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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番外 作者:安子苏(晋江vip2013-12-07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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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儿,带你母妃回馨宁宫!”羲和帝思来想去,眼珠放在六皇子身上,再折腾下去,他可真要动真格儿的了。
  “母妃,回去吧。”六皇子都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开始撒娇了,他还没过上几天安逸的日子,可不能就这么没了遮风避雨的地儿!
  赫连真咬牙继续瞪羲和帝。
  “母妃……”六皇子都要哭了。
  赫连真扒开六皇子扯着她袖子的手,又戳又骂:“滚开!到底是你父皇的亲儿子啊,他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哪天他要是让你杀了我,你是不是也屁颠屁颠的来啊,辛辛苦苦拉扯大你有什么用,小白眼儿狼,和你父皇一个德行,过河拆桥,狐假虎威,沉湎女色,早晚要遭报应!滚开,滚去你父皇那里好了,看看你哪个后妈像我一样巴心巴肺的对你好!”
  羲和帝听了这番话,脸色更黑了,他倒是不知道,在赫连真心里,自个儿还有这样几面。
  而我们可怜的出气包六皇子,扁扁嘴,当真挤出了几颗眼泪,抱着赫连真的腰不撒手,委委屈屈哭诉,表明心志。
  “母妃,不是这样的,小六最听母妃的话了,呜呜,母妃,别赶小六走……”
  赫连真继续骂,六皇子继续哭,这场面混乱得……
  赫连真这次被折了面子,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不在叫嚣着愤怒,偏偏她就是这般窝囊,拿那老狐狸没辙!
  她把自己关在殿里,任凭殿外一干宫人急得上蹿下跳。
  吸气,呼气,吸气……如此反复,非但没有静下心,那火气还腾腾腾腾的往上冒,导致燎原之势,不可阻挡。
  太阳你母亲!赫连真骂了一声,这委屈她可是受够了!什么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作茧自缚,她算是体会到了。
  她是窝囊废,袁慕轩更是窝囊废,也不知道能不能留着小命滚回来!
  赫连真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急得跺脚,靠,她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她红了眼,扒了金贵华丽的衣裳,套上夜行衣,随手捡了一把菜刀,神不知鬼不觉的便翻腾出了馨宁宫。
  大明宫守卫森严,哪怕是一只蚊子也不可能插着翅膀飞进去,可赫连真却是实实在在的潜了进去。
  她眼里冒着精光,对着那明黄的床榻就是一阵乱砍。
  没人?她怔愣了片刻,后颈突然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她侧身闪开,那掌风生生劈断了龙榻。




☆、第十六章:刺杀·暧昧

  两人交手,赫连真快、狠、准,羲和帝挡、守、擒,殿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御前侍卫这才拔刀进来捉拿刺客。
  让一干侍卫傻眼的是,殿里明明是打斗的痕迹,可那塌了的龙榻上滚的分明是皇上和真妃,怪不得真妃备受宠爱,床上功夫果然厉害。
  只是,这真妃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皇上恕罪!”被羲和帝不悦的目光一扫,侍卫们纷纷跪下请罪,打断皇上和妃嫔的燕好,这样的罪名,可怎么担得起。
  “既然知罪,还不滚出去!”羲和帝显然耐心告罄,死死的制住身下不安分的赫连真,对着侍卫们一通责骂。
  “是,是。”侍卫们马不停蹄的往殿外走,还未走几步,又被羲和帝叫住。
  “去太医院要一副止血的汤药。”
  侍卫可衷心了,以为羲和帝哪里受了伤,于是开口问道:“敢问皇上可是伤着了哪里?”
  “混账!”羲和帝骂道:“朕没有伤着哪里,不过是真妃娇媚动人,朕情难自禁,误伤了真妃罢。”
  侍卫们一听,脸红了,绿了,跌跌撞撞的赶紧下去办事儿。
  “李图,你个老不要脸的!”赫连真被制住,被羲和帝一番话噎得想吐血,什么叫情难自禁,赶明儿后宫不是要沸沸扬扬的传言真妃厚颜无耻去大明宫勾引皇上,还被搞得大出血!
  “真儿,你可别好心当驴肝肺,难不成要朕说是朕宠爱的真妃前来刺杀朕,还得了手,到时候,你左相一门,连带九族都不够诛的!”羲和帝冷哼,放开赫连真,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他倒是低估了赫连真这个小丫头,总想着不过是牙尖嘴利,嚣张跋扈了些,倒不曾想,竟还有两把刷子,他是该高兴还是担忧呢。
  “靠!”赫连真揉揉发疼的手臂站起来,无所谓道:
  “有本事你去诛九族好了,吓唬谁呢你,就许你金屋藏娇,还不许我闹了啊?”
