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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贺兰+番外 作者:玉片叮当(晋江2013-08-08完结)-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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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影听着显淳有此一问,心下大惊,暗道原来并非自己一人心中存疑。忽又听彩云急怒道:“你在胡说什么!这几日我一直守在皇上身边,喂水喂药都未经他人之手,你这样说莫非是怀疑我做了什么手脚么?”
  “我不是这意思,我……”
  “好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显然没藏彩云对说服显淳没了耐心,“我意已决,你若还顾念咱们母子的情意,那就帮我助谅祚顺利继位;若是你决意不肯,我也不难为你,拼着我这条命,我也得让谅祚坐稳那个位置。”随着话音之后,是门扉关闭的声音。
  雁影倾耳细听,外间只留静默。这样的无声无息,越发的将人心里的压抑与不安无限放大。她起身走出去,见显淳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额,眉心蹙成深深沟壑。方唇抿得死紧,只有微微颤动的眼睫暴露出他此时心境有多么的紊乱复杂。
  显淳听到了声音,倏然张开了眼睛。那一瞬间,雁影从那双漂亮狭长的眼眸中看到了满满的黯然、悲伤、矛盾、纠结……他似乎没料到她会出来,先是一怔,继而起身,眼中的种种情绪都敛了起来。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点点头,看出显淳并没有意愿让她知道那些事情,那么她就干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罢。
  *
  这之后的几日,显淳几乎是忙得不见踪影。雁影只能在某个醒来的清晨,发现在一旁椅子中熟睡的显淳;也或是在深夜,他会来到她房间里,悄悄的躺在她身边沉沉的睡去,又在她清晨醒来之前起身而去。
  自那日显淳母子起冲突后的次日,离宫里就传出了皇上遗旨:彩云被立为皇后,谅祚继位。谅祚与彩云母子在那一日之后便住进兴庆皇宫。
  也不过两日时间,雁影就听到一些个宫人们悄声议论,朝中对皇上遗命存疑者不少,反对者更有,数次的反对声浪均被定国将军野利显淳压下,有他坐镇朝中,那些个对遗诏有异议的大臣们也不敢有过激行为。
  雁影不知道此时的兴庆城皇宫到底是怎样的一番局面,她心中思忖,虽然显淳反对过谅祚继位,但毕竟血亲难割,对于自己母亲,他即便不认同她的做法,也无法狠心不管不顾。这就是显淳,他桀骜不驯,霸气凌人,但对自己最亲最看重的人却有着一颗最柔软的心。
  某夜,浅眠时分,雁影听到极轻微的脚步声在身后停下来。而后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显淳带着一身仆仆的风尘与夜凉的味道轻手轻脚的在她身边躺下来。他是极小心的,并不靠她太近,只将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上,虚虚的搂着。雁影知晓他是怕吵醒自己,也就装着熟睡。
  作者有话要说:  


☆、忘不掉

    显淳几乎是倒头就睡了过去。微微的鼾声夹杂温柔的气息喷在雁影后颈上,有些痒,更多的是她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覆盖。她缓缓却又细密的呼吸着,将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贪婪的吸入肺里。他的呼吸扫着她的耳廓,痒痒的,似乎是一直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抓挠。
  雁影在确定显淳已经熟睡之后才轻轻调转身子,面对着他躺着,借着月色细细打量面前这个男人。
  外面的雪还未融化,一地的银白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亮白的光,映照得房内并不暗淡。雁影就借着这月光雪色将显淳仔仔细细的看了清楚。疲惫的显淳连外袍都没有脱掉,就这样躺在她旁边,隔着被子虚虚的搂着她。他眉头紧拧着,眉头上形成的川字与鼻翼的暗影相称呼应,都是那样的线条深凿,笔画坚硬。唯一柔软的感觉就是一对深浓的睫毛,随着呼吸微颤着,微微卷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张开。
  雁影心疼得伸手想去抚平他眉端的浅沟深壑,却又怕吵醒他。他太累了。手指虚空的在他眉头划过,睫毛垂下的暗影依旧遮挡不住青黑的眼圈。手指顺着挺直的鼻梁来到唇边。疲惫的显淳在睡觉的时候嘴唇也是紧紧抿着,嘴角略微向下,看以看出即使是熟睡他的人也是紧绷的。隔空划出他唇形轮廓,心头阵阵发酸喉间梗咽。
