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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赋 作者:米可麻(起点vip13.03.22完结,权谋,家斗,腹黑)-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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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雪闻言看了梅香一眼,也不说话,梅香不理会,转身对翠儿喝道:“今儿我就给你长长记性,你不许进来,外头站着,也不许用午饭,我倒要看看,是能冻死,还是饿死?”

    翠儿听见只得停下来呆站着,正从偏房抬水出来的众婆子看她如此,个个皆目露同情之色。

    瘦雪见梅香进屋去了,趁机将翠儿拉进自己屋里去了。

    梅香一进屋内便闻见一股异香,再抬眼向内看去,见子规端坐于里屋镜前,长发及地,杜鹃正仔仔细细地梳着。

    “妹妹好个如云的黑发!看这乌油油的,杜鹃姑娘手扶着,还及地不止,可真叫姐姐我眼馋呢!”梅香口中称赞,人就走至子规身后,眼光不住瞟着她面前梳妆台上,子规的头面盒。

    子规对其意图心知肚明,见其开口,少不得也笑着回道:“姐姐又说笑了,哪里就赶上姐姐了?说起来不该得很,早起沐浴,不想正碰上姐姐过来,青儿因此才有所怠慢,叫姐姐外头等得久了,姐姐莫怪!”

    梅香摆摆手,风摆杨柳样扭腰上前来,凑到子规身边正欲开口,忽然噤声,又吸了吸鼻子,哟了一声便道:“这什么香料?倒好闻!淡淡的,若隔得远了,只怕还不得品见。妹妹,这到底是何出自?我从来没闻过这样淡而不绝的香气。”

    子规边看杜鹃替自己绾起发髻,边从镜中对梅香道:“也难怪姐姐不知,这是我自己配出来玩的。”

    梅香笑了,点头道:“是了,我听姿姨娘说过,咱们大*奶最是调香高手,你伺候过她,想必就受益颇多了。”

    杜鹃见梅香有意提及旧事,有些担心地看了子规一眼,子规却毫不在意,见杜鹃已将发髻抿好,便顺手从面前拿起支点翠金珠钗递过去,梅香眼见那金钗上珠子有莲子般大,禁不住就偷偷咽了下口水。

    “想不到青儿不过到这里几天,梅姐姐倒知晓青儿之事颇多,有劳梅姐姐挂牵,青儿多多上覆!”子规若无其事地回梅香道,“说起这香料,其实倒与大*奶无关,我自己无事时做出来,打发点子时间罢了,姐姐若喜欢,我包一包送到姐姐就是。”

    梅香一听便将身子向后退让过去, 一叠声说不要,又道:“我比不得你,大*奶教唆着,弄些也就罢了。大爷是最不喜欢香呀,料啊的,妹妹难道不知?我没那个胆子,回头大爷来闻听了,必不得欢喜。”

    子规听见,特意将身子转过来,盈盈宝靥,巧笑嫣然道:“姐姐可错会妹妹心意了,若起这香,还是大爷先起的意,过后我才调弄了些出来。原来姐姐竟没闻出来?这淡而不绝之味,正是大爷最喜欢的兰花香气呢!”

    梅香听这话,心中不免又是醋海翻波,嘴上道:“妹妹如今说什么是什么,大爷要调出来的香?姐姐我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不得不信了。”

    子规更笑,和声相慰道:“姐姐不信?其实香别的也罢了,只是其中一味素兰香精最为难得,取之不易,且每年只有春秋二季的杭州才有。我们回来路上,其实已过了获取此物最佳时节,不过大爷特意命人寻去,托了多少人情,好容易最后得了小指那么大一瓶。我不忍白白浪费,这才想出这个法子来,将其调出来,熏在衣服上也可,包在香曩里挂出来也可,若实在喜欢了,就直接焚于炉中,也未为不可。”

    梅香听毕,面作惊叹之色道:“好个金贵的东西!我说我从来没听过闻过呢,原来这么难得!妹妹好福气,快快收好了,也只有妹妹用得,我是不敢附会了。不过妹妹倒是要快用,若过段日子,大*奶进京来了,只怕这么好的香料,妹妹也只有拿出来敬上了,妹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子规一听此话,立刻将笑脸抹下,转头直视梅香双目,柳眉竖立,凤眼含威,直逼向梅香脸上问道:“姐姐此话何解?大*奶要进 京了?何时出发?又何时到达?”


第四章 岁寒且惮冰霜酷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章 岁寒且惮冰霜酷

    梅香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心里得意,嘴角翘起来,似笑非笑地对子规道:“看这架式,青妹妹倒担心得很,怎么,不敢见大*奶么?”

