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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番外 作者:苏以沫s(晋江vip2013.7.9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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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微微唤了苏洛河几声;他却毫无反应;仍沉沉陷于昏迷之中。
  林微微紧张地伸手捂住苏洛河胸前涌出的鲜血,却根本无法阻止那殷红的颜色随着雨水从指缝中流出来。
  分不清满脸究竟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林微微慌忙擦擦迷了眼的水珠,努力试图将苏洛河扛起;却一步也挪腾不动。
  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将苏洛河迅速送到医馆中;林微微咬牙,将苏洛河放平在地,趴在他耳边大声道:“等我。”
  说完,她便朝着临渊河的河岸跑去。
  大雨中,戚林城街道上行人寥寥。
  远远看见两个身影躲在一把油纸伞中,朝着戚林城的街市中跑去。林微微急急忙忙飞奔上前,挡住了那两个人的去路。
  撑伞的是个白面书生,看着全身透湿的林微微一呆,旋即问道:“姑娘还在我们戚林城呢。这么大的雨,不打个伞?”
  挽住他手的是个温婉娴静的女子,眉如黛眼如杏,肌肤胜雪,模样十分出挑。“认识?”她侧头问白面书生。
  书生颔首,看林微微一瞬愣在原地,忙提醒道:“你不记得了?那日祈愿节你曾向我问路,问那城郊破庙在什么地方啊?”说着,书生笑道,“我记性一向很好,都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也不过是一面之缘,你不记得也正常,……姑娘没有带伞么?”
  “我……”
  “姑娘这一身头湿透了,怎么也不打把伞或者避一避?”那女子牵着林微微的手试图将她往伞里拉,可惜这伞并不大,她挪了一步给林微微腾出了一点空隙,却也淋湿了长袖。“快些进来躲躲,淋场这么大的雨可是会生病的。……我爹的医馆前头右转得第二条巷子尽头,姑娘要不要随我们去拿抓些伤寒感冒的药物备着,想来医馆里应该有几把备用的伞……”
  这面容姣好的女子说话的语速很快,想来应该是怕林微微在雨中站得太久真淋出了病来。林微微却心急如焚的打断了她倒豆子般的说话,拉住她和书生的衣袖,大哭乞求道:“麻烦帮我救个人。”
  ……请麻烦帮我救一个人。……
  两人随着林微微跑回林园河畔,见着苏洛河的伤势,那白面书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将伞递送到他娘子的手中,急切叮嘱道:“从这里到我们家的距离近一些,他伤成这样怕是每挪动一步都会更伤了心肺,我将他扛回家中,你赶紧让爹过来看看。”
  女子点头,转身要走,却见林微微一身湿漉漉的,在雨中彷徨大哭,想了想要将伞交给林微微,却被林微微摇头拒绝了。
  ……我已经湿透了,所以请不要管我。……
  女子匆匆朝着戚林城医馆的方向跑去,白面书生将苏洛河扛起来朝自家院落疾步而去。
  滂沱大雨中,林微微第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哭泣。
  她的抽泣声被掩埋在了猛烈地雨水冲刷声中,她的眼泪被劈头盖脸的大雨遮挡。她想,她该是哭得很难看,像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
  书生说:“不用担心,我老丈人的医术很高明。”
  他的安慰,像极了苏洛河安抚她的语气,那个时候苏洛河说的是:“……大家都以为我活不了了,可是你看,我还是活得好好的。……”
  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乱子。
  如果不是因为她一时冲动出走冉城,就不会有后续的一切事情,也就不至于令得苏洛河如此这般。
  所以,她根本就不该成为大家安慰的对象。
  苏洛河说:我苏洛河这里,可不兴救人救一半的道理。
  苏洛河说:嘘,不要哭了,多难看。
  ……
  记忆里的苏洛河,从来就是几个人中话最多的那个。他的语气从来都不好,嚣张,跋扈,许多时候甚至还有些仗势欺人的味道。
  林微微记得有那么一次,趁着苏洛河走开结账的空档,她问朱八刀说:“你怎么受得了每天被人这么欺负?”