  她是多么贪恋这个男人的怀抱,又是多么想要可以日日与他相伴,与他共迎朝阳旭日,与他同送夕阳暮色;与他朝朝暮暮,与他分忧解难。可现实是那样的残忍,明明那样的爱他,却不能与他再有任何的牵绊。他们中间横亘了太多的阻碍,每一条都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她的心酸涩着,疼痛着,朦胧的水雾模糊了显淳刚硬的线条,哀伤扑天盖地而来,将她颠覆淹没。
  仅仅是这样无声的悲哀,似乎也带着强大的幽怨和哀恸,使得正在沉睡的显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倏然挣开了眼睛。
  “雁影?怎么了?为什么哭?”瞬间的茫然过后就是关切与心疼。
  雁影听到他急切的关心,心中更痛,压抑的哭泣使得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
  显淳急了,手臂一紧,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暗哑与疲惫:“做噩梦了么?不怕,我在呢,我就在你旁边呢。”他语调轻柔的呵哄着,在雁影背上轻拍着。
  雁影被他搂进怀里拼命摇头,他的关切与怀中的温暖是那样的诱人,她无法抗拒,更抗拒不了。眼泪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将显淳胸口的衣裳湿透。
  显淳有些莫名其妙,有些摸不清头绪。雁影这样一哭让他心绪大乱,只能将雁影稍稍推开几分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语气更是放得轻柔。“是谁欺负你了?还是有什么为难?告诉我,有我呢,我都会替你解决的。”
  听到这话,雁影心中更是既苦涩又心疼。他都这样忙得连休息都是奢侈了,还惦记着替自己解决问题。她不想在他面前软弱,不想给他再增添烦恼,可是泪水就是止不住的流,无奈之下,她只能在显淳再一次开口之前用嘴堵住了他的询问。
  因为太过用力,她的牙齿碰倒了显淳的嘴唇,瞬间,两人嘴里就有了腥咸的味道。但是谁也舍不得离开,交缠的双臂与紧贴的身体在这暗夜中纠缠出某种火花。
  开始的错愕过后,显淳翻身压住了雁影。许久的疏离让他对雁影主动的亲吻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仅是片刻,他就反守为攻,口唇紧紧吮住雁影软嫩香滑的小舌不让她闪躲,双臂紧紧箍住柔软的腰肢,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一个吻点燃了显淳压抑在心底的浓浓爱恋,躲闪追逐的两颗心在夜色的魔魅与遮掩下放松了警戒与疏离,相互碰撞出耀眼的火花。一直压抑着的爱恋与渴望终于在这个深夜有了可以流泻的机会。
  唇与唇相贴,两颗心相贴。那样近的距离,怦怦跳动着的是两个痛苦的灵魂,血液在胸膛里急速的流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压抑许久喷薄而出的爱恋如泄洪之水迸发而出。
  衣物悉悉索索的剥落,滚烫的胸膛熨贴着微凉的高耸。唇齿从脖颈一个吻一个吻的向下,来到胸前的挺立上。茶色的眼瞳渐渐浓重,幽暗的黑夜里那是一对散发着幽光的水晶,带着魔力,足以焚烧一切。
  他在她的上方,神色凝重而虔诚,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郑重的,仿佛在小心的对待意见精美昂贵的珍品。
  雁影被他眼中的凝重深深地吸引,眸子错不开一丝视线。在最后一刻,显淳抬起头,一双眸子紧紧锁住她,里面是浓浓的深情。
  正是这浓情的凝视使得雁影心头一颤,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双狭长的凤眸,哀伤幽怨的黑眸看着自己。一瞬间全身冰冷,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上方的显淳,身子向床里面一滚,拽了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
  显淳正浸在爱恋浓郁的时刻,忽然遭到她这样的拒绝,一时间缓不过神来,身体已到临界点,却如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了火焰,自然是难受至极的。他有些挫败的撑着身子,不解的望向床里的雁影。
  “对不起,我——我没办法……我忘不掉……”上一刻即将登上天堂,下一刻就陷落地狱的感觉不仅仅只有显淳体会到了,其实雁影更是难受。身体被引燃的火焰还未熄灭,可是心里的矛盾和自我嫌恶更是折磨着她。
  显淳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刻意的放缓了呼吸,他放松身体侧躺在床上道:“没关系,是我莽撞了,疏忽了你的心情。”
