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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情丝岁岁守 作者:伤逝之城(魔铁12.02.03vip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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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好像有两年多都没出宫见过家里人了,怎不跟王公公说说呢?”鱼佳音突然问道。
  听鱼侍音提起,凤歌答道:“得空的时候我自会去跟王公公说。”
  她心里却凄楚莫名,没有得到明成祖允许,王安是断然不敢擅做主张的。即使明成祖允许她出宫,她也不知该去向何方。
  那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醒来时便见朱高煦坐在屋子里,手里托着一只鸟笼,笼中有一只嘹哥上下跳个不停。
  凤歌惊讶不已,赶紧从床上起来,说:“你怎么来了?”
  “爷怎么就不能来?你这丫头见了我也不行礼,口气倒像是爷欠了你的。”朱高煦说话仍旧那么冲。
  凤歌便屈下身准备给他行礼,却被他一把抓住,说:“我说笑来着,你还当了真了,咱还像过去那样,不管你是宫女还是郡主,到了爷这里就别讲那么多规矩。”
  “你看这嘹哥叫口忒好,瞻基前儿向我要来着,我可不舍得给,我寻思着你在这里也是无趣,让它给你解闷正好。”
  朱高煦说着便把鸟笼往凤歌眼前一伸。凤歌看着那鸟,便想着自己目前和那鸟一样被囚禁在笼中不得自由,不由心绪低落,默然片刻,才淡淡地说:“瞻基向你要,你便给了他吧,你可是他皇叔呢。”
  “谁让他爹是朱高炽?我偏不给他,让他自个儿着急去。”
  “你还是他亲皇叔呢,你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儿治什么气?你就不能大量一点么?”凤歌狠狠地说。
  心里却着急,朱高煦如果不趁这几年讨好朱瞻基,到日后他死在朱瞻基手里后悔也来不及了。
  朱高煦盯着凤歌猛瞧,见她不做声,又不接鸟笼,想了想,才讪讪地说:“那我依你,下回我再逮着鸟就给瞻基那小子送去。”
  凤歌这才伸手接过那鸟笼,打开鸟笼门,那嘹哥拍了拍翅膀却并不飞走,她用手拨了拨那鸟,那嘹哥只是在笼中上下跳动,仍不肯出笼半步。她黯然忖道,难道那鸟因被囚禁太久在自由前却步了竟至不肯离去。
  朱高煦关上鸟笼门,说:“你放生它也不会走,它翅膀上的羽毛被我剪短了。”
  凤歌眼中掠过一丝悲哀,然后起身去给朱高煦泡了茶,朱高煦喝着,说:“你不是没事可做么,爷教你射箭如何?”
  凤歌想了想,便答应了。
  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上挂了一个草靶子,朱高煦便拾起一个重量只有几斤的铁弓手把手地教起凤歌射箭,教凤歌射了几次,他便嘀咕道:“这弓真不称手,还是我自个儿用的那把百余斤的铁弓好使一些,你自个儿练着吧。”他便坐到一旁去喝茶。
  凤歌射了十多箭都对不准靶心,朱高煦在一旁着急地叫:“你倒是看准了才射,像你这么个射法,什么时候才射得中?”
  凤歌闭上眼,胡乱射了出去。
  然后听见朱高煦大叫道:“哎,你还真当自个儿是神箭手啊,睁着眼都射不中,还敢闭着眼射箭?”
  凤歌睁开眼,只见那箭掉在离自己只有一丈远的地上,她索性扔了弓。
  朱高煦一怔,说:“你这脾气可见长了,罢了,今儿个十五,爷带你出宫玩去。”
  凤歌嘴角泛起苦笑,说:“你还是自个儿去玩,我还要侍奉皇上呢。”
  朱高煦泄了气,讪讪地说:“老头子那金口不知什么时候才开,如若你当初肯做我的王妃,今儿个你想在宫外待多久谁都拦不住。”
  默默坐了会子,朱高煦便用树枝在地上划了一个棋盘,找了些石子与凤歌对奕。
  一局未完,一个略带童稚的声音入耳:“姑姑。”
  凤歌和朱高煦双双抬头,寻声望去,只见朱瞻基从对面走来,他穿着一件鹅黄袍子,腰束玉带,脖子上戴着一只麒麟金锁,个子比前些年高了不少,模样越发像张太子妃,神情间隐约可见老成。
  凤歌起身,招手说:“瞻基,你过来坐吧。”
  朱瞻基给朱高煦行了礼,才说:“不坐了,姑姑,你带我要出宫玩去。”
  凤歌弯身替他捋了捋额前的刘海,说:“瞻基,姑姑就不去了,你回来以后,像以前那样把宫外的趣事儿都讲给我听,好么?”
