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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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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一,我刚才说的计划你还有什么问题?”秦瑶等廿一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继续说道,“李先生会瞒着王府那边,给你一个影卫的身份,以后你替我办事就会方便许多。我帮你取了个新名字,叫阿宁,你喜欢么?”

    她知道他是宁重楼的儿子,所以才叫他阿宁吧?她是他的主人,他又是欠着她的情,她的安排,他本就无权拒绝没有资格选择。她为何总用这样商量的口吻对他说话,她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下奴谨尊主人安排。”他颤声回答。

    秦瑶撅嘴,撒娇道:“廿一,不,阿宁,你还是不信我,我好难过啊。”

    “下奴当然相信主人。”

    “那你信的是什么?你说说看。你就不怀疑我要对宁家家主不利么?你就不怕我将你卖了么?我还不知道七伤散的解药怎么才能拿到,我也许救不了你的命,你就真的愿意帮我么?”

    一连串的问题,她终于是问出了口。廿一不得不思考应对。

    其实他原本也没有指望能获得解药,他还有四十几日可活虽然不长,但也能为她做些事情了吧?至于李先生想与他切磋武艺的厚望,他注定了无法满足,没有中毒他也根本没命活到能有实力与李先生比武的那天。所以她没有解药又怎样?

    对宁家家主不利,这是王爷处心积虑谋划了十多年的事情,二小姐只是王爷的棋子,她身不由己。何况他也没有将宁家家主当成什么人,他不需要父亲,他还想要报复那个人呢。借王爷的手,陪着二小姐演戏,让那个人痛苦,不是正好省了他自己麻烦么?

    “主人,下奴只想偿还您对下奴的好,履行与您的约定。别的事情,下奴从不曾奢求。那个人昨晚上私下里来找过下奴……”

    秦瑶紧张道:“什么?宁重楼私下来找你?他都做了什么?你是否与他相认?”

    廿一苦笑道:“他来查验下奴身上是否特别的记号,他可能也在怀疑下奴的身份来历,结果他失望而归。”

    “那他会否也去查验我?万一我露陷了,要尽快准备好后路。”秦瑶惴惴不安,忽然又盯着廿一的眼眸满含歉意道,“廿一,你恨不恨我?我占了你的身份,你其实可以向宁重楼讲出所有真相。因为这事情我丢了命,我认,不会怪你的。”

    “主人,就算他求下奴,下奴都不想与他相认,何况他也根本不想认下奴这种低贱儿子。”廿一幽幽道,“下奴目前只是想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死时也了无遗憾可以安心了。”

    “李先生已经开始调查了,他说宁家家主失忆还没有治好,需要刺激才能想起当年旧事。李先生让我们帮忙,也是推进这件事情。”

    廿一心神稍定,眼中灰暗之色渐渐褪去,生念一点点凝聚:“主人,您帮下奴这么多,下奴实在无以为报。”

    “其实这是李先生提的,我没帮上什么。”秦瑶脸皮再厚也不敢居功,接连推辞,不过见廿一郑重认真的样子,她禁不住又起了玩心,半真半假顺嘴说道,“你一无所有的确没法报答我,这样吧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嗯。”廿一是习惯性地回答,猛然又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秦瑶欣赏着廿一的表情,又得寸进尺要挟道:“我要你发誓,你的心你的身都是我的,不许别人染指。如果再让我看见别的女人粘着你,我就不理你了。”

    “下奴发誓……”廿一紧张地照做。

    “用阿宁这个名字发誓。”秦瑶任性地说道,“就说如果你违背誓言,你最在乎的人将不得好死。”

    秦瑶看到廿一眼神清明,可是迟迟不发誓,只怔怔望着她出神,她不满地催促道:“怎么,不敢了么?舍不得你最在乎的人?算了,不开玩笑了。咱们接着谈正事。”

    廿一的确是舍不得,因为他此时此刻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原来他最在乎的人不是幻想中的先王妃,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二小姐。她活生生就在他眼前,左右着他的思想,迷惑着他的心神。他已经不能没有她,他只想跟着她,他不愿被她抛弃。他怎能用她的安危幸福赌咒发誓?

