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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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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廿一知道李先生会摄魂术,许多次他失去生念,李先生就会用这种方法控制他的心神,再用别的途径刺激着他继续活下去。

    廿一当然不想死,不过他不能让李先生看出破绽,他闭上眼,咬破舌尖,唇畔流淌血丝,刺目腥红。

    李先生紧张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凝声在廿一耳中灌输着命令:“贱奴,睁开眼,不许死。”

    廿一的唇角微微翘起,露出极为罕有的冷笑,沉默以对。

    山洞之中,李牧云精心布置的豪华大床之上,被紧紧捆绑的宁重楼,也曾有过如此笑容。这笑容如一柄淬了毒的匕首刺入李牧云的心,一下下剜着肉,蚀骨之痛。

    为何宁家父子两人这样像,明明从不曾生活在一起,身份也是天壤之别。宁重楼一贯骄傲,就算是忘了过去当了家主性情收敛许多,不愿被人那样羞辱也是正常的。而廿一,从小就衣不蔽体,自卑可怜,难道骨子里的傲气与生俱来十六年都不曾磨灭,一旦被逼到绝处爆发出来,更加强烈么?

    李牧云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大床上一丝、不挂的宁重楼,武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他可以对宁重楼为所欲为,他却兴奋不起来找不到一点愉悦。反而是一个眼神一丝冷笑,能刺激着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都为之沸腾,找回当年那种感觉。

    怪不得……

    无力还手的宁重楼,不愿与他过招的廿一,都无法满足他。被人击败,被人征服,原来要的是那样的刺激才能找到兴奋。

    李牧云镇定心神,收了神魂术,唇角浮起强装出的不屑,轻蔑道:“贱奴,你想知道真相?这也不难,只要能接下我一百招,我就告诉你。在这斗室内,不要让外面那些人发现,咱们两个好好切磋一次,如何?”

    廿一心念稍动,故意表现出犹豫之色,反问道:“如何比试?将我内力封住锁链加身么?还是例行刑责结束之后再比?”

    “贱奴,你倒是越发硬气了?敢对我提条件?”李牧云心里其实很喜欢廿一这种说话的态度,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新鲜感。

    按照廿一的武学修为,倘若身上没有伤支撑一百招绝对没有问题。不过廿一身上何尝有没伤的时候,现在更是中毒又挨了重重鞭责,伤病不轻饥寒交迫……如果这样还能撑过一百招,只要想想就让李牧云兴奋不已跃跃欲试。

    禁锢手脚的锁链立刻被解开,内力封禁除去,廿一跌在地上,本能地蜷缩起身体,迅速调息,让真气充盈经脉。

    然而李牧云根本不给他更多的喘息机会,手中鱼鳞刑鞭如毒蛇一般,狠狠甩出,就那样无情地呼啸着击向廿一毫无遮掩已然伤痕累累的身体。

96骨肉难相认

    “瑶儿,别怕,别走。”宁重楼情急之下几乎扑倒在地,才将将拽住秦瑶的衣袖。

    秦瑶听他语气里理智尚存,心中稍安,劝道:“家主大人,你可曾想过滴血验亲?我知道你是明白人,能分辨是非。我不愿愧对良心才将实情讲出。我是希望能与你商量个稳妥的对策。你可知宁宅内有多少王府的密探?你可知廿一现在伤病交加,还被带去刑房,应对王府的特使?你与我在这里耽搁时间越久,他就越危险。”

    宁重楼强行催动真气,压住毒发伤痛,一只手扶着墙壁慢慢站直,另一只手却固执地不愿松开秦瑶的衣袖。他也想要镇定想要仔细思考,但是疑团重重,他不敢轻信,亦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被李牧云用摄魂术控制了。

    万一秦瑶没有骗他,廿一才是亲子,他……他胸口钝痛,本能地不愿沿着那条路思量。如果秦瑶是女儿,他自信还有办法补偿她,如果是廿一……十六年非人折磨之下,廿一受的苦难伤害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承受能力。

    左礼谦的话又浮动在心头,该如何对待一个以奴隶身份长大的孩子,宁重楼是绝对无法那样的结果。

    秦瑶从宁重楼的神情中推测,他应该已经有了怀疑,她推波助澜道:“家主大人,不如随我去刑房一看究竟,找个机会与廿一滴血认亲。”

    宁重楼摇摇头:“其实我也曾想过滴血认亲。为此请教过名医,名医言道这种江湖流传的土法靠不住,亲属之间血液相融的事情常有,两个陌生人用了药亦能使骨血不分彼此……名医特意为我演示,取了我与从文的血,开始是相融,调对药物则泾渭分明,另取旁人血液亦可时而相融时而不融。”

