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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如魅 作者:赤焰冷(晋江vip2014-01-02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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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揉/捏。

    “不要!”她叫了一声,身体拼命的往后缩,口中道,“畜牲!你跟那些人一样,畜牲不如,畜牲,畜牲,啊!”

    听她不住叫着“畜牲”,白小玉人一僵,心里又狠了几分,手指的力道更重,口中叫,道:“我是畜牲,那就让你看看畜牲究竟会做些什么?”

    说完,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精瘦结实的身体露出来,人不等江彤月反应,用腰带将江彤月的手捆住,整个人覆在江彤月身上,低头胡乱的吻她,同时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江彤月手被捆住,哪还能反抗,只能任着他扯去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动作粗鲁的扯痛了她的皮肤。

    两人裸程相对,她纤细而娇小,被他轻易的抱起来,贴着他,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毫不怜惜的亲吻,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臀贴向他的欲/望,两人亲密无间,只有那几寸之差。

    “畜牲是要这样的。”他狠狠地说,同时一挺腰,本来抵着她的欲/望没根而入。

    江彤月疼得人都撅了起来,口中还是不住叫着畜牲,那处又紧又涩,白小玉自己也吃了苦头,知道她一定更疼,本来想停一下等她适应,但看到她如此倔强,心一狠,腰连挺了好几下,记记都往狠处,江彤月果然再也叫不出来,只是死咬着唇,呜咽着。

    一股温热圈住他的炙热被带出来,他停下来低头去看,是血,星星点点的撒在床单上,他盯着那血,心里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整个人都疼,却狠心不看,捧住江彤月垂在一边的的脸,而她闭紧了眼,死咬着唇,满脸泪水,如同受刑一般,他不由得怒意又上来,一咬牙,道:“叫啊,再骂我啊,我是畜牲?那天我若不救你,你会比现在痛苦好几倍,一个爽快了,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等,江彤月,我若是畜牲,你早就跟街头的那些女尸一样,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一身泥污,被老鼠野狗撕吵了。”

    如今的自身难保也是为了她,他何苦为她做这些?她又凭什么恨她,凭什么将扬州城注定的败局怪罪在他一个人身上?他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低着头又去吻她,自她的嘴角往下,贴着她脉搏的位置一下下的亲吻,本来托着她后脑的手自她光滑的背滑到腰间,强迫她紧贴着自己,让她的身体不得不往后仰,将胸口的大片绵软献出来,他毫不客气的含住,□,身下又动起来。

    还是涩,但她已经不再挣扎,想死了一般任他弄,他狠着心又是一阵不管不顾的抽/插;知道她还是疼,脸色已经苍白,嘴唇被咬破,血自嘴角淌下来,整个人如破败的玩偶。

    他看着她,一下下无节制的动着,看她终于屈服在他身上,看她不像方才那样乱骂乱叫,为什么他不疼快,任着欲/望在那团温暖里横行,为什么他不痛快?不就是一个少女到女人必经的路,说明她从未属于过别人,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但他,还是不痛快。

    他不住的自问,眼中全是她的痛苦,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终于他将自己从她的体内全部退出来,像失了力般躺在她身侧,用力的喘气,任着那处仍然坚/挺叫嚣着,人望着床顶,嘴角扯起来,苦笑不止。

    他是怎么了?在她身上自己到底有多少不忍心?多少不在他控制范围的冲动?多少反常?他真的只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吗?还是……。

    他抚住胸口,那里还在灼痛,而身畔终于传来江彤月的抽泣声,低低地,挠着自己的胸口,越来越疼。

    眉猛然一拧,他坐起身,披上外衣,看到床上横陈的玉体和她腿间的血,他闭上眼别过头去。

    “我放你走,明天,放你出扬州。”

    一辆马车,缓缓地出了扬州城,白小玉没有去送,这样也好,她对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了。

    风很大,带出扬州城中腐尸的味道,江彤月自马车里回首看扬州城,破败的城墙,满城的死气,如一座鬼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那曾经是生她养她的地方啊,她现在要离开了,也许再不会回来,就如同她再不会遇到白小玉一样。

    白小玉,顾长安,爱新觉罗。国欢。

    他说他后天也会离开扬州,也许会死,也许还能侥幸活着,但他们两个人应该就是永别了。

    他问她,是不是很高兴?