    幸好只是她的玩笑话。

72点醒梦中人

    是日中午时分,宁重楼在书房里坐立不安,眼前浮现的都是昨晚刑房之内,幽暗灯光下廿一伏跪在地的清瘦身影。

    廿一一直是低着头,甚至额头抵在地面,乌发凌乱吹落,映着苍白脸色。那孩子冷的发抖,也可能是因为害怕。

    宁重楼这样想着,心中隐痛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幸好,廿一的腿上没有朱砂痣。否则宁重楼怀疑自己根本无法克制,就会当场认了这个儿子,再不管宁家不管那些责任。

    梦里,他与慕容雪的缠绵恩爱越发清晰,每一晚都能记起一些,那段尘封已久的情,那场旷世的爱,早已烙印在骨子里无法磨灭。他想起来他是爱她的,这个强烈的念头大过一切。就算他还尚未忆得全部,不晓得两人分开又重聚的细节,但是他不再怀疑,至少能肯定,她是心甘情愿抛夫弃子跟了他走。

    应该是他对不起她,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离开了,再没回来。

    他竟然忘了她那么久,不仅是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如果那个孩子是廿一,让他如何能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她?

    他不敢再沿着这条路想,否则彻骨奇寒寝食难安。所以他尽量安慰自己,也许这就是平南王早已设计好的报复他的阴谋之一。他不能上当,他要镇定,不可以让平南王得逞。

    可是万一……

    影卫现身叩首,大着胆子劝道:“家主大人,要不属下再去探查一遍?或者找个借口去问问秦家二小姐,廿一究竟犯了什么错,是否有调和的可能。”

    宁重楼稍稍镇定心神,试图驱散各种不安不再想廿一,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昨晚上咱们离开后,廿一做了什么?”

    影卫似乎早已猜测到家主会有此一问,准备充足,如实禀告道:“属下派人一直盯着,昨天晚上您离开后,廿一在刑房里待了一阵就如往常一样睡在刑房外边,只是没盖毯子。女奴杏生是属下安排人及时送回了她的铺位,不过今天一早杏生就起来又去亲近廿一,正好被秦家二小姐看到。都说是秦家二小姐为了这事情生气,不喜欢她的人被别人染指,发话要责罚廿一,才将他关入刑房。两人单独在刑房里大约一个多时辰,秦家二小姐才离去,锁了刑房的门,还让秦三才将所有钥匙都收了交给她。秦三才问过缘由,是因廿一不听话,要他在刑房里反省几日,不让见人,也不许旁人送吃喝去,什么时候秦家二小姐气消了再放廿一出来。”

    “以前秦家二小姐也如此责罚过廿一么?”宁重楼颤声问了一句,又隐约意识到什么,眉宇间笼上一层忧色,“你们当时能否听到刑房内都发生了什么?”

    “王府的影卫也在附近,属下不敢让咱们的人太靠近刑房。不过可以听到刑房里并无大动静,秦家二小姐一个弱女子在刑房应该不会用什么歹毒责罚。”

    “那你以为秦家二小姐是如何罚的呢?”宁重楼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精芒,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希望之色,吩咐道,“你再从这一点入手查一查,我要知道秦家二小姐和廿一独处的那一个多时辰都做了什么。说不定其中大有文章呢。”

    影卫领命,又补充道:“家主大人,属下之前派人向王府的仆从打探过,其实秦家二小姐从不曾对廿一用重刑。不过当初将廿一调入她院子服侍的时候,曾让廿一亲手烧了御寒的物品。仆人们言谈中都说秦家二小姐不似一般女子,整治人有一套,就连秦三才那种贪财精明的人都被她收的服帖。属下觉得秦家二小姐可能是很聪明且有心计,又是会用软刀子磨人笑里藏刀的那类。左先生也提醒家主大人,不可被秦家二小姐天真单纯的表象迷惑。”

    “我自有分寸。”宁重楼脸色一沉,心口的隐痛已经压不住再次涌了上来,压低声音吩咐道,“你现在就让杏生偷偷送些吃食给廿一,隔着窗子扔进去就好,别让他死了。如果王府的人干涉,再来回禀我。”

    “家主大人如无其他吩咐,属下先告退了。”影卫临走前按照惯例请示。

    宁重楼正色吩咐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咱们抓到的那个隐龙的人没死吧?”

    “那个人还活着,关在咱们的地牢里。家主大人是要提审他么?”

