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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婵娟 作者:狐小采(起点vip2013-11-30正文完结)-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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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出一步,想和她谈谈,却又见雪天里出现一个人,大红的袍子,她心里凛然一抖,不是师父是哪个,急忙缩回,知道墨子虚功夫高,连大气都不敢喘,所幸自己穿着素淡,很容易与雪色融为一体。

    墨绯烟也听到声音,站起,一脸的泪水。

    墨子虚开口就道:“你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你既然想利用谷梁卓然,为何要冷淡他,假如他发现什么,对你不利。”

    墨绯烟没有回答,连师父都没叫,掸了掸身上的落雪,然后便是静默而立。

    墨子虚又道:“年前若不能办好此事,死的不仅仅是墨飞白,还有你。”

    墨绯烟慢慢走过去,弯腰朝墨子虚施礼,口中说:“师父我懂了。”

    突然袖子一抖手中多了把匕首,一刀刺去墨子虚,吓得苏落差点喊出声来,不是担心墨子虚的生死,而是料到这一幕,墨子虚无恙,墨绯烟却身首异处。

正文 183章 这就是所谓的花前月下?

    以卵击石,苏落觉得墨绯烟此举不是想杀人而是想自杀,毫无悬念,墨子虚略略动了下袖子,墨绯烟手中的匕首脱离,人也向后仰倒下去。

    “师父,谷梁鸿功夫不输于你,我刺杀他谈何容易,您总得给我足够的时间才可以。”墨绯烟半卧在雪地里未起,绚紫的衣衫衬着雪色,浓丽惊人。

    “我明白你是想以此告诉我这个道理,不然,你现在已经成为死人,我可以不逼你,但你不要一心想着儿女情长,耽误正事。”墨子虚说完,把手中的匕首丢了过去,红光一闪,人便如遁地。

    墨绯烟仍旧没有起来,往后平躺,雪如繁花落在她的身上,仍旧心有余悸,假如刚刚自己不是福至心灵的想到那样的谎言,只怕此时已经身葬雪里,耳听有鞋子踩着雪咯咯的响,一个侧目发现是苏落,慌忙起身,眼泪凝固在颊边,应该是冻住。

    苏落把手中的油纸伞撑到她头顶,虽然听到她和墨子虚的对话,他们还是要杀谷梁鸿,然此刻苏落感觉墨绯烟有点口不对心,她袭击师父并不像试探,而是真心想他死的模样,她的动作可以造假,表情和目光却是真真切切,那是恨之入骨的冷厉,所以苏落想,她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姐,告诉我真话,或许我能帮你。”

    墨绯烟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根本不领情的样子,随即换是惯有的冷漠与高傲,把目光望向远方,轻笑一声:“你帮我?好啊,那你杀了谷梁鸿。”

    不识抬举,苏落最恨她这种表情,她们两个一起长大。本应该像亲姊妹,然而墨绯烟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甚至一句中听的话,于是抽回油纸伞,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转身走了。

    墨绯烟的冷漠与高傲倏忽消散,姿容淡淡,伶仃而立,茫茫雪天里如一幅水墨画飘渺写意,她心里想的是:落落,你帮不了我,因为你也杀不了师父。何故把你牵扯进来,你若出事,飞白会死。飞白死,我亦会死,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薄,怨不得你。

    她想完以上这些,转身回去房内。重新对自己描描画画,然后,找去谷梁卓然那里,答应墨飞白不杀谷梁鸿,但必须得做个样子给墨子虚看,怎么做。那就是大闹谷梁家。

    怎么闹?她居然这样告诉谷梁卓然,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谷梁鸿,倾慕谷梁鸿太久。所以才迟迟不肯离去。

    谷梁卓然凭着对谷梁鸿的了解,知道这种事纯属虚构。

    墨绯烟看他没什么反应,道:“不信么,你去问问落落,她可是亲眼所见我和谷梁二爷那个样子。”

    谷梁卓然真就不信。也真就来找苏落,见她和谷梁鸿、杨二郎、春好四人在吃火锅。没好意思问出口,加入他们当中开始吃酒。

    一顿饭他也是只顾着低头吃酒……

    今个苏落有点醉,没有洗漱就倒在床上,睡又睡不着,掉头看看坐在那里看书的谷梁鸿,一晚上跟自己无交流,心里真是百味杂陈,嘟嘟囔囔道:“以前你一有时间就往我身边凑,现下在我身边却想往旁边躲。”

