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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暖生烟_派派小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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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她走的时候伸出了右手,一边走一边端详着自己的手掌,嘴角噙着一丝苦笑,很是无奈。而洛慈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那人寂寥得教人有些伤心。

第二十六章 黄雀飞
谢家近日可算是出尽了风头,柔贵妃虽是死了,可风光大葬也好过别的妃子冷宫凄凉。睿帝似乎对谢家格外恩宠,因了柔贵妃兄长谢御庭掌管工部兢兢业业,竟给他升了工部尚书,教一干原先不甚看好谢家的臣子摸不着头脑。

楚家虽是看不透睿帝所想,可谢楚两家同气连枝,谢御庭从侍郎升了尚书于楚家有利无害,楚良自是心中欢喜,于是,常常去丝露那边,有佳人相陪,心情更好上几分。

而四少早已知道丝露是睿帝的人马,也就不必整日里盯着,专心科考,一时间坊间竟极少见四少的身影。

好不容易解试完了,四少的名次并不太好,刚刚够上会试的资格,用卫公子的话说:“桂榜末次,玉家四少果然运势不错。”

既已拿到会试资格,四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心一松下来,便觉得整日待在凤鸣轩中甚是无趣,只好去良辰苑“寻欢作乐”了。

遇到锦煜姑姑,刚想开口说话,不料锦煜竟没有理睬他,只是告诉他:艳阳居内二位美人今日没有客人,大可去玩玩。

看着锦煜姑姑匆忙离去的背影,四少若有所思,回过身却有一人直直地撞上来,满身的酒气。推开那人,只一瞥便觉得眼熟,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好似见过很多次一般。而那人瞧见四少愣了一下,紧接着连个不是也没有赔,跌跌撞撞就朝楼上去了。

四少眯了眯杏眼,摇了摇头,撩了长衫,也上楼了,可到了楼上,还没进艳阳居的门,便听得天香厅中传来吵闹声。反正眼下他无聊得紧,便凑到门边想要探个究竟。不料他才靠上前,那门便被踹开了,一个锦衣男子拎着凉云便出来了,正是撞着四少的那位。

他真是醉得厉害,逮着凉云就是一阵狠打,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四少刚想上前拉开那人,就有人自人群里钻了出来,把那人扯开了去,拖走了。

而四少站在天香厅的门前,脑中一人的脸飞闪而过,立刻没了玩乐的兴致,急忙往椋宫奔去。如今,梁公公已是对四少极其熟悉,连面具都省了。

进了龙眠殿,齐凤臾正批着折子,抬眼一瞬间,四少愣了愣,与方才那醉酒的人有三分相似。只那人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想是常年沉迷酒色的缘故,另外,那人的脸生得很是妩媚,眉眼细长,眸色轻浅,不若齐凤臾这般英挺。

“今日怎么来了?好一阵子没见着你了。”的确,打从柔贵妃身死,玉寒再也没有来过,就连七夕那日都不曾进宫来。

抬起头的齐凤臾把玉寒上下打量个遍,终是将眼光停在了她的右耳上:比朱砂还要红艳三分的小珠子,嵌在耳垂上,随着那人的动作流泻出耀眼的光华,夺目异常。

“留在蟾都的王爷有几位?”玉寒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说到最重要的。

齐凤臾想了一下便如实相告:“只一位,良王:齐斛臾。”

“当真只有一位?”那位良王玉寒是见过的,生得很是魁梧,看上去也不很机灵,就是憨憨的,八成就是因了这憨憨的模样才逃过一劫,如今好好活在蟾都。

见玉寒面露狐疑之色,齐凤臾倒又想起一个人来,“若是追究起来,应该还有一位。”可惜……那人已算不得皇家子弟。

“那人是谁?”玉寒刨根问底。

“昔荣王:齐博臾。”那人比自己长上一岁,只因荒淫无度、男女通吃坏了皇家威仪,故而贬作景荣侯,府邸在蟾都郊外。

“可是生得很是妩媚且常年嗜好酒色的那位?”玉寒此际已是走到齐凤臾跟前,靠着九龙玉案,继续问道。

“正是。”齐凤臾点了点头,侧首看向玉寒,“你问这些作什么?”

“凤臾,玉寒斗胆问一句不该问的:你何故封了谢御庭工部尚书?”这一问跳脱得厉害,与先前所讲的半点关系也没有,语气也是郑重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齐凤臾这次没有与她计较名讳的事儿,反倒放下手中的御笔,仔仔细细地看了玉寒一通。良久,他终是开了口,却没有回答玉寒的问题,只说道:“依你所见,朕是何故啊?”

