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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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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秦瑶能感觉出自己踏上那少年脊背的时候,那少年的身体突然颤动了一下,她吓了一跳险些站不稳,还好左右都有人扶着,她也是机灵的,赶紧落了地。她明明不重,这奴隶为何受不住,还是他故意想让她出丑?

  有了这样的怀疑,秦瑶就不免偷眼回望了一下。却见那奴隶少年泛白的青色粗布衣后背襟已经印出了一片血色,难道他的背上原本就有伤?奴隶挨打受罚司空见惯,许是他犯了错遭了刑责伤还没养好,被她踩在伤处痛楚难当才会晃动。看来不是故意害她,还真是有点可怜。

  秦瑶只是这样想了想,很快注意力全都被王府的富贵景象吸引,再没半点心思可怜一个卑微的奴隶。

  秦瑶从懂事起就没有过上好日子,母亲本来有些钱可惜被一个长得漂亮吃软饭的坏男人骗走了。母亲无奈之下只能继续卖笑,整日除了吃穿打扮根本没空管她这个拖油瓶,她基本上是个有娘生却没人教养的野丫头。只一点,母亲似乎是不愿她长大后沦落风尘继续做皮肉生意,所以一直将她扮成男孩,让她从小混迹街头,宁可她满嘴脏话与一帮小子偷鸡摸狗打砸抢,也从不许她碰女孩子该学的那些女红厨艺。

  后来母亲不幸染了病,花光了所有积蓄欠了高利贷身体也不见起色,渐渐疯疯癫癫,没多久就咽了气,那年她才十三岁。她卖了所有家当葬了母亲,连夜逃去别处躲债。她人小力弱不识字,只有打杂要饭顺便小偷小摸,还要防着人贩子,一路跑跑逃逃吃了不少苦。

  好不容易长大点,到了一个偏远小镇子,收了几个同样流离失所的小弟,雄心勃勃打算发展一个帮派走江湖路。结果突然冒出一批人,硬说她是平南王的女儿,要接她回去享荣华富贵。苦尽甘来,一步登天,她做梦也没有想过的大好事竟成了真。

05目光交错中

  站在王府大门口,秦瑶豪气顿生,决定要在王府里好好混,等到没人能威胁她赶走她的时候,她这辈子就都不用愁了。

  当然在努力站住脚之后,秦瑶还有更多的理想要去实现。

  比如在母亲的影响之下,她从小就树立了一个远大目标,那就是:掌大权泡美男。

  掌大权的人左右都有一众跟班,她有权有势了就不必再亲自为了吃穿奔波,自有一批高素质的小弟们殷勤孝敬,听从她的号令,这一点她只要维持住王府二小姐的身份基本上可以实现了。

  至于泡美男,是基于母亲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嫁给他们是委屈自己这条真理。她结合自身条件以及社会现状,把标准适当提高了一些。她怎么也要找个能打能抗吃苦耐劳听话乖巧逆来顺受的美男,玩玩而已。

  “二小姐,请这边走。”管家秦顺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殷勤解释道,“王府依山势而建,往上走车马难行,奴才们已经为二小姐备好肩舆,请您上座。”

  立刻有两个健硕的家丁抬了一乘华丽的肩舆走到近前。

  丫鬟婆子扶着秦瑶坐好,随从在两侧,入大门走正路,向着半山腰的院落而去。

  秦瑶这才看清,整个平南王府是依山而建,院落层叠,从山脚下的大门开始上至半山腰,屋宇楼台仿佛一眼望不到边际,巍峨壮丽美轮美奂。自第三进院子起地势慢慢抬高,有台阶逐级相连向上,马车是进不去的,都停在第一进院子外边的车马院里。而她刚才下车的地方实际上已经进入了王府大门,就在车马院前边。

  秦顺一边走一边介绍,说王爷早有吩咐,二小姐到了就直接送去半山腰第五进内春和园,那里风景优美,特意为了迎接她的入住布置一新。等她安置好,更衣沐浴稍事休息,到了晚上王爷忙完了正事,再与王妃、世子、大公子摆一桌家宴团聚。

  秦瑶心想,就算这次是平南王主动找到她,要认她这个女儿,可她是绝对不能张狂造次不懂分寸。论出身,她母亲最风光的时候也就是小城里卖笑的一个花魁,连王爷身边的妾室都不如。她从说书的那里听过,妾生的儿子是半个仆人,妾生的女儿也比不得嫡出小姐那样受重视,更何况她这种母亲连名分都没有的私生女。所以王爷一大家子什么世子公子王妃的,能抽空陪她吃一顿团圆饭已经是很给面子。她倒是不期待他们对她多么尊重,听了说等晚上才见并不计较。对秦瑶而言与那些有血缘的陌生人坐在一起,穿成花瓶的样子装斯文,不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不如不吃。

