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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瀚墨听到墨清的叫,也回过神,“清,你不会忘了,我是只茗茶不喝酒的吧?”
“呃?”你啥时候说过?墨清疑惑地看着瀚墨。
瀚墨有叹一声,“看来你真的是忘了。”
“奴家给落公子倒杯茶吧。”夏湘宁说着就站起来。
瀚墨点点头道,“有劳夏姑娘了。夏姑娘直接自称我,称在下梅风就可以了,反正我落梅风不是讲究礼教的人。”
夏湘宁看了看瀚墨,没有说什么就下去给瀚墨泡茶去了。
等到人一走,墨清就如机关枪般开始发问。
“你为什么这五年不来看我?为什么会穿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穿着大红的衣服呢?对了,你为什么不用瀚墨这个名字而用落梅风这个名字?还有为什么要支开湘宁?”
瀚墨暗笑,“你一下子问我这么多问题,你要我答哪个啊?”
“反正都要答。”墨清举起筷子就要夹菜。
“等等,这菜不能吃。”瀚墨拉住墨清的手说道。
“什么?”墨清惊住。
“你知道食物相生相克的原理吧?”瀚墨将墨清的手拉下来。
“知道啊。”墨清不解地看着瀚墨。
“这一桌菜虽然丰盛,但是不能全部吃用。如果你只吃那么一个的话,没什么问题,要是你全部都吃了,可能短时间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时间久了问题就出来了。”
“怎么可能,这是湘宁亲手做的啊!”
“你还真以为江湖儿女那么简单啊。你那个夏湘宁我到目前为止还没能查清楚。”
“你在查她?”
“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同乡,还是我的好朋友,好弟弟,我不希望你收到什么伤害。”瀚墨认真地看着墨清诚恳地说。
“可是,湘宁只是一般的江湖人啊。”
“呵呵,世界上没有谁是简单的。”瀚墨轻笑。
前世,就是自己因为轻信而丢了感情丢了性命。
“可能,她看中的是你手上的那块墨玉。”
“不会的!”
“哦?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曾在她面前用墨玉召唤动物们的帮忙?”瀚墨逼问。
“你怎么知道?”墨清惊住,那时候好像只有自己和夏湘宁两人,怎么瀚墨会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瀚墨轻笑,“我们生活在自然界中的哦。”
“你!你监视我?!”墨清跳起来指着瀚墨怒道。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知道吗?那块墨玉是福也是祸。我不放心。”
“那你还给我?”墨清那个气愤啊。
“我是信得过你,当你是我亲人才给你防身的。”瀚墨语重心长地说。
“哼!放心?!你放心我怎么还监视我?”墨清从来没有想过瀚墨居然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如我们打个赌。”瀚墨转移话题。
“嗯?打什么赌?”
“你将墨玉还给我,看看你的夏姑娘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离开了你,我赢了,你必须离开她;如果你赢了,我什么都不会管你,也会将另外一半送给你,当做你们的结婚礼物。”
“好!”墨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从怀中拿出墨玉,递给瀚墨。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瀚墨不会来这个赌约,就是因为这个赌约害死了墨清。也让瀚墨一夜之间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瀚墨笑嘻嘻地接过,但并没有马上塞到衣襟里。
再过一会儿,夏湘宁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走到瀚墨身边,将茶放到桌上,突然看到瀚墨手上的墨玉。
“梅风,请用茶。”
瀚墨含笑地点点头,将墨玉放入怀中,“有劳姑娘了。”
“既然我已经叫你梅风了,你也叫我湘宁吧。”夏湘宁也落落大方。
瀚墨心里暗叹,要不是这个女孩子身份不明,可能真的放心让她和墨清在一起。
“嗯,说的也是。”瀚墨点点头,侧过头对墨清说,“清,我累了,不带我去休息啊?”
