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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骆千帆看看表,道歉说:“不好意思鹿戎,我约好的采访,要迟到了,改天再聊好吗?”
“师兄,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没有啊,真的有事。”
骆千帆站起身来,鹿戎也急忙站起来,拉住了骆千帆的胳膊:“师兄……”
“怎么了?”
鹿戎委屈地说:“既然你有事,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能否开车顺路送我一下?”
骆千帆问:“好吧,你往哪个方向?”
鹿戎说:“你往哪个方向,往东吗?”
骆千帆说:“哟,不巧,我往西,不去虹城大学方向,我去车站公安分局。”
鹿戎说:“我也是那个方向,我回家,去火车站正好路过我家小区。”
骆千帆心说她可真会顺杆爬,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既不往东,也不往西,我应该去虹南分局。
鹿戎去了趟洗手间,脸上的妆哭花了,要重新补妆。
一二十分钟后她才出来,骆千帆在车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鹿戎这样的女人是个危险分子,狗皮膏药一贴,最好扔得远远的,省得贴身上往下撕的时候皮疼。
主动表白和哭诉衷肠两招都用过了,按白露的说法,她还有最后一招——硬扑。第二招“哭诉衷肠”已是威力不可阻挡,硬扑怎么扑?反正不管怎么扑,我就是柳下惠,不能被她扑上,把她送到家,永远不见面最好。
鹿戎从咖啡馆出来,骆千帆按了按喇叭,鹿戎循着声音来到骆千帆的汽车边,从车头前绕了半圈,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鹿戎的脸色不好看,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又微微啜泣。她啜她的,骆千帆不搭她的话。她上坡,骆千帆不给梯子,她下驴,骆千帆不给台阶。
不给台阶,鹿戎自己会找。
先暗自哀婉地啜泣了一会儿,而后扭头望着骆千帆,而且有意无意地一动身子,本来就短的裙子,又撩起了一些,内裤花边都露出来了,辣眼。骆千帆扭头看后视镜的时候瞄到了,顿时心跳加速,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鹿戎观察着骆千帆,骆千帆的任何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师兄?”
“嗯?怎么?”骆千帆回答她的时候,下意识扭头看了鹿戎一眼,鹿戎抓住机会,把右腿押在了坐腿上,一挤一动,把裙子下面的东西全暴露出来了。
鹿戎并不去扯裙子掩盖,她是故意的。
“师兄,你说像我这种情况怎么办?”
“什么情况?”
“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啊。”
“你也没什么情况啊,回学校上学,找工作,正常往下走不就可以了。”
鹿戎说:“你说的简单,人家一个好姑娘,无端背了一个坏名声,我多冤啊。”
“嗐,别放在心上,时间会证明一切。”
“师兄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那个乐天老板,你会喜欢我吗?”
骆千帆笑了笑:“我和你不算太熟悉,彼此并不了解,这种假设不存在。”
“可是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你竟然对我这么冷淡,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师兄,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家,我家里没人。”
鹿戎又欠了欠身子,上身向骆千帆方向贴,露出胸前的沟壑。她的左手若即若离地摸着换挡变速杆,撩圈儿,而后握住了,上下撸动。这个动作的暗示性太强了。
可是,骆千帆看也不看,呵呵笑,不说话。
鹿戎明显不淡定了,骆千帆不上钩,甚至不买账,没见过骆千帆这样的男人,凭着她的姿色,第二招没拿下的极少,第三招,裙子都撩起来,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变速杆都撸上了,骆千帆像个石佛一样,根本不为所动。
“你家住哪个小区?”
“就在前面,右拐。”
“好。”骆千帆一打方向盘,汽车拐入一条小路,“是前边这个小区吗?”
“是。师兄,我们小区很大,你能不能把车开进去。”
“没问题。几栋?”
