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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沉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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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不出问梅所料,第二天起来,昕兰便觉得小姐果与前些日子不大相同,似乎从眼神里透出一种坚定。清荷却并无多言,待收拾梳洗完毕,便直接去了臻蓉房里。
    见了娘,拉着手坐下,开口细细说道:“这些日子,让爹娘跟着清儿担惊受怕,是清儿的不是。可这么一病,清儿倒想通了——垄月……”
    臻蓉本就觉得女儿今日有些不同,闻言惊异地看着她,似不信她会提及这个人一般。鸿轩此时也在屋里,二人对视一眼,均现出十分担忧的表情。
    且听她继续说道:“……垄月既去了,我心里痛得很,像被剜去了一块。本想索性一并跟了去,却又舍不得爹娘和哥哥、弟弟……何况,我纵心内放不下,这命,也由不得我,何苦来还连累家里……如今,入宫期限就要到了,娘且预备着吧……只是,爹娘养育了清儿这许多年,还未曾尽过半点孝心……”
    说着,她站起来跪到二人面前,规规矩矩磕了个头,哽咽着:“……清儿感谢爹娘的生养哺育之恩……只怕此生不能报了,今后,让哥哥、弟弟替清儿服侍爹娘。清儿无论身在哪里,心仍旧在咱们这个家……”
    这一番话,惹得臻蓉立时泣不成声,将清荷拉起来抱在怀中,两人哭作一团。鸿轩揉揉眼睛,悄悄出去了,让她们娘俩多些独处的时间罢。
    进京的日子,定在了六月初三。
    坐在京城派来的马车里摇摇晃晃,清荷依旧沉浸在离别的情绪中,胸口钝痛。
    她很想再多看一眼爹瞬间苍老的面容,娘哭肿了的双眼,哥哥隐忍不舍的目光,还有睿儿圆乎乎的小脸儿。
    爹,娘,多保重。清儿不孝,今后不能再陪在身边侍奉了。
    哥哥,以后替清儿多尽孝心罢。清儿会惦念着得与哥哥相伴的日子。
    睿儿,你还小,长大后会忘记姐姐长什么样子么?……
    垄月……你说过要我等你回来,可是,你却违背了誓言,不会再回来了。而我……为了我爹,我娘,我的哥哥弟弟,现在还不能随你去……
    你,可会恨我?
    清荷闭着双眼靠在车厢壁上,两行清泪顺滑而下。
    缘痴篇 谁道无心便容与
    马车依旧在路上颠簸着,似乎为了抄近路,没有走相对平坦的官道。一路上不时磕磕碰碰,间或有枝杈划过车厢的声音。
    “咣当”一声,马车剧烈晃动了两下,停住了。清荷被晃醒,揉了揉撞疼的脑门,才发现自己哭着哭着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清荷车外站住。
    片刻后,车帘子被轻轻掀起一道缝,探进来一个脑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在看清了清荷毫发无损之后,顿时松了口气。
    清荷揉揉酸痛的眼睛,才看清面前是个打扮齐整的小丫头,不过十一二岁,此时正冲着自己笑,也不由微微翘起嘴角。
    “姑娘没事吧?可是撞疼了?”清脆的声音如珠掉落,甚是好听。
    “无碍的。”清荷摇了摇头,此时已清醒了很多,打量着周围。想起自己的处境,神情暗了下来。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已是申时初刻。”那丫头十分伶俐,笑道,“姑娘稍等,我去去就来。”说着跑到前面的马车处不知说了什么,片刻后,车帘再次被掀开,一个小巧的身影钻了进来。
    马车再次前行,车棚随着马蹄的节奏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姑娘想是路上劳乏了,我陪姑娘说说话。”那丫头面庞圆润,眼神晶亮,一笑起来有两个酒涡挂在双颊,给人很亲切的感觉。
    清荷方才因睡得不适,有些鼻塞,后脑隐隐作痛。本有些懒怠说话,却想到并不是在家里,只得强打起精神。
    “我瞧姑娘一路上也没吃东西,可饿不饿?要不要我再去取些吃的来?”她把抱在怀里的茶杯等物放下,斟了一杯递给清荷。
    清荷接过热茶,喝了一口,觉得心里暖了许多,只是胸口仍然发闷,遂道:“不必了,我不饿。”顿了顿,“多谢姑娘。”
    那丫头闻言捂嘴乐了:“姑娘快别如此叫我。我只是一个杂使丫头罢了——我叫巧儿,姑娘就这么叫吧。”
    清荷淡淡道:“嗯。巧儿姑娘。”
    巧儿观察清荷神色,羡慕道:“姑娘想必是大家小姐出身了,举止言行和我们就是不同。不知姑娘进去是侍候哪个宫里的娘娘?”