  赫连真越想越窝火:“李图,你当初怎么把我哄进宫的,啊,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啊呸!还摘星星,捞月亮呢,我呸呸呸!”
  “你既知道这不过是戏言,又何必计较。”
  羲和帝面对赫连真的挑衅,不怒反笑:“况且,你本就没有当真过,你为什么进宫,朕为什么这般放纵你,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了,现下拿这事儿来咄咄逼人,不过是你理亏的借口罢。”
  “我理亏?”赫连真纵观历史上下五千年,还从来没见过像羲和帝这般不要脸的皇帝。
  “李图,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做的一切,别说你没有得到最大的利益!”
  赫连真摆摆手,不耐烦道:“算了,这码账咱不急着算,可是,你黑我坑我就算了,你敢害袁慕轩!他是挖了你祖坟还是睡了你女人啊!”
  羲和帝皮笑肉不笑的掰开赫连真捉住他领子的手,悠悠道:“真儿说什么,朕听不明白,至于袁慕轩,他还没那个胆子挖朕的祖坟睡朕的女人。”
  “嗷嗷嗷!”赫连真气得咬牙:“李图,你个老王八蛋,你再惹我,信不信老娘就给袁慕轩睡!”
  羲和帝无所谓笑笑:“随便你!”
  这一仗,赫连真惨败。
  赫连真是被扔出大明宫的。
  她扒了扒脸上的泥,全身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硌得她难受。
  注意到宫人们诧异不解憋笑的目光,她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叉着腰骂嚷:“看什么看,你们皇上就喜欢这调调,有意见啊!”
  宫人们作鸟兽散。
  赫连真没骂够,觉得日子没劲儿透了,一路诅咒羲和帝便往馨宁宫走等她修养好了生息,她发誓,一定要把皇宫这趟浑水搅成稀泥!
  脚步突然顿住,那一袭玄色的衣袍衬得那少年身长挺拔,他负手而立,俊眉微蹙,面带风雪,将这大冬天的温度降得更低了,赫连真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搓了搓手,暗啐了一口,不准备和这冷漠别扭的瘟神打交道,将将错身而过时,三皇子动了,堪堪移步挡住了赫连真的路。
  赫连真深吸了一口气,绕步。
  三皇子冷着脸再挡。
  再绕,再挡……
  赫连真开始较劲儿了,她就不信今儿个过不去了!老子欺负她,连带儿子都敢给她甩脸色,若不好好回击一番,她如何树威,如何横行后宫!
  起初两人只是一闪一挡,然后开始切磋腿脚功夫,到最后双手也加入了战斗。
  两人棋逢对手,旗鼓相当,从地上打到屋檐上,过了三百回合,依旧没让对方捞到一点好处,只当是热身了。
  赫连真的脸蛋红光润泽,红唇嫣然,呵气如兰,在橘黄宫灯的映衬下,让冷着脸的三皇子心跳蓦地乱了一拍。
  也就趁着这会儿子的功夫,赫连真狠狠地一拳挥向了三皇子俊俏光滑的侧脸,然后手脚麻利的抢了他的白色大裘套到自个儿身上,潇洒自信。
  “臭小子,再敢惹老娘,就不是抢你衣裳这么简单了。”赫连真骄傲又得意:“下次就直接扒了你的皮!”
  赫连真转身就要走,冷漠君终于动了动嘴:“你不该刺杀父皇。”
  仍然言简意赅。
  “要你管!”赫连真冷哼:“这是床第情趣,你管的着么,切!”
  她一蹦一跳的往回走,打了一场,浑身舒畅了不少,她高举拳头,喜滋滋欢呼:“耶,美人计成功!”
  那句话成功的飘至三皇子耳朵里,他摸摸嘴角的淤青,脸色红的发黑,黑的变得更黑。
  三皇子带着罕见的一丝心烦意乱回到元仪宫,皇后正坐在主位上等着他。
  “母后。”松动的表情消失殆尽,又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停下脚步,恭敬又疏离的朝皇后行了一礼。
  皇后见着他脸上的淤青,又想着方才宫人的回话,一时心思难辨,她挥退了宫人才走下座位,踱至三皇子跟前问道:“墨儿可知自个儿的身份?”
  “儿臣知道。”
  “不,你不知道!”皇后突然变得严厉:“你不只是你父皇母后的儿子,更是正宫嫡子,未来的储君,以后的皇帝!”