  朱高炽的声音传来:“凤歌,瞻基已求得父皇恩准,你就带他去吧。”
  凤歌的视线穿过朱瞻基,只见朱高炽坐在四人抬的一乘软轿上向这边而来。
  凤歌赶紧行礼。
  朱高煦冷哼了一声,用脚扫去石子,站起身来,大声嚷道:“凤歌,老头子都准了,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宫去?”
  凤歌低声嗔道:“就你声儿大,等我回屋换身衣服再去吧。”
  朱高煦没好声气地说:“那我在前面等你,你可别太磨蹭。”

  ☆、第七章  回府

  凤歌换了身浅红色对襟薄袄,袄子的衣襟和袖边皆用金丝线绣着竹叶花纹,内穿一条百褶裙,她坐在铜镜前重新往脸上涂了点胭脂以掩盖面容的憔悴,瞅着镜里的自己,眼神落寂,面色清冷,竟然看不出丝毫喜悦来,入宫两年半,她已改变太多。此时的她既不是只为情痴的凤歌,也不是率性妄为的秦诗诗,她已变成一个浑然陌生的人。
  朱瞻基的脸突然在镜子里出现,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凤歌的脸,一本正经地说:“姑姑,你真好看,等过几年我就请求皇爷爷把你赏给我。”
  凤歌笑了笑,只当朱瞻基年幼随口说说而已,便存心逗他说:“瞻基,等你娶亲的时候,姑姑可就老了。”
  “在瞻基心里,姑姑永远都这么好看。”
  凤歌笑着往头上插了一支金钗和桃红色绢花,然后直起身,拉着朱瞻基的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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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元节,宫外人流潮来潮往,熙熙攘攘,卖花和卖各种小玩艺的小摊比比皆是,凤歌三人边走边吃,凤歌突然想起和马思敏在一起的光景,有些伤感。
  走到张挂灯谜的地方,朱瞻基便往人群里钻,站在一株柳树下,突然朱高煦说道:“可惜济熿不在,他可是很会猜谜的。”
  凤歌一滞,想了想,便说:“殿下见过三哥?”
  “上回我和济熿把酒言欢还是在去年元夜日,今年却连想见也见不着了。”
  凤歌心下震动,便着急地说:“三哥他怎么了?”
  朱高煦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调向别处,长叹一口气,缓缓说:“你在宫里肯定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去年元月二十起,济熿的行动都不自由,平阳王府周围时时都有人盯着,听说连他府里都被布下了京城派去的细作。”
  凤歌大惊,又默默想了半晌,想是明成祖已发现了三哥的谋逆之举,对三哥防范更严。
  “都是皇上派去的人吧。”她说道。
  “是太子的意思,但这计谋却是出自马思敏之口。”朱高煦说着,眼里多了狠毒,“在京里但凡和济熿交好的臣工暗地里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如今济熿就好比一只老虎困在笼中。”
  凤歌立即想到了三哥的孤寂和三哥的野心,像他那样一个恃才傲物的男子怎堪忍受那样单调的生活?她不禁暗自难受,但转念一想,马思敏这样做可以改变三哥的结局,至少三哥可以在富足中终老。于是她又觉得欣慰。
  但紧接下来的朱高煦的一句话使凤歌大吃一惊:“可是济熿迟早会回来,他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凤歌无心再游赏,她跑进人群去找朱瞻基,朱瞻基刚好猜中一个字谜而欣喜不已,拿着一文赏钱咧嘴直笑。
  “瞻基,我们回了,好不好?”
  朱瞻基却说:“姑姑,我还没玩够呢?”眼睛闪了闪,说,“要不,咱去靖南侯府找思敏叔叔,他那里也许会有许多更好玩的东西。”
  凤歌的心不由砰砰乱跳。而朱瞻基却拉着她便往人群外钻,也不管朱高煦。
  离靖南侯府越近,凤歌的心越激动,也越忐忑。走到大门口,门口站着的小厮换了人,凤歌的心突然平静下来,她上前通报一番,然后其中一名小厮便跑进大门里,一会工夫靖南侯便跟在那小厮后面走过来,见到凤歌,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下一瞬他就恭恭敬敬地略屈身,说:“殿下,请随老臣来。”
  凤歌跟在朱瞻基身后进入侯府大厅,家里女眷都恭恭敬敬侍立在一旁,唯独不见马思聪和马思敏兄弟二人。大厅里的气氛很怪异,几道目光朝凤歌身上扫来,靖南侯夫人的眼神漠然,苔痕惊讶,而明珍却充满着浓浓的敌意。
  朱瞻基扫视了一遍,便仰头问道:“靖南侯,思敏叔叔哪去了?”