    她高兴吗?她再次望城门方向,城墙上有一点白影,看着她的马车越行越远了。

 22遇劫

    一路往南,路上都能看到逃难的百姓,或是与江彤月一样马车代步,或是步行,江彤月自马车上往外看,四周苍茫的一片绿,沿路是背景离乡的人,说不出的凄凉。

    但至少,别人一家人都在,只有她,除了同行的如砚,便只有她一个人了,父母被葬在扬州城那一片血色中,而她再不是江家小姐,可能也再不会回扬州城,就像截断的一世,迎面而来新的一世,她注定一个人,前途未卜。

    她要往杭州,父亲临死前说过,如果可以逃出去,让她投奔避战于杭州的大娘,她确实也无处可去,可能少不了遭白眼,但总比没有人可投奔好。

    路边有孩子的哭闹声,让江彤月回过神,是一家三口,妇人抱着孩子坐在驴车上,丈夫在前面赶车,妇人怀中的孩子三岁多大,正看着江彤月手中的一块糕点不住的哭闹。

    那是白小玉留在马车上的干粮,她对那个人如此的憎恨,此时却坐着他给的马车,吃着他备好的干粮,她心里苦笑,回头问如砚又要了一块,递给那孩子。

    孩子虽然很想吃,却不敢接,求救似的看着母亲,母亲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对孩子道:“想吃就拿吧,谢谢这位漂亮姐姐。”

    孩子依言谢了一声,欢快的接过塞进嘴里吃起来。

    江彤月看着那孩子,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只是块糕点就这么高兴,他不会知道亡国之恨,也不会懂至亲被杀之痛,还有……,她又想到白小玉,垂下头苦涩的笑。

    “这位小姐,就只有你们夫妇二人吗?这是要逃去哪里?”吃了江彤月的一块糕点,妇人便与江彤月攀谈起来。

    夫妇?江彤月看看身边的如砚,如砚看来是要澄清,却被她阻止了,说道:“父母在扬州都被清兵杀了,只有我们两人逃出来,这是要去杭州。”

    “唉,那些杀千刀的狗贼,我丈夫的父母也死在城里了,还好我是外乡人,母亲不在扬州城,这帮蛮子真不是人哦。”妇人说着抹了几滴泪,抬头问前面赶车的丈夫道,“他爹,杭州城可是安全啊?”

    妇人的丈夫看来是个老实人,回头道:“杭州听说也不安全了,前段时间走买卖的宋哥说那边也已经有很多有钱人家逃离了,这位小姐,我看你别去杭州了,跟我们一起往湖南去吧,那里听说清军暂时打不进来。”

    江彤月看看如砚,一时拿不定主意,想了想,道:“我有亲戚在那边,还是要去看一下的。”

    那家丈夫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行了不到一日,只见前方逃难的百姓纷纷往回跑,江彤月看着不对,让如砚下马去问,如砚拦住一个,问了一下,那人道:“杭州那些地方就不要去了,官道也不要走了,全是清兵,走小路再往南走吧,不然没活路了。”

    如砚回马车上,问江彤月道:“小姐,我们怎么办?”

    江彤月看着那些急着往小路跑的百姓,道:“看来杭州是真的不能去了,我们也走小路,跟着刚才那对夫妇,往湖南去。”

    “可是湖南我们人生地不熟啊。”

    江彤月道:“总比被清兵杀了强。”

    于是,一路往湖南方向。

    江彤月是从未出过扬州城,只是随着一群往湖南方向的人乱走,越往南,山越多,路也越难行,走的又是小路,江彤月在马车上被颠得快散架了,只得下车来走。她自小缠足,这样走山路对她来说也苦不堪言,幸亏一路如砚搀着扶着,才勉强走了几日。

    这样走了十几天,已到了湖南境内,路全变成了山路,如砚在前面牵着马,让江彤月自己扶着马车走,江彤月看着自己的“三寸金莲”恨不得直接剁了算了。

    眼看就要天黑,但一群人还没有找到可以落脚,山势相对平稳的地方,后面人一直在催,江彤月不想耽误其他人,咬着牙快步往前。

    正走得一身汗,却见自路边的林中窜出好几匹马来,马上几人手提大刀,叫嚣着向一群人冲过来。

    江彤月听到有人大叫一声:“不好了,是山贼,快逃!”

