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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柳不扶封 作者:荆之薇(晋江2012.9.3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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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怒骂,全然不顾旁人。
  男人聚在一块儿,喝少了就谈柴米油盐,喝高了就谈江湖情仇,绕来绕去就是不离公子韶绎。当然,少不了女人。
  我不知哪根筋抽了,也不害怕,混进客栈,掇条板凳凑了过去。一个大汉把酒坛往我面前一推,眯着醉眼说兄弟喝。
  我不会喝酒,沾酒必醉,于是微笑着摇摇头。他似乎觉得无趣,哧了一声继续他的飞唾沫星大业。
  我一直不明白众人对公子韶绎的狂热来自哪里,就连自负的凤姐儿也说过,只要这世上还有公子韶绎,就不该绝望。
  公子韶绎就是个商贾,管辖着衣食住行的交易,除了军火银钱等皇帝必须把持的行业,剩下的他都会经手,甚至包括盐业。明摆着搞垄断,俨然一个“托拉斯”大户。不过他很少露面罢了。
  公子韶绎这名字没叫错,孔子闻《韶》是三月不知肉味,哪天他不高兴了,别说是三月不知肉味,后半生想闻到稻米味儿想都难,过不了几天就得走黄泉路,提前进入六道轮回。
  这么说来,说他是百姓的衣食父母都不为过,我就纳闷了,皇帝也不治治他,听之任之,哪天他心血来潮,想坐坐龙椅过把瘾,就凭他的威信和实力,也不是难事。
  不过这韶绎至今为止还没拿百姓开过玩笑。“不见韶绎,泣涕涟涟;既见韶绎,载笑载言”不是玩笑话。
  他不仅能把自己打扮的跟一大朵人妖似的,还能把自己的名声炒的比人妖还响,脑袋里应该长了几根智慧草。
  几个大汉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了,说公子韶绎说不定就是皇帝的种,皇帝早就想把皇位传给他的,这世上没几个见过公子韶绎长什么样儿,谁知道和皇帝像不像,是不是真像仙人下凡。不过要是韶绎做皇帝,我第一个赞成,就凭他这能力,那几个皇子没法比,这样起码宫里不会争来争去出大乱子,咱们这日子也好过。
  我叹一口气,流言就是这么飞起来的。几个神志不清的人胡侃一番,被别人当真事儿传来传去,要是这些人被冠上造谣罪咔擦了,又得刮一阵强力杀人灭口风,假的也成了真。
  能和韶绎相提并论的也只有扶府长公子扶封世子了罢,皇帝可是认他做了干儿子的,要论最强,还是“京都三少”最厉害……要论厉害,谁比得过媚颜楼的小苏苏,勾一勾手指,是个男人都得跟她走。
  另一个人眼一横,她算什么,还不知和多少男人睡过了,解引姑娘的名字你们谁敢说没听过,妖艳的我刘震这辈子见过不少,媚到骨头发酥还让人觉得像出尘仙女的就没有第二个人!
  说来说去也就是青楼的几个婊/子嘛,美人多,没开/苞的美人少,有情有义有才气的黄花美人就难找了,都说“弱水火狐顾凤歌,天池雪姬桑婉莹,清溪冰女典湘姗,曲流月影安忆暖。”如何?
  “这些人有公子韶绎好看么?”越来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越说越无聊,我扣着桌板搭口问。
  没人理我,似乎我问的太白痴。
  他们又开始嘁嚓嚓说韶绎了。


点绛唇  

    客人都去歇息了,收拾完邻座的杯盏狼藉,掌柜的在对账簿,几次想要上前说点什么,看了看我们桌脚摔碎的几个瓷杯,忍住。时辰不早,人家客栈也要打烊的。我伸了个懒腰,上下眼皮打架。琢磨着要不要回去。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我看了看醉的不省人事的陌生大哥,果断推下去,他再搭,我翻了个白眼,站起来就走,他揽住我的肩膀直往他身上拉。
  “喂喂,这位大哥,看清楚了,我是男的!!!”我大吼着拍他的手,不会武功,使劲全身力气的拳打脚踢也像是撒娇一样,眼看他的嘴巴就要压到我唇上,下一步就会……
  我不敢再想下去,下半身是女的,要是被陌生醉汉给那个了,哭死都没用,我根本挣不开,越反抗,他越来劲。我偏过脸去狠咬了他一口,他大声叫嚷起来,一拳打得我眼冒金星。
  我忍着痛抓起一个酒坛丢过去,血顺着他的鼻尖流下来,几个在一边指手画脚看笑话的同伙此刻全都提了家伙站起来,我从小到大都是靠一张嘴皮子和人斗,小石子的杀伤力都要畏惧三分,属于动口不动手的“真君子”,一急之下伤了人,后怕加手软。对面人多势众不说,抄的可都是锋利的刀剑,我不死也要残了。越害怕越想不起做什么补救,傻愣愣站着等别人来宰。几个人气势汹汹朝我走来,眼看手起,刀——
  我缩了一下,无比强烈地认为我是个需要保护的女孩子,不是被称作采花大盗的男人。
  刀没落?!
