?说得他们像在一条船上似的。
    “当初我也算帮过你几次,仁至义尽。今天我来并不是因为收到你的消息,而是想要回一样东西,不知妩夫人可有拿过?”
    “哦?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阿妩眨了两下眼,狡黠得很。
    孟青眼神一凛,敛了和颜悦色。
    “别装糊涂,我知道是你偷的,把玉佩还我,我们一笔勾销。”
    他咄咄逼人,似有誓不罢休之意。
    阿妩媚眼瞥去,抬起双手,来回翻掌。“孟先生,您看我哪里有拿过你东西?这玉佩不好好挂在你身上?”
    话落,她眼一挑,目光流到孟青腰间。他腰处悬了一块口尾相衔的双鱼佩,羊脂玉制成,通体润泽。他低眸一瞥,见之怒意更甚。
    “这是假的。”
    “我看是真的,而且是上好的玉呢。”
    语毕,阿妩以袖掩嘴,笑得媚而轻佻。
    “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青似乎退让了半步,口气不像先前强硬。阿妩也收起嬉笑,一双眼冷漠无情。
    “不想怎么样,我只问孟先生一句,十年光阴如何追回?”
    孟青不自觉地低眸避开如剑目光,回道:“不懂。”
    “呵呵,孟先生这么聪明,怎会不懂?当年不正是你进谏,我才有幸入了乐清山吗?”
    末字如刺,孟青不由一抖,他想着说辞,还未开口,阿妩又突然笑了起来。
    “不过我还要多谢孟先生,若没你这番话,我得不到如此清静的十年。”
    这听来不像恭维,也不像笑里藏刀,看来她与荣灏之间真当到了水火不融的地步。想起前些日子听到的事,再看看她一头花白的发,孟青沉默不语。
    阿妩看他一眼,笑了笑又继续道:“刚回宫时,我还住不惯,后来倒好些了。陛下待我不薄,特赐御花园供我随意游玩,未曾想竟会在那处遇上尊夫人,尊夫人长得真是如花似玉,讨人喜欢。”
    阴阳怪气的一句,其中深意不言而喻,孟青听后竟无半点恼怒。
    “女人不就是用来用的吗?”
    孟青脱口而出,语气不屑,甚至还带了几分轻蔑。看得出他根本不在意,也许结发妻只是一枚可用的棋。
    阿妩不怒反笑,花枝乱颤,放浪形骸。她往前微倾,如枝春柳倚到孟青身侧,接着又一点一点凑上,柔娇了声音,压在他耳畔媚笑道:“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一缕浓郁的酒香,几乎要把人熏醉,红得妖艳的唇,近在咫尺。孟青有意侧过脸,却见一只纤纤玉手轻搭在了他的腿上,十指如葱,温柔似水,在他衣摆上游移了一圈又一圈。
    酒香越来越浓,孟青不禁眩晕,无力将黏在他身上的手推开。
    定是她使得妖术!孟青用力地咬了下唇,硬逼自己醒神。好不容易脱险逃脱,他又不甘心地转过头怒目而视,以此示意自己并未落入她的手掌心。
    他以为会看到一张媚俗的脸,就如同醉红楼里的妓轻浮不堪,可是阿妩却像未经世事的女子,一双秋眸净彻得能把污秽弹开。
    这般的眼和那样的手,仿佛不是出自同一个人。孟青困惑不已,他慢慢往下移了眼,只见绣襟微敞,一痕雪脯半遮半掩,几点红迹,就如同落在雪上的梅,别有风情。
    孟青情不自禁抬起手,就在触到她指尖的刹那,她突然弹离,冷冷地转过身,对镜取下梅花簪子。
    酒香消失殆尽,温热软香也无影无踪,孟青只觉得身子里突然被抽去某样东西,眨眼之间空落起来。他向她看去,先前还是百媚千娇,此刻却是冷若冰霜。
    阿妩散了发,对镜说道:“孟先生,阿妩从不想与您为敌,但是孟先生做事未免太过了。以前的事就当算了,之后,阿妩有劳先生,先生可别再这般。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阿妩已不是你们可随随便便就欺负的人。”
    说罢,阿妩提壶将茶盏斟满。孟青见之,一言不发起身离去。夜风拂来,他不由抖擞,两手环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到住地,孟青便睡了,前才见过的人、说过的话,他全当没发生过。然而夜半,他梦到一条巨蛇,死死地缠着绕着,最后它幻作人形,与他交颈缠绵,共覆*。他将她的指含在口中,又迫不及待地吮上她胸口朱色,他施了狠劲,她便缠得更紧,不停地吸着他的精血,发出一阵撩人的娇吟。
    热流如柱,一泻而出。他舒爽不已,蓦地,身上皮肉突然焦黑,紧接着渐次脱落,见自己成了白骨,他不由尖叫,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孟青吓出一身冷汗,急忙上下摸了遍,还好完好无缺。他如释重负,长吐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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