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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弦+番外 作者:雪脂蜂蜜(晋江2012-06-27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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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暖烘烘的,满满当当全是陵兰的味道。地弦侧躺在床沿,不敢乱动,脊背紧绷得像一只紧张的大虾。

“睡那么远,抢我被子。”陵兰嘟囔了一声,揽住她的腰猛地一拖,拖进自己的怀抱,“嗯,当枕头抱也不错……”话未说完,已进入沉沉的梦乡。

地弦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像受惊过度的小兔子,拼命地乱跳。但渐渐的,小兔子平静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嘛,和嵇苍睡觉一个感觉。也不知道嵇苍怎么样了,改天偷偷去看他吧。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睡着了。


 



第13章 第13章
成为地阁主的亲传弟子,训练安排得更紧凑。从早练到晚,几乎没几分休息时间。地弦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每天用心练功。

但好一阵子没见嵇苍,她担心得不得了。担心嵇苍在天阁惹祸,被人欺负。担心嵇苍吃不饱。担心嵇苍的衣服破了没人补。担心来担心去,一天半夜,她终于壮起胆子,拎着鞋,蹑手蹑脚地推开窗户,想趁陵兰熟睡偷偷溜出去见嵇苍。

突然,背后传来陵兰睡意朦胧,极不耐烦的声音:“找他?”
地弦一愣,僵硬地回头媚笑:“五少,我快去快回。”
陵兰拥着被子,连眼睛都懒得睁:“不许去,睡觉。”
地弦双手合十,小声祈求:“五少,我一会儿就回来。”
陵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心绪不宁,必定练不成血魔引。这几日你使的全是胡招滥式,与其让你以后害死我,不如我禀了师傅,把你换掉。话说到这,自己看着办,你若敢去,便不要怪我。”
看着陵兰冰冷的背影,地弦的胸口像堵着一块石头似的,硬邦邦卡得难受。她咬了咬嘴唇,央求道:“我就看一眼,看完我马上回来。”

陵兰冷笑一声:“师傅说过的话,不用我重复。”

地阁主说过,她敢偷偷见嵇苍就死定了。按地阁主的性格,这话绝对不只是恐吓。
吸吸鼻子,地弦沮丧地回到床上,背对着陵兰躺好。
陵兰呼吸平缓,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地弦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嵇苍,恨地阁主不让她和嵇苍相见。又琢磨着陵兰说她胡招滥式,要将她换掉的话,心里翻江倒海。

这阵子她的武艺远远被陵兰甩在身后,两人练血魔引时根本不能好好配合。地阁主已经说了好几次“后悔替陵兰选了个废物”之类的话,要不是陵兰替她说情,她早就被地阁中比比皆是的天才们换掉了。要是被换掉,赶出魇,她就真的再也不能和嵇苍见面了。

不安地想了一夜,她终于想出了对策,四更刚到便跑到练武场认认真真地连起了功。等练出名堂,再也不怕被地阁主赶出去,她和嵇苍迟早能见面。

等太阳露出一丝笑脸的时候,她已练得大汗淋漓。
陵兰端着碗走出来,靠在走廊上悠悠哉哉地喝粥:“再用点心,三年之后准能见他。”
见陵兰猜出了自己的心事,地弦没出声,认认真真地重复著复杂的刀法。
手中的刀名叫雀魂,传说是用一人一雀的灵魂淬炼成的,是把杀气腾腾的古刀,也是她的专属武器。雀魂很重,拿在手里将步伐都拖得笨拙了。

“笨驴,我教教你吧。”陵兰喝完粥,将碗放在护栏上,一个空翻旋过到她身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拿刀的手舞起来。

地弦努力地跟上他的步伐,随着他的指引一起移动身体,手腕翻转,最难做的动作居然很轻松地就练过去了。
陵兰放开她,笑着往院外走:“继续练,我晚上回来泡血池。”

地弦忙喊:“五少,师傅要咱们这几天练刀剑合璧。”
陵兰回头,轻笑出声。右手已多了一把折扇,扇柄银白,扇面用万年寒铁打造,整把扇子如冰似雪。
“对,刀剑合璧。”说话间,手起扇舞,柔风阵阵。可风中暗暗隐藏着道道利气,将一朵朵金黄的蔷薇掀到半空,裂成了无数碎片,缓缓飘落,恍若花雨。
陵兰收扇回袖:“我练好了,你努力,别忘帮我收碗。”

他的扇舞,融合了血魔引的剑术,使得完美无缺。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地弦咬咬牙,更卖力地练了起来。她没有陵兰的天资,只能靠勤奋追赶对方了。