    子规心中百转千辙,纷然难辨,多少话已到了嘴边,看看梅香,却又缩了回去,见对方有意为难奚落自己,当下神情复又媚妍婉妙开来,嫣然回道:“梅姐姐说哪里话?不敢?为何事不敢?青儿万事皆由大爷大*奶做主,没吃过冷心汤团,有道是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不吃惊。大*奶来了,青儿高兴还来不及,又有何担心?姐姐是误会青儿了,我不过贸然得知此事,想一问个究竟罢了。”

    梅香见对方如此,知道也不好再说得,却亦有意转开话头道:“妹妹身上这衣服倒好看,只是太素淡了些,如今嫁衣刚刚换下,就穿不得大红,怎么也得穿个粉红,这青色袍子,到底不太像样。”

    子规将手抚过衣服上的缂丝花纹,淡淡笑道:“青儿自觉还是这颜色最合适,粉红色,就留给梅姐姐穿吧。”

    梅香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嘴里趁机抱怨道:“说起来,我是连个粉红也不配的人了,妹妹这里若有零碎不要的尺头,就给我些,我就够满足的了。”

    子规这里装扮已毕,便叫杜鹃传饭,又起身,亲上前来扶起梅香,手挽手走至外间,口中好奇道:“姐姐这又是为何?我看姐姐倒好,何必说这些话?大爷昨儿还说呢,园子里人的冬衣已送来大半,姐姐难倒没得?”说着,子规便叫“长童,取帐本子来看!”

    梅香慌忙拦道:“妹妹真是个实心眼子,我不过那么一说罢了,冬衣早得了,可得了又怎么样?穿给 谁看呢?”

    子规一听这话,笑了:“姐姐原来是为这个?大爷一会儿回来,我叫他去姐姐院里坐坐就是。”

    梅香听后更酸,他?她叫他去自己那里?当下脸上有些挂不住笑,语气冷冷道:“妹妹倒是好心,只怕,也做不了大爷的主吧?”

    子规不答,只是笑。过后杜鹃带人进来放菜,梅香一样样看过,细细记于心中。

    子规只作不理会,端起碗来,又问梅香道:“姐姐可用过饭了?”

    梅香叹气:“身子不舒服,哪里吃得?药都灌不下去。”

    子规一听,忙叫瘦雪上来:“快扶梅姨娘坐下。”又拉住梅香的手道:“姐姐怎么了?好好的,哪里不适了?”

    梅香垂首,从袖子里拽出一方帕子,边作拭泪状边道:“昨儿下午就不行了,胸口泛闷作恶,太医来看过,说是受了些冷气。”

    子规哦了一声,捏了梅香身上衣服一把,摇头道:“姐姐也是,既然身子不好,又何必出来?园子里走一趟都是冷风寒气。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事来,这园子楼台亭阁不少,树却种得不多,且样子并不太雅,缺些灵气,也不知那管着草木的人是怎样心肠?我看那帐本子上,用于此项银子并不太少,倒是说得上过多,怎么就弄这些东西来搪塞?也难怪姐姐受风着气,原那些该挡着风阻着寒的东西,就半点作用没有。”

    梅香闻言,大惊之下,脸色就比刚刚还要难看起来,她小心揣度子规心思,又暗中打量子规神情,子规浑然不觉,自顾自喝粥,又叫杜鹃出去传话,叫厨房里做四和汤给梅姨娘顺气。

    梅香见人走后,方才主动开口道:“妹妹才说起那事儿,可问过老爷了?这园子里的事,可大可小,妹妹还该问过老爷再做主。”

    子规喝着粥道:“不必,外头多少大事等着老爷做主,这点子小事,就不用烦老爷操心了,总要将园子打点得风雅而有情致,也就行了。”

    梅香再不说话了,看着子规的眼神渐渐不善,又隐隐发出些狠毒之光来。

    “妹妹甚有闲心,罢了,姐姐我说一句便有一句不是,也就不用多话了。我回去了,妹妹慢用吧。”梅香不再敷衍作色,径直起身,也不看子规一眼,直接便夺门而去。

    子规也不叫人相送,自管喝粥吃菜,只说:“今儿胃口倒好,霜姿,再添半碗上来!”

    杜鹃外头进来,悄悄贴近子规道:“梅姨娘气得不轻,出门时脸色大为不好呢!”