    秦瑶以前也听过江湖骗术,专门有人调对这种药剂卖给骗子冒充有钱人家失散的孩子。宁重楼既然也知道有了顾虑,滴血认亲这一途看来是毫无意义了。

    但是廿一……一想到宁重楼不接受廿一,还怀疑廿一的身份图谋,秦瑶就气不过意难平。她飞快思量,揣摩着宁重楼找她私下谈话的根本意图,又说道:“家主大人,我和廿一都不想见到宁家无辜之人受迫害,亦想调和王爷与你的恩怨。你今日私下与我商量,定然是想将事情解决,你有何良策?我愿意配合。”

    听秦瑶如此冷静地提起了宁家,提起了恩怨纠葛,宁重楼的理智这才完全恢复。对,儿女情长比不过家族利益,已故的父亲一直是这样教诲他。他怎能因着情感冲动,置家族危难于不顾?还是瑶儿明白事理,如果能有这样的女儿,他死也不会留遗憾了。

    “瑶儿,你说的对。”宁重楼欣慰道,“你愿意配合是最好的,请告诉我,王府那边究竟有何图谋?你可否抽身,可否瞒过他们的耳目行事?”

    “眼下我与李牧云已经有协议,他会从旁相助欺上瞒下。不过今晚,据说王府的特使要来巡查,廿一已经被带去刑房补上昨晚的例行刑责,我……家主大人,就算你不愿接受廿一,也请看在我的份上,陪我去刑房。倘若那特使已经有了怀疑,咱们不如合力杀人灭口,拖得一时,免得王府那边察觉问题……”

    “杀了特使不会打草惊蛇么?”宁重楼反对道,“而且廿一若是……”

    “你还在怀疑廿一?”秦瑶忍不住指责。

    宁重楼讲这番话的时候,心里的确是对秦瑶更偏爱一些,处处为了她的安全打算。

    秦瑶耐心全部消散,大力将衣袖从宁重楼的手里挣脱开来,转身摸着机关,开启了密道出口,一跃跳了上去,丢下狠话:“宁重楼,你会后悔的。我身上的朱砂痣是作假,我也许是王爷的亲生女儿。你嫌弃廿一,你不愿接受事实,我多说无益。你不肯去,那我自己去刑房。我不能再让他们折磨廿一。”

    “瑶儿,别任性。好,我陪你去。”宁重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不能放任秦瑶一个人涉险。他急忙追了上去。

    秦瑶现在已经是毫无心情与宁重楼继续解释,听到他跟上来,知他护犊心切,她没有回头,先将宁重楼引到刑房再说。倘若那王府的特使发现了端倪,她绝对不能让特使有机会传出消息。将来王爷追究特使丧命的前因后果,她就全赖在宁重楼头上。反正王爷既然要报复宁家,宁家也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主,特使露了行藏被宁重楼杀掉“因公殉职”并不奇怪。

    秦瑶与宁重楼先后奔出书房,向着下奴院子而去,周遭影卫也随之移动布防。

    本来是不放心二小姐被宁家家主叫去书房单独谈话的王府特使,随着影卫的移动,也悄无声息再次回到了刑房附近。

    刑房内,廿一与李牧云交手已过百招。两人都注意到有人向着刑房飞速赶来,心照不宣停了手。

    李牧云汗水浸湿散乱衣衫,手中鞭子被鲜血染红,脸上青筋突突直跳,看似气定神闲,实则颇耗心神气力。他心知倘若廿一无伤无病,以这份资质悟性和坚韧顽强的心性,只要内力再深厚一些,到了二十岁正当年之时,恐怕他再无胜过廿一的机会。不愧是宁重楼的儿子!

    廿一此时体力完全透支,已是无力站起,勉强伏跪在地大口喘息,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添了无数狰狞绽裂的血口,宛若一株浴血的白莲。

    痛,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无一处不痛。不只是鞭伤胃疾肆虐,因着强行超负荷施展内力武功,七伤散隐隐也有提前发作的预兆。好在一百招应该已经熬过了,就等着李先生告诉他真相,偏偏……那些人向着刑房而来,究竟为何?

    廿一能听出走在最前面的是二小姐,后面追着的是宁家家主。

    李牧云经验老到,除了明里那两人,他亦察觉王府那些他亲自训练出的影卫也到了附近。

    看来今日要继续做戏了。秦瑶是故意将宁重楼引到刑房么?还是宁重楼已经察觉到什么,逼问无果,自己追了过来?