刻苦的修炼终于换来了回报,一年多过去,地弦终于接到第一个任务,同陵兰一起刺杀礼部侍郎。
期待已久的任务到来,地弦非常兴奋。
有任务,意味着她可以为魇出一份力,不用再吃闲饭。还可以出门逛逛,魇宫不大,她早就呆腻了。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完成任务。不就是做杀手吗?只要对准人的要害,用力挥刀便可。

肃州城内热闹非凡,一进城,地弦兴奋地在集市中东瞅西望,她已经快十年没见过这种热闹景象了。

见她笑得如此开心,陵兰大发善心,替她背起包裹,又给了她几文钱让她买小吃。
本来这个任务陵兰一个人做就行,但实战是培养血魔引最好的方法,再不让地弦接触实战,以地弦十五岁的“高龄”,就快被归入废物类赶出去了。毕竟朝夕相对了一年,陵兰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地弦一把。

得到陵兰的支援,地弦更加兴奋。她激动地买了一个油饼,边啃边玩。
走到一个胭脂摊铺前,她停住了脚步。
胭脂铺不大,柜台上摆着精致的玉梳子,小巧的铜镜。还有盛在一个个青花瓷胭脂盒中,散发着淡淡的甜香胭脂。粉红的,淡红的,大红的,美丽的颜色像不可抗拒的魔咒般,牢牢地抓住了她颤抖的视线。
真漂亮,地弦使劲捏着兜里的三个铜板,不肯挪步。

胭脂铺老板是一个微胖的妇人,看着铺子前那个身着男装,目光发直,哈喇子都快掉下来的假小子,老板很不耐烦:“京城苏家胭脂,一两一盒,不买让开,别挡我做生意。”

地弦呆呆地往旁边让了让,眼睛依然直勾勾地盯着胭脂,表情简直陷入了呆滞状态。爱美是女孩的天性,胭脂是将女孩变美的魔法,她真的好想买一盒呦。


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陵兰转身喊:“快走。”
“哦。”地弦应答着向前走,眼睛还是没离开那些美丽的胭脂。

见状,陵兰微微一笑,走过去掏出一两银子钱递给老板。
地弦看着他拿起一盒淡粉色的胭脂,又看着胭脂盒被他托在手心,送到自己面前,感觉像是做梦一般。
“送给我?”她抬起头询问道。
陵兰点点头。

“谢谢。”道完谢,地弦激动接过胭脂盒,打开,放在鼻子下嗅嗅。淡淡的味道,像极了月光下沁人心脾的桃香。用指尖碰碰,滑而细腻,连指尖上都染上了这种的幽香,让人哪里忍心往脸上蹭?用舌头一舔,那种香味又窜到嘴里去了。

“笨驴,”陵兰轻笑出声,双眸深邃如渊,“胭脂不是用来吃的。”
地弦的脸腾的就红了,她也知道胭脂不是用来吃的,可她实在爱极了这盒胭脂,爱到恨不得将它吃下去。
陵兰却真当她不会用,他拿过胭脂,用铺子上的梅花簪挑起一点,细细地抹上她的双颊。

要变成美人了。地弦幸福得满面通红,眼中闪烁着点点亮光,两颊的红霞映着胭脂色,桃花仙子般娇羞可人。

陵兰笑盈盈看着她,眼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


这时,做成了生意的老板夸道:“真是一对恩爱小夫妻,娘子长得好相貌。”
陵兰笑意更浓,附和着老板,柔声道:“嗯,我家初弦日后会是个大美人。”

好久没听人叫自己初弦,地弦更羞了。她飞快地从陵兰手中抢过胭脂盒,收到贴身的荷包内,转身就跑。

望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陵兰眼底的笑意慢慢淡去,眉间浮起了一丝沉思之色。

“公子,这上好的镜子,替你娘子也买了去。”身旁,老板热情地招呼。

陵兰笑笑:“暂时不用。” 


 



第14章 第14章

刺杀地点在齐州郡守府内。据情报,那官员到齐州视察,身边只带几个随身保镖,齐州郡守府内的兵丁不多,没有高手,刺杀难度不大。
落脚点内,陵兰仔细给地弦讲解了行动要领,问:“什么不明白?”
真到任务关头,一直没感觉的地弦终于忐忑不安起来。她要去杀人,杀一个不认识没仇怨的人。虽然这是魇宫的任务,可为什么她要杀这个人呢?
“五少,”她小声问,“这个人该死吗?”
陵兰答:“别多问,只管服从命令。”
“那么,他不该死?”
陵兰抬头看着她,神情散淡:“有谁该死?”

