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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 作者:繁朵(纵横女生网vip2014-06-29完结)-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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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不过是一路货色——继而考虑到大房对三房有很多得罪的地方,如今三房还没得势就这样报复起来了,万一三房得了势,往后大房还能有活路吗?
  可别闹出大房、三房斗得热闹,最后却被不声不响的二房得了好处的笑话来!
  替卫郑音松了口气,卫长嬴道:“母亲说的是,今儿到姑姑跟前,姑姑也急呢,还叮嘱媳妇和大表姐、二表姐,这时节万万不可贪凉,免得似姑姑这回一样,多搁了点冰,一宿起来就头疼了。”
  苏夫人噫了一声,道:“今儿鱼漓也去探望你姑姑了?”
  “可不是?”卫长嬴笑着把事情经过大致转达,“说来也是啼笑皆非,二表姐过去之后道是要赔罪,可把姑姑和大表姐都闹得摸不着头脑。结果后来才晓得,原来二表姐误会姑姑这回生病是因为气大舅母擅自改了大表姐婚期的事情……姑姑和大表姐听了之后都是哭笑不得,直问二表姐这都是打哪里听来的谣言?哪有一家子亲生骨肉,为点儿琐碎事就这样大动干戈的?”
  苏夫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姑姑向来贤惠,确实不是这样的人。想是底下人乱嚼舌头,鱼漓又老实,被骗了去。”
  “母亲说的是。”卫长嬴道。
  苏夫人又道:“这回你们大舅母改动鱼丽婚期之事确实有些不妥,只是去年御前演武,鱼梁因伤未能上场,颇让她遗憾。如今钱练既是嫡亲侄儿又是未来的女婿,你们大舅母自不敢再误了他的前程。”
  卫长嬴惊讶道:“四表弟怎会受了伤?”
  “也是意外。”苏夫人叹道,“除夕前几日,他练武太过勤奋,一日天色已经大晚,从场上回自己院子里去,经过小花园,有段路上的灯叫大风刮走了两盏。他不耐烦等下人去取灯来照,仗着记得地形摸黑而行,结果不慎踩进小花园的水池里,爬起来时又撞到了山石上,伤了膝、踝,甚至于除夕那日站立都艰难。所以……”
  卫长嬴哑然:这次钱氏坑苏鱼丽,没准和这件事情也有关——说起来苏家大房也真是不幸,好好的没了族里地位稳固如山、毫无争议的嫡子苏鱼羡,剩下来的唯一的嫡子苏鱼梁又是接二连三的遭遇挫折。
  先是堂弟苏鱼舞脾性胜他一筹,接着几家共同为子弟争取到的赴边机会,偏他御前演武前出了意外痛失良机。钱氏本来就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甚至说一句心胸狭窄也不为过,这次儿子落后苏鱼舞一步,她哪能不记恨上三房?
  不过钱氏这样做虽然泄愤一时,从长久来看却等于是坑了自己的儿子了。
  “四表弟真是可惜了。”卫长嬴真心实意的道。
  实际上苏鱼梁长房嫡子的身份在苏屏展眼里应该还是有点分量的,不然苏屏展不会在认为苏鱼梁性情优柔寡断之后还迟疑了这么久没有确定往后接掌扶风堂的是哪一房人。
  但有钱氏那样一个母亲,自以为在替儿女争夺好处,却是生生的一点一点的把苏鱼梁的优势在磨去了。
  苏夫人听出媳妇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看了眼屋角铜漏,却道:“辰光差不多了,你回自己房里去罢。”
  卫长嬴答应一声,起身告退,还没转身,苏夫人又想起来叫住她,道,“今儿个季神医那边似乎有人来寻你,因你不在,你陪嫁的贺氏跟着来人去了,可能与你那在季神医处养伤的侍卫有关。”
  “江伯?”卫长嬴脱口而出,心下一紧——季去病脾气虽然坏,然而医术却是海内咸称的,何况她把江铮硬送上门去那日,季去病就说过江铮已经性命无忧,剩下来的只是痊愈的快慢问题而已。
  至于说医资,隔天卫长嬴就让黄氏亲自送了五百两银子过去,就算季去病日日给江铮可着劲儿的用好药,这才几天功夫,照理还不至于用得这么快。再说若只是来要钱,何必用贺氏亲自跟着来人过去?
  卫长嬴就想到:“莫非太子打听到江伯的下落,不甘心,所以……”
  固然上回卫郑音带她进宫去请罪时,顾皇后态度非常的平易近人,还委婉的表示一定会好好整顿清肃太子身边的奸佞小人,也隐晦的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但春草湖采莲女一事发生后,苏夫人带媳妇进宫请罪那回顾皇后不也是一样的话吗?随后太子就差点把江铮当街打死!卫长嬴当然不会再相信皇后的保证了。
  这样想着,出了上房,脚步就匆匆起来。
  到了金桐院,万氏出来迎接,卫长嬴径自就问:“季神医那儿来过人?”