    李牧云盘算着必须抢占先机,打压廿一,免得场面失控。

    李牧云恢复常态,用传音入密对廿一说道:“贱奴,我已经告诉宁重楼,秦瑶是他亲生女儿,而你是王府的影卫居心叵测。你若不想让秦瑶受苦,最好闭嘴,不要痴心妄想着认你的父亲。”

    廿一眼神一黯,心中反而宽慰自己,二小姐如果被宁家家主接受,如亲女一般照顾,也没什么不好,否则怎么能顶得住王府那边的压力。

    李牧云见廿一全无刚才的凛冽之气,根本不争,好似不在乎的样子,他忽然觉得无趣,忍不住添油加醋道:“廿一,宁重楼糊涂的很,你猜他知道了我告诉他的‘真相’之后什么反应?我还对他说秦瑶喜欢你才那样照顾你。他竟然怕你是故意博取秦瑶同情,叨念着一定要提醒秦瑶疏远你。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他现在恐怕将一腔父爱都错给了秦瑶,秦瑶不傻,想必会顺水推舟先接受了这个便宜父亲。可怜你,孤零零一个在这里受刑,没人疼没人爱。害死你亲娘的孽种,就该是这种下场,你没有资格奢求更多。你也听见他们过来了吧?秦瑶应该是叫着宁重楼来观刑,免得特使起了怀疑……”

    李牧云的话毫不留情揭开了廿一试图藏起来不愿碰触的心底伤疤。无论怎样,母亲正是因为生下他才死去的。他是害死母亲的凶手,毋庸置疑,他的罪与生俱来什么借口都不管用的。

    廿一眼前发花,喉头腥甜鲜血从唇畔溢出,止不住,身体抽搐,完全瘫倒在地。

    李牧云鞭梢一卷,重重抽打在廿一的身体上,放开声音恶狠狠道:“贱奴,敢装死?”

    身体仿佛被那一鞭撕裂成两断,四肢都不再听调遣,廿一闭上眼,身体的痛却抵不住心内纠结。

    母亲,是他害死的。

    父亲,是嫌弃他的。

    虽然知道二小姐可能会迫不得已将计就计,虽然知道二小姐绝没有抢占他父亲的念头,他仍是说不出的难过,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抛开那么多疑点,还有李先生故意搬弄是非的手段,换成任何人,也不愿接受一个低贱的奴隶,一个害死母亲的孩子,是自己的亲子吧?

    与聪颖果决见多识广体贴善良的二小姐相比,他真的一无是处。他帮不了二小姐,更无法阻止王爷算计宁家,他除了成为污点被人控制玩弄,为父亲抹黑,还能做什么?

    李牧云冷硬的靴子一脚踏上了廿一尚在淌血的脊背,重重碾压着。

    廿一能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却再没有力气反抗挣扎。也许李先生从没有想过告诉他真相,就是哄着他切磋过招而已。谁会与一个奴隶谈承诺?

    幻想着是被父母期待着,有资格得到关爱的孩子,仅仅只是白日做梦的幻想吧?

    就算父母曾经是相爱的,他是被期待出生的孩子又能有什么用?时过境迁,父亲怎么会要他这样没用的儿子?

    廿一只觉得彻骨寒凉,浓重的绝望从绽裂的伤口中侵入,渗透到骨头缝,吞噬着他的神智纠缠不休。

    “住手!”秦瑶推开刑房大门,看到是赤、裸的伤痕累累的廿一被李先生踩在脚下,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心急如焚,不管不顾冲上前,试图夺下李先生手中的刑鞭。

    宁重楼却在看清房内情形的那一刻,陡然停在门口。

    那个酷似自己的奴隶,那个一丝、不挂在李牧云身下颤抖着的少年,李牧云对那孩子做了什么?山洞之中的噩梦,还有李牧云告诉他的那些残酷的事实,塞满了宁重楼的脑海。

    “那小贱奴从小就是我的玩物。”李牧云居高临下望着大床上被捆绑的宁重楼,得意的炫耀着,“那小贱奴百般讨好我,将我侍候的舒服了,我才教他武功。虽然他是王爷安排的棋子,不过王府的影卫都是归我训练。俗话说,不跟师傅睡本事学不会,那小贱奴平日里温顺天真的样子,其实小心思不少。重楼,你不会是想将这种贱货,认作儿子吧?”