  他这样说,倒是叫雁影很是惭愧。明明是自己惹得他这样难受,他却还跟自己道歉。
  “你、我还是到外面去吧。”说着,她爬起身,想要跨过显淳下床,忽然被他一把拉倒,又重新倒入显淳怀里。
  惊呼还未出口,显淳已经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嘘,别怕,我保证今晚不再碰你,不过你能不能不要走,就——让我在这里睡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很累。”
  他这样软弱的话语直接击中雁影的心。她本就心疼万分,如今这个素常刚硬坚强的男人这样软弱的哀求让她没办法拒绝。她在心里跟自己做了几秒钟的斗争,终于心软获胜,轻轻点了点头。
  显淳的眼瞳中露出一抹放心的神色,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放开她身子向后挪了挪。
  “你睡吧。我就在你旁边。”他给雁影盖好被子,身子距离她有一尺远,不再靠近。
  他这样的举动反倒叫雁影心里更加难过与歉疚。是什么让自信又桀骜的他变得这样小心翼翼
  ?她知道,所有的因都是源于自己,是自己让这个昂扬骄傲的男人有了怯意,有了小心,有了悲伤和迁就。她在黑暗中凝视显淳,显淳也在看着她。
  一室黑暗,一室静寂,两颗心相互小心的观察着、探测着对方。雁影心头歉疚更浓,伸出手抱住他的手臂,将自己的头枕在上面。
  感觉到显淳的紧绷,她在黑夜的掩饰下幽幽道:“睡吧,快天亮了。”
  许久,她听到显淳低低的嗯了一声。
  闭上眼,其实心中乱纷纷,哪里睡得着,但是因为那熟悉的气息环绕周围,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与心跳在静夜里如此清晰的跳动着,让人安定,放松。
  一只手臂轻轻悄悄的伸到她的颈下,另一只手臂圈住她的腰身。下巴顶住她的额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头顶上。
  她带着熟悉且安心的感觉缓缓熟睡。
  *
  这一觉雁影睡得极踏实,再睁眼时,身边已空,只有微乱的枕席昭示着昨晚所发生的并非是一场梦。身边的被褥早已冰冷,显然显淳走的时辰不短了,只有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得好好的,显然是有心人为之。她起身披了件袍子推开窗子,一股寒凉之气扑面而来,使她精神为之一振。
  廊下有三两宫女走过,手中拿着针线笸箩,想是来找这里的宫女们一起作秀活儿的。
  因为皇上不经常居住离宫,这里的宫女们也不似兴庆城皇宫里的那些宫女们那忙碌于小心,很多时候她们是无所事事的,经常聚在一起聊天做活儿。雁影见她们拐了弯进了院子,知道她们定是来找蝶儿。
  她自己去厨房端了盆温水盥洗,回来的时候路过蝶儿居住的西厢房,就听到里面几个女子说话的声音。
  “……诶,你们知道吗?将军与没藏大人又起冲突了……”这一句话让雁影的脚步立刻停了下来。将军?哪个将军?是显淳么?她欲走又留,最终还是悄悄上前靠近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嚼舌根

    “你这丫头又是听谁乱嚼舌根了?”蝶儿低斥道。
  “是真的蝶儿姐姐,这事儿早就不是新鲜的了,谁不知道自打小皇帝登基以来,没藏大人就处处跟野利将军对着干,不顾将军的阻拦将一些先皇的老臣子都给请回家了,整个朝野现在是乱糟糟的,那些个朝臣大人们都争抢着去讨好没藏大人,听说送礼巴结的人将没藏府的门槛都踏烂了。毕竟他现在是小皇帝的师傅,又有皇后的懿旨代为主理朝政。野利将军到底是个武将,于朝政之事到底不如没藏大人。”
  “听你胡扯,哪有你说得那样夸张。”另一个宫女道:“不过是现在小皇帝不管事,没藏皇后到底是个妇道人家,朝堂上的事总是不好过于干涉。没藏大人是皇后的本家哥哥,又是先皇钦任的辅政大臣,有什么事皇后自然是要与他商量的。但你说没藏大人与将军不合却是没人信的,他是将军的舅舅,怎么会与将军作对,况且还有皇后呢。”
  “现在皇后什么都由着没藏大人,什么都听没藏大人的;不然没藏大人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又有另一人插口问道。
  “具体的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没藏大人要斩杀一个武将,恰巧那个武将是将军手下,将军自然不肯,俩人在朝堂上就闹起来了,闹得很凶呢,将军气得将殿上的一个熏炉都给踹翻了。”
  “哇!”有人惊呼,带着崇拜的语气,“将军不愧是我的将军啊,太有大丈夫的霸气了,每次见到他我就发懵,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一样,若是他看我一眼,我一整天都腿脚发飘。”
  “死丫头又发癫了,什么你的将军,你想得美,人家将军怕是连你一眼都不愿意看的。”有人不满了。
  “是啊,我这样子将军不稀罕也是正常,倒是苏拉姐姐你这样对我急赤白脸的是为何?吃醋了吧?”
