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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不喜 作者:茂林修竹(晋江榜推vip2015-01-17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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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衍早瘫软成一滩烂泥,脸肿得猪头一般。鹤哥儿就拍去手上尘灰,道,“纪二公子要同我切磋武艺,倒无旁的事。”
  那校尉如何看不出,切磋是假,纪衍被他当众揍了一顿是真。不过这两家他谁都惹不起,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训斥道,“天子选贤择士,自有你们光明正大在校场上切磋的机会。勿要私下争强斗胜,自毁前途。”
  又去瞪谢景言。谢景言就更无辜了,“我在练箭。”
  校尉一回头看到靶心两枚长箭,实在无话可说。就道,“好箭法!”
  转身离开了。
  鹤哥儿:……所以说谢景言欠揍之处,真是十年如一日啊!
  因有楼宇盯着,纪衍虽吃了大亏,却也不敢当众报复。灰溜溜的留下一句,“你等着!”便领着一群人逃走了。
  鹤哥儿虽揍了纪衍一顿,心情却越发糟糕。
  ——雁卿究竟是为什么让林夫人给禁足了,鹤哥儿根本就没想过,林夫人自然也不会对旁人说。
  但听了纪衍的话,鹤哥儿还是隐约猜到了几分。
  只怕真的是因为在宫里遇上了太子。鹤哥儿自然不觉得雁卿会去招惹太子,他毫不犹豫的就认定,太子肯定欺负他妹妹了。
  这感觉很郁闷。因为对方是太子,所以就算你明知道他欺负你妹妹了,你也不能揍他一顿报仇。就只能自己憋闷着。
  而且明明就是太子欺负他妹妹,到头来还是雁卿让人嚼舌根。
  鹤哥儿觉得自己揍纪衍揍得轻了。
  就把玩着手上长弓,琢磨着要不要再挑衅谢景言,和他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出出气。
  一回头却发现谢景言垂着眸子,周身凝着乌压压的杀气,竟比他还阴沉。
  鹤哥儿忽然就意识到些什么——那日晋国公长房陆夫人也带着谢嘉琳入宫了,纪衍知道的,只怕谢景言早就知道了。
  难道纪衍说的……
  他脸色便有些不好,已不觉眯起眼睛来盯着谢景言。
  谢景言察觉到他的目光,愣了一下,身上杀气散开,就略显露出些尴尬来。
  他同鹤哥儿一道翻天搅地这么多年,也是有默契的。已猜想到鹤哥儿此刻的心情。斟酌了片刻,还是说,“你有什么疑虑,回去问雁卿便是。”
  鹤哥儿便愣了一下——是啊,他直接问雁卿就是了。难道雁卿还会故意瞒着他不成?
  自己想明白了,却还是怀疑谢景言,“你敢信纪衍那些屁话,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谢景言:……
  他当然不会告诉鹤哥儿,他确实早就知道了。
  鹤哥儿上头还有个哥哥,哥哥上头还有个大龄未婚的小叔叔,因此他虽十三四岁了,却还不急着说亲。谢景言却不同,他是谢怀逸的独子,一家子都盯着他呢。是以长辈们早已为他张罗起来。
  雁卿自然是最现成的人选——她父母都是谢景言的父亲敬重亲近之人,两人的祖母又是闺中密友。且在西山马场上,杜夫人也亲眼见过她,一见就十分喜欢。是以提到谢景言的亲事,一家子最先想到的就是雁卿。
  也就杜夫人略有忧虑。雁卿是正经的燕国公府嫡长女,这样的身份通常不是嫁入宗室皇宫,就是嫁到勋贵之家做宗妇的。谢景言固然人才出挑,可他有一点不好——不是宗子,无爵位可袭。只怕林夫人舍不得把雁卿给他。
  不过这疑虑随即就让谢怀逸给打消了,“林娘未必想让女儿嫁得富贵,獾郎也不差一个爵位。”又调笑道,“娘子若十分在意,为夫这就去为你挣个爵位回来。”
  虽如此,娶妻毕竟是件大事,也不会就这么草率定下。还要上上下下的考量。
  谢家人对雁卿的言行举止,便也格外留意起来。
  所以雁卿当众拉住太子的手这件事,谢景言确实早就知道得很清楚了。