“36栋。汽车往右单行,在最靠里边。”
骆千帆把车开进去,顺着小区的单行道,来到36栋楼下。
“再见。”骆千帆笑道。
“师兄……”
“下车吧,我那边真来不及了。”
“师兄……”鹿戎突然抓住了骆千帆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骆千帆脑袋嗡了一声,想把手撤回来,可是鹿戎抓得死死的,“师兄,我真的喜欢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快放手,让你家人看到多不好。”
“我家里没人,随我上去好不好?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热情。”鹿戎说着,在车内蹬起身子,左膝跪在座位上,上半身扑在了骆千帆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去去捉骆千帆的另一只手,没捉到,伸手去摸骆千帆的关键部位。空间太小了,避无可避,实实在在按在上面,哇,太man了。
骆千帆懵圈了,明明知道她有第三招,可他也没想到这三招如此生猛海鲜,他猛地拍掉鹿戎的手,把她给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鹿戎,你疯了,你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242章 这女人,真扑啊(4)
一切都发生在光天化日朗朗青天之下,鹿戎竟然毫无顾忌。
她真的疯了,骆千帆把她推出去,她像个凶残的斗牛犬一样,重又扑了上来,上下其手。
“师兄,我不漂亮吗?我的身材不好吗?家里没人,跟我上楼吧,今天我是你的。”
“你疯了!”
“不可以吗?”
鹿戎简直就是个暴徒,骆千帆倒成了被动的、弱小的那一个。他厌恶极了,想要打开车门出去,可是鹿戎像个包裹一样缠在骆千帆的身上,一只手抓住了骆千帆的腰带,车门开了一半,却无法摆脱,鹿戎的整个身体几乎爬到了骆千帆这边来。
骆千帆的下面已经被她揉得硬邦邦的了。鹿戎像是看到了希望,愈发上下其手。她的臀部压在了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长鸣不止,不大会儿,好几家窗户打开,都往下看。
骆千帆实在受不了了,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你!给我滚出来!”
骆千帆挣脱出来,鹿戎也急忙下车,骆千帆扭头就走,鹿戎踩着高跟鞋绕过车头就追:“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绝情?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骆千帆走出老远去,一看鹿戎追来了,突然折回头往回跑,鹿戎伸手抓他没抓到,一只鞋扭掉了。骆千帆钻进车里,把车门车窗都关上了,一踩油门,绝尘而去,鹿戎叉着腰、光着一只脚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小。
骆千帆一身汗,衣服被鹿戎拽的乱七八糟,腰带也松了,下面那东西还气势逼人。
他娘的,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女人?这算不算猥亵?鹿戎啊鹿戎,谁要是娶了她,这辈子再也不用发愁没有帽子戴。
回想鹿戎的这三招,如果没有白露事先打预防针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没有李在宁作为前车之鉴,被他老婆挠成的那个死样,今天十有**要被鹿戎拿下。
她主动表白那么直接,哭诉衷肠那么委屈、那么楚楚可怜,硬扑那么气势逼人、直入主题,是个男人也难以逃脱。
三步手段,三种风格,再加上她那个长相……
李在宁花出去的三十万死不瞑目啊!
骆千帆一边开车,一边拨打了白露的电话。没等骆千帆说话,白露先问道:“别告诉我,你上了鹿戎的床!”
骆千帆说:“我差一点儿脱不了身……”
白露说:“我早就说过她是什么样的人。”
骆千帆说:“幸好你给我打过预防针,要不然晚节不保!”
白露笑问道:“你是烦她,还是怕她讹上你?”
骆千帆慎重地想了想:“两者都有,不过恐怕后者的成分更大,当时我一直在想,李在宁十有**是‘主观上犯了一点小错,客观上引狼入室,感谢李在宁。”
白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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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没有鹿戎的消息,晚上躺在床上,乐天突然想起鹿戎要加入虹都传媒的事,问骆千帆:“你上次说,有个叫鹿戎的想进虹都传媒,她怎么没来找我?”
骆千帆啼笑皆非,合着乐天还想着这个茬呢。
“她可能不会来了?”
“为什么?”
“怎么跟你说呢,你做好心里准备,我说了之后你会想杀了她。”
“有什么严重?”