  “你、你胡说什么!”
  “我可不是胡说,我不过就那么一说,姐姐也别恼我,我知道姐姐你一直爱慕着将军的。”那个挨打的宫女嘟嘟囔囔。
  “我可不敢,也不做那个白日梦。”语气尖刻的宫女道,语气中的不屑于轻蔑一点都不带掩饰:“那边还住着一位呢,整天端着架子当主子让咱们伺候着呢,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先前跟着将军,后来又不知怎样搭上了太子,将太子迷得跟掉了魂一样,竟然大张旗鼓的要娶她为妃。只可惜啊,心再强也到底争不过命,没如了愿。现在可好,太子倒了,她又返回头将将军迷得一有空就往离宫里跑。你们想想,从太子府里出来的女子哪一个是清白的?况且那日太子,不,是宁令哥临死之时她哭得那么惨,说她与太子没关系那才是骗鬼呢,谁还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啊。我就纳闷了,怎么男人们一个个的就看不出那狐媚子的真面目呢?即便她都千人骑万人枕了,咱们这个将军还照样跟个痴情种子一样,见天儿的往她房里跑,真是让人纳闷了。”
  “吃醋了,嘻嘻……”众女子哧哧的笑声传出来。
  “死蹄子,你们作死呢,拿我找乐子!”屋内的宫女恼声道。
  “你明明就是喜欢野利将军么,前几天我夜里起夜,还看到你拦住刚进离宫的将军没话找话呢。”那个宫女显然不揭短不罢休。
  “你、你个满嘴胡扯的死妮子,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胡咧咧的嘴!”屋里的人显然有些恼羞成怒,扔了手中的绣活儿在屋子里追逐起来。
  “行了你们。”蝶儿的声音再次将那些宫女们的话压下去。“你们是不是闲得没事做了?一天就知道嚼舌根,当真是纵得你们不知道深浅了。这离宫里虽然不比皇宫那般管束严谨,到底也还是皇家之地,你们当这里是村头街边呢,由着你们说长道短。以后来我这里少说这些有的没的,传了出去任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房内众人安静下来,屋外,只有寒风吹动着干枯嶙峋的枝桠摆动着。
  雁影回自己所居的屋子里,身子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原因,一直在控制不住的打着颤。
  她扶着床柱坐在床边默默凝神,脸色一直苍白着,嘴唇的颜色极淡,许久之后,唇上的颜色才稍稍有了些许颜色。许久才站起身来到书案前,给摆在桌上的砚台舀了一银匙水,拿起摆在一旁的徽墨细细研磨。一颗晶莹的水滴落入研磨好的墨汁中,淡淡的墨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
  显淳再一次回到离宫,已是人定时分(亥时)。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跳下马,疾步朝着雁影所居的殿宇走去。他今日尤其心绪烦躁,新帝继位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大到应对各种质疑反对的官员,小到小皇上身边侍候的人员,事无巨细,他都要亲自过问。即便如此,被立为国相的没藏讹庞还不停的给他找事,与他起冲突。而自己的母亲,现在他阿妈也就是宣穆惠文皇后又总是听信没藏讹庞的话,让他很是为难,心情压抑烦躁至极。
  今日又有好几个被没藏讹庞罢免官职的老臣都来找他,希望他能出头压制住没藏讹庞。他们哪里知道他也是对此无可奈何。明着没藏讹庞有先皇李元昊的遗诏委以国相之职,暗里有自己母亲背后撑腰,这要他如何做才能抑制住没藏讹庞的野心?现在朝中众大臣一半对他唯唯称诺,余下的又分为两派,一部分持反对谅祚继位,另一部分在观望,而没藏讹庞以诺移赏都朝中等三大将久掌兵权为由,令其分掌国事,自己总揽朝政。没藏讹庞因在没藏大族中为长,又在朝中贵为国相,权倾朝野。
  他如何才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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