  他很熟悉雁卿的品性,略一思索前因后果,便猜想到——只怕是太子听说楼蘩有了身孕,流露出什么不妙的动向来,雁卿为护着楼蘩,就冲出去将太子拉住了。
  事急从权,谢景言并不觉着雁卿哪里做错了。
  只是不知怎么的,就算明白,他心里也依旧有些别扭。
  ——想他为见雁卿一面,每每几多波折,到最后还常见不着她。结果太子流露出要做坏事的意向,就把雁卿给引出来了。
  还拉了手。
  谢景言觉着自己似乎是太守规矩了。众所周知,战场上太守规矩的人容易打败仗。战场外太守规矩,结局就是他面都没见着,人家连手都拉过了。
  谢景言觉着这么想很不应该,至少对雁卿而言有失尊重。
  可是他确实很在意旁人牵了雁卿的手,很厌恶旁人说雁卿对太子有什么想法。
  他确实在想,若能牵一牵雁卿的手就好了。

☆、第五十一章 上

  当日陆夫人透风说雁卿当众牵了太子的手时,谢景言便将自己的猜测对杜夫人说了。
  杜夫人亲眼所见;自然知晓赵家和楼蘩的姻缘。料想也是如此。她天性悯老恤弱、义无反顾;便不觉得雁卿做得多么“有伤风化”。只是惋惜雁卿到底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就那么草率的挺身而出;让好事之人抓到了话柄。
  ——她自己就是从风刀霜剑里熬过来的;最清楚人言可畏;已料到雁卿要很受一番委屈。再想到她当日纯净欢快的笑容;竟有些替林夫人心疼了。
  她若有这么个女儿,断然舍不得让她遭受那些风言风语的戕害。
  是以谢景言同她说,“……我不能在家陪阿娘解闷,阿娘又不肯出门玩耍;若实在无趣得紧;不如就接赵家妹妹来住几天”;杜夫人还真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了。
  不过片刻后也就回味过来,“旁人家的姑娘,岂是我说接来就能接来的?”
  谢景言见她一本正经的惋惜着的模样,就有些忍俊不禁,道,“也不是旁人,咱们是世交,又有亲戚。接来做客不算什么。”
  ——何况他们不正张罗着要让他把雁卿娶回来吗?早晚不还是自己人?
  便也不瞒着杜夫人,就道,“她让她阿娘给关起来了。阿娘去接,那就是解她于倒悬,她必定欢喜。”
  没想到杜夫人又摇头,道,“她阿娘那是护着她呢——你不懂。让她在家里躲躲风头,过了这阵子再说吧。”又道,“来咱们家反倒不好……万一遇上你六姐姐,岂不尴尬?下人们若要嚼舌根我也收束不住。她自家就没这些烦恼。”
  不过到底还是上了心,就道,“她若在家里待得闷了……我去看看她,也使得。”她倒没什么长辈晚辈的概念,又笑道,“我也想她了。”
  也确实是杜夫人思虑更周全——谢景言的堂姐谢嘉琳有心竞逐太子妃,且又性格矜傲。若同雁卿碰上了,只怕真会忍不住挫一挫雁卿的气势。雁卿岂不是又要受气?
  谢景言便也不坚持,只笑道,“还是阿娘会疼人,我就想不到这些。”
  杜夫人便笑道,“你才多大……这又是后院儿里的事。”又问起上林苑里演武来。
  谢景言便耐心的同杜夫人解说起来。
  出使非同儿戏,谢景言、鹤哥儿这样年纪的少年自是不能入选的。这一回楼宇挑出的随行武官,最年少的是雁卿的大哥哥赵子程,也已经十七岁了。
  八公子弟也只他和晋国公府上谢景容入选了。然而要说旁人都不出息,那也不至于。
  主要还是舍不得。
  虽有“不斩来使”的说法,可毕竟中原正同突厥人交战。且此行要出关,难保路上不遇到什么危难。纵然一路平顺,也难保突厥人不突然翻脸,扣住他们当人质。
  是以有门路的世家大都私底下走动过,不想让自家儿子入选。
  皇帝对此也是又恼火又无奈——不过连这种胆量都没有的人,纵然强派出去又能成什么事?皇帝也不勉强。
  纪家倒是也让纪甄、纪衍兄弟前去角逐了。纪世子纪甄也确实一表人才,可惜让他弟弟给连累了——皇帝一听说纪衍当众挑衅鹤哥儿,让鹤哥儿给饱揍了一顿,就知道纪甄同鹏哥儿是难和平共处了。这两个人二选一,那自然是鹏哥儿更胜一筹。
  不过鹏哥儿到底是燕国公世子,皇帝还是召见赵世番探了探口风。
  赵世番倒也实诚,“确实舍不得……不过犬子自幼以臣为榜样,也一直都有定远侯的志向。这会儿臣若为了一己之私阻拦他,以后就不好教导他了。何况臣还能比祖母、慈母更舍不得他?她们尚且不阻拦,臣就更不能束手束脚了。男儿还是该出门历练历练的,江南塞北都走一走……也好。”
  皇帝自己也是当父亲的,不觉心有戚戚。又有些羡慕他们父子间的关系。
