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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番外 作者:苏以沫s(晋江vip2013.7.9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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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子轩拂过“烟笼寒水”的卷轴,沉沉望向画中那一面镜湖道:“龙脉。”
  若你相信,便是与王朝气数息息相关的龙脉。
  颜子轩转过头来,用不大的声音对林微微道:“肖沉水画的,是他寻到的三处龙脉。如果你相信,龙脉可以改朝换代。”
  林微微侧着头蹙着眉看他,颜子轩淡淡一笑,“我相信龙脉的存在,不是想要利用他的存在改朝换代。”他抖抖袍袖,垂手在前,“人道龙脉为风水最灵杰之处。这天地万物最灵杰的地方,必会生长着一株修罗树。修罗树结修罗果,此果入药可使百病尽消,……”
  “……我找的,就是这一味药。”
  林微微重又望了一眼排在“烟笼寒水”旁的一列七幅通路,细细看来,不过是将那入口截断成不同的角度绘入其中,若是放在一起依次看来,根本不觉得它们所描绘的竟然是一处地方。
  “修罗树?修罗果?”她想了想,自己于苏洛河坠入八卦迷魂阵,最后走到“烟笼寒水”所画的那幅镜湖时,并没有看见什么特别的树木风景,不由奇怪起来,“果真有这样的树木么?是长得什么个样子?”她想,那果实累累作为标记的红果树应该不是叫修罗树吧。
  颜子轩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幅“烟笼寒水”,边道:“古书中记载,修罗树貌似槐杨,只在夏令时分结出一枚果实,落地即腐。”
  “谁生了病?”林微微问。
  她想知道,究竟是谁生了病,令得颜子轩居然想要从不尽真实的传说中寻药。
  他盗得肖沉水的真迹,因为对于这些通路的描述必须尽可能的准确,才能准确寻得通路的所在,才能更接近传说中的修罗树。
  颜子轩没有回答林微微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往下说:“我认得烟笼寒水的通路所在,幼时上京觐见太祖时,我曾在戚林城休憩过一夜。我记得晨光中侧望的山峰,与这处很像。”他说着,指了指排在烟笼寒水前的第三幅画作,“我曾找到过这里,在你离开曦宜城之后。”
  他曾独自出发,朝着这一脉山川前行,按着记忆中肖沉水描绘的通路,走到烟笼寒水中,却没有找到修罗树。
  他一路说着,没有丝毫保留,也没有停顿。林微微想告诉他,自己与苏洛河曾在机缘巧合中掉入那个地方,所以她才明白了肖沉水所画之处真实存在,却没有找到插言之处。
  颜子轩说着,古怪的笑了笑,“……可是结果,我却没能找到修罗树。”
  林微微点点头。
  她似乎也没有看到。
  所以,那个传说是假?
  颜子轩缓慢道:“烟笼寒水的龙脉被破,修罗树已死。”
  有关于龙脉、修罗树的传闻,这还是林微微第一次听说,她听得迷迷糊糊,扫眼朝那几幅排在松风水月旁的画作看去,那些截断了片段的景物还真是难以辨认出那地方究竟是在哪里。
  林微微揣测着松风水月的所在,心底里有些疑惑缓缓腾升起来。她知道肖沉水画作中隐藏的某些秘密,比如八卦迷魂阵,比如松风水月的大约模样,是因为她的母亲曾经同她描绘过。可孟柯呢?
  上次去到南疆,她意外看到了松风水月,想着孟柯见多识广便抓了他来确认是不是真的是松风水月时,孟柯曾满目肯定的同她确认。
  颜子轩是因寻药无门而信的传说,她林微微是因着母亲曾念叨的那些故事而了解了许多,那孟柯又是如何知道有关于肖沉水画作的事情呢。
  这么想起来,似乎还有一个疑问。
  她与苏洛河在吴家养病时,张良摸上门来是因为他与吴谦原本相识,吴谦写了封信给他让他快马前来。
  可在当时,孟柯比张良要早一步到吴宅。
  林微微当时便有些奇怪,茫茫人海,她与苏洛河至进了吴宅,想着宣王府军有可能还在追捕他们,为了不拖累到吴家,那段日子可没有出去宅子半步,孟柯如果单是靠着打听行踪,该是没有办法快速准确的找到他们的所在。
  可是,他为什么还是找到了?