有谁该死?
屠杀北岭全村的墨家军?就算是墨家军,他们死了就有用?能让爹娘活过来?人们为什么喜欢互相残杀呢?
看到她犹豫不决的样子,陵兰敛眸:“不想做,以后也别做了。你的处境你心里清楚。”
地弦连忙辩解:“我只是紧张,我能做。”
陵兰展颜一笑:“那就好。”


两人穿着夜行服,从防守薄弱的西门潜进了郡守府。
二门外,两个兵丁正踱步巡逻。
陵兰小声道:“左边的右边的?选你的第一个人。”
地弦手心冰凉,额头上冒出了层层冷汗。喉咙紧缩得几乎无法呼吸,耳朵里嗡嗡直响。
“右边的。”她颤抖着答。
“走。”陵兰一声令下,身影已鬼魅般的朝侍卫袭去,未等侍卫反应,喉咙早已被割断。

地弦只好紧跟其后,硬着头皮冲过去,雀魂刀横掠,眼看便要划开右边侍卫的脖子。可就在出手的一刹那,她又犹豫了。只要手下的刀一使劲,这个侍卫就会丧命。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死?为什么当年那些要杀爹娘?

只这么犹豫半刻,侍卫已回过神,张嘴便要喊,可声音还未出喉咙便被一把雪似的扇子拦腰截断。
陵兰扶着侍卫的肩膀,小心将尸体放倒,低声喝道:“你干什么?”

地弦低着头,不敢看他:“我下不了手。”
她只想和爹娘还有小苍好好过日子,她不想杀人,不想做杀手
事态紧急,陵兰顾不上教训她,只得吩咐:“我一人去,你等在这给我指路。”说完钻进了墨黑的夜色中。


周围只剩下两个刚变成尸体的活人。

地弦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害怕,她几步窜上旁边的瞭望楼,掏出发信用的焰火攥在手里,倚在墙下缩成了一团。
这次任务完不成,受罚是一定的。另外,陵兰会不会因为她的失误有危险?本来计划好是两人的行动,现在她退出,陵兰肯定很吃力。她担心陵兰出事。

正在胡思乱想,郡守府东边响起了急促的喊杀声,一路直奔鼓楼而来。应该是陵兰被发现了。
来不及估量陵兰离这边有多远,地弦急忙点燃了焰火,翠绿色的焰火升上半空,照亮了半边天。

可陵兰到底看没看见这信号啊?
慌乱之下,地弦失去了判断力。她翻上楼顶,跳上屋脊,再次点燃焰火高高举起。

黑黝黝的夜色中,腾腾燃烧的焰火棒让她的位置暴露无余,几支箭嗖的射来。她拔刀出鞘,虽然挡开了三支箭,腰部却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左腹中了一箭。

听声音,陵兰已赶到楼下。没时间疗伤了,她顺手将箭枝折断,翻身下楼,和陵兰一起逃了起来。
追兵追得很紧,地弦紧紧跟在陵兰身后,飞檐走壁,跑得连嘴都张不开。劲风吹得伤口又疼又凉。身上的温度放佛也随着鲜血一起慢慢涌出,飘散在冰凉的空气中。渐渐的,她的脚下也像受了夜风的蛊惑似的,变得虚无缥缈,软绵绵起来,如腾云驾雾一般,眼看就要摔倒。
就在扑地的瞬间,陵兰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夹在胳膊下,继续奔跑。

地弦意识涣散,捂着伤口迷糊道:“陵兰,你自个跑,别管我。“
陵兰冷笑一声:“懒得跟你讲。”

跑了一会儿,陵兰窜上了街边一座两层小楼。

推开窗户,屋内烛光潺潺。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斜坐在竹塌上,正对镜画眉。见有人闯进,女子并不惊讶,而是慢腾腾拉起松松垮垮的衣服:“陵兰少爷,有人受伤了?”
“嗯。”陵兰没多说话,轻车熟路地推开旁边的密室,夹着地弦走了进去。
女子掌着灯,端着伤药跟在后面。

密室很窄,只有一张床那么宽,地上铺着竹席。
陵兰把地弦放在竹席上,摘下面巾,骂道,“笨驴,站那么高,送给别人做靶子么?幸好没伤着要害。”
失血过多,地弦的脸色早已变成煞白,说话也有气无力:“站得高,你才看得到我。”
陵兰愣了愣,撕开她的衣服,抓住箭支,小心翼翼地拔出。
鲜血忽的翻滚而出。
地弦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头发像是被水浸过似的,一缕缕贴在脸上。但意识却渐渐被眩晕淹没。