  我缓慢地舒展肩膀,睁开眼睛,他们几个以痛苦的姿势倒下,嘴角泛着血沫。
  喉咙里插着金叶片。
  掌柜大叫一声杀人啦,我才晃晃脑袋跑出门,迎面撞上一个人,一看是白日抱我的那个人,没有多想,抱紧他喃喃:不是我杀的!
  他回抱住我轻拍,看了眼那几个人,将一大叠银票丢地上,对掌柜的说:“清理了。这里什么都没发生,你什么都没看见。记得了?”
  掌柜连声说是。
  他覆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冰冷面具贴上我的脸,柔声安慰:“没事了。”
  凉风吹醒了神智,我眨巴眨巴眼睛,僵住。
  他、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在做什么?!!!
  像个傻瓜一样抱紧别人的腰,整个挂在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身上。要命的是,仅仅是这样就安心地不得了!!!我凭什么这么相信他呀我,想当年小兰装鬼把我吓得到处乱窜,奔跑中撞上表哥这个大救星我也只是呜哇怪叫一声抓住他的胳膊往他身后躲。
  这算什么?反应激烈得跟受惊少女碰到心上人似的。呸呸呸,自我鄙视。
  “对不起,认错人了。”我干笑两声,后退。
  他不放。
  “那啥,大侠,男男授受不亲,哈哈。”我呕,我这是什么调调啊,拍马都不带这么假的。再次自我鄙视。
  他还不放。
  我怒!您吃我豆腐吃够了没有?就算您为小的破了点财小的也没说以身相许呀。您跟小盗盗有什么我不管,反正这身体里装的不是他。
  反复自我鄙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又不能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本姑娘姓白名檀,正致力于和通缉犯小盗盗撇清关系,为了能让本姑娘苟延残喘几日,您高抬贵手吧,不要戳破我非男非女非太监的身份。
  唉,麻烦死了。
  我在他身上蹭了两下,忍住狂呕的冲动娇嗔:“面具郎君,您压着人家的头发了,人家好疼疼哦~”说着还不忘朝他挤眉弄眼。
  果然,他愣了。
  我趁机脱身,弹弹袖口重振我的凛然正气,朝他拱手,腹腔发出浑厚的嗓音:“谢过大侠,再会。”
  人生果然何处不相逢,囊中羞涩,还银票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你不觉得总是玩这种小把戏很无趣么?装样子让人欺负,骗他过来救你,如果今日他不出手救你,你也不会反抗,是不是?他对你做的那些事还不够么?他和我说你变了,原来是变得不认识我了。”
  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有心痛的呼吸不过来。听不得他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不能呆在这里,仿佛只要再多听他说一个字我就会立刻死去一样。
  “看见我又要跑么?”
  我一咬牙,不理他,尽管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脱下外衣递给我:“夜里湿气重。喜欢他也不用糟蹋自己。累了就回来。”
  他的声音如风披修竹,窸窸窣窣零落了一路的温柔。我扯过外衣嘿嘿笑了笑,再次叛逃,带起的风吹的脸生疼。
  不知怎的,特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的模样。
  月亮西斜。我在蘼芜小筑前绕过来又绕过去,搓搓手拾起门铃,又放下,提不起勇气敲门,大门关得这么死,大半夜的叫门,怎么说都有点不好意思,一转身,鬼魅身影嗖的一晃停在了我的正前面,我少吸了一口气。
  “你是谁?”
