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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上床榻,命人宣了御医,收了一切尖锐之器,甩袖离开。从那以后再也没踏入她的寝宫半步,直到不久后宣布提前狩猎,离宫而去。
情痛昏迷
她想到这里,心口不由一阵抽搐的疼痛。手捂住胸口,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身上、脸上尽冒冷汗,面色难看到了极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随着“嘭”的声响,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新娘。费亦清闪电的速度抱起她,神情紧张地唤她:“雪露,雪露。。。”
可怀中人,没一丝动静,凤冠落地。明珠滚了一地,一头乌发似瀑布散开。西门潋影、东方崎心也揪在了一起,紧张兮兮的看着那一张透明的脸。莺歌也急切唤她:“雪姐姐,雪姐姐。。。”
费亦清命人照顾宾客,他抱起雪露朝房中飞去,眼中满是焦虑。莺歌陪同。西门潋影、东方崎也想跟去,无奈被费亦清的人拦下。众人满腹疑虑。
费亦清小心的将雪露放在绣床上,温柔的为她盖上被子。手搭上她纤柔的脉腕,他越号,眉头蹙的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公子,雪姐姐怎么样了?要紧吗?”莺歌满脸泪痕。
“很不乐观,你先出去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进来。我先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费亦清头也不抬的对莺歌吩咐道。
莺歌依言退了出去,守在门外。虽说莺歌年龄不大,表面上是费亦清的贴身丫头,可谁都知道她是庄主的闭门弟子,也是费亦清的未婚妻。奈何二人自幼只有兄妹之情,别无其他情谊。莺歌自然而然成了碧瑯山庄的小姐。武功、医术、用毒的本事也仅在费亦清之下,是费亦清的左膀右臂。也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费亦清在莺歌出去后,为雪露褪去了繁琐的喜服,仅留一件单衣。他也褪去自己的衣服,盘脚而坐,气运丹田缓缓集于双掌之中和她面对面接掌,将内力一点点输送到她的体内。
她似乎也感到燥热难忍,身体微微颤动着。表情极其痛苦,娇颜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面色发红。
费亦清注意到她的变化,知道他至阳的功力她娇弱的身体无法承受。不由将动作放慢,令她慢慢吸收。他通过号脉,发现她的脉象很奇异。一会正常如无病,一会微弱似病危。他自认医术高超,可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再这样下去,她和腹中的孩子都有危险,不由更加忧心。
“燚尘,别那样对我。。。”费亦清见她已无生命之忧将她放好,盖上被子。正准备去寻医治之方,谁知他刚一起身,就被床上的人拉住了手猛弹起来吐了一口黑血。发出微弱的哀求之声,就又昏了过去。
费亦清见此为她换了一床棉被,仔细检查那黑血,确定不是因毒所致,他陷入了谜团。不知怎麽办,只能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喂她服下,奈何怎么也咽不下去。他没办法,只能倒了半盏水,将药丸化掉。饮入口中,附上她娇媚的唇,用舌尖送入喉间。
他很害怕,孩子和她都有危险。而延缓她病情的药,对她腹中的胎儿不利。保得了她,却保不住孩子,只怕等她知道了,连她也保不住。他不知怎麽办才好。
求医之路
在进退维谷时,他脑海灵光一现。对了,可以带她去找那个人!可是他是不可能出手的,十七年前他遭受了那麽多,让他。。。只怕。。。
可是为今之际,除了那人,谁还可以救她?爹当年与他齐名,可爹已经去了。姑姑生死不明,他与碧瑯山庄和燎云谷势不两立,要他轩辕靖雪出手救人,很难。
但雪露生命垂危,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
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最终决定带她去求医。
第二天,他交代了谷中事宜后,偷偷带着雪露踏上了求医之路,他不知他有几分把握,可就是有一成希望,他也不想放弃。
灵幻谷位于奇峰险壁之下,四周以毒气和毒物为障。百里之外,除毒物,绝无任何活物。就连附近的河水,也是一滴足以万骨枯,更可甚尸骨无存。
恐怕连人做梦也想不到,令人闻之变色之地,真颜是一个人间仙境。四季百花竞艳,屋下流水潺潺;蝶舞莺飞,蜂拥蝶绕;青竹郁郁葱葱。可惜遍地机关,有心入谷之人,绝对命丧在此。
经过七日七夜的马不停蹄,终于来到灵幻谷外。他先喂她吃了防毒的丹药,背着她飞身入谷。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他明白他要走的路是多么凶险,即使孤身前往,也是九死一生。更何况此时,他还带着雪露,他不能掉以轻心。即便自己百毒不侵,可雪露却是肉体凡胎,如何能抵得住?
