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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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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辣椒拌的,和她平时调制的辣椒酱味道一模一样。

她吃得很快,几口气就扒完了一碗。

 “合林,再来一碗。”

闻言,弦儿一惊。她扒饭扒得太专心,没注意面具男子已坐到她身边,正扭着头静静的看着她。

闻着面具男子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弦儿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他要带面具呢,难道他是个丑八怪,听声音很有可能,真是浪费了他绝佳的身材和气质。

这时,亭外的黑衣男人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于是弦儿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荞麦饭上。扒完第二碗饭,她的肚皮还空着一大截。

 “再来一碗。”面具男子又吩咐道。

黑衣男人面无表情地一欠身:“爷,这本是给你准备的宵夜,只有两碗,没了。”

弦儿一时尴尬万分,急忙站起身对面具男行了一个礼:“多谢公子赐饭,本该与公子长谈,可天色已晚,小女子得早点归家。请问公子,灵峰城怎么走?我迷路了,也不知怎么就到了这。”

面具男子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她。月光斜斜地洒进小亭,照在他的黄金面具上,泛着冷冷的金光,晃得人浑身发紧。

弦儿不想多呆,又转身问黑衣男子:“请问这位公子,灵峰城怎么走?”

黑衣男人愣了愣,抬手给她指了个方向。
 “多谢,告辞。”弦儿行了一个礼,回身便走。
刚走出亭子,身后忽然传来了面具男的声音:“慢。”
就知道没白吃的饭,估计面具男子想让她办什么事。弦儿扭头望向他:“公子有何吩咐?” 

 “你刚才见了不该见的,想走,留下你的舌头。”依旧是平淡如水的声音,一丝感情都没有,就好像说的是“再来一碗。”

还没等弦儿想出怎么回话,一道暖风掠过,面具男子已站到她面前,手里拿着她的雀魂:“张嘴。”

这人有毛病,刚才请她吃饭,现在要割她的舌头。

在江湖混就不能有半分脾气,弦儿忍住气,争辩道:“公子,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认识那个将军,我什么都不会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话未说完,一道银光刷的从她面前划过,冰冷的刀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嘴,或是头,你自己选。”看面具男子拿刀的力度,不像是开玩笑。

弦儿吞了口唾沫:“我真的不说,大不了我还你两碗饭……”

面具男子手一动,打断了她的话:“头还是舌头?”

脖子上传来了一抹刺痛,一缕血腥味瞬间溢开。对方真的不是开玩笑,弦儿的耳朵里嗡的一声,脑海中浮现出了头颅落地,血溅五步的悲惨场面。怎么办,保命要紧,可被人活活割了舌头且不是更惨。怎么都是惨,来个痛快的吧。

一瞬间,被吓得恍恍惚惚的大脑替她做了决定。于是她伸伸脖子,捏紧拳头,咬紧发抖的牙齿,准备承受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剧痛。


等了半天,面具男子一动没动。
天上多了几丝云彩,将月亮遮得只剩下一半。月光渐渐朦胧,融化了他面具上的金光,甚至连他的轮廓也变得有些模糊。

难道他心软了,弦儿心中升起了的点点希望:“公子,我发誓,真的什么都不说。”

但他立刻用慢吞吞的声音打破了弦儿的幻想:“我在想,割头不好玩,还是要你的舌头吧,张嘴。”

弦儿的心又是一沉:“那你还是砍了我吧,不不不,您大人大量放了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

就在她胡言乱语的时候,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碧衣女子突然走过来:“爷,看我的。”说着一手在弦儿的后背猛地一拍,一手趁弦儿张嘴呼痛之际闪电般地钻进她的嘴巴,两个手指钳住她的舌尖,像拉橡皮筋一样将她的舌头拉了出去。

弦儿只听见“嚓”的一声,钻心的痛从舌尖传来,一股咸腥的热流飞快地灌满了她的喉咙,两眼顿时一片朦胧,泪珠子簌簌滚落。

丫的,这女的竟然用手指将她的舌头尖活活捏穿了。她又没招惹这女疯子,滔天怒火瞬间涌起,血冲大脑,她忘了脖子上还架着刀,本能地反手就给了碧衣女子一巴掌,含糊地骂道:“掐你娘的!”

