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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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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却真的透过淡红色的曙光,像是太阳温柔的怀抱一般,悄无声息地,将淡红色渡过了窗,照在青砖地上,凉如水、浅浅淡淡疏影横斜。
  殿外再次传来细碎而快的步履声,这次却是玉妃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启禀皇上,冷宫走水了,值夜宫人已前往甄姐姐宫中,听说甄姐姐来了皇上这里,便又绕道我那里去说了这事,臣妾看情势危急,也没敢耽误了,只得连夜赶过来与皇上禀报……”
  冷宫,桃叶,她……我顿时觉得有一丝恐怖,这是不是为了桃叶而设计的?握紧了的手又松开,冷汗缓缓地渗出,她,这枚棋子,我还要使用的棋子,她……
  我知道当时的我很傻,因为我只要好好地研究一下父皇当时的表情,一定就能够明白更多的事情。当然,如果我还有一丝闲暇,我应该再好好地看一下玉妃的神情,她的嘴角,显然是带着若隐若无的笑痕,仿佛有一个秘密就挂在她的嘴边,就像月亮总是挂在天际。
  那个晚上没有月亮,那个晚上,乾清宫内,灯火通明,却依旧笼罩在诡异而昏暗的灯光里,我快步跑了出去,我想去看看我的妹妹,那个和我流着相同的血脉的妹妹。身后,有父皇淡淡的声音传来,我分明是没有听见:“姚心她……也罢……你去好好看看,她会不会……”
  “只要找到她随身置放的琉璃碎……就算是确定了……这件事……不会让启知道……”

  相见清欢 •; 解惑

  在冷宫大火的那个夜里,我看见了启的眸子。这并非是梦境。他乌沉沉的眸色中,仿佛有火光闪耀着,点点滴滴,在寂静的夜里,是那种怜悯与温柔的神色,如阳光下簌簌的微尘,被火光镀了金,漫天飞舞着,随后在我心头绽放出大朵大朵的花,罩住了天与地,身边的小环、纤蓉还有其他的人,都仿佛不在了似的。这天地里,竟这般的萧瑟空旷,只余下了我,与他,心生莲,胭脂雪瘦、横塘十里菡萏水花晚色静年芳。
  “西陵之上的话,你没有忘记吧?”挣扎着半响,最后一句,颤颤巍巍地自心口冒出来,渡到口边,挣扎着出来,有情丝如潮、何能剪断。
  他温柔的嗓音在夜色下如流泉般汩汩而出,叫我几乎忘记了这是夏夜:“自去之前,西陵之上亦作长生私语,佢料团扇素娟,尚未入秋而一旦见捐!我心如石,何堪今日中道恩绝;桃花瘦尽,云罨风斜,愁情残恨,几欲绝矣。
  月出姣兮,唯恐《长恨》再谱,那是我当日写给他的那封信里的言语呀……人已经呆了,在夜色里,火光依稀,映照出他的脸,温柔的,熟悉的,就像是西陵之下的那张笑颜。时间仿佛在我们之间没有产生任何的作用,一切都回到了二年前的西陵上,白衣少年的缠绵多情,那温婉的真挚的情感,汩汩流淌在我与他的心底。这或者,是任何事或人都无法改变的……
  在那一刻,我终于知道,这一辈子,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永远去爱他,永远不要忘记他。这个世界上,少了谁都可以,除了启。他,就是我的所有希望,我活着的希望。言念及此,再也不能忍耐这样的刻骨相思,我的手已伸出,轻点他的唇,堵住那些话,那些叫我心肠痛断的痴心话。而泪,终究抑制不住地涌出来,再也止不住……我真是爱他……爱的刻骨相思。
  温温柔柔地,他的唇微启,淡薄的热气扑在我的指尖,是亲密而暖的痒触,带着昔日我熟悉的薄荷香,他低低的话语缓缓出口,“我们日后总有再见的好时光……”
  语音袅袅而散,他缓缓转身离开,泪水中,我分明看不清归路,多少新愁兼了旧恨……可这又依旧是个好梦,梦里的我,与他并肩携手,有美酒芳洌,有炉香缭绕,有横琴余韵,人如鹄,腕如玉,月如霜,分明是萧然俗世中的几缕尘外趣……相见亦无事,不见常思君。
  第二日午时前后,玉妃娘娘派了随身宫女亦凤找我,秘宣我入祯芸宫相会。
  那一天是夏日常见的天气,太阳悬挂在天际,炽热而毒辣的阳光透射在高空之上,空气干燥与烦热,却也格外的透彻,天空仿佛高远了很多,在宫城里,我随着亦凤的指引,缓缓地走在青石步道上,两侧是红墙连绵、青色的兽脊一道连着一道,这是我被关入冷宫四个月后第一次的暂出。可知,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觉得寂寞的岂非是寂寞的心情,而不是被约束的身体与心?
