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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异沙洲情 作者:米燃(潇湘vip2014-05-31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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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一腔好意的鄯武却在此刻遭到了如此之严重的羞辱,立马抬起头,无视礼教,瞪着安坐在台阶之上的鄯月,眸中似要冒出火一般。

    其实她这次去北国,理由有二。

    一是,那次收到大胖急急忙忙的送来的那封信,上面写着让自己去接收整个北国;二是,许慕言的事情她也需要解决一下了。

    不去白不去,再加上,北国的边境城,是快速进入楼兰国的通道之一——贝雷城,听大胖返回来的消息说贝雷城那里多了很多中原人,贝雷城,她让王长老和赵长老待在了那里,做为三番四次抛弃盟主而受到的惩罚,但是,这只是自己的障眼法而已,派武林盟的两大护法长老去那里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在贝雷城那里需要一个眼线,一个很是忠诚的眼线而已。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楼兰国刚刚经历过一场这么大的政变,那些虎视眈眈的中原之国,以及与楼兰国相邻的契律国,肯定都想分一杯香饽饽,但是又怕这是一场乌龙,因为她毕竟是楼兰国国主的女儿,所以这么些国家,都想得到一份最准确的消息。

    如果那些国家之中,有敢早点出手的时候,趁着她登位不久,就对楼兰国大肆发动战争的话,搞不好,楼兰国还真的有可能被灭掉,但是现在不同了,不敢说打败,但是至少也会两败俱伤的场面。

    现在鄯月害怕的就是,怕那些中原大国连起手来,那到时候,楼兰国就再也守不住了。

    其实她也可以丢下这个国家,然后和凌绝尘在沙洲里面过着安谧祥和的生活,但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她放弃这个国家的话,这个国家便会血流成海。

    楼兰国是她和母亲的国家,这里还生活着许许多多爱护过自己的人,所以,她不敢丢下。

    虽然她不信命,但是这一路来发生的一切,又不得不让让她去相信命运。

    不过,既然她是上天注定的女帝星的话,那么自己有能力改变这个大陆,什么血染如画江山的狗屁预言,她就偏偏不用暴力的手法解决!自己要让老天看看,预言是不能完全的锁住一个未知人成长的历程的!

    或许是由于太过于激动,鄯月既然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都看出了事态的不对劲,有个和三王子鄯武关系还算好的官员悄悄地在底下拉了拉他的裤腿。

    鄯月的目光本无意对着站在阶下的鄯武,但是刚刚想的过于激动,就连带着怨恨老天的目光直直的瞪着了鄯武。

    狭长的眸子里面发出冷冽的寒光,似乎要把一切都看在自己的脚下一般。

    鄯武像是自动认输了一般,垂着头,但是并没有像其他的官员们一样,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

    像是经历过了一场大仗一般,鄯月重重的将自己的身子埋回了椅子之中。

    正好从这里经过的凌绝尘刚刚好瞅见那个用着一副慵懒的姿态坐在椅子之中的少女,心中略微的升起了丝丝的疑惑感,像是对自己碰见鄯月这一路来,产生的疑惑之感。

    照理来说,楼兰政变,是拥有铁血手腕的她带领那些凤鸣城的人们在攻破西北城楼的那一刻便就已经决定了结局一般,现在的她已经坐拥了整个王国,可为何,她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得意的神色,反而是一种空洞而又释然的神色。

    凌绝尘狠狠地摇了摇自己的头,然后悄然无声息的离开了乾域宫的正殿。

    在那个黑衣少年出现在殿门口那一瞬间,鄯月就注意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一刻会感到这个少年会逐渐的远离她,直到有一天,彻底离去,所以在刚刚的那一刻,她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鄯月此时的疲倦,小冯子赶紧的道,“退朝。”然后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住正准备行走的鄯月。

    她今日没有走专门为自己设立的道路,反而走到了阶下。

    “三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朝廷之上和私底下的区别。”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道歉的意味,反而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本来就在刚刚在憋着一肚子的火的鄯武现在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把抓住鄯月的衣领,怒吼吼的道,“但是你永远改不了和我流着一样血的事实。”这句话像是赌气一般。