    一群人顿时乱作一团,但哪里来得及,山路不好走,又拿着行李,根本逃不快,一群人被山贼赶在一处,竟没有一个敢反抗。

    为首的山贼大概三十多岁,尖脸,鹰钩鼻,看上去凶狠而奸诈,冷冷地看了眼众人,冲几个手下道:“年轻的妇女留着,其他的杀了,拿了值钱的东西走。”

    他此言一出,马上有人跪地求饶,但直接被砍了,还有几个年轻的想反抗,也皆被砍了。

    江彤月心里怒到极点,这些人不是满人,怎么比满人还凶狠,不去杀清军,却在此处趁火打劫,对同胞动手,她怒得人都抖了,旁边如砚却拉了她一下,道:“小姐,我待会儿去拖住他们,你往树林里逃。”

    江彤月缓过神了,想了想,摇头道:“不,你快进车里去,换我的女装。”

    如砚一怔,知道江彤月想保他的命,忙拒绝,道:“小姐,我宁愿现在被一刀砍死。”

    江彤月不理他,将他往车里推,道:“记得将你的银针带上,到时见机行事。”

    如砚听她说银针,这才会意,忙上车去换女装。

    一群逃难的百姓转眼被杀得只剩年轻妇女,甚至连婴儿也没有放过,有几个妇人实在受不了丈夫和孩子死在刀下,转眼就疯了,还有的上去和山贼拼命,也死在山贼的刀下。

    场面惨不忍睹,江彤月没想到刚经历屠城,现在又要经历一次,而这样的杀戮只要自己不死,不知还要经历多少次?永远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束手无策。

    之前与自己同行的那一家三口,转眼只剩下那个妇人,她抱着自己孩子的尸体跪在丈夫尸体前哭晕过去,那孩子靠在她娘的怀中,若不是一身的血,样子就像睡着了,江彤月还记得他啃着自己送的糕点时脸上的微笑,转眼却死在山贼的刀下,此时此景真的惨烈不已。

    那一队山贼开始清理现场,值钱的东西,粮食,布缎,将未死的女人捆在一起,江彤月与如砚也在其中,那带头的山贼发现这几个村妇中竟然有两个相貌出众的,看了又看,然后哈哈大笑,下令手下带上东西回山寨去。

    那是一处山坳,盖着几十间草房,一进山寨,带头的山贼命手下将抢来的东西与女人搬进最大的那间草房。草房里面是个很大的厅,两排椅子,中间一把椅子上垫着兽皮,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坐在上面,一脸的胡渣,长相凶狠。

    男人看到带头的山贼进来,道:“二弟,听说这次收获颇丰,可有什么好东西?”

    那被叫作“二弟”的鹰钩鼻男人,是山寨的二当家,他让手下把劫来的东西,都放在面前,对坐着的男人道:“当家的,都在这里了,您先挑,看看哪些入您的眼。”

    都是自百姓手中抢来的东西,能有什么宝物?大当家的只看了一眼,便道:“还有女人呢?”

    二当家道:“都是些乡野村姑,恐不入您的眼。”说着让手下将门口抢来的几个妇人带进来。

    大当家的将那几个妇人扫了扫,冷笑道:“我却听说有两个你事先送进自己房中了,二弟,什么时候学会瞒着我,自己独食了?”

    二当家一怔,看大当家这是发火了,忙谗笑道:“是有两个绝色,不过一路风餐露宿,我先叫人帮着两人沐浴更衣,打扮漂亮了,再送进来,不过,当家的,”他又笑了笑,道,“难得有两个一起送上门,你我兄弟,大哥可否分一个给我?”

    大当家眉皱着不发话。

    “当家的先挑,挑剩的给我,我今天亲自带人下山,怎么说我也有苦劳吧?”二当家早对江彤月,如砚两人起了色心,本想私吞,现在见私吞不了,却不甘心都送去给大当家,便在那里耍赖。

    大当家沉吟了半晌,想到平日山寨大小事务都是他这个二弟在张罗,总要给点面子,便道:“行,你先带上来,让我瞧瞧货色。”

    江砚月与如砚不一会儿被带上来,江彤月本就是绝色,如砚换了女装也是艳丽非常,不然不会一而再的有人对她起色心,两人在一起如一对姊妹花,大当家顿时看得眼都直了,一时不知怎么取舍,二当家见他这种神情,有些着急,相对江彤月更美些,便将江彤月推出去道:“大当家,这个如何?”