  正走着,迎面却是数十个宫人身着了麻布白衣,若是带孝般,手上捧着漂白襄纱、黄丝孝绢等物,又是玉磬拂尘等物,匆匆而过,却是迤逦而向悲风薤露堂而去。心内暗道,这只怕都是为婉容公主的事忙碌的,倒是奇怪,好好一个人眨眼就没了,这内庭争斗,已经越发的急迫了,越是皇室血脉,越是尊贵之人,益发保不住自己身家性命。我微微叹了口气,向身边的亦凤打听,“却听的说那婉容公主昨儿没了,倒是突然。”
  那亦凤笑道,“正是呢,前还好好儿出宫为太子践行,却不知怎的在宫外染了恶疾,昨日三更前后就嚷着不好,没多少时,就说是没了。那甄贵妃娘娘心疼女儿没了,昨儿也一直闹不好呢,听说已是病着了;皇上吩咐,这以后一应宫内事务,便暂且交到我们玉妃娘娘手里吩咐。”
  甄妃病了?爱女又突然没了?我打量着亦凤的神情却又像知道些什么似的,便装着混不在乎的样子,依旧笑着问,“却不知道是什么病?”
  “这我们做奴才的哪里知道?倒还是不知道的干净,这宫里的事情,几个人说得清楚?左右不过是一个公主没了”,正说到此,她遥遥一指玉妃子的祯芸宫,笑着说,“谢娘子,我们到了。”
  知道她不想再说下去,我也不点破,只是在她安排下,步入祯芸宫的侧殿:迎面是大理国贡的天然山水烟云玉屏风两架,转过屏风,便是玉妃日常起居之地,亦凤指引我捡了右侧下手的一张香楠木椅坐下,为我到了一杯茉莉香茶,一壁殷勤道,“谢娘子且在这里稍坐,娘娘即刻出来的”;随即恭整肃穆地退出。
  偌大殿内,无人。约略过了半响,我无聊地打量这所侧殿,原也经常来的,倒是这几个月不见,陈设稍换,益发的富丽堂皇起来:居中壁上新悬了御笔林下美人图,上印着玉章宝玺;两旁香楠木宫制雕花椅依旧,椅畔怕是新换的一铁梨木天然几,可可儿有丈余之长,一端设有汉铜冰纹花瓶,斜插了几枝宝珠大红山茶花,正开得娇艳欲滴;花瓶旁却又是一个周纹饕餮香鼎,正焚着御制的安息香,香得温柔悠飏,那浅青的香烟缕缕不绝。殿脚上,又是三尺余的芙蓉石冰盘数个,上堆了冰雕,正不住地融化着,缭绕出淡薄的冰雾,整个殿内皆清凉幽静。
  不过日常起居的侧殿,也好个陈设非凡,比起往昔又胜了不少,这玉妃今日荣宠只怕更上了一层,真是好大的排场。一壁这样思虑着,一壁又在担心,却不知道那玉妃这会子叫我来又是何意?只怕,只怕与冷宫大火有关,那甄贵妃与婉容公主的事,也是奇怪。正胡思乱想的时刻,玉妃的声音响起,“桃叶……”
  我回首,正看见玉妃自屏风外转入,容色稍带憔悴,却依旧的雍容,身上家常一件织金豆绿衫儿,束着金花绫子白汗巾儿,鬓云蓬松,却像方才午睡起来的;后面跟着亦凤,手上托着一个赤金錾银点漆盘,上有朱红香纱盖着,看不分明放了什么。
  见她进来,我连忙拜下,口中自称庶人谢氏给娘娘请安。“妹妹,也罢,起来吧。在这里并无外人,也何必拘礼?”甜腻的语声传来,一双纤手已自搀扶我起来。随着她的搀扶,我半抬起头,正对上她笑吟吟的神情,心内却不由一惊,想起了当日骊山庭内她与启设下的那个圈套,手上不免轻轻一颤。
  而玉妃却混若不觉,笑着自亦凤手上托盘里掀起香纱,却是我的那支玉笛,虽然上有烟熏火燎的痕迹,却还是可以依稀看得见红色细篆,“*都赵启 珍玩*端”。
  一见此物,我不由得呆住,不想冷宫大火,这物件却还……见我这样,那玉妃缓缓笑了,柔声道:“这麽多时日了,你依旧是沉不住气的。当日里你受宠的时候,这宫里面多少双眼睛瞅着,现在在冷宫,也还不知道收敛一下。幸好昨儿皇上吩咐了我来冷宫指挥灭火,今日恰好捡拾到了此物。若是旁人,你……也罢,这笛子我会交到启手上。你从此可小心点儿也是。你知道了,这宫里,多少密事,只要做的手脚干净了,旁人也无话说,最忌讳的就是你这样,畏手畏脚,又白不注意,空给人把柄抓了。”