  靖南侯答道:“殿下,思敏一早就去灵谷寺烧香了。”
  “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回来。”朱瞻基闷闷不乐地说,接着他望着凤歌,说,“姑姑,我想到你以前住的屋子里去瞧瞧。”
  凤歌很尴尬,心想以前她是这里的主人,而如今事过境迁,这里已无她安身之处。
  想着,她心里生出落寞,便对朱瞻基说:“瞻基,女儿家的屋子哪能让你随意进去呢?不如我陪你下棋吧。”
  朱瞻基显得很失望,说:“我不想下棋,在思敏叔叔回来以前,你陪我在靖南侯府里四处瞧瞧好了。”
  于是靖南侯便安排了两名小厮跟随,凤歌带着朱瞻基在侯府里四处闲逛,侯府里的一切令凤歌触景生情,想到再也回不到从前,她的情绪更加低落。
  行走不久,朱瞻基便扔下她独自跟着小厮去竹林那边,凤歌独自站在抱月轩外,内心一片迷茫和失落,往事的一点一滴狂涌上心头,当中最多最华丽的当属与马思敏唇齿间的缠绵,此际忆来恍若隔世。
  “姐姐此刻站在这里,应该是在缅怀往日的风光。”一阵淡淡的女人声音传来,打断了凤歌的思绪。
  凤歌蓦地朝声音来处张望,只见明珍怀抱着一个约岁余、头戴虎头帽的小娃娃慢慢向她走近,在她身后紧跟着桑雪。
  凤歌喊了一声:“兰儿。”
  “姐姐如今再也不是郡主了,按规矩你应该叫我一声‘夫人’。”
  凤歌心中明白明珍想趁机对她摆夫人的款,她懒懒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继续看着抱月轩里面。
  “姐姐,你怎么不去死呢?你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明珍的语气里满是恨意。
  凤歌回头看着她,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明珍指着怀里的孩子,眼神狠毒,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怎么能不恨你?以前有你在府里,二爷不肯多看我一眼,你人进宫了,也把二爷的心给带进宫了。只可惜我当时太笨,没看清楚这一点,如今我才知道你的手段高明,纵然我天天守在二爷身边,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却仍旧得不到他的心。有时我宁可自己就是你,哪怕只做一天的你,让二爷能真心对着我笑一下,我就是去死也值了。”
  凤歌怜悯地看着明珍,又在一瞬间觉得自己、马思敏和明珍都是可怜人。
  直到下午快黄昏了,才有一个小厮回来,他带来的消息是马思敏兄弟准备留在鸡鸣寺跟寺里的和尚一起打禅一夜。
  走出靖南侯府,凤歌准备带着朱瞻基回宫,谁知朱瞻基却偏头对她说:“姑姑,我们也去灵谷寺为皇爷爷祈福吧。”
  说完那孩子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第八章  灵谷寺

  灵谷寺是金陵最大的寺院之一,从元朝时就终年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但因元朝国主崇尚佛教终至灭国,到了明成祖登基之后,鉴于前朝教训,他便下了一道圣旨,全国改奉道教而禁佛教。因此,从永乐元年伊始,灵谷寺的香火渐渐不济,来朝拜的香客零落,因此偌大的寺院在晨钟暮鼓里显出一番寂寥景象。
  凤歌和朱瞻基雇了一辆马车匆匆赶到灵谷寺,踏上寺外的台阶,凤歌的心砰砰乱跳,却又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寺里的大殿。
  大殿外,大大的石头香炉内香灰堆积,炉身上沾染不少香灰,显得肮脏,似乎很长时间没人清扫,几柱粗而长的香上青烟袅袅,殿内的佛像金身有几处脱落,露出里面的泥胎,殿内有一名中年和尚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木鱼诵着佛经,佛像下面跪着三排共九名香客。
  本来是一个无神论者,可两年中却跪倒在那些泥胎塑就的佛像前一遍又一遍地去许下心愿,然后一次又一次失望,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凤歌早已笑得直不起腰了。可在这大明朝,宫廷中的孤寂只怕也只能寄托在这可笑的行为上。
  凤歌虔诚地闭上眼,叹口气仍旧默默许下愿望。
  空气中寒意阵阵,夜色如水,天上偶有几颗光芒黯淡的星星,鸡鸣寺在夜色中显出它的庄严肃穆,寺内的钟声回荡在整个寺院上空,幽远而苍凉。
  鸡鸣寺大殿外响起“哗-哗”清脆而有规律的扫地声。
  大殿内,凤歌祈祷完毕,从蒲团上直起身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暗,便说:“瞻基,我们该回去了。”
  “姑姑,我们去找思敏叔叔。”朱瞻基说着便抢先往大殿外走。
  凤歌心里隐隐升起一股希望,便没作反对。
  站在大殿外,朱瞻基立即被一名扫地的长发男子吸引住了目光,他指着那男子问凤歌,说:“姑姑,那个人好奇怪。”
  凤歌看了看,微笑着说道:“那是这里的俗家弟子。”
  朱瞻基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他跑下去拦住那长发男子,说:“你可认识禅房怎么去?”