  朱八刀抓抓后脑勺,只是憨憨的傻笑。
  孟柯朝苏洛河的背影看来一眼,淡淡对林微微说:“其实,他才是笨蛋。”
  背着苏洛河,孟柯总是会蹦出些惊骇到林微微的字眼,比如这个笨蛋。
  她不懂。明明苏洛河整天叫嚣着踩在他们肩头,为什么却被孟柯叫做笨蛋。
  孟柯捻着酒杯,朝林微微清浅一笑:“能为别人不计性命的,统统都是笨蛋。”
  ……
  白面书生刚将苏洛河扛进屋内放平在床上,他娘子便拉着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医师跑了进来。
  将药箱放到桌上,老医师大步走到林微微跟前,低眉朝她受伤的右手看去一眼,正欲抬手端看却被林微微左手一挡。
  “我没事,”全身湿漉漉水鬼一样的林微微忙向后退去一步,“麻烦先帮他看。”
  这个须发花白的老医师顿在原地,沉沉望了林微微一眼,迟疑着点了个头,道:“好。”
  林微微想,她或者真是哭花了眼睛,不然怎么会觉得刚刚那个老医师说那个“好”字的时候,满眼复杂的意味。
  老医师将桌上的药箱提到床边,仔细查看了一番苏洛河胸前的伤势,“他这里从前受过伤?”
  “我只听他说以前跟人打架断了肋骨倒插入肺,却不知道究竟伤的是哪里。”
  老医师捻捻胡须,转头向林微微:“这次还好没有伤及五脏,要不神仙难救。贞儿,带她出去等着,方儒,关门帮忙。”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林微微深吸一口气,背靠着廊柱站定在门外。一阵清风拂过,带起了满身湿漉漉的湿冷,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瑟缩了一下。
  白面书生的娘子叫吴贞,陪着林微微站在房门外等候消息,见林微微浑身一颤,忙又劝道:“姑娘,你先跟我去换一身干爽的衣衫吧,若是再这么浸着,怕是要遭风寒的了。”
  林微微倔强地咬着下唇,吃力地摇了摇头。
  她已经没多少气力了,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更不要说走上几步去换身衣服。右手的伤口是百爪刨心般的疼痛,林微微只能努力将手握成拳头,才能勉强抵抗住那剧烈的疼痛感。
  吴贞说:“姑娘放心,我爹的医术好的很,你家相公定能安然无恙。”
  林微微迟缓地转头,朝她看去,却没了解释的力气,只是默然摇摇头。
  “怎么?不是你相公?”吴贞尴尬道,“看你这么紧张我以为……那不是相公定然也差不多了。”她黑瞳皎皎,笑盈盈道。
  林微微忍着满头的眩晕,对她回报了一个微笑。
  ……差不多了么……
  失神中,才止了不久的泪又奔涌而出。
  苏洛河说:林微微,如果能你能活着,记得,……你的命是我的。
  人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如果生死由命定,苏洛河会活下来的吧。
  如果,如果老天真要将他的性命夺去,林微微很愿意用她的性命将苏洛河的换来。
  追根究底,她才是罪魁祸首。没有她惹出来的事情,苏洛河一定会如他的命定,长命百岁幸福康宁吧。
  那么,请一命换得一命。
  卧榻上,苏洛河昏沉沉呢喃了一声,帮手的白面书生方儒愣了愣。老医师从药箱中拿出把蹭亮的小刀,见他顿在原地面色一沉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将麻沸散灌下去!”