  一路向上行去,秦瑶暗自开始留意府内格局,这完全是出于她以前混迹街头时溜门撬锁养成的习惯,每到个新地方大宅子,总免不了考虑着如何顺手牵羊捞一笔。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此处防卫十分严密堪比一座城中城。

  整个建筑群外围用石料修筑了高大的围墙,与内部建筑之间设夹道,隔不远就有一处岗哨,而且利用天然地势高差巧妙设置了机关硬弩。除了每处岗哨上有多人瞭望四方,夹道里还有固定巡逻的护卫。

  记忆中,秦瑶常去的那个县城也是一处军事要塞,却远不如平南王府坚固安全,恐怕盗匪围攻偷袭根本进不到内圈屋宇就会被察觉消灭,就算训练有素兵甲精良的大队人马想要从外边攻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寻思着,哪一天她犯了错,在王府里混不下去了,凭现在自己那点本事要想夹带东西私逃是觉无可能了。

  行到了第五进已经是半山腰,这里由三个小院子串联,最左边一个院子门上挂着牌匾,秦瑶抬头看了看,只认得一个“春”字,想必就是秦顺说的专为她布置的春和园了。

  进入院门,满园奇花异草,入目皆是雕梁画栋。正房明三间暗四间,东西厢房各五间,倒座六间,左右手还分别设有一个宝瓶门和一个月亮门。

  秦瑶以为左右是与其余园子房舍想通,就随意问了一句。

  秦顺却解释说左手边宝瓶门后边是个仆人院,里面的房舍专供服侍春和园主子的有身份的仆人居住,与仆人们出入各园子走的夹道相通。而右手边月亮门后是个小花园,藏有天然温泉池,池水冬暖夏凉,是专供春和园的主子沐浴之所。

  秦瑶暗中咋舌,原来这所谓第五进里一处小院子,竟然是五脏俱全院子套院子别有洞天,比寻常富户的三进宅子还讲究。王府就是王府,全都是她没见过的气派,说不定皇宫也就是这样子了。

  秦瑶被人扶下了肩舆,穿过廊子进入正房。只见厅堂内家具陈设精美非常,都是她不知名目的金贵摆设物件。她看得一阵阵眩目,不由自主张嘴惊叹。

  正当秦瑶在自己的闺房之内沾沾自喜,盘算着各种物品值多少钱的时候,就听院子里传来几声呼喝。

  “贱奴,走快一点,下面还有好几箱子物品要背上来,你这么慢吞吞的,耽误了二小姐安置,想找打不成!”

  秦瑶最爱看热闹,以前街市上有人打架,她一定是钻到前排欣赏。这时听见喧闹,她立刻来了精神,从房内走出来站到廊子下边向院子里张望。

  刚才那个穿着粗布青衣的奴隶少年,许是脚上伤痛难忍,步履蹒跚,好不容易从仆人们走的夹道穿过宝瓶门进入主子的院子里。过了宝瓶门他不敢再直立行走,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从肩上卸下一个巨大的背篓,里面盛放着几只中号木箱。

  这些箱子里放的都是回府途中路过市集时,秦瑶随心所欲买的东西。她基本就是暴发户的品味,觉得又大又贵镶金带玉的一定是值钱的,乱七八糟大瓷瓶大瓷盘檀木小屏风金银首饰盒子置办了一堆,足足装满了一辆大车,东西又多又沉重。像这奴隶少年的背法,估计还要再从下边车马院上上下下来回跑六七趟才能全搬上来。

  高声呼喝催促廿一的是个衣着鲜光看起来有些身份的仆人,他手里挥舞着一根皮鞭,毫不留情打在廿一的腿脚上,直到发现惊动了二小姐,才停了手。

  秦瑶眼尖,看到那背篓贴着人身子的一面已经被鲜血染红,更加肯定那奴隶少年脊背上原本就有伤,平地背着这么沉的东西走路已经很累,何况他双脚肿成那样上山下山来回跑,他背货卸货想必加重了伤势。再见他身体颤抖地跪在地上挨鞭子,仿佛因痛楚已经无力再爬起的样子,秦瑶终于是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开口劝阻道:“别打他了,你们有空就帮忙一起去搬本小姐的东西。”