  “正是。”万氏晓得江铮受伤涉及到天家,如今闻说风吹草动卫长嬴肯定要担心,忙道,“是这样的,今儿个一位余姑娘忽然寻到了季神医那儿,道是甘心为奴为仆伏侍江侍卫。如今江侍卫尚且精神不好,季神医不耐烦敷衍这样的人,就叫朱壮士出去打发那姑娘。但朱壮士一个男子,那姑娘又纠缠得紧,只好着人来咱们这儿求助,贺妹妹晓得神医对此事很不高兴,就先过去看看了。”
  “余姑娘?”卫长嬴一皱眉,立刻想到之前沈藏锋托张凭虚打探的余家人——闻说那余福有两个容貌出色的女儿,也不知道这会跑到季宅去纠缠的是余家大姑娘还是二姑娘?那大姑娘余艳娘却是太子姬人,纵然如今失了宠,想来也不至于抛头露面?
  但不管是哪位姑娘……卫长嬴心思转了转,隐约揣测到与顾皇后当日口口声声说江铮被打伤都是太子身边的人太过骄横,不体恤太子的宽厚性情,自恃东宫之人飞扬跋扈——又许诺说会好好清肃太子近侍有关。
  难道皇后预备拿这余家开刀,结果余家急病乱投医的跑去季宅想向江铮求情吗?
  这很有可能,毕竟余家在帝都地位不高,还没资格打听到卫长嬴的动向,更不要说深居简出脾气古怪的季去病的住处了。
  没准季宅的所在还是太子或皇后告诉这余氏的。
  “既然贺姑姑先过去了,那咱们等着罢。等贺姑姑回来,立刻请来我这儿。”卫长嬴思索片刻,吩咐道。
  她如今也没功夫尽烦这一件事儿,因为如今正式管起部分事宜了,不比从前清闲。今日去苏家探望卫郑音,这一日已经有许多事情都耽误下来等她处置。
  挨个把分属向自己禀告请示的管事叫过来说事情,一直忙到傍晚才把人都打发走。卫长嬴叫朱阑给自己揉着肩,就诧异问左右:“怎么贺姑姑还没回来吗?”不过是打发一个庶民之女,即使那余氏背后很有可能有皇后或太子的眼线,然而现下都是不会给她出面的。
  依照贺氏的泼辣,应该快刀斩乱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打发了才对啊。
  可眼下都几个时辰过去了,即使扣掉路上来去的辰光贺氏出去也太久了。
  “是呢。”黄氏也有点担心了,“要么婢子去迎一迎?”
  卫长嬴道:“这样也好……”
  黄氏得了吩咐,正要告退,却听得外头有人嚷道:“姑姑您可算回来了,少夫人方才还在问您呢!”
  “是贺姑姑?”卫长嬴忙问。
  守在门边的朱实伸头出去一张,缩回来笑着道:“是姑姑回来了。”
  不多时贺氏就进门来,卫长嬴摆手免了她的礼,无心寒暄,道:“贺姑姑,那余氏是怎么回事?”
  “回少夫人的话,婢子一路上都惦记着回来要和您说呢。”贺氏闻言就冷笑了一声,道,“那余氏是余福——就是之前江侍卫时常去照拂生意的那家胡饼铺子的掌柜次女。您道她跑到季宅为的是什么?原来江侍卫那日之所以会跑到太子仪仗经过的街上去,皆因为买好胡饼后,受她父亲所托,替他们铺子里去那条街上买些面粉!”
  卫长嬴因为听过沈藏锋的推测、以及张凭虚那儿的消息,对此并不意外,余人如黄氏却是非常诧异,道:“上回公子询问朱磊余家,果真是他们?都是江侍卫父亲那会下来的交情了,怎么……怎么这样歹毒!”
  众人都很恼怒:“好个没良心的余家!不提江侍卫之父与余福下来的交情了,就说江侍卫自从在安顺客栈住下,念及旧情时常跑去照拂他们的生意,总也有一份情谊在!他们居然这样害江侍卫!”
  “害了人不说,这些日子因为江侍卫一直昏迷不醒,那边可是叼都没叼一声!”贺氏哼道,“如今许是打听到江侍卫没死,而且渐渐就要醒了,知道瞒不下去,这不,才假惺惺的跑过来要做奴做婢的给余福赎罪!”