    一旁的小冯子在鄯月被揪住衣领之后,虽然搀扶住鄯月的手一直在发着抖,但是却没有退后一步,小冯子刚准备呼叫外面的侍卫,但是却被鄯月拦了下来。

    “没事。”鄯月对着在自己身边忠心耿耿的小冯子使了个眼色,随即对着鄯武道,“谢谢,三哥提醒我这个事实,但是……”说道这里,鄯月突然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后便用着一双带了白色貂皮毛手套的白皙之手硬生生的将那只泛着古铜色的手给掰了下来。

    鄯武感受着那股巨大的力道,然后睁大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般,这么几乎矮了自己一个半头的娇小少女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大的力道呢?

    没有给鄯武发问的机会,鄯月在掰脱那只手之后,便大步迈出了乾域宫的正殿,历代楼兰国国主用来开早朝的地方,她也不例外,只是自己开着朝会的时间因为被她的拖延,将时间活生生的改到了上午。

    待到鄯武已经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却被周围的人用着一种憧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很多目睹了刚刚那一场的官员们,都知道了这个三王子在女帝鄯月的心中还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于是在肚子中已经想好了自己到底该如何巴结上这位三王子。

    “三王子,今晚扶春园那里有着上好的伶子演着很是精彩动人的戏。”一个满身都是肥油硕硕的官员一把拉住了正准备追着鄯月出去的鄯武。

    回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笑得无比难看的礼部尚书,鄯武二话没说,直接的就给了一拳头上去,然后很是潇洒的转身,却看到了一大片乌泱泱的人。

    待到那些官员们看到了他如此残暴的一面之后,一个个的都很识相的选择了躲开,但是等到鄯武追出去的时候,却早已经看不到那个鄯月的身影了。

    现在除了那个从蟠瑶国来的奇怪使者和那个同样奇怪的黑衣少年,基本上没有一个人能进去鄯月的寝殿,所以鄯武除了每天的午朝,基本上都没有办法见到鄯月。

    虽然他以前还被称为楼兰国的第一勇士,但是今不如夕,现在的他就连鄯月也敌不过。

    ——

    刚刚看完信使送过来的书信,紫衣女子将那几张薄薄的纸在手上死死地捏着,仿佛那些纸上载着她的最讨厌的话语一般。

    “慕言姐姐。”鄯月小心翼翼的敲了一下门,看到那个站在屋内的女子肩膀稍稍的抖动了两下。

    待到已经整理好仪容的许慕言转过头,然后行礼的时候,却被鄯月拦了下来。

    “谢谢陛下。”料到了许慕言还是会这么客气,鄯月笑了笑,然后趁机看到了那个信封之上的那几个大字,眼睛顿时微微地眯了起来。

    注意到鄯月的目光,许慕言赶紧的将自己的信封收了起来,然后赶紧的找了一个地方给鄯月坐下。

    看着以前暴脾气的许慕言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副见着自己就畏首畏尾的样子,鄯月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很是安然的让许慕言把自己扶到旁边的软榻上坐下。

    自从那次自己带伤任性的上了战场之后,她发现凌绝尘和许慕言简直都快要把自己当做了三岁的小孩子看待了一般,就连平时的她小跑一下,都会被那个黑衣少年用着一种几乎可以冻死人的目光死死地瞪着,不过,她很随遇而安,所以很是安然的享受着这种基本上饭来张口,衣服是自己解决的。

    许慕言知道,鄯月是故意把她的住处安排到了离檀香殿最近的广阳殿,好让自己能够很多的时间接触到音师寒枫。

    “慕言姐姐,我过些天要去北国一趟,时间还没有定下来,我想问你去不去。”就像很是平常的提出这么一句话。

    但是许慕言在听了之后,却猛地睁大了眼睛,随即神态恍惚似得后退道,“我不想去。”

    “你必须去!”鄯月还是用着柔和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么温和的语气对于许慕言来说,还是具有很大的杀伤力。

    “不要,不要……”许慕言死死地握住手上的信,几乎是踉跄着出了广阳殿。

    耐着性子等待的鄯月百无聊赖的玩起了指甲盖,看着自己那长长的,尖锐的可以刺死人的指甲,到底要用它来干些什么呢?