  便亲自召见了鹏哥儿和谢景容,褒奖赞誉了一番。
  谢景言一面同杜夫人说,一面叹道,“可惜我没能入选。”
  杜夫人便笑道,“纵然你入选了,我也舍不得。”又叹道,“没想到你二哥才新婚,就又要出远门了。”
  谢景言只轻轻一笑。
  杜夫人说的“二哥”,是大房的庶子谢景容——陆夫人其实也是舍不得送儿子去突厥的,只是谢嘉琳要竞逐太子妃,她的兄长们便不能毫无作为。皇帝选拔世家子弟充当使者,恰是表态的时机。
  可送亲儿子去,陆夫人舍不得,送庶子去,又不好开口。犹豫再三时,谢景容自告奋勇,着实让陆夫人松了口气。
  谢景言虽年少,却也看得清这些门道。只是不愿意议论罢了。
  就道,“二哥此去是要建功立业的,阿娘不必替他担忧。楼校尉是皇后的长兄,纵有凶险,也是他首当其冲。他既敢亲往,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此行若有成就,日后讨伐突厥便能事半功倍。这可是开疆定边、名垂青史的功业,多少人前赴后继。生逢其时,自是求之不得。”
  他难得流露出少年的雄心壮志来,眸光炯炯,姿容俊朗。杜夫人却笑望向他,道,“你又知道了。”
  ——谢景言再如何的俊朗沉敏、名动京师,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努力上进、还未长大的小少年罢了。
  谢景言便笑道,“反正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独谢景言,鹏哥儿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他适逢其会,林夫人和赵世番就不得不同他分说些不那么动听的大人的道理了。
  便如谢景言所说,平定突厥是足以名垂青史的功业。楼宇为皇帝拟定的“远交近攻、离强合弱”的策略也确实颇有见地,只是时机未免太巧了——他在突厥滞留了十年,按说该早有成竹在胸。可今年春天,皇帝起意攻打突厥时,最先向他过问突厥局势,那时他却还没有这么高妙的见地。
  偏偏在楼蘩查出身孕来不久,他就渐渐主导起攻打突厥的策略。
  要说他一直深藏不露,就等待这个时机,林夫人是不信的——无他,这策略太稳妥了。
  须知使者同主帅不一样。使者多凭一张嘴,纵然资历不足,也未必不能委以重任。主帅却必得威望与才能齐备。
  因此纵然他今春便为皇帝定计,皇帝十之八_九也会令他出使突厥。一旦离间分化之计成功,他便能积累起资历。日后突厥内乱,大举征伐的时机成熟,便有足够的威望统帅大军出征。
  可若没有定计分化突厥并见成效这一步,他大约就很难积累足够的威望。纵然他是皇后的哥哥,也没那个资格挂帅出征。最多只能作为谋士运筹或是随行罢了。
  论功行赏时,这二者的区别有如云泥。
  足以封侯的功业当前,林夫人不信他就能忍住不说。
  所以八成是有高人点播过他,令他豁然开朗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点播他?恐怕就是因为楼蘩有了身孕。
  这时机若楼宇稳稳妥妥立下功劳,最不好受的就是太子。
  林夫人所不解的是,楼蘩怀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且不说——纵然她生下皇子来,太子也早羽翼丰满了,除非皇帝活到了令人不安分的寿数,那时才可能有变故。可说句大逆不道的,皇帝大约活不了那么久。
  谁会把赌注压到楼蘩身上?
  林夫人想不明白,却还是知道,不管这幕后高人打得什么主意,都必定来者不善。
  便将利害关系同鹏哥儿分说清楚了,令他留心。
  实则林夫人还忧心,鹏哥儿跟着楼宇出使会触犯太子的忌讳。
  谁知太子十分明理,主动向皇帝推荐赵文渊,道是赵文渊“门袭轩冕,雅善辞令;精通胡语,沉毅果敢”,必能担当重任——显然已明白个中关窍,知道赵家就是铁杆的太子|党。
  便放下心来。
  其实赵文渊也确实能出使突厥——他还真精通三四种胡语,包括突厥语。而且他的身份清清白白,楼宇则多少有些“来历不明”的顾虑。太子拉他来代替楼宇,不可谓不聪明。
  但谁叫楼宇的身份是皇后认证的,离间突厥的主意又是他出的?皇帝让楼宇出使是顺理成章,改任赵文渊便是刻意掠人之美了。且赵文渊还没回京呢!