    清荷也曾听说过大户人家小姐被遴选进宫侍奉主子娘娘的事,却不想多做解释,只轻轻摇摇头。
    巧儿见了,不免有些遗憾,安慰道:“以姑娘的人品,又识文断字的,定会落一个好主子。却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夏清荷。”
    “夏姑娘。”巧儿欣喜地靠近了些,不敢相信地仔细看了看她,“你真是夏姑娘?”
    清荷点点头:“你知道我?”没想到自己人还未到,名儿已到了。自己竟值这么些么?她有些自嘲。
    巧儿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却仍没忘压低了声线:“宫里都传遍了——圣上要带一个外头的女孩儿回去——我是因人手不够,临时被抽调来的,所以不大知道,却不曾想到有这般运气。”
    她再一次仔细打量清荷,艳羡道:“夏姑娘果然颜色动人。更难得是有一种气度——我说不上来,可我感觉得到。”她仔细想了想,方点头道,“就好像画儿上的菩萨娘娘一样。怪不得能得个好主子……”
    说着巧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坐正了,换了一副神色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容巧儿说句不知轻重的话——日后姑娘若飞黄腾达了,还请姑娘多多提携,助巧儿早日脱离苦海。”说着便拜下去,慌得清荷赶紧扶住。
    “巧儿姑娘,这可使不得。”清荷叹气,自己还是泥菩萨过江,却何来助人之力。
    巧儿笑笑,也不再提,却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就在二人说话之时,车子速度明显加快,感觉也平稳了许多,想是已经上了官道。走了约莫四五里路,再一次停下了。
    那赶车的马夫好似松了一口气般自言自语:“终于赶上了。”凝神听去,外面似乎多了许多车马。
    巧儿听得车外响动,便与清荷告辞。临下车前,又神秘兮兮地凑到清荷耳边说了一句——要小心丽妃。说完也不解释,轻巧地跳下马车走了。
    留下清荷一个人苦笑无言:这丫头敢冒大不韪提点她,足见她的心意。却也第一次懵懂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深不可测。
    竟然一个内务府的小丫鬟都如此精于算计——连她这个现在还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都要刻意拉拢,早做铺垫,真真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后又转念一想,管她们争斗做什么,反正自己已经有了计较,不是么?
    清荷甩甩头,将那些杂念都抛出去。这才发觉车厢外面居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响动,好像所有人都走光了似的。
    她刚想出去看看,就听见外面有个尖细嗓门说道:“都起来吧。主子吩咐,今晚就歇在这儿了。都赶紧去预备吧。”
    清荷猛然一惊,她明白这声调怪异之人口中的主子,就是他……不由暗暗攥紧了手中的锦帕。
    一阵忙乱的脚步过后,有人来请清荷下车。她定定心神,撩开车帘。原以为还会再看见巧儿,却发现是两个脸生的嬷嬷。
    这二人口中请她下车,却没有要帮扶的意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清荷只得自己慢慢蹭下地来。马车走后,她抬头环顾四周,却发现已然到了一处庄院。
    门前早已洒扫干净,清退了闲杂人等,是以显得非常齐整、肃静。
    待跟着两个嬷嬷进入内院,一路行来,她渐渐发觉走来走去忙碌不已的竟全是婢女,连个小厮都不曾有,方才明白嬷嬷们为何能带她径直入内。
    那些女孩儿穿衣打扮与巧儿差不多,见了她也只侧身避让,并不多礼。她跟着嬷嬷穿廊过桥来到一处小院,也是打扫得十分齐整干净。
    嬷嬷让清荷住了东厢,二人自己则在西房侍候。这时,其中一人用硬冷的语气开口道:“夏姑娘,我们老姐妹两个与姑娘初次见面,有些话可能不知轻重,却也不得不说:夏姑娘也是千金小姐出身,说话做事那自是进退得当,想来夏府教养也是好的。只是——”
    说话的这个嬷嬷面上的笑容似挂着唱戏的脸谱般生硬,“只是这如今,和在家时却是不同。且不论姑娘造化如何,这宫里的规矩却是人人要守的。”
    另一个看起来温和一些的嬷嬷接话道:“所以,从今儿晚饭时起,咱老姐妹俩便要负担起教导的责任,帮着姑娘熟悉规矩了。还请姑娘多配合着些才好。”
    清荷愣怔片刻,暗中叹了口气。她明白,这是必经的一关,不从是不成的。
    因坐了一天的马车,深觉困乏,想先梳洗一番,却见两个嬷嬷仍站在房里不走,只不时拿眼睛觑着自己。
    她有些纳闷,许是在观察自己么?便只得坐端正了耐心等待,谁知半柱香后仍不见二人有何举动,她终按捺不住,试探道:“敢问两位嬷嬷,可是此刻便开始教导清荷?”