  见我两人谈到此处,那亦凤早将托盘放在几上,随即退出,殿内除了我和玉妃两人,就再无他人了。我过了片时,方缓缓作悲声道,“我只当娘娘已经忘了我这么一个人了。”
  她却诧异道,“难道你还在记恨当日的事?”我收敛起态度,恭敬地回道:“不敢。”嗤嗤笑着,她随手抚了抚鬓发,却道,“启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这孩子心恨着呢,吃了不少苦。他这个手段儿,也还罢了,却当真苦了你。”我淡淡的回道:“不敢耽了娘娘的大事呢。”
  她笑着打量了我一番,才斟酌着词语,道:“那段时间,朝内权臣邓太师接连上奏为太子请封,并邀来商山名宿百里公为太子师,大有辅佐太子之意。虽然是太子郎舅薛氏兵权已削,然则百里公为我朝望族,朝野之内一向极有声望,太子得他相助,只怕必成大业。瞧着皇上也心意有些改动了,对太子格外的好起来。若非情势急迫,启儿哪里会出此下策?要真不是情不得已,他哪里忍心撇下你?”悠闲说来,仿佛一切都风轻云淡般。
  虽知道实情也未必如此,然则我口头已自软和下来:“这……”
  “那孩子一直是口硬的紧,这其中的利害关节,又怎么好和你说的?倒可怜了他这片心,真真都是在你身上的,白没有人知道罢了。再者了,你在冷宫,也不过是日常待遇稍差了些,别的也还罢了,离了内宫争斗,也是好事。日后我们总之会帮你的,你也不必急着。”
  “我愿不是急切这个,只是不知道启心里……”无奈中低声回道。
  “我知道你心心念念记挂着什么,偏这会子甄贵妃、婉容公主出了事,到处乱乱的,这也好,我倒安排了你与启见上几面也还罢了。”
  “娘娘……”
  “不过这事却要做的隐秘。这倒是了,皇上打算为婉容公主在宫内设置灵堂,这段时间皇室人等一律要来回出入宫闱。启只怕这段时间也常常要入宫的,我却知道有一个地方最宜私会的,就是昔日桃花夫人所居锦新殿旁,有一所小小的宫殿,好像是叫碧宛殿吧,空置极久的了,再没有人去的。到时候我安排你们在那里私会也好,整夜都不会有人打搅的。”
  整夜……那……我突然想起当日我们新婚的时候,无论如何亲密,启,却绝不会要我的身子。这到底是为何,我却怎么也猜测不出,想到了此处,我心中一阵黯然,不禁低头推辞道,“我倒是怕启,这事情也还罢了,却耽误他……他……朝堂之事。”
  “傻孩子,这怕怎的,我这里会帮你安排妥当。”她脸上露出若有所指的神情,知道她想到何处去了,我不由红晕上脸,只是低头不做声。半响才我……我的,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是这到底好也不好?
  见我一脸犹豫的神色,那玉妃也沉吟道,“也罢,你毕竟是伺候过他父皇的,要是当真这样私会,却真的不好,不如……”才缓缓道,“他风流惯了的人物,我只推托说宫中有个女官,极爱慕他的才情,想约着了私会一面,可好?会面时,你只托实了说自己不过宫中一个小小女官,和我素来玩得好的,不过听了说八王爷才色,所以才托了我私期密约的。这么解释可好?”
  我羞红了脸,随即取了几上一把白团扇装着扇风,半遮住了脸,口里不免支支吾吾,“只是到时见了面,灯下见了,总是要……”
  “傻孩子,这又怎的?我只推你是瞽目女官,向来不喜灯光,再者女孩子脸皮薄,将那殿里的蜡烛皆灭了,谁又知道?他再精细,也饶是想不到这一出,可好?”