  连赵世番都觉着,太子这提议有些欺负人。
  没想到皇帝竟准了——楼蘩主动上奏,说楼宇资历尚浅,骤然委以重任,只怕他担当不起。皇帝若有心抬举他,让他做副使协助赵文渊,也算不辜负他十年忍耐了。
  林夫人便又松了口气——看来不管幕后高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楼蘩并没有要动太子的心思。
  皇后不想动太子,麻烦就先去了一大半。
  不过再想到赵文渊对楼蘩的心思,难免又有些心烦。

☆、第五十一章 下

  冬至月底;赵文渊终于回到长安。
  他这次游历江南,其实也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回京后先要入宫觐见。皇帝便留了他用午膳;听他说说江南的政局民情。君臣间聊得十分尽兴,皇帝一高兴;便安排他同楼宇相见;彻谈出使突厥一事。
  这是趟好差,且满朝文武除了他和楼宇;也没旁人能胜任——朝中能说几句突厥语唬人的大臣是有几个,但像他这般说得溜熟的则绝无仅有。当年他随晋国公剿匪;曾北上龙城,俘获过突厥人派去策反柔然诸部的使者。那使者在突厥也是有名的学者,赵文渊便从他那里学到突厥语。因此不但说得溜熟;还十分雅正。他也还作为使者同突厥人交涉过;是有阅历的。
  不过赵世番依旧觉得此事难成。因为赵文渊性子左,颇有些君子洁癖。主意是楼宇出的,事成之后功劳却落在他头上——这般掠人之美的事,他必然不乐意。
  赵世番还是很了解他家三弟的,赵文渊确实不乐意。
  不过他处事一贯明朗清爽,自不会小家子气的对皇帝说什么“不愿掠人之美”,也只说愿意给楼宇做副使,辅佐他功成归来。
  推辞也利落,领受也利落,连着几趟差事都办得十分漂亮——就说去年出使被陈国扣押一事,旁人都觉得能平安回京就谢天谢地了,他却有手段扭转困局,不但平安回来,还能不辱使命。
  又有才能,又手腕灵活,又出身世家,还年轻。性子也好,豁达进取却不汲汲营营,真是许多年不见这样的好少年了。
  皇帝是真的十分中意赵文渊。
  就觉得,让赵文渊给楼宇当副使其实也不错——楼宇也有才能,可偏偏是皇后的哥哥,日后太子必定不会真心仰仗他,他能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赵文渊却不同。而且,击退突厥固然是大功业,可同剿灭陈国、收复江南比起来呢?
  不过,太子也难得亲自向自己求什么差事。
  自楼蘩有了身孕,皇帝对太子的疼惜里又多了一份亏欠之心。不免就越发在意起太子的心情来。
  思忖了一阵子,还是觉得既然太子举荐得十分靠谱,那就依太子所奏请的吧。
  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燕国公府。
  赵世番既然知道三弟回来了,自然立刻就往家里递信儿了。
  太夫人心疼小儿子,早早的就命一家子准备着。雁卿自不必说,哪怕让她阿娘关了一整个秋冬了,得了消息也立刻就欢腾起来,张罗着要亲自给她三叔做点心吃。
  这几个月她被关在家里,除了读书、下棋,也颇学了几项技艺。最自得的就是做点心。
  如今再有人说她不做女红,她就有话反驳了——她确实不会织布绣花,但她会下厨啊,这难道这就不是女红了吗?
  且她的厨艺还是从杜夫人那里学来的。连谢二公子都给征服了的“秘传”技艺,她也是嫡派传人了——长安多少酒楼的掌勺、甚至是闺秀们都想尽了办法要从杜夫人那里偷师,偷师到一鳞半爪就赶紧打起招牌来,旁人听闻是“小谢”吃过的菜肴,都挤破头要来尝一尝。仿佛吃完了腹内便也装了些小谢的清发之气,整个人都能焕然一新。
  不正宗的尚且如此抢手,何况是她学的正宗的技艺?
  先贤有云,“治大国如烹小鲜”,读书时雁卿总也不明白,听杜夫人给她讲调和、火候、时令、百味……分明就蕴含了许多哲思,既道法自然,又修身养性,同儒道颇有相通之处。
  可见君子该常出入庖厨,多从厨艺中领悟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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