    那较严厉的一个不耐烦地答:“想是姑娘刚才神游了不成?已说了是晚饭时开始。”
    清荷一顿,只得赔笑道:“是。”再三踌躇,终鼓起勇气道,“……赶了许久的路,想来两位嬷嬷也颇劳累。清荷亦因身上劳乏,想略作休整……可否请两位嬷嬷先去稍作休息?”
    那二人没料到她如此说,对视一眼,不得不强压了怨怼之气,出去了。
    清荷方才舒了口气,准备洗漱。见没有丫头侍候,只得自己动手,好在房间虽不大,一应物品却也齐全。
    她虽自小娇生惯养,行动有人侍奉,却幸得臻蓉教导有方,自己倒也收拾得齐整。
    待梳洗完毕,也已到了酉时,只听两个嬷嬷在院子里高声说道:“夏姑娘,可捯饬好了?”清荷赶紧应声开门,随二人去别处用饭。
    谁知这一顿饭,倒吃了有三顿的功夫。
    嬷嬷们轮番指导她如何站,如何坐,如何跪,如何行礼,如何奉茶,如何布菜……一个动作反复教导了三五十次,规矩细得连清荷这个大家小姐都有些撑不住,根本没有胃口,累得回屋便栽倒在床。
    如此这般,从洛阳至京城一路上停停走走。那二人几乎昼夜跟在清荷身侧,从睁眼到就寝,行走站坐□纠正,一时不慎甚至还要被她们厉声训斥,说她不像是来服侍主子,倒像是来享福的。她只觉委屈满腹,苦不堪言,却只得默默忍了。
    这天,她依旧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发呆——幸亏车子较小,坐不下三个人——听得前面马夫与跟车的低声谈笑:其中一人说:“兄弟,看这情况,今夜便可到达卫城了。若赶着些,没准就能直接入都了。”
    旁边那人高兴地说:“哎!是啊,出来这么久,终于快回家了!”
    前头那人戏谑道:“瞧你这兴头样儿,莫不是想老婆了?哈哈哈。”
    二人遂放低声音,口里嘟嘟囔囔,再往后说了些什么,已然听不清了,只不时冒出一阵强忍的笑声。
    貌似每个人的心情都是轻快的,唯独清荷听得“回家”二字,心里骤然又难过起来,忍不住红了眼圈。
    这些天,她刻意隐藏起思念亲人的情绪,为的就是怕自己撑不住。可此时听到这话,怎能不落泪?人人都有家能回,自己却……
    车子依旧缓慢前行,清荷悄悄把泪痕拭去,闭目养神。冷不丁车帘被掀开,巧儿窜了上来。她冲清荷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嘻嘻坐在对面。
    “夏姑娘,这些天一直不得闲,今日方有空来看你。”
    清荷见是她,放下心来。许是她是自己离家后认识的第一个人吧,她忍不住悄悄把自己这些天的遭遇跟巧儿说了。本以为她会同情自己,没想到却惹得她忍笑忍到痛:“夏姑娘,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单纯。”
    清荷茫然,等她笑够了,方问她原由。
    巧儿索性挑明了告诉她,嘴下毫不留情:“那两个老货是见你没有塞银票,故意整你的。亏你还白白受了这么久。”
    清荷方才恍然,怪不得那天让她们避开时那二人的表情那么怪异,呵……这真是……她想不到这两个宫人竟然如此势利恶毒。若照这般想来,那宫里……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自己居然真的如巧儿所说的那般懵懂幼稚,不谙世事。
    巧儿察言观色,转移了话题:“夏姑娘,明日午时差不多就能到宫门了,得空儿还是多看看外面的景儿吧。以后再想出来,可就难比登天了——跟主子出门的差事并不是常有的。”
    清荷闻言,只不语。
    这世上若没了心里的那个人,身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么?
