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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儿早已经和小月打成一片,反正她又不是主角,只要三殿下和三皇妃端着架子有模有样地在人前晃上几晃,不要辱了皇家的威严就好!毕竟,皇家的风范还是要再人前摆上一摆的。磬儿一个小妾就不必凑什么热闹了,所幸没有自己什么事,磬儿也就乐得自在!
当然,表面上的悠然自得,还是难以掩饰心头淡淡的哀伤!磬儿那么开心能够出宫,无非是想念娘亲,然而可欣一来,娘亲的全部心思都扑在了她的身上,寸步不离地跟在可欣的左右,就想多看几眼她日思夜想的亲生女儿。
也说不上是嫉妒,人家毕竟是亲生的,而且又这么久没见面了…只是心里还是会隐隐地难过,磬儿能够理解这样的亲情,毕竟磬儿也即将为人母了。
繁复的章条规矩总算一一行使完毕,所有“凑热闹”的人都渐渐退去。可欣一直是笑着的,貌似她一点都不觉得累,而且还很享受这个身份,这个能够呆在季默言身边的机会!她的幸福,王婶统统看在眼里。
终于换下了沉重的衣物,季默言揉揉肩膀,又拍了拍肌肉抽筋的脸颊,方才笑得太僵硬了,真是厌倦这种叫做“应酬”的东西!若不是他母后非要三殿下这个身份大肆宣扬一番,他也不必这般辛苦地忙活。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还连磬儿的人影都没见到…
众人再次回到大殿的时候,就剩下一些自家人了,因为皆是穿着便装,因此气氛也缓和了不少,只是王婶一直没有抬头。
磬儿坐在稍稍偏僻的角落里,和小月有说有笑地打闹着,小月跟个孩子似的,时不时摸摸磬儿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开心地手舞足蹈。季默言坐在大殿的中央,瞥着眼眸瞅向磬儿。她的笑太美了,让他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开心起来!
可欣坐在季默言的身侧,有模有样、威严不减,真有几分三皇妃该有的气质和优雅。大家聊着家常,王婶却是显得那般谨慎腼腆,垂眸坐在侧席上不太敢说话的样子。
磬儿回眸时,才发现娘亲的不太对劲儿,于是赶忙起身走到娘的身边,为娘添了一杯茶水递到娘的手中,柔声道:“娘,这里又没有外人,您怎么都不说话呢?可欣姐难得出宫一趟,你们好好聊聊才是啊!”
“可欣姐”这三个字蹦入慕容可欣的耳朵里,怎么听都觉得很别扭、很讽刺!于是,语气不善道:“磬儿妹妹也别光站着了,你受了伤,还有孕在身,要记得多休息才是啊!”
可欣的话里颇有深意,只是磬儿暂时还不太明白。王婶抬眸,慈爱地看着磬儿,无比心疼地应和着:“是啊,磬儿!记得多休息啊…不要再让娘担心了!”
“知道了,娘!”磬儿点头,转身坐回到自己的那个角落里。若是可欣不在,磬儿许是会顺势坐在娘亲的身边,好好撒回娇。但是现在,还是不要再让可欣生出不好的情绪吧,毕竟她难过,娘亲的心也会痛…
“三殿下,臣妾还记得昨日殿下曾答应臣妾的,您说臣妾的任何愿望您都愿意满足,是么?”慕容可欣笑颜迎人,扬眸深深地凝望季默言,一脸的娇羞。
季默言依旧淡淡地漾着微笑,对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笑容,不偏不倚:“自是当然!”
这个答案,虽不是最满意的,但在可欣觉得,已经可以稍稍打击磬儿一番。那么接下来,她要让磬儿更加揪心才是:“臣妾来勃关这么久了,也不曾逛过市井街集,臣妾想请三殿下做东,带着臣妾和娘好好逛一逛,可好?”
季默言被这些人折腾了一天,其实早就疲惫了。可是可欣已经开了口,他再拒绝的话,磬儿的娘该是要难过的,磬儿的娘难过,那磬儿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无奈!季默言只得苦笑着点点头道:“当然好!再说,这也不算是什么大要求啊!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着,他的眼神随即一撇,便落在了磬儿的身上,挑眉道:“那么,磬儿你也去收拾一下吧,我们一起出去转一转…”
“方才就觉得磬儿妹妹的精神不济,那么,磬儿妹妹跟我们一同去游玩,身体没关系么?”慕容可欣的假意关切,让磬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呵!方才可欣的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先前就说磬儿受了伤,又怀孕在身,需要多休息,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她们去哪儿,磬儿你识相的话就别傻兮兮地跟着了,倒胃口!