一路披荆斩棘不知经过了多久,身上有多少血淋淋的口子,终于来到竹林之中。如果说百毒径是开胃小菜,那么竹林就是开胃小菜后的头菜。里面大大小小,不下于千种机关,白种阵法。即使精通机关术的人来此,也将有来无回。
一不慎间,他误入阵法中,只感到眼前的事物,变化万千,头晕目眩。强行支撑,保持镇定寻找破阵之法。
萧声贯耳,余音袅袅空灵之声响彻云霄。他的神识被一点点抽离,就在他连最后的意识都将消散时,一灰衣男子落在他面前:“碧瑯山庄庄主真是不简单,居然敢独身闯入这里?不对!还带着个半死不活的人,胆子不小啊?”男子冷冷出口,连讽带刺。
“多谢前辈。。。咳咳。。。手下留情,晚辈闯谷冒犯与您。。。事出有因,刻不容缓。因内人身患顽疾,晚辈医术学浅,无计可施。走投无路,这才带着内人前来,绝非有意冒犯,还请前辈恕罪!”费亦清小心翼翼放下雪露,毕恭毕敬的说。面色因失血过多,而略显透明。一袭白衣也成血染残阳。
“费亦清,本座奉劝你一句,哪来的滚回哪去。本座可以看在露儿的份上饶你们一命,若真的不识好歹,本座不介意送你们夫妻一程。本座和碧瑯山庄,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又不是不知道?”来人语气冰冷到了极点,眼中尽是浓浓的恨意,还有一抹被努力掩饰的伤意。
“前辈今日就是要晚辈命丧于此,晚辈也坚决不回去。晚辈自认自己对内人虽不及前辈对姑姑的爱刻骨铭心,可晚辈对她也是一往情深、情深意重。您忍心看一对恋人,上演和您一样的悲剧吗?天人永隔您真的就这样狠心?求前辈施以援手,晚辈愿以命换命。”他朝那人跪下,态度认真、苦苦哀求。
轩辕靖雪
灰衣人转过身,费亦清惊住了。难怪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姑姑会为他动心,这样一个男子,只怕会没有女子不动心的。虽然一身灰色衣袍,可仍无法遮掩那独特的男人魅力。十七年了,岁月并没有在他的俊颜上留下任何痕迹,剑眉星目,俊美非凡。比他们年轻的一代,更多了一份成熟和干练。右手握着一支上好的白玉箫,俊逸又多了份潇洒。
他曾是江湖新秀,是燎云谷的首席弟子。青出于蓝更胜于蓝,是燎云谷最杰出的弟子。一山不容二虎,燎云谷和碧瑯山庄原师出同门,但彼此不服。一斗多年,势成水火,明争暗斗。前人恩怨牵连后世也斗得你死我活。
二百多年的斗争,两方都是人才济济,势力也不分彼此。可就在二十年前,,碧瑯山庄庄主义子费萧晗及燎云谷谷主独子轩辕靖雪步入江湖。掀起一场武林风雨,二人在武林盟主之争时,大战三天三夜不分彼此。风云变色,飞沙走石,三百里以内没人敢涉足。剑气所到之处,必是毁灭之势。二人身轻如燕,只见空中有物,却看不清人影。三日三夜胜负难分,但武林盟主只能有一人。众人犯难,但又不能不阻止。
在众人百感交集时,被誉为‘江湖第一美人的冷仙子’飞身上了擂台,用白绫隔开打得难舍难分的二人:“轩辕公子、师兄我南宫清露今日帮理不帮亲。今日清露在这里不是为了碧瑯山庄,只为了武林。今日清露代表的是武林也非碧瑯山庄。你二人不分伯仲,再打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清露听说此时闽中、闽南两地瘟疫纵横肆虐,死尸遍野,而我们两门精通医毒,你们分赴两地。谁先令自己地界瘟疫平息,武林就选谁为盟主。胜负如定,到时还有人不服,将汇武林之力,齐声讨伐。二位意下如何?”一袭红衣在黑白二色中极其显眼。两个男子都向她投去了不明所以的目光,她被两人的灼灼目光弄的不自在,飞身离去。
众人听了清露的建议,一致认为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在上任武林盟主和少林、昆仑、峨嵋、武当。。。一些有名望的门派劝说下,二人终于答应。约定以半个月为限,不得有人从旁协助,并找少林、武当相随以示公正,碧瑯和燎云也没说甚么。两门虽是水火不容,可也都是名门正派,在江湖的威望不比寻常。
半个月后两地的疫情依约排除,然而费萧晗却因大雨导致泥石流阻路误期,比轩辕靖雪晚了两天。盟主之位自然而然落在了轩辕靖雪肩上。碧瑯山庄信守承诺,不再有任何不满和动作。