  卫长嬴就疑惑道:“就一个余氏的话,姑姑怎么要打发了这么久?”

☆、128。第一百二十八章 体恤

  第259节第一百二十八章 体恤
  对方不过区区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子,即使再怎么死缠烂打,朱磊或许碍着男女有别、又是光天化日之下不好拿她怎么样,但贺氏这种泼辣有为、管教惯了大小使女的姑姑,亲自去处置实在是给季去病面子。
  若说是万氏过去被耽搁到现在才归来卫长嬴倒不奇怪,毕竟这些日子下来也看出来了,万氏就是个老好人,面慈心软的从来不肯说句重话。照着卫长嬴对贺氏的了解,向来做事果断干脆的贺氏过去之后应该三言两语就能把那余氏赶走了事了呀?
  被卫长嬴这么一问,贺氏面上现出一丝恼恨,道:“打发那余氏确实用不了多少辰光,只是少夫人不知道,姓江的那杀千刀的蠢货……”自从去年江铮从刺客手里救下卫长嬴姐弟后,原本一直对他骂不离口的贺氏态度大为缓和,人前人后提起来也不是什么杀千刀该万刀,都也说声江侍卫了。
  现下贺氏忽然又骂了起来,卫长嬴大为好奇,道:“江伯又怎的了?不是说他前两日才醒,如今精神还不太好?”
  江铮精神抖擞那会都压不住贺氏,更不要说如今精神蔫蔫的怎么也能把贺氏惹恼呢?
  贺氏气愤道:“这余福,分明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如今他这次女跑到季宅去纠缠,还不是见事情瞒不住了,这才摆出请罪的架势?这一家子包藏祸心,哪里可信?结果江铮倒好,婢子去把那余氏打发了,想着回来之后少夫人您许是要问起他的伤势,就进去看下。江铮居然很是惋惜婢子打发了那余氏!”
  “惋惜?”卫长嬴愕然且震惊的问,“难道江伯他……他瞧中了这余氏?”
  江铮初入卫氏时可谓是一穷二白,若非有一身不俗的武艺被卫家一位管事看中,收了他做侍卫效力,早就被镖局和失镖的货主敲骨吸髓去还债了,自是无力娶妻。
  之后他在卫家慢慢还清了债务,但年岁也长了,似乎就此淡却了心思——加上那时候他的父母亲友大抵都不在了,也没人督促着他成家。再后来他被选去做卫长嬴的教习,徒尊师贵,给他说亲的人倒是一下子多了起来,就连宋夫人也问过一回——然而江铮那会也不能肯定卫长嬴这习武的兴致能多久,不免担心觑中他教导着卫家大小姐才嫁给他的妻子,往后自己失了势会反目。
  毕竟江家父子几代都效劳的镖局,在江铮之父失镖后,不也是立刻翻了脸,对于江铮苦苦逼迫、丝毫不给通融,迫得他不得不放弃相对而言的自由身,投身入凤州卫氏以求庇护?
  经过这么一回,江铮对当时想给自己说亲的包括宋夫人全部委婉谢绝了,加上后来贺氏——卫长嬴的乳母,比起江铮这个教习来可来得分量更重——一直盯着江铮骂,众人怕得罪了贺氏,也不提了。
  就这样,江铮一直孤身一人到现在,众人都默认他会孤身一人终老,往后的结局,自是主家卫长嬴供养、徒弟朱磊给他送终。
  如今乍听贺氏说江铮惋惜余氏被打发走,不只卫长嬴,朱阑等小使女都惊讶极了,甚至连给卫长嬴揉肩的手都停了下来。
  黄氏呀道:“难不成江侍卫之前去余家的胡饼铺子……?”
  合着江铮照顾故人生意也是有所图谋?
  众人恍然大悟。
  卫长嬴正沉吟着是同意此事呢还是不同意还是去请教下苏夫人,就见贺氏哭笑不得的道:“少夫人和黄姐姐想到哪儿去了?江铮那老货,一把年纪的人了,若还被个小丫头片子迷惑上了,那真是蠢到家、白活这么大了!”
  “不是江伯瞧中了这余氏,他惋惜什么?”卫长嬴一愣,下意识道。
  贺氏道:“黄姐姐说中了一半,江铮他之前老到余家的胡饼铺子里买胡饼,还真不只是为了照顾故人的生意,却也是看中了余家这次女余艳华,只是不是他自己瞧中的,却是想物色给他那徒弟朱磊!”