“好啦,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房间我已经准备好热水了。”墨清笑道,完全没有之前与瀚墨吵架的情绪。
“知我者莫若清啊。五年没见难得你还记得我的习惯。”瀚墨拍拍墨清的肩膀说道。
“哼!你还能有什么习惯?除了整人就是洁癖!”墨清一手拍开瀚墨的手。
“嘿嘿……”瀚墨站起来,等待墨清的带路。
“湘宁,你自己吃吧,我去安顿好瀚……”墨清马上收住。
“嗯。去吧。”夏湘宁笑道。
夏湘宁看着两人离去后回头看了看桌上的几乎没有动过的菜,露出一个一丝诡异的笑容。
※※
瀚墨刚洗好澡,刚穿上内衣,门就有人来敲了,瀚墨也没怎么在意自己现在是女性的身体。
“梅风,这是……”夏湘宁的声音如同断线的风筝,没有了下文。
“湘宁啊,有事吗?”瀚墨见到夏湘宁盯着自己的胸部,不由好笑地拉了拉衣服。
“你是……女的?”夏湘宁惊讶地看着瀚墨。
“呵呵,见仁见智啦。”瀚墨目光看向夏湘宁手上的衣服,“是清叫你送衣服过来的吧?谢谢了,我还有衣服,不必了。时辰也不早了,湘宁你也早点回去吧。”瀚墨另有所指地说道。
夏湘宁看了看瀚墨,终于回过神,红着脸,说道:“这是清叫我拿过来的,你就收下吧。我见你来的时候就那么一件,怎么会有衣服换呢?”说着,将手中的衣服赛到瀚墨的怀中。
瀚墨搂着衣服,无意中退了一步,夏湘宁的手只摸到瀚墨那修长而冰冷的手指。
“呵呵,好吧。湘宁,晚安了。”瀚墨说着,抱着衣服当着夏湘宁的面将门合上。
夏湘宁看着门好一会儿才离去。
瀚墨看着怀中的衣服,不由路出一个不屑的笑:想要试探我,哼,小丫头你还嫩了点。
如今已到了仲夏,天气不是一般的热。太阳一大早就开始散发着它火热的光芒。
瀚墨和墨清坐在凉亭里喝着莲子百合粥,那从材料到烹饪都是瀚墨一手完成的。
“你的湘宁不简单啊。我查了那么久,还没有查到她的真实身份。”瀚墨放下碗说道。
“我也没有查到关于她进入江湖之前的事情。湘宁好像凭空出现在江湖之上的。”墨清也无比苦恼。
“怎么?你愿意为了这株毒桃花放弃整个桃林?”瀚墨挑眉。
“情这一事,没人能说得清的。就算你已经知道了,一旦陷进去你想脱身,谈何容易?”
“哦?那么说,清已经陷进去了?”
“我没说。”
“你这是等于默认。”
“……”墨清不语,只是看着外面的荷花。
瀚墨来到的这几天,湘宁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变了,变得有点疏远。而对瀚墨,好像有这那种意思。莫非真的如瀚墨所言,她接近自己是为了那墨玉?
“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也别这么丧气。”瀚墨安慰地拍拍墨清的肩膀。
“嗯。”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枝花?”瀚墨继续说。
“嗯。”
“墨清是猪?”
“嗯。嗯?”墨清抬起头,看到的是瀚墨恶作剧的笑。
“你耍我!”
“是你自己笨。”瀚墨低笑。
“哼!”撇过头去。
“好啦。”瀚墨摆正姿势,“明天我要回去探望我的爹娘,会离开一段时间。”
“好啊,没有你的日子,天空变得更加蔚蓝,空气变得更加清新。”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瀚墨抬手就是给墨清一拳。
“没,没什么意思。”墨清躲开,“我说的是事实而已。”
“哼!”
如果瀚墨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墨清会被害死,她怎么都不会离去。
第十四章
回到冥宫,瀚墨本来打算住几天就要走的,但是由于微生雪生了小孩后身体一直都很虚弱,瀚墨只好留下来照料微生雪以及抱一抱自己的弟弟。
前世,瀚墨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而且与其他的表兄堂妹他们也不怎么玩得来。曾经一度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什么的,现在微生雪完了瀚墨这个愿望,瀚墨对这个弟弟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爱。看得冥王不由狂吃醋。瀚墨长那么大,还没那么照顾过自己这个老爹呢!
这晚,瀚墨将弟弟亦竹放回摇篮中,拍了拍亦竹才悄悄离去。刚回到房间将一身的脏衣服换去就有人来叫瀚墨到大厅里去。
瀚墨无奈,只好又套上衣服,跟着丫鬟来到大厅。
“爹,娘,不知叫孩儿来有何要事?”瀚墨累了一天也够累的了。
微生雪走到瀚墨身边,拉着瀚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墨儿快十八了吧?”