  林微微如此想着,扫眼再望向松风水月旁的画作,这一眼望去不由眉间一震。
  似乎,知道那处指的是什么地方了。
  那处地方不远,是曦宜城弦和庄的后山。
  苏洛河不耐烦地摆摆手,才将那一身红衣攀住他手臂的陈姗姗甩开了去。
  颜子轩举目四望,朝林微微点点头,“似乎,真的是这里。”
  陈景跃哈哈笑了两声,“想不到弦和庄的这小破山里头还有什么宝贝。”
  本想着静悄悄走入这后山通路,却不想半道遇上了陈景跃。
  陈景跃眯眯眼,斜靠着路旁一株小树,似乎等了他们许久。陈姗姗一跳站到路中间,叉腰对苏洛河道:“苏哥哥,你带着人鬼鬼祟祟的跑来我家庄子后头做什么?”
  陈景跃叼着颗草根,懒洋洋道:“有人说看见你入了静王府的时候,我还不信呢。怎么着?跟王府勾在一起偷偷摸摸前来做什么?”
  洛国形势纷乱,江湖各界纷纷保持中立,陈景跃的话语诡异,似乎是想说,苏洛河与静王府勾结一起,是不是要打他们庄上的火药主意?
  无月庄在这场战争中没有吭气,却想将他们弦和庄率先拉下水?这打的是什么主意?
  孟柯淡淡一笑,道:“少庄主,有没有兴趣一起寻藏个宝藏?”
  宝藏,是颜子轩面对苏洛河锲而不舍的疑问下说出的托词。颜子轩并不想同苏洛河解释得太多,实际上也没有想要苏洛河一同前往,只是要带林微微去,却又甩不掉他,只好找了这句托词。
  可是,这话从孟柯嘴里说出来,却有了些古怪的意味。
  林微微默默看了颜子轩一眼,颜子轩轻轻颔首。
  这孟柯,知道的东西似乎比他们要多得多。
  路途中,大树笔直参天,渐行渐远中似乎有些烟笼寒水外那八卦迷魂阵的迹象,却又好像不大一样。
  林中,渐渐弥漫着一层雾气,渐行雾气渐浓。
  这次,没有参标,却又因了这雾气连观感都近乎丧失,前后身影越来越看不清晰,就连陈姗姗的嬉闹声都越来越远,逐渐听不清晰。
  突觉不妙,林微微刹住脚步,四顾左右。
  “苏洛河?……颜子轩?……孟柯?……朱八刀?……”她依次喊着这些名字,却没有听见一句回应。
  林微微慌乱起来,迷雾中分辨不清方向,即使闭上双眼,呼啸来去的风声也足够扰乱想要平静的心绪和感官。
  这里,跟烟笼寒水外的迷魂阵不一样。
  没有雾气,那里只能算是八卦迷魂阵的阵局,湮灭迷惑人心的视觉,便能够依靠直觉走出来。而这里雾气紧锁风声鹤唳,令得无感皆失的地方才能算是真正的八卦迷魂阵。
  “苏洛河?!……苏洛河?!……”林微微焦急地喊着这个名字,她相信现下人人都已走散。迷雾重重的八卦迷魂阵,母亲说过,鲜少能有人走出阵来。
  “苏洛河!……”如果单只他一个人,他或许永远都走不出去。
  寻不到人影足迹,她像只无头苍蝇般乱撞,直到一个身影从迷雾中显现,苏洛河正茫然朝她望来,“微微?!”
  ……灵杰之地,便亦有着灵杰之气。……
  颜子轩四顾左右,不见旁的人便明白他们已因这迷魂阵法失散。
  他定了定神,无暇去找旁的人,提剑朝前走了数十米后,看见前方迷雾中影影绰绰有两个身影从左右两方分别走来。他一凛,正欲拔剑,却听到朱八刀哼哼:“什么鬼地方,真是的。”
  从右侧走来的人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依然朝着颜子轩的方向走,颜子轩转向朝他,却听见陈景跃的声音道:“卧槽!不是撞邪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萦绕在三人间的浓雾不知何时散开来。
  颜子轩若有所思的望向他们二人,收剑回鞘。
  陈景跃朝他啧了一声,不满道:“其他人呢?怎么我们三居然碰上了?!”