    谷梁鸿侧目瞟了她一眼,以为她在睡,噗嗤笑出:“好吧我现在过去。”

    拿着书靠在床头继续看。

    苏落不知那书里是不是真有传说中的颜如玉,气道:“以前你从来都不看书,只看我。”

    谷梁鸿以为她会睡,唯有放下书,侧着身子躺下,单手支颐认真的看她,看得那么专注,所以就很假。

    苏落快要哭了:“刚认识你时,我们是翁媳的关系,你整天想着如何躲避我,后来突然就成亲了,说起来我都没有同你花前月下过。”

    谷梁鸿微眯双目想了想,此非虚言,无可奈何道:“那可怎么办啊,安儿都生了,回不了过去的日子。”

    苏落把头扭过去哭出声来,醉酒的人有几种,一种是脾气大,喊打喊杀。一种是喜欢闹,言语不由自己控制。还有一种像苏落这样,容易感伤,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不幸福过,偶然来的感慨而已。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一夜谷梁鸿辗转反侧,次日居然给苏落放假,一大早的就鼓动她出去逛街,而且要她天不黑不准回来,也顺道买些过年用的东西。

    苏落有点受宠若惊,摸摸他的脑袋没发烧,摸摸自己的脑袋也不热,所以确定他是认真的说自己也没有听错,于是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禁足这么久,她还真想出去走走,街上的人简直可以说是摩肩接踵了,年的重要性自不必说,年货挤着街道非常拥堵,苏落左看右看,哪个都想买,后来跟随的春好和杨二郎手里都拿不了,她才作罢,逛至黄昏,人累肚子饿,为了庆祝自己禁足解放,为了犒赏杨二郎和春好夫妇,她拍拍钱袋,既表示要请他们吃饭,又说明这回不会吃了饭没有钱。

    忽然想起上次,问春好:“你说上次吃饭没钱付账,是紫鸳姑娘付的?”

    春好道:“我告诉过您了,是紫鸳姑娘。”

    苏落刚想感谢上官云飞一番,立即捂住嘴巴,想自己说什么差不多就应验,而且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上次叨咕叨咕就出现了上官云飞,这次可真不要碰到他。

    于是捡了个不起眼的酒肆走进,合计上官云飞即使出来吃饭,也大都是那些大酒楼,这样的小地方安全,于是大模大样的在前带路,刚进门,就见上官云飞和紫鸳于靠窗的位子吃酒,她转身想走,上官云飞业已发现,起身招呼:“苏姑娘。”

    苏落只能说,自己不是半仙是真神,提及他必定遇到他,唯有转过身去摆摆手:“你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上官云飞疾步而来:“我若忙就不会在此吃饭,过来同坐吧。”

    苏落看看春好和杨二郎。他们两个好像没什么意见,首先他们是仆,另外春好觉得花别人的钱犒劳自己的胃,何乐而不为。

    盛情难却,三人随他过去坐下之后,上官云飞喊店小二加碗筷和饭菜,又给苏落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道:“上次你突然……”

    “等等!”他刚开口,苏落入口茶就呛了出来,剧烈咳嗽半天才能说话:“这茶不错。”

    上官云飞掏出一方巾帕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接着道:“上次我本来……”

    “等等!”苏落再次打断他的话。猜测他大概想说上次两个人意乱情迷之事,羞臊难当,指指红烧肉:“看着不错。我先吃点。”

    上官云飞把那盘菜推到她面前,对于她两次不礼貌的打断自己很是不明所以,然后又继续道:“那件事其实我有责任……”

    “等等!”苏落嘴里的菜差点喷出来,耳根子都火烧火燎,抹抹嘴角。指着酒壶道:“我们大家一起干一杯,人海茫茫相遇不易。”

    这回,不仅是上官云飞不明所以,连春好和杨二郎都搞不清状况,她既然提议,于是在场的五个人一同举杯。

    上官云飞已经发现苏落老是拦着自己说话。略微琢磨,就哑然失笑,她一定是以为自己想说那件事。他其实是想说汉王抓了他那次被苏落救下而已,酒喝干,他招手,示意小二过来添加,然后偏头望望苏落:“不知你……”

    苏落豁然而起。指着他气呼呼的嚷着:“你什么你,我挺好的。上次都是意外,你没有怎么我,我也不想怎么你,我已经忘记和你拥抱过不知有无亲吻过还差点上床,我也不想纠缠到底是谁下的催情散,我每次遇到你都倒霉,哼!”