瀚墨外头想了想,自己去药谷的时候好像只有十二多了,在药谷待了五年,现在也差不多了吧。“算是吧,怎么了?”瀚墨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你可知道,娘有你那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你了。”微生雪红着脸说道,旁边的,冥王那个得意啊。
不会是……
“这事孩儿自有主意……”九成九是要我去相亲了。
“这话就不能这么说了。”旁边的冥王挤到瀚墨的右边,“你不知道,人家十六岁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你娘还算是晚了的。”
瀚墨抽搐了几下嘴角,无奈地说道:“你们不会是想喝茶吧?”婉转一下。
“是啊。”微生雪不可否认,“墨儿,虽然为娘知道你有个未婚夫,但是……”
冥王接口,“但是,你的未婚夫在你进入药谷后与一个江湖女子勾搭上了。”
“对啊,而且那女子来头还不小呢。”微生雪将话抢回来。
“哦?怎么不小?”瀚墨微笑地看着两个想喝“茶”的家长。
“到目前还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她是夹谷王府布置于暗处的一枚棋子。”冥王说道。
“夹谷王府?”瀚墨皱着眉头。
“在她和墨清接触之前,她一直都是夹谷恒昭的属下。”微生雪说。
夹谷恒昭?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呢?
“好了,不说她了。墨儿,爹知道你眼光很高,喜欢哪一类型的男孩子?”冥王强硬将话题转移了。
瀚墨还在想那个夏湘宁与夹谷恒昭之间的关系,对冥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墨儿这么漂亮,一定要找一个外貌配得上墨儿的。不会医术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会好好对待我们的墨儿……”微生雪与冥王讨论。
“对,一定要对墨儿好,就像我对你一样。”冥王讨好地说。
微生雪听了,红了红脸,轻轻地打了一下冥王,嘴里笑道:“讨厌啦。”
瀚墨听到微生雪说这么一句,猛然一个激灵。
呃,好恶心!
“爹,娘,孩儿先回去了。你们……”瀚墨站起来看了看冥王和微生雪,“继续打情骂俏。”
冥王和微生雪听了,脸不由同时飘满了红霞。
回到房里,瀚墨瘫痪在床上。看来这里不能久呆了,没想到来到这里还会被人安排相亲,想想都恶心兼恶寒。
次日,瀚墨照常来到亦竹的小房间(有职业保姆带着的),抱起还在熟睡的亦竹,亲了亲亦竹的小脸,小声地对亦竹说:“亦竹啊,姐姐要走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你,你不要忘记姐姐哦。”
亦竹好像听到瀚墨的话,睁开双眼,深色黑瞳,婴儿特有的眼眸,乖巧而可爱地看着瀚墨。
“呵呵,亦竹是醒来给姐姐告别的吗?别告诉爹娘他们啊,不然姐姐就走不了了。”瀚墨用鼻子逗了逗亦竹,说道。
亦竹眼珠转了转,伸手捉住瀚墨垂下的一缕青丝。
“亦竹,”瀚墨将自己的头发拿出来,“你乖乖地睡觉啊,姐姐要走了。”笑着将亦竹放下。
瀚墨刚离开亦竹的婴儿房,里面的亦竹就开始放声大哭,声音之大,震耳欲聋,吓得保姆鸡飞狗跳般跑过来。
“你好好照顾亦竹,我有事先走了。”瀚墨对保姆说道。
“少主,奴才知道。少主不与宫主和夫人辞别吗?”保姆冲进去将亦竹抱在怀里哄,可是越哄越哭。
“不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就走不了了。你好好照顾亦竹。”瀚墨说着,天上落下一只大雕,那是瀚墨的交通工具。
“少主,路上小心。”保姆抱着还在哇哇大哭的亦竹说道。
瀚墨点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去,而保姆怀中的亦竹见瀚墨这样就走了,哭得更是卖力。
※※
金陵城,还是那么繁华。
街道两旁商店林立,买蔬果胭脂饰品的大店小摊挤满了整整一条街。客栈茶楼客似云来,小二送完了一批又迎进一批,忙的不亦乐乎。
瀚墨慢慢地走在大街上,来了逛街的兴致。
如今的瀚墨已经不是当年穿着大红丫鬟衣服的瀚墨了,虽然没有顶着那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蛋,但是也没有过于掩饰自己的面容。所以,不难想象,瀚墨走在那条异常拥挤的大街上是畅通无阻。只是被人像是香喷喷的北京烤鸭那样看着,瀚墨也有点受不了。