    “鄯月。”听到这个声音,鄯月猛的弹跳了起来,然后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竹青色长袍的音师。

    “就知道你可以的。”鄯月拍拍自己的手,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笑道。

    刚刚正当他一个人坐在窗前赏雪的时候,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异的声音,不过对于一个音师来说,从变音之中寻找其本音,乃是必要的本能,所以他没有转头,就辨认出来了鄯月。

    鄯月当时跟说让他帮一个忙,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当时的自己也就一口气答应了下来,然后守在了广阳殿到檀香殿拐角的地方。

    “来,让我们去扶春园听戏去。”鄯月走过来,两只手死死地扒住许慕言的手,然后大步扬星的往前走着。

    “嗯。”寒枫对着鄯月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稍稍的上翘的嘴角,衬上那白皙丽人的肤色,顿时让鄯月失了一下神。

    等到鄯月回转过神来的时候,对着身旁的一个宫女说道,“你去通知凌绝尘和金毛去扶春园看戏。”

    显然那个宫女对于鄯月口中的那个金毛有些诧异。

    看着宫女站在原地,用着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时候,鄯月才解释道,“金毛就是那个蟠瑶国的使者。”

    宫女得到了最为准确的指示之后,边走路,边用袖子抹着自己额头上在刚刚渗出来的冷汗。

 第十七章 怜影

“金,使者大人,陛下让你去焱凰城的扶春园看戏。”宫女在走来的一路上,一直都在微微地颤抖着,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情,但是一出口,还是错了。

    正在忙着玩积木的雷奥多·玛依并没有注意到宫女的口误,而是转过身,用自己那双美丽的蓝色眸子看着眼前的宫女,道,“你再说一次,我刚刚没有听清。”语气十分的温和,但还是让宫女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金发使者对于宫女惧怕自己的动作只是稍稍的皱了皱眉,然后随即转了语峰道,“再说一次。”顺便也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聚焦到了积木之上。

    显然更适应这样对话的宫女反而站得更为稳健,然后漏一字的将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挥了挥自己的衣袖,雷奥多·玛依让这个宫女离开了这个地方。

    “主子,这种在王宫之外的邀请,你还是别去的好。”站在一旁,跟随着雷奥多·玛依一齐来到楼兰国的人开口建议道。

    一块硕大的木头径直的朝着那个站在角落里的中年人扔了过去,但是金发使者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淡然,仿佛刚刚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一般。

    中年人甚至都没有用手按住自己正在流血的伤口,仍是一脸漠然的看着雷奥多·玛依。

    “母亲给了你管我的权力吗?”雷奥多·玛依的声音加大了三分力度,以显示自己的极度的愤怒。

    “不敢。”中年人还是那般淡然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雷奥多·玛依走到了屏风后面,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长袍,甚至还用着一块红色的头巾遮住了自己那一头金色的头发。

    中年人趁着金发使者走到了屏风之后,才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额角上的血渍。

    钻心的痛意从额角处传到了心尖之处,但是中年人还是面不改色,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尺三寸地。

    打扮好了的雷奥多·玛依很是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在刚踏出殿门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刚刚那个宫女没有告诉自己扶春园的路怎么走。

    在雷奥多·玛依从屏风之后出来的那一刻,中年人的身形也随之跟了上去。

    雷奥多·玛依的一只脚尴尬的伸在半空之中,像是在思量着到底要找谁带自己去扶春园。

    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微微地咳嗽了两声,然后道,“主子,我知道怎么去扶春园。”

    雷奥多·玛依转过身,用着一种很是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身后的那个中年人,不过一会儿,他就想明白了,这个叫凯隐的人以前一直待在自己的母亲身边,所以应该也是有着很强悍的本领的。