    大当家还在犹豫,不过看看确实江彤月更美些,正要开口选她,一旁的如砚却忽然出声,道:“大当家不如两个都收了吧,我们姐妹在一起时那功夫才更厉害,只挑一个,恐怕体会不到我们姐妹的好。”他声音沙哑,话里有话,说不出的妩媚。

    大当家顿时骨头都酥了,也不想给二当家面子了,大笑道:“好,两个都收了,”见二当家急的跳脚,便安慰道,“二弟,等我先体会体会他们姐妹俩的厉害,体会好了就让你上。”说着哈哈大笑。

    一旁的江彤月松了口气,她正愁若两人分开要怎么好,现在看来是不会了,她不由看了如砚一眼,如砚咳了咳,脸颊发红,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去了。

 23诬陷

    二当家终于不甘心的退出去,山贼们欢呼着去分余下来的东西,江彤月与如砚被带到大当家的卧房,那里摆放着各式抢来的东西:珊瑚、瓷器、西洋的台灯,竟然还有一套三品的官服。

    两人愣愣地看,那大当家早就不耐烦,将外袍一脱,扯过随近的江彤月,将他压在身下,道:“你们的功夫呢?现在就可以让老子见识见识了。”说着就朝着江彤月脸上亲下去。

    一旁的如砚慌忙自衣服夹层里抽了支银针出来,也跳上床去,对着大当家身上的一处扎下去,那银针没有扎进去竟然折断了,如砚一惊,大当家已经回过头来,并没有发现异状,笑道:“美人,还是你主动。”说着,往前一扑将如砚扑倒在身下。

    如砚顺势将大当家的衣领一扯,貌似想替他脱衣服,其实是想看他里面到底穿了件什么,却是一件似金非金,似银非银的衣服,心想,难道就是这件衣服,所以银针才扎不进去?

    大当家在他脸上猛舔,他好不容易推开,叫道:“大当家先脱衣服啊。”

    “脱衣服?哈哈,美人果然性急,好,脱。”大当家哈哈大笑,却是伸手去扯如砚的衣服。

    一旁的江彤月看得心惊,一旦如砚的衣服被扯掉那就穿帮了,也不是非要用银针对付他,她往屋里看了看,床边随近的地方摆着那盏铜制的西洋台灯,她半个身子被大当家压着,勉强伸手过去,勾到台灯,对着大当家的头狠命砸了下去。

    她心想这样的力道,就算这山大王不死也要晕过去,没想到大当家只是停了一下,猛然回头,一脸的血,看到江彤月手中的台灯,骂道:“他妈的,死娘儿们,敢砸老子。”说着一掌伸过去,掐住江彤月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是想要掐死她。

    如砚的衣服已经被扯到肩上,正想拉回去,见大当家去掐江彤月,忙自里衣里翻找出另一根银针,这回不敢再扎他的身体,本想直接扎他头上的大穴干脆要了他的命,但想想方才江彤月的铜灯也没将他砸晕,便对着他脖子的地方扎了下去。

    这次总算扎了进去,大当家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挺尸一样压在江彤月的身上再也不动了。

    身下的江彤月动也不动,如砚吓了一跳,拼了命的翻开大当家的身体,将江彤月拖出来,探她鼻息,还有呼吸,他心里稍定,对着她的人中按下去,江彤月吃痛,咳了几声,人总算醒了过来。

    “小姐,我们得快点走。”如砚拉好衣服,伸手去脱那大当家的衣服。

    江彤月刚刚缓过神,看如砚的动作,疑惑道:“你做什么?”

    如砚道:“他身上的丝甲是宝贝,刀枪不入,我脱下来,你穿上,万一有什么险状,你好保命。”

    江彤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如砚还替她着想,想到方才两人合力将这山大王治服,自己差点被掐死,不由感慨,便任着如砚去脱那件宝甲,自己去挑小而值钱的东西往身上塞,既然要逃走,就必须带上钱财傍身。

    她拿了几样放在兜里,见如砚已经将那件宝甲脱下来,不由分说的跑上来替她穿上,她拗不过,也不是争执的时候,只好穿上,想着门外有人把守,要如何出去,如砚却又将衣领扯下一些,大大方方的开门去,门只开半边,他依在门上风情万种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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