  三皇子语调依旧平缓无波,道:“虽说有立嫡不立长的祖训,但父皇更坚持有能者居之。”
  皇后闻言冷笑道:“你知这些个倒还好,容妃大皇子本就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本宫尚不敢有一丝半毫的行差踏错,你倒好,竟敢和真妃沾上那不明不白的混账关系,你难道不清楚真妃的身份,你自个儿的身份么!今晚若不是本宫压制着,你们的那点子私事早传到皇上那里,你和她都得死!”
  三皇子只管冷着脸,不语。
  皇后头疼的瞧着他那撼不动的冰山样儿,也束手无策,只软了语气道:“墨儿,你一向聪慧明智,母后和沈家一族全都压在你的身上,你行事之前,总得好好思量思量,切不能意气用事,天下的好姑娘多得是,那真妃你且不可再招惹。”
  三皇子感觉嘴角隐隐发疼了,只答道:“儿臣知道。”
  便辞了皇后,回了自个儿的宫殿。
  再说这头,赫连真回到宫里,那股子喜悦也随即消失不见。
  问题到底没有解决啊,袁慕轩那混蛋,要是敢死在战场,她就霸占了他袁家的财产,抢了他豢养的歌姬名妓,还要将他那几房小妾统统送人!
  宫人们老早便听到殿里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了,这大半夜的,娘娘也能折腾起来!
  六皇子揉揉惺忪的睡眼,实觉这样的仗势再正常不过,翻个身,继续梦周公,他要长个子长身体,一定要吃好玩好睡好,以后才能同父皇一样挺拔俊秀。
  四大丫头急得团团转,平日里闹一阵子就消停了,这都差不多两个时辰了,还砸?不心疼宝贝了?
  赫连真依旧烦躁的很,头发抓了一把又一把。
  有笛声悠悠洒洒的传了进来,宛转悠扬,轻灵圆润,行云流水,悦耳动听,宛若流风回雪,悦如飞燕游龙。
  赫连真甩了手里的东西,赤着脚踩在白绒地毯上,哐当一声打开了殿门。
  四大丫头瞧着赫连真凌乱的发髻,单薄的身子,以及脸上少见的疲惫,愣愣的站在那里,忘了所有的动作。
  “娘娘……”青禾想要替赫连真披上狐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赫连真朝着笛音的方向而去。
  大雪纷纷扬扬,将花园里的花草树木都厚厚的覆盖住了,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宫灯晃晃荡荡,气氛宁静而暧昧。
  亭子里吹笛的少年,风姿俊秀,冰肌玉骨,神采雍容自若,风度豁达潇洒,不由得让赫连真想起那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任天际云卷云舒。’是那种成熟圆润的生命状态。
  听得身后的动静,少年转身微微一笑,又似冰消雪融,莫名让人窝心安宁。
  “娘娘应当穿得暖和些的。”二皇子的目光扫在赫连真有些空荡的衣袍以及冻得通红的玉足上,微微蹙眉,自然的将身上的大裘解下来裹住她。
  赫连真倒是没有反对,坐在亭廊上,小脚下意识的缩了缩。
  二皇子见状,便挨着坐下,将她的玉足捧在手里,搓了搓,才牵过大裘盖好。
  “再吹一遍方才的曲子吧。”赫连真并不觉得二皇子的行为有何逾距,反倒是享受得很。
  二皇子并不答,只笑,重新操起笛子,吹了起来。
  雪渐大,黑色的大裘上也沾染了一些,赫连真却不觉得冷,反倒舒适的睡了过去。
  笛声渐弱,吹笛的少年轻微的咳嗽了一声,复又忍住,怕扰了身旁眉目如画,秀而不媚的女子。
  世界突然寂静了下来,只闻两人彼此交错的浅浅呼吸。
  四大丫头瞧着这唯美的一幕都愣了,那亭中的少男少女宛若画中人,不敢心生打扰,只得陪着他们一道忘了呼吸,忘了自己,忘了世界。




☆、第十七章:班师·调情

  赫连真睡了一晚的好觉,觉得精神充沛,神清气爽,心胸也豁达了,好吃好喝的受着,又开始了斗蛐蛐玩蟋蟀混吃等死的日子。
  她好受了,可就苦了咱们身体薄弱的二皇子了。
  馨宁宫偏殿,久不听闻的咳嗽声又开始频繁起来,二皇子自从那晚受了凉,便一直高烧不断,加上底子薄,旧疾也排山倒海的复发起来,整日里昏昏沉沉,殿里药香弥漫。
  幸得阿婉医术高明,又体贴细微,熬药服侍的什么也亲力亲为,倒是让二皇子险险熬过这个坎儿。
  这些时日将阿婉磨得形消体弱,眼眶也黑了好几个圈,唯一欣慰的是,总算没有辜负她这一番苦心。