  听到此,我早已经是娇羞脉脉,想到能与启私会,不免大胆道,“单凭娘娘做主。”她的手轻轻搭上,嘴唇凑到我耳畔,低声私语,“这几日我安排好了,就让亦凤通知你……”
  正在此时,那亦凤进来回禀,“娘娘,冷宫那里传来消息,说是有人已拾得了——”随即又停住,眼色早已望我身上瞟过来。见她如此,我知道必是有机密事要禀报给玉妃了,于是微笑着行礼道,“娘娘,庶人谢氏先行告退”,随即转身出来。
  走自屏风外,我放缓步子,却隐约听到了几句,“那琉璃碎……残片……找到了……桃花夫人……不知……死了……”
  是关于我姨母的事麽?当年她果真没死?这次冷宫大火,纤蓉、姨母、玉妃她们之间到底有何牵涉?启又知道多少?
  一路想着,却不知不觉走至御苑前的莲湖前,已近黄昏,大朵大朵的荷花开着,或含苞或盛放,时有微风吹过,翠盖摇摆不定,连绵成浪水,在暮色中,统染上夕阳的余光,醉魂应逐凌波梦,分咐西风此夜凉。
  当夜,就下起了雨,淅淅沥沥个不停。这场雨来得真及时,天气开始慢慢凉了下来,已经快到秋天了。

  雪浪细笺 •; 盲女

  时值新凉,竟也下起了小雨,那种极缠绵的、淅淅沥沥的雨,长一声短一声,落在窗外的水磨青石砖上,间或风吹过了,悬在檐间的铁马轻摇。寂静的时候,反而有些声音倒好,这让人听不到内心的绝望。
  “为了这太子之位,你连妹妹也不要了?真狠。”他低沉的声音在房内徘徊,却又带着一丝玩笑的意味在内。书房内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雪洞一般的屋子,不过摆了桌椅之类,那楠木书桌上随意陈设些砚台、笔墨之物;唯一的装饰,就是桌上一角陈设着一细巧的定窑粉白荷叶盆,内有几 条金鱼,正在清水中活络络地游着。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对的”,我坐在书桌前的摇椅内,含了笑,双手交叉着,轻轻摇晃,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天朝无儿女,不是她死,就是我死。人,总还是自己的性命身家要紧些,不是?”
  “自家的性命身家?也罢,我看近日你们皇帝欠安也不是一二日了,早做打算也好。”他半含着笑意,对着我的面。
  “你知道他什么病不曾?”我益发笑的深了,对着手尖,半带了戏谑之意。
  “听御医说,却也不过是什么皇帝上了年纪,颇有些五内不调之症。也罢,莫不是心病?”他也笑出了声,带了点沙哑的笑声在安静的书房内格外有些刺耳。听到他这般的打趣,不觉莞尔,我补充道,“这阵子正在吃补药呢。”说到补药二字,特特加重了语气,仿佛意有所指。
  “启,越是和你打交道,越是喜欢你。若你是我的儿子,我定将皇位传给你了。成大事的人,不心狠是没有用的。”他压抑不住地笑,转身取了青花细瓷茶钟,在手上旋转着把玩。
  成大事的人,不心狠是没有用的?其实,心头依旧有莫名的余悲,婉容与清章的脸在心头一闪而过,强压下心中的不定,我微微轻嗽一声,勉强笑道,“我也是付出了代价的,这代价,也不小。九弟这一招,确实狠,真有些剪绝的意味在内。不是我说,五哥这次,只怕翻身都难了。”说到这里,又冷不住带了寒意补充道,“要不是父皇这段时间身体不好,确实也容不得我这些手脚。”
  “婉容一死,你父皇打算怎么安抚我们萦族呢?我弟弟的未来爱妻,竟然是与人密约私奔的不洁之女啊?”戏谑的眼神一闪而过,话题一转,他淡灰的双眸,透出凌厉的神色,牢牢盯住了我。抬眸回视他的双眼,我笑着说:“你放心,赵婕妤之女婉琴,容色绝丽、性格和婉,一月之后,我会要父皇降旨,由她和亲。”
  “也还罢了”,他瞬间收回了眼中的凌厉,又恢复了平日惯常的闲散随意,顺手端起茶钟,喝了一口,缓缓品尝,“这是今年春天新贡的杭州龙井吧,在宫内也喝过几回。今儿我尝着这味道,倒还比宫里御用的还好些。”
  装着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我微笑着也端起手边的茶钟,轻抿了一口,“也不过是两广总督陈羡之卖了我岳丈一个薄面,送了几两给我妻子尝个新鲜。又算什么?倒是再过些时”,我加重了语音,“我另送你一份大礼,算是补了我犯的这个岔。”
  “你这孩子——,对了,我另有事情问你,前日里冷宫大火,却究竟为了什么?我在驿馆内,依稀也听了人说,这火来得蹊跷。与桃叶可有干系不成?”他含笑道。
  “说实在的,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奇怪。要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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