    “不是我,你安排一下,我要让秦家二小姐去会会那个人。”宁重楼看似镇定自若地说着,其实微微握起的掌心渗出了冷汗。他这是快刀斩乱麻的招数,一方面可以试探一下平南王府与皇室是否有很深的勾结,另一方面也可以表个态,如果秦家二小姐足够清醒理智,该明白其中涉及的利害关系。

    这不仅仅是平南王对宁家的报复,平南王和宁家都是皇室的眼中钉,倘若任由皇室打压挑拨,双方继续敌对算计两败俱伤,谁也得不了好处,皇家坐收渔人之利。

    当日下午,秦瑶接到宁重楼让仆人传来的密信,仔细看信的内容心神越发不安,立刻与李先生取得联系。

    过不多时李先生现身在秦瑶的书房之内,接过密信浏览,唇畔禁不住浮起一丝冷笑。

    秦瑶观察者李先生的表情,心头忧虑更重:“怎么,是宁家的圈套么?”

    李先生答道:“暂时看不出。不过信上说的地牢还有宁家抓住了隐龙的人都确有其事。那个被宁家收押的人想必二小姐还认识,曾经化名阿墨在王府里担任侍卫。”

    “啊,有这么巧?那为何宁重楼主动要将这样一个人送到我面前?他是要看看我们与皇室有否勾结么?还是为了示警,让我们知道背后有皇室操控。宁家打算向我们服软示弱了?”

    李先生很欣赏秦瑶敏捷清醒的思路,略点头道:“应该是两种打算都有。不过以宁家的实力足够与王府周旋,王爷的一些算计他们未必会怕。宁家同时还握着皇室的把柄咽喉,否则皇室想要动一届商贾有何不可?宁家不是示弱,而是希望与我们尝试和谈,不愿与我们浪费时间相争,不愿让皇室坐收渔人之利。”

    秦瑶不解道:“先生说的这些,与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大的关系么?”

    李先生故意没有正面回答秦瑶的问题,也不解释宁家究竟有何倚仗敢与皇室抗衡,只是将要害重点拎出来分析道,“据老夫了解,隐龙的人绝对不会贪生怕死。那个阿墨被宁家抓住还能活到现在,应该是有所图谋。说不定他正是等着你出现。”

    “等着我?”秦瑶被说的越发糊涂。

    “确切说也不一定是你,而是王府派到宁家这些人之中的某一个。”李先生顿了一下,高深莫测继续说道,“二小姐不必装傻,你会联络我也一定打算过别的后路。皇室不介意多养几条听话的狗,看着狗咬狗,他们就能省心。”

    秦瑶面色一红,明白李先生已经看破她脚踏几条船还试图联络皇室的心思。不过既然李先生敢对她这样说,应该就是不介意吧?李先生不是王爷的死士,他有自己的追求,只要她的目标与他不冲突,两人还可以继续合作。

    所以秦瑶厚着脸皮,虚心请教道:“晚辈这点伎俩自然瞒不过先生耳目。那么先生认为晚辈该如何做呢?”

    “顺水推舟,去见见隐龙的人,或许皇室也相中了你。”李先生说的轻巧,“你放心,老夫会掩护你的活动,免得王府那边知道了又要做文章。不过接下来,我提起的那件事你必须办到。”

    “晚辈明白,明日初八白鹿女学开课,晚辈定然会央了宁重楼去送。难道先生这时就要动手?”

    “不,只是观察一下宁重楼外出时身边影卫的活动规律和实力。”李先生否认了秦瑶的猜测,并正色提醒道,“今天早上在下奴院子那里你演的很好,我猜宁重楼不会无动于衷。他应该是会派了人去关照廿一,你不能再等着,最好尽快让宁重楼确认你才是他的‘骨肉’,免得他再胡思乱想。”

    秦瑶心中萦绕着廿一悲伤的眼眸和表情,痛楚盘桓,骨肉仿佛都在颤抖。

    她必须承认,她现在做的和将要做的事情,也许给廿一带来更多的伤害。她又偏偏停不下来,她身不由己。她还不够强,她甚至是无法自保受人摆布。

    她对不起他的信任。

    她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

    她也许连先王妃的百分之一都不如,她该怎么办?