  ……母亲说: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有些缘分别离早已注定。……
  “陈景跃!……陈景跃!……哥!……哥!……苏洛河!……”一身红衣的陈姗姗慌乱起来,在看不清前路的林间狂奔,企图找到其他人的踪迹,却没想到奔到了断崖尽头,脚下一空,跌落的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抓住。
  孟柯的双眸清冷,拉着挂在断崖旁双足悬空惊惶欲泣的陈姗姗道:“还没有死,不要哭。”
  ……只是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这些相聚别离,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该会在什么时候结束。……
  那一年,白胖胖的林微微偎在母亲的怀中,抱着暖炉昏昏欲睡,她在梦中看见了绮丽的山川奔流入河,听见母亲的声音缓缓道:“从没有人知道何时缘起何时缘灭,……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做好自己,……等待着老天的旨意。”




97雾霭

  苏洛河扫了扫树下碎石;林微微便靠着他坐了下来。
  在这林中,五官尽失,单靠上次通往烟笼寒水的那个八卦迷魂阵的行法,已经无法顺利行走出去。
  苏洛河见林微微眼中满是焦急之色,这林中除了他们似乎其他人都不见了,知道又是入了什么奇诡的阵法中,他又不多认识这些东西;只能沉默着听任林微微的尝试。
  这处林中,没有参照物;视线所及范围又极小,林微微试了很多种方法,却根本无法分辨清楚他们究竟是在原地打转;还是已经走出了很远;或者是已经偏离要想要去寻的地方。
  之前过来这处,颜子轩有所顾忌,便没有将实情告知苏洛河。
  现下只有苏洛河一人,林微微便一段一段的,将颜子轩之前同她所说的那些东西,转而告诉了苏洛河知道。
  苏洛河听罢,问了林微微一句:“他为何顾忌孟柯?”
  林微微默了默,问:“你不奇怪么?”
  最初识得孟柯时,苏洛河曾奇怪他的身世。
  他的父亲说,孟柯是他故友的孩子。
  至于这故友是谁,父亲却从未同他和母亲提起。
  后来,孟柯便一直有些古怪。他懂得很多,却还是对很多事情孜孜不倦的学习,他从小便知隐忍克制,却又乐于跟随意气用事的自己。
  林微微问苏洛河,你不同样奇怪么?
  苏洛河却摇摇头说:“我很少奇怪他的动作。他一直难以琢磨,我便习惯了不去琢磨。”
  苏洛河认为,兄弟间该有些值得信赖的东西。比如他想要做什么,又去做了什么,苏洛河很少会去细细询问他,但孟柯确实从未另他对于这份友谊失望过。
  因为不曾怀疑,所以不曾奇怪。因为不曾奇怪,所以从未琢磨过事情与事情间隙中的诡异。
  比如,最开始,苏洛河决定护送林微微出城的时候,打点下了假扮自己和林微微的人,却为何最后孟柯带着朱八刀突然出现在戚林城内,完全没有行色匆匆的模样便找到了苏洛河与林微微的所在。
  林微微记得,那个时候她和苏洛河刚坐下来,正要点菜吃饭。
  戚林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茫茫人海中要找寻两个人的具体位置,应该不大简单吧。
  那时候,苏洛河问孟柯怎么甩掉许将军一干人等时,孟柯只默默喝着茶,然后告诉他们,不知为何一直紧追其后的宣王府军撤了。
  再比如,那日林微微被颜子皓禁足在房中,孟柯和朱八刀奉了苏洛河的命令要将她救出去时,朱八刀苦于无法脱身居然甩了两炸药出来。
  当时,以为死了两个宣王府卫,后来孟柯却说,不过重伤而已。
  如果,他也同林微微和苏洛河一样,一路光顾着甩掉宣王府军的追捕,他又如何知道那两名府卫非死而只是重伤呢。
  今晨,静王府书房暗室内,颜子轩说:“……曦宜城的县令曾写书一封,想要告知你父亲你在曦宜城的弦和庄内。……那封信被我拦下来了。可你却说,你父亲收到了颜子皓的密信,你父亲是因着那封信得知了你的下落。……先不考虑送信途中耽搁的时间,我们先说颜子皓如何能够得知你的行程。假如,他派了暗探盯住你们,……这曦宜城是我的属地,我很清楚这地头上有没有宣王府派来的暗探盯着你。……事实上,如果宣王府有暗探跟着你,一路上苏洛河也不可能没有发现。……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你们四人中有人是宣王府的奸细。……”
  颜子轩背手问林微微:“你们四人中,除开你自己还有苏洛河,孟柯和朱八刀两个人让你来选,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宣王府的奸细?”