实在是没意思!磬儿心中暗暗叹息道:“哦!臣妾不想去了…”
见季默言一脸的惊疑,磬儿连忙补充道:“臣妾的伤口刚愈合不久,街上人多,挤来碰去的,不大好!”
“是么?磬儿,你的伤口还疼么?”一听磬儿这么说,季默言也不禁隐隐担忧起来。
磬儿凝望着季默言,轻轻地摇头道:“不疼了,只是臣妾的身子乏得很,想多休息一下!能够出宫见到娘亲,和娘亲说上几句话,臣妾就已经很开心了!殿下,出门的时候,请一定要照顾好臣妾的娘亲和姐姐啊!”
“嗯。”季默言失望之极,他的心里暗暗打着鼓。他不傻,磬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能看不出来么?把他逼急了,早晚有一天,他得把磬儿的娘亲送走!省得磬儿老是操心她娘会不会伤心!哼!
沉思了片刻,见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季默言轻扯了唇角,假惺惺地笑着说道:“我会的。”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就停在别院的正门口,季默言协同可欣、王婶带着两个小婢女便上路了。季默言一再叮嘱,磬儿必须老老实实吃药睡觉,不要再让他操心了。磬儿连连点头称是,目送着马车渐渐远去,眸光渐渐变得清澈而雪亮。
绣夫人给磬儿使了个眼色,磬儿回身,对着小月憨憨地笑着,假意饥饿道:“小月啊,姐姐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可不可以做几样小菜,我们凑合一餐午饭呢?”
第二百六十六回 公主府(二)
绣夫人给磬儿使了个眼色,磬儿回身,对着小月憨憨地笑着,假意饥饿道:“小月啊,姐姐好久没有尝过你的手艺了,可不可以做几样小菜,我们凑合一餐午饭呢?”
小月从方才来送别可欣上车一直到现在,嘴巴就像挂着水壶一样撅得高高的。可是这会儿,她的磬儿姐姐还无所谓地满脑子想着吃饭,她想想就来气!
“小月,你怎么了?”磬儿愣愣地询问,看她那模样,还以为小月已经察觉自己是故意要支开她呢。
“还能怎么!我去做饭了…”小月撇撇嘴,终是咽下了她替磬儿姐姐的不值,转身头也不回地跑进后堂去了。
绣夫人望着莫名其妙发脾气的小月,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的孩子,怎的都这么难捉摸?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望向了磬儿道:“这丫头怎么了?”
“不知道…”磬儿一直盯着小月奔跑的背影,暗暗叹息一声,回头道:“先不管她了!绣夫人,我们这一次好不容易才能出宫,默言替我们瞒住了皇后娘娘,现在,只需要防着大殿下的探子跟踪我们,一切也就好办了。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啊!找到黎渊,我们一定要找到他!”
绣夫人轻轻点头,暗暗思索了一番,尽量压低了声音沉色道:“磬儿,我想过两三个地方,他可能会去那里。就算不在那里住,这十几年来至少他会去上几回,只要有迹可循,我们就不愁找不到他!只是这一次,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了…你有孕在身,不能颠簸!我这一去,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这里恐怕还需要你来应酬着…”
对这一切的安排,磬儿早就想得一清二楚。因此,磬儿并没有表现得太过慌乱道:“我有分寸!绣夫人,一切小心!”
“嗯。事不宜迟,那我现在就走了,你保护好自己啊!”绣夫人上前轻轻地搂住了磬儿的肩头,宠溺地拍了拍磬儿的脊背,隐隐的担忧悄无声息地浮上眼眸。磬儿这丫头,她身边总会麻烦不断,她这一走,还真是会担心这丫头的安危。
“放心吧!”磬儿笑得坦然,坚定地望着绣夫人,只希望她一路平安,千万不要有任何的闪失。
绣夫人走了,从侧门离去的,没有带任何的行李包袱。当小月端着香喷喷的饭菜来到庭院中的廊亭下,磬儿正静静地一个人坐在那里,兀自思索着什么。很入神,连小月走到了身边都没有发觉。
“磬儿姐姐,想什么呢,我叫你这么多声都没有听见,绣姨去哪儿了?”小月一边摆着碗碟,一边喃喃问道。她带了三副碗筷,没见到绣夫人的踪影,实在有些奇怪!因为在她的印象里,绣姨几乎是寸步不离磬儿姐姐的。
“绣夫人有些事情要去处理,这两天小月来陪姐姐,好么?”一嗅到这香气扑鼻的饭菜,磬儿立马来了精神,吞咽着口水,笑得像个孩子:“真香啊!小月的手艺比起皇宫都好吃呢!”