  我一个激灵,光听这特别的慢慢慢慢的声音就够我受的了,又是清冷寂静的大半夜。
  月色在他脸上落下细致均匀的淡晕,狭长黑瞳越发明朗动人。他只在额上吊了几条细银链,坠了一颗绿松石。银链在月白光下荧荧烁烁。
  “白檀。”
  我乖乖承认,就冲他那天他那句“我没有救你的习惯”,傻瓜才会说自己就是小盗盗呢,躲过一劫是一劫。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靠近了些盯着我看,我头皮发麻,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发现他的看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那件外衣,他的睫毛抬起,嘴角清浅一勾,随即落下:“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听过才怪,明显的没话找话。
  “不错的名字,就是有点女气了。”
  这就是女人的名字好不好。 你难道没发现你在自言自语么,这些话堵在嗓子眼里,就是说不出来。
  “不要动”他抬起手来向下划了一下,往右扇了扇。
  我眼看着自己的衣衫在肩口处裂开了一个小口,一朵黑色曼陀罗刻入肌肤,一刀一刀繁复妖艳,细致到花瓣的纹理。
  他淡漠瞧了我一眼,没说话,束手的模样明显是在等一个解释。
  “这是他的身体,但我不是他”我再次重复,不知道从何说起。
  “也好”他狭长的眼睛弯了起来,唇线抿的明显。
  他居然没有继续问下去,我松了口气,鼓起勇气弱弱地问:“那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咦?这话是我说的吗?我是不是活腻了我!
  “不能。”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教你?”
  “师兄。”
  他挑眉,白月光将他的手指映的一片苍白,我跑过去挡在他前面:“你这么年轻,叫你师父不妥。师兄,教教我嘛,师兄在上,请受师弟一鞠躬。”
  他一脸讥讽,兀自转过身去,我绕过他,张开胳膊:“师兄。”
  “你以为你能挡得住我么?”夜风吹动他的薄衣。
  我特没骨气地让开路,跟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师兄,你做好事不留名,是真英雄。”
  “师兄,其实我都知道,在客栈里救我的人是你,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教我一招半式吧。”
  “师兄,送我两张金叶片呗,要不夜里我就要露宿街头了,用铁做暗器也不赖嘛!”
  我一头撞在他背上,护住额头直想把自己拍晕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我口表我心’?苍天可鉴,纯属口误!凤姐儿耳提面命:祸从口出啊从口出。乌鸦嘴一张。
  “金叶片是我送给他们买棺材的,你也想要?”
  “哈哈哈,当然——不要啦!我像是贪恋富贵的人吗?哈哈,笑死了,师兄你说话真逗。”笑完我还特豪气地拍了他的肩膀,以坚定我视金钱为粪土的立场。
  拜托,您还是不要说话了,噎死个人!
  “像。怎么看都像。”
  我哼哼,那是你眼睛有问题,不会闭上眼睛不看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呀,我说夜里湿气重,师兄穿的太薄了。”我抖着手脱下外衣。
  他居然张开胳膊。我识趣地给他穿上,拉平褶皱,趁热卖乖:“师兄啊,怎么称呼你?”
  “师兄。”
  他没看外衫,侧过脸来瞥了眼黑暗幽深处,若有所思。
  汗~我当然知道这个,我是问你叫什么。
  他像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似的,转了转漆黑的瞳仁,微微一笑:“扶封”。
  扶风?!我还弱柳呢。
  “师兄,你带我飞过墙去吧。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满眼期待。
  他做出一个笑的唇形将我抱了起来,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表示一下我的羞涩以证明我真的很羞涩,他就把我隔墙抛了过去。
  他、他、他真的要把我送上西天!
  我造了什么孽啊,干嘛要讨好他?窝囊了一天我也认了,人在江湖混,哪能不低头。大半夜的我还要窝火。
  由此我得出,毛爷爷的话还是要信的,不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一言既出,后悔莫及,多说多错。还有,公主抱,抱人容易,抛人更顺手。
  等他走后我才想起来忘了问如何才能再见到他,这样,答应不答应又有什么分别,还有他说他的名字是扶封。
  权势炙手可热,被别人传得神乎其神的干儿子,皇帝的。


天仙子  

    凤姐儿抱胸上上下下鄙视了我好几遍,说早就料到我会很狼狈,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人鬼皆非的地步,然后拖我去泡了一整夜的澡。
  水温都可以烫猪皮了,我直嗷嗷,她躲得远远地,只吩咐几个侍女看管着我。
  很好,我被烫得全身红肿,她还揪着我的肉说:“怎么弄的,这么红?是不是感了风寒,再用热水泡泡去,好得快。”
  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不把我当女人看嘛,你在热水里泡上几个时辰试试,不成红烧没毛凤凰才怪!