  这时那长发男子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温暖的笑,眸光清亮。
  朱瞻基睁大眼睛,怔了一下,接着便放开凤歌的手,叫着“思敏叔叔”,扑向他怀里。
  凤歌只觉眼前一阵晕眩,这是她午夜梦回无数遍的情形,也是她在佛前乞求了千万次的相聚,但她怎么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见他,长年的相思终于有了着落,胸中的委屈也终于等来了听众,而她竟然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只任泪水渐渐模糊视线。
  马思敏凝视着凤歌,他的眼睛酸涩肿胀,但他不能让第三人看出他的软弱,尽管那只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他看了凤歌一眼,便迅速对怀里的朱瞻基说:
  “瞻基,你要的宝贝我带来了。”说着,他转身从后面的一只石炉下取出一个竹筒来,朱瞻基立即抢过去抱在怀里,他眼中放着异彩、满脸兴奋地说道:“叔叔,这里面真是黑头将军么?”
  马思敏微微一笑,说:“瞻基,如若你信不过,就打开当场检验。”
  朱瞻基把竹筒紧紧抓在手里,侧过身子,说:“可不能随意打开盖子,不然它就跑了。”
  接着他又对凤歌说:“这里太暗,思敏叔叔,姑姑,我这就去有亮的地儿好好瞧瞧。”
  他说着便直向大殿南边跑去。
  凤歌听得一头雾水,便随口问道:“什么黑头将军?”
  马思敏答道:“就是促织。这两年来,他一直缠着让我教他斗促织。”
  凤歌暗自一惊,想不到朱瞻基那“促织天子”之名都是因为马思敏承头引起的。但鉴于马思敏为人向来步步为营,他每一举动必有他的用意,她实在想不透他突然想起教朱瞻基斗促织的原因,回头见朱瞻基已没有了踪影,她赶紧喊道:“瞻基,别去。”
  她正要追过去,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道拉住进而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她听见马思敏说:“你不用担心他,这附近有锦衣卫潜伏在周围护着他。”
  凤歌大惊,马思敏低声说:“你跟我来。”
  漆黑的夜空,寒风瑟瑟。寒意弥漫着灵谷寺后山。
  凤歌仰望着马思敏,问道:“你教瞻基斗促织,这可有些不务正业了。”
  虽然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听见他淡淡地说:“瞻基可不是一个蠢孩子,比其他孩子难讨好得多,如若我不拿些新鲜玩意儿给他瞧,他又怎能答应我让你出宫与我相见?”
  凤歌却惊得心咚咚乱跳,她忽然发现眼前的马思敏变得很陌生,她暗忖他为了一己之私算计到皇室头上,竟连世子也敢利用,如果将来朱瞻基醒悟过来,只怕他性命难保。于是她抓住他,低声央求道:“思敏,你往后还是不要这么做了。他可是主子,是我们招惹不得的那种人。”
  马思敏柔声说道:“你不用为此操心,我做事自有分寸。就算将来世子有朝一日做了太子甚至荣登大宝,就算他想通今儿个我利用了他,他也怪不到我的头上,更不会罪及我们马家,这可是他心甘情愿帮我达成所愿。”
  凤歌想了想,马思敏既然能在明成祖治下行事游刃有余,想来他也是凡事瞻前顾后,给自己留了后路。于是她仰天长吐出一口气,自嘲地笑道:
  “我说不过你,心思缜密也不及你,那些跟踪咱们的大内侍卫被你耍得跟没头苍蝇一般,也许你这法子会行得通。”
  马思敏把凤歌紧紧搂在怀里,并低下头寻找着她的双唇,然后吻了上去,颤抖而冰凉。泪水顺着脸往下淌,流到嘴边,咸咸的,苦苦的。
  听着从马思敏胸腔里传来急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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