“真的么?呵呵…”磬儿姐姐夸了她,自是开心极了。
可是,一想起来方才的那个慕容可欣,看她从进这别院的那一刻起,就装腔作势的模样,真是可恶至极!小月抬眸,望了望吃得忒香的磬儿姐姐,这没心没肺的模样,真是让人气愤。于是,小月一把夺过了磬儿姐姐手里的筷子,撅着嘴巴怄气道:“磬儿姐,你干嘛总让着她?”
“谁?”磬儿只顾着去抢小月夺去的筷子,脑袋根本没怎么思考小月的话。
小月更来气了,干脆连磬儿面前的一盘菜一起端了去:“还能是谁!三皇妃呗!”
磬儿一愣,这才总算搞清楚小月为什么一直和自己闹别扭,原来是因为这个事儿啊。磬儿忍不住喃喃地笑了,这丫头,居然会想着替磬儿鸣不平,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哪有让着她了?”磬儿浅笑着,心里挺感动的。
小月咬牙切齿,在她的眼里,她的磬儿姐姐真是笨得可以!越想越来气,小月敲着桌面,活像个小泼妇:“还说!你都让三殿下去陪她了,这还不是让给她么?傻瓜都能看得出来,三殿下是想留下来陪姐姐的…”
“那么,傻瓜有没有看出来,磬儿姐姐的娘亲也想看到三皇妃幸福呢?”磬儿扬眉,调笑着,可是心底忍不住淡淡的伤。
傻瓜?哼!小月又不乐意了:“磬儿姐!你取笑我…谁是傻瓜啊?小月觉得姐姐才是!哼…只有傻瓜才会选择做妾…”
磬儿抬眸,呵呵,真是个天真的孩子!这世间的事与愿违总在驱使着人们,没有那么多顺顺利利的结局,那么,在没有任何选择的时候,为什么不可以跟着感觉走下去呢?小月,等你明白这些的时候,你就会理解磬儿姐姐的无奈了…
磬儿抢过筷子,大大地扒了一口米饭,用力咀嚼着。满口的香味儿,让磬儿的心情甚好!半晌后,磬儿吃饱喝足,招手让一旁立着的小婢女收拾了碗筷,拉着依旧撅嘴不肯搭理自己的小月往门口走,边走边哄道:“行了小月,倘若这个话题再说下去的话,你磬儿姐姐就真的一无是处了…走吧,我们出去转转!”
一听磬儿姐姐说可以出去玩了,小月立马来了精神,可是再看看磬儿微微凸起的小腹,隐隐担忧道:“方才姐姐不是还说累了,要休息的么?”
“难道傻瓜没有看出来,姐姐方才是在谦让么?”磬儿假意惊讶道,看着小月的脸色瞬间僵硬,于是笑得眉飞色舞。
“磬儿姐!”小月叉着腰,死活不走了。姐姐欺负人!小月真是气得牙痒痒…
磬儿帮着小月顺顺头发,拉着肉呼呼的胳膊,宠溺地揪了一把那塌塌的小鼻子,温柔道:“呵呵,不逗你了,走吧!”
就这样,两人折腾了一路,闹闹腾腾地穿梭在大街小巷。小月玩得很开心,直到她吵着好累,两人这才进了附近的一家酒肆坐下歇歇脚。
要不怎么说,像酒肆这样的地方总能听到很多八卦消息呢!磬儿和小月还没有坐多久,邻座的两个醉汉大肆阔谈着,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对于勃关一些杂碎的新闻消息,磬儿就已经略知一二了。
这一次,小月学乖巧了,再没像那天一样失礼地将人气走,磬儿也得以将“故事”听得完全。只是这故事并不传奇!倘若不是磬儿已经结识了故事中的女主角,磬儿怕是也会像他们一样唏嘘一阵儿就抛到脑后了。
他们说,嘉怡公主要休了驸马!他们惊呼,甚至是无比兴奋地谈论着嘉怡公主就像一匹烈马难以驯服。磬儿不由得暗暗掐着指尖,她知道,这一定不是实情!