  “白檀,怎么看你脸色不是太好看,人也没精神,应该多跑跑才对,去,云凉街那儿有新做的桂花糯米粽子,给我买点儿来,要快点哦,回来晚了就吃不上饭了哦”凤姐儿如是说,神态娇憨,笑靥如花。
  “再瞪眼睛都要出来了哦,继续泡澡还是去买,自己选一个,我最不喜欢勉强人了。”她笑眯眯的补充。
  “非人哉。”
  “是呀,姐姐是仙,天!仙!想不想见识见识天仙的神力?”她捏了捏了我的腮,嗷~肉疼~
  这母老虎,明摆着欺负人!我强打起精神冒着困死的风险颠颠跑去买,哈欠连天转了大半个京都,回来后直接瘫死在床上,很遗憾,依然听见了凤姐儿持续极久的尖叫声,然后万籁俱寂,再然后,门被踹开,我听见了自己持续更久的嗷嗷声。
  不就是在粽子里放了几只蚂蚁么,至于叫这么大声么,加点佐料而已。
  我亲手熬了红枣莲子羹给她,她这才消气,捏着汤匙搅来搅去才勉强抿了一小口:“还好,下次放几颗桂圆。”
  我气噎,这女人想早生贵子想疯了。对于她这恶趣味我深表无奈,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住的地方也要和利于生子的蘼芜草弄点牵连。不嫁人,哪来的孩子。一个美艳弱女子,不做任何事,出门就是绫罗绸缎,有这么大的蘼芜小筑,还养了一群侍女家丁,令人费解。我对凤姐儿的过去颇感兴趣,她硬是不透漏一丁点儿消息,包括真姓名。比起触她的逆鳞,我更愿意拔老虎的睫毛。来日方长,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早晚会知道,先让我在得知真相之前想歪一阵子吧,不知者无罪。
  “檀儿~”
  我哆嗦一下:“嗳” 她知不知道,被她这么一叫会死人的。
  “你越来越女人了哦,瞧这细皮嫩肉的小模样,啧啧~”
  “打住!姐姐,要不下次放几颗花生,枣生桂子嘛~”
  凤姐儿搅莲子羹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搅动,汤匙和青花瓷碗碰撞,她无意识叹了一口气,放下瓷碗,擦擦手。眼眸变的温柔,却孤单。
  我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她。
  一个惊天响巴掌下来,我捂着脖子,满脸委屈。刚才的温柔完全是错觉,下手一点都不温柔。我大吼:“我是女的!下手轻点。”
  “你是女的么?”她扬起下巴指了指我的胸部,“那这里是怎么回事?这么平,被人给铲了?”
  我没当场呕血而死,咳了好几天。
  凤姐儿一天到晚嚷嚷着聒噪,让我硬憋着别咳出声来,为了不让自己让她看了难受,只得喝她熬的所谓“秘制梨汁”。那玩意儿比巴豆还灵,一口就让你肚子痛,我宁愿喝十碗中药。抠门啊,连服药也不给我抓。
  她对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完全不在意,我和她商量一起开个酒楼或是茶馆什么的,她果断否决,说反正我不出银子,你乐意开什么开什么。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除了三个字:伤、不、起。
  哼哼,等我白檀练好了武功,先把这蘼芜小筑抢占了,再做绝代花木兰去,那时别说同行十二年了,就是同征一辈子,也没人知道木兰是女郎。
  等我咳嗽快好的时候,凤姐儿一日三回端上来的东西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什么“百合蜜”“燕窝参汤”“蜜饯柚肉”……那味道叫一个美啊,打死我都不信凤姐儿肯换着花样儿为我做这些。喝完“蒸贝母甲鱼”汤后,我咂咂嘴巴:“你是打算把我给卖了,还是让我去杀人,或者患了温病?”
  “是呀,你才得了温病呢,避免传染,还是先让你去杀人,再把你卖给官府大牢罢。此处是留不住你了。”
  我:“……什么意思……”她够狠!此处不留人,我就偷着住。
  “我和一位当铺掌柜打赌,他说你喝了这些汤后,咳嗽一定会好,我说那你也要装一装,咳嗽几声。不得不说你让我失望了,檀儿~我会想你的。”
  “……什么意思……”我虚着眼,她不会真把我卖了吧?我本来想咳嗽的,忘了。
  “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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