    子规冷笑不理。

    梅香出门不见翠儿, 叫了几声,方才见人从瘦雪屋里出来,嘴里还咬着半块米糕。梅香上去就是一脚,将翠儿踢翻在地,嘴里的吃食也滚落了下来。

    “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如今你有人给你撑腰,贼奴才小yin妇,你从几时就恁大了?别人兴你,我却不兴你 告诉你吧,好时想着日后,将就脓着些儿罢了。平白撑着头儿,逞什么强?吹杀灯挤眼儿──后来的事看不见,当心做个绝户,那才现在我眼里!”

    梅香劈头盖脸,对着翠儿好一通叫骂,子规并丫头们屋里听得清清楚楚,瘦雪不服,正要出去,子规一把叫住:“让她骂去,她也就这点子本事。”

    杜鹃却有些担心:“姨娘,话不是这样说,这园子里处处皆有梅姨娘的人 ,咱们如今初到不晓事,只怕就要吃亏。”

    子规放下手中精细瓷碗,想了想,又摇摇头道:“怕也无用。咱们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说一句就是惹气。讨好也罢,得罪也罢,总之是她就是看我不过眼,好歹又有何惧?大爷不宠她了,她便要将气撒到我身上。”

    杜鹃还是担心:“可姨娘也不用断她财路吧?园子种树种花的,明摆着就是梅姨娘娘家人,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姨娘何必下此杀手?恕不知,断人财路,犹如挡人命门,那就是逼狗入穷巷,狗急了,要跳墙的!”

    子规冷冷一笑:“正好,我正愁手里没个把柄,捏不住她,她要跳,我下头接着,接出来,亲自送去给大爷看看!”

    杜鹃望望子规,不说话了。

    子规会意,抬头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杜鹃犹豫一下,方才小声说道:“姨娘何时变得这么狠了?”

    子规心里震了一下,片刻后方才软语道:“我是没法子,不能叫她碍我的事。”

    杜鹃紧接着就问:“什么事?姨娘到底心里藏了什么事?”

    子规不说话了,慢慢低下头去。面前,刚刚霜姿盛好的半碗粥显见得是凉了,粥面上绷起一层细皮,点点粟米浸润其中,透出诱人的香气,只是可惜熬得有些过了,这时候便发出微微酸气来。

    子规将其向前一推:“不吃了,收下去吧!”

    梅香怒气冲冲回到晓倩院,进门就叫:“朱儿,叫定儿来!要快!迟一步保管将你二人腿也打断了!”

    朱儿情知必有事发生,再见翠儿又是眼泪汪汪的,赶紧乖觉地回道:“知道了,姨娘请先坐下歇歇,我这就去叫!”

    不过片刻工夫,定儿便气喘嘘嘘地跪在梅香面前了。

    “你回去对韩婆子说,今后青姨娘那边的饭菜,全都给我加那几味药进去!”梅香此时粉面通红,眉毛高高吊起,满面上杀气横飞,直对着定儿恶气大声地就喊。

    定儿听后犹豫了一下,看看上头梅香脸色,不敢不依,可憋了半天,还是强作陪笑,问道:“姨娘说得当真?全都要加?”

    梅香气得抓起身边炕桌上正放着的一把玳瑁梳子,猛地向定儿身上扔了过去:“你个贱人聋了是不是?全都给我加进去!”

    定儿心想,这仇可结大了,这几味药下去过,时间久了,青姨娘可就要终生不能生育了,这可是伤阴鹭的呀!

    “姨娘的话你都听见了?还不快下去照办?”朱儿见定儿呆呆跪着说不出一个字,生怕梅香又要发火,只得上来轻轻踢了她一下,示意其顺从。

    定儿经提醒方才醒过来,又对梅香磕了个头,先行下去了。

    “姨娘,真要这样办?”朱儿见屋里无人,便殷勤端盏热茶送上来,见梅香脸色稍缓,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丫头,小娼妇!她当她就是当家作主的人了?爬到我头上拉屎,欺负人到家了!当我是个软柿子是不是?我可不是琴丝!由着她捏!如今我不给她个厉害,过后她怀上了怎么办?到时候咱们还能有活路?现在就呈强作尖,连园子里种树这条财路都要断了我的!”

    梅香的话叫朱儿也大吃一惊:“怎么了?青姨娘当真这么狠?从来没人敢管这事的!她连这点都不知道?”

    “可不是!谁不知道这是我的首尾?!谁敢不给我这个面儿!大爷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只儿看不见,她倒好,上来就铲人命根!我不治死她,就算好了!叫她得意去,看她真成个只抱窝不下蛋的绝户后,还怎么说嘴见人!”