    说完转身就走,杨二郎和春好急忙拿起东西跟去,留下上官云飞在众人好奇并带着鄙视的目光中凌乱不堪。

    小二颠颠的过来:“客观您需要什么?”

    上官云飞茫然的看着门口,喃喃道:“我只想说,不知你想喝什么酒。”愣了片刻,看小二盯着自己,唯有道:“来壶酒……不,来一大坛。”

    小二走开,紫鸳瞄了他一眼又一眼,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疼,忍不住道:“主人,她是有了相公的女人,您还是不要过于悲伤,其实好姑娘多着呢,她那样刁蛮跋扈根本不适合你,你应该找一个真心对你好的才是。”

    上官云飞做梦似的还未清醒,听她说,叹口气苦笑下,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紫鸳咬着嘴唇思忖良久,终于鼓足勇气:“其实我喜欢……”

    话到此处她顿住,姑娘家对于感情总是羞于启齿,上官云飞居然这样问:“你喜欢,你喜欢什么酒?”

    紫鸳停了半天,才低声道:“粗酿就可以。”

    上官云飞哦了声,心不在焉,还在想着苏落,想着她误会自己,该怎么向她解释清楚呢?

    苏落真是气得不行,回到家推开门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去,突然感觉不对,环顾一下,立即掩口不能语,以为连家门都不认识,想想自己被上官云飞气糊涂,可是还有春好和杨二郎在,他们不会错的,她吃惊的是,四周的墙壁都画着画,是大幅的花前月下图,有一面墙是牡丹和月,有一面墙是翠竹和月,有一面墙是芙蕖和月,另外一面墙有床和柜子挡着,只在露出的空白处画着幽兰水草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她惊呆,又发现一条几案摆在厚厚的绒毯上,几案上布置一壶酒两个杯,还有些蜜饯之类的小吃,心里窃笑,不会是大叔想和我把酒言欢吧。

    正猜疑,纱幔层层,撩开纱幔而出的是谷梁鸿,他捧着一只埙,吹奏的是他为苏落而做的那首《最婵娟》。

    苏落惊喜得噙着眼泪,呆呆的和他相对而立,乐声如清泉她沐浴在其中,花开似盛夏她沉醉不已,只等一曲毕,谷梁鸿含情脉脉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歉疚:“你说想花前月下,这个季节没有花,我画了给你。”

    苏落感动得热泪盈眶,扑过去靠在他怀里,刚想表白一番,突然床上的安儿哭了起来,谷梁鸿立即推开她,过去抱起儿子再回来,苏落还沉浸在花前月下中不能自拔,踮起脚尖想去吻他,安儿很不老实,双手双脚乱抓乱蹬,啪!小手就扣在苏落嘴巴上,她的吻当即落空。

    她好不扫兴,刚想出去找个婆子把儿子抱走,安儿就大哭起来,谷梁鸿为了哄他,就一会儿把他高高举起,一会啊啊的逗他,爷俩疯作一团,苏落呆呆的立在那里,这就是所谓的花前月下?

正文 184章 世上最痴情的女子

    半夜,苏落一梦醒来,左边摸摸,儿子在,右边摸摸,谷梁鸿不在,她猛然睁开眼睛,四周漆黑,一丝光亮也无,试想谷梁鸿若是起来喝水或是如厕,哪有不掌灯之理。

    心里突然慌慌的,急忙穿衣下床,摸着火折子没等点着灯火,门就被撞开,她第一个反应是扑上床去将儿子抱在怀里,来的人已经在喊:“夫人,夫人快随我走!”

    是杨二郎,她竟傻傻的逗了句:“私奔?”

    杨二郎像被空气呛住,咳嗽起来,只是这不是该开玩笑的时候,即使好笑他也笑不出来,催促:“快跟我走。”

    她又重复:“私奔?”

    杨二郎不是咳嗽是哑巴了,哭笑不得,嘴巴不好用,被她一闹想不出什么话来,还是那句:“快跟我走。”

    苏落气得吼道:“私奔吗?不然你为何老是这句,急三火四,发生何事你能不能说清楚。”

    杨二郎模模糊糊的立在床前,事情紧急管不了非礼不非礼,竟然过来拉她,然后道:“快走,东厂的番子已经把咱们团团围住,说是上官云飞家里的那个女护卫今晚劫牢救父,落败被抓,上官云飞受牵连,然后有人密报,说咱们白日同上官云飞和那位紫鸳姑娘见过面,我们也如此受牵连,老爷正在外面和锦衣卫交涉,他怕是有人故意陷害,此事难以说清楚,所以让我护着夫人和小少爷先躲出去。”