玉寒不愿多做解释,回了他一瞥,没有开口。

齐凤臾也不恼,就那么坐在九龙金椅上,眼帘低垂,似乎还在犹豫,玉寒却是真的等不及了,道:“我权且猜上一猜,莫不是依旧与楚家有些干系?”

齐凤臾的眼帘抬了抬,玉寒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继续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一定要挫了楚家的锐气,今日碰到那景荣侯,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她顿了顿,对面那人终是将一双子夜般的眼眸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凌风公子,锦衣荣王,一夜贪欢,可对啊?”

齐凤臾剑眉一挑,点了点头。谢家长公子谢御庭,生得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只旁人不知的是:人称“凌风公子”的谢御庭乃是个断袖。不过,他生性腼腆,内敛温润,遵从父母之命便娶了楚家的二小姐。

可偏生椋宫里有位混世魔王,琼林宴上见着喜中探花的谢公子倾心不已,也不管什么伦理纲常,趁着酒醉,把凌风公子给强了!

不错的,八年前,十六岁的荣王,皇贵妃之子,最有可能坐上皇位的人,因此获罪,贬为景荣侯,不得皇命不予进宫。旁人只道荣王是因为大闹琼林宴,谁知道这里头还另有缘由?

于是,几乎是顺理成章的:谢家将全部筹码都压在了当今睿帝身上,终于在夺位之争中胜了一筹,更教那景荣侯没有翻身之日。

但谁能料想,那凌风公子自那一夜偷欢之后便是对景荣侯念念不忘,旁人不知,自家娘子焉能不晓?可奇怪的是,楚二小姐毫无怨怼之词,依旧贤良恭顺。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齐凤臾怎能猜不出所以然?原因只有一个:楚家也是景荣侯的一步棋。故而,齐凤臾看着楚家手握兵权、愈加的不可一世便不得不考虑把楚家给端个干净!

玉寒自幼在坊间转悠,如此这般的传闻听了不下千百个版本,直到见着那张与齐凤臾相似的颜面才将这一切串在一起,心下大惊,“先前玉寒一直猜不透其中干系,以为凤臾是要将兵权收入掌中,岂料背后还有这等牵连!”

忽而她似想起什么来,迎上齐凤臾的双眸,道:“你这次给了谢御庭一个工部尚书的头衔,这饵下得有些大了。”若是谢御庭胆子稍微大些,那可就难办了。如今,谢老夫子才死了不久,他是谢家族长,若是倒向景荣侯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话音未落,齐凤臾笑了,英挺的眉目间满是愉悦,眼角捎上几缕喜色,见之如沐春风,“玉寒啊玉寒,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啊!”

他站起身来,移到玉寒跟前,伸手便抚上了她的面颊,“朕本以为你只是玉家的一枚弃子,用来保凤鸣轩里那位单传的男儿,谁料想:你才是那暗藏着的绝世美玉。”

玉寒鲜少见他笑,每见一次必然为之倾倒,然这一次,没有。她格开齐凤臾的手,看向那人眼眸深处:“我本以为你我的买卖算是已经做成了,谁知你竟暗藏了这样的心思,借我玉寒之手竟不只是要灭一个楚家,还有那蟾都之外的景荣侯!”

难怪他要杀了谢妙言,难怪他说那孩子生出来养不大不如生不下来……若是谢妙言坐上了后位,那孩子就会是靛朝的太子,谢家权衡利弊,必然改变初衷。然而偏偏出了那样的事情,谢妙言做不成皇后,谢家又与景荣侯扯上了关系,那日后东窗事发少不得株连九族,果然是生出来养不大不如生不下来啊!
 
“你也莫要恼朕,那景荣侯看似荒淫无度、沉迷酒色,实则心思深沉,不然怎么可能藏到今天也未曾让人发觉?”齐凤臾见她有些恼了,便将话锋一转,投向了那已经许久不曾在人前被提起的人身上。

玉寒冷冷一笑,“陛下不是火眼金睛、已经发觉了吗?”

“朕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太后遇刺之前,朕还只是猜测,直到近日:傅阅谨见他时常在春锦阁、良辰苑买醉,朕才看出点苗头,你也莫要瞎猜,朕不是有意瞒你。”齐凤臾耐着性子将缘由说与她听,这才见玉寒的脸色缓了下来。

既是如此,那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许了齐凤臾这比买卖,她自是要将它做到底了,故而也不再追究齐凤臾隐瞒真相的事,直截了当道:“不知这一回,凤臾究竟要玉寒做什么?”