而事情圆满结束最大的功臣,莫过于出言献策的南宫清露。因她聪明伶俐,公正无私被众人破例推举为副盟主,与轩辕靖雪同掌武林之事。自然他们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们不能让燎云谷势力独自做大,所以选碧瑯山庄从旁牵制。南宫靖雪没有反对,欣然受令。System。IO。IOException:文件“D:novelFreeContent6915560691。xml”正由另一进程使用,因此该进程无法访问该文件。
南宫清露
南宫清露碧瑯山庄庄主南宫煌独女,虽为女儿身,可丝毫不输于儿郎。三岁能文能武,七岁能歌善赋,出落得美艳无双。因年幼丧母,性格内向,待人冷漠。就连自己的父亲自出世也从未见过她的笑颜,都怀疑她不会笑。
而那一年,她仅仅只有十五岁,早已独步江湖。悬壶济世,行医救人,在武林中赢得好评。一条红绫扫遍天下奸恶之徒,惩恶扬善,菩萨心肠,可惜人却是冷冰冰的,所以才叫她‘冷仙子’。
她的容貌更是一绝,终日红纱遮面,谁也不知道那是怎样一张出众的脸。但就从露出的那双灵动的眼睛就知道,天下第一美人非她莫属。一袭红衣妖娆似火。一头乌云,不饰秀色。肤如凝脂更添白嫩,声比黄莺更胜七分,婀娜之姿见者喷血,纤纤玉腰不盈一握,美目婉转勾魂摄魄,冰肌玉骨见者失魂。
她身怀八绝:琴绝,琴声婉转悦耳,却暗藏杀机,可令人在享受中不知不觉死去;棋绝,她的棋局,对局者非死即疯。情况好点的,武功尽失,筋脉尽断;书绝,名家大作,信手拈来,疑是真迹,夺魂摄魄;画绝,双手作画,画山山名画水水灵。她的画疑似在境中,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渺,不知不就困死其中;医绝,妙手回春,起死回生,返老还童,白骨肉生;毒绝,制毒无色无味无形,毒杀影都不留。纤指所触九死一生,活物沾襟化为灰烬;武绝,红绫扫千军,片甲不留尘。四大魔教,三日之内,销声匿迹;九宫术绝,机关阵法,无人可破。闺房之内,生父难入。
她喜欢清幽,好静谧。自小就希望独步江湖,手刃恶徒。无心发扬门楣,更无心江湖斗争。对父亲以陌生人以待,十二岁离家行走江湖,使黑道之人闻之变色。十五岁当上武林副盟主,对武林兢兢业业。除魔教,杀贪官。。。尽做为国为民的好事。
她办事雷厉风行,非常具有王者风范。这让轩辕靖雪为之着迷,而她也因多次与他合作,对他也是倾心仰望。而人有时也切磋,可她的八绝却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可见轩辕靖雪的功力深厚之度。
日久生情,两人终于私定终生。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江湖的平静也随着他们爱情萌芽而打破。
十六岁的她和十八岁的他不顾家族的反对声,情投意合结为夫妻。两大门派均认为这是天大的耻辱,于是下了死命令:要不两人分开,要不然就去做一对死命鸳鸯。两人情比金坚,誓死不分。两大门派杀手如麻而至,任俩人身怀绝技,武艺高强也难逃这些经过训练一等一的杀手刺杀。他们手段阴毒,狠辣,花样百出。尤其是碧瑯山庄的人,为了活捉南宫清露,是根据大小姐的八绝进行训练的。虽然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不下杀手。但二人应付,也异常吃力。
南宫清露与自家杀手对阵,很快败阵。不是她技不如人,而是她身怀六甲,行动不便,顾及孩子,不敢全力以赴。被人擒获,轩辕靖雪因关心她,空门大开,败于费萧晗之手。
“不要师兄!”眼见费萧晗的剑渐入轩辕靖雪的心脏,她哭泣哀求。不顾身孕,用力突围,红绫遍扫,却忘却身后是绝崖,闪落而下。
“露儿。。。”
“清露。。。”两声响彻云霄的绝望哀号。
“雪,好好活下去,千万不要报仇,否则我死不瞑目。”这是风传给他们的她的遗言。
杀手的目的是拆散二人,他们已经天人永隔,再动手也失去了意义。所以都将杀手撤回,追杀令取消。
过后派人深入崖下寻找,除了红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而他因她的遗言,没有选择报仇,也不能随她而去,唯有痛苦的活着。
他辞去了盟主之位,在香消玉殒的地方隐居了下来,他要在这里等她回来,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轩辕破例