不料这一动,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疼得她尖叫出声:“哎呦。”等回神来伸手一摸,湿漉漉的一片,都是血。

面具男子慢腾腾地将刀收了回去,然后静静地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血腥味引出了弦儿心中的狗胆,一瞬间,她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满满一腔愤怒。反正都是死,豁出去了。她一边捂着脖子一边吐血一边对着对方破口大骂:“呸,神经病,屎壳郎,丑八怪暴力狂,你们最好别落到老娘手里,今天不死老娘一定报仇……”

 碧衣女子捂着火辣辣脸,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概是不会骂人。

见状,弦儿越骂越起劲:“你这只碧毛哈巴狗,老娘还打得不够……”

 “闭嘴!”碧衣女子愤愤地一挥袖,几枚亮晶晶的东西飞快地朝她袭来。她顺势一蹲,想躲过暗器。没想到一道身影闪到她面前,只听“叮”的一声,火花四射,亮晶晶的东西弹上了天。她定睛一看,挡在她面前的原来是面具男子。

 “滚蛋。”面具男子头也不回,低声说道。

 “爷?”碧衣女子一脸惊愕。

面具男子转身,居高临下地瞥着弦儿:“说你呢,滚蛋。”说完,轻轻一掷,将雀魂准确地掷进了弦儿腰间的刀鞘。

弦儿惊讶万分,这个面具男子真是个怪人,越求他他越过分。骂他还打了他的手下,他竟然要放了自己,受虐狂?

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走为上策,弦儿没时间多想,捂着脖子站起身,飞快地朝灵峰城方向跑去。脖子上和嘴巴上的伤口不深,可因为她在运动,所以一直血流不止。月亮快落山的时候,她的双眼开始迷糊起来,不过也终于看到了灵峰城城墙。


 



第36章 第36章
城里的人都睡下了,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听到几声狗叫。
推开大门,她吃了一惊,司徒杜娘不在,客厅的桌子上趴着两个人,墨卓和孟知寒。

听到开门声,两人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脸色瞬间变白。

孟知寒冲到她面前:“弦儿,怎么了?”

弦儿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看上去有些惊悚,不怪两人大惊失色。

 “没事,跌了一跤,连舌头都咬破了。” 弦儿吸着气安慰道。一开口,她发现自己被人捏伤的舌头已经发肿,硬邦邦的,嘴里像含了根萝卜似的,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我们来拜访司徒前辈,前辈说你和她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她去找你,让我们在这守着。”孟知寒一边说着,一边架起她的胳膊就往楼上走,墨卓也跑过来帮忙。 

 “我师傅找我?你有没有借给她钱?一定借了,不然她不会走。”弦儿的大脑里已一片混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发胀的双腿也不停地打颤,身体阵阵发软。

两人将她扶进了房间,又分头找药打水,折腾半夜,天已快大亮了。

上完药,弦儿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睡完醒来,鼻子火辣辣,头晕脑胀,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屋外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灰蒙蒙的一片,古朴的房屋在雨雾中若隐若现,犹如轻纱遮面。

大概是惊吓过度,她望着窗外的小雨,发起了呆。

不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秦姑娘,醒了么?”

一夜过去,弦儿的舌头更肿了,只能模模糊糊地哼道:“嗯。”

墨卓推开门,提着一个食盒,带着一身清凉的雨腥味走了进来:“我刚才走的时候你还在睡,粳米粥,才回去熬的。”

看着他淡淡的笑,听着他柔和的声音,弦儿心中一暖:“嘻嘻(谢谢)。”
墨卓摆好咸菜,又拿起扫帚:“你先吃,我去楼下收拾桌椅,挺乱的。

弦儿吓了一跳,想拒绝,可舌头太硬,一时发不出声音。眼见他已下楼,只好作罢。

墨卓熬粥的火候掌握得极好,白生生黏稠稠的粥盛在青瓷碗里,粥面浮着一层细腻的米油。可惜弦儿的舌头一沾食物就疼,再加上早上没吃药,身体里的蛊开始蠢蠢欲动,大脑又涨又晕,根本尝不出粥是什么味。

正吃得满头大汗,楼下突然传来了司徒杜娘放肆的大笑:“哇哈哈哈哈,墨公子,昨天有个冤大头送了我几千两银子,这下我可以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什么都不愁了。”

听见这声音,弦儿急忙放下粥碗,往被子里一钻,闭上了眼睛。

没多时,司徒杜娘推开房门,大声喊道:“弦,我昨天走了大财运啦,你是我的福星。”

弦儿假装成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

只见司徒杜娘虽一脸疲惫,却容光焕发,眼中精光闪闪,眉毛稍都在笑,手里还拎着几个包裹。她抬手将一个包裹扔到弦儿身上:“听说你受伤了?”