“比你想的还严重!”
“能有多严重啊,她不就是想进虹都传媒,要一个工作岗位吗?”
“工作岗位,她想要的可不是一个工作岗位那么简单,人家想的是你的位子,想取代你!”
乐天笑了:“凭什么?她想当乐天培训的老板,还是想当虹都传媒的老板?”
骆千帆说:“错了,他想当虹都传媒的老板娘,想当这房子里的主人。”
温文尔雅的乐天差点儿爆粗口:“这么个‘取代我’?我的天啊,不知不觉我险些卷进去一场宫斗啊。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骆千帆就把那天鹿戎的三招攻势一一拆分讲解,说到第一招主动表白,乐天咯咯笑个不停:“你竟然告诉她你在追我?你都睡了我好几年了,还说在追我,亏你想得出来。”
骆千帆说到“哭诉衷肠”,乐天也犹豫了,“她和李在宁,到底谁是混蛋?一定是李在宁,当着财经部主任,鹿戎只是个实习生……”
不过,说到硬扑,尽管骆千帆隐去了许多细节,乐天还是气得炸肺,而且后怕不已:“我的妈呀,这个女人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个臭女人……¥#%¥……%6&……”
乐天是个乐观、开朗,而且心地良善的人,更多的时候知书达理,可是鹿戎抢她老公,乐天也受不了,一顿长江决堤般的声讨和叱骂。
气呼呼地声讨了半天,乐天突然一翻身,跪在床上虎视眈眈地瞪着骆千帆:“臭骆驼,你看着我的眼睛。”
“干吗?”
“说,你和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连细节都讲了,哪还有什么事瞒着你?”
“我不信!白露说过,那个女人很漂亮,学播音主持的,能说会道,她盛情邀请你上楼,你能忍得住?说,你有没有跟她上楼?”
骆千帆煞有介事,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当然上楼了,那种情况谁能忍得住?上去她就把衣服脱了,我一看,身材太差,腰粗、肚子大胸小,跟你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身材、长相,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然后我就说‘拜拜’,我就回来了!”
乐天大笑着举起巴掌在骆千帆身上招呼:“我倒想见见鹿戎长个什么样子,看看她有没有我好看。”
骆千帆说:“比你差远了,就这俩东西,她两个加一块儿也没你胸狠。”
又一顿乱拳,直到被骆千帆捉了双手,她才小鸟一般扑进骆千帆的怀抱。三亲两拱,把骆千帆拱得心火旺烧,三下两下剥个精光,乐天腮也红了,气也急了,把骆千帆抱得紧紧的,咕哝着:“你是我一个人的,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
“嗯,只爱你一个人。”骆千帆也咕哝着,气也粗了,根也柱了,将乐天的长腿扳过来,水乳交融、和谐共鸣。
半个小时后,乐天已九度飞天,骆千帆情到极致,想要出来,乐天箍住了他的腰:“不要出来,我要给你生个孩子……”(未完待续。)
第243章 替兄弟造假(1)
又到6月,天气渐渐湿热起来。
骆千帆不喜欢夏天。当记者的,恐怕很少有人喜欢夏季,尤其社会新闻部的记者,不管多热的天,热线分配下来,有任务就得出去采访。一身汗出门,一身盐回来。一吹空调,不是热感冒,就是冻伤风。
这个夏天,白露和程香都毕业了,穿着学士服,拍了毕业照,领了毕业证和学位证。
虹城都市报组织招聘考试,招聘启事刊登在了虹城都市报的头版。看到招聘启事,骆千帆意识到,他来报社已经接近三年了。
骆千帆问白露和程香,有没有打算离开虹都传媒,参加虹城都市报的招聘考试。如果有这个打算,骆千帆忍痛割爱,绝不阻拦。
而且,骆千帆说,他会亲自找夏繁天说说,争取对他们两个人免笔试,直接进入面试环节。
程香想都没想就说:“除非骆总开除我,要不然我一直在虹都传媒干下去。”
白露倒是有一点点的犹豫和矛盾:他学的是新闻传媒专业,虽然现在挣的钱远不是在虹城都市报当记者编辑可比,但免不了有些憧憬当记者的生活。
可是进入报社会怎样呢?当个小记者,在时政部跑机关、开会采访拿通稿;抑或是到社会新闻部,接热线、跑突发,那种日子并不是她所追求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在也想:我到底要追求什么?