    梅香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来就喝,过后又想起一事来,直叫朱儿:“对了,你去,再跑一趟,叫绮墨来说话!”


第五章 青梅偏于寒中放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章 青梅偏于寒中放

    棋姿坐在炕沿上,听绮墨把话说完,抬眼仔细问道:“她当真这样跟你说?”

    绮墨点头:“梅姨娘说得眼里都放也光来了,说她一提大*奶,子规脸色就变了,想必心里害怕,还说什么,老虎归了山,猴子哪有不退位的?”

    棋姿不出声了,默默于心中盘算,绮墨等了片刻,忍不住催道:“到底如何?姨娘也拿个主意才是!”

    棋姿还是不吭声,这时榴哥儿从炕上爬至身边,口中牙牙学语:“娘,娘!”小手胖呼呼地,伸过来就拽棋姿的衣角。

    棋姿听见他叫,心花都开出来,赶紧就抱于手中,又亲亲胖脸蛋,逗弄起来。

    “姨娘别顾着玩吧,到底给不给大*奶写信,请她过来呢?”绮墨见其似有推脱之意,便又催问一遍。

    “你也傻了,梅香的话,能当真听得?她受了子规的气,倒叫我来替她顶缸?再说了,咱们从清西县出来是时,是何种情势?大*奶不恨我才怪!如今倒好,我还去招她过来,不是给自己惹事吗?再者,大爷知道是我叫来的,从此我便不要有好日子过了,也再别想得到一个好眼色了,到时候,我榴哥儿前途怎么办?!”棋姿被逼得无法,只好将心里话合盘托出。

    绮墨闻言,慢慢坐了下来,过会还是点了点头。

    棋姿知道自己的话是有理打动对方了,便又继续说道:“如今咱们二人姐妹一般,我有话也无需瞒你。子规罢了,我看还好,梅香却不是个好人,当初要不是我时运当头,只怕今天就不会有榴哥儿了。”

    绮墨大惊,直问这话为何,棋姿叹了口气,娓娓道:“那时大爷宠我,一个月总要来我院里几回,梅香气不过,你也知道,厨房里有她的人在,她使个坏心,叫人在我饭里下药,让我总也怀不上孩儿。老天有眼,那日我害腹痛,命房里小丫头临时去厨下要个茴香汤,就正巧看见韩婆子往菜里放东西,她看见后回来说给我知道,我便留了心,从此不吃大厨房里做的饭菜,特意叫人后头开个小灶,自己弄来吃。不过半年,就怀上哥儿了。”

    绮墨摇头直道:“这梅姨娘也太狠了!”

    棋姿点头:“可不是说?事后我请过一回脉,太医看过后说,好在调养的及时得宜,不然只怕终生不能得生了!”

    绮墨气道:“姨娘为何不报大爷知道?梅姨娘行事也太过阴毒!”

    棋姿叹道:“我当时忙着要拢住大爷,心想反正自己知道也就算了,她见我自立小灶,想必也就心中有数,既然如此,又何必要闹出来,叫大家难堪?你也知道的,她凭了自己一张脸,横竖不会被大爷休下赶走,她娘家人多,且皆是本地人,我孤身一人,只得一双眼睛,哪里斗得过她?后来有了身孕,更加防她不及,哪里还敢去惹她?”

    绮墨同情地看着棋姿道:“想不到姨娘竟有如此苦楚,也难为你,这哥儿竟来得不易!”

    棋姿点头,心酸道:“你说得极是。如今梅香与子规对上,我又何必帮她?咱们只管于暗中看视,若有一方得势,咱们就伏上水去,随他另一方去死,正好倒一个,算一个!”

    绮墨点头:“这一招高明,坐山观虎斗,不伤及自己,又可稳看好戏!”

    棋姿听这话对路,方才微微笑道:“说得是了,这园子里可不就得这么活下去?!”

    子规院里,长新正跟子规回话:“青姨娘快些收拾了,这就去吧,轿马门口候着呢!”

    子规推手笑道:“我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没脚猫,见不得大场面,你叫大爷找旁人做陪吧,我还是不去了。再者园子里事多,一会婆子们就要来回话,你没见我正预备看中午菜单子?”

    长新哟了一声,也笑道:“知道姨娘事多,可大爷说了,这闵太师纳妾,是今儿京城里头一件大事,大爷还说了,除了青姨娘,他不用别人。姨娘你说说,这叫奴才怎么处呢?姨娘只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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