    凯隐被宰辅大人派来照顾这么个小毛孩,心中感到十分的不爽,但是由于生性木讷,再加上自己又是宰辅大人的忠奴,所以,这一路上,他一直在默默地忍受着雷奥多·玛依的脾气。

    “那你走在前面带路吧。”想通了之后的雷奥多·玛依很是爽快的说道。

    “是。”中年人很是恭敬地点了一下头,然后毕恭毕敬的走到了雷奥多·玛依的前面。

    ——

    在雷奥多·玛依走到了扶春园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自己不怎么熟悉的人。

    为了表示自己已经到来了,雷奥多·玛依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原以为能够得到很是热烈的欢迎,但是却迎来了一阵很是刺耳的笑声。

    让那张原本喜意闪闪的脸现在却彻底的黑成了一大片。

    “金毛,你怎么突然想不开了,换成了这头这么打眼的红毛,哈哈哈……”配上手和脚的动作,鄯月一个劲在猛笑着。

    现在的雷奥多·玛依几乎从头到脚都是一片的红色,如果再来个面纱的话,基本上是处于可以扮演中大陆结婚的新娘了。

    雷奥多·玛依在鄯月开口打头一个金毛,让他突然的想起来,刚刚那个过来传话的宫女开口的时候,貌似也说了一个金字。

    坐在鄯月旁边的许慕言看出了那个顶着一头红毛的人脸色已经完全不对劲了,赶忙的拉住鄯月,然后在她耳边说道,“盟主,别笑了。”

    被这么一拉的鄯月笑得更为欢快了,甚至都捧住了自己的肚子。

    没有拦住鄯月的许慕言冲着凌绝尘使了个眼色。

    凌绝尘很快的授意,然后轻轻地揽起因为笑得太过分而倒在了椅子中的鄯月。

    “别笑了。”虽然是哄人的声调,但是配上凌绝尘这么一副冷峻如霜的容颜,这简直是纵勇鄯月继续笑下去。

    不过在凌绝尘出口制止自己之后,鄯月就咬住自己的下嘴唇,死死地绷着,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在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鄯月才从凌绝尘的怀中露出了小脑袋,然后对着雷奥多·玛依道,“快来就坐吧,使者大人。”

    鄯月说完之后,又缩回了凌绝尘的怀中继续憋笑中。

    在场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雷奥多·玛依在看到鄯月从凌绝尘的怀中钻出来的那一刻,脸色深沉了几分。

    对着鄯月还积着恨,所以雷奥多·玛依没有选择坐在凌绝尘的旁边,哪怕是凌绝尘的旁边离鄯月更近。

    “你就是那个可以弹奏出很美妙音乐的人吧。”在坐到位子上的那一刻,雷奥多·玛依已经恢复了自己那一副讨喜的嘴脸。

    看不见任何事物的寒枫朝着话音传过来的方向微微地点了点头。

    雷奥多·玛依在寒枫对着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之后,开始了各种白痴问题的轰炸。

    在问了很多个问题之后,雷奥多·玛依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但是却觉得自己的背后凉飕飕的,这种感觉从他开始问寒枫问题的就开始了。

    由于许慕言担心着鄯月,再加上男女有别,所以她就没有挨着寒枫落座,哪知道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亏自己刚刚还拉住鄯月,替那个人说好话。

    雷奥多·玛依此时已经善良的主人格占了主导地位,自然一直在喋喋不休的说道。

    完全确定自己已经不会笑了之后,鄯月才把身子端正,然后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刚刚好对面舞台上的戏局也快开始了。

    鄯月的全部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到了对面的舞台之上。

    一个梳着苦瓜妆,戴着四支碧玉梅花簪的女子举着一把小巧的羽扇轻盈的走到了舞台中间。

    对于这种圈圈再加上对称性的妆容,鄯月向来觉得很难看,可是舞台上面的那个女子却是让自己头一次感觉到了惊艳。

    “奴家本是刺绣女,怎奈何,为了生计,却来到了财主家,从此,从此……”女子说着说着便泣下了泪水,引得看台上一阵唏嘘。

    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戏局的雷奥多·玛依此时却睁大了个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

    在看到台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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