想来想去,想得多了,脑海里出现最多的画面是跟着骆千帆暗访传销的情景,以及跟骆千帆形影不离相伴的****夜夜。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困在一个问题中难以挣脱:“我追求的是暗访时的那种刺激,还是对跟着骆千帆、被他保护和宠爱的依赖?”
恐怕,还是后者吧!
选择让白露有些走神。她私下里问骆千帆:“师兄,我该留下来,还是该去应聘?”
骆千帆说:“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白露说:“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我心里矛盾,我想让你替我拿个主意。”
骆千帆说:“这个好办。你想去报社体验一下,那就去吧,虹城传媒给你留个位子,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你想让我去吗?”
骆千帆想了想说:“说实话,不想,我想让你留下来。”
白露问:“是因为工作上离不开我?”
骆千帆说:“不完全如此。”
白露脸上现出羞涩的表情:“除此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骆千帆笑了笑:“总之你自己拿个主意吧,你做出的决定我都支持。”
白露狡黠一笑:“你要不说,我还是去应聘试一试吧,你说好的,虹都传媒的位子要给我留着的。”
骆千帆说:“留,肯定留,留多久都成。不过你要和我一样,两边兼顾哟。我在虹都传媒什么都不是,有我不多,没我不少,但是虹都传媒离不开你……”
白露说:“既然离不开我,你还不说另一个原因是什么?”
骆千帆微笑:“去试一试吧,我给夏总打个电话。”
骆千帆给夏繁天打电话,白露在旁边看着他。
骆千帆说:“夏总,这次招聘考试,我给你推荐一个人好不好?”
夏繁天说:“有人走你的后门?”
骆千帆大笑:“别看我走后门,我一说这个人的名字,你肯定高兴,你还得感谢我。”
“是吗?谁啊?”
骆千帆说:“你还记得去年五一跟着我去u城暗访传销的那个小姑娘吗?去年大三,今年大四毕业……”
“你说的是白露!”
“看看,你还记得她的名字,没错,就是她。前几天她参加了虹城晚报的招聘考试,已经通过考核,马上就要入职。我得到消息以后,急忙打电话给她,让她来参加虹城都市报的考试,夏总,这个人你要不要?你要是不中意,我就不让她来了,省得麻烦。”
夏繁天说:“别啊,好人才我能往外推?你告诉她,虹城都市报对她免试,直接当见习记者。”
放下电话,白露笑道:“你竟然骗夏总,我哪有参加虹城晚报的考试?”
骆千帆说:“夏总这个人最爱才,咱让她紧张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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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胡子提派出所副所长的事情越来越迫在眉睫,该送的礼送了,该跑的关系跑了,可他心里最清楚,阻碍他往上爬的最大的障碍还是硬件:要成绩没成绩,要声誉没声誉。
把宋小胡子给急的,抓耳挠腮,上蹿下跳。
过年的时候,他说在照顾孤寡老人,老人答应百年之后送他一套房子。后来虽然屡屡“威胁”骆千帆,让他给写报道,但是赠送房产的事情再也不提。骆千帆问过,宋小胡子支支吾吾掩饰了过去。
骆千帆一心想帮他,在公安系统领导面前说过他不少好话,公安局一把手都熟悉了这个名字,但是,“熟悉”,不足以成为提拔副所长的资本。
骆千帆就安慰他,这次提不了,那就下次吧,后补总有补上去的时候,宋小胡子一瞪眼:“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挣了大钱,是报社的副主任,我在派出所干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连个副所长都没混上。”
骆千帆说:“你混上还不如混不上,我怕你将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不行的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