  方儒急忙扶起苏洛河,将那碗用药粉冲散的麻沸散灌入苏洛河的口里。
  胸口的痛,渐渐消散淡去。
  没有那么疼了,昏迷中的苏洛河神丝瞬间飘散。
  记忆中,他胸口这处也曾这么痛过。
  朱八刀家的所有人都很好笑的形似圆滚滚的肉丸子,有那么一天,偷偷从庄子里跑出来玩的苏洛河看见朱八刀的表妹朱九久——肉丸子十三号,在路口吃了五碗阳春面后被一伙地痞流氓揪住了后领,游街嘲笑。
  苏洛河的原则一直很简单。
  既然朱八刀是他的跟班,那么他的表妹朱九久也就应该属于他苏洛河的庇护范围。
  只是可惜,他的功夫再好,当年也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屁孩,最终可想而知的成为了被一群地痞狠狠打趴在地。
  当然,会被狠狠打趴在地的原因,是那伙地痞也没有几个能比他苏洛河的伤势好多少。
  满脸麻子的流氓头子不知道他是何来路,下令一人一拳将他打死当场的时候,苏洛河想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还好肉丸十三号跑掉了,算是在有生之年对朱八刀这个傻不拉几的跟班有了个交待。
  那日,阳光大好,刺目的阳光令趴在地上胸口鲜血直流的苏洛河睁不开眼来。
  所以,直到现在,他依然想不起孟柯是怎么出场的。
  只记得片刻的宁静后,那伙地痞倒地的倒地,更多的人却是撒丫子惊惶尖叫的逃之夭夭。
  孟柯走到他跟前低声说:“你有病吧。”
  “我……明明是偷跑出来的,你……怎么找到我的?”还这么及时
  孟柯将他扛起,冷冷朝他望了一眼,“肉丸十三号。”
  “呵,她给你们报信的啊。”苏洛河说着,大约是想要嚣张无比的坏笑一个,却咧了咧嘴,笑得凄凄惨惨。
  “苏洛河,”记忆中,孟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叫了他的名字,“笨蛋。……为别人不计性命的,统统都是笨蛋。”
  苏洛河抽抽嘴角,虚弱争辩道:“别以为你比我大三岁就能骂我。你……你可永远都是我跟班。”
  “笨蛋。”
  苏洛河记得,孟柯真正开始有了一个作为跟班的觉悟,是从这次毫不客气的将他骂做笨蛋之后。
  会愿意做一个笨蛋的跟班,证明这个人也强不出笨蛋多少。
  所以,孟柯不知道吧,他才是那超级无敌空前绝后的大笨蛋。




75第一次

  不知是等了多久;林微微勉力倚靠在廊柱上;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间房门。
  吴贞站在她旁边陪她等着;不断说着安慰她的话。
  林微微的精神已经无比涣散;吴贞在旁边说了许多;她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一盏茶过后;吴贞那一声声的安抚不知为何变得空旷幽远且绵长,宛如远山而来;缭绕在缓缓拂过耳际的清风中;循环往复仿佛是首催人入眠的摇篮曲。
  林微微知道,她就这么等在外面撑不了多久了。
  她头晕目眩,整颗头颅沉重无比,一身透湿的衣服贴在肌肤上;初夏天气里的风明明应该带着丝温热;却不知为何钻进她的皮肤里只剩下沁凉刺骨的疼痛。
  林微微很清楚,她能撑到现在只是因为心中绷紧的那根弦。
  苏洛河不可以有事,所以她强撑在这里,只为了亲眼确认苏洛河的安然无恙。
  她从来都以为,她唯一表现自己倔强的方式是偏执,却没有想到今日她的倔强可以用如此执拗的方式诠释。
  吴贞的劝慰在林微微意识削弱到最低谷的时候,已经一个字眼都听不清晰。那一声声,仿如山涧谷底中刮过的悠长风声。
  这幽幽风声里,夹杂着山谷的虫鸣,高树雀鸟的啁唧,以及荒野中篝火燃烧的噼啪作响声。
  纷杂细碎的声响一波波传来,仿佛浪潮一般拍打着林微微的心。逐渐令得她眼皮沉沉。她却固执强撑着,狠狠咬住下唇,直到嘴唇被咬出一丝腥咸的味道,
  虽然因涣散的意识而麻木了的感官,没有及时感觉到唇角破裂带来的疼痛,但这股腥咸的味觉已足以令林微微再打起些精神来。
  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面前这扇门,其余一切被黑暗点滴磨蚀吞没再不可见。
  不过多久,林微微便看见这扇门已似即将崩塌般晃动起来。
  林微微知道这晃动意味着什么。
  这晃动意味着她强撑的极限已到。虽然心弦依是紧紧绷着的,但头脑中的世界已然天旋地转。
  就在她神丝涣散殆尽的最后时刻,面前那扇门终于打开来。
  老医师一眼看见林微微便大惊失色,几步冲来嘴唇大张大合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林微微想,好奇怪啊。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这副表情来?苏洛河伤得那么严重,他在翻查伤口时依然很是淡定,没有流露丝毫这般的惊惶表情。
  迷蒙中,似乎觉得这老医师有些眼熟,看着他那双棕灰色的眼瞳,林微微恍惚中记起那日自己被苏洛河从客栈抓到戚林城的医馆内时,曾小小闹过一场,当时似乎就是这个老医师给她开了个方子,只一剂药便令她退了烧。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京都里自诩医术高超的医师都要将人四诊齐全了才会开药,哪会如此草率的开出个方子。
  只因当时不过是个风寒感冒,所以林微微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把那剂药给喝了,全没想到居然药到病除。
  他便是吴贞的父亲。
  那白面书生又是吴贞的相公。
  数月前在戚林城内只一面之缘的两个人,今日重又得见,真是好凑巧。
  林微微意识不清的胡思乱想着,却还是没有忘记努力询问苏洛河的伤势,没有了气力说话,她只好满目焦急地望着老医师的眼睛。
  ……他没有危险了吗?……
  那老医师蹙眉,才刚点下头,被他撑扶在手中的林微微立即昏迷过去。
  心弦终于可以松下来了,她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下。
  ……林微微……
  睡梦中氤氲着沉沉雾色,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萦绕其间。
  林微微四顾望去,却发现自己坐在林家大宅中的那颗老榕树上。
  树下有个声音不断轻柔的呼唤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却奇怪的并不是张良。
  林微微张张嘴,吃力的问:“你是谁?”