    廿一,是李牧云的玩物,是王府的影卫,是居心叵测之人。

    李牧云的话魔咒一样重复着。

    宁重楼的瞳孔下意识地缩紧。

    李牧云口唇微动,脸上浮起一丝冷冷笑容,竟是听话地从廿一身上抬了脚,让到一边,甚至由着秦瑶抢走了鞭子。

    秦瑶正要松口气,却感觉一阵冷风自身后袭来。

    宁重楼周身杀意笼罩,双目迷离,仿佛魔怔了一般,欺身而至挥掌出招,锐不可当。

    而宁重楼攻击的目标竟然是……已经奄奄一息的廿一。

97杀人要灭口

    秦瑶几乎是下意识地惊叫,扑倒在廿一身上。她不可以再让他受到伤害,哪怕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抵挡。她的目光投向李牧云,期待着他会援手。她这才发现了李牧云脸上的冷笑。

    她恍然彻悟,脊背发凉,意识到也许导致宁重楼行为失常的正是李牧云。

    李牧云要看的难道是父子相残的戏码?

    秦瑶忍着战栗恐惧,急中生智一咬牙,将廿一搂的更紧,不管不顾后背空门大开就向着宁重楼。她赌李牧云现在还不想让她死,她对他还有用处。

    果然李牧云衣袖轻拂,秦瑶和廿一都被卷开,撞到了刑房的墙壁。

    秦瑶只觉得后背像是散了架一般,痛得直不起腰,瘫软在地,唯有手臂用力地抱着廿一,怕他再受重创。

    宁重楼扑了空,眼神凝滞,如行尸走肉一般继续寻着廿一的方向,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李牧云笑得诡谲,得意地用传音入密威胁秦瑶道:“二小姐,不想死就放开那小贱奴。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让他死的。我只是看看宁重楼能糊涂到什么地步,让他清醒后有足够的痛苦后悔。”

    秦瑶怎么会信这种不正常的鬼话?她缓了一口气,几乎是连滚带爬拖抱着廿一缩到墙边刑架的后面,希望借着这道屏障,躲开宁重楼的攻击。

    一追两逃,如同猫儿戏鼠,又似牵线的木偶,是他李牧云操控着这一切……等着宁重楼真的重伤廿一,就会让他醒过来,让他看一看被他亲手伤害的儿子凄惨的样子绝望的眼神。李牧云不信经了那种刺激,宁重楼还能无动于衷,还可以泰然自若为了宁家选择沉默,将一切怒火委屈苦水自己吞。

    李牧云要的是冷酷骄傲不可一世的宁重楼,要的是充满杀气不肯妥协的霸道,他可以不择手段刺激宁重楼,用恨效果应该更强烈吧,宁重楼会因着懊恼悔恨重拾旧日武功,放开手脚再次征服他的身心么?

    李牧云痴心妄想兴致正盛之时,忽然眉梢一跳,察觉到王府的特使已经出现在刑房外边。他眼中寒意成霜,暗中咒骂那坏了好事的王府特使,杀念再也藏不住。不过他还不屑于亲手去杀那个特使,他悄悄飞指一弹封住了秦瑶腿上的穴道。

    秦瑶只觉得双腿一麻,身体僵直,再也动不了,而宁重楼打烂了刑架,狠历攻击转瞬就到了眼前。她是被李牧云偷袭了么,不应该啊,她对他还有用处的,难道他一直在耍她玩?她惊慌失措身体瑟瑟颤抖,面孔苍白冷汗直冒,然而她强迫自己要冷静,她必须求生,为自己也为廿一。

    她明白去求那个内心扭曲的李牧云,不如指望早点叫醒神智失常的宁重楼,她鼓起勇气大声喊道:“宁重楼,你清醒一下,看看我是谁!”

    秦瑶这一招算是蒙对了。

    随着那声尖锐的喊叫,宁重楼的攻击果然停顿了一下,他迷茫的目光落在秦瑶的面孔上,仔细端详。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回荡,慕容雪,她是慕容雪,他挚爱的女子!她的音容笑貌深深烙印在骨肉灵魂之中,即使失了神智受人操控,宁重楼潜意识里对这熟悉的面容仍然有强烈的反应。

    理智因着暂缓的动作,渐渐有了空隙,宁重楼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丝松动与挣扎的迹象。

    说时迟那时快,就是这眨眼间的松动与停顿,已经足够另一个人插手干预战局。

    王府的特使虽然搞不清楚刑房内的状况,不过只见二小姐正被姓宁的攻击。他忠于王爷,岂能让王爷的女儿受旁人伤害?他飞身而入,拔出匕首,直袭宁重楼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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