司徒杜娘竟然不找她算账?
弦儿狐疑坐起身,打开包袱看了看,不禁吃惊地望向司徒杜娘。包袱里是十几瓶药。

司徒杜娘拖过板凳坐下,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尖着嘴喝了一口,然后一边夹咸菜一边说道:“有人昨天送了我很多钱,我想去京城走走,享享福,买房置地,说不定还能娶个男人。这些药够吃几年,你先吃着,等吃完了我托人给你送来。你不是想离开我?正好,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再费力不讨好地照顾你,你也不要假惺惺给我养老,更不要惦记我这些银子。你和你师兄的婚事黄了也没关系,成亲嘛,年龄到了找个差不多的人就行,你自己看着办。”

弦儿将手里的药不动声色地移到被子里,没出声。
司徒杜娘每次赢钱都要和她散一次伙,等钱花光了又会回来,她早就习惯这一套了,不过能拿到这么多药却是头一遭。

喝完粥,司徒杜娘将粥碗往桌子上一扔:“好了,我这就走了。”她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刚要拉门,又回头笑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是摔的。”

难得她有这么细心的时候,弦儿挺着大舌头费力地解释道:“一个,戴黄金,面具的,疯子,弄的。”

司徒杜娘一愣,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就在这时,门猛地被人推开,孟知寒一脸惊讶地走了进来:“黄金面具?魇宫天阁主天苍?”


弦儿吸了吸气,以便给火辣辣疼的嘴巴降温:“你认识?”

 “魇宫是个神秘的邪派,每一代都会选出三个阁主共同主事,这一代是天阁主天苍、地阁主地轩、水阁主水素。本来他们与外界接触甚少,不过这几年天苍不知为何频频现身,见过他的人都说他带着一副黄金面具,行事诡异。师妹,你怎么会惹到天苍这个魔头?但管他是谁,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我,我会让他好看。”说着,孟知寒重重地捏了捏腰间的刀柄,神情肃穆地望着前方,颇有几分大侠的风范。

司徒杜娘插嘴道:“他对你说了什么?” 

弦儿想了想:“割舌头,滚蛋。”

闻言,司徒杜娘反而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活该你,谁叫你惹我,报应,你知道吗,这是报应。”

 “哦。”弦儿答。

司徒杜娘满意地扬扬嘴角,拉开了门:“那我走了。”

一定要晚点回来,弦儿想。

待司徒杜娘出门,孟知寒便卸掉大侠伪装,一脸期待地坐到床边,打探道:“师妹,天苍武功如何?”

闻着他身上那股从女人身上沾染的,浓烈的香粉味,弦儿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天苍,强。”

孟知寒挺了挺胸膛,尽量使自己显得高大威猛:“比起师兄我怎样,我可得了师父二十四忘魂刀真传?”

说实话,孟知寒闭嘴装大侠时的样子真叫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特别是眉间那点红痣鲜艳夺目,将整张脸衬托得俊朗无比。可惜,稍稍深入了解就能将他看透,绣花枕头公子哥一只。不过他还嫩,说不定历练一番还真能成大侠呢。

弦儿笑笑,还没回答,平地里突然插入了一道清脆的童声:“当然是他强!”

两人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小男孩站在窗户上,双手把着窗框。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正稀稀拉拉地滴着水。胖嘟嘟的小脸冻得发青,小嘴唇青紫。双目赤红,一看就哭过。

弦儿认得他,是那天在街上见过的男孩。他是怎么上来的,这可是二楼,难道他会轻功?

没等两人弄清头绪,小男孩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带着一身水珠扑到弦儿怀里,搂着她的腰,仰头用小鹿般可怜的眼神泪汪汪地看着她:“姐姐,我被姐夫赶出来了。”

孟知寒瞪圆了双眼:“师妹你成亲了?”

小男孩又道:“姐姐我饿。” 

 “师妹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以后我和你住在一起好不好?”

 “师妹……”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根本没管她听没听清。弦儿瞥了孟知寒一眼示意他闭嘴,然后低头问:小弟弟,你,怎么了?”