  挥鞭子的家丁唯唯诺诺应了一声,眼光扫向廿一时又多了几分怨气,却不敢当面招惹二小姐,只粗暴地将廿一从地上拉拽起来。

  廿一缓了一口气,又将背篓背起,跪爬出宝瓶门才扶着墙边站起身,临走时原本低垂的头却向着秦瑶这边望了过来。

  秦瑶这才看清那奴隶少年的容貌。他的脸虽然被额前乱发遮挡,因伤痛而苍白,唇色也是浅淡干涩,但轮廓生的十分端正棱角分明,眼睛比寻常男子更大一些,衬得他越发消瘦清俊。他的眸子幽黑如夜色一般,眼神竟是清澈而深邃,仿佛能洞彻人的内心。

  明明只是很短的一瞬目光交错,他就低下头转过身向外走去,但秦瑶似乎是走火入魔一样,总感觉那奴隶少年望向她的时候唇角是微微向上翘起的,像是在对她笑,以示感激。

  秦瑶承认那奴隶少年是个美男子,破烂衣衫汗水灰尘都无法遮掩消减他的光彩,他比她过去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俊俏,甚至她一直崇拜爱慕的燕少侠如果单论长相也比不过他。可那少年只是个低贱奴隶,空长了一副好容貌,没身份没本事还不是任人欺凌?何况秦瑶一向对长相好的男人充满了敌意和反感,很快几分同情就被脑海中翻滚的邪念压得不见了踪影。

06糕点戏奴隶

  秦瑶认为越是长得俊俏的男人,越是心肠歹毒薄情之辈,母亲前车之鉴她从不敢忘,除了燕飞鹰是例外。所以她没打算继续护着那个奴隶少年,反而开始琢磨着不如将那奴隶少年当成一个有趣的玩具,让她在王府里的生活变得更丰富刺激一些。

  秦瑶从来不认为自己应该成为心地善良的好人,母亲告诉她人善被人欺,所以她做坏事的时候往往能找到心安理得的借口。现在也是这样,既然大家都欺负这个奴隶好像还习以为常,她不如入乡随俗享受一下当主子的特权。

  秦瑶一边思量着,一边在院子里各个房间转了一圈,认了认服侍她的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有二三十人,她一下子根本记不住。还好王爷特意为她选了两个精明的贴身丫鬟,一个叫暖红一个叫小秋,万事不用秦瑶自己操心,这两个丫鬟就已经指挥着其他仆人们将从下面搬上来的物品行李分门别类收拾妥当,按照二小姐的心意一一布置起来。

  虽然有家丁们帮忙,那奴隶少年还是上上下下跑了四趟才将所有物品都背上来,最后一趟卸了背篓,他似乎是已经累得虚脱,跪在地上挨了几鞭子反而倒下挣扎不起来。

  秦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偏巧看到从那少年破烂的衣襟里掉出来一个小包袱,她看着有些眼熟。她记得在马车上用手帕包了几块糕点当零嘴吃,后来进城入府一时高兴,早就不知道将那吃食丢在何处。她再定睛细看,那少年身下的小包袱虽然是她的帕子包的,不过显然是被人踩踏过,早变了形状沾了土灰,或许是家丁们搬运行李时不小心将这小包袱蹭到车外,还踩了几脚,才又被这奴隶捡了去。

  秦瑶现在不愁吃穿了,倒是不在乎帕子和糕点被糟蹋,而是灵机一动立刻起了玩心。她大步走到近前,指着那小包袱故作惊讶道:“这好像是本小姐正在找的帕子。”

  那跪伏的奴隶少年闻言身体明显一僵,接着颤抖得更厉害,不知是痛是怕。

  小秋赶紧过去将那帕子捡了起来,抖落早就变形的糕点和碎末,却还是嫌脏,只拎了帕子一角,皱眉问道:“这是二小姐的帕子么?怎么会在这里?”

  秦瑶脸色一沉,气鼓鼓说道:“莫非是这奴隶偷拿了本小姐落在车上的糕点?”

  廿一挣扎着跪直身体,脑海中回想的都是刚才二小姐阻止家丁鞭打他的场面。他觉得二小姐正如他期待的那样,一定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不会不讲道理,也许他说实话为自己辩解两句,就能澄清误会。

  于是廿一难得没有如往常那样隐忍委屈,鼓起了一丝勇气,微微抬头小心翼翼解释道:“二小姐,下奴没有偷拿您的物品。下奴是刚才在搬东西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包掉落的吃食,已经被人踩得肮脏,主子们想必不会要。下奴觉得就这样丢掉实在可惜。”

  然而话说出口,廿一就醒悟到可能是自己一厢情愿想错了。二小姐若真是存了善心,应该不会问出刚才那种话,甚至不会声张,让人偷偷拾了帕子就是。现在二小姐是故意戏弄他吧?没准与别人一样,只是存心想看他挨打受罚痛苦挣扎的样子。

  秦瑶没想到这奴隶真敢辩解,他以为长得好嘴巴乖巧就能逃过一劫么?那个花言巧语骗走母亲钱财的坏男人又浮现心头,她嘴角泛起冷笑,继续戏谑道:“既然如此,你难道还想捡去吃了不成?”