  那声音的主人似乎怔愣了片刻,答道:“我啊,林小小。”
  ……苏洛河?……
  哦,是苏洛河。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沉沉夜色中候在林家大宅里的老榕树下呢?
  “你怎么来了?”林微微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却奇怪的感觉到手背轻轻覆上了一层温热。
  这温热妥帖的盖在林微微的手上,像是被一只大手柔柔握着。温热柔软中又带着些薄茧的坚硬,很像是苏洛河紧握住她手时的感觉。
  “林小小,”那声音努力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气势,却又难以掩饰满溢而出的疼惜。他说:“臭丫头。”
  林微微突然觉得嘴唇有些疼。
  湿濡的触感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又立即逃离开去。
  抿抿嘴,林微微想起来,这是她自己咬破的地方。
  可是,刚刚那湿濡的轻触又是什么呢?
  一阵疲乏感袭来,梦境乍然碎裂。来不及多想,林微微再次昏迷沉睡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三日后的下午。
  门吱呀一声响,一个亭亭身影轻步走了进来。吴贞端了碗药进来,看见床上那个昏迷了数日的人睁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自己,忙端着药喜出望外朝门口跑,也不知是向谁叫了好几声:“她醒来了!”
  在床上躺了好几日的林微微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大约是因为睡了太久很是虚弱,使了半天的劲也只能撑着左手半坐起来。
  在门口唤了几声的吴贞转头见林微微硬撑着想起身,赶忙将手上的药碗放到桌上,旋身扶住林微微,拿起枕头垫在她后背上,“姑娘总算是醒了。”
  “我睡了很久?”
  吴贞黑亮的瞳仁闪了闪,比出三根指头来:“三天算不算久?”
  林微微摸摸肚子,虚弱无力却还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难怪肚子空落落的,原来是这么久没吃上东西的缘故。”
  吴贞含笑道:“这几日可不止姑娘的肚子空落落的,还有个人也空落落着肚子呢。”说着,朝门口望去。
  苏洛河斜着眼看吴贞,侧昂着脸摆出一副傲娇无比的威胁样。
  吴贞耸耸肩,趴到林微微耳边小声道:“我爹说姑娘要是再不醒,你这准相公的伤决计也是好不了的。这几日啊,他可是比那猫吃得都少。”
  林微微噗一声笑出来,吴贞见苏洛河满脸不悦,忙说着要准备多些晚饭,嘱了苏洛河替林微微喂药,便关上门出去了。
  她一走,苏洛河那副贼兮兮的嚣张样随即卸了一半。闷声走到桌前将那碗药端过来,苏洛河舀了半勺,伸手要喂林微微吃,伸了一半却突然想起这药是刚刚才煎好的。
  如今天气暖热,这碗药握在手中,温度弥散到空气里依是烫得厉害,苏洛河这么想着赶紧缩回手,扭扭捏捏的对着半勺药吹了几口,才再次递送到林微微嘴边。
  难得看见苏洛河这般犹犹豫豫小心翼翼的模样,林微微不由自主地将他这副形态与他过去各种傲娇跋扈嚣张肆意的形象做了个对比,顿时失笑起来。
  这笑容扎了苏洛河的眼,他立即挺腰敛目道:“笑什么?”
  和他相识了这么久,林微微早就清楚了他的脾气。什么样是装模作样恼怒,什么样才是真的生气,她可是能分清楚的了。
  现下的苏洛河绷着一张脸,貌似严肃认真的质问林微微笑什么,虚张声势的模样像极了被人拿住了尾巴的花猫,明明一肚子无奈却又无计可施,只好扮成穷凶极恶的模样吓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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