小男孩没马上回答,他仔细地看了看弦儿的嘴巴,坐直身体,从袖子里摸出一个黑色布袋,布袋里装着一个黄色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排云片糕一样的东西。他夹起一片,凑到弦儿嘴巴边,嘟着嘴哄道:“姐姐,张开嘴巴,这是消肿治伤的药片,姐夫让我给你的。你乖乖吃药,吃了药我再跟你说。”

孟知寒劝道:“师妹别吃。”

小男孩扭头愤怒地看着他,声调猛然提高:“关你鸟事,猪!”

对方是孩子,孟知寒不能还嘴,最能气得干瞪眼。

弦儿觉得小男孩不会害她,好奇地接过药片,试探着将药片放进嘴巴。药片没有味道,但散发着类似兰草的奇异芳香。阵阵热流从药片散开,聚集在伤口周围,麻酥酥的。一瞬间,疼痛大减。

含好药,她磕磕巴巴地问:“谢谢你,小弟弟,发生了什么事?” 

小男孩眼圈一红:“姐姐,姐夫说不想再看到和姐姐有关的东西。姐姐,以后我住在这里好不好?”

老婆都跑了,有几人会那么大度养老婆的弟弟。弦儿很同情这孩子,可这事同她有什么关系呢?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小男孩小嘴一瘪,晶莹的泪珠儿簌簌滚落:“我饿,我想睡觉,”他抽抽噎噎地用袖子抹着眼泪,“姐姐别不要我。姐夫不要我,姐姐也不要我,我没人要了,呜呜呜呜——”

不知为何,看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弦儿的胸口也堵堵的。她安慰道:“小弟弟别哭,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可怜巴巴地看了她一眼,小声抽泣变成了张着嘴嚎然大哭:“姐姐,我是苍弦啊,你真的不认得我了,我是苍弦啊——”

凄厉的哭声像针一般,刺得弦儿全身难受,喉咙发疼。

她七手八脚地替小男孩拭眼泪,安慰道:“别哭了,小弟弟。”

小男孩哭得肝肠欲断,连两条清鼻涕都流了出来:“我不是小弟弟,我是你的苍弦,苍弦——” 

弦儿不忍心再看他哭下去,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苍弦乖,不哭不哭,姐姐以后都和苍弦在一起。”

苍弦揪着她的衣襟,依然放声大哭,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师妹?”孟知寒一头雾水地望着弦儿。

 “师兄,你有没有旧衣服,给苍弦找几件来,小孩子老穿湿衣服可不行,有事一会儿再说。”

孟知寒点点头,忽然又一脸惊讶地问:“师妹,你的舌头?” 

舌头?弦儿急忙卷了卷舌头,这才发现她的舌头竟然完全消肿了,苍弦带来的药真不一般。


 



第37章 第37章
苍弦极其依赖弦儿,一步也不离地黏着她,就连弦儿上茅厕都在门外等。虽然孟知寒帮他找了几件衣服,墨卓给他做了吃的,但他始终对其他人爱搭不理,问什么话也不说。

天黑后,弦儿守在床边哄他睡着,轻手轻脚地出门。

孟知寒和墨卓等在楼下。

 “师妹,你真不认识这小崽子?”孟知寒问。

弦儿很为难:“我不认识。”

孟知寒想了想:“我看这小崽子八成是北边逃来的,和家人失散,饿极了,才胡乱叫你。不如把他送到养生堂去。”

这种解释比较可信,近几年大燕国力强盛,又开始蠢蠢欲动。那些敏感的人嗅出了硝烟的气息,纷纷向南逃窜,灵峰城也涌入了不少人。

弦儿点点头:“或许是这样,不过养生堂是什么地方,每天都饿死人,不能把人送那。”

孟知寒笑嘻嘻揽住墨卓的肩:“你放心,灵峰城有墨县令在,这里的养生堂不光管饭,还管教人读书写字呢。”

弦儿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灵峰只是一个小城,现在时局不稳,万一有变,谁来管养生堂的孩子。我决定了,先暂时让他呆在我这,再慢慢给他找个人家养。”

孟知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胡闹,一个大姑娘怎能带孩子?”

弦儿扬扬眉毛:“一个小孩而已,比师傅好养。”

墨卓凝神看着楼下的灯光,插嘴道:“弦儿说得对,如今国土沦丧,朝廷奸臣当道,江山社稷岌岌可危。一旦有变,倾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恨我位卑职低,无法为国分忧。弦儿,今日耽搁了,明日我和知寒便去殷门。你好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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