  二皇子稍微有些起色之时,这个年也快过了。
  “阿婉姑娘,这些交给宫人做就好了。”
  二皇子苏醒之后便有些消受不了阿婉的美人恩,好好一妍姿俏丽的姑娘,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怎能让她这般服侍自己。
  阿婉吹了吹药汁,道:“这些我都做惯了,换了别人我倒还不放心了。”
  话落,又觉着言语有些突兀,便有些娇红了脸,解释道:“我是说我家小姐以前生病都是我亲力亲为的,习惯了照料病人,这样才能更准确清楚的知道病人的情况。”
  “娘娘她……”二皇子顿了一会儿才道:“娘娘活泼的性子倒不像是经常生病的人。”
  “活泼?”阿婉咋舌,能够将自家小姐胡闹折腾的性格说成是活泼,也就只有这二殿下了。
  阿婉想起二皇子的病因,又不免埋怨道:“她那哪叫活泼啊,一天不惹事也就谢天谢地了,这次折腾她自个儿不说,反倒搭上殿下你了。”
  “殿下也跟着胡闹,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还不清楚么,哪能在雪天里站那么久,还穿那般单薄,你不心疼自个儿,我……”
  她突然顿住,正咬舌头自己胡言乱语,那二皇子却像是不明白似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这个做大夫的还担心自己的病人呢!”
  阿婉说完也不敢看二皇子的脸,寻了个借口便使了小宫女进来服侍二皇子,自己则到外边清醒头脑去了。
  年关将近,又闻得容护将军决战大捷,班师回朝的消息,皇宫上下忙得脚不沾地。
  皇后一向康健,却也忙得卧病在榻,久不见好,羲和帝便全权交予容妃负责,妃子们自是清楚明白,容妃的辉煌时刻再一次到了。
  庆功宴是在交泰殿举行的。
  交泰殿的廊柱是方形的,殿柱是圆形的,顶盖黄琉璃瓦镶绿剪边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飞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殿宇里的帝王气魄一览无遗。
  羲和帝坐在鎏金的龙椅上,明黄龙袍愈发衬得他器宇轩昂,丰神俊朗,雅致无双。
  左文右武,群臣分坐两旁,因着是容护将军的庆功宴,众大臣赞扬恭维不断,倒也热闹。
  赫连真扮成小宫女的模样拿着酒壶立在一旁负责斟酒,左右顾望,心不在焉。
  “容将军此番大败瓦剌,可是大黎和朕的大功臣,朕敬老将军一杯。”羲和帝言笑晏晏,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臣谢过皇上。”容护只浅尝一口便放下了酒杯,国字脸上是说不完的得意与自豪。
  羲和帝也不恼,道:“朝阳自小被朕和容妃惯坏了,这次给老将军添麻烦了。”
  容护拱拱手,道:“皇上客气了,朝阳既是容妃娘娘的女儿,那便是自家人,老臣自是要护住的。”
  这话意思倒还颇深,朝阳公主不过是容妃养大的,便要护住,若是容家的亲女儿呢,比如容妃,再比如,住了三年佛堂的太后。
  果然,下一刻,容护起身至殿中央,跪了下去。
  这一跪可把众大臣吓了一跳,羲和帝连忙问道:“老将军这是作甚,快快请起。”
  “皇上,老臣有事启奏。”
  也不待羲和帝答应,便自顾自道:“如今年关将近,老臣听闻皇后久缠病榻,且真妃恃宠而骄,仗势凌人,老臣担心皇后力所不及,以致妃嫔乱了宫闱,所以臣请旨让太后重回宁寿宫,帮着皇后掌管后宫。”
  “且,太后在佛堂吃斋念佛为大黎祈福三年之久,那佛堂清贫,实不是久居之所,这传到邻国番邦,怕是会妄加猜测,以为……”
  “以为朕枉负天恩,不亲不孝,苛待太后是么?”羲和帝敛了笑,帮他补充了剩下的话。
  “臣有罪。”容护磕头。
  静默半晌,羲和帝爽朗的笑了起来,起身亲自将容护扶了起来。
  “老将军说得极对,朕忙于国事,倒是差点做了这不孝不忠之徒。”
  羲和帝吩咐了冯保亲自去接回太后,又道:“容家一门战功赫赫,容妃又伴朕多年,且育有大皇子,传旨下去,赐容妃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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