五年没有来金陵了,不知道繁花他们怎么样了。想着,瀚墨就走到忘尘楼旁边那家裁缝店。
“这位公子,这是私人住所,实在不好意思。”
瀚墨刚走到后台,马上被一个青年拦住。
“哦?”瀚墨也不恼火,挑了挑秀眉,笑问,“不知道,小哥能否通告一声给你其中一个主子,繁花,说一个叫墨的人找他。”
“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我就是这家店的老板,没有你所说的繁花主子。”青年拦在中间,赔笑说道。
“哦?”瀚墨瞄了瞄青年身后的那堵门,“那唠叨了。”瀚墨给那青年一拱手,然后慢悠悠地离去。
青年见瀚墨走了,才招来一个伙计,在那伙计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伙计点点头,跟了出去。青年目光四处看了看,闪入了那堵门。
既然不能进去,瀚墨也没什么不开心的。最多是今晚再去,不过身份就有点不一样罢了。瀚墨悠闲地走在大街上,时不时买一些小吃什么打打牙祭。走累了,便去敲一家普通百姓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十岁孩童,看到瀚墨斯斯文文的,长得煞是好看,不由露出一个笑,“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
瀚墨将手放到身后,也笑了笑,“请问主人在不?”
“我爹出去了,我娘在。”孩童说道。
“那,我可以见见你娘不?”瀚墨有礼地问道。
孩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你一个男子要见我娘有点不符合礼教,不如等我爹回来后你再过来吧。”
瀚墨没想到一个十岁孩童跟他说礼教,不由一愣,随即一笑,“实不相瞒,我身上的钱不多了,住不了店,想在你家住上几天。”
“但是,我不知道爹娘会不会让你住啊,虽然我挺喜欢你的。”孩童天真地说道。
“咳咳……舒儿,你在跟谁说话啊?”里面传来一个病苍苍的声音。
“娘,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孩童回头大声地往里面喊。
瀚墨皱了皱眉头,问:“你娘病了?”
“是啊,我爹给我娘去买药。”孩童回答。
“我是大夫,能让我给你娘看看吗?”
孩童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啊。”
啊!天啊!这就是封建!封建啊!瀚墨真想拿一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你娘病了你不担心吗?”瀚墨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情绪问道。
“担心啊,但是我爹给娘请了很多大夫都没治好。”
“你怎么知道我治不好?”这么久以来,还真是第一个有人信不过瀚墨的医术的。
“但是你的样子不像大夫啊。”孩童守着门口,就是不请瀚墨进去,就是与瀚墨在那里耗。
瀚墨感觉到自己的额角上的青筋已经跳成了井字。
“好了,你不相信就算了。”瀚墨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要和这么个小孩子耗费时间。谁知道,瀚墨一转身就与一个人撞上,而且瀚墨被撞翻。
“小兄弟,你没事吧?”
“爹!”
瀚墨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
“小兄弟?”
“我没事。”瀚墨愣愣地丢了一句过去,转身就想走。真是气人啊!平生第一次免费给人看病居然被这么对待,还被撞翻。
“爹,这个哥哥说要给娘看病。”孩童抱着撞翻瀚墨的男子的大腿说道。
“你会医术?”男子问道。
瀚墨抬起头,将见那男子一身短衣装扮,身体强壮,一看就知道是练武之人。
不会武功就是吃亏!
“不会!”瀚墨冷冷地说了一下衣袖,撇过头,抬步就走。
“但是哥哥你刚才说,你是大夫啊。”孩童还在揭瀚墨的伤疤。
瀚墨停下来,转过身,“我医人要看我心情,我喜欢医就医,不想医就不医。今天本来心情还不错的,但是我现在心情很不爽!”
男子打量了瀚墨好一会儿,突然大惊,“你是瀚墨?”
瀚墨皱了皱眉头,没有回话,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