“黄金榜题名,五花马游街,琼林宴饮酒,如是而已。”齐凤臾看向那龙眠殿外,天地一线,红霞照着那金砖琉璃瓦,辉煌不已。

玉寒随着他的目光,看着那耀眼的光辉觉得有些刺目,道:“如你所愿!”语罢,翩然离去。

第二十七章 石出水
四少的脸色很不好!四少不好,卫公子就不好;卫公子不好,丝露姑娘就不好;丝露姑娘不好,璃纱姑娘就不好;璃纱姑娘不好,锦煜姑姑就不好;锦煜姑姑不好,那整个良辰苑都别想好!

既然良辰苑都不好了,如此,四少到这儿寻欢不成,脸色就愈加的不好,就这么过了区区九日,卫公子再也受不了了,刚想开口,四少两眼一瞪,右耳红光流转,卫公子当场定住,再也不敢开口。

锦煜姑姑很是着急,这小祖宗怎么能这么祸害她呢?来良辰苑这么多天,愣是一个笑脸都没露出来,而素日常常爱待的天香厅也不去了,就那么板着张脸坐在良辰苑正门边,教每个进来的客人都看得见他。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唉,你何必硬是要坐在这儿呢!艳阳居给你留着位子,天香厅也为你空着,你这究竟要做什么啊?”锦煜姑姑说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可四少连眼皮都没抬半抬。

“姑姑的酒也剩得不多了,你要是真的想要,说一声,姑姑去给你拿去!”锦煜姑姑最宝贝的除了良辰苑的各位美人儿,便是那酒窖里的珍藏了。可素来嗜酒如命的四少依旧是面色深沉,半点都不动摇。

锦煜姑姑无计可施,看了一眼陪着四少一道坐着的卫公子,哀叹道:“我说公子啊,你好歹也劝劝小暖啊,他再这么下去,良辰苑就别想开门做生意了!“

悠然品茗的卫公子,耸了耸肩,一脸的事不关己:说实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这小子若是抡起铁拳,别说他,就是祖三在也敌不过几个回合。

而锦煜姑姑岂会善罢甘休,凑到他跟前,低声道:“他究竟是怎么了?姑姑我也就那一回没理他,他不至于较真成这样啊!”

卫公子摇摇折扇,两手一摊,以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正在此际,有人来找锦煜姑姑,锦煜也就只好含泪挥别四少,只盼望自己回来的时候,这位少爷网开一面,赶紧走吧!

锦煜前脚才离开,四少便起身了,卫公子看着四少嘴角噙着的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背脊上起了层薄汗。

四少呢?看了一眼卫公子,俯身作了一揖,道:“布耶哥陪暖儿坐了九日,真是辛苦你了。”

卫公子霎时如坐针毡,立刻起身回礼道:“暖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为兄此举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何来辛苦之说?”

四少眨了眨眼睛,凑上前来,小心翼翼开口道:“那暖儿可否劳布耶哥大驾,辛苦一回啊?”他眼含期待,看得卫公子浑身汗毛立起,不得已打了个冷战,刚想说不,又瞧见四少握在折扇上的手,点了点头。

“既然布耶哥答应了,那就随暖儿走一趟吧。”说着,拉起卫公子,提气纵身便来到了良辰苑的花园小阁,传音入耳,卫公子只听得这一句:“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听见什么都别记住!”

此话有两层含义:一:全将那些所见所闻视作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二:今日所见所闻半点都别泄露出去。卫公子何等聪明,焉能不知四少真意?只不明白:既然不可泄露,那为何偏要拉着自己一道?

四少躲在小阁二楼,身子倒挂着,攀着飞檐,几乎看不见身子。但听得四少说了一声:“上来!”便见着四少倒挂着的身子翻转了一圈,竟没入小阁之中。

这良辰苑四少少说也来了三年,之前为了偷酒,良辰苑的里里外外、边边角角全被他摸了个透,没有一处逃得过他的眼睛,更别说锦煜姑姑常去的这几个地方。

原来那小阁每一层还分了两处,下边是众人都知晓的,可上边就难说了。此间,便有一男一女两把声音交替着传出,有些模糊,听不太真切。

房外的二人只能屏气凝神,果然,那女声正是锦煜,“侯爷此刻来良辰苑实在是不该。”