“小月,别吃了,跟我来!”磬儿起身,将酒钱搁在了饭桌上,大步出了酒肆。
“磬儿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小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磬儿姐姐的神情很奇怪。姐姐走得很快,小月连忙起身跟上。
这一路,两人走走停停,磬儿不断地询问路人公主府怎么走,小月跟在一旁,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这么久的相处,小月很清楚磬儿姐姐的脾气,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会让磬儿姐姐闹心很久的。所以,她忙活的时候,最好不要插嘴。
一路寻寻觅觅,总算在日暮时分到了公主府的门前。皇家的威严已然透过八开的大门,和华丽的装饰展现的淋漓尽致。磬儿招呼门前的带刀侍卫进去通传,而后静静地立在门前等待。
忽的回身,看见小月迷茫的双眼,磬儿感觉很抱歉,低声说道:“小月,对不起,我一着急就忘了跟你解释…”
“没关系,我懂的!”小月眨眨眼,表示很理解磬儿姐姐的做法。因为她知道,姐姐是个热心肠,每一次小月有难的时候,也都是姐姐火急火燎地奔过来解救自己。
磬儿感激的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得暗暗嘱咐一声:“一会儿见了公主切莫失了礼数,知道么?”
“知道了!只是磬儿姐,方才市井小民说的那些话,你还当真了?这世上哪有公主休夫这么荒唐的事情啊?”小月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
磬儿沉色,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也许是没有!也许是市井百姓夸大其词,可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情…我和这个嘉怡公主有过几面之缘,对她,我甚有好感!再说了,公主曾经帮过我,如今她有麻烦,我岂有不帮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可是磬儿姐,公主的家事你能帮得上什么忙呀?”小月怯怯地望向磬儿姐的容颜,她不知道说这一番话会引起姐姐什么样的反应,可是她有口无心,也是实话实说。更何况,三殿下肯定不希望磬儿姐姐多管闲事,给自己惹上一身麻烦。
磬儿暗暗叹息,小月说的不错!公主的家事,她又能帮得上什么呢?于是,只得摇摇头道:“不知道!去了再说吧…”
第二百六十七回 公主府(三)
公主府的大门缓缓打开,出来一个秀颜莞尔的小婢女,毕恭毕敬地朝磬儿走来,躬身一拜道:“淑媛娘娘,公主有请,请娘娘随奴婢来。”
“有劳了。”磬儿淡淡一笑,带着小月跟着那个女孩子进了公主府。一路上,小月左顾右盼,好奇又羡慕地欣赏着每一处景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磬儿稍稍安抚着,只要不是太失礼就好。
两人被带到一座叫做“抱月轩”的园子,远远就见着一位红衣凤金服镶宝玉的女子。青丝如云,明眸神飞,她静静地坐在开阔的花园里,安静的好像一尊雕像。
磬儿猜想,许是心里装着太多的幽怨,在心头拥挤的太满,只有待在宽阔的地方,才能稍稍舒服一些吧!
走近了,那小婢女很自觉地退到距离公主坐着的地方十步之外的位置,和另一个伺候的小婢女站在一起。小月微微有些愣神,她当然知道一些高官府衙的规矩,只是她现在真是迷茫!究竟是该像她们一样退到一旁等着磬儿姐姐呢,还是该紧紧跟着姐姐,省得自己不懂事又闹笑话…
“站在我身旁就好!”磬儿微微侧眸朝小月微微一笑,她总能很快察觉到小月的细微变化。
也正因为磬儿有这样的自信,许是太确信了,磬儿为她的自信栽了一次很大的跟头…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磬儿参见公主殿下。”磬儿躬身,尽量压低声音,因为公主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太入神了,磬儿怕吓到她。
小月学着磬儿姐姐的模样,参拜公主。眼前这个女子的妆容打扮,对小月来说简直像仙女一样美好。小月是难得见着像公主这样身份的人,心中自是忐忑的。虽说磬儿姐姐的夫君也是个皇子,可也许是早在渌城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了,见的次数多了,小月也就不觉得太怕他什么。
公主抬眸,见着磬儿的那一刻才总算露了一丝笑意。虽然看起来很勉强,但已经给足了磬儿面子。在她无意间瞥见磬儿身侧的小月的时候,这丫头笨拙的参拜礼实在是可笑的很,可是人家毕恭毕敬的,倒也有模有样!公主的笑意更深了…
“磬儿,你怎么来了?听说今日三殿下携家眷风光出游,鸣锣开道的,一大早整个街巷都沸腾了,真是羡煞旁人啊!”公主悠悠道,一边招呼磬儿到自己身旁的石凳子上坐下。
“公主殿下,您又何必羡慕我呢?”磬儿不再推辞,起身缓步走过去,轻轻地又十分优雅地坐了下来,任由身后走来一个小婢女为磬儿添置了一杯茶水,再缓步退了下去。磬儿抬头,定定地望向公主:“公主殿下和驸马爷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只是欠缺一点彼此之间的默契!磬儿觉得,倘若能够多多磨合的话,也就不会促成今日的局面了…”
“原来,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