  秦瑶这不是闲极无聊找话茬,她打算先试试旁人的反应,确认这个奴隶是可以被戏弄的无关紧要的东西,免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一时不慎闹出什么麻烦。

  刚才那挥鞭子的家丁立刻满脸谄媚地对秦瑶说道:“二小姐不必搭理这个贱奴,猪狗不吃的东西他照样都能吃下。”

  另一个则劝道:“二小姐,奴隶只是人形的物件而已。他敢偷拿了您的东西就是胆大包天,应该狠狠责罚。”

  秦瑶看这场面意思,觉得这奴隶少年果然混得很惨,可能是王府里的公共出气筒,倘若经年累月被人欺负,变得傻了麻木了反而不好玩。她顿时少了戏弄的兴趣,有些沮丧地说道:“一包零食而已,丢了算了。你们看着罚吧。”

  此言一出,那个挥鞭子的家丁立刻上去就踹了廿一一脚,恶狠狠质问道:“贱奴,是不是你偷了二小姐的东西?”

  廿一被踹翻在地,又挣扎着爬起来恢复到刚才那种卑微的跪姿,倔强地闭口不言,心里仍存了几分期待,希望二小姐能够像刚才那样阻止旁人对他的凌虐。可是这一次二小姐根本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叫停的意思。

  他终于是苦笑着垂下头,胸口钝痛,不是被踢打所伤,而是从内向外的痛楚。果然,如他这样低贱卑微的奴隶,背负着父亲的罪孽而生,是根本不配也无法真正得别人同情的。

  几个家丁想的是如何在二小姐面前大显身手,何况这奴隶平素就是大伙的出气筒,打骂他已经成了习惯,于是一哄而上拳脚不停都招呼在廿一身上。

  廿一再次被打翻,他心神恍惚,干脆放弃跪姿,蜷缩起身体任由打骂,不辩解不求饶,也不还手反抗。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无论是谁的错,最后挨打受罚的一定是他,他若争辩换来的只有更重的刑责。他以为二小姐会与别的主子们稍稍有些不同,能更像他幻想中母亲的模样性情,不过他终于是失望了。就让他们打他好了,身上痛到一定程度,心里的痛应该就不明显了。

  秦瑶看他们打了一阵,那奴隶少年竟毫不反抗单纯挨打,她觉得十分无趣,只好假装善良,担忧地说道:“你们别打他了,我想也许真是误会。否则你们这样打他,他为何不承认?再说他一个奴隶应该没胆子偷拿主人的东西。”

  有个心肠软的家丁见二小姐似乎是不打算计较,就顺势劝道:“马三,别与那贱奴治气了,打他没得脏了咱们的手,污了二小姐的院子。”

  这时暖红来请秦瑶去沐浴,秦瑶的兴趣立刻被那豪华的温泉池吸引,就吩咐让一干男仆忙完手头的事情尽快离开。

  秦瑶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去往月亮门,不经意间回头一瞥,看见那奴隶少年从地上吃力地爬起,竟是伸手去抓地上与尘土混在一起的碎烂糕点。

  马三则一把将那少年的头脸按在地上,另一只脚狠狠踩着那少年渗血的脊背,言语恶毒地羞辱道:“贱奴,想吃东西不如乖乖把地上的舔干净,省得旁人清扫收拾。”

  秦瑶恍惚之间看到那少年眉峰一扬,眼神由伤心倔强转为凌厉和不甘,硬着脖子闭紧了嘴巴,拒绝以那种屈辱的姿态舔食。他明明应该是饿极了才会去捡那些被踩碎在地的食物吃,为何此时又变了态度?

  秦瑶猛然意识到,或许他骨子里本是桀骜不逊的,即使身份低贱,也不愿真如猪狗一样过活,否则现在他绝不会倔强地抗拒。她顿时心情大好,也许这个奴隶还真的可以玩玩。

07小女儿心思

  秦瑶在温泉池里沐浴的时候,是暖红伺候在身旁,小秋则在正房那边继续张罗布置。

  秦瑶有意无意地打听道:“刚才那奴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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