    夕阳将道路两旁的山林渲染了一层金色。
    日暮时分,车队果真到了京都郊外,在卫城军营暂歇。
    想来是皇上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放松下来。当日落月升,传令设宴慰劳众人。清荷听闻,只轻哼一声,再不言语。
    两个教引嬷嬷自去乐了,她因此得了一晚的假。趁着众人都在篝火处围坐奉承,没人注意自己,便一个人走到远离那团火光的草地上坐着。
    仲夏之夜,凉风习习,吹去了日间的燥热,使人心底一片清明。
    她抬头仰望着满天的星星,想起了娘曾经给她讲过的一个古老的传说:每当一个婴孩儿出生,天上便也有一颗星星出现。人固有天差之别,与之对应的星星也明暗不均。可一旦这个人去世,他的那颗星星也便会随之陨落……
    垄月,不知道你的那颗星星,落到哪里去了?清荷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
    那边传来一阵喧闹喝彩声,她侧头向那个喧哗热闹的中心看去,眼底却浮上一层冰霜——她一向是简单至纯,温柔无争的。可对那个人,她不得不恨。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诀别亲人,哀伤自怜;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背井离乡,尝遍孤苦;
    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背叛誓言,成为罪人……
    她知道,他是一国之君,是百姓的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无人敢说半个不字。他霸气张狂,惟己独尊,这天下都是他的,何况区区一女子?
    可她,恨他。
    这一路上,她身虽不由己,心却未起波澜。更遑论期待他的宠召,那根本就是可笑之极的。也许,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如受到上天的眷顾般幸运,因了他有着无人能及的奢华财富与尊贵地位。
    可又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敌人示好?
    是的,清荷已然将他列入敌对的行列。
    尽管,他是全天下人的神。
    缘痴篇 未必明朝风不起
    辰时,重华宫偏殿。
    宫女怜儿将一件粉红纱绣海棠花单氅衣取出,侍候着主子换上,接着又给其梳了一个百花髻,插一支银嵌翡翠簪。在她巧手妆扮下,镜中的人儿有着说不出的亮丽可人。
    令容华看看镜中的自己,左右各照了几下,想了想,命道:“还是把那件月青色的拿来。这簪子也换一支。”
    “主子,这件氅衣是才做好送进来的,颜色也鲜亮,为何又要换掉?”怜儿虽依着主子吩咐取来了衣裳钗环,却仍心有不解。
    令容华瞥她一眼,叹道:“什么时候,你也用用脑子,我也就不用费那么些心了。”
    怜儿不敢再多言,服侍着她重新穿戴整齐。待收拾停当,仔细看去,不由心中大为叹息:这样一来,主子已然不那么出众了。
    令容华再照照镜子,满意地点点头,吩咐怜儿收拾一下,跟自己去主宫请安。
    “今儿个天气不错。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笑着出了门。
    重华宫主宫。
    果然不出令容华所料,当她迈入殿内的时候,看到已经有几个人先于自己来了。见她进来,品阶低些的忙起身道福。
    “妹妹们快别多礼。”令容华余光瞥见丽妃坐在上首,忙笑止了众人。自己带了宫女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向着丽妃拜了下去,“妾身给丽妃娘娘请安。”
    殿内萦绕着淡淡的紫檀香味,丽妃微闭着眼养神。
    她自十三岁选秀入宫,从当初一个小小才人,升到现今的分位,已经七年过去了。这其中究竟经历了多少风雨,如今亦已不必再提。
    眼下,只看着这一茬接一茬的年轻女孩儿被送进来,她心里不是不介怀的。只因丽妃颜色未衰,兼心计深沉,颇有手段。几番明暗较量下来,这后宫之中,依然数她宠眷最盛,无人敢越过她的风头去。
    虽则上头还有一后一妃,因那许皇后最是个严谨内敛之人,而高她半阶的惠妃又是个淡泊性儿,她竟皆不放在眼里。因此六宫之内,奉承巴结她的人倒占了一半儿去。
    可这些看似敬服的表象下隐藏了怎样的暗流,她心里也是有三分明了的。
    “罢了,起吧。”丽妃抬眼,慢悠悠地接过身边锦儿手中的盖碗,顺便伸手虚扶了一下。令容华应声退到一边,由众人陪着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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