“以命换命,哼!别说你的命,就是你爹的命,整个碧瑯山庄所有人的命也换不回她了。我要你的命有何用?”灰衣男子冷笑。
“前辈求您看在在天之灵的姑姑份上,救她。姑姑一生以惩恶除奸、救死扶伤为己任。如今她不在了,晚辈相信她一定希望您继续那样做。而不是希望您隐居于此,自我颓废。”费亦清使劲叩头,地上鲜红一片。
轩辕靖雪不为所动,冷冷出口:“滚!本座谁也不会救。我们夫妻为武林做了那么多,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可在我们出事的时候,谁念我们的恩?一个个都成了忘恩负义之徒。既然人根本就没有良心,本座又为甚麽要去帮你们?赶紧滚,否则休怪本座开杀戒。”
费亦清明白他是决不可能救人了,绝望地背起雪露准备离去。
“等等!”轩辕靖雪在看到那一张绝美的脸时,他呆住了。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前辈。。。”费亦清欣喜。
“人你可以留下,本座自会救。但这里,你再也不能涉足。”轩辕靖雪不冷不热的交代。
“这。。。”费亦清犹豫。
“人救不救随你,本座可没时间陪你一个小辈耗下去!”轩辕靖雪显得极不耐烦。
费亦清心想也罢,他肯打破见死不救的规矩,已是实属难得。自己再提要求,只怕会弄巧成拙。
“多谢前辈肯出手相救内人,晚辈感激不尽。前辈莫动怒,晚辈这就离开!”费亦清将雪露小心递给轩辕靖雪,恭敬施礼。
“这是伤药,你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轩辕靖雪从衣襟掏出一个羊脂瓶抛给他,带着雪露飞身离去。
轩辕靖雪自带回雪露,就为她忙个不停。先是用内力为她梳理经脉,为她排除体内郁结之血;又用金针疗法,慢慢催动;亲熬汤药,用于药浴。
人在一个月后,终于好转,轩辕靖雪才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她醒了,所有的谜团就会浮出水面。
“咳。。。”一阵轻咳,丽人转醒。睁开眼看到这一切异常陌生,竹子搭起的小筑,处处透着儒雅之风,可见主人是一个文人雅士。屋内处处弥漫着药香,可见主人一定长期和草药为伴。
她细细打量着这里,忽然视线定格在一幅美人图上。她感觉是她的眼睛欺骗了她,那。。。那。。。那是。。。
“小姐,您终于醒了!”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床上的美人已经苏醒,面露喜色。
“这是哪里?”她冷冷询问,视线却不离那幅画像。
“回小姐,这里是灵幻谷,您是主人带回来的。其余的婢子甚么也不知道,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女子恭敬作答。
“你家主人?”她不咸不淡的重复。
女子惊慌,忙屈膝跪地:“求小姐甚么都不要问,婢子真的甚么都不知道!”
“画像上的女子是谁?”雪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是夫人的画像。。。”话还没有回完,卡在喉间,药碗落地。这是真的吗?主人带回的这位小姐竟和夫人一模一样!也难怪主人将人带了回来,煞费苦心的救治?
父女相认
“请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静。”绿衣女子的回答,令她的心情好沉重。谁能告诉她,这一切是真是假?
绿衣女子听罢,小心收拾了地上药碗的碎片。恭敬施礼:“是,小姐。”就退了出去。
雪露甚么也察觉不到,她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唯剩那副美人图和那两个字。
在绿衣女子走后,轩辕靖雪走了进来。他没有忘捕捉她见到画像时的表情,结果并没有令他失望。从她感情丰富的目光中,他读书许多东西。
“你醒了?”疏离的语气中夹杂着淡淡关怀。
雪露这才注意到来人,眼前男子一袭灰衣,给人的感觉如冬日的净雪。绝美的脸上,根本看不出实际年庚。但令她怪异的是,他竟然给了她一股莫名的亲切感。
“是您救了我?谢谢!”平淡的语气里夹杂冷淡的疏离。
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