“哦?哪里不该?”玩味随意到了极致。

“玉家四少就在良辰苑门口,您这一来,险极!”锦煜倒是十分慎重。

“就那个小娃吗?”戏谑一问。

“侯爷可千万不要小看了四少,那位是成了精的主儿。”锦煜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才十五岁的小子,能干什么?瞧他那水灵的样子,良辰苑缺几个小倌倒是可以让他试试。”说着竟呵呵笑了起来,很是愉悦。

“侯爷来这儿,不会是为了招揽小倌的吧?”她是极喜欢玉暖的,那般机灵的小公子,讨喜得厉害。故而就算是自家主子,说了那人的不是,她也是有些不快的。

“自然不是。”隐隐约约听得衣裳悉悉索索的响动,约摸原是坐着的那人站起身来了,“凌风公子升了工部尚书,本侯为他高兴。”

“这些年他潜在朝中也不容易,一边忌惮谢老爷子,一边防着朝中众人,您就别再作践他的一番心意了。”听得眼前人提前昔日的凌风公子,锦煜眼神一暗。

“他一心想助本侯,本侯又岂能拂了他的意?”那人浅浅地笑了笑,嘱咐了一句:“锦煜,你该好好准备准备了。”然后便从小阁的地道离开了。

锦煜也去了楼下坐着,而这时,有人回禀道:“四少和卫公子走了。”锦煜的两道柳叶眉皱了皱,心下暗自道:暖儿啊,你可别掺和进来……

四少和卫公子离了小阁,寻了处僻静茶寮,继续悠然品茗。

“你何时得知景荣侯心怀不轨?”卫布耶与四少一道,鲜有如此端正的态度。

“九日前,他撞了我一下。”四少端着茶盏,从容应答,“他那时满身酒气,步履虚浮,面色青白,端的是酒鬼一个。可偏生本少爷因了阿姐自幼习医,他的脉象稳健深厚,当时本少爷觉有异,回了玉府才想通透了。”同是装病多年,四少细细想来,怎会不知?

他堵在良辰苑门口就是想看看那人有多少耐心,也看看锦煜姑姑有多少能耐。结果还不错:那人九日之后才来,许是锦煜姑姑拿不定注意,没有允了他,而那人的思量也甚好,在此关头竟忍得住九天光景。

“景荣侯向来流连于胭脂丛中,你何以见得他必是为了谋反,而非自保?”卫公子又抿了一口茶水,闲闲道。

“今日所见,不正是铁证?”四少搁下茶盏,对着卫公子得意一笑。

那笑不若平日里那边灿然生辉,只淡淡的,有些个稳操胜券的意味,向来灵光四射的杏眼尾端稍稍扬起,教人想起一句用烂了的句子: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卫布耶看着那人的笑,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你倒是会找事儿,如今你就是认定了他要谋反又如何?”

“布耶哥似乎忘记暖儿已经过了解试。”四少此刻已褪去了方才的那抹笑,换上那熟悉的乖巧表情,却教卫公子的眉头愈加的紧蹙。

转过头来,冲着四少的脑袋,卫公子扬起折扇,极不客气地敲了一下,“你个臭小子!桂榜末次!桂榜末次!桂榜末次啊!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四少立刻捂上自己的头,大叫了一声:“痛!”怀着极其怨愤的心情,四少两眼含泪,深深地看了卫公子一眼:“布耶哥,你怎么这么狠心!暖儿已经很不错了,能上桂榜已是修来的运势了!”

“祸害!祸害!就知道吃喝玩乐,看你会试如何应对!你就得瑟吧,到时候落榜了可别再来找你家布耶哥我!”卫布耶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但谁知道他心里说的那番话却是:但愿你自此落榜,莫进官场,莫蹚浑水。

他知道那桂榜末次是四少刻意为之,因为:凭四少之才,区区桂榜,拨得头筹,根本不在话下,而这榜上的最后一位正是四少算得恰到好处。

其实,要做榜首很简单,放手去做便是。可要算得那恰好的最后一位,那便是极难了,几人运势好,几人运势差,几人有真才实学,几人有暗中门道,算错一步,好了,无妨;坏了,满盘皆输!

偏生四少算无遗策,真真是恰到好处,不多不少,正是末次。如是,卫布耶才愈加的担心,还是那句老话: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这样玲珑剔透,究竟是对还是错?

四少摇了摇头,扭过身去,甩下一句:“暖儿这就回去苦读去,免得日后见不着布耶哥!”随后便不见了踪影。

他自己也不曾注意到自己脸上挂着的那一抹苦笑:此间落不落榜已由不得他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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