    怎么会如此?苏落唯有穿戴整齐,又把儿子用棉被裹好,这时春好也冲了进来,对苏落道:“夫人,我来抱小少爷,你不是会那什么功吗,一旦危险你和二郎对敌。”

    苏落觉得有道理。把儿子交给春好,叮嘱道:“春好,安儿是大叔的心头肉,你明白。”

    春好使劲的点头:“夫人你放心,我无能,保护一个小娃没问题,快走。”

    出了房门杨二郎在前带路,一路往西,苏落忽然想起什么:“怎么说我都是公主,是皇上亲封的。东厂能奈何我。”

    杨二郎道:“夫人不知,东厂手段比锦衣卫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能来抓您。必定是皇上下的令,涉及到皇权,只怕亲生儿女都不会讲情面,更别说您,老爷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护送你们离开。”

    苏落心下奇怪:“紫鸳姑娘的父亲不就是知府吗。不就是贪赃枉法的罪名吗,怎么涉及到皇权?”

    杨二郎告诉她:“贪赃,贪的是建新京城的款项,枉法,是与汉王密谋造反,据说汉王已经被皇上叫进宫里。这是老爷告诉我的。”

    苏落才发觉上官云飞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或者没有说详细,那个紫鸳的爹身上还有这么多故事。或许可以说那个紫鸳也有故事。

    几个人爬墙过院,来到西面供客人居住之处,苏落发现东厂的番子好像非常了解家里的情况,这里居然没有人堵截,难道他们了解此地是供客人居住。

    再仔细看。这分明是墨绯烟的住处,苏落过去咚咚敲门。想叫上她一起逃跑,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师姐,还夹着墨飞白那层关系,生死关头不能丢下她,却见墨绯烟从房子后面高喊:“我在这里。”

    她不愧是墨宗的谍女,早已嗅到不对,躲在后面想看看形势再决定逃跑不逃跑,见苏落连安儿都抱了出来,料想事情严重,当下也无需多问。

    谷梁卓然今夜本想找墨绯烟长谈,发现她房里没人,循声找到这里,听闻二叔谷梁鸿在前面与番子对峙,所谓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他放心不下急忙赶了过去。

    苏落四人抱着安儿,七拐八拐左躲右闪,总算从后面逃了出去,不料想刚到街上,呼啦啦几十个番子如同从地底下冒出似的挡住她们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道:“安平公主,皇上宣你回去问话。”

    有刚刚杨二郎那番话在前,苏落不敢贸然答应,谁知紫鸳父亲的案子是真是假,一旦他真的伙同汉王想谋反,上官云飞和自己都曾经与紫鸳来往过,只怕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唯有道:“那个紫鸳我也才认识,她劫狱的事与我无关。”

    那头头道:“既然如此,请公主回去跟皇上说清楚就好。”

    对方说话和颜悦色,然杨二郎却道:“夫人不能回去,当心是圈套。”

    苏落琢磨下是这么个理,不然东厂的人为何能在此轻松的堵住自己,无法预料这里面有多少阴谋,可是为难道:“不去恐怕难以脱身,他们人太多,我们这里还有安儿,你得保护他,师姐一个人能打多少。”

    这句话被墨绯烟听到,想必是刺伤了她的自尊心,她突然纵身而起,十指尖利为刃,扑去最前面的头头。

    两下里正交涉,对方没料到她会不宣而战,觉得她们既然反抗也无需再废话,喊自己的手下冲杀。

    墨绯烟功夫厉害,但东厂的人可是经过精挑细选特殊锻炼,是朱棣更为得力的暗杀工具,现在势头正旺,连响当当的锦衣卫都被压过,这些番子可以说个个都是顶级高手,墨绯烟没有对敌过根本不知道对方有多厉害,双方交战一处,几十个打她一个她渐渐不支,高喊苏落:“快跑!”

    这一句喊让苏落心中乍暖,危急时刻,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冷漠的墨绯烟还顾着她的性命,她怎么忍心丢下师姐不管,连忙让杨二郎帮忙。

    杨二郎担心安儿不肯动,他不动番子动,一些对付墨绯烟,剩下的纷纷扑来,杨二郎挥刀迎去。

    双方杀得异常残酷,番子死了不少,眼看杨二郎和墨绯烟也受伤,苏落紧紧护住春好抱着的安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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