  不过,这一切只是猜测。
  颜子轩不动声色,因为不想错杀,更不想为此打草惊蛇。
  谁又能肯定,与宣王府暗中勾连的一定是孟柯?
  苏洛河敛目问林微微:“如果颜子轩怀疑孟柯,那为什么不令止他进山,还随着我将他们二人带进来?”
  林微微十指交握:“孟柯,他可能是我们之中最清楚怎样走出这迷雾的人。”
  虽然不知道孟柯对于肖沉水画作,及其与之相关的秘密究竟知道多少,但林微微很肯定,他一定是几个人中最有把握走出这迷魂阵的人。
  天色渐暗,迷雾中望不清天色。
  想要生火,火苗却被那呼啸来去的迅速吹灭,最后连火折子里的星点火焰都燃尽了。
  苏洛河掰了一半干粮,递给林微微,两人相靠而坐。
  “林微微。”
  “嗯?”
  “没事。”
  “哦。”
  “林微微。”
  “嗯?”
  苏洛河踌躇了许久,突然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朝林微微大声道:“反正你被退婚了,不如我们成亲吧!”
  反正……不如……
  ???
  林微微目瞪口呆望向苏洛河,怒火中烧:“什么叫反正我被退婚了,就不如跟你成亲?!!……苏洛河!!!话有你这么说的吗?!”
  林微微握紧双拳,使劲朝苏洛河的脑袋上捶打,苏洛河自知激动失言,委屈地抱头接受了林微微的暴力相向。
  等到林微微爆发完,苏洛河顶着一脑袋的肿包,连忙赔笑道:“一时嘴快,漏了好些话没在一处说出来,息怒息怒。”
  林微微恨恨咬牙,转头望向别处。
  虽然,知道苏洛河究竟是想说什么,可被这么表述出来,实在令人难压心头怒火。
  苏洛河握拳,正经脸,洗心革面重头开始道:“咳!林微微,如今,如今你是一个人了,我也是,要不这样,我们凑合凑合?”
  林微微斜眼朝他,突然暴跳而起,忍不住又一阵捶打。
  什么叫做凑合?!
  苏洛河,表个白真的那么难么?
  第三次机会。
  林微微黑着脸,握着拳头瞪着苏洛河,威胁道:“要就好好说话,要不你就什么也别说!”
  她的脾性不好,任性倔强。
  而苏洛河也比她好不了多少,肆意妄为点火就着,两个人又都是少年心性,虽然早已心知两情相悦,某些话却一直吊着从未从口中说出来。
  似乎觉得谁先直面掏出自己的内心剖白,谁就会彻底落败一般。
  直到今日,苏洛河觉着自己再也憋不住了。
  他左思右想,连着说了两次却令得林微微越来越生气,懊恼中,只好沉下一口气。
  侧身将林微微抱过来,抚着她的后背,苏洛河的下巴抵在林微微的颈窝上,泄气一般,“好吧,我好好说。……我喜欢你,不想要再看见或者听见你的名字跟别人绑在一起。所以,林微微,我们成亲好不好。”
  不想要咫尺天涯的距离,不想要看见别人将你握在手里,不想要看见你为了别的人哭泣。
  苏洛河彻底泄了气,松了他一贯抬的高高的桀骜之气,抱着林微微,温暖的手掌覆在她的背上。
  “苏洛河。”林微微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嗯。”
  “我也……喜欢你。……所以,不用那么难过的语气。”
  清晨,依是大雾弥漫。
  林微微想了个新的方法,既然没有参照物,那他们就该自己做些清楚的标记。
  林微微指着树干,比划了个叉,对苏洛河道:“这里,划一刀。”
  这里,树与树之间间隙甚远,再到另一颗树时,林微微指着树干又比划了两下:“这里,划两刀。”
  就这么走着,待到准备划第八刀时,林微微终于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苏洛河,你说,在什么情况之下,七等于三?”她指着树上被划出的三道斜切的口子问。
  在什么情况下,七会等于三?
  林微微绞尽脑汁苦苦思索,苏洛河侧目想了想,对林微微道:“如果我们走的是八字形,三点一弧,那么七就等于三。”
  ……八字形?……三点一弧?……
  林微微豁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如果真的是八字形……”林微微寻思着。
  苏洛河道:“如果真的是八字形,那么再往下走,九便会与一重合。”
  而事实,果然如此。
  林微微摸了摸本该被标上第九个标记,却已经划了一道斜口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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