    虽然小小关怀就已经能让廿一感动,短短拥抱就能让他温暖许久,可是她觉得不够,她要给他更多才行。

    秦瑶强压下翻涌思绪,垂眸掩饰眼中波澜,沉声问道:“先生也觉得完本真要按照王爷的意思继续行事么?不过今天早上听廿一说宁重楼好像想起了什么,昨天晚上偷偷去刑房查验过廿一身上有否特别的记号。我现在并不能确定宁重楼找的究竟是什么记号,怎么造假?万一查到我头上,我无法应对或弄巧成拙暴露了身份该怎么办?”

    “这一点二小姐尽管放心,老夫对此已查到一些眉目。”李先生能看出秦瑶是话中藏了几分,他也正是不打算将自己知道的内情都抖出来,于是只含混说道,“据说先王妃的左腿内侧有一颗朱砂痣,大公子也有。宁重楼可能在查的就是这个,他在怀疑你和廿一的身份。二小姐不妨先按照大公子那颗朱砂痣的位置假造,老夫会安排人为二小姐在肌肤上涂一种特殊材料,水洗不掉,应该能瞒天过海。至于如何在恰当时候让宁重楼的人‘发现’,就看你的本事了。”

    秦瑶稍稍放心,又禁不住幽幽感叹道:“我觉得对不起廿一。”

    李先生却冷笑道:“二小姐不必惺惺作态。你若是想与廿一在一起,想让他活下来,你自己就必须先要好好活下来,有足够的实力自保。否则你就是个没用的累赘,救不了自己救不了他,还会让他更痛苦。如果你怕了,你后悔了,老夫不介意一刀将你杀了,免得日后麻烦。”

    李先生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气激得秦瑶浑身一颤,如梦方醒。

    这不是儿戏过家家随时说能不玩就停下的事情,她已经踏上贼船,退缩回头都是死路一条。

73不平等条约

    秦瑶咬着嘴唇点点头,没错,李先生说的一点都没错。她现在必须假装成宁重楼之女的身份,一方面可以麻痹王府的人,一方面也能发展与宁家的关系。可是为何不能让廿一去认了父亲,还要误导宁重楼错认骨肉?这对廿一实在太残忍了。

    “你是不是又在想为何不将真相直接告诉宁重楼?”李先生看破了秦瑶的心思,威胁道,“二小姐,你就真的那么不信任你的父王么?说不定你是正经的金枝玉叶,王爷也没准儿留好了后路给你。你偏要走歪路,不怕让王爷失望,自讨苦吃么?”

    “后路?将我嫁给谁换取什么利益么?真的金枝玉叶也不过是联姻的筹码,不能选择喜欢的人,未必能过的比平民百姓自在。”秦瑶没打算向李先生隐瞒自己的想法,反正李先生会摄魂术她说谎也无用,索性老实说道,“我读书不多,不过书里都鼓吹效忠天子,我觉得也没错。普天之大莫非王土,向皇家求得庇护,用我的功绩抵去之前犯过的错,应该能与廿一过上太平安全的日子吧?”

    “既然二小姐愿意主动与老夫讲实话,老夫就奉劝你一句,千万要早点消了这种幼稚念头。”李先生正色告诫道,“二小姐没有老夫这等武功,没有宁家这样的财富,没有平南王半壁江山的权势,皇室凭什么看重你?朝廷若是随便阿猫阿狗立个功都管养着护着,岂不是浪费国库粮食?杀了你们这种曾了解阴谋前后的小人物,才会更省心一些。”

    秦瑶面色微变,虽然将李先生的话听进去了,还是不死心狡辩道:“可先生说廿一武功很高的,有他保护我,我也不算太笨有点小聪明,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我们容身之处么?”

    “要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二小姐没想过抬一抬自己的身价,掌握权势,呼风唤雨么?老夫可不觉得二小姐能放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效仿先贤逃去穷山恶水隐姓埋名男耕女织不问世事。”

    “先生说的有道理,可是小女子无才无德哪有胆子奢望更多?”秦瑶心动,嘴上却在谦虚。

    李先生微微一笑,循循善诱道:“二小姐并非寻常大家闺秀,廿一也不是普通无知奴隶。倘若你们有心,又恰好不妨碍我的计划,我倒是愿意顺手帮忙。”

    秦瑶没有忘记掌大权的理想,可是她也不信这世上能有白来的好处,如李先生这等能人愿意帮她图的是什么?她禁不住问道:“先生想要晚辈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肯成全晚辈的心愿呢?”

    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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