迷糊中,她隐约看见那个妖娆的女子俯下身端详着自己,浅笑:“陵兰少爷,这就是地阁主指给你的小娘子?”
陵兰盘坐在一边,静静地喝茶,没答话。

女子微微一笑,拖过他的茶碗放在一边,小鸟依人地钻进了他的怀抱。
“少爷,她还是个小丫头模样嘛,你怎的等得下去?不如,让奴家帮帮你可好?”说着,女子将手从陵兰的腰际伸了下去,笑道,“瞧瞧,硬了,少爷你可以做男人了。”

陵兰盯着怀中的尤物,语气淡定,笑颜如雪般纯净:“丝情,滚开。”
丝情撅起嘴,直起身,拉起衣服,娇嗔道:“唉,开不起玩笑。你就眼巴巴守着你的黄毛丫头吧,看她什么时候能熟。一会儿我要接客,看样子,得封城一阵子了,后天送你们出城。”

地弦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没听清陵兰的回答。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奇怪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密室墙壁上燃着一盏橘黄色的灯,陵兰正坐在一旁打坐。

身上的伤并不是很痛,只是头有点晕。在好奇心的指使下,地弦爬到门缝处向外看去。

外室红帐翻滚,丝情正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按最原始的韵律运动着。纤细的身段妖娆地起起伏伏,白皙的大腿优雅地盘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诱人的呻吟不断从两人口中溢出。


也许是因为新奇,也是因为本能,地弦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妖艳的景色,浑身发热。

听着外屋诱人的声音,再加上地弦光着上身,趴在自己面前,圆润的小屁股正对着自己。陵兰本就有些燥热的心更加凌乱,害得他的真气胡乱运行起来,两腿间硬得难受。于是他停手收气,小声骂道:“看什么,不知羞。”

地弦不知身后的人已憋得快要发疯,轻声道:“丝情练功也不穿衣服耶。”

“不穿衣服”“不穿衣服”“不穿衣服”……
此时此刻,这四个字落到陵兰耳朵里,就像在烧红的铁板上浇一勺油,腾地窜起一股熊熊烈火。

反正,这个女孩是他的。反正,他只碰一下下。

地弦正看得起劲,忽然,一双手伸过来,小心而又温柔地将她扳倒。随即,一具修长的身躯覆上了她的身体。
尽管平日里经常与陵兰赤裸练功,对陵兰和他的身体很熟悉,此时此刻,地弦却觉得陵兰陌生到极致。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淡淡的血丝,胸膛坚硬而滚烫。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滑过地弦的脸庞,颈项,侧腰……
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揉拧抚摸。

一种异样而奇特的冲动,随着他的抚摸一起,在地弦身上慢慢点燃。
 “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和着丝情的呻吟,陵兰的呢喃妖娆得像妖精的魔咒。
地弦口干舌燥,喘息道:“不知道。”
陵兰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面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快长大吧,长大练好功,我教你。”

地弦隐约明白他的话,又不甚明白,只能凭直觉拒绝:“不,我不学。”
“要学,你要学,我也要学的。”陵兰请求道,“能不能先让我亲亲?”
地弦摇摇头:“不……”
开口的瞬间,陵兰已吻住了她的唇。

地弦觉得,这个吻和嵇苍的吻不太一样,滚烫滚烫的,烧得全身都很舒坦。她想推开陵兰,又没有力气,放佛连骨头都被融化了似的。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得紧。于是她揽住陵兰的脖子,沉浸在稀里糊涂的快乐中。

直到外屋的丝情满足地哼了一声,停住声音。密室里的两人才面红耳赤,慢慢地分开。
静静地对视半天后,地弦羞涩地说道:“嘴巴麻。”
“我也麻。”陵兰模糊地应了一声,从地弦身上翻下,背着她假装睡着。


 



第15章 第15章


回到魇,地弦提心吊胆地等着惩罚。还有那日与陵兰在密室中的亲密,让她十分不安。她也不明白那天为什么不推开陵兰。她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可她明白,同嵇苍以外的男生亲亲是不对的。万一有了小娃娃,嵇苍不就变成后爹了?
没想到地阁主对她什么话都没说,只不停地督促她别因身上有伤偷懒。
等了几天,她放下了心,陵兰没有告状。

可就当她以为一点事没有的时候,一天夜里,她突然陵兰摇醒,醒来一看,陵兰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衫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手里拿着她的雀魂刀。
她撑起身体,问:“五少,怎么不睡了?有事?”
陵兰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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