  卫长嬴松了口气,就道:“江伯也真是的,这要是之前,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这余家害了他,我观那朱磊虽然是一介布衣,却孝顺得很,恐怕即使江伯愿意原宥余家,朱磊知道了也不愿意娶那余氏的。”
  “可不是吗?”贺氏道,“所以我说这老货……说他糊涂!”毕竟卫长嬴提起来都是一口一个江伯,贺氏却在这儿老货长杀千刀短的,黄氏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贺氏看到,讪讪的改了口,道,“他说余艳华生得美貌,而且卖胡饼时看得出来做事也利落,早就想把她说给朱磊了。毕竟他这个徒弟容貌也不是俊秀斯文的那一种,身份又不高贵,错过余艳华,怕是很难娶到这样美貌的妻子。少夫人您说他糊涂不糊涂?那余艳华,婢子看了,确实有几分姿色,然而咱们院子里头,就是朱阑和朱实也不难甩她两条街!究竟小门小户的,能养出什么绝色的来?何况以他想给徒弟求个美貌媳妇,慢说少夫人了,就是婢子都能给他打个包票!偏就见到一个余艳华就死死不肯放手!婢子实在看不过眼他那糊涂劲儿,就说了他几句。”
  卫长嬴诧异道:“就说了几句?”那怎么会这么晚回来?
  被这么一问,贺氏才讪讪道:“那不是……江铮这人太糊涂了,婢子一时看不惯眼就说重了两句,他非要和婢子理论吗?”
  黄氏好奇的问:“妹妹你说了什么,他要和你理论?”黄氏最清楚贺氏的脾气,是个没理都要仗着嗓子和泼辣占上三分理的人,尤其听说贺氏把这江铮一骂十几年,江铮碍着男女之别以及种种顾忌都没回过嘴,更何况如今人受了重伤才清醒,没什么精神的时候按说就更没力气和贺氏吵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要跟贺氏理论,肯定是贺氏说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或者是不能忍受的地方。
  果然贺氏有点尴尬的道:“我也是说得急了点儿,就讲了一句‘你这样舍不得这余艳华,还曾是江湖人呢,哪有一点点江湖人快意恩仇的干脆利落?莫不是你真正的主意不是娶了她过来做徒媳,却是为了自己吗’,结果他差点从榻上扑下来寻我理论……”
  “……”卫长嬴扶额——这都是在明着怀疑江铮这做师父的想扒灰了,江铮不跟她理论才怪!
  黄氏也是微微红了脸,责怪道:“贺妹妹你这张嘴啊!知道的晓得你是帮着自己人,毕竟江侍卫虽然不是咱们内院的,却也是少夫人陪嫁的人!不知道的真信了你这话,你叫江侍卫往后怎么出门见人?更不要说这话若叫朱磊听见了,他们师徒岂不尴尬?明明是好意,怎么就说成了这个样子呢?”
  贺氏道:“哎,那朱磊都说了他绝不要害过他师父的人的女儿为妻,江铮却还这样糊涂,我也是急了,想着激他一激,定然叫他打消了这荒谬的念头么!”
  黄氏苦笑着道:“你啊……怪道你这么晚回来,这也就是江侍卫师徒性情好,只是和你理论。这要是换了个脾气坏些的,不跟你拼命才怪!”
  想也知道,江铮和贺氏理论时,贺氏肯定也没有立刻和他赔礼,这才争执了个没完,一直到天色晚了,贺氏才脱身——依着这位姑姑一贯的泼辣,还不知道她是强行走的,还是敷衍了江铮?
  卫长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贺姑姑你今儿跑了这一趟也是辛苦。明儿个让黄姑姑再去一回,以防那余氏又跑过去打扰罢。”
  贺氏听出这是对自己处置今日之日不满意,她自知理亏,小声道了一个是字……这时候也该拿饭了。
  用了晚饭,卫长嬴漱过口,打发左右出去,就留了黄氏说话:“贺姑姑似乎没看出来江伯想让朱磊继续娶那余氏的意思?”
  “到底是少夫人的教习,总归是向着少夫人的。”黄氏微微颔首,道,“贺妹妹性。子直,这回可真是冤枉了江侍卫了。”
  正如贺氏所言,江铮是江湖人出身,有几个江湖人不是讲究快意恩仇的主儿?说句不好听的,走江湖往往都是在刀头上舔血过日子,没点儿狠劲手段,不使人有畏惧之心,没准下场就是被一窝蜂的算计!
  若以江铮的本性,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亲自提刀去宰了余家全家、只杀余福一人就是他的仁慈了!
  然他现在非但没有提出要追究余福,反而还想让唯一的徒弟朱磊去娶余福次女余艳华,好化干戈为玉帛!如此反常自有缘故,这个缘故也不难猜,与江铮一身武艺、却在街头任太子随从殴打成重伤是一样的:惧怕太子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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